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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汤剧场》影评精选10篇

2022-05-17 02:10:05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猫汤剧场》影评精选10篇

  《猫汤剧场》是一部由福冨博执导,剧情 / 动画主演的一部日本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猫汤剧场》影评(一):TV版猫汤 究极差别社会

  相比《告白》中‘青春期’少年们毫无道德意识的任性杀戮,TV版猫汤里一切血淋淋场景的理由更加本能化,已经到了单纯与野兽同等,但人类痕迹仍旧明显的程度。

  一年前写过一篇细述ova版猫汤的文章。ova加入了不少汤浅政明的个人元素,大量的象征以及命运既儿戏的主题,来源于汤浅政明本人也说不定;TV版猫汤的内容则完全出自桥口千代美的漫画原作,于是更能反映出漫画家的心理状态。

  ova除了表现社会荒谬变态之处,其核心是生命的虚无,随意操弄过去与未来的上帝,无疑是在哀叹存在之无价值~片尾众人消失的一幕,简直就是在嘲弄猫弟惊险的旅程,花白的电视屏似乎在说‘熄灭吧,熄灭吧~热热闹闹,却毫无意义’。

  相比之下,TV版不包含类似的哲学诉求,而专注于人类社会最原始和残忍的层面,总结下来就两点: 一是严厉的阶层划分模糊了同类的概念,使得道德不再普遍使用,尤以猫对猪的大量凌虐搭建出与奴隶制无异的现代社会;二是在同一阶层的动物中弥漫的愚昧及麻木,猫家圈养的猪爸猪妈,居然在儿子猪太郎下油锅时XXOO,可见其智商与情商的双重低能。

  像猪啊/鼹鼠啊,生来就位于底层~猫的礼节伦理是猫之间的讲究,对低等动物它们尽可生杀予夺,饿了就食其血肉,脑了便剥其筋骨~猫姐弟仅仅出于兴趣与猪分享食物(分享的还是猪排...),但从未将其视为伙伴(因为连同类都不是啊~)当猫爸杀猪太郎时,它们会一边看热闹,一变说‘awesome’.....底层动物在猫姐弟的恶行面前毫无办法,比如鱼仔即要被猫家当餐点,鱼爸去向人类老板求情,被打~猫家邻居猪叔被猫姐弟吊在树上,警察赶来发现受害者是猪时,遂转作无视....当平等(即同类)的前提不复存在,行为的道德标准乃至常态的情感都会被各种快感的需要击得粉碎,无论这种快感是多么的无理取闹和不值一提。

  尽管有着卡通形象的设定,猫汤中的暴力画面也算是惊心怵目,鲜血四溅的场面自然而然得发生,毫无罪恶感得来,毫无罪恶感得去,就像走路时候踩到蚂蚁一样平常且频繁。当社会演化到生物的相似性都无法保证人与人可谓为同类,想必每个成员都没有勇气怀着绝对的人性活下去吧,但如果那样的话,是否还有被称作人的资格呢?桥口是否是抱有这样的想法而走向铁轨,作为观众的我唯有叹息却不得而知。

  《猫汤剧场》影评(二):下载

  猫汤TV版01-12集+字幕.rar

  猫汤TV版13-27集+字幕.rar

  猫汤剧场版.mkv

  《猫汤剧场》影评(三):世界要任我无理取闹,直到我心满意足,或怒气全消

  确实,《猫汤剧场》中荒诞的世界是现实生活的一个模型:

  肉食者漠视弱者,草菅人命,只因被害者卑微就悻悻而归;利欲熏心,为追求利润,压榨职员,雇佣童工……

  而弱者面对宰割,无计可施,只能贱卖儿女,让绝望的雪球越滚越大;甚至毫无斗争的意志,即使沦为靠泔水苟活的丧家之犬也无所谓;当然,最可怕的,莫过于仰慕着屠夫,而对身后逼近的屠刀浑然不觉……

  这是一个五光十色的世界,有繁华的街市,有热闹的庙会,有丰富的活动……但人们似乎一直都在互相残害,随时有人受伤,丧命……这个世界,空气都是绝望的,反而让人窒息。

  但是这部动画片仅仅是夸张地表现沉重的阴影,至于是否要嘲讽什么,担心什么,鞭笞什么,不得而知。

  但是,面对这种黑暗,另一种扭曲的能动性被传达出来:

  我毫不在乎这个世界已经烂掉的根,我只想马上解决掉眼前的不如意。

  我不想思考,我不想努力,我只想诉诸一种立竿见影的方式——暴力来解决。

  而为了传达这种不为文明社会所容的情绪,孩子,反而会是很好的代言人。年幼的猫姐弟便是化身。

  这对小姐弟,在篇幅半小时左右的动画里,不知杀掉了多少人。他们似乎总是在发怒,总是在暴打,痛殴。不管交流是怎样开始的,两句话就大打出手,留下一片血泊与尸骸,扬长而去,接着活蹦乱跳,无忧无虑。

  因为它们是“天真”而“幸运”的“孩子”。

  “天真”,是一个以无知为本质的矛盾体。它的一面是“无邪”,而另一面是“麻木”。《猫汤剧场》无疑只选择了后者。因为没有人会深究,他们没有罪恶感的概念,所以施虐更加肆无忌惮。

  弱者如果无知,会招来灭顶之灾;而无知的猫姐弟却可以霸道横行。因为他们强大,是站在这个世界食物链顶端的人,可以用暴力使他人臣服于自己。就好比鼹鼠父子只能看着猫姐弟残害鼹鼠妈妈,却不敢有一丁点的怨言。

  不需要任何斗争,他们作为年幼的孩子,生来就被赋予了这种力量。这是他们为所欲为的资本,是他们的幸运,也是他人的不幸。

  时刻把常识与公序良俗谨记于心的你,一定会鄙视这对姐弟的所作所为,并对他们之后将遭受惩罚深信不疑。世界固然有许多的不完美,但我们应该改变它,这才是一个健全人类该有的想法,不是吗?

  是的。非常对。

  但我们相信太阳,却也无法忽视阳光下的影子。有许多人可以被救赎,但很多人只能疯狂地宣泄,歇斯底里,无可救药。他们本来也有向上与求生的本能,但身不由己,只能被命运摆布。

  在被人扇了左脸以后,我要把那个人的两边脸都打烂,才能心情舒畅,而不是再把右边脸伸过去。

  以暴制暴,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也是人的本能。谁规定了我一出生,就要成为救世主?

  所以面对这个糟糕的世界,我要张牙舞爪地面对它,比它还要糟糕。

  看,这个差劲透顶的世界,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纸老虎。它臣服于我的暴力,反而成了我的乐园,不是吗?所有被我碾压的人,都是他们活该。

  当我不满,当我愤怒,全世界都会任我无理取闹,直到我心满意足,或是怒气全消。这样不好吗?

  你告诉我,一点也不好。并唾弃我这种生活方式,指责我,警告我……但是,我因此活得自在快活,这就够了。我根本不屑你那种时刻为良心所煎熬,为常识所束缚的生活。我把现世活成了天国,而你活成了地狱。

  更重要的是,现在你过着遍布真善美的生活,对我满嘴仁义道德,那你真正体会过用暴力征服的乐趣吗?

  如果被告知事后会有替罪羊来代你受过,当你手握方向盘踩下油门的时候,说不定你是比我更可怕的恶魔。

  《猫汤剧场》影评(四):《貓湯》-黑暗童話寓言詩意賞析

  氛圍導入BGM

  「如果說到了明天 這個地球的一切都將結束

  會有多少的憤怒與悲傷被留下來呢?

  聽到了這些 願意用自己的生命作為代價

  來守護住這個星球的傢夥們又會有多少呢?

  全都是些誰都能說的漂亮話

  倒是有誰來做給我看看啊!

  這裡甚麼都沒有 都沒有

  不管是誰都只是嘴上說說 只對自己的事情拚盡全力

  這樣一來不管說了甚麼,都沒有辦法改變些甚麼的吧

  孩童般的家家酒就到此為止吧

  其實這個地球啊 也只是誰所做出來的偽物

  我們就像金魚被養在水槽中一樣啊

  就連偶爾降臨的雷鳴、天災與地震

  也只是飼主的惡作劇 只是玩玩而已

  一這麼想就停不下來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

  簡直是噩夢啊 噩夢啊

  就連我們的進化成長 也只有一個人能得到安慰*1

  這樣一來不管做了甚麼,到了最後大家的命運 也只能被埋葬流逝而已了

  這裡甚麼都沒有 都沒有

  其實那裏甚麼都沒有 只是某個人的幻想

  如果真是如此 那我簡直就只是由誰所作出來的魁儡般徹底的沉迷其中而已

  這裡甚麼都沒有 都沒有

  森林、高樓與人們 都只是誰的幻想而已

  如果真是如此 那你簡直就只是

  由誰所作出來的魁儡般徹底的幫了他一把不是嗎?」

  --

  ──引用自one ok rock 《皆無》翻譯:Zerocks

  「我們所追求的世界,永遠不是我們所看到的世界;

  我們所期望的世界,永遠不是我們所得到的世界。」

  ──摘錄自索爾•貝婁

  1.在食物鍊的輪迴輸送帶中,沒有人真正善良

  沒有人真正善良

  階級嚴密劃分的金字塔社會

  以生之本能為名的生存遊戲

  是我們引以為傲的一切

  由高至低的層層剝削、壓搾,無情的掠奪、吞噬弱肉的叢林法則

  我們也早已習已為常,甚至甘之如飴地駕輕就熟於地獄分工的職務

  在食物鍊的輪迴輸送帶上,沒有人真正善良

  而所有的美好,都只是短暫的幸福幻影;

  是為了哄騙我們步踏上命運祭壇的陷阱

  而為了一窺這想像出來的蜃樓幻景

  我們的雙手沾滿了生存所要求我們的殘暴與冷酷的血腥臭味

  為了存續,我們淪為邪惡的幫兇、打手

  2.欲取,卻求而不得;有如水鏡裡倒映的月亮幻影

  生靈們註定要去進行一場徒勞而終歸無望的撈取

  生靈以及萬事萬物如同渺小的螻蟻,卑微地爬行在這片滿佈瘡痍的荒蕪大地

  註定被擁有更高權能的暴力蹂躪、踐踏

  耗用盡全身全靈的努力,只換取來了荒謬的殘酷嘲笑

  所有的善心或美意,以及想望神性的努力最終都將會被迫泡湯

  這終歸徒勞的無望感,便是活存的真相;由常態的瘋狂所煉製

  野蠻殘酷、自私自利,是生物的自然本性

  由鄙陋欲求運作的齒輪,指揮著我們的一舉一動

  活存的本能是轉動生命的發條,直到將地球放入繪有最精美紋飾的餐盤裡頭,

  我們還可以佯裝作懵懂無辜的善類,相信人類是美善神靈倒影的摹製品,

  是萬物之靈的地球管家,是神明依照祂形象捏塑的疼愛子民。

  野蠻的暴力與掠奪,是生存的本能;

  亦是以文明之名,去掩蓋、粉飾其殘忍、血腥的掠奪過程;

  活存即是罪惡,生活的本質就是在演譯常態的瘋狂……

  我們無法阻止生存本能的罪惡本質,無法摧毀、無法廢止──

  存續在我們內心深處的那座金字塔──生態食物鍊中永不休止轉動的齒輪。

  而茍活、存留即是種邪惡的罪孽;

  將被迫沾染上血腥的詛咒……

  而生活,則是循環複印的迴圈;

  所有的生者,都是可鄙而醜陋的惡罪囚徒。

  常態的瘋狂是我們僅存的唯一生活方式。

  而絕望,似乎是懺悔的最後機會。

  希望、善良與對生命美好的嚮往,將隨著成長而日漸消逝……

  這黑暗世界臭不可聞的活存真相,將不講情理地浮出檯面……

  而尚且茍活的人們,將透過用歲月的皺折紋飾來掩蓋、壓制,

  以此──粉。飾。太。平……

  生死的原由或生態階級的金字塔食物鍊,都無關乎善惡邏輯。

  這世界不管少了誰都照樣運轉,不會因為誰誰誰的消逝而停擺、罷工。

  沒有人是不可或缺的必要,我們都只是維持社會運作、轉動的渺小齒輪。

  此地空無一物 • 一切皆空

  我們所謂的努力,妄想求取改變命運的機會,

  終歸換取來生命最無情的嘲笑……

  我們似乎曾經存在過,那怕未必善良……

  世界是上帝恣意操弄的玩具,你我都只是在祂股掌間盲目舞動的發條人偶;

  再怎樣的豐功偉業,最終都將化歸為虛幻的泡影。

  曾有過的美好,都封存在名為記憶的電視機中。

  一切生命的美與好,都可能在瞬間就灰飛煙滅,

  成為電視螢幕裡亂舞紛飛的蒼茫雪花雜訊。

  你終其一生的努力也將如此幻滅成泡影。

  一切都是虛妄的假像,一切也都將結束。

  我們每一個人,生靈萬物都必須獨自迎接各自悲慘的終局。

  執著於改變命運的熱情,是給荒誕的滑稽劇場,添加調味的佐料。

  生靈萬物都只是一塊肉,被浸煮在神明恣意妄為所熬煮的熱湯中。

  可悲的生命,是在出生之時,早已被標示著價碼的肉塊,

  而我們註定已無路可逃。

  世界將被關閉,以絕望的黑屏閉幕。

  沒有原由,甚至無法追查原因。

  因為這就是世界,我們無法戰勝。

  對這一切醜陋的罪惡下達最終的審判吧!

  或許你我也必將如此暗自祈禱著……

  像關掉電視機一樣地,將這個世界關閉吧!

  2017/6/7

  《猫汤剧场》影评(五):弱肉强食

  看了猫汤,看了影评,不得不挖出来猫汤TV版看一看。其实二者联系不是很大,但感觉能理解为什么弟弟那么对待猪了。

  猪的底层地位在TV版里得到了解释。本来就是猫饲养的,用来吃的生物。他们讨厌猪,却偶尔带着猪一起玩,他们和谁说话都肆无忌惮,更何况猪。为什么他们会这样?家里管教相对少、孩子形象、食物链上层。他们即使不被原谅,也不会被惩罚。

  他们有没有好的一面?他们也有,简单的帮助也会做,但是我不认为他们本质是善良的。他们不受委屈,不看人脸色,也不同情他人。只做不麻烦的事情。猫姐弟虽然年纪小,对于残忍、暴力熟视无睹,能看到,他们得未来也会是站在食物链顶端。也不知道这是作者理想的世界还是害怕的世界。

  对于我,觉得相对反应社会现实,但感受不深刻,因为我既不属于猫的世界,也不属于猪的世界。更没有上帝的视角去审视一切。所以一切每天都在上演。

  突然想起OVA里面最后的场景——只剩下猫弟,猫弟的世界也随着灯光消失的样子。这是结束了么。八音盒不断重复着快乐一家人的场景。不看TV版又怎么知道这样幸福的场面曾经践踏了多少人的幸福。但这消失的一家即使一开始就不存在,又能怎样。社会的黑暗、压抑不是这一家人的残酷导致的,也是其他人的不反抗、不追究导致的。

  那只鱼眼睛一带而过,那盆四瓣花看着很遥远。

  《猫汤剧场》影评(六):猫汤,剧场文字版介绍

  整场都充满着一种离奇虚幻的黑色气息,两个来自地狱般灵魂的猫,姐姐患了重病,被死神带走了灵魂,弟弟拼死拦截却只抢回了半条灵魂,姐姐虽然活了过来,却眼神里只剩下空洞。

  弟弟开始带着姐姐去各处玩耍,马戏团有个变戏法的老头,能变出各种离奇的东西。复活肢解的女人,变出椅子,鱼,和一只巨大的水鸟。马戏团邀请观众用绳子勒水鸟,它越是疼痛就能叫出越美丽的景象,人们以此为乐。马戏团里那个崩裂的巨大水鸟似乎就像是作者压抑已久的愤怒,被人们无情的撕破之后便报复了整个世界。世界终于被水鸟崩裂出的水淹没。姐姐和弟弟,还是一只猪,坐在一条船上漂泊着,一只机械的蝴蝶飞过了。记住这只蝴蝶。弟弟坐在船侧的一个洞上方便,水里的小鱼围过来吃着他的粪便。弟弟开始了幻想,猫的生命在鱼的肚子里,鸟又把鱼吃了,他们排泄的粪便则会滋润树木生长,树木的果实也会有猫的生命。正当弟弟幻想的时候,猪打断了他的思路,拿过来一桶的鱼。弟弟看着鱼想起刚刚的一幕,顿时愤怒起来,把猪身上划分出猪肉的标记,炸成猪排给姐姐吃。然后把剩下的给了猪,猪愉快的吃起自己的肉来。

  最终,上帝把地球从汪洋之中捞了起来,地球变成了沙漠。姐姐和弟弟坐在被榨干的猪的身上还在不停压榨他,最终猪终于倒下了,可虐待仍未停止,猪终于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做出了反抗,咬掉弟弟的手臂。他们找到了一个老太婆缝上了他的手臂,接着又遇到了用美味招待,却想把他们煮汤了的男子,弟弟带着姐姐逃脱了一切来到了沙漠,坐在水象里行走,直到水象被太阳蒸干。

  上帝把地球盛在盘子里切开,地球的另一半滚轮了下去。姐姐和弟弟身后的地面忽然消失,他们奋力跑着,画面背景同时也变成简单的线条,最终,地面的线条完全消失,他们跌落一片黑暗。爬起来时是静止的红色波涛,此时,时间应该已经完全静止。这个红色我猜是地球中间的红色液体,刚刚上帝切开地球时中间的颜色。

  弟弟四处找寻着,最终来到一个女人的雕塑。他打落了女人眼角的一滴泪,踩碎了。此时,时间的永恒也被打破了。地球似乎掉到了时间的齿轮里,上帝转动齿轮来够起另一半地球,所有的生物从年轻变到年迈,然而上帝转过头了齿轮,又再一次转了回来,于是一切又都变了回来,死去的人复活,爆炸的地面复原,年老的人年轻。上帝拿到了另一半地球。

  画面切回到了船上。姐姐和弟弟躺在了甲板。那只机械碟再次飞过,我们应该能猜得出此时时间停留在了哪里。弟弟摘了一朵花给姐姐,那朵就是死神口中的花。(在和死神抢夺灵魂时有提)姐姐复原了,和弟弟一起回到家。

  一切又恢复到以前的美好,一家人在一起看电视。弟弟去了趟厕所,此时,爸爸,妈妈,姐姐,都相继消失,只留下他一个人回来望着满是雪花的电视。房子,和弟弟也连同一起消失。我想,上帝应该吃下了整个地球作为他的午餐。

  我们生活的偌大的世界,有可能就是上帝的一顿午餐,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也会一同消失。这部剧和之前的tv变了很多,浓浓的忧郁掩盖了杀戮的气息。不知道作者内心有着多少的压抑。

  《猫汤剧场》影评(七):关于作者

  ekojiru一直被认为是阴气很重的漫画家。其实,性格上她显得暴躁易怒。在九十年代中期,猫汤开始走红日本。由于接了越来越多的活,很有可能Nekojiru在工作压力和灵感枯竭的双重伤害选择死亡。她本人身前曾说过自己并不惧怕死亡。这也暗示之后她以自杀谢幕。

  转载一段Nekojiru的朋友对她的回忆

  INFERNO

  During the last few years of her life, Nekojiru's workload had increased to the point that she was really and truly overworked.

  y this time it was no longer about drawing for fun; it was about making the deadline no matter what.

  In books like Jirujiru Nikki and Neko Kamisama, Nekojiru often simply transcribed stories she'd heard from other people.

  quot;I deleted a whole book's worth of data from my PC," I lamented to Nekojiru once. Later the story turned up, word for word, in Nekojiru's manga.

  I once sent a part-timer to go on a company outing in my place because I was too busy, and as an omiyage he brought me a plastic pouch of dried seaweed - the regular kind you can find at corner stores everywhere, to sprinkle on breakfast, with five individually wrapped portions inside(!). That story also found its way into her manga, word for word.

  Overworked, Nekojiru had run out of ideas. But she had deadlines to meet, and did the best she could manage. She had a strong sense of responsibility, and always found a way to come through in the end. More than once she found herself cornered by several deadlines and had to push herself to the brink of collapse to finish everything.

  Once I was at my office late at night and I heard a knock on the door.

  quot;Can I sleep here tonight?" an emaciated and exhausted-looking Yamano inquired.

  quot;What happened?"

  quot;Well..."

  Yamano hesitated. Apparently Nekojiru had attacked him with a boxcutter in a fit of rage.

  I had Yamano lie down on the couch and brought him a glass of water.

  It was hard to break the awkward silence.

  The phone rang. I picked it up. It was Nekojiru.

  quot;I knew he'd be over there. Put Yasuo on the phone!" Yasuo was Yamano's real name.

  quot;I can't. He's sleeping right now."

  I tried to calm her down, but nothing worked. "Put Yasuo on the phone right now! He ran out on me, so go wake him up and put him on the phone!" She was furious. Her nerves were completely shot.

  Things like this happened all the time when the work got overwhelming near deadlines. Two people working as closely as they did were bound to break under the tension sooner or later. Usually it started with Nekojiru having a fit of rage (or more accurately, physically attacking Yamano).

  As I looked at Yamano splayed out on the couch, visions of Nekojiru "training" her cat, Nyansuke, danced before my eyes.

  I refused to let Yamano go home out of fear for his safety.

  efore long, dawn broke. The sparrows began singing and the newspaper delivery truck passed by outside.

  ekojiru must have calmed down by now.

  Yamano finally went back home to Nekojiru. "Nekojiru needs me," he said as he left.

  Looking back on it now, the root of all their problems was the poverty that convinced them that they had to accept every commission once their books began selling.

  If they had been in a position to choose their work, Nekojiru might not have died so soon.

  *

  quot;You guys need to take a break."

  One day in 1998, at a time when Nekojiru and Yamano were in the midst of their hardest periods, my wife Saki and I paid a visit to the Nekojiru residence.

  It was about three weeks before Nekojiru's suicide.

  We sat together relaxing, listening to music. Nekojiru had a pair of speakers especially made for techno music, in the shape of a dodecahedron with speakers on each face. The high-hat came through particularly clearly on these speakers.

  ekojiru said little and sat still, completely focused on the grating sound of the high-pitched techno. Yamano, exhausted from the long days and nights of work, seemed pained by the harsh sounds.

  Concerned, I suggested, "Let's listen to this," and put on some ambient dub. Yamano seemed releived, but Nekojiru, who preferred faster, more aggressive music, seemed displeased by the more mellow music and sulked in her corner.

  Already on edge from lack of sleep, the psychedelic trance only seemed to serve to put her more on edge.

  ekojiru seemed to be in an unusually bad mood that day.

  uddenly I became uneasy when I remembered how she was prone to saying, "I'm not afraid of death."

  As we left that day, Yamano and Nekojiru watched us for a good while from the porch. I can still remember the pleading, spent expression on Yamano's face.

  quot;Don't go! Stay a bit longer! Don't leave us alone!" his eyes seem to beg.

  After we left, I suppose they went back to work.

  ut they were already at the end of the line.

  原文链接

  《猫汤剧场》影评(八):猫的眼睛看见很深很深的黑夜

  看完ねこじる草(Nekojiru Sou),也就是Cat Soup的时候,我止不住全身的颤抖和恐惧。八音盒叮咚叮咚旋转又吱嘎吱嘎扭回,猫姐姐被一次一次推向爸爸和弟弟,昏黄的不断重复的画面使得原本那种压抑而诡谲的气氛更加厚重。

  在进入猫汤的世界之前,或许先看一下ねこじる劇場(Nekojiru Gekijou)感受会来的更加真切一些。这是日本女漫画家ねこじる(Nekojiru)的作品。ねこじる原名橋口千代美(Hashiguchi Chiyomi),1998年在她31岁的时候自杀身亡。1990年,ねこじる在月刊ガロ(Garo)上开始连载她的代表作ねこじるうどん(Nekojiru Udon),也就是我们现在看到的ねこじる劇場的漫画原作。这部漫画有两个主角,猫姐姐にゃこ(Nyako)和猫弟弟にゃった(Nyatta),或许翻译成中文就是喵子和喵太。当然家庭里还有猫爸猫妈,另外有一个主要角色ぶたろ(Butaro),翻译成中文应该叫做猪太郎吧。这样的名字让我想起日和里的おさみ(Osami)系列,也就是著名的名侦探兔美(在这里讲日和实在是破坏气氛...)里的那个总是被侵犯的猫姑娘にゃみ(Nyami)……

  猫姐姐和猫弟弟的家庭是最典型的小市民家庭,他们住在和式的平房里,妈妈辛勤操持所有家务,爸爸整天喝酒发呆,只是在妈妈让他做什么的时候他才做什么,无论谁和他说话,他的回应都是:

  “......”

  猫姐姐和猫爸猫妈都会说日语,不过猫姐姐的日语带有猫口音,比如把"なに(Nani)"说成"にゃに(Nyani)"。猫弟弟不会说日语,只会说"にゃ",也就是“喵”。后来在看电视的时候猫弟弟学会了第一个日语词汇——"バガ",猫妈和猫姐姐很是欣喜,然而猫弟弟随后见人就说"バガ",遭到了无数恼羞成怒的人的毒打。猫姐姐和猫弟弟家养着四只猪,猪爸和猪妈,猪哥猪弟。猪爸猪妈和猪弟都不会说人话,只会噗叽噗叽,只有猪哥会说人话。

  猪哥是一个拥有理想的猪,他希望能够和猫姐姐猫弟弟一样生活,吃好吃的布丁,睡舒服的床铺。因为他们的生活是“吃饲料,睡猪圈”。猫姐姐和猫弟弟经常和猪哥猪弟一起玩,有时候也会偷他们吃的好吃布丁给猪哥猪弟,但是猫妈妈不许他们这么做,因为“起居室里怎么可以有猪”“你们怎么可以给猪吃布丁”“不许吃猪剩下的东西”。当我们都认为在童话世界里每一个动物都是一样的时候,ねこじる提醒了你,并不是每个动物都有一样的权利——猪就是猪,没有人会尊重猪。哪怕猪和你讲着一样的话,和你做着一样的事,猪还是猪,猪不会变成猫,更不会变成人。当猪妈妈要猪爸爸去杀猪做炸猪排的时候,猪哥问猫姐姐,什么是炸猪排。猪姐姐说是很好吃很好吃的东西,猪哥于是对此充满了憧憬——因为猫姐姐和猫弟弟一定会分给他们一些。可是猫妈要猫爸去捉那只大的猪仔,也就是猪哥。于是猫爸就去捉了猪哥,猪哥以为是他吃了布丁的缘故所以猫爸不高兴,一直哭喊着“对不起”。可是猫爸还是手起刀落血溅三尺,猫姐姐和猫弟弟在厨房外平静地说,“哎,还真是严厉呢。”当猫妈做好炸猪排给猫姐姐和猫弟弟吃的时候,猪弟趴在起居室外噗叽噗叽,猫姐姐就给了他一片好吃的炸猪排。猪弟很开心地捧着自己哥哥的肉做的炸猪排咯吱咯吱地啃着,旁边的猪爸爸猪妈妈一边哼哼一边交配着。

  猫爸可以对着猫姐姐正聊天着的浣熊小弟一枪爆头,而浣熊小弟对猫姐姐说的话又是这么的感人——“我在这里钓鱼,我爸爸出去工作还没回来,我要帮助姐姐照顾生病的妈妈。”在猎浣熊的回程中,猫爸爸的枪杆上便挂着三只鲜血淋漓的浣熊:浣熊小弟,浣熊姐姐和浣熊妈妈。

  鼹鼠小弟邀请猫姐姐和猫弟弟上家里做客,鼹鼠妈妈热情地招待他们吃“家庭自制蛋糕”。猫姐姐和猫弟弟尝了一口便大叫“好恶心”边把吃进去的东西又吐了出来,鼹鼠妈妈生气地说你们是客人,怎么可以这么没有礼貌,这可是用蚯蚓做的蛋糕——猫姐姐和猫弟弟便发怒了,冲向鼹鼠妈妈又抓又咬,说着“我们不吃这些,我们吃肉”。鼹鼠小弟哭着央求爸爸做些什么,鼹鼠爸爸却在被开膛破肚肠子流了一地的鼹鼠妈妈跟前对猫姐姐和猫弟弟陪着笑脸。

  猫姐姐和猫弟弟与猪太郎一起去夏日祭,猫姐姐和猫弟弟吃了棉花糖也捞了金鱼,猪太郎却什么都没有吃也没有玩。猪太郎说:“我不想玩,我也不想吃。”猫姐姐说:“不是你不想,是你没钱。”猪太郎说:“不是没钱,我就是不想。”猫姐姐说:“因为你家穷,所以你妈妈没有给你零花钱。”猪太郎说:“不是没钱……”猪太郎恼羞成怒,抢过猫弟弟的金鱼扔在地上狂踩一气。猫姐姐和猫弟弟见状便冲上去拿棍子和石块痛殴猪太郎,看猪太郎趴在地下动不了了便离去。猪太郎挣扎着将手伸向金鱼:“妈妈……我也想要金鱼……”猫姐姐猫弟弟见他还能动,又冲回去继续殴打头骨已经凹陷的猪太郎。

  猫姐姐和猫弟弟因为一只狗追咬猫弟弟而把狗殴打致死,狗主人猪爷爷上猫家告状,猫姐姐和猫弟弟怀恨在心,在猪爷爷埋葬家犬的时候用鱼钩勾住猪爷爷的鼻子,把他吊在树上,用棍子和石块不停殴打他。猪爷爷大声呼救,正好有警察经过。警察赶忙去查看状况,却只说了一句:

  “搞什么,不过是一只猪么。”

  对,这就是ねこじる的世界,一个充满了趾高气昂与愚昧无知的世界,一个无比荒诞却又无比真实的世界。猫姐姐和猫弟弟生活在一个架空世界里,在这个世界,或许可以说,有着一种微妙的等级制度。基本上从高到低的等级是人--猫和狗--其他动物。在其他动物里毫无疑问最卑贱的是猪,在一个又一个的小故事里不止一次地出现猪被残暴蹂躏的情节。对于惨遭蹂躏的猪,猫姐姐和猫弟弟最多说一句,“啊,它不动了。(我这里特意用的‘它’)”猫姐姐与猫弟弟的形象和其他日本漫画一样可爱,有着无辜而无邪的黑色大眼睛和小小的四肢。然而,他们可爱得恐怖——你说不清那漆黑的大眼睛里,看见的和思考着的到底是怎样的东西。ねこじる用可爱的小锤子扑扑扑敲碎了你脑海中那种天真的幻想——你幻想在那个虚拟的世界里,每一个动物都如此地可爱与和睦,他们没有烦恼地快乐地生活在一起。我原本不想剧透,却止不住地把那些令人不寒而栗的片段写了下来——只有看到这些,才能感受到那种绝望与黑暗。

  接下来,便回到ねこじる草(猫汤)。毫无疑问,一开始看ねこじる草的时候,我曾一度以为是一部温馨的动画。开头的色调如此温暖迷人,猫弟弟在夏天在家里的浴池玩水,风铃不时地叮当作响。猫姐姐卧病在床,病入膏肓,被死神——或许精灵更加恰当些——带走了魂魄。猫弟弟看见了(的确,年幼的孩子总是有一些奇怪的甚至是令人感到灵异的视觉)这个景象,便跑着追了上去,和精灵抢夺姐姐的魂魄,终于抢回了半条命。精灵拿着另外半条命,属于精灵的对话框里出现了一朵美丽的四叶花。

  当医生宣布姐姐不治、猫妈正在哭泣的时候,猫弟弟抱着半条命回来,把半条命放进姐姐身体里,姐姐便醒了过来,大家都很高兴。然而拥有半条命的姐姐只能做一些维系生存的行为,例如吃下送到嘴边的东西,困了睡觉,不困了醒来。猫弟弟带着姐姐去买豆腐,路上经过游乐场,走进马戏团看大戏,看到了一个神奇的老爷爷,能把直接成血肉模糊的女郎重新变回原状,能变出沙发、变出大象。还有一个奇怪的巨大的鸟,皮肤是透明的,身体里似乎有着天象的变换。人们不断用细线勒它的腿,他很疼,便大叫,一叫便会出现异常美丽的景象。然而勒得太紧,大鸟的身体异常痛苦,身体里的白云渐渐变黑,开始电闪雷鸣,接着风雨大作,身体里便积满了水。人们还是在勒它的腿,终于,腿被勒断了,身体里的水喷涌而出——

  到底是不是由于大鸟破了而爆发洪水不得而知,但我们似乎看见了洪荒之时,很多原始文明都有神话记载的大水灾。猫姐姐和猫弟弟坐在一艘船上,船上还有猪哥。猪哥抓了鱼,猫弟弟不喜欢,便扑上去扒下猪哥的衣服。猪哥浑身都被分区,不同的区域写着不同的猪肉名称。猫弟弟拉开猪哥的皮,从里面取出一块里脊肉,做了炸猪排给猫姐姐吃,自己也吃了一块,剩下的一块给了猪哥。猪哥吃得很开心。

  这时候上帝出现了——上帝就是那个马戏团的老爷爷。他从水里捞起了地球。所以,大水是他造成的。这时所有的水都干涸了,世界变成了沙漠。猫弟弟带着猫姐姐,坐在被掏空了一块的猪哥身上前行。饿了便用木棍敲打猪哥的头,猪哥的头肿起了包,猫弟弟用刀割下包来给姐姐吃。猫弟弟觉得不够,便不停敲打猪哥的头,猪哥怒了要反抗,猫弟弟和猫姐姐便用木棍不停敲打猪哥的头。猪哥咬下了猫弟弟的一只手,之后就不动弹。猫弟弟和猫姐姐继续往前走,在一个风车小木屋看到了一个老婆婆,老婆婆帮猫弟弟把手缝了回去,又继续缝其他被肢解的小猫。猫弟弟拉着猫姐姐继续走,碰到了变态大叔,碰到了水大象,碰到了一个悬崖,他们俩都掉了下去,悬崖下面是波涛汹涌的大海——这时上帝想要吃午餐,便切开了地球。一半的地球咕噜噜滚到时间齿轮上,让齿轮卡住了。猫弟弟和猫姐姐掉在了静止不动的水上。这时上帝想要把地球从齿轮上转上来,便转动手柄让齿轮飞速向前转。所有人所有动物,包括猫弟弟和猫姐姐都变老了。上帝错过了地球,便把齿轮飞快地转回来,所有东西都倒退——死去的人复活,跳楼的人回到楼顶,原子弹回到仓库里。当我正在觉得这世界美好了的时候,上帝拿到了他的东西,便把齿轮调回了原本的位置。

  猫姐姐和猫弟弟继续坐着船。他们看见了铁蝴蝶,看见了各种各样的机器人和机械动物。他们在一条黑暗的河流航行。猫弟弟发现了一朵四叶花,便摘下来给姐姐看。姐姐看着这朵花,灰色的眼睛渐渐有了神采,渐渐地恢复了原本的状态,看到美丽的花,便摸摸弟弟的头。

  猫姐姐带着猫弟弟用200块买了豆腐,回家吃饭。仍然是和乐的场景。仿佛没有发生什么。电视里播放着娱乐节目,猫爸喝酒,猫姐姐和猫弟弟要添饭。就是这样一个美丽而温馨的场景,色调也回到了开头的暖黄色。猫弟弟跑出去上厕所,回来的时候猫爸、猫妈、猫姐姐,和电视节目都消失了。

  这到底是一场梦还是一场闹剧?似乎每一个人的命运都只是为一个神秘的大手所掌握着。生命和时间竟然是如此不堪一击的东西,在黑夜的时间里,一切都会变得自己也不认识。在ねこじる草当中,猫姐姐和猫弟弟似乎有了ねこじる劇場里所不曾有的天真与纯净。又或者,猫姐姐如此地失魂落魄,也是在ねこじる劇場中造孽的报应?

  从某种程度上,ねこじる草是对ねこじる劇場的一种哲学思考。尽管ねこじる劇場充满了血腥与绝望,但ねこじる对于时间与生命的思考,却也透过那些残暴的画面被寄托着。你永远不知道这将会是生命的最后一天,时间在残暴的生活面前显得如此无力。你根本就不知道这一天就因为你做了某件事,你便会以血流成河甚至是开膛破肚的造型与这个世界道别——这一点,ねこじる劇場与Happy Tree Friends所传达的悚然情绪惊人地相似。在ねこじる草里,那些直观的残暴被抽象化了,通过上帝之手荒诞而黑色幽默地洒向人们,一切的痛苦根源竟然是如此地令人汗颜。ねこじる草只有一次血肉横飞,那就是上帝将女郎锯成碎片的情景,和ねこじる劇場相比,实在是微不足道。然而ねこじる草所抽象的却是更高层次的残暴。这种残暴通过诡谲阴郁的气氛传递到了观众的身上,在黯淡的画面之前,你仿佛感觉身体在被切割成一片一片,而面对这种残暴自己却无能为力。因为你被上帝所凌驾——他的手才能决定你的命运。他想要切割你便切割,把你复合便复合——或者,他可以选择把你抛弃在那边,等到你的残骸上围绕着苍蝇,或许会有一个老婆婆来把你捡起来放在袋子里,带回风车小屋缝缝补补。又或者你在获救以后会被变态大叔用烤鸡和糖果屋喂养,之后便丢进大锅煮汤。

  正如前面所说的,ねこじる草是一种抽象了的哲学思考。顶着哲学的名声,便不用去细细思考那些机械物件,风车小屋和变态大叔到底代表着什么。或许根本就不代表着什么,更或者,ねこじる劇場本身根本就只是ねこじる的信手涂鸦,只是她对这个真实、等级化而残暴的世界的镜映,我只是在这里矫情地自以为是。总之,看完这两部作品,我只是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怪不得她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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