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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邦暴力团(上)读后感10篇

2022-04-05 03:00:54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城邦暴力团(上)读后感10篇

  《城邦暴力团(上)》是一本由张大春著作,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6.00元,页数:440,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城邦暴力团(上)》读后感(一):在叙事的迷宫中穿行

  张大春写小说天马行空,神乎其技,叹为观止。

  如果小说仅仅就是一种讲故事的艺术的话,那么在这个层面上,张大春堪称翘楚。

  但是好的小说在讲故事之外,还要有灵魂性的东西存在。

  可是就这本小说来看,有阅读快感而没有阅读美感,文胜质则史,虽精彩但不深刻。所以说这本小说给我最大的惊喜,还是在于技巧上。

  复调与间隔叙事

  这本小说中情节的延展、变奏、呈示,是一种打破线性方式的叙事。张大春利用奇特化情节,将叙事的均匀节奏打乱,将叙事的速度“耽搁”下来。如果一个故事就像一条河流,那这个河流有源头,有入海点,期间还有各种支流汇入,各种支流也有原点,或冲汇或平行,最终构成干流的一部分。张大春的这本小说即以这条河流为主线,枝蔓繁复,穿插腾挪,将各种稗史逐一点缀,让故事丰富立体,而且有历史的纵深感。小说中言“汇入一鼎而烹之”,实为夫子自道也。

  这本书的许多叙事结构或者视角,与《红楼梦》有似曾相识之感。两者都是打破了传统的“看官听说”的叙事模式,用多种叙事角度,有意识地间离作者与叙述者,为读者提供另一个审视角度,留有更多体味与想象的余地,扩大了小说的阐释空间。

  关于同一事件,张大春的分叙手法可为化境,利用作品中的人物视角,造成间离和限知,同时采用异时二度或多度叙事来进行插补,造成山重水复、柳暗花明之美。

  这部小说最为人称奇的地方,还在于谋篇布局之匠心。如果故事就是河流,则张大春择其局部,又转入支流,再转入其它支流,而前一支流就此放下,草蛇灰线,伏脉千里,及至各支流均巡礼一遍,方大汇成一脉,如是写之,大气磅礴而又玲珑剔透,不禁拍案。

  《城邦暴力团(上)》读后感(二):不多,就这么一句

  看《城邦暴力团》,感觉像是开资源管理器,从上到下一溜文件夹,每个文件夹又有好多子文件夹。博览的感觉。

  《城邦暴力团(上)》读后感(三):《城邦暴力团》中的“隐”

  小说什么最重要,见仁见智。有人说人物,有人说情节,有人说是文字。我想,这几个都可以归结为一点,就是作者驾驭整部小说的功力。之前说马尔克斯厉害,是他始终把“孤独”作为人物、情节和文字的主线,牢牢掌控整部时间跨度长达一个世纪和七代人的故事。而《城邦暴力团》的主线,我总结出来就是一个字“隐”。

  首先来看小说情节的发展。一条情节线是所谓正史,即抗日战争、国共内战和两岸分治后的台湾历史。作者也踩了几个点:淞沪会战、桐油借款、黄金运台、戴笠空难、西门町大火。可是在这之外还有一条情节线,就是所谓野史:老漕帮、天地会、竹联帮的发展史,这些帮派的兴衰也暗合了正史的发展。这两条线互相影响,交替明暗。忽而正史退后,野史为先,忽而野史回到地下,开讲正史。总之每一条线索背后,总是藏着另一条线索,这就是所谓“隐”。

  再来看人物。张大春在开篇介绍自己的宿舍生活,用的意象是“老鼠”----躲在宿舍里,过着离群索居的生活,就和老鼠的日子一样暗无天日,这就是所谓“隐”。后来作者渐渐把自己写进故事里,人物“张大春”本身的命运,就是躲在这部小说两条情节线后面的另一条线。包括他的恋情、求学、交友,一开始都是躲藏着的,他在不断窥视着情节的发展和秘密的一步步揭露,自己也一步步从幕后走向前台。这也是所谓“隐”。其他几位人物:“老爷子”蒋介石是老漕帮弟子;戴笠、贺衷寒、高阳、李翰祥,这些有名有姓的人物也被张大春安了另一张脸;包括张大春一家子也是老漕帮的人;竹林七闲各有各的深厚江湖背景;徐老三、彭师父、洪达展、欧阳昆仑、红莲,也是有另一个身份的人。作者在开头向几位前辈致敬:台静农、傅试中、欧阳中石、胡金铨、高阳、贾似曾,也是小说中几位人物的原型。这些都是所谓“隐”。

  再看小说的主旨。小说的封底写着,向1949年搬迁去台,继而幻灭,继而隐身江湖的万千小人物致敬。在文章里体现的意象,是老漕帮的万千光棍,是“张大春”的一家,这些小人物在大历史叙述下,是“隐”的。而这个主旨本身,也是躲藏在许多典故、历史、武侠和复杂的线索背后,也算是“隐藏”的主旨吧。

  《城邦暴力团(上)》读后感(四):zt:城邦暴力团:打破五项禁忌的武侠小说

  暴力团,指黑社会帮派团伙,台湾用语,源自日文。

  自金庸、古龙、梁羽生、卧龙生四大天王之后,传统风格武侠小说渐次凋零,新武侠亦表现不佳,竟令李汀之类武侠评论人士产生“新武侠何处去”之感慨(《武侠:在牛A与牛B之间》)。因为此种感慨的缘故,我也是多年不碰武侠,直到读了打着“新武侠”标签的《城邦暴力团》为止。

  《城邦暴力团》为台湾作家张大春之力作,20世纪末完稿,2011年被引入大陆,着实令我等武侠读者有耳目一新之感。

  我认为《城邦暴力团》打破了武侠小说的五大禁忌。——当然,也可能有其他小说打破过五项禁忌之一二,但是将五项禁忌大满贯破之的武侠,《城邦暴力团》可能是第一部。

  一、打破了武侠与中国近现代史结合的禁忌。

  张大春打破了这个禁忌。蒋介石、戴笠、贺衷寒等历史人物均走进了《城邦暴力团》,虽然戏份只是连配角都算不上的路人甲,但毕竟打破了这项禁忌。并且,张大春第一次把蒋介石与江浙黑帮纠缠难断的瓜葛——这是一个多年来令人噤若寒蝉的话题——写进了小说。

  二、打破了用第一人称写作武侠小说的禁忌。

  武侠小说自身的特殊性和第一人称视角的局限性导致了很难用第一人称写出精彩的鸿篇巨制的武侠小说——至少传统武侠小说均是第三人称。

  张大春打破了这个禁忌。他采用了精心构思的双线合一的写作手法,以“我”为明线的线索人物,将自己直接代入了小说。当然,小说里的张大春和作者张大春本人能否画等号,却是一个未知数。

  三、打破了武侠小说正反人物脸谱化的禁忌。

  传统武侠小说存在重情节轻人物的弊端,缺少丰满的人物形象和细致的心理描写,而新武侠多因为作者的能力和阅历所限,在人物塑造方面力不从心。用金庸先生的语言来说,就是“人物简单而情节热闹”(《射雕英雄传》附录)。

  张大春打破了这个禁忌。

  《城邦暴力团》里没有绝对的正派人物,每个角色,包括“我”在内,都或多或少地勾心斗角,瞒天过海,坑蒙拐骗,算计不休,绝大多数角色都与黑社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四、打破了武侠小说结构线索单一化的禁忌。

  武侠小说多是平铺直叙的线性结构,间或有大段插叙,纯粹倒叙或双线合一的武侠小说较为罕见。

  张大春打破了这一禁忌,采用了双线合一的结构。

  明线是老漕帮成员的后人——作家张大春,即“我”——以中文系硕士生的身份卷入了这场争斗及恩怨。采用第一人称、直叙加插叙的手法,先写“我”年少时目睹父亲、老大哥、彭师父、孙老虎、孙小六等人古怪的行为,在大学里认识一帮古怪的朋友,中间插入一笔老大哥让“我”解读万砚方临死时留下的字谜,正是这个字谜使“我”卷入了黑社会争斗漩涡,看到了不为人知的黑社会种种生态。

  双线在小说后半部分合而为一,标志是“我”结识了万德福和那批江湖人士,并立志将老漕帮的故事以小说的形式记录下来、揭示出来,还老漕帮一个公道。全书以宏大的篇幅和精巧的结构向读者揭示了1927~1949年江浙黑社会的发展史和1949~1999年台湾黑社会的诸多内幕。

  五、打破了武侠小说与现实主义绝缘的禁忌。

  中国文人自古以来就有借史言志、以古讽今的传统,武侠泰斗金庸先生更直言武侠小说的价值在于描摹人性(《笑傲江湖》附录)。但是将现实主义植入武侠小说依然是禁忌,因为武侠小说是“成人的童话”(华罗庚语),是浪漫主义的温床,是东方式的骑士文学。

  张大春打破了这个禁忌。《城邦暴力团》充满了悲怆的现实主义情怀。

  书中没有“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号召,没有“行侠仗义、浪迹天涯”的浪漫,只有黑帮之间为消灭对手而不遗余力地明争暗斗。掌握绝世武功和法术的高人(如李绶武、赵太初等诸老)行踪诡秘,满腔报国情怀的英雄(如万砚方、欧阳昆仑)却死于非命。英雄侠客的豪情被作者摔得粉碎。

  书中对小人物的命运作了细致的描摹,体现了作者对小人物的同情,以及对命运的感慨。书中每个人物的命运都被更有力的力量裹挟、推动,身不由己,只能在时代的大潮里随波逐流,即使势力庞大如万砚方、位高权重如蒋介石,也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不能挟着霸气任我驰骋。

  书中对江湖和庙堂的辩证关系给出了作者自己的认识。这一关系是很多中国人心中过不去的坎。喊出“肉食者鄙”的曹刿和嘟哝“彼可取而代也”的刘邦从江湖走进了庙堂,一直呆在庙堂里的范仲淹为江湖和庙堂而担忧以至感慨“微斯人,吾谁与归”,一直混在江湖里的龚自珍则希望“不拘一格降人才”。而张大春则借小说中万砚方之口,说出江湖与庙堂是相隔甚远的两极,身在江湖而动辄把为国为民挂在嘴边的,“便是立身在江湖,心在庙堂的败类,便是挑起光天化日之劫的灾星”(嗯,好像把郭靖大侠也骂了)。

  结语

  匆匆读完《城邦暴力团》,我认为这部小说不能简单粗暴地贴上“新武侠”的标签,盖有武而无侠,况且深深植根现实主义也。《城邦暴力团》与《百年孤独》在风格上有太多的相似之处,称《城邦暴力团》为“中国式的魔幻现实主义小说”更恰当。但是,作为读者和评论者,我们又有什么权力强迫“新武侠”按照“武+侠”的轨道前进呢?由武侠而及于魔幻现实主义,难道不是新武侠的一个发展方向吗?

  《城邦暴力团》打破五项禁忌,尤其是第一项和第五项禁忌,也是因为时代在进步,当局对文学的箝制日益放松,文学家的自由度日益提高。试想,在台湾威权时期,这么一部冒犯“蒋公”、大逆不道的小说如何能堂而皇之地出版问世?而在台湾出版十多年后才引入内地是为何缘故,自然也可窥得一二分晓了。

  原帖地址

  http://hi.baidu.com/kukmoon/blog/item/b38680a1ae79a29846106466.html

  http://hi.baidu.com/kukmoon/blog/item/b6ac1234d95cd6285ab5f506.html

  《城邦暴力团(上)》读后感(五):我的读书体验

  我向来很少读中文小说,其中一个重大原因就是汉语实在是太精巧太博大了,像我这种粗枝大叶只求意会不重细节之徒是吃不消这精巧之福,更无心会那博大之意,反倒只觉是种累赘。这样一来书读的囫囵不说,还落下个耐不下性子的毛病。

  春节这几天,闲着无聊,就翻了这书。当初决定翻他的时候,只冲着那武侠二字,行侠仗义快意恩仇的故事我还是爱看的。结果翻开之后才发现是别有一番洞天啊。

  我都是每天睡前以及刚刚醒来的时候读这小说的。每晚读的昏昏沉沉再也抬不起眼皮的时候就把书一扔合眼睡去,每早(其实已是中午)仍是睡眼惺忪之际在拿起书接着看。这种读书的状态导致了我一连多天的梦都是在这竹林市中打转,再加之书中的文字虚实相生真假难辨,我每次读书之时都分不清那里是书中写的,哪里是我自己想的,又有哪里是我梦到的。而这种奇特的阅读体验竟也督促了懒惰浮躁的我去慢条斯理逐字逐句的去琢磨,最终完全掉进了张大春用文字编织的米诺斯迷宫之中。

  读完“上”之后,我迫不及待的打开“下”,希望赶紧找到所有谜团怀疑的答案。但是我在看之前,却看到了“谜团没解开”的书评,我的心登的凉了半截,望着手中440页的巨幅,心想这是坑爹啊。不过我还是看了下去。

  这一看下去才悟出了看小说的一个门道。这小说结果是一回事,起承转合更是有讲究。我以前看书看得囫囵便是只重结果,根本不管起承转合,像个粗人一样。但是,这是一个没有结果,压根压根没有结果的小说,所以在起承转合上做足了功夫,也真是耐人玩味。读到了最后,以不觉该收笔了,反倒是觉得此书可以无穷无尽的写下去,不是求结果,而只是求这份过程。

  汉字的精巧博大我是在书中看了个确实。其实,我除了早晚读书外,其余时间便在查验书中的词句,这比上国学课语文课要过瘾的多。在此,不得不佩服张大春的汉字功力。这何止是认得几个字啊~

  .S 这几天沉浸在书的氛围里,居然连说话方式都变了,我不是这种风格的……

  《城邦暴力团(上)》读后感(六):红莲和“我”差几岁?

  这书真好看,成床头书了,看了好几遍,才慢慢看懂了点儿。但很多时候不求甚解,就图看着痛快。忽然好奇红莲跟“我”差几岁,于是又翻了翻书。

  先放结论,红莲大“我”八岁。

  最直接的说明似乎在231-232页,“当时——也是一九八二年,我研究所的第三年尾、夏天——为了答谢……还有,她已经是三十三岁的老女人了......”

  这么说,红莲应该是一九四九年生人。关于这点,还有些信息可以佐证,比如在欧阳昆仑被谋杀后,579页写着“一个似乎怀着身孕,年约二十岁上下,满面病容愁色......”,这是红莲她母亲--陈秀美了,而渡海那年是一九四九年。又比如红莲做护工陪护彭师母时候,在751页写着“目的只在陪同那妇人重新走过一次一九四七年——红莲来到这世界之前近三年......”,“到九岁和十岁上,同样的事红莲又做了两次……她并没有说清楚,可是尔后两年间红莲的生活景况可想而知……这样近乎病态的分离焦虑终于让陈秀美在一九六一年秋天完全崩溃了……(763页)”,也就是说一九六一年的时候红莲十二岁。还有,万得福一九六三年为名单去找魏三爷时见到了红莲,在110-111页写着“话说万得福接了李绶武上车,取道去新店魏三爷府。开门的却是个大约十三四岁的少女……在两年前的那夜里万得福固然依言行事,却有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直到数日之后——也就是一九六三年的十月九日……”

  那八二年的时候,“我”多大呢?

  关于“我”的年龄,最清晰的说法就是:

  “我可以先从那一年在小五姐弟俩的护送之下前往辅大文学院应付硕士论文口试的那一天说起。然而这样说并不吻合我重新回忆起彼日情景的实况——口试通过之后,直到家父为我拨云撩雾、洞察世事的那一天中间过了整整九年的光景,我从不曾想起一九八三年六月十四日那天所发生的一些琐事。之所以我会记得那日子,只不过因为它既是我“竟然”取得学位之一日,也是我二十六足岁的生日。”(531页)

  也就是说,“我”的出生日期是一九五七年六月十四日。八二年的时候,我二十五岁,那时红莲三十三岁。

  此外,还有一些辅助信息,直接的有:

  “我清楚地记得,那是一九八二年底的事,我二十五岁,还可以在研究所混半年......”(307页)

  还可以间接的从孙小六的年龄来推算出“我”的年龄:

  “孙小六出生于一九六五年八月中,到了第二年一月十九日那天新生戏院便失火了。”(350页)

  在72页中写道“当时孙小六才八岁......当然,那时的我只有十五六岁......”

  综上,红莲一九四九年年生人,“我”一九五七年六月十四日生人,孙小六出生于一九六五年八月中。

  那小五呢?

  在小五爷爷带着小五给小六洗“天蚕澡”时,书上这么写“一九六六年一月十九日,农历乙巳年腊月二十八日。这一天清晨,才几个月大的婴儿孙小六还给抱在他姐小五的怀里…...小五心里觉得奇怪,可当时她还只是个八九岁的孩子…...”(326-327页)

  “我看得出那神情——我已经二十岁了,她也二十岁了…...”(193页)

  所以,小五应该跟“我”同岁,相差不过一年。

  《城邦暴力团(上)》读后感(七):小说非写成这样

  本标题是反问句

  在花老子的真金白银从卓越网购之前,我看过不花钱的张大春的四喜忧国之类的小品文集,这哥们科班出身,系出名门,文字虽然灵气稍欠,不过倒也四平八稳,网上也有本书的试读版,楔子一段,写得也是活灵活现,读起来竟有些心有器器焉!

  哪里知道这本书就是一个楔子连着一个楔子,一个书袋吊着一个书袋,一段引文接着一段引文,全不成一篇通顺的故事。刚开始颇有新鲜奇妙之感,到后面就如同我上周买的那包咸干花生,刚尝点好味道就碰到一粒烂花生。对于一部通俗演义小说而言,烂花生的出现无疑是极其影响阅读体验的巨大障碍,想来作者写得便秘,读起来当然也痛苦。

  以前从来只觉得金庸的作品好看,直到这许多年,江湖上名字一个一个飘过,到如今方觉出金庸的伟大来。

  讲故事,不需要玩花招,尤其是讲武侠故事,首先要讲得通顺,典故出处江湖段子野史逸闻奇门遁甲五术六艺......找小学老师的说法,得为中心思想服务吧? 当然,作者这样写固然有玉树临疯的优势:呔!国学精微,你个蠢驴怎会懂得!

  其实这本书的创意上非常之对我脾胃,传统体的文字,既有庙堂之大,也有江湖之远,大开大合,形意兼备,想起来也是一个痛快淋漓的大小说。看在这传统香火的承续上,给个“还行”吧

  最近看杂志有人讲对《书评》类文字向来敬而远之,原因是这类求全责备的文字多少有些苛刻,写字的难免没有一点感同身受的兔死狐悲之慨。还好我老人家不用,我只是希望江湖这个坛子大家都能诚恳一点点,实在一点点。

  我要的不多,我要的真的不多,无非是能找一本既顺且滑的小说。不要叫我打只有作者知道的哑谜,不要叫我没头苍蝇一样跟随作者不羁的flashback,刷!1945 刷!1965 刷! 不知何时何处!也不要逼我隔几段就看诗词-----我打西游记时候就直接跳过也!

  《城邦暴力团(上)》读后感(八):意犹未尽

  凌晨看完此书。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临近结尾处,我自觉不自觉的掂量着剩余书页的分量。暗暗可笑地为作者担心:“怎么还在插叙,怎么还在插叙?”

  合上书页,不禁疑惑,简体字版是否有太多的删节?

  1、按书中所示,孙小六乃是传统套路里不世出的习武奇才,所谓“星主”,难怪六老倾心传授毕生绝学。设若一般思路,孙小六最后必然手刃小爷,顺便解决了“哼哈二才”。但在全书最后,孙小六一副厨师模样,紧急关头出手,还是充当张大春的保镖。

  那万得福(wonderful?)张罗的三万六千逃家光棍也应同老漕帮有场恶战,夺回政权,可是个大场面。

  2、书中最大的反派,洪达展也应有个结果。可是竟被一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轻飘飘地敷衍过去,实在不爽。

  3、所谓的“乙卯之约”,究竟是个什么样子,作者竟然也不肯多着一墨,反倒是安排众人喧喧嚷嚷地去看知机子翘辫子。(实在赵太初的结果,单在叙述桐油借款,机场摆阵时就交代过。)

  4、小爷万熙何以暗杀养父“老爷子”,书中一字不提动机。“清洪合流”究竟是怎样个阴谋,也是含而不露。

  5、更让人纠结的是,“张大春”和孙小五最后如何,也没有个了断。

  总之,此书倒是一部奇书。或许,以上也是作者安排的所谓的“开放式”故事,权且由读者自行去想象,补充!

  但我总觉得有点意犹未尽,事犹未了。

  可明明书末写着:全书完。

  《城邦暴力团(上)》读后感(九):江湖从未远离庙堂

  张大春《城邦暴力团》,在浩瀚如海的史料背景下,用文字瑰丽奇异写出一个大开大阖的故事,一些令人神往的人物,看得叫一个痛快淋漓。

  一开头就先声夺人,漕帮老爷子明明绝世神功却不明不白的死在几粒枪子儿下,得罪的是蒋介石,然后就越扯越能扯,连国共对峙都扯出来了,乱世隐于碟阵,大陆台湾美国日本居然被几股黑帮搅成这样。什么黄金运台,盖世神功,神秘大佛,会道门的居然能被一股脑儿写进去,还这么煞有介事,真是奇诡华丽。

  故事开始看起来似乎有点艰难,可是越到后面越悬疑,越到后面越紧张,又有一种黑色幽默的轻松和快感。虽然看起来像是一本武侠小说,但是它有种完全不同于过去的武侠小说的特点。

  说的是武侠,其实说的是现实。写的是江湖,但既没有纵横快意的恩仇,也没有纠结难理的情怨。作者把江湖与政治纠缠到一处来写,布局迷离,作者通篇都在暗讽政治,每段都有令人思考的文字。

  此书对武术招式兵器内功的描绘不多,主要还是靠情节推动。虽然情节确实有点乱,一会儿插叙一会儿倒议的,需要静下心来仔细读。还有很多情节都是点到为止并不深聊,但是反而让读者边看还能边回忆边琢磨。最后全书读完后,感觉有很多伏笔没有明白,忍不住回头再重读,很多细节,前后贯通后才知其深意。

  作者行文风格也算独特,有点儿半文半白的感觉,个人觉得还是港澳台那边儿的传统文化保留的更原生态。

  整体来说,故事充满想像力,现实与虚构完全融合。不过里面承载的信息太大,涉及的古书、典故太多,阅读流畅感差了一点。

  《城邦暴力团(上)》读后感(十):《城邦暴力团》人物谱

  花了差不多一周的时间读完《城邦暴力团》,我不知道该如何评价。看之前我以为是武侠小说,结果不是;看了两章我又以为是推理小说,其实追踪谜底的只是书中人物而非读者;甚至它都没有一个从头到尾的完整故事,只是若干故事的集合;至于所谓政治隐喻,我没看到什么时政,扯上过去的种种,我倒觉得只是张大春玩的小花样。我想张大春一定很会骗人,在阅读过程中,我总是想起韦小宝。如果韦小宝多读了一点书,也会拽文,讲起故事来也就张大春差不多吧。不过韦小宝一定没有张大春这么罗嗦。当然,我不会说它不好看,或者不精彩,但是我不认为它是一部成功的长篇小说。

  全书的人物不算是很多,情节也不算多复杂,但是就是让人记不住。究其原因,还是作者写作方式的问题。他经常在故事A的讲述过程中插入故事B,故事B中又插入C,C又扯到D,D又扯回B,等到最后再扯回A的时候,你都不记得A到底讲到哪里了。当然接下来还会有EFG,其中也套入HIJK,再扯回ABCD。其中既有真实事件,也有他虚构的故事,对我这样记性不好又喜欢寻根溯源的读者来说,真是痛苦的阅读经历。说起来也不得不佩服张大春,这么多复杂的故事,他居然也没有把自己扯乱,真不知道说他有逻辑还是没逻辑。不过嘛,全书中还是有很多他埋下的伏笔最后也没有交代清楚,不知道他是忘记了,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圆回来。

  为避免不多久以后就将这书忘光光,得写点什么来加深印象。故事太多是没办法理清楚,只好写写人物关系。书中的主要人物,依照辈分算,出场人物有三代:“我”辈,有张大春,孙小六,孙小五,红莲,张翰卿等;父辈,有张启京,孙老虎,彭子越(岳子鹏),万德福等;爷爷辈,主要有竹林七闲(万砚方、钱静农、魏谊正、李绶武、赵太初、汪勋如、孙孝胥)。再往上追溯,基本就到江南八侠(了因和尚、周浔、路民瞻、吕元、甘凤池、吕四娘、白泰官、曹仁父)为止。当然,其中还有很多反角、或者在故事开始已经死掉的、或者只在向上追溯中的故事里出现的人物,待我在以下的整理中一一数来。若有遗漏,纯属个人水平问题。

  在准备写这样一个东西的时候,我也想过是要从下至上的追溯好,还是从上而下的推演好。从下至上,不免会遗漏掉中间的一些,因为很多故事脉络中的人物并没有留下后人。从上至下呢,又会显得过于庞杂。最后我还是觉得以从下至上为主,兼以叙述旁支,不求别人都能看明白,只要我自己不混乱就可以。

  先说张大春,他算是这里最没有来历的一个人,不过他是作者,他要说自己是主角别人也不敢有意见。张大春和孙小五孙小六是邻居,也是孙小五倾慕的对象。大学期间,偶尔一次机缘,在书店中连续读了竹林七闲的七本书,遇到了赵太初。又偶尔一次喝酒时,遇到了红莲,和红莲保持了十来年的肉体关系。在一次去日本的读者见面会时,认识了作家高阳,进一步的接触到秘密的核心,最终完全卷入整个事件,成了故事的讲诉人,揭露了所有真相。高阳则完全是因为好奇妄图探究真相,才在“还有卅载阳寿可供挥霍,一甲子后再言去留”的情况下突然离世。

  张大春他爹是张启京。张启京在离开大陆之前,是国民党某小单位的科长,也是漕帮“理”字辈的光棍。张启京来台的船票由红莲的父亲欧阳昆仑提供,同路人有欧阳昆仑夫妇、万熙、瘸奶娘、洪达展妻小、七闲中的李绶武魏谊正汪勋如孙孝胥等人。来台后,在李绶武的暗中安排下,编撰战争史,从而接触到一些秘密的资料。但是最终他辜负了七闲的期望,没有将他得到的资料加以出版,从而让七闲的注意力转到张大春身上。

  张翰卿是张大春远房的堂兄,也是漕帮“悟”字辈的光棍。主要职业是李翰祥导演的道具,知道许多电影界和黑社会关联的秘辛,给张大春讲过很多漕帮的往事,是小说重要的素材提供者。在万砚方遇害事件中,他得到万德福的指示,偷了剧组一块石板,补到案发现场——植物园的荷塘小亭中,为此还扎了一脚的玻璃渣子。他还娶过一个士林的老寡妇,有个干孙子叫来发,拥有一把神奇的阿鼻轮剑(我原本以为这把剑是什么重要的信物,结果后文没有再提。至于其他的十七把,更是没影子,也不知道作者写这把剑的意图何在)。

  孙小五孙小六是姐弟,他们爹是孙老虎,爷爷是孙孝胥。按照赵太初的《奇门遁甲术概要》所述,孙小六是星主降世(星主是什么意思,带有什么特殊使命,居然一直没有说,想不通小六学着一身的功夫是有什么用),生下来不多久就被孙孝胥带到去泡草药池子,由此保住一条小命。(孙小五也是在这次奇遇学会了各种草药的辨认,并且能看到石头中的各种宝石。小五的技能是我最喜欢的。)从小到大每隔一段时间,小六会失踪一次,每次回来都会学会一个爷爷的功夫。在本书中他已经学会了四个的,依次是汪勋如、赵太初、李绶武、孙孝胥。被抓去学习的时间,也是按照《奇门遁甲术概要》一书的预言。至于这些日子是怎么来的,文中语焉不详,即使是书的作者赵太初也是糊里糊涂,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我自然也更是无论如何想不明白。

  再往上追溯一下,孙孝胥的爹是飘花门掌门孙少华。在孙孝胥十三四岁的时候,孙少华带着他来到杭州,遇到项迪豪带着人马围捕万砚方和万得福,随便显露一手震慑了项二,和万砚方结缘,从而也埋下祸根。后项莫二家联合炮制的莫人杰枪击事件之后,孙少华为求一己清白,在众人面前一招“漫天花雨”震碎飘花令,毁了报馆,自己也气绝身亡。

  再说飘花门,按照孙孝胥的《七海惊雷》书中所写,乃是有三百多年传承历史的帮派,后为白泰官所剽窃。而白泰官的那些门徒传人,也就是“白邪谱”中的人,多是天地会中的洪门败类,如洪子瞻洪达展之流。

  红莲全名欧阳红莲,其父为铁头欧阳昆仑,其母为《上海小刀会沿革及洪门旁行秘本之研究》的作者陈秀美。欧阳昆仑幼时有一桩奇遇:白莲教委托丐帮从云冈石窟偷来的96个佛头中的12个遗落在泰安的桥洞之中,欧阳昆仑从两三岁便与佛头玩耍,四五岁就从学得其中记录的数种功夫,成为举世高手,孩童时从居翼邢福双及其爪牙手中救下了小姑娘嫚儿。居翼是戴笠手下的特务(书中他的同事都是确有其人,只有居翼是张大春编出来的),而邢福双恰好是当年偷佛头的丐帮大同本堂堂主,后来逃出丐帮被居翼收用。在救嫚儿这一章中,邢福双杀了居翼,又被欧阳昆仑所杀。

  接着说欧阳昆仑,与老漕帮亦有渊源(何种渊源书中没写或者我不记得,也许是帮李绶武送画给万砚方),后又为国民党做事,将黄泥塘的20万两黄金运到青岛(上元专案)。在去台的途中,为哼哈二才暗害,身首分离葬身台湾海峡。留下身怀六甲的陈秀美流落在台,在六老和其他漕帮光棍的照料下,生下红莲。不过她受刺激过深,虽然在钱静农的帮助下写了论文拿了学位,但是脑子一直不太清楚,所以也没有和红莲一起生活。导致红莲后来也好像有问题一样,一见到张大春就只会说“我来陪你睡一睡”。当然了,反正这都是出于张大春的意淫。

  欧阳昆仑的老爹是庄稼把式欧阳秋,北派螳螂拳传人。民国十七年到南京参加全国第一届武术考试,首战遇上北京六和自然门的万籁声(万籁声确有其人,也参加了这届比赛,但与书中人物境遇不同),被打掉了三昧大牙,落得个两败俱伤。败阵下来后遇上魏谊正,得赠《无量寿功》一册,不料一看就走火入魔,废掉了一身的武功,只能开设“讲功坛”,做个说书人,口头点拨一下。也有几名子弟,书中只略提了下名字。唯有带艺投师的弟子彭子越,算是主角之一。欧阳秋后来为救徒弟去特务部门自首,然后不知所终。

  再说欧阳秋的螳螂拳,原是羽化真人所创,叫做登仙步。羽化真人的徒弟王朗用着功夫去少林挑战,被一巴掌扇出来。悲愤之余在少林门口蹲点,跟着螳螂悟出了一套拳法,然后用了其中的八招就打进方丈室,号称八步螳螂拳,再传到欧阳秋已经十几代。欧阳秋的师弟卫笑堂(真实人物),在台湾徒弟不少,看似也给了张大春一点启发。

  彭子越是欧阳秋的徒弟,后娶了嫚儿,也是孙小六张大春等一干眷村少年的挂名师父。他还有另一个身份叫做义盖天龙纹强项岳子鹏,是彭子越运起无量寿功后的形貌,曾经去特务衙门走了一遭。后来彭子越在假冒飘花门弟子元宝教训项迪豪时,又将岳子鹏说死。不知道为什么到了台湾以后,岳子鹏再次出现,并在万熙枪杀万砚方时为万熙护法(可见万熙知道他们是同一人,红莲也知道),后来彭子越还以岳子鹏的形貌拎着自己标志性的鸟笼子逛过公园。六老明察秋毫,居然三十来年都未察觉这二者是同一人,实在让人想不明白。

  万得福是万籁声的侄子并徒弟。万籁声和欧阳秋一战,打掉了欧阳秋的牙齿,自己也断了手筋,在武学上心灰意冷,于是将万得福荐到万砚方处,从此万得福与万砚方亦师徒亦主仆,更在万砚方身死之后穷其余生追究真相。

  万砚方是老漕帮帮主,俗称”老爷子”,后为“老头子”授意万熙动手枪杀。其父为万子青,初为护法堂领事,远黛楼事件后,夺了前帮主俞航澄的权。万砚方有一门功夫叫做送行十八步,创始人是史可法的远亲史圆登。另有一门内功叫卷密游丝功,乃是画画写字取东西临终留遗言的利器,乃是路民瞻传下,传至方凤梧,再到万砚方,最后是万得福,也许还要传给孙小六。

  钱静农的专业是建筑,他的祖上是个乞儿,无名无姓,得周浔赏识,习得一身画工,且极擅长建筑设计。后乞儿为钱载盖楼,关系颇密,也就跟了钱载姓钱,取名钱渡之。后钱渡之的后人被小刀会胁迫修建远黛楼陷害老漕帮的一干首领,但他心怀慈悲,另设机关救了众人。因此钱静农后来也得了漕帮的庇佑,和万砚方关系匪浅。

  魏谊正是食神。追本溯源,老祖宗是曹仁父。曹仁父后期逃窜改姓了魏,也就是魏谊正这一支的来历。而曹仁父逃难之前的后人,还是姓曹,后来出名的有曹秀先,曾得乾隆的宠信。曹仁父擅烹饪,练的内功叫无量寿功,靠是是大吃大喝,将肉类富含的高蛋白转换成纯阳真气。魏谊正功夫练的一般,吃东西倒是能手。为人也大方,一本家传功法随随便便就送了欧阳秋。他曾在国民党中身居高位,后因与老头子政见不合而遭排挤。

  李绶武是武学考古家、理论研究家,家学渊源是理论高于实践,究其原因可一直追溯到创始人朝元和尚。朝元是明世宗亲,国破家亡后出家,从此淡泊名利。吕元是和尚幼徒,得和尚传了泥丸功后浪迹天涯,顺手又传给了甘凤池。吕元留下四支门徒,其中归葬吕氏的既为李绶武祖上李三甲。李绶武一心研究理论,本无心学武,后被居翼找人(田大厨)暴打一顿于生命垂危之际转动了泥丸,变成武林高手。同时因为他过目不忘,阅书无数,所以在功夫和各种学术上的造诣都非常之高,是个全才,曾经一颗石子打掉了一架飞机。

  万砚方凭着和老头子的关系安排钱静农和汪勋如进国民政府,居翼等人对二人动了杀机,李绶武察觉以后仿方凤梧笔译画了一幅画(煮酒论英雄)送给万砚方示警。此画万砚方死后万熙为拉拢张启京送给了张家,被张大春发现端倪,张启京遂卖掉它换了一台电视。最后此画物归原主,回到六老的老窝。

  无相神卜知机子赵太初,是命理大师,于奇门遁甲也很有一套,擅长摆阵,曾经为万砚方解了六万吨桐油之危。赵太初是预言大师苦石道长的徒弟,苦石道长曾预言了赵太初和万砚方的相遇。我怀疑《奇门遁甲术概要》中的预言也是苦石道长做出,否则赵太初不至于如此狷介。

  汪勋如出身医药世家,是吕四娘的门徒。吕四娘当年刺杀雍正以后身负重伤,逃至天医星叶桂家中,为其所救,并得传一套医术,叫做“少林寺十二时辰气血过宫图”,后经吕四娘弟子汪硕民整理为《吕氏铜人簿》一书。此后吕氏门徒分化为汪家医和吕门医,汪家医重医术,深为吕门医(属天地会)嫉恨,天地会多年来一直谋求夺取汪家医的《吕氏铜人簿》。汪氏曾为总督何桂清治好怪病,反为其害,后何氏后人也加入了天地会。故汪氏与天地会积怨已久,与老漕帮亲近。

  竹林七闲也说完了,现在轮到说坏人。

  万熙是万砚方养子和接班人,天生反骨。抗战时期老漕帮八千光棍上战场,几乎全军覆没。哼哈二才擅轻功,万砚方派他二人去阵地探听消息,在战场上捡回一孤儿,即为万熙。万熙由瘸奶娘养大,由万砚方万得福哼哈二才共同教导。哼哈二才早在1949年之前就与天地会勾结,是以才在船上害死了漕帮帮朋欧阳昆仑。万熙成天跟着哼哈二才混,长大后亲近天地会枪杀万砚方也就不难解释。当然,更主要的还是因为老头子要万砚方死的缘故,万熙的行为可算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洪达展的祖上是天地会的高层,这位高层当年将天地会黑话秘本“海底”普及到各个黑社会团体,其意义不亚于秦始皇统一度量衡蔡元培推广普通话,所以洪家世世代代都在洪门内享有特殊地位。洪达展的爹是企业家,开过电厂,洪达展做的也是油电生意,家业颇大,跃身政坛也是春分得意,很得老头子的信任。在桐油事件中,是他给陈光甫出的主意,陷害漕帮。

  洪子瞻是洪达展的儿子,在来台的船上出生,从小喜欢放火,号称火霸王,长大做了消防器材的生意。洪子瞻迷恋过女星伍秀芳。后被六老擒住,砍去了放火之手,终身囚禁。

  项迪豪是杭州的地头蛇,拿手好戏是“穿心箭”。因为万得福折断了他的箭和漕帮结缘,随后又和飘花门结仇,总之是个小气鬼。和洪达展有说不清楚的关系,书里也说“暂未发现”。项迪豪其实没做成什么坏事,拿漕帮没有办法,去北京寻飘花门的仇是又遇上了彭子越,一生都没赢过一场。

  莫人杰出身和项迪豪差不多,莫项两家是通家之好。不过莫人杰十六岁的时候家道中落,败落到了要用祖传《莫家拳谱》跟项家求助的地步。在项迪豪和洪达展等人的安排下,莫人杰诈死,陷害了漕帮,逼死了孙少华,从此用了他家大厨周鸿庆的名字。周鸿庆跟着洪达展做了特务,后来闹出个“周鸿庆事件”,让台湾政府和日本生了嫌隙,更是老头子欲除万砚方而后快的主因之一。说起周鸿庆事件,书中也有一个破绽:开始说是周鸿庆说的夹生日本话,让出租车司机借机把他拉到苏联领事馆,后来又说他上车直接说的国语。周鸿庆还在日本借了一本书《肉笔浮世绘》,根据疯疯癫癫的陈秀美的研究成果,此书结合吕氏的“少林寺十二时辰气血过宫图”,能练成奇妙武功,不知真假。

  其他便想不起还有哪些说得出来头的人物,除了高阳还值得一提的大概就只有日本人驹正春。按照书中所写,日本的伊贺忍者也继承了钱家螳臂雀舌的建筑技艺。再其他的人物,不是独立出现的便是历史真实人物,没必要一一列出,就此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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