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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山》读后感10篇

2018-09-14 04:24:01 作者: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空山》读后感10篇

  《空山》是一本由萧易 撰文 袁蓉荪 摄影著作,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68.00元,页数:281,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空山》读后感(一):我从未记得,我在千佛崖见过他们

  遇到这本书是在去年书市,我带着肚子里的宝宝老公一齐奔赴朝阳公园目的性很强,一定要逛的书摊就有头次出现的广西师范,听到广师入驻书市的消息很是兴奋,不过今年广师没有再来,整体书市的质量比去年差太多,当然不只是因为少了广师。

  广师的摊位面积很小,也不是在主要的位置,在书架上看到这本书时,一下子被封面所吸引,优美佛像空灵山涧柔和似纱的光线,让我一眼钟情可惜拿到那本品相有点差,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一本品相好的,果断收走。

  平时白天工作也忙,回家如果读全文字的书会觉得累,读不下去,正好这种图片文字相结合的书很适合现在的我。

  其实读的时候有一点羡慕书的作者,他们做的工作是我非常想做的,一人文字,一人摄影,游走于崇山峻岭之间,归结为一本合集,人生有此经历幸事

  其实自己也已经很久没读书了,对佛教也并不是很了解,只是觉得每次看佛像的时候会觉得很静心,翻着翻着,这本书竟然让我看了一多半了,剩下的部分竟然是我用玩游戏的空档看完的。

  看网上有人说这本书编辑不好,我倒是觉得很不错,不过美中不足的是对佛教知识介绍得有点少,能看出来笔者是一个佛教知识较丰厚的人,但对于我们这种小白,最好是在开篇就多介绍一些知识,比如经变这个词,从开头就开始提,我还是百度了他的意思,等到书快结束的时候,才在文章解释了这个词。另外,书里有时配图不太准,比如介绍安岳的紫竹观音的时候,明明紫竹观音是一具造型奇特少见的佛像,但书里却没配图,反倒配了一张力士的图,总觉得此书还是能更精细的。

  抄录书中自己很喜欢的两句话:

  “很多时候,我走在青石板路上,身边是佛像,耳边萦绕着居士的佛音,这种宁静简单、相互,却容易触及灵魂。”

  “更多的石窟看起来是那么陌生,我从未记得,我在千佛崖见过他们。”

  《空山》读后感(二):莲花之殇

  以我浅见,这本书的缺点还是有一些的,尤其是前半部分,重复的、杂乱地方颇多,有比较明显的拼接感。并且行文中,也没能更多的表现出作者对佛窟造像的艺术鉴赏水平学术研究水平。当然,这本书的优点也是蛮突出的,文笔娟秀,图文并茂,涉猎广泛,绝大多数题材都是两位作者亲自考查而来的等等,这些对一个普通读者来说都是难能可贵的。 “唐盛宋衰”,是中国佛窟史、佛造像史研究的主流观点。佛造像在唐后的衰败很好理解,当绝大多数形象制式都定额化,留给创作者发挥空间就很小了,于是衰退在所难免。而佛窟发展史,却至少在巴蜀之地是可以提出反证的,因为宋代的巴蜀大地出了大足石刻。大足石刻的出现不仅仅代表它自己,更代表着唐以后巴蜀大地上如火如荼的开窟造像运动。 严格来说,绝大多数的巴蜀佛窟并不能算窟。佛窟这种形式起源于古印度的“佛窟寺”,佛窟兼有礼佛和禅修两个功能也就是说佛窟本身是可以住人的,而绝大多数的巴蜀佛窟因为过浅,根本无法实现提供修行场所这一功能,所以只能算龛。巴蜀佛窟之所以能晚于西北、中原地区,到明代才衰败下来的原因有两个:一、巴蜀佛窟造像运动因为地理位置、经济发展等原因,早期发展缓慢,到唐代才方兴未艾。二、巴蜀之地多砂岩石,给开窟造像提供了方便。 细观巴蜀石窟,会发现它有很明显的平民化的特点,比之龙门石窟、麦积山石窟等石窟的富丽堂皇雍容华贵,绝大多数巴蜀石窟显的粗糙随意。造成这一现象的主要原因是供养人的身份地位财力不同,龙门石窟等石窟的供养人大多数是皇家贵族资金投入量大,艺术水准自然就高。而巴蜀石窟的供养人一般是社会中、下层人等,开龛祈福的目的性很明确,对艺术水平的要求则有所马虎(这恐怕也是巴蜀佛窟的“窟”很少的主要原因)。 虽然平民化,但不代表不出精品。巴蜀佛窟雕刻的很多题材都是中国少见或仅见的,很多作品清新可人,这与巴蜀文化往往自成一派有关。正所谓“巴山蜀水多鬼才”!但鬼才虽多,终难敌历史的滚滚洪流,读《空山》一书,满纸是破四旧、纹革时的“打菩萨”、凿佛头、取石他用,甚至炸毁造像,读来令人痛心不已,甚至怀恨在心。被毁的都是瑰宝乌合之众狂热分子却将它们弃若敝履,那是一个癫狂时代,也是一个丑陋的时代。

  《空山》读后感(三):寻找巴蜀佛窟

  虽然在成都生活多年,也走马观花式的跑了不少角落,看到的风景也大都类似。但要读一读那些地方的来龙去脉,是没有的,即便是有,也十分简略,想了解更详细一点的内容,简直是办不到的。在读萧易和袁蓉荪合著的《空山:静寂中的巴蜀佛窟》时,真是有一种开心,终于可以借这本书走访巴蜀佛窟,欣赏那一种静寂之美。

  如果简单地将这本书定义为能触及灵魂的佛教人文旅游读本,太粗浅了,至少是不符合这本书的特色,也不能反映出巴蜀佛窟的真实面目。不过,打开这本书,就仿佛打开了尘封千年的佛窟史,那些佛窟居于山上、田间,不一而足,如果考察它们的来源,虽然看上去是五花八门,却也是有踪迹可以寻觅的:既有中原文化凸显,也有巴蜀地方文化的融合,它们不是高高在上姿态,而是以与世俗和谐相处方式

  关于石窟,我们更为熟悉的是龙门石窟和麦积山石窟,那代表的是北方的气息粗犷,皇家气象,诸如这样的观察或许早已给石窟做了定义,但事实上,全不是那么回事。如果说北方与中原的石窟写下了中国上半部石窟史的话,四川,显然就是下半阕。萧易踏遍蜀地,以大量独家、精美、珍稀的摄影照片展现了四川石刻佛像的独特魅力,以及巴山蜀水天人合一的佛国宁逸,也让读者知晓了这些佛窟背后令人唏嘘的历史。说来,这踏访都是很轻易就能做到的,但对历史的钩沉,对佛窟的观察,却又是独家的。跟那些简单的说明文字相比,不知要复杂多少倍。而这是需要对佛窟的历史熟稔,更要着对实物的参照,在那细微变化细节中呈现出来的是历史流变,而不仅仅是寻找它们的相似性:如果说巴蜀石窟中的隋唐佛教造像尚有北方、中原的影响的话,两宋时期,巴蜀石窟则自成体系,无论是题材内容还是艺术表现均凸显出浓郁的地方化和民俗化特色。

  事实上,从巴蜀石窟的发展脉络,或许更能看出中原石窟文化与巴蜀文化的融合:北魏年间,嘉陵江两岸岩壁上开始出现一些孤单的石窟;初唐、盛唐年间,金牛道的广元与米仓道的巴中成为石窟艺术进入蜀地的前站;盛唐之后,巴蜀石窟遍地开花大佛之风尤为盛行;五代乱世,安岳、大足留存着中国石窟艺术的火种;两宋时期,以安岳、大足为代表的宋代石窟将中国石窟的历史延续了400多年;泸县玉蟾山是明朝少见的大规模石窟群,堪称是在蒙古铁骑下绽放的莲花。

  不过,在《空山:静寂中的巴蜀佛窟》中,目之所及是法相庄严的各式佛像,我们的耳畔仿佛回荡起低声吟唱的梵乐,顿时忘却尘世喧嚣。确实,在尽情感受艺术的熏陶同时我们的心灵深处似乎也得到洗礼。这样的一种心境正是空山所传达的理念吧。毕竟在静寂中,我们才能心灵贴的更近。

  《空山》读后感(四):步生莲花,一路向西

  自魏唐以降,随着佛教东传,历朝历代,尤其是在国家王权的推动之下,华夏大地频起造像之风。大抵是统治者狐假虎威,借佛祖之名来树自己威风,所造之像多立于石窟,高高在上,明面上是仰仗佛祖之威严,暗地里彰显的是居高临下的皇家气派,以求盛势凌人。因此,在龙门、云冈、莫高窟这样的圣地,信众们朝拜时,常需仰头,抬望眼,谨表诚虔。而在巴蜀地区,却多为浅窟摩崖造像,只需平视即可摄入眼帘,神的模样力量,仿佛一时间触手可及。

  难道是那些平日威严庄重的佛祖和菩萨们步生莲花,一路向西,临降在这片生活气息十足的天国时,也不禁被人间烟火感染,自愿走下神坛,与他们的信徒们格外亲近起来?

  因偏安西南之隅,巴蜀石窟已距皇权中心地带甚远,因其捐资建造者多为云游流徙的僧侣、官吏、商贾、工匠农民,自然比不得皇家大手大脚的雄浑财力,因此,这里的石窟多以小巧精致见长,随意性极大,不像中原地区受诸多建制规矩的限囿,这便造就了这里的佛像为数之众居中国第一,使巴蜀之地当仁不让地担当“人间佛国”盛名起来。

  这些佛像或立于水田菜地,或者暂放于满是油烟灰尘的茅舍厨房里,在他们的默默注视下,人们竟在此耕田、种地、玩耍、舞蹈、信步游走、嬉笑追逐……俗子与佛祖的对望,是心与心超越时空的贴粘,这份“去神化”的亲近竟可令无佛心的野夫们轻易在佛像上随意涂抹刻画,留下“某某到此一游”的刻字。如果说北方的佛像有皇家气度所环绕而避人于三尺之外,那么,这里的石窟造像因为其朴素的人间烟火色而格外生动。有的佛像甚至无名,也因年月久远面目模糊,却足以代言一部民间的,草根的石窟史。脱离了中原皇家血统,中原石窟艺术却一路向西,走下岩壁,走入寻常人家,走进村口农田,甚至融入百姓生活。正如作者在四川丹棱俯身低头,拨开丛草找到佛像后感言:“佛从中原走到丹棱,已彻底完成了民间化的进程。”

  在蜀国,佛经端庄的佛祖也被拟人化起来,进入了民间的传说故事中,成为治水英雄。人们相信那些巨大的佛像具有超自然的神力,能给人间带来安宁和平,震慑洪水干旱自然灾害,被寄予了诸多希冀期盼。大足石刻经变多是凡尘俗世的再现,宗教境界被用于表达人间现实题材,颇为动人

  这片佛国有梁思成来过,也有法国探险家色珈兰、德国建筑师柏石曼来过,皆留下诸多虔诚之心。只不过,环视今日浮躁中国,既稀缺造像之地,也少见向佛之心,而以作者28岁之龄,甘弃都市繁华,穿行于井陌山野间,于杂草田埂间去寻佛求古,如此耐得住寂寞,又心有崇佛之心,实属宏大情怀。只说那文字间的厚重,便暗暗隐现大师之风。于万千红尘之中,从无言且无语的佛像那里寻求一缕馨暖,大抵是堪比古人造像焚香那般的心灵皈依吧!

  《空山》读后感(五):跟着佛陀游巴蜀

  一幅幅精美绝伦的图片、一篇篇意境悠远的文字;一个个村寨、一座座龛窟;一位对中国文化充满热血的28岁作家、一位《中国国家地理》的签约摄影师,历时6年,潜心研究巴蜀石窟的心血力作。

  初拿到这样一本沉甸甸的书籍,顿时让我的心为之一振阅读之中才发现,书中蕴含的文化底蕴才令这本书更加的厚重。

  本书探讨了以下几个问题

  一、 中国的石窟史究竟是否真的是“唐盛宋衰”;

  二、 佛教石窟在巴蜀地区的流传脉络;

  三、 不同朝代佛教石窟、造像的特点。

  整本书阅读下来,不但对以上问题有了清晰的了解,更主要的是可以跟随佛陀的脚步,尽情游历在巴蜀的山山水水之间,仿若木鱼声和佛号声萦绕耳畔,佛教胜景又一次来到巴蜀大地。

  读完本书,一方面让我为二位作者的敬业精神鼓舞,他们几乎探访了巴蜀地区所有存在佛教石窟、摩崖造像的地方,采集了大量的第一手资料,为后世了解佛教在巴蜀的流行史做了巨大的贡献;更让我吃惊的是在巴蜀地区,在每一个村寨里、在每一块田地旁、在每一户老宅后你都可能不经意间看到一座慈眉善目观世音、一座低眉顺眼的弥勒佛。。。可以想象时光之轮一步步的走过隋代、盛唐、宋代的时候,佛教在巴蜀地区所拥有的巨大的信众团体和当时的盛况。

  可以说,本书二位作者对于巴蜀地区佛窟的探索是继德国建筑师柏石曼、法国探险家色伽兰、营造学社梁思成、刘敦桢等同仁、杨家骆、顾颉刚、马衡率领的考察队之后的对于巴蜀地区佛教石窟探究最为彻底的研究者

  而与以上几次研究不同的是,本书作者从2006年开始,多次深入巴蜀,一次次的探究,凝结了大量的心血,也更加深刻地看到了巴蜀佛窟的变迁

  比如对于安岳双龙街乡孔雀村孔雀明王佛像的考察就是如此。作者曾经于2007年、2009年、2011年三次到达同一村落,专门研究孔雀明王,也一次次的见证了孔雀明王——从2007年的置身于村民周世夏家的灶台旁,到重见天日,最后到有了挡风遮雨风雨亭——的悲喜命运过程。诚如作者所言:“从某种程度而言,孔雀明王的变化,何尝不是巴蜀石窟的现状——虽然藏于深闺之中,却正在为世人所知,关于巴蜀佛窟的保护也正在进行。”

  佛教石窟最初的兴建者是代表朝廷皇室成员,慢慢的随着在巴蜀地区的深入以及朝代的变迁,更多的中下层官员甚至黎民百姓开始参与到兴建佛窟的运动中,也正因为此,佛教石窟才得以在巴蜀地区成功握住中国北方、中原所传下来的接力棒,完成了中国佛教石窟史的下半阙,这不能不给我们留下深深的思考:真正的流芳百世一定来自于民间对此的深刻认同和参与,而非官方的那些强制措施。

  本书还留给我们很多的思考,在与时间赛跑的比赛中,作为注定输掉的一方,人类究竟可否通过其他方式来延长我们的生命尺度?那些经历千百年或清晰、或模糊的龛窟、造像,究竟给我们带来多少启示呢?

  《空山》读后感(六):通往尘世的佛缘

  来源:来颖燕

  石窟寺虽然是从印度东传而来,但早已堪称中国古代文化艺术的一朵奇葩。而比起在寺庙里观瞻佛像,我却喜欢仰看被雕琢在天地间的佛窟,似乎这些佛像与自然相通,更集万物之灵气。只是论及石窟,学术界普遍认为以北方和中原地区为代表,且脉络自汉代、两晋、南北朝到隋唐,清晰可辨。我们耳熟能详的云冈石窟、龙门石窟、敦煌莫高窟都属此列。到了唐末,佛教石窟造像已经开始走向衰落,而到了宋代已是日暮残阳。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中,中国大地上究竟是否有唐朝之后的石窟,也俨然悬案。

  但这本《空山——静寂中的巴蜀佛窟》,却引领我踏上了一段别样的佛窟寻访之旅。两位作者,一人主文,一人拍摄,从2006年开始,他们在四川、重庆的深山、乡村中走访了数十处石窟群,竟发现巴蜀石窟原来是一个鲜为人知的宝藏。他们的寻访勾勒出了一部佛从中原走向巴蜀的历史。如果说北方和中原的石窟写下了中国石窟的上半部历史,那么自它们衰落后,巴蜀石窟继之而兴,可以说是续写了中国石窟艺术的“下半阙”,从而颠覆了学术界的定论。

  这本被归类为人文地理的著述,首先为我们介绍和梳理了巴蜀石窟的前世今生,但又不仅仅停留在这“导游”的层面。令人信服的文字加上美轮美奂的图片,令我们仿佛身临其境地与亲身参与到这场巴蜀石窟的寻访之旅中。从“佛祖入蜀”之初到石窟“步步生莲”、在华夏大地生根发芽,从寻访乐山大佛到得见中国南方最大的石窟群“大足石刻”,这一趟的历程颇有些类似取经之途,险阻却充满成就。

  就在这点滴的寻访历程中,我们在宏观层面上领略了巴蜀石窟的艺术风格——它与先前著名北方、中原的石窟迥然之处在于“北方、中原的石窟,往往具有皇家色彩,幽深、庞大,颇具皇家气度。相反,巴蜀石窟多是一些浅龛。”这一方面是因为巴蜀石窟已经脱离了皇家血统,另一方面,“早期兼有修行与礼佛双重功能的石窟寺已经退化”,艺术风格的嬗变也顺应着佛教在华夏大地的发展需要。

  但除却这样的宏观领略,更让我感兴趣的是作者那一趟趟充满着人文关怀和传奇色彩的寻访历程。世事轮回,那些石窟佛像的尘封往事随着作者的脚步一一重新浮现,只是作者的寻访除了激起历史遥远的回响、惊醒沉睡中的种种传说和传闻,途中的种种轶事更是让人触摸到了这些佛龛在现实中的际遇——如何在四川一个叫水宁村的小山村里得见堪称巴蜀盛唐造像美品的水宁寺石窟;如何在清江河边的青砖小院里发现残损不堪的龛窟,而那些俯拾即是的唐代碎片是如何让人忆起文革期间这佛子崖是被炸毁成碎片、永远地定格在1969年的往事;如何在牛仙寺遇到虔诚地每天祭拜在菜地里的七佛龛的老两口;如何在四川冲相寺的厨房里发现被当地人挖出来后因为无处存放而被搁置在此的佛像,又如何从地上残碑上的文字勾起朝代更替、岁月轮回的感慨……

  这些关于圣洁的佛像在人间的种种遭遇常让我慨叹,慨叹于佛像命运的跌宕,更慨叹于即使是被尊奉至上的佛像,也必然难免人世间的叨扰。

  其实想来,我会如此喜爱观瞻佛像的原因便在于这些顶天立地于石崖之上的佛像,往往神态逼真,将人间所没有的庄严慈悲,如奇迹一样的突现在光天化日之下。但想来,能赋予平凡石料以如此生命的工匠却竟都是凡夫俗子。台湾著名学者李霖灿论及此,也曾万分感慨:“世态庸俗,艺术家却胸怀宏大,要把人间没有的一种崇高情愫,无中生有地‘创造’出来,从五浊恶世的污泥之中,卓生一朵一尘不染的青梗白莲……宗教情操至高无上,我们由艺术的传达亦感到一点圣洁光辉。”除却条分缕析的文字记述,书中目之所及到处都是法相庄严的佛像,虽只是图片,但所摄的角度和精美程度令人仿佛身临其境,于是不仅感受到一种庄严健硕之美,更能从中体悟到慑人魂魄的宗教情操和胸襟阔大的艺术胸怀。

  面对这些佛像,不禁思绪纷飞——俗世凡情和圣洁的佛像间,终究是有灵犀相通的。或许也因此,尽管这些巴蜀石窟或在岩壁上无人问津,或在破败的古刹中久无人间香火,或藏身于果林,或栖身于农田,却终究被发掘而出。它们散布在巴蜀大地,却如步步莲花,发出宁谧的光芒。手捧这本集子,耳畔仿佛回荡起低声吟唱的梵乐,有评论说这是一本能触及灵魂的佛教人文旅游读本,想来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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