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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砖花供读后感精选10篇

2018-04-07 20:07: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古砖花供读后感精选10篇

  《古砖花供》是一本由王屹峰著作,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230.00元,页数:340,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古砖花供》读后感(一):在19世纪做手帐

  在今天,若你是个水准尚佳的“手帐er”,而是不难交到朋友的。这至少意味着两件事:第一,你热爱生活,颇有点小情趣;第二,你的审美应当不错,动手能力也不会太弱。当然,大多数的手帐er只是怀着涂鸦的热情享受着记录过程。无论手帐能风靡几年,做手帐都已经是一种生活习惯了。

  虽然大众印象里的手帐是近年来的日本舶来品,但在19世纪的中国,就有一位“手帐大咖”六舟上人。他善于利用各种素材工具,留存感兴趣物件,他的创造力影响了同时代后世学者们。王屹峰撰写的《古砖花供:六舟与19世纪的学术艺术》一书,就带我们领略了六舟的金石学“手帐”。

  六舟少时体弱,寡母将之舍入庙中,冀其健康。然成人后的六舟却是一个“入世的出家人”。相比于净业(禅诵念佛),他更爱慧业(诗画作文);相比于坐镇寺庙,他更爱云游访碑;相比于僧侣本职,他更爱寻求馆业。所幸六舟生逢其时,方得遂其本心。他遇到了良师,支持他的书画兴趣。此外,自晚明始,儒释融合,“寺院鼓励僧侣学习与士绅沟通的各项技能修养,赢得尽量多的崇拜者”,这也为六舟的交游和馆业之途打开了方便之门

  后世所知的六舟,首先是一位金石学者。金石学原本侧重于研究青铜器和石刻碑碣,侧重于考证其上的文字记录,以作史料的补充。就此而言,六舟算不得出挑的学者。王屹峰认为,六舟主要的贡献在于,他的访碑活动有意无意地推动了金石学研究的门类和方向。譬如彼时方兴未艾佛像、砖瓦、封你等物的研究,以及用拓片替代抄录文字,为金石学奠定了新的基调。于六舟而言,这或是访碑之旅中的必然,收藏刻有文字的金石共飨友人体验到物外之趣;在拓下器物全型时,不自觉关注到器物本身,水到渠成。于时代而言却并不简单,访碑只是万事俱备时的一阵东风,它之所以改变了金石学,必须有19世纪学术精神铺垫:学者疑古之风渐盛。先是顾炎武时代实地抄录,尔后兴起拓碑,再到怀疑它的可靠性,必亲访、亲拓、亲校,非一时兴起。士绅参与地方文化事业,亦助益了民间收藏和金石研究,若无交游和互动孤独的访碑之旅,便少了许多乐趣创造性。

  有了绘画和金石学的底子,六舟的手帐想必精彩。过人的眼界、不俗的审美、宝贵童心,都为六舟的手帐增色。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八破画和古砖花供。六舟首创的八破画看起来并不陌生,它颇似儿童的拼贴画,后世亦有不少画家创作类似的拼贴效果,更常见诸今人的手帐中。但六舟的特点同时也是难点)在于,他的八破画并非用不同纸张粘贴拼凑而成,只用一张大尺幅的纸先淡淡勾勒出成品的轮廓,再由小到大、先内后外、自上而下,拓上不同物件。六舟自言,完成一副《千岁图》的八破画,耗时五年,非囿于技术,全在乎心境。画中物件自也不能单以文字论,他们共同呈现的主题,有了新的生命。古砖花供显示的则是另一番生命气象,在六舟擅长的全型拓上添以鲜花,古砖不再是平平无奇的四方体,多了几分游戏精神。

  金石学原本令外行生畏,冰冷而古板,然有心人可使之如诗如画,不再曲高和寡;手帐原本是自娱的私密之物,然乐之者愿呼朋引伴,分享“玩物”的美学。到底是学术解了人类之惑,还是游戏予了生命之趣?两者或是相辅相成,“不务正业”的六舟,当是深谙其中禅意的。

  ——戊戌年读王屹峰《古砖花供》

  《古砖花供》读后感(二):九能僧六舟与十九世纪的金石学

  金石学滥觞于北宋。最初以青铜器和石刻碑碣为研究对象,偏重于著录和考证文字资料,以达证经补史的目的。有宋一代涌现出以赵明诚、李清照夫妇代表的一代学人,赵氏代表作《金石录》对后世影响深远。由宋入元、明,金石学渐趋衰落。迨至清代,受乾嘉学派影响,金石学复热,进入鼎盛阶段。王屹峰著《古砖花供》,正是倾力研究介绍此一时僧人六舟与金石结缘的故事

  六舟出身寒微,家境艰难。九岁舍身为佛家弟子,入海昌白马庙为僧。六舟身处嘉道时期,金石学在江浙一代蔚然成风。正是在良好而蓬勃发展的时代风气影响下,六舟倾其一生,投身金石学,“虽九死其犹未悔”。以出世之身,行入世之实,于金石书画无所不涉,虽未暴得大名,其影响却不容小觑。其以游戏之心所作八破画开一代风气之先;《古砖花供》、《百岁图》一类心血之作,收到时人激赏,后世仰慕。

  六舟的时代,僧侣已经混迹士绅之间,交流金石书画心得各取所需。士绅资助寺院,僧侣为士绅聘用,或馆业士绅之家,或作为拓工提供传拓,以收取报酬,六舟亦莫能外。他在士绅的丰厚资助和报酬下,才得以遍游心仪之地,所到之处囤碑搜字。王屹峰以表格详细罗列六舟出游访拓情况年代时间地点等,可谓一目了然

  与六舟交游都是金石圈中人,譬如管庭芬。管庭芬与六舟过从甚密,六舟对其极为信任,将自己的《年谱》交于管删补整理。《古砖花供》对于《年谱》多有提及,可见此书重要性。王屹峰不惜笔墨,介绍与六舟交游士绅,盖因其与本书主题关系密切之致。

  六舟多才多艺,致力金石书画之外,于诗文也用心不浅,《古砖花供》一书引用其诗文,所在皆是。《小绿天庵吟草》即其诗歌作品。此外,六舟还多方参与修志。众所周知,金石是地方志的基础。六舟得其金石修为之便,积极修志。《沧浪续志》、《白马庙志》、《净慈寺志》等地方志,在六舟的笔下得以问世。

  金石学发展到六舟的时代,青铜器、石刻碑碣等主流门类已发展到极致。六舟只能查漏补缺,此外转入非主流门类,佛像、砖瓦、封泥等。由此,六舟广泛涉猎这些门类,亲拓、亲校原物。最终,六舟以拓入画,发展出八破画这种艺术形式。虽是效仿元代钱选“锦灰堆”法,却非泥古之作。《百岁图》并非裱糊或描绘之作,而系棰椎拓而成。技艺之精湛令人叹为观止。虽为六舟游戏之作,耗时之久让人咋舌。比如,六舟制作一幅《千岁图》竟然耗时五年之久。

  与八破画不同,古砖花供是在全形拓基础上以没骨法补画花卉。中国将描绘钟鼎等古代物件的美术作品称作“博古”或“博古画”。六舟以古砖全形拓补以花卉作清供之图,名之以“古砖花供”、“花插”、“砖盆供石”。

  六舟技法之精之全之妙,王屹峰总结出五种全形拓法,各呈其妙。全书关于六舟拓法有多处细致精彩介绍,并附以彩图,令读者一目了然,心眼相随。

  六舟作为清代嘉道时期的金石学家,是有其代表性的。透过六舟,读者可以一窥清代金石学之盛。今日金石学的复热,与时代缺乏拥有传拓等技术的人才。两相比较,六舟这样的金石学家对于其所处的时代和今日的重要性,于此可见一斑

  碧月清风

  2018.4.5

  《古砖花供》读后感(三):王屹峰:重访之旅

  六舟上人是位非常有趣的人。

  有清一代,如此入世的出家人,恐无出其右者。身为僧侣,却谨遵经世致用之道;又为学者,不讳四出谋生;学富五车,但喜标榜孩童游戏。当然,终其一生,虽从未见他谈及玄奥的禅理,却也一直踏踏实实地为寺院做着足传后世的事业。我对他各种身份的另外一面甚感兴趣。

  观其学风,六舟非宗行脚取经的法显和玄奘,而崇山林访碑的顾炎武和黄易之辈。实地访碑、亲手椎拓,与现代考古学及文物保护有着诸多相似之处。我曾从事过野外调查、记录、保护、维修和考古发掘工作多年,很容易与六舟的访碑行为与实证态度产生共鸣

  道光年间,六舟数至萧山祇园寺,访碑、会友、下榻。巧的是,祇园寺的僧房也曾是我的办公场所。跨越一百五六十年的时空,不得不感慨缘分神奇

  然而,清代访碑者中,黄易、吴大澂之辈学界皆知,却罕有识六舟者。十五年前的某日,我兴趣大发,意欲寻找六舟的遗物和重走其访碑路线,一经实践,便惊喜不断。

  钱镜塘乃六舟同乡,亦为浙江海宁人氏,一生孜孜以求乡贤金石书画,每有所得便不厌其烦地题其生平。浙江省博物馆收藏的六舟遗物,可谓海内外公私藏家中最富且精者,实仰赖钱镜塘的收藏和捐献。

  浙江省博物馆的同事们,无论职务岗位,皆无需原由地给予我倾力支持,或使我得以摩挲实物,或助我收集资料,或允我使用图片以供细致研究和出版之需,十余年来,眼界大开。更有诸多各地的单位个人,无论相识与否,均秉持开明的学术态度,无私地为我提供图片及文献资料以供研究和出版之需。持续之久,受惠之多,以至于无法一一列名。借此机会,谨表我由衷的感谢敬意

  与历史研究一样,文物考古研究也只能修复某些片段,而无法复原过去的一切——也非研究的目的,故习惯于不会在某个空白片段处过分纠结。然而,每当获知六舟某件遗物线索,又久久寻找不得而无可奈何之时,却总会有人送来我本已不抱希望的资料。同时,重访之旅也出乎意料地顺利,似可借用六舟“有如神灵呵护”之语来概括。

  重访旅行的目标是六舟常住过或访问过的寺庙、名胜以及访碑之处,有些地方我曾经到访过,故原本便知道依然存在,如绍兴的大禹陵窆石、上虞的曹娥碑、杭州的寺庙和石窟造像及题名,但更多地方的现状事先并不知晓。到访后,目的地中,有的确实早已面目全非,遗迹也了无踪影。然而,多数情况却颇有些意外,或遗迹可见,或故址上尚有重兴之构,最为重要的是,六舟曾长住过的白马庙、演教寺、沧浪亭、净慈寺四处均可寻得。

  百余年来,中华大地沧海桑田世人皆知,希望越少以免失望越多乃是重访之旅出发之前的真实心态。从文献可知,一百五十年之前白马庙已为太平军所毁,演教寺系湖州农村小镇一处不为人重视的小庙而已,故寻访白马庙故址和演教寺,仅是实证思维作用下的心理安慰之行罢了。然而,结果却使人兴奋不已,不但在白马庙故址寻得遗物、碑记,确定具体位置,而且发现演教寺也依然存在。这无疑在鼓励我继续旅行。实际上也是收获颇丰,如苏州沧浪亭及江苏巡抚衙门、扬州阮元宅第、宁波七佛寺、天台诸胜、杭州飞来峰题名……每寻得一处,便流连忘返,仿佛分享着六舟当年的喜悦,竟无法言传。

  我主要从事古代陶瓷考古与研究工作,关于六舟的著述,甚至连安身立命都算不上,乃完全凭兴趣所致,可谓非常纯粹的以非盈利为目的之学术自觉,但这并非意味着不会产生费用。重访之旅,并无公费,全凭己出,所耗赀财,颇有数目,故旅途中常需掐指计算。这无意间让我开始疑惑六舟一生的访碑费用和收藏资金从何而来。虽非专门研究,但多年来一直对古代财政史兴趣盎然,对宏观财政史的一知半解,促使我时常思考更为具象和更易理解的、具体的财政执行情况,如古代瓷器生产的经费来源及拨付权限、作坊盈利途径、税赋等诸多问题。对于历史长河中每一个真实存在过的人而言,很难想象可以没有财物的支持而得以生存,更遑论生产任何物件,直至做出一番事业,故微观财务状况是件实实在在的事情,反过来也有助于更好地理解和探究宏观规律

  可以说,在写作过程中探索六舟的财务情况无意间成为了贯穿全书的线索。在第一单元,我尝试探讨他从小出家的原因,白马庙又是通过何种形式吸引资产捐赠以维持日常开销,以及僧侣的私房衣钵钱与寺院的公共资产之间的区别。在第二单元,试图分析他旅行、访碑的费用从何而来,为何选择如此的访碑路线和交通方式,以及其与馆业目的地之间存在的联系。在第三单元,讨论了他收藏金石书画的资金来源和如何像普通士绅那样通过馆业获得报酬及其消费特点。第四单元则是全书的重点,受资金的限制年轻的六舟为获得金石文字计,不得不在断垣残壁间四处搜寻,以便宜的椎拓替代昂贵的收藏,运用和改良传统记录技术以便开展学术研究,同样因支绌的财务状况以及在社交过程中的争胜初衷,以己之长的无意之举,却创造出八破、古砖花供之类与众不同的新型艺术形式。

  寻找遗物、重访路线,本无意为此撰写一部六舟的传记儒家政权宏观背景下的个体偶然所导致的学术与艺术变化,才是我的兴趣所在,其线索隐藏于教育背景、学术活动、社会交往以及所选择的日常生活方式的各个方面。例如,六舟对封泥的兴趣与分享活动,引起他所处交往圈的关注,虽然他本人并无学术计划,但却影响朋辈形成了封泥的专门研究。通过重访活动,直观感受六舟所处的环境,尽力触及他的心路历程,尝试把握其在晚清学术与艺术发展过程中所起的具体作用。六舟的学术与艺术成就也并无大书特书之处,他的影响也如涓涓细流,润物无声,但广泛而持久,沁入19世纪晚期至20世纪早期的学术领域、社会的艺术品位以及人们的日常生活。六舟学术与艺术生涯中的规律性因素,同样作用于当下的社会。

  任何一种学术概念及方法论的视角都只能触及关注对象的某个或几个侧面,而无法覆盖全部。本书没有套用任何成熟的理论框架,而仅是适时、零星地借鉴了考古学、艺术史研究方法论中的某些具体手段。这也在于我本人学术背景的欠缺,但阴阳相生,或许并非是件不好的事情,谁知道呢。但无论如何,金石书画领域毕竟非我所长,以己之短的尝试,只为喜欢六舟的有趣。既需要方家的指正与包容,又希望有志者可以更多地关注此类“小人物”。

  最后,我要特别感谢提议和帮助我出版此书的赖毓芝、屈笃仕、蒋建春、黄文玲诸友以及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还要特别感谢师姊朱传荣和白玲安(Nancy Berliner)带我进入那个神奇的八破世界。

  《古砖花供》读后感(四):在19世纪做手帐

  在今天,若你是个水准尚佳的“手帐er”,而是不难交到朋友的。这至少意味着两件事:第一,你热爱生活,颇有点小情趣;第二,你的审美应当不错,动手能力也不会太弱。当然,大多数的手帐er只是怀着涂鸦的热情,享受着记录的过程。无论手帐能风靡几年,做手帐都已经是一种生活习惯了。

  虽然大众印象里的手帐是近年来的日本舶来品,但在19世纪的中国,就有一位“手帐大咖”六舟上人。他善于利用各种素材和工具,留存感兴趣的物件,他的创造力影响了同时代和后世的学者们。王屹峰撰写的《古砖花供:六舟与19世纪的学术和艺术》一书,就带我们领略了六舟的金石学“手帐”。

  六舟少时体弱,寡母将之舍入庙中,冀其健康。然成人后的六舟却是一个“入世的出家人”。相比于净业(禅诵念佛),他更爱慧业(诗画作文);相比于坐镇寺庙,他更爱云游访碑;相比于僧侣本职,他更爱寻求馆业。所幸六舟生逢其时,方得遂其本心。他遇到了良师,支持他的书画兴趣。此外,自晚明始,儒释融合,“寺院鼓励僧侣学习与士绅沟通的各项技能和修养,赢得尽量多的崇拜者”,这也为六舟的交游和馆业之途打开了方便之门。

  后世所知的六舟,首先是一位金石学者。金石学原本侧重于研究青铜器和石刻碑碣,侧重于考证其上的文字记录,以作史料的补充。就此而言,六舟算不得出挑的学者。王屹峰认为,六舟主要的贡献在于,他的访碑活动有意无意地推动了金石学研究的门类和方向。譬如彼时方兴未艾的佛像、砖瓦、封你等物的研究,以及用拓片替代抄录文字,为金石学奠定了新的基调。于六舟而言,这或是访碑之旅中的必然,收藏刻有文字的金石共飨友人,体验到物外之趣;在拓下器物全型时,不自觉地关注到器物本身,水到渠成。于时代而言却并不简单,访碑只是万事俱备时的一阵东风,它之所以改变了金石学,必须有19世纪学术精神的铺垫:学者疑古之风渐盛。先是顾炎武时代实地抄录,尔后兴起拓碑,再到怀疑它的可靠性,必亲访、亲拓、亲校,非一时兴起。士绅参与地方文化事业,亦助益了民间收藏和金石研究,若无交游和互动,孤独的访碑之旅,便少了许多乐趣和创造性。

  有了绘画和金石学的底子,六舟的手帐想必精彩。过人的眼界、不俗的审美、宝贵的童心,都为六舟的手帐增色。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八破画和古砖花供。六舟首创的八破画看起来并不陌生,它颇似儿童的拼贴画,后世亦有不少画家创作过类似的拼贴效果,更常见诸今人的手帐中。但六舟的特点(同时也是难点)在于,他的八破画并非用不同的纸张粘贴拼凑而成,只用一张大尺幅的纸先淡淡勾勒出成品的轮廓,再由小到大、先内后外、自上而下,拓上不同物件。六舟自言,完成一副《千岁图》的八破画,耗时五年,非囿于技术,全在乎心境。画中物件自也不能单以文字论,他们共同呈现的主题,有了新的生命。古砖花供显示的则是另一番生命气象,在六舟擅长的全型拓上添以鲜花,古砖不再是平平无奇的四方体,多了几分游戏精神。

  金石学原本令外行生畏,冰冷而古板,然有心人可使之如诗如画,不再曲高和寡;手帐原本是自娱的私密之物,然乐之者愿呼朋引伴,分享“玩物”的美学。到底是学术解了人类之惑,还是游戏予了生命之趣?两者或是相辅相成,“不务正业”的六舟,当是深谙其中禅意的。

  ——戊戌年读王屹峰《古砖花供》

  《古砖花供》读后感(五):名家点评

  艺术家文化背景不同,时空境遇不同,往往各行其道,却常常不谋而合。从逼真透视到随意拼贴,这是西方艺术史的一个熟悉的故事。谁又想到,在远隔西方的一位中国僧人,凭他的超人悟性和不拘一格的敏锐,居然也悟出了同样的路数。他的全形拓,将三维立体化为平面章法,看似杂乱无章,堆叠一起,居然错落有致。这,便是所谓八破。意趣上与毕加索异曲同工。只不过中国僧人捷足先登,率先进入了那个拼贴的迷宫。《古砖花供》这本书,叙述的便是这么一个世界艺术史背景下的中国故事。作者尾随道光年间僧人的寻碑探秘的足迹,带领我们走近了那个才情横溢,却又神秘莫测的六舟和尚和他的迷宫世界。经作者指点迷津,卷毕,我们方才领悟,原来,禅机奥秘,尽可以融入金石趣味之中,不落言筌。其妙处玲珑透彻、不可凑泊,言有尽而意无穷。

  ——汪悦进(美国哈佛大学美术史与建筑史系教授)

  一本学术著作写得扎实有力并不太难,难的是同时有着动人的情怀。这本书,写金石僧六舟的生平、艺术与学术,有考据,有叙事,有思考;有物,有人,有故事。我没有见过作者,我常常感觉他就是六舟的化身。这是文字带给我的错觉,真奇妙。

  ——郑岩(中央美术学院教授,美术史学者)

  因我在石涛研究中,知道六舟收藏了不少石涛作品,并与何子贞多有讨论,就注意到此人,渴望未来能多读一些他的作品。《古砖花供》一书品相优良,内容充实,文字亦好,实证的材料真实可信,实是嘉惠士林的好作品。

  ——朱良志(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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