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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病天知否经典读后感10篇

2022-03-13 15:56:53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人有病天知否经典读后感10篇

  《人有病天知否》是一本由陈徒手著作,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CNY 45.00,页数:516,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人有病天知否》读后感(一):善哉 林斤澜(序)

  林斤澜: 善哉 《人有病,天知否》“序言:善哉”(林斤澜) 新时期到来,大家对假大空烦透了,提倡说真话。一声“真格的”,无不喝彩。向真、仿真的自然沾光,连乱真也能“炒”一阵子。 知识分子有个天职是说话,不论用嘴还是用笔,若一声不响,是失职;若做假,是渎职,严重了还是公害。但知识分子深知说真话的难处,那不是好玩的,搭上自家性命都不稀罕,因此又有商量;真话不能说的时候,也不说假话。沉默未必真金,可有含金量。 说真话的文字与日俱增,虽不见得势不可挡,但不可逆转,已如春水东流。捎带着泥沙俱下,草叶纠缠,暗礁回旋本不可免。 好比千百人四面坐着,同时同地同看一场球,人人是见证人。你喊了好球,他看见犯规动作,这嫌哨子吹跑了,那挑吹早了,吹漏了,吹腻了……都可以是座位不一,角度不同,人人亲眼所见,各各参差。 史家与作家,又有“英雄所见”“大略不同”。史家以为史无“如果”,不能“想象”。也有竟把“虚构”与“戏说”一同挨“嗤”。有不搞“主义”的,有不取值道德的,有拿人说事的…… 有作家说:史书除人名是真,别的都是假的;小说除人名是假,别的都是真的。 电视有个栏目开头说:历史有两种,一种是理性的历史,写在史书上;一种是感性的历史,在艺术作品里。这两种要是打起官司来呢?电视不管,或者没有官司好打,原是大路朝天,各走各边。 作家这边,生活的真实以外,还有艺术的真实。这和史家的道行不一样,再要把两个真实搅和起来,谁也搞不清。艺术的真实也许是可能的生活,也许是不可能的生活,可不可能都归属审美范围。有的作家半生蹭蹬,却不愿发生半句凄苦。一厢情愿,奉献和谐,或欢乐,或精致。这在作家,是修养,是境界,也是风格。史家若问真不真?作家倒会反问:美不美? 史家也不会给堵回去,自有法相庄严:历史是不可摧毁的,也不能抹杀,不能瞒,不能骗。还有,历史会再现。 再现在生活里。 以理性或感性再现在史书上,在艺术里,在真里或美里,不论喜剧或悲剧。果然再现了,就有震撼的力量,倒会是摧毁的手段。 阻挡真、美再现的人,你明白还是糊涂?至少要知道,你是站在庄严世界面前。这面如永远的明镜,也是永远的铁面。 在这面上辛苦工作的人,查档案,找材料,访人物。为真也为美,青灯黄卷,善哉善哉!

  《人有病天知否》读后感(二):你们家,有人受益吗?

  《人有病,天知否》这本翻了好久,前后有俩月。

  到底把郭小川那章读了个绊绊磕磕,最后索性让过去。

  全书五百多页,写郭的占了小一半。如果关于郭的素材特别多,又不忍删减,真该另出一本,以新书的架构重新分分章节。毕竟章节也是有节奏感的,冷不丁在一本书里又插一本,是要噎死人的。

  这本书的初版是在2000年,我读的是2013年的修订版,三联给出的。如果时间倒退14年,我应该很佩服作者,很赞这本书。但现在是十年后了。

  读完还挺有气。

  这感觉就好像,某大厨掘地三尺弄到了异常珍稀的食材,费劲巴力做了一桌子,我等食客满怀期待吃完咂咂嘴,觉得怎么那么地不满足!想了半天,得出个评价:“食材不错,没做好。”

  书的文学性不够好,读着沙嶙嶙的。

  好文笔字里行间是油润优美的,而不是只下了一把一把的文字沙子。

  再就是,时代毕竟不同了,关于老作家们在文革期间的遭际,不再是什么秘密。现在读《午门城下的沈从文》、《旧时月色下的俞平伯》、《丁玲的北大荒日子》等等,总觉得关于反右,关于文革,关于人性,都没聊透。

  也许你要说,如此多命题,不是小小一本书能承载的,啥啥啥和啥啥啥,那正是你我要自行思考的。

  说的对!同意!

  但我还是有意见。像已过世的作家,可以用调资料、查档案的办法还原他们在特殊时期的遭际;有些,比如浩然、严文井,都和作者面对面聊过,还不止一次,为什么不能多些篇幅把对话直接翻成文字呢?他俩都是作家,语言和逻辑都好,讲起自己亲历的旧事,要比老陈那干巴巴的文笔强不少吧?

  “他的记忆力在同龄人中算是出色的,连三十多年前与江青、姚文元的对话内容都可以大体复述出来。他详细叙说了他所知道的“文革”初期老舍挨斗受害的情景,说完长叹一口气……”

  这段是写江青比较赏识的作家浩然的。我就着急往后看,想看看当事人到底怎么说的,他和江、姚二人的对话是怎样的。然后,就,什么都没看着。

  也许是因为作者所受限制太多了,不能放开手脚。不论是写作还是其他艺术创作,若无法自由地、放心大胆地表达,作品大半是副站不住的死样子吧。

  也许,还没到时候? 还没到能把1949年以后历次运动都聊透的时代?

  别说聊透,就算稍微聊聊都有可能打起来。

  前段时间,去茶城买茶,商户是老早就熟识的,但那天是头回见到老板,某早年从军工厂转业的中年前解放军。不知道怎的,就从哪儿的人、做过什么,聊到朝鲜战争了。我大概说了句,我们也没占到什么便宜,还死了那么多被俘虏了那么多,这样的战争有意思么? “前军工厂”当场就有点怒,又隐忍着对待客人:“咱们可不能没良心呐!要是没有毛主席没有朝鲜战争,我们还能坐这儿喝茶吗?!"

  我就不说话了。当时心里想的是,得,毛粉,以后不跟这儿买茶啦!!

  过后也鄙视自己:那样想不是狭隘了吗?你不是最讨厌眼界狭隘听什么看什么都一惊一乍概念兮兮吗?读书、旅行不都是想让自己的边界感更宽广吗?

  反正就把那一辈人当成是具有某种宗教信仰的人吧。信仰这事还有对错吗?

  可见我也是个没种的,不愿意和人争个是非曲直,怕得罪人。可巧,这两天读王朔的书,老王朔在这事上是有明确态度的,大概其就是凡能出入我家的朋友,必要在赞成什么和反对什么上和我一致,不一致的,也没关系,您外边去。

  我就跟大叔讨论这事,反正也不怕得罪他。

  我问他 :“你说,改革开放这事,还是有人受益的,好歹多出那么多土豪。1949年以后历次'运动',最后有人受益吗?你们家有人受益吗? ”

  大叔想了想,摇头:“我爸是1934年生人,家庭成分是'城市小资产阶级'。爷爷建国前有份小买卖,好像是卖瓷器的,我估摸未必比武大郎的买卖大,才被定成个'城市小资产阶级'。我爸一辈子最好的日子是在家当少爷时,我奶说,他下了学先跑去街上玩,还和人赌骰子。二十岁出头,居然给他混进了县委,紧接着就因为家庭成分不好下放到乡下去了(应该是1957年反右那次,我推算的)。三十岁、四十岁,一直到五十岁,都在底下乡镇工作。我和我哥很少见到他,都是我妈上班,带我们。直到1984年我考上高中那年,他才调回县城,回来没几年就退休了。对了,我爸第一个妻子就是嫌他成分不好才跟他离婚的。我妈是第二个。”

  哎呦喂,大叔有个同父异母的姐姐,我见过,还是县里交通局的领导,眉目间有股子女人里难得一见的英气。

  据说,该姐姐16岁从另外一个地方远道而来找爹。这家人,妈妈和儿子外加老爷子,才知道,居然这世界上还有个这么老大的,闺女(姐姐)。

  那年,有个因家庭成分问题和前夫离婚的女人,去世了。

  幸亏该姐姐继承了老爷子的眼睛,一看就是亲生的!

  《人有病天知否》读后感(三):人有病,天当然不知道

  人有病,天知否?

  一个天地玄黄般的大题目。作者凭借私人关系走访了很多现当代知识分子,但可惜的是,大量的采访与口述在作者的文字编排下,显得乏味与杂乱。很难有效的串联,对文字与口述内容的驾驭能力不足。

  在阅读这些老人的口述历史时,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口述的历史,能够作为历史么?或者说,口述历史,能够还原真实的历史么?

  在我看来,口述历史,最多只能作为还原历史的佐证。

  就好像高华先生所讲,研究林彪,对林豆豆的回忆要持谨慎态度。对于家属的回忆及评价,我们不能照单全收。

  可惜了这么多一手的采访信息,作者的文字驾驭能力,亟待提高。

  《人有病天知否》读后感(四):狂风卷起了烈火

  很厚的一本书,还没有看完,其实是因为要写作业才看的这本书。因为专业就是历史学,所以觉得对这些残酷的历史了解的也不算少,但一用心读起这本书来,总是觉得沉重的无以复加。

  作家,诗人的心灵世界应该是最广阔的,他们所体验到的生命应该比一般人长得多,也丰富的多。然而,狂风到来,烈火燃尽一切——矜持、高傲、信仰、理性、以及尊严,所有人类精神上美好的东西都最先被击破,剩下的只有唯唯诺诺、苟延残喘的卑微的生命。

  从某种意义上说沈从文是幸运的,在极端的年代里他还有机会扎进古典文化的海洋,呼吸到清凉的空气;老舍是令人惋惜的,他的作品必须正面地面对当时的社会现实,他必须用手亲自去尝试哪块碳能够拿起来不烫手,哪块绝对不能触碰,但这样的工作迟早会毁掉双手,毁掉赤诚的心;丁玲是令人怜悯的,作者在丁玲这一篇的正文之前插入了她一张苍老的照片,如果你是看完前面几章内容,紧接着就看到这张照片的话,几乎不用再看正文就能感受到她受的苦有多么沉痛。

  书还没看完,而我始终在想另外一个人——郭沫若,不巧的是这本书里没有谈到他。许多不太了解郭沫若的人可能对他只有四个字的印象:无耻文人。的确,郭沫若的骨头确实有问题,但他的才华是无可争议的,横跨文史两界,艺术造诣不容置疑。只可惜他卷入这场闹剧太深太久了,烈火将他的骨气烧的一干二净,干净的人们似乎已经忘了他曾经确实是个合格的知识分子。

  当知识分子自信脚下的土地仍旧坚实的时候,他们总是试图去批判、去反抗丑陋,他们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他们敢于为民请命,他们的脊梁硬到足以担起一个民族。

  《人有病天知否》读后感(五):《人有病 天知否?》读后感

  由于夹杂了很多史料,加上字体和篇幅的缘故,让这本本来就很沉重的书更难翻动。俞平伯、沈从文、老舍、丁玲、赵树理、郭小川、汪曾祺、浩然、严文井、林希翎,作者把这些故人在那段烟尘岁月里的激动、恐惧、彷徨、麻木、天真、愧疚和不堪统统推到我们面前,让我们自己感受和评说。那是一个不让躲,不敢躲,也无处可躲的年代,既然摆明了是诛心之论,那自然无所谓什么道理可言,而黑色帘幕后的玄机又有几人参得透?噤若寒蝉都不可行,崩塌世界里没有位置的人们,除了攀附和讨好,还能做些什么呢?枯萎的心灵,即使烟尘散去,又如何通透?

  《人有病天知否》读后感(六):新年第一本书

  我喜欢这本书的名字。我看起这本书,还是因为在杂志中看到有写沈从文的片段,那么的落寞。于是就去找了这本书。

  此书我看了一半。因为实在没有看下去的冲动了。

  我很敬佩作者做了大量的调查工作,引用了大量的历史文献,文档,所以此书很真实。

  但是正是由于引用太多,文献堆积,形成考证的风格,有点乏味。

  因为其中的文献大多是特殊时期的事件,文献的行文风格,语句的引用,带着那个时期的特点,让我这种对那个什么不太懂的人,比较头大。

  总之,此书如果作为二次文献倒是不错,毕竟很多人不可能接触到原始文献,但是作为一名不想看专业书的人来说,原谅我吧~真的难以读下去。除了沈从文一段,以及老舍、丁玲等人的事情,知道了郭小川这个名字。其他的,我都不记得什么了~

  《人有病天知否》读后感(七):午门城楼上

  我发现,只要进入体制内生活,我的关注点便不由自主的转向。一向连新闻联播都看不懂的人,在2009年间才读懂了《1984》,以及《古拉格群岛》。在内心深处对这种体制下人的心灵扭曲和际遇离奇感到激愤,一方面又因为生存的被迫,在这夹缝中找不到该何去何从的道路。而在文革中的知识分子,其生活又集中的反映了我自己当前的遭遇和心态,这虽然没有那么惨烈,也没有极端,但是其性质和内中的运作根源是一致的。我是一个不善于从周围的人身上寻找搭救,而总是悄悄默默的从书籍的记录里,寻找一个细微的方向。

  一旦一个问题成为我思维的阻滞,我便很难迈动步子走路,这些就很快变成我头脑中的毒痈,让我日夜难安。在日常中,我时常像是一个漂泊的局外人,而在年龄愈加加深的时候,却越来越被动的开始,不得不注意和讨好集体中的个人。实际上,集体是没有个人可言的,这个误解我之前从来没有认识到,而当一个人可以仰头看见集体的迫感,那么生存的状态可能已经非常卑微了。

  一些在日常状态中看似人性中的小卑琐,在非常时期就被放大的了,他们从表面上看来是不同的,但是从本质上是一种东西。只是在类似文革活类似战争这样的状况下,人的求生本能将一切都逼的纤毫毕现,只有在相对宽松的条件下,一些温情脉脉才可能有生存空间。而实际上,无论是在 什么时候,丛林法则都是最终决定人类生存图景的规则所在,无论经过文明的修饰,人类给自己包裹了多少礼义廉耻的华衣。

  通常来说,人类中的知识分子,总是会保持较多的,或者顽抗较久的,保持他们个人,他们的本性,而这些人的沦陷或者对抗方式,又是尤其耐人寻味的。

  在文革中,冲击较少的冯友兰,除了北大哲学系斗争氛围不浓之外,他本身的那种全身避害的生存哲学保护了他。当别人要批评和打击他的时候,他总是能够顺着这些人的毛捋,然他们觉得自己说的被认真的接受了,不但如此,他还会针对别人的批评,提出一些自己的意见,据此保住自己的地盘,双方往往就这样一来一往,打平了输赢,而达到了一团和气的目的。而私下里,他自己就利用自己学术地位所获得的特殊待遇,每周去高级饭馆吃两餐有肉的饭,保持住了体力。所以,当年很多北大教授因为激愤而死,有些饿到快死,只有他从文革中活出,长寿到了85岁。诠释了什么叫做不卑不亢,完整敦厚,保全根基,长久光大。

  而丁玲作为解放后风头无两的文联最高官员,却在无数次的向党表忠心而不得的情况下,在北大荒生活八年,但是总算避免了再秦城监狱被迫害致死的可能。解放后凭借《太阳照在桑干河上》获得斯大林文学奖,后任中国文联主席的丁玲,可能正因为位置重要,成为了周扬等人认为务必拔去的钉子。当丁玲被周扬辱骂后,坐三轮车哭回自己家,从此去了北大荒之后,这个空缺的位子,就为周扬等人所占有。所以丁玲的惨剧,在于她所占据的位子。可将在人类资源的抢夺中,一个人所占有的资源越多,其所可能受到的攻击和迫害就越大。丁玲无疑是一心向党的,在北大荒时丁玲每月向组织汇报思想,据作者陈徒手所说,丁玲8年北大荒生活,文字能力不断退化,不在有趣,不在雷厉风行,改造的结果如此明显,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丁玲从北大荒会京参加会议,时人个个自危,无人敢搭理她,只有老舍问她身体可好,老舍作为人民艺术家在文革初期还一直是比较受欢迎的,直到最后突然连老舍这样的人也被拉出去批斗,所以老舍之死,跟他内心所感受到的委屈很大,也是有直接关联的。此时丁玲立刻卑微地从位子上站起来,回应老舍的问候。而49以后一直不太得志的沈从文在拍照结束后,跟丁玲说话,丁玲也不敢搭理,立刻走掉了。我在想,假如这个时候,老舍也是混的很不得志,那么丁玲也是不会搭理他了。一方面特殊年代折射出人人自危的境况,另一方面也看得出来,丁玲的意志所向,是真诚的向着党,而认为沈从文他们是不入流,不值得交往的吧。人性本是如此,叫人感觉无奈,唏嘘。此时是感觉尘归尘,土归土,气上水下,人世间的一切都是有它的规律可循。很多表面看似让人无法理解的悖理之事,多数时候只是折射了人在艰难环境中,依从丛林法则生存,而出现的必然状况。

  49以后,沈从文作为一个自甘寂寞在博物馆里,沉寂20年的不求进步的作家,在以往是觉得,他可能是被迫的如此郁郁,后来发现,这其实是他遵从自己内心选择的做法。“作家写他所能写,无所谓应当”,因此,写作是人内心最为自由的表达,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作品不能够纯粹,他便难以真正具有真正的价值。一个好的作家,必然不能够图解符号,必然不能遵命服务,在他自己的作品中,他是自己的帝王。这是一个好作家内心的自觉,也是一种本能,写作必须达到精神的赤裸,作家最好不要受到某种生硬指使。不然,他的写作生命就算是了断。沈从文49后 曾经尝试写作但终究不成功,无论从题材还是写法上,都是不对路了。虽然当时高层对他也颇为重视,创造了条件让他写作,但是始终都未能真正写成一篇完整的东西。“我是乡下人”,这是沈从文的名言,此时他所赖以生存的土壤,他的语言方式,跟这个时代都是不搭的,他继续写自己,怕招致祸患,他图解符号,跟文学本质冲突,于是或许不写是最好的方法。一个陈词滥调的看法,紧随潮流,可以临时变化的写作者,写出的是用品,写作有它自身的规律,破坏这个规律的作家是不诚实的,可鄙的,这样的东西或许能够换得某种短期的现实好处,但是作品本身就只是一个工具,没有自己独立的价值。沈从文受到了家里人的集体误解,所有人都投入到新社会的建设中去,只有他仍然有些问题思索不清楚,成了拖大家后腿的人。他自甘躲进博物馆,做一个淹没在群众中微不足道的分子,这个或许也是对他来说最合适最简便的生存之道。他延续自己另一个爱好,中国服装史、陶瓷史、山水画史等等,他可以日复一日的在没有办公室的午门城楼上做枯燥工作,过手几十万件文物,搜集大量专题资料,始终以寂寞保持了自己的纯粹。回看沈从文的家书,他在时代中过着最简朴生活,身处边缘地带,对当时热闹的同行,当时惨烈的斗争,有种看透一切的狡黠,也有隔岸观火的庆幸,有着内心绝大的狂妄和自尊,也有着对自我世界完整的绝大的坚守。这个人,可以说是内心如狮如虎的,但从外表来看,他怯懦,内向,整个人摇摇晃晃,不起眼。当然,他在49以后,是孤绝的,无人搭救的,只有他自己,用难以想象的力量,坚持了一个完整的自己。沈从文《中国服装史》在周恩来的关心下,获得出版,而其他的专题作品,如今也不见问世。所以,这本身就是功利的世界,也无可厚非,一切都事出有因,一切也都有踪迹可循,每个人的性格早就了每个人的际遇。

  在一个如狼似虎的世界里,你自己是谁,你是否知道,在一个实际上从来都没有真正进化的原始丛林中,每个人坚持这饮啜同类的血,来获得自己生命的延续,而这个时候,你是选择做一个冯友兰式的藏拙的人,有进有退,守住自己。还是选择做一个丁玲式的, 向当权者奉献自己的热情,成为一个图解符号的功利主义者。又或者向沈从文,甘愿做一个底层的不足道的人,以对世界的放弃来获得自我的最大成全。我可能还是会偏向沈从文所选择的道路。

  在沈从文的一封家书里,这样写道,那时我的作家朋友们正在世界各国飞来飞去,参加会议接见外宾。而我清早即起床,吃一个馒头,步行至天安门,开始一天登记文物的工作,到了6点钟,从午门城楼上看黄昏日落,即步行回家。有时天雨,即披一个麻袋。

  从字里行间,这种生活却是富有诗意,最是一个作家本分的。

  《人有病天知否》读后感(八):人心似水

  初遇“人有病 天知否”这个题目,内心便生疑惑,纵天知、又奈何?天地浩大,无非坐看百态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题目简短六个字,读来心中竟五味杂陈。此书作者为陈徒手,副标题为“1949年后中国文坛纪实”,徒手二字深感文人气息,好似作家仅这双手,便聊以概括一生。种种兴趣使然,我开始阅读这本书。(人有病 天知否:1949年后文坛纪实/陈徒手著.-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3.5(2013.7重印)

  中国自古尊崇“文以载道”,作者有言在先,本书所记是“文坛纪事”,是“记录中国知识分子的几声长长叹息” 。那么中国的这些老前辈在寻找人生、抑或生命之道的时候,为什么会叹息呢。在我脑海中,传道授业者,无不是怀着一颗不可方物之心,安贫乐道,怡然自得。然而旁观者的眼睛往往只能看到表面,世事如鱼饮水。在1949年之后,中国文坛的道路一直在曲折中前进,也许只是它波澜,却是由数个文人壮阔的一生来参与。这些人经历了文坛50年代到70年代的大风大浪,这些风风雨雨也雕琢了他们的风骨。林斤澜为此书作序的题目用得甚好,“善哉”二字当头,总结了文字的真实之可贵,感叹了作者纪实的艰辛,最终还原了一个历史片段之善举。是啊,历史是不可更改,不能抹杀、不能瞒、不能骗的。站在庄严的时间面前 ,这面如永远的明镜,也是永远的铁面面前,考究了历史的真实与否之后,林斤澜老先生有句话说得极好,“这在作家,是修养,是境界,也是风格。史家若问真不真?作家倒会反问:美不美?”。

  《人有病 天知否》收录了作者近年来的文章,用纪实的笔触书写文坛名人的故事。书中收集了有关于这些作家的大量历史资料,大多数都是由作者亲力亲为访谈整理得来的,但是作者却并没有用花哨的语言去运用它们,相反,只是平铺直叙,娓娓道来。用旁观者的态度陈述着文人旧事。同时偶尔着笔写下自己的观点,字数不多,但是字字干练中肯。给读者留有较大的思考空间。同时令人忍不住琢磨的,是作者给每一个故事起的题目,例如《旧时月色下的俞平伯》、《午门城下的沈从文》、《丁玲的北大荒日子》、《老舍:花开花落有几回》。淡淡几笔勾画出来的简单的风景,背后却都隐藏着他们终其一生书写的文人气节。

  在我读来,动荡年代的文人有这样一群人,他们返璞归真,怀着偏执的情怀,在风雨雕琢之下凸显风骨。恰如俞平伯,作者书,他(俞平伯)写于30年代的散文真是语词叠加,使用到极致,现实他对语言自如的操控能力,遇到合适的人与事,他的表述欲望都能超强发挥,一点儿没有浪费才情。再读他50年代写的思想检讨文章,似乎一下子丧失了与生俱来的写作天赋,语词发闷,喻意飘零,靠拢主流而迟迟不得法。在字字珠玑的时代,最终还是天下之道来左右着文人们的路子,他却依旧活在旧时月光之下。他执着于《红楼梦》的研究,其实在那个人人自危的时代,他大可不必如此执着于此,谈及此事,俞先生在九三学社的会上念自己的检查,他自己说了“敝帚自珍”,于是释然。远离政治之后他的日常生活以唱昆曲为主。我想这段时光必定是寂寞怅然的,累积了思想的厚度之后反而轻松自在了。好似尝尽了人生百味甘醇涩苦之后,淡淡然拍去肩上尘土,安享于静好岁月了。书中在他人口述之下的俞老先生总是认真的投入戏曲之中,我总在脑海中勾画他的样子,他在旧时的月色之下,轻快的敲着鼓点,仿佛竟是敲了一辈子的鼓点。不曾有过起起落落的种种。这个独特的老头带给大家的总是超脱、快乐和真挚,正如他暮年寥寥几笔所记,人心似水。他在文坛匆匆数年,直至最后被抄家,我想抄去的更多的是他的执着之心和为止倾心的光阴。岁月催人老,他这一生正如他自撰的一幅对联“欣处即欣留客住,晚来非晚借灯明。”。岁月忽已晚,旧时月色下的俞平伯,人心似水。

  同时与他相似,留给世人铮铮铁骨的还有沈从文。《午门城下的沈从文》一篇给我印象最为深刻。提及此,眼前似乎就能看到他在清晨出发,怀着对历史博物馆工作的深情,让自己的时间尽书于此。书中提及周有光对他的描述,沈从文的优点是随遇而安,把坏事变好事,发挥主观能动性,在倒霉的时候也能做出成绩。我想,他只是执着于自己所喜欢的事情之中,在这份对于历史研究的工作中发现了属于自己的世外桃源。那是另一种境界了。以我浅薄的人生经历看来,我似乎明白了,生命是需要有所坚持的。有一份坚持便让自己能够不同于芸芸众生。世事始终在变幻,有沉有浮,有坦途也不乏沽名钓誉之辈,然而走在人生之路上,且不说他人如何追名逐利或者安贫乐道,自己还是要有一份坚持,恰如一颗透明的心灵。

  也许在旁观者的眼中沈从文是一个不求进步的作者,在文学动荡的时间段里开始研究服装文化。殊不知,这却是一个作家最为聪明的举动。时局在不断变化,或跟进潮流,追寻新的方向,或固步自封。然而这只是识时务的有才气和才情的文人们所能达到的,沈从文找不到自己的道路,所以他停滞在这里,去坚持自己所喜爱的事业,不失为最纯粹的作家。作家要写书说话,以文会天下,首当其冲便是诚信二字,若是一个作家没有面对自己的赤诚之心,怕是不能在历史的演进之中沉淀为经典。沈从文的作品有自己独特的风格,他朴实无华,返璞归真的文风似乎很难跟当时的时代精神合拍,当时国家给他机会和时间去写东西,但是他始终都没有完成一部完整的作品。他转而沉寂在中国服装史、陶瓷史、山水画史中,这样的转变也许更加契合他自己的内心。沈从文的文字的的确确活在过去,若是加之于当下社会,再添置几分政治意味,那必定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了。

  沈从文似乎生活在社会的边缘,丝毫不引人注目。就这么在午门城下来来去去填满光阴。正是这样安静淡然的日复一日,一遍遍的证明了他的深情。在当时的文坛起起落落之时,思想言论激烈碰撞之时,变化发展日新月异之时,同时也是人人自危之时。沈从文只是用自己虔诚的姿态站在工作岗位上,不求名噪一时,也不求一分一毫。就以宁静而致远的姿态投身研究工作之中。然而文革的硝烟还是蔓延到了他的身上,期间部分“服饰研究”大样、画稿被贴在大字报上展览,说是宣传帝王将相、才子佳人,两麻袋的书稿清样险些被送到造纸厂化浆。后来去寻找时,发现清样制版凌乱,与废纸扔在一起。沈从文处世一向自谦,不喜展露锋芒,但是在对于研究问题写的书信中,却大肆文笔,用极其罕见的自夸语气进行介绍。可见他迫切之心,只是希望自己的心血不至于被不明就里的人轻易毁了。结尾处写到,沈从文暮年时无所思无所欲,只是木然的看着电视。读至此不禁为之动容,回想起来他一封家书中所写的一段话:

  “那时我的作家朋友们正在世界各国飞来飞去,参加会议接见外宾。而我清早即起床,吃一个馒头,步行至天安门,开始一天登记文物的工作,到了6点钟,从午门城楼上看黄昏日落,即步行回家。有时天雨,即披一个麻袋。”

  每个故事之间的交叉并不多,在书写丁玲的时候有这样一个细节,丁玲从北大荒会京参加会议,当时人心惶惶,没有人跟她主动说话,唯有老舍问她身体可好。此时丁玲立刻从位子上站起来,回应老舍的问候。而沈从文主动跟丁玲说话,丁玲不搭理,起身便走了。至此观之,丁玲也是纯粹之人。她的人生经历十之七八都是灰暗的,也许正是经历了人生百态,她才会固执地给自己的思想打上死结,是她自己选在了沉重的生活,正如作者所书,她做了这样的选择,注定粘附着迷离而不能解脱的悲剧宿命。

  对比与之前的几位作者,丁玲则是另一类作家。在文革那几年里,顺应了时代的改造,洗涤自己的观念。当下社会的他们也许是豪气干云的,是激情昂扬的,同时也是虚无缥缈的。时代在摸索中前进,他们作为时代的附带品在并未成熟的环境下找寻自己的“道”。难免会渐渐失了方向,或者亦步亦趋,患得患失。文革那几年,丁玲被改造的太过了。在我的观点上看她,她丢失了的是自己率性而为的行文风格,取而代之的是谨小慎微的态度。也许在她个人的立场之上,这不过是饱经社会考验和改造的稳重。丁玲这个作家,需要站在多个不同的维度去评说。只是读到她的生活实景时,难免为之心酸。作者在书写此章节的时候,没有过多赘述,更多的是留给读者们自我评判的空间。只是惋惜,当初雷利风行的丁玲不复存在了。

  读来这些风骨决然的文人墨客,都是没有“病”的。反而这个“天下”总是咄咄逼人。老舍的《茶馆》正好演绎了中国社会的动荡变迁,然而舞台背后的一幕幕场景比剧作本身更真实、更残酷、更无情。关于此他本人最终以沉湖作为无声的解释。这一举动到底承担了多少的人世冷暖。他本站在这个时代的风口浪尖,用自己的双手书写歌颂着政治,但是他的一腔热血还是被政治的手无情的毁掉。他最终还是把这个剪不断,理还乱的思想疙瘩留给了后世。书中写到“等到文革一结束,《茶馆》剧组的人们一下子似乎重新读活了《茶馆》,读懂了老舍。”。如此观之,有病的不是文坛中的少数人。却说鲁迅弃医从文,原本只是想救助有病之人,奈何发现生理的病痛易治,属于这个时代的弊病难以根治。若是单单治好了那些行尸走肉的躯体,令他们浑浑噩噩存在于天地之间三五十年,意义聊胜于无。书中提及的几人,无非是我们耳熟能详且有故事流传的时代故事的组成部分,此书题为,1949年后文坛纪实,实则冰山一角。

  作者用自己简练的语言串起了大量的资料,行文流畅,浑然一体。字里行间仿佛看得到作者为此奔波的痕迹。殊不知要走多远的路,翻阅多少书籍材料,才能拼凑成那个时代的剪影。然而作者又仿佛不忍整理,只是让它们用最天然的姿态呈现在读者面前,给每一个读者留足了空间,去拼凑一个属于自己意识领域的动荡年代。我想这是作者同时作为一个文人,对读者最大程度上的尊重。我认为最好的语言定然是干练有劲的,无需太多的感情去做修饰,读来就有真实之感在里面。这本书做到了这一点,让人不忍细度,反复去琢磨作者所持的态度,最终才明白,作者没有掺杂个人情感,而是尊重每一个读者的主观意识。

  每一个文人浓墨重彩的一生,无不是对着当下的社会振臂高呼,泱泱大国,谁听了进去?他们穷其一生,或完善自我的人格,或忍受了坎坷波折,或固步自封怡然自得。让我们忍不住去问,人有病天知否?不是他们的病,而是举世皆浊,众人皆醉。对于我而言,如此的当头棒喝无非时时刻刻督促着我,勿忘初心。

  何谓“初心”,便是每个人心中不然尘杂的一部分。或许会有人反问我,今夕何夕?当然迥异于1949年后的政治纷乱和文坛浮沉,但是文人们留给我们的风骨却是永恒受用的。更何况当今社会不免纷繁复杂,也许也只是冰山一角。作家们的振臂高呼没能改变社会的发展潮流,我有过疑问,这莫不是百无一用是书生?读完整本书之后却是豁然开朗。若问我,我必定这样回答:

  “吾闻之,新沐者必弹冠,新浴者必振衣。安能以身之察察,受物之汶汶者乎?宁赴湘流,葬於江鱼之腹中,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俗之尘埃乎!”。

  《人有病天知否》读后感(九):修罗养鸡场!

  “新中国”的文坛就是一座集约化养鸡场,外观较之传统鸡窝,鲜亮豪华庞大得不吝殿堂。入内满布鸡粪,遍地鸡毛,鸡们身处其间,如同炼狱。

  在这座修罗场,一个个鲜活的灵魂被绞成模糊的血肉。

  俞平伯:家风荡失的破落子弟;

  沈从文:明珠落水,美人蒙尘;

  老舍:天真爱上了嫖客,为此不惜百般迎合,最后落得个杜十娘的下场;

  丁玲:有野心而乏手腕,只能打掉牙和血吞;

  赵树理:晴雯式的嗔怒,换来主子窝心的一脚;

  郭小川:上窜下跳,咎由自取;

  汪曾祺与浩然:御用文人的幸与不幸。

  《人有病天知否》读后感(十):当时代让我们无所适从……

  我第二次逛北大的时候,路过中国书店,就进去,这是北京唯一的好处,都是几十年的好书店。

  在书架上看上这本书《人有病,天知否》,最近不知道是看了哪个报纸,北青?还是新京的书评周刊,专门采访了陈徒手,名字很酷,印象最深的就是他为了获得第一手资料,到档案处大段大段抄资料。不像我们写东西,都是东看看西瞧瞧,很少有机会获得第一手资料。陈徒手没徒手,做到了。

  我看了许多书,没有习惯写东西,这不好。我觉得豆瓣应该是我的一块阵地,以后多写吧,别辜负了自己,辜负了这些认真负责的作者。

  说说书吧,近年来陆续看了些反应建国后到文革期间的书,很多东西是触目惊心的,历史只有你细读了,才能明白它的价值,这也是我们时代越来越肤浅所在。这期间印象最深的莫过于从维熙的《走向混沌》,杨显惠的《夹边沟记事》。现在陈徒手的我也挺喜欢,因为给人震撼,震撼后有一种在那个人不人鬼不鬼时代的诸多无语,像极了我们滑稽的人生。

  我一一为大家说来。

  俞平伯被斗,周汝昌老先生的批判文章也骂过他,本来门庭若市的俞平伯家,现在也变得门口罗雀,他不得不感慨“交友寥落似晨星”,这点我也深有感触,淡如水的交往继续不适合这个诸事功利的时代。俞平伯去世前都在翻阅红楼梦,直到最后梦中大喊“我快要死了”。

  沈从文自己说,郭沫若对他不好,博物馆的很多领导对他也不好,让他一直很郁闷。有一次有领导来视察,馆长让沈从文做好接待,可是看到领导来,沈从文却赶紧溜了,原来来的是副市长吴晗,是他的学生,怕对他太客气,而且当年吴晗也曾经写过多封情书给张兆和,和老师算是“情敌”——可惜吴晗后来也被斗死了。

  沈从文震惊于曾经给予各项帮助的范曾翻脸不认人,说他已经过时了。种种滑稽,让这位老人无法忍受,所以他临死前会说,对这世界,我无话可说。

  老舍新中国从美国回来,投入了很大热情为社会主义创作剧本,可是后来味道变了,每个领导都在修改,最后改的四不像了,改的完全社会主义了。这样一个热情的人,躲不过风暴,受了一顿打,文人的自尊心一下子受不了,自杀了。这样的风气,我初在北京,也能感觉到它的传统依然在,人斗人的时代,似乎从来没有远离过,北京尤甚,每个人都能把简单的事搞复杂,每个人都有一套说辞,我们几十年在进步,但思想意识类的固有癖好,似乎变得不多。

  丁玲就更苦逼了,最后她不说话了,即使文革结束后,她去学校演讲,也是讲得很乏味,讲祖国好,还在台上高唱红歌,她的阴影太深了,每次给自己的仇人领导写信都在貌似真心交流的检讨。丁玲的老公陈明说,丁玲一直到死,都没有听到周扬道歉的一句话。周扬也不过是一个棋子,做了不少坏事,后来也被整的很惨。

  郭小川是一个单纯的诗人,但文革做什么都被搞什么,都被影射什么,结果他搞怕了,写信都是对毛主席发自内心的崇拜,语气已经有点像我们小时候的保证书,他在艰难岁月挺过来了,党准备提拔他做文化部宣传部部长,结果他晚上抽烟不小心把枕头点着,他自己窒息而死,命运就是喜欢这样玩人。

  里面还提到扬州人庄则栋、汪曾祺,他们多少被江青喜欢,但那个时代又能怎样,他们良知,做坏事也有底线,文革后照样被清算。至于浩然,很多人不喜欢,但陈徒手里面讲的很多细节,让我们觉得原来浩然并不坏,他只是被这个时代给玩弄了。

  我看这本书,因为里面大量引用摘抄的材料,有时候觉得累,看到这些专家交代的诸多非人话,让人觉得很悲凉,但瑕不掩瑜,也许这就是作者要的效果。

  希望这个时代让知识分子说说话,其实他们很单纯,政治不要再玩弄他们了,知识分子一被玩,就玩得很分裂。你说这是谁的错呢?

  写于北京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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