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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春天》读后感10篇

2018-02-25 21:19: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寂静的春天》读后感10篇

  《寂静春天》是一本由[美] 蕾切尔·卡森著作,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2.00元,页数:361,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寂静的春天》读后感(一):蕾切尔·卡森,你的名字好听

  有幸在这万籁复苏的春季与这位海洋学家蕾切尔·卡森相遇,也与《寂静的春天》相遇。这个春天在我走过的生命异常美丽神奇。因为以前可能都没有机会时间耐心去好好品尝从冬到春的喜悦,得益于这个小小的太湖广场,从一点点嗅到了春的气息,到树木开始抽枝发芽,鸟儿的鸣叫越见活泼,再到从29楼向下望去,满眼绿色在毫不掩饰地透露出春的魅力,这样的魔法,你看见了吗?2017年,单车的大爆发,又给我和鱼鱼增加了新的乐趣乍暖还寒的那几天,我们骑着单车去了尚贤河湿地和金匮公园,去看了樱花,荡了秋千,坐了跷跷板,但是人远比樱花多。对于我来说,还好,这个春天不是很寂静。不然真可悲

  真应该庆幸在这广袤的人群中,总有这样的人在关注着我们不屑关注的事情。我们都在为经济发展做着巨大努力,我们都在为娱乐发展推波助澜。她却从化学杀虫剂着手,向我们展示这个世界关于农业森林河流,昆虫的景象

  人类惯于使用自己暂时摆脱困扰,看似一劳永逸方法,化学杀虫剂就是最好的证明。我们神奇到可以创造出大自然本来没有的化学试剂,真的不好说这到底是造福于我们还是将我们毁灭。对于一般家庭来说,对于害虫,比如老鼠,蟑螂,抽水马桶里的细菌,我们的确只能使用喷洒式的杀虫剂或者八四。我们在购买的时候,我们根本不会去仔细研究成分表,也看不懂吧。也不会去深究将消毒剂倒入马桶,它们流去了哪里,它们有没有被成功的稀释,而不是还是有害的进入我们的体内。

  当然,作者探究的还是在一个大环境下,而不是我们一小个家庭,除了杀虫剂,我能想到的就是自然控制中的引入天敌。其实,还可以有,放射性使部分昆虫的雄性不育,利用昆虫本身的生活特征,昆虫自身的疾病(细菌杀虫剂)......,所以我还是对自然知道的太少了。自然圈是个圆,我们现在试图在抠出其中对我们不利因素,但我们不知道这个圆是个保护层。

  当时,在看的时候,在讲述杀虫剂引起害虫抗药性的时候,我也错误地认为我们也会产生抗药性啊,但是她很好的告诉了我,我们繁殖能力缓慢性和虫类是不能比的,所以,我们并没有想象中的强大,大自然只是在看着我们玩耍,我们就像任性小孩,但是可幸的是,我们也会长大,因为我们逐渐在明白我们和大自然的关系,我们对待她的态度

  我们还有个弱点,就是似乎对什么都是后知后觉的,只有当成片的鸭子死去,鸟儿不再来到我们身边,或者是河流不在有回流产卵的鱼,我们才开始考虑是不是因为有装有农药的飞机从这驶过,而且不止一次,那那些这个局那个局,这个研究所那个研究所的人都在干什么,擦屁股吗?

  这本写在半个世纪前的关于化学农药对我们人类自身,对生态环境的严重后果的警示书籍,并没有淹没在书群中,因为这位女士勤恳的在像我们展示案例同时,透露出了她的焦虑,也提出和展示了很多可行的替代性方法。不管什么时候,无论是我,还是人类这个大家庭适当的做出些牺牲,而不是自己利益最大化,都是可行和值得的。

  真的很感谢世界上有这么一群为了人类的美好生活,为了我们共同的蔚蓝星球作出努力的科学

  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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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自文中:

  糟糕的是,往往在这种天然保护作用丧失之前,我们总是很少知晓这种由昆虫的天然敌人所提供的保护作用。我们中间的许多人生活在世界上,却对这个世界视而不见,察觉不到它的美丽、它的奇妙和正生存在我们周围的各种生物奇怪的、有时是令人震惊的强大能力。这就是人们对捕食昆虫和寄生生物的活动能力几乎一无所知原因。也许我们曾看到过在花园灌木上的一种具有凶恶外貌奇特昆虫,并且朦胧意识到去祈求这种螳螂来消灭其他昆虫。然而,只有当我们夜间去花园散步,并且用手电筒瞥见到处都有螳螂向着它的捕获物悄悄爬行的时候,我们才会理解我们所看到的一切;到那时,我们就会理解由这种凶手和受害者所演出的这幕戏剧含义;到那时,我们就会开始感受到大自然借以控制自己的那种残忍的压迫力量的含义。

  皮凯特博士说:“我们只不过是从一场危机进入另一场危机,用一个问题换来了另一个问题。”

  整个情况正在向着由加拿大昆虫学家C·C·尤里特十年前所提出的那个哲学观点方向顺利前进,他曾说:“我们必须改变我们的哲学观点,放弃我们认为人优越的态度,我们应当承认我们能够在大自然实际情况的启发下发现一些限制物种群的设想和方法,这些设想和方法要比我们自己搞出来的更为经济合理。”

  我们需要一个更加高度理智的方针和一个更远大眼光,而这正是我在许多研究者身上未看到的。生命是一个超越了我们理解能力的奇迹,甚至在我们不得不与它进行斗争的时候,我们仍需尊重它······依赖杀虫剂这样的武器来消灭昆虫足以证明我们知识缺乏,能力不足,不能控制自然变化过程,因此使用暴力无济于事。在这里,科学上需要的是谦虚谨慎,没有任何理由可以骄傲自满

  生物学的解决方法,这些办法对昆虫进行控制是基于对生物及其所以来的整个生命世界结构的理解。

  《寂静的春天》读后感(二):另一条道路与DDT等农药相比也就是五十步与百步

  前十六章其实随意翻一下就行了,大家只要睁眼看看自己周围的环境,也就不需要再看书上那些数据了,我们面对的现实远比作者50多年前描述的严重,各种造成这种状况的因素是多种多样的,不单是杀虫剂除草剂的乱用。不能走“先污染后治理”的老路,这句话小学时就听过,现在已经走上这条路了还能听到这句话,这是件比较神奇的事。因为在这里,政治因素对环境的破坏远比杀虫剂严重,就好比这本书出版前两年那场对麻雀的捕杀导致的虫灾吧。

  作者在第17章提出的另一条道路,其实也是五十步与百步的区别。引进外来物种进行生物控制,结果是另一次物种入侵的序曲。替代最初的农药的是有机磷农药,结果造成水体富营养化。现在使用的各种所谓低毒高效的农药,也就是激素类农药,也只是技术上的进步。一亩长满灌木杂草的荒田,只需喷上两遍,全部死光光,然后相隔不远的田里种的草药也全部死光。原来能看到邻居的猫狗在草丛中玩耍,现在已不见踪影

  加剧农药污染的一部分原因,是为了追求经济效益,将稻田改种经济作物,结果,连田中小路也看不到一丝杂草的存在了。从中可以见到人类对其他生物的残忍。书中提到一个例子,说为了保护鹿群而捕杀食肉动物,结果造在鹿群数量大增最后饿死的比被吃掉的还多。而支撑现有人口数量的,也正是农药的大量使用,说不定哪天农药突然失效了,结果不言而喻

  很多科幻小说中都说到,未来的人类就像是工厂生产出来的,不是自然繁殖,而是胚胎工厂里出来的,自然生殖的则被当成劣等人。如果考虑到农药残留导致的杀精少精、胚胎发育异常等问题,那就能理解小说中的现象了。以前人类都是生得多死得多,留下来的都是经过优胜劣汰的,而现在提倡优生优育,大家认为哪种模式更适合自然规律基因修改、基因修饰,不管是叫什么,虽然说得好听,好像是“上等人”的特权,其实都是人类为破坏自然付出代价而已,最后买单的就是吃不了“特供”的普通人

  《寂静的春天》读后感(三):春天不应寂静无声 --蕾切尔•卡森诞生100周年

  原刊于中华读书报 2007年8月

  文:余凤高

  -声明:如需转载先请私信联系

  春天是鲜花盛开、百鸟齐鸣的季节,春天里不应是寂静无声,尤其是在春天的田野。可是并不是人人都会注意到,从某一个时候起,突然地,在春天里就不再听到燕子的呢喃、黄莺的啁啾,田野里变得寂静无声了。美国的生态作家蕾切尔•卡森(Rachel Carson,1907-1964)却不一样,她有这种特殊敏感性。

  生于宾西法尼亚斯普林代尔的蕾切尔•卡森从小就对大自然、对野生动物有浓厚兴趣。她声称,是她母亲将她引进了自然界,才使她对它们富有激情

  卡森最早是按做一位作家的初衷进了当地宾西法尼亚妇女学院(Pennsylvania College for Women)的,但不久便改变主意,把主要学习内容——英语改为生物学。接着,在1932年获得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的文科硕士学位,并一边教书,一边在马萨诸塞州的伍兹霍尔海洋生物实验室(Marine Biological Laboratoryin Woods Hole)读研究生,最后于1936年进了“美国渔业局”(U.S. Bureauof Fisheries),担任“水下罗曼斯”(Romance Underthe Waters)这个专题广播的撰稿作家;“渔业局”自1940起改名为“美国鱼类和野生生物署”(U.S. Fishand Wildlife Service)后,她仍留在这里直至1952年。

  描绘和表现大自然的强度、活力和能动性、适应性是卡森的最大乐趣。40年代开始,她根据自己对当时还不为多数人所了解的海底生活的观察开始写作。并取得相当的成绩。以她1937年发表在《大西洋月刊》上的一篇随笔基础而写的《在海风的吹拂下》(Underthe Sea Wind),在1941年出版后,因其一贯的科学准确性和深刻性与优美的抒情散文风格的奇妙结合而颇获好评,登上《纽约时报》的畅销书排行榜。1943、1944年又出版了《来自海里的食物:新英格兰的鱼类和水生有壳动物》(Food Fromthe Sea:Fish and Shellfish of the New England)和《来自海里的食物:南大西洋的鱼类和水生有壳动物》(Food From the Sea:Fish and Shellfish of the South Atlantic)。1951年的《围绕我们的海洋》(The Around Us)为她带来了很大的荣誉:不但连续数十周登上《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还获得了“国家图书奖”,被翻译成30种文字

  卡森1952年离开“美国鱼类和野生生物署”是为了能够集中精力、把时间全都用到她所喜爱的写作上去。当然她获得的回报也是十分优厚的,她不仅写出了《海角》(The Edge of the Sea,1955)和她去世之后于1965年出版的《奇妙的感觉》(The Sense of Wonder),更主要的是她那为后来被称为的“生态运动”发出起跑信号的《寂静的春天》(Silent Spring,1962)。1958年1月,卡森接到她的一位朋友,原《波士顿邮报》(Boston Post)的作家奥尔加•欧文斯•哈金斯(Olga Owens Huckins)寄自马萨诸塞州的一封信。奥尔加在信中写到,1957年夏,州政府租用的一架飞机为消灭蚊子喷洒了DDT归来,飞过她和她丈夫在达克斯伯里(Duxbury)的两英亩私人禽鸟保护区上空。第二天,她的许多鸟儿都死了。她说,她为此感到十分震惊。于是,哈金斯女士给《波士顿先驱报》(The Boston Herald)写了一封长信,又给卡森写了这个便条,附上这信的复印件,请这位已经成名的作家朋友在首都华盛顿找找什么人能帮她的忙,不要再发生像这类喷洒的事了。

  DDT是一种合成的有机杀虫剂,作为多种昆虫的接触性毒剂,有很高的毒效,尤其用于扑灭传播疟疾的蚊子。但是应用DDT这类杀虫剂,就像是与魔鬼交易:它杀灭了蚊子和其它的害虫,也许还会使作物提高收益,但同时也杀灭了益虫;更可怕的是,在接受过DDT喷洒后,许多种昆虫能迅速繁殖抗DDT的种群;还有,由于DDT会积累于昆虫的体内,这些昆虫成为其它动物的食物后,那些动物,尤其是鱼类、鸟类,则会中毒而被危害。所以喷洒DDT就只是获得近期的利益,却牺牲了长远的利益。

  在“鱼类和野生生物署”工作时,卡森就了解有关DDT对环境产生长期危害的研究情况。她的两位同事于40年代中就曾经写过有关DDT的危害的文章,她自己在1945年也给《读者文摘》寄过一篇关于DDT的危险性的文章,在文章中,她提出是否可以在该刊上谈谈这方面的故事。但是遭到了拒绝。现在,哈金斯提到大幅度喷洒杀虫剂的事使她的心灵受到极大的震撼。只是奥尔加的要求,她觉得她无力办到,于是,她决定自己来做,也就是她自己后来说的,哈金斯的信“迫使我把注意力转到我多年所一直关注的这个问题上来”,决定要把这个问题写出来,让很多人都知道。

  本来,卡森只是计划用一年的时间来写本小册子。后来,随着资料阅读的增多,她感到问题比她想象的要复杂得多,并非是一本小册子所能够说得清楚和让人信服的。这样,从1957年开始“意识到必须要写一本书”,到尽可能搜集一切资料,阅读了数千篇研究报告和文章,到1962年完成,以《寂静的春天》之名出版,卡森共花去五六年时间。而在这五六年的时间里,卡森的个人生活正经受着极大的痛苦。她和她母亲收养的外甥、五岁的罗杰因为得不到她的照顾,在1957年差点儿死了;此后,随着她母亲的病和去世,她又面对一位十分亲密的朋友的死亡。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她自己又被诊断患了乳房癌,进行乳房彻底切除的手术和放射治疗。她还因负担过重,身体十分虚弱、难以支撑,被阻止继续她的工作。但是卡森以极大的毅力,实现了她的目标。

  《寂静的春天》以一个“一年的大部分时间里都使旅行者感到目悦神怡”的虚设城镇突然却被“奇怪的寂静所笼罩”开始,通过充分的科学论证,表明这种由杀虫剂所引发的情况实际上就正在美国的全国各地发生,破坏了从浮游生物到鱼类到鸟类直至人类的生物链,使人患上慢性白血球增多症和各种癌症。所以像DDT这种“给所有生物带来危害”的杀虫剂,“它们不应该叫做杀虫剂,而应称为杀生剂”;作者认为,所谓的“控制自然”,乃是一个愚蠢的提法,那是生物学和哲学尚处于幼稚阶段的产物。她呼吁,如通过引进昆虫的天敌等等,“需要有十分多种多样的变通办法来代替化学物质对昆虫的控制”。通俗浅显的术语,抒情散文的笔调,文学作品的引用,使文章读来趣味盎然。作品连续31周登上《纽约时报》的畅销书排行榜。

  自然,《寂静的春天》的结论是严峻的,它就像旷野中的一声呐喊,在全国引起极大的震荡。当作品先期在《纽约客》杂志上连载发表时,就引发了50多家报纸的社论和大约20多个专栏的文章。成书于1962年9月出版后,先期销量达四千册,到12月已经售出10万册,且仍在继续付印。

  但是,不仅是因为作品中的观点是人们前所未闻的,像查尔斯•达尔文提出猴子是人类的祖先一样,让很多人感到恼火,更因侵犯了某些产业集团的切身利益,使作者受到的攻击,也像当年达尔文所遭遇到的,甚至远超过达尔文当年。

  在1962年6月号的《纽约客》上刚一看到卡森开始连载的文章,在人们中间所兴起的就不仅仅是震惊,而是恐慌,特别是来自化学工业界中的愤怒嚎叫,随着作品的出版和发行,这攻击的火力更为猛烈,尤以农场主、某些科学家和杀虫剂产业的支持者为最。

  “伊利诺伊州农业实验站”(Illinois Agricultural Experiment Station)的昆虫学家乔治•C•德克尔(Geogre C. Decker)在最有影响的《时代》周刊上发表文章说:“如果我们像某些人所轻率地鼓吹的那样,在北美采取让自然任其发展的方针,那么,可能这些想要成为专家的人就会发现,两亿过剩的人的生存问题如何解决,更麻烦的是美国当前的谷物、棉花、小麦等剩余物资如何处理。”

  总部设在新泽西州从事除草剂、杀虫剂生产的美国氨基氰公司(American Cyanamid Company)主管领导叱责说,“如果人人都忠实地听从卡森小姐的教导,我们就会返回到中世纪,昆虫、疾病和害鸟害兽也会再次在地球上永存下来。”

  工业巨头孟山都化学公司(Monsanto Company)模仿卡森的《寂静的春天》,出版了一本小册子《荒凉的年代》(The Desolate Year),分发五千册。该书叙述了化学杀虫剂如何使美国和全世界大大地减少了虐疾、黄热病、睡眠病和伤寒等病症,并详细描绘由于杀虫剂被禁止使用,各类昆虫大肆猖獗,人们疾病濒发,给人类、尤其是女性带来很大的麻烦,在社会上造成了极大的混乱,甚至会导致千千万万的人挨饿致死。

  有些批评,包括几种著名的报刊,甚至不顾起码的道德要求,竟对卡森进行人身攻击。《生活》杂志不但引用卡森曾经说过,她喜爱猫是因为“它们本性之真”,便批评她怎能既爱鸟又爱鸟的天敌猫;还因她曾说“我感兴趣的只是人做过什么事,而不是男人做过什么、女人做过什么”,就挖苦她是“没有结婚、却不是女权主义者”;更有人因此而诬蔑她是“恋鸟者”、“恋猫者”、“恋鱼者”,甚至说她是“大自然的修女”、“大自然的女祭司”和“歇斯底里的没有成婚的老处女”。

  是对事实的尊重和对人类未来的信心,使卡森面对如此强大的批评、攻击和诬陷,以异常坚强的毅力和无可辩驳的论据——她的《寂静的春天》仅文献来源就多达54页,写出了这样一部人类环境意识的启蒙著作。不错,卡森或许不是一个经典意义上的女权主义者,但她完全可以一个女性所取得的成就而骄傲。克林顿当局的副总统、环保主义者阿尔•戈尔在为《寂静的春天》中文版的“前言”中这样评价此书:

  “《寂静的春天》播下了新行动主义的种子,并且已经深深植根于广大人民群众中。1964年春天,蕾切尔•卡森逝世后,一切都很清楚了,她的声音永远不会寂静。她惊醒的不但是我们国家,甚至是整个世界。《寂静的春天》的出版应该恰当地被看成是现代环保运动的肇始。”

  何等高度的评价。戈尔甚至公开承认,卡森的榜样“激励着”了他,“促使”他“意识到环保的重要性并且投身到环保运动中去”。

  不仅是对戈尔或者某个其他的什么人,卡森的著作掀起的的的确确是一场运动,的的确确是不限于美国,而是遍及了全球。

  尽管有来自利益集团方面的攻击,但毕竟《寂静的春天》中提出的警告,唤醒广大民众,最后导致了政府的介入。当时在任的美国总统约翰•肯尼迪读过此书之后,责成“总统科学顾问委员会”(President’Science Advisory Committee)对书中提到的化学物进行试验,来验证卡森的结论。

  “委员会”后来发表在《科学》杂志上的报告“完全证实了卡森《寂静的春天》中的论题正确”。同时,报告批评了联邦政府颁布的直接针对舞毒蛾、火蚊、日本丽金龟和白纹甲虫等昆虫的灭绝纲领。报告还要求联邦各机构之间协调,订出一个长远计划,立即减少DDT的施用,直至最后取消施用。此外,报告也揭露了美国法律的漏洞:虽然各机构都能证明杀虫剂的毒性,但生产者如持有异议,农业部就不得不允许其作鉴定证明,时间可长达五年。另外,报告还要求把对杀虫剂毒性的研究扩大到对常用药物中潜在毒性的慢性作用和特殊控制的研究上。等等。

  于是,DDT先是受到政府的密切监督,那种可拖延五年的所谓“异议注册”(protestregistration)于1964年被停施,DDT最后也于1972年被禁止使用。随之,公众的辩论也从杀虫剂是否有危险性,迅速地转向到哪一种杀虫剂有危险性,究竟有多少种杀虫剂都有危险性,甚至从阻止无节制使用杀虫剂转向到阻止化学工业上。

  很快,卡森的思想已经不限于她本国,到1962年年底,各州的立法机关向政府提出了四十多件有关限制使用杀虫剂的提案;1962后,联邦和各州都从杀虫剂的毒性方面出发,通过了数十、数百条法律、法规,至于报刊上刊载的已经改变成另一种声音,那就不用说了。如威廉•道格拉斯(William O. Douglas)法官称颂《寂静的春天》的出版是“本世纪人类最重要的历史事件”。

  卡森的《寂静的春天》还深刻地影响到全世界。至1963年,在英国上议院中就多次提到她的名字和她这本书,导致艾氏剂、狄氏剂和七氯等杀虫剂的限制使用;此书还被译成法文、德文、意大利文、丹麦文、瑞典文等多种文字,激励着所有这些国家的环保立法。同年,她因在保护环境方面的成绩得到了承认,被授予以著名美国鸟类学家约翰•詹姆斯•奥杜邦(John James Audubon,1785-1851)的名字命名的“奥杜邦奖章”(Audubonmedal),她是第一位获此殊荣的美国女性。

  在《寂静的春天》作为环保运动的里程碑而被公认是20世纪最具影响力的书籍之一时,卡森于1990年被曾经挖苦过她的《生活》杂志选为20世纪100名最重要的美国人之一。可惜的是除了作品产生的效果,别的她已是什么都看不到了。但是就在她弥留的时刻,她仍不乏她的幽默感:当问她要吃什么时,她的回答是:“跟其他的人一样碳氢化合物。”不过即使是在去世之后,赋予她的名声和荣誉仍在继续。1970年,以她的名字命名的“蕾切尔•卡森全国野生动物保护地”(Rachel Carson National Wildlife Refuge)在马因州建立;1980年,美国第三十九任总统杰米•卡特授予她“总统自由奖”(President Award of Freedom),由她收养的她外甥罗杰•克里斯蒂(Roger Christie)代领,奖章上的题字是:“…她创造出了一股已不退落环境意识的潮流。”1981年,美国邮政部还在她的出生地斯普林格发行了一套“卡森纪念邮票”。在今年5月27日她诞生100周年的那天,美国有十多个州都举办了各种形式的纪念活动,各大报刊也发表文章以示缅怀,并分析她的精神遗产对今日世界的重要意义。卡森作为环保运动之母的精神是不朽的。

  《寂静的春天》读后感(四):寻找另一条道路

  这个春天,柴静雾霾调查纪录片《穹顶之下》借由网络传播,迅速发酵为“现象级”话题,刚刚履新的环保部部长陈吉宁认为,从唤起公众对环境的关注而言,该片的作用堪比半个世纪前蕾切尔•卡森(Rachel Carson)的《寂静的春天》。

  《寂静的春天》在今天已经被标签化为世界环境运动的奠基之作,因为环保思想自此萌芽,公众开始关注环境问题,环境保护组织纷纷成立,各国政府开始将环境问题纳入治理范畴。在该书出版十年后的1972年,联合国在斯德哥尔摩召开“人类环境大会”,促成了首个保护环境的全球性宣言。

  《寂静的春天》何以在半个世纪前产生如此大的能量?种种迹象表明,这应该是偶然中的必然,其中的证据就包括作者写作此书的缘由,一封关于滴滴涕致死鸟类的信件。当时环境问题已经摆在人们面前,不过一般民众只能止于孤立的若隐若现的表象,而作为海洋生物学家的蕾切尔•卡森以她的良心和专业素养进行了详尽的调查,梳理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她向我们描绘了环境遭到破坏前后的两种图景,矛头直指二战后开始大规模研发使用的杀虫剂。她不厌其烦地引用各种报告、当事人的讲述和真实案例,说明以滴滴涕为代表的杀虫剂的滥用,已经造成了严重的土壤和水体污染,并在部分地区摧毁了生物群落乃至整个生态系统,排放到环境中的毒物处于失控状态,人类也在直接或间接地受到极为严重的毒害。而最具讽刺意味的是,杀虫剂对付的目标——“害虫”,却没有得到有效的遏制。“害虫”因为代际更替时间更短,很容易进化出抗药性基因,“害虫”的天敌们却被误杀。人们为了应对“害虫”的反扑又开始研发新的杀虫剂,然后进入下一轮恶性循环。对此,作者指引了“另一条道路”,比如运用生物控制技术、保持生物多样性等等,其实就是把生物学的问题交还给生物学来解决,以结束那场无望的斗争。

  企业为了利益而宣传杀虫剂对人畜无害,大部分受雇于企业的专家们积极为此背书。本书的出版,动摇了他们积极营造的谎言,因此遭到了利益相关者的强烈抵制。他们运用宣传机器,对作者发动了全方位的攻击,包括恶毒的人身诋毁。关于这种攻击,我们只消刷一下今天《穹顶之下》播出后部分朋友圈上转发的文章就能窥见一斑。环保意识已经深入人心的今天尚且如此,还没有“环境保护”这种说法的五十年前又该是何种光景。作者在本书出版的两年后死于癌症。可悲的是,直到今天,对她的攻击还在持续,有人甚至将其比作纳粹,把世界上因疟疾死亡的人数算到她的名下——只因为受本书的推动,世界上禁止使用滴滴涕来杀灭蚊子,这究竟是什么逻辑?而更意味深长的是,2004年,世界卫生组织重启滴滴涕灭蚊计划。

  如果仅仅探讨杀虫剂危机,本书可能只会沦为一般的科学报告。让它跻身二十世纪最具影响力书籍之列的,应该是科学理性精神背后的人文情怀,她描绘出了自然界美妙的平衡,与“控制自然”的主流思想抗争,道出了人对自然应有的敬畏之心。她深情地写道,自然的平衡是“一个将各种生命联系起来的复杂、精密、高度统一的系统”,“人也是这个平衡中的一部分”,“我们中间的许多人生活在世界上,却对这个世界视而不见,觉察不到它的美丽”。

  柴静2004年在博客中曾谈及本书,《穹顶之下》中也可以看到不少致敬的影子。本书在半个世纪前提出的理念已经通过各种渠道广为人知,但是环保行动似乎依然步履维艰。环境常常在与经济的博弈中败下阵来,而打败它的最大幕后主使正是享受着现代文明成果的我们每一个人。解决之道并不一定非要在回归蒙昧时代和走向末日之间选择,或许应该采纳蕾切尔•卡森在五十年前提出的“寻找另一条道路”,用更巧妙的办法,让人和自然达成一个平衡。而这种平衡的达成,依旧任重道远。

  《寂静的春天》读后感(五):我们身边的毒物——纽约时报书评

  我们身边的毒物

  ——纽约时报书评

  LORUS AND MARGERY MILNE

  给人下毒是错误的。然而,出于“控制”各种各样的昆虫、真菌和杂草的目的,今天的人们正在遭受毒害,其程度是臭名昭著的波尔基亚家族做梦也想不到的。致癌物质差不多残留在我们吃喝的所有东西中。继续推进现在的使用有毒化学物质的计划,不但将很快杀死野生动物,也杀死我们人类。这就是蕾切尔•卡森在她的引起争议的新书《寂静的春天》里所主张的。

  《寂静的春天》仅在一个方面与卡森小姐此前的著作(《在海风的吹拂下》(Under the Sea Wind)、《我们周围的海洋》(The Sea Around Us)、《海之边缘》(The Edge of the Sea)类似:在书中她再一次精确而通俗地叙述了生命与环境的关系。她在书中向公众发出呼吁,要求制止使用有毒化学品的私人和公共计划,这些计划将最终毁掉地球上的生命。

  她要求人们了解真相并针对现状作出行动。为了确保人们能够了解真相,她重新叙述了这些事实,加以55页的参考文献。她想让人们感到震惊,希望人们因此而行动。她担心,那些阴险的毒物,通过喷雾剂和尘土、食物传播,要远比核战争的放射性残骸危险。卡森小姐用以西结(以西结:公元前6世纪的希伯来预言家——译注)般的热情,试图把自然和人类从化学杀虫剂的威胁中解救出来。1958年,贝克(John H. Baker,后来的全国奥特朋协会(译注:National Audubon society,美国一个致力保护自然生态系统的环保组织,根据著名鸟类学家、探险家、野生动物艺术家John James Audubon 1785-1851命名)的主席)把化学杀虫剂认定为“地球上对生命最大的威胁”。

  她对现状的描述是消沉的。并非毫无希望——至少现在不是,但是她要求尽快转变“我们扭曲的判断力”。智慧生命怎么能够为了控制少数不需要的物种而使用污染整个环境、甚至给我们自身带来疾病和死亡威胁的方法?“在世界历史上第一次,”她写道,“每一个人从受精卵诞生到死亡都不得不和危险的化学物质接触……这些化学物质现在正留在绝大多数人的体内,不管年龄长幼。它们出现在母乳中,甚至可能出现在胎儿的组织中。

  施韦策(Albert Schweitzer ,1875-1965,法国基督教牧师、哲学家、医生及音乐家,曾获1952年诺贝尔和平奖——译注) 曾经说过:“人几乎不能认识到他自身创造的罪恶。”今天,《寂静的春天》使某些人想到的,是几年前过感恩节的时候没有酸果曼酱,为的是不冒吃被致癌化学物质污染的浆果的危险,这类化学物质被农民错误地用于浆果田除草。

  卡森小姐在名单中加入了许多其它的事例,并指出花费了数以百万计的税款的(喷药)计划一开始就注定要失败。她详细描述了消灭吉卜赛蛾的计划在杀死吉卜赛蛾的同时也杀死了鱼、螃蟹和鸟类,她还详细描述了消灭火蚁的计划杀死了牛、雉鸡,而不是火蚁;由于破坏了自然控制(生态)的手段,许多其它计划导致了更多的害虫的产生。

  卡森小姐把注意力集中在杀虫剂、除草剂和除真菌剂上,那是最危险的毒物。她向我们说明,使用它们或者任何为企图对付迅速产生的抗药性的新产品都是无效的,这被越来越多的病虫害所证实。她引用了癌症权威,国家癌症研究所的W. C. Hueper博士的话。Hueper把DDT明确定义为一种“化学致癌物”——一种诱发癌症的东西。她提到,“DDT(在人体内)的贮存,最初摄入量非常小,随后达到了一个相当高的水平。脂肪储存作用如同一个“生物放大器”,因此即使在食物中只有1/10ppmDDT的摄入量,也会导致(体内)10到15ppm的积累,这大约增加了100多倍。 ……在动物实验中,人们发现3ppm的DDT就能抑制心肌中一种重要的酶,只要5ppm就能导致坏死或者肝细胞死亡;只要2.5ppm的类似化合物狄氏剂(一种氯化碳氢化合物,可用作杀虫剂和防蛀——译注)和氯丹(一种无色无味的黏性液体,用作杀虫剂——译注)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其他现代杀虫剂仍然是致命的。它们的毒性并非偶然被发现的:(在二战期间)虫子被广泛用来侦测杀人的化学武器。

  在一些章节中,卡森小姐赞成用其他方法代替广泛使用的化学毒剂。她指出了使用瓢虫控制介壳虫、使用“牛奶病”控制金龟子的成功事例。因此,一旦引入了天敌或者对手,新出现在某地的有害物种就不会造成很大的麻烦。自然界的生存斗争能让害虫的数量保持在较低水平。卡森小姐强调说,这种方式几乎不会产生新的害虫,而喷药活动却常常相反。

  生产和储存食物和其他产品的人受到害虫的侵害,他们肯定会认为《寂静的春天》是一面之词。他们将声称,今天生产销售食物和木材的效率来源于毒物的使用。残留的化合物是我们为了获得这种效率必须付出的代价。如果使用生物控制的手段,或者需要手工劳动,产量将会变小,市场价格就更高。他们可能会问:“你喜欢生虫的苹果和面粉,还是喜欢残留有尚未被证明有害的杀虫剂(但是没有虫子)的食物?”

  卡森小姐同样也大声斥责了许多杀虫剂制造商和使用者。鼓励喷药运动的政府机构似乎更倾向于保持沉默,而不愿检讨过去愚蠢而无用的喷药运动。《寂静的春天》是如此的一边倒,以至于它会引起争论,尽管人们很难驳倒卡森小姐精心撰写的主张。杀虫剂使用者肯定会为自己的动机和手段辩护。他们将承认,化学杀虫剂可能是危险的,如果正确使用,它们确实对人们有帮助。但是他们不太可能引用那些使用毒物引起灾难的例子——正如《寂静的春天》所揭示的。

  这本书提到了1960年美国私人投资7亿5千多万美元在毒物上,用于杀灭昆虫、老鼠、不需要的鱼类、马唐草和其他害虫。联邦政府、州政府和地方当局花了更多的钱用于在公共土地(包括国家森林、公园和公路两侧)和私人土地(很多土地所有者激烈的反对这种做法)上喷药。可以理解,所有这数以吨计的杀虫剂的生产、销售者希望杀虫剂的需求量增加。为了扩张他们的生意,他们愿意在研究和促销上面花大价钱。由于有如此雄厚的财力支持喷药计划继续下去,他们能够指望花更多的钱让公众听到(与《寂静的春天)相反的说法。

  没有宪法修正案能够保护我们幸免于这一新的危险。她说:“如果说宪法也不能确保公民不受个人或国家播撒的毒药所侵害,那也只是因为我们的前辈无论多么高瞻远瞩也不会想到类似这样的问题。”

  国会也是如此,除非有足够多的人投票要求食品与药品管理局(FDA)加强对食物中残留毒物的监控。议员理解的两个标准是选票和纳税。像全国奥特朋协会这样的野外活动组织带来的选票和税金都很少。这些组织和他们发行量很少的杂志没有多少钱用于教育和影响议员。

  《寂静的春天》大约有1/3的内容发表在《纽约客》杂志上,其单行本随后出版,完成了有关叙述。为了回应这本书对于自然平衡被(杀虫剂)打乱的指责,化工行业的一些人指出,现代医学同样打乱了平衡。这种辩护不过是同时把杀虫剂工业和制药工业抹黑。《寂静的春天》同样对此作出了警告:极微量的一种毒物常常使另一种微量的毒物带来一场灾难。健康的时候,人们能够忍受体内储存的毒物;而在疾病侵袭身体的时候它就会产生戏剧性的危害。现在正是告诉人们他们的环境正在快速变化的时候,并且要让他们在可能改变地球上所有生命的未来的战斗中作出作出有效的贡献。

  《寂静的春天》读后感(六):雾霾的冬天来了,寂静的春天还会远吗

  2015年12月尾,我生活在南方的一个温暖城市。此时的南国之城,在几番“寒流入侵预告入冬”后又升温且暖阳如夏而“导致第几次入冬失败”的反复天气之中,也夹杂了几日灰蒙蒙、雨蒙蒙的“回南天”。对于蒙蒙如细雨笼罩在空气中的天气,天空灰白,或许,这也是现在正流行的所谓的“雾霾”, 一年中寒冷的冬天不仅仅会给许多城市带来洁白的雪,也会带来灰白的霾。

  在1962年,美国学者、海洋生物学家蕾切尔·卡森小姐写这本《寂静的春天》的时候,环境意识尚未在美国乃至全世界苏醒,许多发展中国家尚在解政治决独立自主、经济自力更生的民主民生问题,发达国家也多处于二战后经济复苏过程之中。当时的世界,人类用现代科技手段,飞速地改善着自身的生产生活,而忽视着向自然挑战、征服自然后,给自身生存带来的环境隐患。春天到了,普通的美国民众,在自家后院很难听到鸟鸣,本应该是花香鸟语的春天越来越寂静。1958年,一封来自小镇的关于“小的生活环境被弄得没有了生命的痛苦过程”的信,引起了卡森的关注,此后,她一直致力于此现象的调查与研究,她反复推敲过《寂静的春天》中的每一个段落,严谨的科研态度让书中的一切说法都有理有据。化学制剂,如滴滴涕这类农药,在人们以为喷洒在植物上对吉卜赛蛾和蚊子等害虫进行扑杀时,地表水、地下水、土壤、植物、鸟类等都会受到影响,生物链也产生了一连串反应。《寂静的春天》以其无可辩驳的科学依据和实证掀起以保护环境为主题的新行动主义,唤醒了越来越多人的环境保护意识。

  在卡森提出这类问题的50多年以来,书中提出的这种以长远悲剧的代价换取近期利益的浮士德式的交易,却仍在世界各地上演。冬春时节东方大地上卷土反复来袭的雾霾,也有着人类这种无远虑的社会活动的推波助澜。曾几何时,“控制自然”、“人定胜天”等思想激励过人类过度挑衅自然,这一妄自尊大的想象产物指导着人类为了自己的方便而否认去尊重自然。冬日的雾霾,春日的沉寂,不就是人类不尊重自然后,自然给与的反馈么?

  卡森说,“我们必须与其他生物共同分享我们的地球,......我们是与生命——活着的群体、它们经受的所有压力和反压力、它们的兴盛和衰败——打交道只有认真地对待生命的这种力量,并小心翼翼地设法将这种力量引导到对人类有益的轨道上来,我们才能希望在昆虫群落和我们本身之间形成一种合理的协调”,同理,对于我们赖以生存的地球,对于自然,我们就不应该使用多疑和专横的粗暴手段,在自然面前永葆谦卑,深怀感恩之心对待。当世界上大多数的我们懂得了对自然的尊重与对人类自身生存之间息息相关之后,,当我们的目光不再那么短浅之时,当我们真的与自然和谐共处之时,那个时候的冬天将不是雾霾的天,冬日过后,也将是春暖花开、鸟鸣宛转,大地一片生机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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