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的女人--5

　　第5章 5

　　第五卷〓山大王王国

　　一杆枪引她回了家，全族人众大惊讶。小女孩的肚子鼓得高，族人们见了都发笑。都知道一杆枪是色鬼，外拜了好多干妹妹。也不能领个妞儿到家来，难道同她要结拜？道一声可笑把头摇，这种事现在太少找。只有以前的大地主，才有眼前这清福。石家山解放了好多年，这事儿出现真新鲜。

　　族人议论着一杆枪，石家山还有一个山大王。山大王浑号那拉氏，一杆枪抢来的美妻子。那年她聚众立山头，土匪包围了抓俘虏。有人说她是“女共党”，一下子激怒了一杆枪。深夜潜入山神庙，山大王正被土匪怀里抱。一杆枪吃了豹子胆，竟然把山大王救下了山。一个美女一个壮汉，当夜就结了生死恋。石家山上一解放，一杆枪当了大队长。虽然和山大王早结婚，一杆枪事事她过问。睡觉也先商量好，否则别想搞风骚。一杆枪心里爱吃醋，他和那拉氏是师徒。那拉氏炕上玩花样，一杆枪学会用四方。一个在外出风头，一个在家搞风流。两人都会做工作，各有各的安乐窝。

　　听说一杆枪带来一个小姑娘，一下子气坏了她这个山大王。不经她允许瞎胡带，简直不如猪八戒。钢牙吱吱要磨碎，坚决刹刹他的威。

　　一杆枪进门忙陪笑，程鲜鲜在旁也问好。那拉氏心里不明白，喊着婆婆她是谁？安安虽然有十八，可他上学不在家。二孩三孩年龄小，他俩还不会把女人搞。莫非是一杆枪丢的种，逼得没法把人哄？

　　正要质问一杆枪，程鲜鲜在旁说细详：“山那边程家是俺家，俺妈名叫程菊花。石安安和俺谈恋爱，时间已经有半载。肚里这胎是他的，石安安上学我在家。挑水烧饭我会做，特来侍侯公公和婆婆。别看我才十五岁，家务活样样我都会。”

　　程鲜鲜还要继续讲，恼坏了炕上的山大王。“***就是程菊花？谁不知道她是破粪叉？男人死了跟堂弟，哪有这样的厚脸皮？她的女儿俺不攀，不要污告俺的石安安。他的个子那么矮，能会叫人怀上胎？他上学从来不捣蛋，怎会到你那儿拣破烂？你还是个娃娃二指高，鼓着肚子臊不臊？你到街上问端详，俺安安什么时候当的新郎？”

　　几句话丢给程鲜鲜，心惊胆寒身打颤。眼里的泪水哗哗流，梦里白想了住大楼。把心掏给了石安安，谁知道这么落难堪？不说吃饭别说穿，土房里也难再发言。

　　看着程鲜鲜落眼泪，一杆枪在旁忙解围。“是我给安安证的婚，你何必对她不放心？”

　　“亏你还当着大队长，这事情怎不跟我讲？订的婚约在哪里？安安怎么也不跟我提？程家的女娃怀上胎，是你使坏还用猜？你硬推给大伢子，亏你不知道害羞死？本来我不愿意把你管，你不该拉来她叫我见。有人说你爱程菊花，大白天在一起还勾搭。她的女儿刚开苞，亏你老脸不害臊？看见她叫我就头疼，不要叫全家丢人又败兴。”

　　山大王怒气冲冲了不得，一杆枪吓得往后退。可怜小姑娘程鲜鲜，看看谁还把你管？肚里怀孕不算人，受人捉弄伤透心。气得真想墙上碰，急得神经发了疯。捂着双眼狂声笑，嘴里念着陈宝宝。屋子里边团团转，张嘴大骂石安安。又是跺脚又捶胸，大骂石家没人性。拉进门的媳妇不相认，石家算是啥种人？(励志故事 www.wenzhangba.com)

　　山大王一听脸色变，双眼紧逼程鲜鲜。一杆枪慌忙退出堂，来了两位壮年郎。这俩壮汉了不得，曾做过山大王的老侍卫。一左一右并肩王，三人亲热得拜过堂。这是那拉氏的俩宝贝，一杆枪也曾大反对。越是反对越白搭，一杆枪难对付他们仨。俩宝贝都有俏老婆，也愿一杆枪去做客。双方换换味道鲜，这也能安稳石家山。晚上不到白天约，这时两人又做客。一看是一个疯姑娘，连忙寻问山大王。山大王把嘴撇一撇，“一杆枪还想当爹爹。领着这小妞怀了孕，亏他老脸有这心。”

　　程鲜鲜听了能咬碎牙，操刀真想把她剐。石家没一点人心肠，毒过蟒蛇大恶狼。对人污辱太过份，鲜鲜一蹦把命拼。年纪虽然才十五岁，再不能伤心流眼泪。上前抓住那拉氏，一心把她要掐死。那拉氏急忙喊救命，俩宝贝救驾是先锋。拉开真难急出汗，那拉氏眼看要完蛋。俩宝贝好容易才掰开，女人打架象遭灾。那拉氏是一只斗败的鸡，咬牙切齿发大誓。“你就是投胎的大魔鬼，姑奶奶也要叫你受受罪。此怨不报气难消，我叫你再说什么狗宝宝。”

　　急忙吩咐俩宝贝，把小妞儿绑在桌子腿。程鲜鲜拼命要挣扎，咯咯吱吱磨钢牙。那拉氏手段更歹毒，到晚上要叫俩宝贝享享福。面对一个十五六的妞，管她肚里有没有。俩宝贝竟敢搞轮奸，别忘了这是他们的石家山。

　　俩宝贝细看程鲜鲜，泪中愁面赛水仙。小妞的皮肤嫩又白，鼓鼓的奶子象花蕾。俩宝贝摩拳又擦掌，只盼快快到晚上。晚上一到躺热炕，好陪山大王与姑娘。到炕上好似游渭河，浪里白跳乐又乐。舌头到时搅一搅，绕在一起多美好。俩宝贝越看越心盼，埋怨今天黑得慢。

　　小姑娘落入老魔掌，晚上一到要糟殃。两个壮汉象犍牛，小姑娘身子怎承受？想起那次流的血，就恨男人要当爹。这一次陪同那拉氏，不是疼死也哭死。无论如何不能等，家家马上要点灯。外边的月光白皎皎，程鲜鲜想好要逃跑。逃跑虽然难中难，也胜过在这苦熬煎。

　　鲜鲜央求去拉屎，否则就屙一裤子。那拉氏赶快叫松绑，带屎的姑娘怎上炕？到时双方用舌头，哪能容忍腿上臭？

　　程鲜鲜一下子跨出门，迈开双腿狂步奔。一口气跑过一道弯，跑得双腿疼又酸。正想停停消消汗，后边有人气喘喘。

　　程鲜鲜听见脚步声，回头一看吃一惊。那拉氏站在背后叉着腰，俩宝贝左右掺着在狞笑。程鲜鲜一见不容缓，大喊一声又乱窜。前边有一条大深沟，桥在重修没别路。程鲜鲜累得要垮台，等着来抓真不该。要拼命好比羊打狼，一时难坏了小姑娘。急中生智有主意，慌慌忙忙蹲下地。抱住一块大石头，一下子投进了大深沟。

　　程鲜鲜趴在暗影中，只听见石头骨骨碌碌响连声。三个流氓地头蛇，面对深沟胆心怯。小姑娘看来已粉身碎骨，到手的风流难风流。俩宝贝面对唉又唉，松绑真是不应该。还没有摸上大白腿，本来该美没有美。抚摸不上搂不上，白白可怜了一个小姑娘。

　　那拉氏一旁咽口水，拉一拉旁边的俩宝贝：“回家回家快回家，今晚唱戏还咱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