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案探秘——揭开事实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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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W STORY
疑案探秘①
作者/啸林
会说话的衬衣
引 子
贺华从刑警大学毕业已经两年了,自从8个月前调到经侦支队A组,他数了数已经8次听到“徐若剑”这个名字,平均一个月听到一次。
他没有见过这个人,甚至没有人给他说过这个人的身高、相貌,或者某个外型特征。听得多了,他自己倒在心中想当然地勾勒了一个“徐若剑”的基本情况——徐若剑,男,40余岁,身高1.78米,瘦削身材,带黑框眼镜,喜着西服,长于雄辩,睿智而思维清晰,善于推理,系西海警官学院教授。
看着画在纸上的“徐若剑”的像,贺华不禁好笑。并不是画得不好,“速画”是贺华在刑警大学学得最好课程之一,只是跃然于纸上的体型、相貌、衣着等均是凭空想象,也就是说,能画出来的偏偏都是自己不知道的。
就因为这个突然出现的协查案件,让贺华不禁认识了这个名字如雷贯耳的人物,更见识了其缜密的思维能力和高超的推理技巧,同时也记住了那句可能自己会终身受益的话——“只要我们的推断是合理的,就没有必要不坚持。”
事情还得从3个月前说起……
一、“劫 镖”
4月时节,不少地方尚还春寒料峭,而顺海市已是热浪滚滚。8日中午近12点,满载货物的大货车已到了顺海市的市东城郊。
“没关系。”押运员柳一运说:“前面不是有个临时停车场吗,先停在那里,晚上再进城去。”
龙添点了点头,按照柳一运的指点,一踏油门,几分钟后将大货车开进了一个临时停车场。
这是个简易停车场,土质地面,面积倒是足够大,里面已经停了近30辆大货车仍然感觉很宽敞。停车场边上搭着许多简易棚室,有不少人进进出出,估计是休息区和停车场的办公区,停车场离市区倒是很近,顺海市林立的楼房似乎就在眼前。
正打量间,过来一个约45岁的中年男子,手上拿着一支笔和一个夹着白纸的夹子,看样子是停车场的管理员。
“喂,停车哈。”中年男子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说:“我们停车场晚上12点下班,你停多久都可以,就是下班以后没人看车。停车费15元。”
柳一运一边将钱递给正在抄写货车号牌的中年男子,一边对龙添说:“你先去吃饭吧,时间还早呢,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去市内逛逛吧,晚上再过来。”
“好!”龙添答应着问:“几点来?”
“9点吧。” 柳一运指着停车场里的提示牌说:“9点半以后才能进城呢。”
龙添接过柳一运递过来的运费数了数,然后锁上驾驶室,并按中年男子的要求报了自己的身份证号和家庭住址后,朝市里方向走了。
看着龙添远去的背影,柳一运挥手叫来中年男子:“这里有没有空车和搬运工?”
“有呀!”中年男子指着不远处停着的几辆货车和一堆堆坐在地上打扑克的民工。
“麻烦你给我叫两辆空车。” 柳一运指着大货车上的货物说:“下货的地方路有点窄,我准备用小一点的货车把这车百货运过去。”
“好的。”中年男子答应着。
不一会两辆挂着阳河市号牌的货车开了过来,后面跟着一群民工。柳一运分别和他们谈好价钱,就开始指挥民工搬运货物。两小时以后,大货车上的百货已全部移装完毕,柳一运跳上其中一辆货车的驾驶室,随着发动机的轰鸣,两辆货车驶出了停车场。
中年男子看着缓缓离开的货车,奇怪地自言自语道:“不是叫驾驶员9点来吗,怎么自己先走了?”
晚上9点10分,龙添走进了停车场。他疑惑地看着空空如也的车厢高声叫来了中年男子。
“货呢?”龙添问。
中年男子将中午卸货装货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龙添随即用手机拨打了柳一运的电话。
“货我已经运走了。”柳一运说:“你就不用管啦。”
龙添挂断手机,向中年男子打了个招呼,爬进驾驶室,开着大货车离开了。
…… ……
10日上午刚上班,嘉化市四海联运站的老张就接到了顺海市龙兴百货批发市场布料批发商谭化的电话,询问货车到达顺海市的时间。老张很奇怪,按正常情况,货车最迟应该9号就到顺海市了,怎么今天还没有到呢?
老张和朋友老曾合伙经营这个联运站已经10多年了,也有货物晚到的时候,但多是因为货车抛锚等原因,遇到这种情况,押运员都会通知联运站的。但像这种货车没有按时到达,而又没有押运员的电话报告的情况从来没有过,因此,老张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
老张一边想着一边安慰谭化说:“您放心,今天不到,明天准到。”
谁知电话刚放下就又响了起来,老张一听又是一个客户询问货物到达顺海市的时间,安慰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手机的短信铃声又响了,一看还是同样的问题。老张敷衍了几句,匆忙挂断电话,立即拨打了柳一运的手机,电话里传来“已关机”的提示音。几次拨打后,得到的回答都是柳一运的手机已关机。
老张翻了翻运输登记簿,找到该车驾驶员龙添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这一次倒还顺利,龙添接了电话,但却告诉了老张4月8日中午,发生在顺海市东郊临时停车场里情况。
挂断电话,老张顿时感觉心里忐忑,一种不祥的预感陡然升起。他略一犹豫,随即将此事电话告诉了联运站合伙人老曾。老曾也很吃惊,立即建议老张马上启程去一趟顺海市处理该事,毕竟这批货物价值180余万元,可不是小数。
老张来不及准备,带上柳一运在联运站登记的个人资料跑出门去,匆匆打了一辆的士直奔机场。
11日上午9点,老张在谭化的陪同下来到了顺海市公安局经侦支队。
接到老张的报案,支队长宋洪一方面安排侦查员李虎和王小波负责此案,一方面立即把押运员柳一运的身份资料送技术科进行鉴定。
同为28岁的李虎和王小波从事经侦工作已有5年,俩人搭档也曾破获过不少案件,虽然年纪不大,却算得上是经验丰富的侦查员了。
了解案情后,李虎、王小波立即带着老张驱车直奔市郊的临时停车场。
来到停车场,李虎顺利地找到了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连比带划详细描述了4月8日大货车来到停车场后发生的事情,然后说:“我也觉得奇怪,中午货车是不能进城的,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你知道后来拉货的两辆车是哪里的吗?”王小波问。
“我当然知道。”中年男子说:“是西海省阳河市的。”并指着手中翻开的登记簿,“你看,这是车子的牌照号,还有驾驶员的姓名、住址和身份证号码”。
“谢谢!”王小波迅速地记下号牌和驾驶员的姓名、住址及身份证号,并写了个电话号码给中年男子说:“今天这事别对任何人说,如果你发现姓柳的押运员,请立即按这个号码打电话给我。”
中年男子一边接过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一边忙不迭地点头:“好的,好的。”
离开停车场,王小波和李虎简单商量了几句,然后对老张说:“我们准备马上到阳河市,麻烦你约好两三个货主,等我们的电话。如果需要,你们必须以最快的时间赶到阳河市来。”
“一定、一定。”老张满口答应。
告别老张,李虎随即拨通了宋洪的电话,把调查的情况进行了汇报,然后问:“宋队,估计是一桩劫镖案,你看我们是不是要去一趟阳河?”
“马上出发。”宋洪说:“柳一运身份查验的结果出来了,留在四海联运站的个人资料不真实,身份证号是假的,说明其携带的身份证也是伪造的,他是不是叫柳一运都不一定,看来货物是被柳一运劫镖了。”同时指示:“如果你们到阳河一切顺利,等案子有了眉目就向阳河市公安局通报,请当地公安机关协助缉拿柳一运;如果不太顺利,则应尽快请阳河公安局协查案件。”
二、断 线
14日下午近18时,车开进了阳河市市区,两天多的连续驾驶让两位年轻的侦查员都感觉到了疲惫,同时阳河料峭的寒风也使刚从温暖的顺海市赶来的李虎和王小波有些不太适应。二人赶紧找了家酒店安顿下来,晚上已顾不得欣赏阳河的夜景,随便在街上吃了点东西,匆匆回到酒店洗了个热水澡便躺下休息了。
15日一早,李虎和王小波来到酒店前台,按中年男子提供的地址,向服务员打听了去阳河市高岩区后楚乡的路线,随后上车向目的地赶去。
两个多小时后,他们比较顺利地在后楚乡找到了货车司机周师傅和袁师傅的家。不凑巧的是,袁师傅跑长途去了,周师傅的车在维修,人却下乡去了亲戚家。
等了一天,到16日中午,李虎和王小波终于见到了刚从下乡回来的周师傅。
说起当天拉货的情形,周师傅也觉得有些奇怪。按说停在顺海市东郊临时停车场的货车都是晚上要拉货进城的。如果从嘉化市到阳河市,货物需要在顺海市转运,那么就不应该到顺海市东郊的临时停车场,而是应该在顺海市西南面的另一个停车场转运,除非驾驶员不识路。然而,按照常理,从嘉化市拉货到顺海市的押运员应该经常往返于这两个城市,不可能不认识路。
据周师傅回忆,他和袁师傅是12日到阳河市的,本来应该早一天到,因为路上周师傅的车抛了锚,修车耽搁了一天,到达阳河已经是12日晚上9点了。看得出,柳一运对阳河市比较熟悉,按照他的指点,周、袁二位师傅将车开到了市区东面的东关停车场。车停下后,柳一运叫周师傅和袁师傅稍等,便离开了。这时,周师傅往家里拨了个电话,拿出手机时周师傅看到时间是晚上9点32分。不多久,柳一运回到了停车场,身后还跟着近20辆人力手推车。柳一运一边招呼众人往手推车上搬运货物,一边与周、袁二人闲聊。差不多到晚上12点,货物全部从车上卸了下来,人力车已满载,还有不少货物堆放在地上。周师傅不经意地看了看,发现其中有布匹和一些散乱的服装。
货卸完后,急于回家的周、袁二人拿了运费便匆匆离开。至于这些货物搬到哪里,周、袁二人没有问,也就不清楚了,当然搬运工中也无周、袁认识的人。
离开周师傅家,在驱车回阳河的路上李虎和王小波决定到东关停车场打听一下。来到东关停车场,俩人一下就傻眼了,这竟然是一个无人管理的车辆临停点,连找人了解情况的可能性都没有,李虎和王小波不禁面面相觑。
回到酒店,俩人讨论了许久均不得要领、一筹莫展,难道线索就此断了?二人心中不禁都涌出一种沮丧之感。
“货到哪了去了呢?下一步该怎么走?”李虎不停地喃喃自语。
“总不能把阳河市的百货店挨个查一遍吧。”王小波垂头丧气地说:“还不知道这批货物上市没有呢。”
“是呀。”李虎往床头懒懒地一靠:“如果柳一运把货物藏在某处,我们就算查遍阳河市的所有百货商店也找不到。”
“是不是找东关停车场附近拉货的民工打听一下?”王小波犹豫了一会说:“说不定能得到线索。”
“这也许是个办法。”李虎颇感踌躇,“但这是把双刃剑,有可能打听到这批货物的下落,完成任务;也有可能既没有打听到货物的下落,又打草惊蛇,惊跑了柳一运。所以,必须慎之又慎。”
议论了一阵,王小波建议:“要不,报告宋队吧,看看他有没有办法。”
李虎点点头,拿起手机拨了电话。
听完李虎的汇报,宋洪道:“你们人生地不熟,开展工作当然有困难,暂时不要向民工打听,如果他跑了,你们就算找到了失窃的货物,也不过完成了一半的任务,因此,一定要避免惊动柳一运。”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是略作思索。“老公安有句名言,线索消失之处往往是新的线索产生地方。你们现在一是仔细分析一下,看有没有忽略了的问题,有没有可能理出新的线索;二是尽快到阳河市公安局经侦支队,请求协查,我马上向他们通报。”
李虎挂断电话,与王小波认真地对几天来的行动和接触过的每个人的每句话进行了梳理,始终找不到新的线索,除向民工打听的这一种方法外,再无可以突破案件的方法和手段。因此,最后决定第二天到阳河市公安局请求协查。
三、讨 论
“太冷了。”徐若剑喘了口气放下手里的包问:“你们齐支队一个劲地催,到底什么事?”
“哟,是徐老师,您快请坐。”小朱忙不迭地打招呼:“我们组的人都去支队会议室开会去了。好像顺海市公安局来了两个人,请求协查什么案子。”
“啊,老师来了。”刚一进门,支队长齐景羽忙站了起来,“您快请坐。”
其他人也赶紧站了起来。
“什么事心急火燎地连打几个电话叫我来?”徐若剑坐下的同时挥了挥手让大家都坐。
“这是我的老师,省警院的徐若剑徐老师。”齐景羽指着李虎和王小波:“这是顺海市经侦支队的小李和小王,来请求协查案件。他们的宋支队已经来了电话,希望我们帮忙。”然后说:“都到齐了,客套话别说,小李小王就直接给徐老师介绍案情吧。”
李虎点了一下头,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把案件情况作了介绍,也把这些天和王小波调查的过程细述了一遍。
这下终于见到了支队长倍加推崇的推理高手——徐若剑。贺华略微感到吃惊的是,现实和想象竟然差距如此之大。趁着李虎介绍案情的时间贺华仔细打量着徐若剑。通过自己多年专业训练过的眼睛观察,大名鼎鼎的徐教授身高约1.80米出头,身材健硕,宽宽的肩膀,方脸,平头,一脸的络腮胡子,穿一件灰色的茄克,但是,无论怎么看都不像很睿智的样子。其实,贺华曾向自己认识的公安内部各种层面的人打听过徐若剑这个人,他发现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似乎在侦查员中徐若剑的名气很大,几乎没有人不认识他、佩服他;而在领导那里,特别是非业务领导,认识他的却没有几个。所以,在贺华看来,徐若剑是一个奇怪的人。
“大家有什么看法?”待李虎讲完,齐景羽端起一杯水递了过去。
“齐队,我先说说。”贺华定了定神说:“这是现代版的劫镖案,柳一运监守自盗是没有问题的,只是线索显然已经断了。180多万的百货当然很多,不过往阳河市百货市场一扔,嘿,只怕影子都找不到。”他显然想在初次见面的徐若剑跟前露一下,所以第一个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贺华看见齐景羽对徐若剑说了几句,估计是在介绍自己。
“我看也是。”侦查员陈珂接过贺华的话说:“阳河市的百货市场极其繁荣,但店铺又极其分散,且管理又极其混乱。百多万的货就算出现在市场上,哪里找去?何况有没有放到市场上都不一定。”
A组一共有6个人,由支队直接管理,组长是余涛。这组的人除贺华外,与徐若剑都很熟悉,在他面前也没有什么顾虑。
周洪涛小心翼翼地说:“要这样找这批货估计是找不到的,但东关停车场附近的确有许多民工用手推车拉货,可能小波和李虎的思路是正确的。我们可不可以采取暗访的形式,在这些民工中进行调查?也许能恰好碰到那天给柳一运拉货的民工。”
贺华笑道:“你准备撞大运?”
周洪海一本正经地说:“破案有时候是需要有运气的。”
魏仁兵问道:“如果真出现小波和李虎顾虑的那种情况,线索没有找到,却惊跑了柳一运,怎么办?”
周洪海不服地说:“我说的是暗访嘛,当然不能惊动柳一运。”
“说得简单,根本不考虑有没有操作性。”余涛冷冷地道:“姑且不论你能不能找到帮柳一运拉过货的民工,有两个情况一定会出现。”
周洪海还是有些不服气:“哪两个问题?”
“第一,你根本没办法控制相关消息的扩散,柳一运一定会知道我们在民工中调查这批失物,结果是柳一运闻风而逃,是不是会连货物一起带走,我不敢确定。”余涛的目光往众人的脸上扫过,“第二,东关拉手推车的民工都是常年拉货的,货物有没有问题,他们比你我都清楚。你想,他们会不会告诉你,4月12日晚上在东关停车场帮人拉过货?”
听着余涛的分析,大家纷纷点头。周洪海也泄了气:“那,这不是就成了无头案了!”
随着周洪海的话音,侦查员们开始了认真的讨论,逐渐大家的意见倾向一致:一是柳一运应该不会在此时将货物抛向市场,估计会隐匿一段时间,等风平浪静后再动,那么要找到货物几乎没有可能;二是阳河市百货店铺太散,没法挨个查询;三是寻找柳一运藏货的地点更是大海捞针;四是不能对东关的拉货民工进行调查,以免惊动柳一运。最后的结论是:如果找不到柳一运,此案破获的可能性很小,就如周洪海所说“可能成为一桩无头案”。
“老师。” 齐景羽看着聚精会神在听讨论的徐若剑:“您怎么一言不发?说说你的高见。”
此言一出,大家才发现徐若剑始终没有参加讨论,于是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看了过去。
“高见没有。” 徐若剑从兜里掏出一支烟不紧不慢的点上“‘矮见’是可以试一试”
“那好。”齐景羽不理睬其他人惊愕的表情,赶紧作了决定:“我看这样,贺华刚来不久,跟着徐老师好好学学算一个,小李小王最早接触案子也算上。老师呐,您就辛苦一次,麻烦您亲自当家,你们4个就算一个专案小组。贺华,你手头的活先放一放,比较急的事交给陈珂,全力以赴就上这个案子。”
徐若剑点点头起身就走,出了一口长气的李虎和王小波拉着有些发呆的贺华连忙跟了出去。
“徐老师呀,徐老师。”余涛一进办公室就对着徐若剑嚷嚷:“这明明是桩无头案,我是不敢轻易沾手的,您干嘛要接呀?您老人家就不怕一世英名付之东流。”
“什么‘阴名’‘阳名’,胡说八道。”徐若剑瞟了余涛一眼,对王小波说:“你马上通知四海联运站的负责人,带两三个失主尽快过来。”
18日中午,天气依然很冷,徐若剑在办公室一边抽烟,一边翻着李虎写的案件调查记录。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李虎跑了进来。
“是不是失主到了?”徐若剑放下手中的调查记录。
“到了。”李虎指着门说:“就在门外。”
“赶快请进来呀。”徐若剑忙站了起来。
话音刚落,王小波和贺华陪着3个人走了进来。
“这是老张。”小王指着一位50岁左右的壮年人说:“是四海联运站的老板”。接着介绍道:“这两位是失主王大明王老板和谭化谭老板,这位是负责这个案件的徐警官。”
中等身材,身体微胖的王大明一把握住徐若剑的手说:“不好意思,给徐警官您添麻烦了。”
老张也伸过手来说:“实在对不起,让您费心了。都中午了,徐警官一定还没有吃饭,我们是不是出去吃个便饭?”
“添什么麻烦,警察干的不就是破案的行当么。” 徐若剑笑了笑说:“吃饭就不必了,只是有件事得真的麻烦3位。”
谭化忙说:“什么事也得先吃饭再说是不是,徐警官千万别客气啊!”
“就是、就是。”老张和王老板也一个劲地附和。
“如果你们饿了,就先去吃了饭再来吧。”徐若剑坐了下去,“我在食堂已经吃过饭了。”
老张3人相互对望了一眼,王大明无可奈何地说:“好吧,改天再请徐警官赏脸。敢问徐警官要我们做什么?”
“我想麻烦3位吃完午饭后到城东百货批发市场去逛逛,帮我调查调查那里有没有你们熟悉的东西。”徐若剑对王大明说:“你们打辆的士去吧,的士司机认识路。”
看着老张3人离去的背影,贺华疑惑地问:“徐老师,您这是不是在撞大运?”
“你说呢?”徐若剑眯起眼睛看着贺华。
“他们可能什么也发现不了。就算发现和失物相同的东西又能怎么样?”贺华力求说清楚自己看法说:“谁都可能进到相同的货,货物又不会说话,您能肯定是谁的?”
“那可不一定。”徐若剑狡黠地说:“万一货物会说话呢?”
贺华大惑不解地看着徐若剑,就像看见了怪物。
“你一定不信,是不是?”徐若剑笑了起来:“等着瞧吧,我也没看见过会说话的货物,也许这次能开开眼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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