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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屋》经典读后感10篇

2018-01-20 21:20: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厨房屋》经典读后感10篇

  《厨房屋》是一本由[美]凯瑟琳·格里索姆著作,漓江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2.50元,页数:380,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厨房屋》读后感(一):家人,爱与自由——《厨房屋》

  《厨房屋》是凯瑟琳•格里索姆的第一本小说,靠“口碑相传”和沉甸甸的文学品质,赢得了文学界和普通读者的一致好评,只有当你真正读完这本书,才能感受到它的魅力所在

  作者的灵感,来自于她在自己所住的弗吉尼亚州一座老旧农庄木屋中发现的一张老地图,地图上一行注记黑鬼丘的地名引起她的好奇,一些零星的故事片段闪现在她的脑海借由笔端呈现于纸上,成为整本书的序曲。而后的行文,是经过作者的多方探寻、研究、整理才正式开始

  本书以双第一人称的方式讲述,拉维尼亚有着白人肤色却又有着奴隶身份,贝尔有着奴隶肤色却又有着隐秘的身份,相同事件脉络,不同细节思考,从这两人不同的角度为我们展现了不同种族不同身份的人在奴隶社会中的无奈挣扎,也让我们感受到了在黑暗中看似没有未来人们团结在一起,互相鼓励支持,靠爱支撑下去的勇气力量

  父母去世欠下船费,重病的拉维尼亚被迫与唯一的亲人哥哥分开,哥哥被卖,而她被船长带会自己的庄园,从此开启了另一段人生

  拉维尼亚因为失去至亲与生病的双重原因导致短暂失忆,多里宝宝亨利的死让她回忆起了亲人的逝去,突然袭来的巨大痛苦让她无法回到现实世界,雅各布叔叔、梅妈、乔治、贝尔、多里、本、双胞胎姐妹用心照顾,让她重拾了家庭温暖,她爱上了厨房屋,爱上了这群与她肤色不同但是可爱的人们,她以为这里就是她以后的家,而她们就是她永远的家人。

  但在18世纪奴隶制的欧洲,白人与黑人身份上有着根本区别,所以即使拉维尼亚是以抵债的原因被扔进厨房屋工作夫人马莎,小少爷马歇尔对她的态度也与对普通黑奴完全不同,去教堂礼拜她也被安排在了白人的专属座位,而她视为家人的双胞胎姐妹和本却只能站在后面,因为年幼,那时的她对这些完全无法理解。即使后来好心的马登夫妇要带她去威廉斯堡,她也没觉得因此而觉得幸运,有的只是不得不离开家人的愤怒哀伤

  虽然马登夫妇和梅格待她及其友善,可是离开家人悲伤仍让她在夜里无法入眠,只能靠看着那些家人赠送的礼物得以安慰。本以为找到哥哥就可以带她视为妈妈的贝尔一起生活,可哥哥的死讯让她对未来更加迷茫。波朗先生追求本事她认为的未来唯一的出路,可是这个外表看似腼腆木讷的鳏夫实则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混蛋。这时俊俏绅士的马歇尔爱慕之心的流露,给她走入死胡同的生活带了一丝新的希望,她以为她终于回到她的家,与她相爱的家人们在一起,可是她不知道这一切才是悲剧的开始。

  她的新身份让她不能与家人亲近,丈夫恶劣行径让她对亲如姐妹的贝蒂心生嫌隙,无意中得知杰米并非威尔的孩子让她明白自己错事所爱,各种打击让她一蹶不振,靠鸦片酊迷醉自己,逃避现实。然而家人并没有抛弃她,他们利用一切机会帮助她,让她重新振作。

  马歇尔的酗酒、烂赌、暴力导致庄园经营每况愈下,不得不以出卖农奴抵债。逆来顺受、吃尽苦头的人们,终于在面对所有家人不得不全部被卖的情况作出了最后的反抗。而从小就被迫与母亲分开,在得知自己身世后,仍不得与母亲重聚,怀着莫大的愤恨他用一颗子弹了解了他和母亲一切痛苦的根源。

  在威尔和马登一家的帮助下,拉维尼亚终于为她的家人们赢得了自由之身,他们在一起,用自己的勤劳开启了全新的生活。

  作者毫不掩饰她对奴隶制度的憎恶,有些生来“高贵”的人,实则干着禽兽不如的事。而只有心怀善意的人,才能得到人们真正的尊重

  全文如行云流水情节自然紧凑,那些压抑窒息的场景让人不觉跟着紧张担忧,而家的温情,家人的爱自始至终贯穿其中,他们就像溺水之人的救生圈,是绝望之人抓在手中的希望。 “无论肤色,无论谁是亲生爸爸,谁是亲生妈妈,这些都不重要。我们是一家人,彼此照顾,遇到困难时,家人让我们更加坚强,我们团结在一起帮助彼此,这才是家人的真正意义。”借由梅妈之口说出的这句话,为我们诠释了家人的真正含义。而此书借由一段白人奴隶女孩传奇故事向我们所传达的便是家人、爱与自由的真谛

  《厨房屋》读后感(二):家人的意义

  凯瑟琳•格里索姆的《厨房屋》的故事为我们讲述了、一段关于“白人奴隶”的惊世传奇,也是一段关于家人意义的探寻,家人与爱都可以不分种族与血缘,就如同书中所言:“我们团结在一起帮助彼此,这才是家人的真正意义。”

  凯瑟琳•格里索姆在加拿大萨斯喀彻温省出生长大,《厨房屋》是她第一本小说,在书中她展现了非凡的写作能力,将一个家族的故事娓娓道来,却蕴含着种族歧视尊严、黑人的困苦等等历史沉重感,但因为一个家庭的力量与爱,让这本小说有悬疑、有疼痛却也因为家人而温暖无比。

  故事的开头采用了倒叙的手法,以1810年拉维尼亚的奔跑和追寻开始讲述了她这个白人奴隶的故事。七岁的拉维尼亚失去了父母和哥哥成为了一个孤儿,被船长带回了他位于美国南方的种植园,成为了一个白人奴隶。最初的拉维尼亚是害怕、胆小战战兢兢的在厨房里帮忙,但黑人奴隶妈妈梅格、乔治爸爸一家人带给了她温暖和爱,让她又再次拥有了自己的家人和朋友。她认真学习如何当一个奴隶,尽心尽力的服侍庄园里的主人,渐渐的适应了自己的身份,也与黑人奴隶建立了不可分割情感

  可她白人的身份注定不能被放在庄园当一个奴隶,随着她的长大和老爷的离世,她开始被带离黑人奴隶的世界,在新的天地里学习白人的生活。再次失去家人的拉维尼亚是痛苦的,也是迷茫的。为了能再次回到庄园的家里,她想尽办法,却也阴差阳错的成为了老爷独子马歇尔的夫人,以女主人的新身份回到了她心心念念的家里。身份的不同、种族的差异,使得重新回到家里的拉维尼亚开始真正明白了两个不同世界的差异,她再也回不到小时候的家,她所认为的事实真相也与现实大相径庭恐怖的、不能理解的事件接连发生,拉维尼亚开始陷入自我堕落的境地,但终究家人在她的心里占据着最终要的地位,家人的支持和帮助终于让她走出了自我封闭的状况

  推动故事发展的一直是家人的爱和牵绊。所以拉维尼亚在离开种植园后虽然过上了正常的白人生活,但依然不能忘怀曾经带给她温暖与关爱的家人,一心想要回到那个家里。她始终相信只要回家一切都会变得快乐美好,但现实是残酷的,再次回归家庭,她的身份已经从奴隶变成了主人,隔阂渐渐出现,误会重重里是对这一家人最大的考验。而梅格一家人展现了人性所有的美好,他们无私的将拉维尼亚、贝尔纳入自己的家庭,给他们以亲人般的温暖和力量,即使没有血缘、不同种族,不同地位、不同身份,都没能让这份爱消退。所以最终他们也收获了自己孩子的不离不弃,终于建立起了一个幸福家园

  小说除了拉维尼亚的主线外,在叙述过程中还穿插着居住在厨房屋贝尔这一视角,拉维尼亚和贝尔分别代表了黑人奴隶与白人奴隶的生活和观点。拉维尼亚的视角是主线,但在贝尔的视角里却隐藏着书中重要的秘密关键,在拉维尼亚一直以为的平和温馨的生活里,其实黑人奴隶的身不由己和困苦都在悄然继续着。贝尔是种植园主人和黑人生的孩子,但却不能光明正大的生活在大宅里,只能隐姓埋名的居住在厨房屋,受到种植园女主人的误解和愤恨,甚至于被自己的亲弟弟所迫害。在成长的过程中拉维尼亚应该算是幸福的,因为她白人的身份也因为有着将她视如己出的家人,贝尔一家人都明白拉维尼亚与自己的不同,所以掩盖了一些事实,也正是由于这些被掩盖的秘密造成了故事后半段的诸多误会和悲剧的发生。然而从始至终贝尔一直渴望来自父亲的爱,却一直没有被承认。她只能栖身于厨房屋,与梅格一家相依为命,黑人奴隶的命运在此时显得那么身不由己、毫无希望。与拉维尼亚相比,贝尔是坚强的,努力追求自己的幸福,即使磨难重重也不放弃对家人的爱护,最后奋起反抗。

  当拉维尼亚带领着她的家人们重新建立起自己的庄园时,过往一切磨难似乎都变得微不足道,白人与黑人共同构筑的家庭里,未来美好的憧憬已经在向他们招手,没有什么能够隔断家人之间的爱。

  《厨房屋》读后感(三):作者的灵感来源

  几年前我和丈夫搬到弗吉尼亚州的一个老旧农庄木屋,我在研究这栋房子的历史时,发现了一张旧地图,地图上在我们家附近有一行注记:黑鬼丘。当地历史学家也没办法确定这是怎么来的,不过推测应该是发生过什么悲剧。

  有好几个月我脑中都在想这件事。每天早上我都会散步走过家门前的土地,到底下的小溪去冥想,回程的时候就面对着黑鬼丘的方向,我总是自言自语思考着那里发生过什么事。

  终于有一天早上,我结束散步后回家,坐下来开始每天写作的习惯,后来发生的事情让我目瞪口呆。在我脑海里,我看见一场戏上演,清楚得就像电影一样。我开始写作,文字就这样流泻在纸上。我跟在一个吓坏的白人小女孩后面,跟着她的脚步跑上山丘,追着她着急的母亲。当她们跑到山丘顶,我透过她们的眼睛看到一个黑人女性吊在一棵大栎树的枝干上。我放下笔,这样的故事让我目瞪口呆,我就这样写下了《厨房屋》的序曲。虽然我很着迷怀旧历史,但是我憎恶奴隶制度,一直都不想讨论这个主题,所以我很快就把这篇文章塞进书桌抽屉里,决定不再理会。

  几个礼拜后,我在和父亲聊天,知道他有个朋友追溯自家的家族,发现祖先来自爱尔兰。大约快进入十九世纪时,这位朋友的爱尔兰祖先坐船到美国来,旅途中父母相继过世,只有两兄弟活了下来,还带着他们的小妹妹。这个家族可以挖掘出两兄弟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却不知道那位小妹妹怎么了。我父亲跟我说这件事的时候,我背脊窜起一阵寒意。在我内心深处,马上就知道那个妹妹发生了什么,她被带回到船长在弗吉尼亚州的农庄,成为契约家奴,跟其他黑奴一起住在厨房屋里干活。她就在我的书桌抽屉里等着我。

  我开始研究,造访这个地区许多农庄,尤其是普雷斯特伍地区。我研究那段时间记叙奴隶状况的文件,访问了几个非裔美国人,他们的祖先都是黑奴。我在地方图书馆、黑人历史博物馆、弗吉尼亚历史学会,以及杰弗逊总统的波普勒林区农庄都耗了好几个小时,参观过殖民地威廉斯堡无数次。最后我终于开始写作。每一天故事都更完整,而我写完一天的份量时,通常都是情绪澎湃,我又想着明天会写出什么样的情节。偶尔工作还是有停滞的时候,这时我就知道这些角色发展出的事件或要去的地方,是我还没研究过的。

  我试过好几次要改变故事中某些情节事件(就是让我觉得很困扰的那些),但是每次这样做,故事发展就停了,所以我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写,顺着情节发展揭露。

  我永远都会感激那些帮助我的力量,感谢他们愿意与我分享,只希望我没让他们失望

  《厨房屋》读后感(四):厨房屋与大宅:两个世界的爱恨缠绵

  文/吴情

  美国是一个多民族组成的国家,然而,在很早之前,不同民族并不可以享受同等的政治权力。在历史上曾饱受后人诟病的黑人奴隶制,即是限定黑人政治权力的一个障碍。在这一体制下,黑人奴隶不属于公民,他们是奴隶主的私人物品,可以买卖,也可以随意处置。南北战争中,斯托夫人出版了长篇小说《汤姆叔叔的小屋》(Uncle Tom`s Cabin),引起极大社会反响,也推动了美国废奴运动的开展和深入。不过,按今天的文学观点,这本书虽然社会价值大,但文学性有所不足

  相比之下,百余年后,美国当代小说家凯瑟琳·格里索姆的作品《厨房屋》文学性更为突出:叙事技巧纯熟精湛,人物性格立体浑圆。在《厨房屋》中,格里索姆主要以一个白人奴隶的视角看待黑人奴隶的日常生活和个人遭际。故事背景设置在18世纪末19世纪初的美国南方。丧亲女孩拉维妮娅被南方种植园主詹姆斯·派克带回家中充当奴隶,被安排在厨房屋里,与黑人奴隶梅妈一家生活在一起。在相处的过程中,拉维妮娅逐渐与从紧张与恐惧中挣脱出来,与梅妈一家“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然而,在接二连三的变故中,拉维妮娅期待的小家庭幸福逐渐瓦解,每个人的命运都被裹挟进一个又一个不确定之中。

  这样的不确定,首先来自外在机制的确定和严格。在当时的社会中,主流观点认为黑人即奴,用不着以待人仪礼对待之。外在的社会观念强加于黑人奴隶身上,他们内化为自我审查意识,不敢稍稍逾越本分,也不敢奋起反抗。对他们来说,黑人的皮肤就是奴隶的标志;父为奴,母为奴,子女亦为奴。奴隶是奴隶主的财产,任其支配,不具有任何个人属性,也无自由。奴隶的忠诚程度和顺从意识是衡量奴隶好坏的重要标准。不过,在白人奴隶拉维妮娅看来,肤色代表不了什么,家人才是一切。用梅妈的话说也即,“无论肤色,无论谁是亲生爸爸,谁是亲生妈妈,这些都不重要。我们是一家人,彼此照顾,遇到困难时,家人让我们更坚强,我们团结在一起帮助彼此,这才是家人的真正意义。”

  外在的社会机制凭借个人之力无法改变,命运像一把沉重的枷锁悬在厨房屋的每一个人头上。与此同时,与厨房屋相对的大宅,在对立的结构中也因内在的矛盾逐步走向了碎裂和瓦解。萨莉·派克,活泼可爱的女孩,虽然受到父母管束,但还是天性纯真善良,与厨房屋人交好。不幸的是,萨莉在一次意外中坠地身亡,整个大宅陷入了持久的悲痛中,马莎太太病情加重,詹姆斯·派克也日显老态。因间接害死萨莉而自责的马歇尔,也在封闭之中产生了“变异”,与工头兰金亲近,行为放荡不羁,而后愈发疯狂,在伪善的面具下滋生人性深层的邪恶。

  马歇尔·派克家的大少爷,一方面受到“黑人即奴”、“黑人是低等人”观念的毒害,一方面将这一观念施加于自家种植园的奴隶身上,管教手段残忍毒辣。在他的身上,体现了奴隶制的原始、野蛮和专横。然而,他本身也是矛盾的,他生活在大宅之中,自以为地位无比尊贵,却一次次地与厨房屋中的女性发生关系,并产下后代。不过,对于这些孩子,他从未承认。即便需要教养,也是一味灌输其奴隶制合法正当的观念。他旺盛的情欲和生殖力,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对奴隶制存在与施行的隐喻。

  与马歇尔不同,他的妻子拉维妮娅,全然不在乎肤色差异与奴隶身份,在她那里,亲情代表一切,爱是最大的奇迹。但是,夫权社会里,纵使她亲眼目睹丈夫马歇尔对梅妈一家的残害,她仍旧无能为力。原先,他为了保护家人,在一时冲动下与马歇尔结婚,婚后生活很不幸福。当马歇尔原形毕露之后,她与他形同陌路:缥缈零星的两个世界冲突和解的可能性化为泡影。她希冀有所作为,但因受到个人软弱怯懦性格的束缚,她始终无可作为,只能无奈地叹息,在鸦片酊中寻求忘我和解救。

  《厨房屋》运用了两个叙述者——拉维妮娅和贝尔——共同讲述这一跨越数十载的南方故事。同一事件,在两个性格不甚相同、阅历经验大有差异的人口中,呈现出别样面貌。拉维妮娅,这一白人奴隶,因丧亲“被抛入”这一陌生世界中,而后在希望与幸福中成长,企图扎根;贝尔,詹姆斯·派克之女,身份不被承认,始终在厨房屋中做活,憧憬着有一天获得自由,逃离这个世界。在故事的结尾,两个人都生活在橡树庄园,在大宅里,直至故去的那一天。这样曲折动人的故事,当然是作者格里索姆的虚构,远非真实的历史文本。但从新历史主义的视角来看,不失为对那特定年代的重新阅读与合理想象。制度难免残酷,文学饱含温情,孰者值得铭记,孰者亟需抛弃,人心自有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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