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读后感100字
《吃》是一本由[英]菲利普·费尔南多-阿梅斯托著作,中信出版集团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68.00,页数:36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古语云,民以食为天。 从此足矣看出吃的重要性。而吃只是一个动作而已,而吃什么、如何吃?这些才是问题的重点。笔者觉得很好奇,也觉得百思不得其解。于是乎,拿来《吃:食物如何改变我们人类和全球历史》一书,仔细研读、努力探究之旅就此开始。
书中开宗明义,直言不讳、直击问题。美食家布里亚-萨瓦兰有言:“告诉我你吃什么,我会告诉你,你是什么。”盘中之物承载了人类过去与现在的种种信息:我们的身份,我们在社会中的位置,我们所处的社会在世界中的位置。“吃什么”和“怎么吃”的发展史,也是人类文明进程的写照。怎么样,美食家的确观点犀利,的确比笔者站位要高,看得要远得多。
有哲人曾经指出,我们吃是为了活着,而活着不是为了吃。窥一斑知全豹,怎么样?是不是更深地理解了活着和吃的关系了。吃和活着同样重要,只有吃好喝好才能活着,但是一心只想着吃,未必能更好地活着。那看看吃的“蛇七寸”到底在哪里?本书作者系英国作家菲利普费尔南多-阿梅斯托带领我们仔细回顾了与人类文明深深交织在一起的八场饮食“革命”,呈现了一部“吃出来的全球史”:火的使用揭开了文明的序幕,人类独有的烹饪技能就此诞生。“吃”从一开始就承载了仪式性和超越性意义,社会不平等的加剧又使它有了平民和高阶之分,这些延伸含义也体现在我们今日的饮食选择中。换言之,吃决定了历史,吃定位着历史的发展进程。
吃除了是历史,还是人类行为习惯的记录者、书写者。人类社会不断发展向前,让我们发现历史的发展与吃是交织一起的,两者没有特别明显的区别。诚如作者所言,从狩猎到畜牧,从采集到农耕,这两次食物史上影响深远的革命,同样也是人与自然互动的创举。随后,帝国主义和移民打破了不同饮食文化的界限,“哥伦布交流”重新定义了食材的全球分布。步入现代,食品的大规模工业化将纯净、快捷和标准化植入了我们的饮食习惯……其实吃也是一种文化战略。人活着就要吃食物。那些年有句广告词“抓住老公的胃”,就足以看出“吃”对于一个人、人类发展的重要位置。预知后事如何,请自己看书细品!
《吃》读后感(二):食物、人类文明和全球史
人活着,离不开吃。因为太过平常,我们很容易忽视“吃”背后的意义。
“用火烹调堪称有史以来最伟大的革新之一,这并非由于煮食可以让食物产生变化(有很多别的办法都有这个功效),而是因为它改变了社会。生的食物一旦被煮熟,文化就从此时此地开始。”英国历史学家菲利普·费尔南多-阿梅斯托在《吃:食物如何改变我们人类和全球历史》里如此说道。该书英文版出版于2000年,中译近期引进。
阿梅斯托曾任职伦敦大学玛丽女王学院、牛津大学、BBC的节目主持人,长期致力于环境史、思想史、西班牙和拉丁美洲历史、全球史等领域,因此,他的作品既有专业的知识储备、广阔的视野和敏锐的思维,也有良好的框架、缜密的逻辑和平和的文风。
《吃》被提名为詹姆斯比尔德基金会大奖写作与文学奖非虚构作品,评论界认为这是一部“针对演化进程之现代模式的批评作品”。以“吃”写史近年流行,可惜经常是微物史观的写法,难免失于细碎,而阿梅斯托的《吃》是有资格跻身全球史研究领域的有分量的作品。
正如书名所示,它是关于食物、人类文明和全球史的作品。全书分作八个章节,即烹饪的发明、食物的仪式和魔法、畜牧革命、农业革命、食物与阶级、食物贸易、食物和生态交流及饮食工业化。物种自身的进化,人类对待食物的方式、习俗,以及某些地区的菜品如何被发明的故事,与这些食物对于人类文明、世界历史造成的影响,紧密结合在一起,但作者并不认为任何一种食物就足以缔造世界历史,食物对人类文明的影响全面、深刻且久远。
农耕的实施让定居生活成为可能,饮食史的几次重要革命,推动了早期文明的发展。近东的大麦和小麦、亚洲的粟米和水稻的发明,可等同于古代的“基因工程”。以食物生产和分配为依据,人们构建了古代社会的政治、经济、宗教和阶级结构。“哥伦布大交换”带来植物大迁徙与全球口味和生态的大交流,欧洲国家竞相建立殖民地、大帝国与全球贸易网络。很多国家借助高热能、易种植的玉米、马铃薯等作物,克服了食物短缺的难题,带动了人口的飞速增长。蔗糖和棉花,携手打造了工业时代的生产模式。无论什么时候,食物都是发动战争的一大契机,谁拥有丰富充实的粮仓,谁有能力掌控世界历史的命脉,谁就是老大。
这些历史书写并非浅层叙事,作者深入进行全方位的阐析。该书搜集人类学、考古学、遗传学与政治学、经济学等领域的多项成果,综合了许多很有价值的文化理论与观点。比如,有关“用火烹调”所对应的“生食与熟食”,以及食人风俗的起源等讨论,显然来自于法国结构主义人类学家列维-斯特劳斯的思路和方法。饮食行为深植人类的动物本性,但它同时发展文明并且让人们处于文明机制的约束里。进食总是有着约定俗成的意义,这些意义都有象征内涵,并以象征的方式来传达思想,所以,不同的饮食文化才会存在冲突,食物才会与权力、与政治、经济、军事、与人类的思想产生复杂联系,赋予物质世界新的意义。
作品的重心聚焦在饮食史与全球史的交集上,作家的视线投向往昔、投向远方,但他真正关心的是当下:哪些食物对于塑造现代世界发挥了作用?是怎样做到的?远古的人们围坐火堆、等待吃食,从此开始建立伙伴情谊,后来,人群分化各个阶层,人类与食物之间不断协同进化,人与自然、人与人的关系不断打碎、不断重建。到了今天,餐桌仍是亲密的起始点,吃什么样的东西,就拥有什么样的身份记忆和文化认同。吃,从来不仅仅只是吃。
《吃》出版迄今,二十年来,日新月异,土壤退化、水源污染、转基因生物、绿色革命、食品与后殖民、素食主义、食品安全,乃至因“吃”而起的流行疾病,都在发生。人类的“吃”并不是天然形成的,是我们自己发明创造了它,所以,我们要维护好的饮食文化,推动食品产业的良性发展,改变那些不好的饮食行为,妥善处理对待食物、对待环境的态度。
《吃》读后感(三):《吃:食物如何改变我们人类和全球历史》——“进口”和“出口”间的沟通从来不简单
关于吃什么食物这种事情,上至帝王将相,下至升斗小民,都需要对此加以关注:从自己的能力可以获得什么样的食材,到有能力之后用怎样的标准选取食材;从能够暂时性地获得食材,到想办法用更稳定的方式持续获得自己需要的份量的食物;从选定了食材后决定怎样进行烹制,到要不要尝试猎奇的口味和做法……
可以说,虽然人和人的悲喜不见得相通,但是人和人对于吃的“进口”的食材的关注点,总是少不了上述的几个方面。因此,也诞生了无数或神秘或大众的食谱,以及各种奇异的食材的烹饪方法,乃至人们面对大胃王们的传说时总带着的那点说不出的敬意。而随着2020年伊始新冠肺炎的汹汹来袭,人们虽然至今尚未确定病毒蔓延开来的源头,但这一事件已经在第一时间引发了许多人对“出于猎奇心理或迷信心态违法食用野生动物必须进行严厉打击”的思索。
实际上,“进口”不慎,以至于有意无意间甚至使病毒间产生了交叉感染或重组的行为,还“出口”到其他国家,的确不是沟通的好方式,可是,历史上,因为对食物的保存方式变得更加先进,所以使人更有体力和能力远行或远航,然后进一步促进了人们利用食物的味道进行沟通的能力;跑遍全球的人成了到处推广其见闻的美食家,也把对美味食材的追求和保存方式带到其他地方;各地的人们出于生存需要或者对老味道的怀恋,决定以后要不要改种其他的作物,其他人看到了改种其他作物的好处,会不会更加想亲自尝试一下,又高产又好吃的食材就此成为新一轮的保存方式研究的对象后,又会带来怎样的影响……
上述问题,无论是什么美食杂志,基本上都不会讲,因为很少有一本书既能一本正经地把历史上人们对食材的探求所做出的努力,从多个方面说的头头是道,还能让人觉得又幽默又真的长了知识。而本书不但借用对食材和烹饪的探讨,把历史、地理、社会学、营养学等学科的知识,就像烹煮食物一样,巧妙地融为一体,还把什么狩猎文化、畜牧业等对于很多老饕来说,简直一听就觉得别人这是要让他们放下筷子立地成佛的内容,讲的妙趣横生,更用颇为科学的数据打退了所谓营养学家和养生人士想当然地寻找“有害健康的罪魁祸首”却不容置疑的劲头。无论是真的想知道自己所处地区的饮食体系如何形成,还是只想看点历史人物对吃的独特癖好,本书都堪称不会后悔一读的选择。
随书的附册也很值得一看,其中侧重于讨论书中关于饮食“工业化”的部分,而这对于餐桌上的食材已经日渐“国际化”、实则“单一化”和“简单化”的现代人来说,不啻为一记警钟:如果这样的选择是我们自己选择的,倒也无可厚非,但是,这样的选择如果让我们开始失去家庭氛围、真正意义上的健康、“人活着绝不是为了吃,吃是为了更好地活着”的原初尊严,我们又准备从哪些不经意间就能找寻出仪式感的日常细节中,找到能比“吃”更能凸显出平凡幸福感的“通用语言”呢?
“进口”是中国式幽默里,“吃”这一行为的别称,是引进食材的行为;“出口”是指食材通过越改进越出色的存储和运送方式,被远方的人引进、接纳,成为大家进一步沟通的载体,甚至改变远方人的生活方式与思维(吃人嘴短,引进了对方的美食,总会对美食诞生地的人也有特别的好感)。“吃”这一行为使人类得以繁衍生息不止,各地时刻都在进行的“进口”和“出口”的故事也在不断地继续改变这个世界。时至今日,工业化的浪潮席卷之下,可能已经没有人能够精准预料,未来三十年后,我们将会把什么“送进口”,又乐于看到什么“被出口”,我们只要知道,那个时候,“吃”仍将是会渗透在整个人类历史中不可或缺的一笔就够了。
《吃》读后感(四):“吃”从来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一般来说我们都认为“衣食住行”是人维持正常生活所必需的四件事,可说是人类社会最为基本的构成。不过若真的按照轻重缓急来排序,怕还是用“食衣住行”这样的顺序来排列更为合适的,毕竟民还是要以“食”为天的。
“食”这个字眼是比较文雅的说法,说通俗点其实就是“吃”。“吃”这种行为,可以说是每一个人生来就具有的本能。婴儿一生下来,就会很自觉的去寻找母亲的乳头来吸吮,这是人降生到这个世界上后所进行的第一次“吃”的行为。似乎我们人人都能“吃”,但又并不是人人都会“吃”。有人讲究色香味,有人认为营养搭配更加重要,还有人在乎的是时令季节……在“吃”的这件事情上,实在是有太多太多探寻研究的内容了。
或许正是因为“吃”这件事情对于人来说太过于寻常了,在当下我们在意的往往是在当下能够看到或是品尝到的内容,却忽略了其他的一些更为有趣的事情。
《吃》这本书的名字,看起来是再简单不过了,但是它的副标题“食物如何改变我们人类和全球历史”却告诉你这“吃”其实并不是一件看起来那样简简单单的事。
万事万物皆有起源与发展,“吃”这件事情也不会例外的。既然它是人类离不开的一种最为基本的行为,那么“吃”这件事情的发展历史可以说是与人类的历史相同步的,两者之间的联系必然也是相互影响相互作用的。
或许人与动物之间最大的区别就在于生食与熟食之分。火的运用是烹饪的最初前提,也可以说是人类历史的一次重大革命,在此之前人类想要吃熟食,只能够从野火燃烧过后的余烬中去寻找那些被火烧烤过的动物的尸体或者是植物的种子。随着人类对于火的驾驭能力越来越强,对于加热食物这项技能运用的越来越纯熟,许多食物的口感也开始变得为人类所接受,一些原本不适合人类食用甚至对人类有害的食物也在火魔法的作用下,开始成为我们的盘中美餐。
我们常常会对于一些食用不可思议的食物的人加以“重口”的评价,在本书的第二章就有几页颇为重口的讲述,那是有关于食人族的描述。这个听起来颇为可怕的字眼其实在人类的发展史上是真实存在的,这种行文在在现代文明下长大的我们的眼中被认为是反常或是反自然的脱序行为。不过我们好像忘记了,在蛮荒时代,我们的祖先跟那些野生动物并无什么太大的区别。在吃这件事上,除了色香味之外,最基本的目的,还是生存。所以这种曾经的存在于远古的人类习俗,其实是很难用今天的标准来认定的。
有人说人类的发展是文明的发展历史,也有人说人类的发展是经济的发展,其实最最基本的还是一场有管于“吃”的发展。“吃”这件事上承载了人类太多的信息,反映出了太多的内容。许多人喜欢看美食类的节目或是书籍,是因为能够从中获得来自于食物所给我们带来的愉悦与快感。而读《吃》这本书,所享受到的并非只有脑海中对于舌尖味蕾的畅想,更多的则是让人大开眼界的见识与广博知识的汲取。
“吃”固然是一件重要的行为,但是知晓“吃”的来龙去脉,则是一件更为有趣的事情。
《吃》读后感(五):一部吃的历史,道出了与人类文明息息相关的食物发展史
中国历史上著名的说客郦食其曾以三寸不烂之舌为刘邦建立灭秦抗楚做出重大贡献,也是素有“狂生”之称的郦食其在帮刘邦智取陈留后被封为广野君。
秦朝灭亡后的一次刘邦和项羽争霸中,刘邦因受不住项羽的猛力攻击,有意向将有着最大粮仓的成皋让出去,问郦食其之想法时,其曰:“王者以民为天,而民以食为天,楚军不知道守护粟仓而东去,这是上天帮助汉朝成功的好机会啊!如果我们放弃成皋,退守巩、洛,把这样重要的粮仓拱手让给敌人,这对当前的局面是非常不利的啊!希望你迅速组织兵力,固守敖仓,一定会改变目前不利的局势。” 刘邦依计而行,最终取得了胜利。
“民以食为天”道出了食物的重要性,虽然“顑頷,食不饱,面黄貌”的时代一去不复返,却无法改变食物是历史的注脚,文化的样本之事实。
众多关于食物的书籍都是在研究烹饪的技术,而知名史学家费尔南多-阿梅斯托却反其道而行。他采取真正的全球视野,把食物史当成世界史一个主题,在各阶段追踪过去的食物和我们今日进食方式之间的关联,并尽可精简地完成上述种种目标。
菲利普·费尔南多-阿梅斯托曾被《纽约时报》盛赞为比肩吉本、汤因比、布罗代尔的历史学家。他的研究范围涵盖了环境史、思想史、全球史等众多专业领域,曾任教于伦敦玛丽女王大学、牛津大学等知名大学,目前是圣母大学历史系教授。著有《改变世界的观念》《大地上的文明》《美洲五百年》等,其作品被译成27种语言,享誉世界各地。
因为对食物历史的出色研究,菲利普·费尔南多-阿梅斯托还荣获过西班牙国家美食大奖,其作品《吃:食物如何改变我们人类和全球历史》就是一部为我们讲述与人类文明息息相关的八场饮食革命的“吃出来的全球史”。
揭开人类文明序幕的重要因子——火
人类的生存离不开食物和水,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我们在享受美食时还会同时关注其营养搭配,特别是那些爱美人士,尤为重视每天摄入的卡路里。但是,面对众多美食,却极少有人想过与之相关的发展史。
说到以鱼或肉加上醋和姜或什么都不加的生食,我们想到的大多是西方食用的生鱼片或各种刺身。将生鱼片裹进寿司,将刺身材料切成薄片,配上高雅的摆盘及些许配料,各种蔬菜沙拉等,这些在我们看来是生食的食物,其实已经是经过了加工后的食物,也就是某种意义上的烹调。
然而,置身于各个时期的人们对“烹调”的理解有着不同的见解。譬如,在古罗马时代,有人认为耕种是将种子放入烤炉(经过烈日烘烤的土地),即完成了烹调;在很多肉食动物如野狼等,会将胃里经过半消化的食物吐给幼崽食用,帮助其消化;在狩猎文化中也出现猎人在捕获猎物后,大啖猎物胃里未完全消化的食物犒劳自己,以便恢复打猎时消耗的元气。
费尔南多-阿梅斯托认为食物不论是置于口腔中温热也好,用胃液分解也好,还是咀嚼咬碎也好,都是应用到将食物加工加热的过程。
在有了火之后,很多原始的烹调方法在悄悄地消失,火的使用在人类历史上是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伟大发明。
因为有了火,古人摆脱了茹毛饮血的蛮荒时代,学会了用火驱赶野兽并围攻歼灭野兽提高了狩猎的能力;有了火,远古人类将树木、干草焚烧后做成肥料开始刀耕火种的时代;原始的手工业更是离不开火的帮助,竹制品、木制品都需要火来帮助成型。
小时候总是能看到篾匠铺门前息灭的火堆,开始并不知道其作用,直到有一次看见手艺人用火将粗壮的毛竹打造成想要的样子,才懂得原来火除了烹饪、取暖等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用途。
生活在现代文明的我们已经离不开火,人们不但将火运用到发电、火箭等重要发展上,还将火运用到去除体内湿气以及烹饪等日常生活中。有了火的加热,让食物更加美味,让某些藏在食物里的毒素无处可逃,也让人们的健康有了保证。
虽然从100多万年前的元谋人到50万年前的北京人都留下了用火的痕迹,但那个时期的人类并不会真正运用火烹调食物,那是谁先发现火可以烹调出食物的呢?
英国作家查尔斯·兰姆在其所著的《烤乳猪》一书中,提到一个养猪的农人不小心将猪圈烧了,一只乳猪不幸丧命于这场大火中,在农人纠结如何向父亲交代时闻到一阵诱人的香味,恍惚中农人用手摸了摸猪,不出意外他烫到了手指,在下意识地将烫到的手指放进口中时,他第一次尝到了粘在手指上的脆猪皮,于是诞生了一种新的烹调方法——烧烤。
作者兰姆将烹调的起源归功于一场意外的大火,他认为烧烤技术源于中国,虽然它的出现是个偶然,谁又规定所有的发明都必须是必然的呢?牛顿不也是偶然被苹果砸中才想到了万有引力的定律吗!
也正是火有着它的重要性,才让恩格斯认为:能够控制火是人类第一次掌握了一种生产力,它的意义远远超过了蒸汽机的发明。
改善体质的重要因素——食疗
食人行为这种只会出现在小说或电影里的情节,谁又能想到会真实存在。
“食尸鬼”帕克是一个来自落基山的探矿人。帕克在1874年在同伴就寝时将他们的脑袋劈开,另有一位被他从背后射杀。他搜刮完遇害同伴的财物后,吃掉了他们的遗体。令人无法想象的是,在坐牢18年获释后,居然被当成奇人受到欢迎,甚至得到了“老山民”的尊称,如今仍有人去他墓前朝拜。更加讽刺的是,还有一所大学的食堂用他的大名来命名,竟有人觉得这个名字取得恰到好处。
对于帕克的事件我无法接受,我认为如此残忍的人以命抵命都不为过,可他居然还受到欢迎得到尊称,让我瞬间就有种智商不在线的感觉。相比帕克,发生海难或空难等灾难后幸存下来的人们来说,为了生存不得已而食用已遇难身亡的同伴,就不再那么难以接受。
享受过种种美食的我们无法想象那难以下咽的生食,但在六十年代之前,想要填饱对于普通百姓来说是个奢侈的、无法实现的愿望,那时候的人们经常因为食物摄入不均衡导致营养不良。
随着生活条件的提高,三高人群增多,越来越多的人们开始重视营养均衡,即使没有营养师的指导,也在有意识的减少肉类,增加的水果与粗粮的食用,来保证自身的营养均衡。
1497年-1499年,葡萄牙航海家达·伽马首度航行印度洋,在长达90天的航行过程中,160个船员有近100多人因为某种未知的疾病而送命。直到1911年人类才确定,那种高致死率的疾病——坏血病,是因为缺少维生素C而造成的。
坏血病在18世纪远航的水手中非常普遍,原因是长期远离陆地,无法摄入新鲜的水果蔬菜所致。
因为此病通常出现在海上的长途航行中,加上船上人员拥挤,发病率高,所以当时的医生猜测致病原因是湿度和盐度,属于流行病且会交叉感染。直到16世纪后期,有人发现新鲜食物有助于坏血病的恢复,但是在当时航海中无法长期保存新鲜的食物,只能任由败血症肆意妄行,夺取了很多船员的性命。
从上面的案例不难发现食疗的重要性,为了健康饮食,中国营养学会为我们提供了食物指南——营养金字塔,也有人提出了素食文化,他们不食用动物身上任何部分,提倡回归自然,回归健康和保护地球生态环境的文化理念,与此同时营养师的行业也在悄悄兴起。
延长食物新鲜度——冷藏技术
因为新鲜的食物无法长期保存,即便人们知道坏血症是缺乏维生素C 造成的,还是无法避免远航时,船员超高的发病率。
为了保存食物,人们选择性的食用风干、烟熏、腌制或发酵等技术,虽然这些技术延长了食物的食用期限,却也改变了其原本的口味,而冷藏技术的诞生,成功的解决了这一缺陷,在延长食物食用期限的同时保证了其原有风味。
科技在不断发展,有了养殖业后,为了配合笼养技术,1949年上市的“生长维生素”和1950年上市的抗生素饲料,让肉鸡养殖场快速增加至4万家。如此庞大的养殖业,让牲口销售成了令人头疼的事情。
在没有专门运输车的时代,想要将牲口赶到指定的屠宰点,人们可谓费尽心机,途中的辛苦不言而喻,还会面临着牲口死亡、丢失的风险。
19世纪中叶起美国西部铁路劳工所食用的肉制品,靠牛仔们长途跋涉地驱赶送过去,那场面之壮观,在历史上无人超越。直到铁路网落成后,这项艰巨的运送活体牲口任务,由火车帮助分担,但是对于长途运输,还是存在一定的风险。
19世纪70年代冷藏技术的出现,人们开始将牲口屠宰后进行冷藏运输,这样既避免了活体牲口因长途运输造成的死亡等损失,还保证了肉类原有的口味,由此可见,冷藏技术在食物史中也是占有一定的重要性。
在食物发展史中,有着属于它们的故事,知名史学家菲利普·费尔南多-阿梅斯托在《吃:食物如何改变我们人类和全球历史》中为我们讲述了从史前的蜗牛养殖到古罗马的宴会,从食品罐头到快餐汉堡,这一套非凡的叙事、精辟的见解和博学的考据,令你的思想和胃口得到双重满足。
虽然这本书与我一开始期待的食物烹饪有着质的不同,但菲利普·费尔南多-阿梅斯托的《吃》用食物在人类文明中的变化证明了:人类文明的历史就浓缩在这小小的餐盘里。
《吃》读后感(六):面对满盘珍馐,除了卡路里和营养配比,你还看到了什么?
01. 人类文明的历史,就浓缩在这小小的餐盘里
公元前2千纪,有人在泥炭沼泽上开凿了一个凹槽,槽边铺了木材,凹槽附近有座用干土堆成的烤炉,土堆中央铲了一个洞,洞壁铺有石头。就地试验的结果显示,只要定时更换新的热石,并用草根土当盖子,仅需数小时就可以煮熟一大块肉。运用此法,将70加仑左右的水煮沸,也只需半个钟头即可。
如果恰逢凹槽的土质是黏土,人们通常会把内壁的土烧成像陶器一样,如此一来,内壁便不会渗水,可以将水倒入坑里,水加热后,便可以拿来汤煮或煨煮食物。类似这样的坑洞遗址,单是在爱尔兰至少有4000个。这种烹调坑的出现,代表了一项至为重要的饮食技术革新:它使人能够用水煮食。
要知道,在那之前,只有一种烹调法可以与之比拟,那就是用动物的皮、胎膜或胃当容器煮东西。比如,主厨这不想让太猛的火烧坏脏器,会把小的内脏套在大的内脏里,如此就成了过得去的双层煮锅。
今天,即使在最精美的菜品中,仍然看得到这种早期烹调残存的痕迹。比如,香肠依然用肚肠为外膜,血肠必须把材料灌进肠衣里才算上乘;再比如时下我们常见的肚包鸡,是将整只鸡塞入猪肚并加入诸多中草药烹煮而成。在《舌尖上的中国》第二季中羊肚包的制作方法,则与早期用余烬焖烤的烹调方式极为相似。
人人都需要食物,大部分人都爱吃食物,可很少有谁敢保证自己了解食物。面对满盘珍馐,你看到的或许是卡路里,是营养配比,是价格,而有人却能看出文化标签和历史印记。
知名美食家布里亚-萨瓦兰曾说过这么一句话,“告诉我你吃什么,我会告诉你你是什么。”盘中之物承载了人类过去与现在的种种信息:我们的身份,我们在社会中的位置,我们所处的社会在世界中的位置。“吃什么”和“怎么吃”的发展史,也是人类文明进程的写照。
英国历史学家菲利普·费尔南多-阿梅斯托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他在重点考察了与人类文明深深交织在一起的八场饮食“革命”后,写出了《吃:食物如何改变我们人类和全球历史》(以下简称《吃》)一书,为我们呈现出一部“吃出来的全球史”。
菲利普·费尔南多-阿梅斯托,一位知名历史学者,同时也是英国家喻户晓的BBC节目主持人。他的研究范围涵盖环境史、思想史、全球史等多个专业领域。著作包括《大地上的文明》 《改变世界的观念》 《美洲五百年》等,被译成27种语言,享誉世界各地,也为他赢得了诸多荣誉。此外,因为他对食物历史的出色研究,还荣获西班牙国家美食大奖。2017年更是获得了西班牙政府授予人文学者的至高荣誉——智者阿方索十世大十字勋章。
有别于主观体验为主或是借食物抒发情感的餐饮书籍,在《吃》一书中,阿梅斯托以全球史观视角出发,援引了大量的史料,阐述过去数十万年间人类与食物关系演化史,以及我们今昔进食方式之间的关联。着重论述了食物作为社会凝聚剂的重要性,并探讨了一系列与食物的生态和文化相关的概念。
02. 从食人习俗看食物史上的第二场大革命
说到人类饮食的发展变革,我们脑子第一想到的恐怕是由蛮荒时茹毛饮血的生食时代,到有了火之后的熟食时代,而后是当下的食品深加工时代。
这种想法不能说不对,只是,如此简单概括未免有些欠妥。要知道,食物呈现形式的变化与我们人类文明历史有着息息相关的联系。
我想,任谁都不可忽视生火煮食对社会所造成的影响。用火烹调堪称有史以来最伟大的革新之一,之所以如此说,并非是由于煮食让食物产生了变化,而是因为它改变了社会。
生的食物一旦被煮熟,文化就从此时此地开始。
烹调不光只是料理食物的方法,在此基础上,社会以聚餐和确定的用餐时间为中心组织了起来。烹调的过程,不仅是一次有福同享的乐趣和责任,同时也促进了社会关系的建立。它甚至可以取代一起进食这个行为,成为促使社会结合的仪式。
说到仪式,在《吃》一书中,有这样一段记录:
在食人实属正常的社会中,食人是战时才发生的现象。即使是最热衷于食人的部族,食人也非轻易从事的活动:被拿来食用的战俘肉体往往经过精挑细选,有时仅取象征性的一小块,多半是心脏。整件事情往往极富仪式意味。想必食人族的故事大家都听过,但很多人只是将其当成一个恐怖故事来听,抑或是认为那只是在战争饥荒年代为了续命不得已而为之的举动。除此之外,在现实社会中食人几乎是不可能存在的野蛮行为。
但现实总是会给人以意外,食人习俗是真实存在过的一段历史。即使在西方现代史上,也有一项群体食人行为受到认可,并有颇长一段时间于法所容。譬如,海难和空难的幸存者靠着吃死亡旅客的肉来维持生命,有时甚至会有濒死的人抽签决定由谁牺牲生命,来喂养饥肠辘辘的同伴。
直到1884年,“木屐草号”游艇沉没事件后,这种航海习俗终于不再合法。在事件中,船上有两人在海上漂流24天后获救,但随即被判刑,原因是他们杀死并吃掉了船上另一人。此次事件,可以视为人类向文明社会又迈进了一步。
在新几内亚,有很多过去的食人族以及若干仍保有食人习俗的部落,对于猎头行动和食人盛宴依然有鲜明的记忆。他们告诉人类学家,敌人就是他们的“猎物”,并且只是将这些人“当作食物”而已。
但阿梅斯托却认为事实并非如此,似乎这些解释隐瞒了行为背后的象征与仪式逻辑。
比如阿兹特克人认为,食用战俘的肉可以占有死者的力量。巴布亚欧诺凯瓦人就认为食人是为了“捕捉灵魂”,以补偿失去的战士。新几内亚的化族人吃本族死人的肉,只是为了保存“努”,因为他们相信此维系生命所需的液体无法自然再生。
而欧纳巴苏鲁人在料理人肉时和料理猪肉或野味并无两样,不过他们只吃巫师的肉,并且不吃同伴的肉,这一做法显示,除了摄取蛋白质外,还有别的动机促使他们吃人。
在食人族看来,吃人是改善自我的方法。在他们的逻辑中,食物经过重新诠释后,不再只是维持生命的物质,而被赋予象征价值和魔力,所以人要吃食物。人类发现食物具有意义。这是继用火烹调后,食物史上的第二场大革命。
如今,在任何一个社会,人吃东西都不再是单纯地为了填饱肚子。放眼天下,不论何地,饮食都是文化的转化行为,有时更是具有魔力的转化行为。它具有仪式作用,它成了仪式本身。它将个体转变为社会,使病弱变得健康。它可以让食物变得圣洁或恶毒。它可以释放力量,可以创造联系。它能代表复仇或爱,可以彰显认同和个性......
当饮食不再只是具有实用目的而变成了仪式时,这种改变所带来的的革命性影响不亚于人类史上的其他革命。从食人到顺势医疗师和健康食品推崇者,人们都在食用他们认为可增强个人特质、扩展力量、延年益寿的食物。
当人们发现,食物不只是可以拿来吃的东西时,革命展开了,而且还在继续进行。
崇尚健康食品的人,还有为了美容、提高智力或追寻平静和灵性而吃东西的当代潮流人士,和食人族都是同类。他们的共同点是为了食物的超越性功能而吃它们。他们也参与了这场至今仍轰然进行的大革命,率先为吃这件事赋予意义。
03. 在我们所知的古老的人类阶级制度中,食物起到了分化作用
人类历史上从未出现过人人平等的黄金时代,自然选择的演化过程本就蕴藏着不平等。
不论那一出原始人遗址,只要保存的遗迹数量够多,保存状态有良好到可以让人得出结论,就都存在同一族群的人营养程度有所差异的情形。从许多旧石器时代的人类埋骨之处可以看出,人的营养程度和其阶级息息相关。而在我们所知的古老的人类阶级制度中,食物起到了分化作用。
当时,攸关紧要的是数量,而不是菜式或料理方式。当烹饪出现后,一切发生了改变。它诱使人暴饮暴食,铺下一条通往肥胖的欢乐之路,从而成为社会不平等的源泉。紧接着,食物的料理和食用方式出现了差异。这些配合社会等级而呈现的差异,并非不平等的成因,而是不平等的后果。
直到近代,世上只有几个地方出现烹饪术,而且当时是重量不重质。几乎在每个社会中,食量巨大的人都享有威望,这一方面是因为大食量象征着其人很有本事,另一方面可能由于只有有钱人才能尽情吃喝。除了在见惯了胖人的地方,比如现代西方国家之外,胖子通常都是备受钦佩的人物,腰围越大就越受尊敬。
古代传奇故事记载了不少的吃食壮举,就像历数英雄在战场上的杀敌人数、浪子的冒险漫游和暴君的律法。
出身色雷斯的马克西米努斯每天能喝1坛酒,吃40或60磅的肉;克洛迪乌斯·阿尔比努斯因一餐可吃500颗无花果、1篮桃子、10颗蜜瓜、20磅葡萄、100只黄莺和400枚牡蛎而广为人知。斯波莱托的圭多因为吃得俭省而未能登上法国王位等等。
暴饮暴食也许是一种罪恶,但在法律上来讲并不犯罪,相反,它在某种程度上还具有社会功能。炫目的消费有制造威望的功效,这一方面是因为它引人注目,另一方面则是由于它有实际用处。大食量刺激生产、产生剩余,残羹剩菜可供给吃得不多的人。
上桌的食物数量之多一直被当作衡量地位的指标。甚至在整个19世纪和20世纪早期的西方,桌上摆满菜是地位的象征。虽然让人难以理解,但却都是事实存在着的。其实这种追求数量的做法,在时下很多地方仍然可见,比如很多地方遇到婚丧嫁娶时,都要讲究一个排场,不仅比着邀请人数,桌上的盘子也要讲究一个数量,生怕少了被人耻笑,失了面子。
就像阿梅斯托在书中写的那般,在远古时代某个不可考的时刻,有些人开始掌握比别人多的食物资源,这时食物便成为区分社会的机制,可以显示人的阶级,衡量人的地位。
奇异的是,在若干文化中,光是量多并不足够。数量往往和其他形式的挥霍结合在一起,比如,美国西部的夸富宴,多余的盛宴食品被扔进大海,由此向人炫耀消费;在文艺复兴时期罗马上流社会的宴会上,人们为了彰显阔绰,随手将金质器Ⅲ扔进台伯河(河中藏有渔网,以便打捞);再比如,玛丽·沃特利·蒙塔古夫人在托普卡珀宫的闺房中用餐时,有50道肉菜被一一端上。餐桌上铺着薄纱丝绸,餐巾也是用薄纱丝绸做的;餐刀是金质的,刀柄上镶有钻石。当然,同样的效果也可以通过更多样、更精致而且更经济的手段达到。
人类在演化过程中,经历了对数量的骇人需求后,慢慢转向对质量的要求和挑剔。多样化和高质量代表了高社会地位的饮食,这或许也是随着进化过程而来的某种欲求。当人类开启了远程贸易的冒险之旅后,距离促成了多样化的饮食,当来自不同气候和生态环境的产品摆上同一张餐桌时,多样化的饮食遂成为富人的特权或高阶人士的福利。
食物的历史是一部人与自然、与社会的交流史,更是一部人类技术的变迁史。如今的食品技术创新在不断挑战人类味蕾的同时,也在重塑着人类的饮食方式、生活观念、社会关系和生态环境。
阿梅斯托在书中写道,“我们与自然环境最亲密的接触,发生在我们把它吃下去的时候。”
《旧金山纪事报》对本书的点评更是一语中的:费尔南多-阿梅斯托为我们揭开了食物史的神话,宛如行家精巧地剥开龙虾壳。
俗话说,民以食为天。“吃”之于我们,是不可或缺的重要行为,但是知晓“吃”的来龙去脉,了解“吃什么”和“怎么吃”的发展史,也是一件更为有趣的事情。相信无论你是面包还是蜗牛爱好者,抑或是“食人一族”,读罢本书你都能对自己的理想食谱有崭新的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