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救赎：15岁儿子逼我揭开当年恨事
大家好，我是茜茜。继污点线人《目睹妻子被害，我成了污点线人》之后，作者又写来了警察系列的新故事。今天的故事主人公聂涛来自东北，算得上商界奇才。然而有一天，他没想到自己的黑历史，竟然被儿子给“扒”出来了……
1
2015年9月，我接到儿子班主任的电话：“从上半年开始，辉辉就有些不对劲，现在更是整天沉默，问什么也不理，和同学们也不往来，还经常旷课，你们再不管，孩子就废了！”放下电话，我不由得心乱如麻。
我叫聂涛，深圳一家酒店高管，平时工作异常繁忙。儿子在深圳一家双语寄宿初中读初二，接回儿子后，我听从老师的建议，立刻带他去看了心理医生。
当时深圳心理咨询按小时收费，一小时一千块，十次为一个疗程。前两次，咨询师只让我们负责接送，其它的不管。定期去了几次后，心理咨询师避开辉辉，告诉我：“你儿子患上了社交恐惧症。”
顿了顿，他又问我：“你是否有什么不光彩的事情对你儿子隐瞒了？”我的心猛地一沉，往事，猝不及防在我脑海复活……
我是牡丹江人，从小家境富裕，弟弟聂华比我小两岁。长大后我经营了家族的宾馆行业，一度成为当地的“宾馆大佬”。23岁，我结婚了，住别墅，娶娇妻，人生堪称快意。
商场上，我呼风唤雨，走到哪里，都有一帮小弟喊我大哥。求我办事的、登门拜访的、找我主持公道的朋友，络绎不绝。我每天坐着奔驰车，穿着名牌衣服，左拥右簇，出入各种场合，享受“众星捧月”的待遇。
然而，光鲜背后，暗藏凶险。一次酒后，我染上了毒瘾。很快，我因聚众吸毒，被检察院批准逮捕。
父亲积劳成疾、伤心过度住进医院，还未等到我的审判结果便撒手人寰。最终我被判处有期徒刑五年，在省会监狱服刑。沦为阶下囚，竟然没有一个朋友来看我，更多是各个酒店和酒吧寄来的催款通知书。
看到催款金额，我才知道，借出去的钱，都打了水漂。那些酒肉朋友，簇拥在我身边唯一的目的，就是把我当成“提款机”。
铁窗阴冷，适合追忆往事。我在里面流干悔恨的泪，发誓让死去的父亲安心。为了自救，我忍受无数次撞墙寻死、咬舌自尽的痛苦，最终戒毒成功。不论是参加劳动还是日常学习，我都力争第一。最终，我提前一年减刑释放。
四年后，当我走出监狱大门，满面风霜的弟弟骑着自行车将我驮回了家。
豪车没了，房子没了，花天酒地的生活如梦一般远去。回到弟弟家，我才知道，我入狱后，弟弟结了婚，为了生意，他辞掉政府工作，接手破败的家族企业。因为不善经营，资金链断裂，家里房产都被拍卖偿还了银行贷款。
如今，他在一家小企业做文员，一家生活过得拮据。
弟媳认为我是聂家的“灾星”，既不叫我大哥也不叫我名字，每次都以“哎”称呼我。有一次我抱起三岁的小侄子，被弟媳发现，她疯了一样从我手中夺过孩子，并怒吼：“不许碰我的孩子，你以后离他远远的！”
我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开始早出晚归，想要找个工作养活自己。一次晚上我回家，听见弟弟和弟媳的争吵声。
“我们家本就困难，你还让他在这白吃白住，这不是诚心添乱吗？”“他是我大哥，他落难了，我能袖手旁观吗？”“那你养他啊，我可没钱养废人，你难道不怕他教坏孩子吗？”
我默默走进小卧室，心里不是滋味。第二天一早，我跟弟弟告别，从他家搬了出去。
2
为了节省开支，我在城郊租了一间房子，房子低矮且光线昏暗，房间紧挨着猪圈。我开始找一些昔日的朋友借钱，想东山再起，可那些朋友以各种理由拒绝了我。
有一次，我穿着民工式的外套和布鞋，迎面走来曾经的一个小弟。我刚想上前打招呼，他竟然逃也似地掉头就走。
郭德纲说：”穷人站在十字街头耍十把钢钩，钩不着亲人骨肉；有钱人在深山老林耍刀枪棍棒，打不散无义宾朋。”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这种苦楚，我算是彻底领悟了。
与社会脱轨四年，加上黑历史，我应聘之路异常艰难。好不容易在一家餐馆谋得一份端菜员的工作，我很是珍惜。
从前是我对别人颐指气使，如今为了500元的工资，我不得不忍气吞声地接受别人的呼来喝去和冷嘲热讽，谁叫我身上有着吸毒人员和劳改犯的标签呢。
三个月后，我再也不想苟活在流言蜚语里，决定去前沿城市深圳闯荡。临行前，我和弟弟大醉一场，我向他哭诉：“我一定要出人头地，否则我无法面对死去的父亲。”
那年11月，我向深圳一家口碑良好的连锁酒店投了简历，应聘保安工作。
我在简历中如实填写了信息，包括自己坐牢的经历。说实话，我不敢抱太大希望，但过了几天，我还是收到了面试通知，并成功被录用。
培训期间，经常会有三五个同事围在一起窃窃私语，见我走来便停止议论。我听到保安队长跟其他人聊天：“聂涛坐过牢，是有案底的人，也不知道单位怎么录取这样的人！”
听了这话，我如同吃了苍蝇一般难受，但很快我就平复了情绪，别人越是看不起我，我越是要努力，不能被别人看扁！
正式上岗后，我同其他五人被安排在酒店大厅，负责维护大厅秩序。单位规定八点上班，每次我都会提前半小时到岗,每天把每个服务，每个细节做到极致。很快，我就广结善缘，认识了很多管理中层和行政人员。
此时，我已经年过三十，在思想和体力方面远远落后于年轻小伙。很多同事开始使用电脑，为此，我报考了电脑培训班。
为了提高学历，我还报考了深圳大学的大专班。当时自考有十五门功课，而且还要考英语。我制定了详细的备考计划，每天凌晨五点起床读音标。
有几次，我在休息室朗读，被早起的工作人员看到，他们认为我是个疯子。后来，我学会一些句子，就利用接待外宾的机会与他们聊天，有时为了多聊几句，我会跟在外宾身后追问。
严寒酷暑，我的业余生活只有“学习”二字。这般疯狂，我终于顺利取得大专文凭。
有时想想，上天待人不薄，当你有走出深渊的决心，机会就会悄然降临。
我正值夜班，一名醉酒男子前来酒店办理入住手续，却死活不肯出示身份证件。被前台人员拒绝后，男子意欲动粗，我连忙制止。顾客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摁倒在地，我巧妙迂回，为警方争取时间，最终将歹徒绳之以法。
我的行为，得到了公司的认可。渐渐地，我会接到一些特殊任务，比如给公司董事长钱总清洗保时捷豪车座驾。清洗车的内部，我会在身下垫上干净毛巾。清理车的轮胎，我会冲洗后再拿牙签挑出轮胎缝隙的灰尘。
有一次，我洗车时恰好被钱总看到，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后来，钱总将我喊到办公室。“我听说你的事迹了，现在想调你去仓管部做负责人，你有意见吗？”
我激动地点了点头。
3
就这样，我进了仓管部。当仓管经理的第一年，我结识了比我小10岁的餐饮部职员小欢。那时，小欢只有25岁，来自湖南，1.68米的身高，婀娜多姿，一笑就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一天中午，顾客在酒店用餐，小欢值班，不小心将顾客餐桌上的热汤打翻，浇在顾客身上，虽然小欢一直道歉，并拿来毛巾擦拭，都没有打消顾客怒火。
小欢低着头，脸涨得通红。我快步走过去，承诺为顾客免餐费和住宿费，并给他办了贵宾卡，一场风波就此平息。
小欢很感谢我，得知我是自己垫付顾客的费用，她执意请我吃饭。
吃饭时，我得知，小欢出生在家教甚严的农村家庭，父母感情不好。小欢经常看到父亲酒后殴打母亲。有一次小欢保护母亲时，被父亲狠狠踹倒在地，从那时起小欢对父亲产生深深的仇恨。
没想到，看似活泼开朗的小欢也有这般伤心事，我瞬间生出怜惜。
我开始主动找小欢聊天，许多想法不谋而合。当小欢得知我自学了电脑和大专学历，对我大加赞赏。我把自己的过往，向她全盘托出。我没想到，她异常平静。
我试探地问她，会不会选择离过婚的男人。她告诉我，她更看重男人的实力和进取心。爱情在我心里发了芽。
相爱后，小欢将恋情告诉了父母，她父母明确反对。我能理解，我比小欢大10岁，还离过婚，有过犯罪前科。
第二年春节，小欢决定带我回老家见父母。我买了很多礼物，踏上了去湖南衡阳的列车。看见我，她父母的脸立刻阴下来。
午饭席间，小欢隆重介绍了我，并提出结婚的打算。小欢的父亲用力拍了桌子，明确表示不同意。我忙说：“伯父，别生气，您要不同意就算了，我就是来看望你们，别伤了一家人和气。”
“谁跟你一家人，你这个大骗子，我家是不可能接受你的，除非我死了！”小欢的父亲指着我的鼻子骂。小欢和父亲吵了起来，震怒中，小欢父亲掀了饭桌，小欢的母亲跟着离席。我心里不好受，向小欢提出先行离开，以后再从长计议。
我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饭碗摔破的声音。再一看，小欢已经捡起碎瓦片用力划了左手腕，鲜血渗出，我立刻冲过去，小欢母亲也从卧室冲出来。
“你们不同意，我就自杀！”小欢的决绝彻底震惊了父母。接下来的几天，她的父母不再强制反对，最后给我提了20万彩礼钱。
20万，在当时可以全额买下一套大房子。我清楚地知道，他们想让我知难而退。
我怎能辜负小欢的一片深情？我答应用最快的速度拿出彩礼。可去哪弄这么多钱，想来想去，我只好去找钱总。当着钱总的面，我发誓一定终身为酒店效劳，不辜负他的栽培。或许是我的诚心，让钱总动容，他终于同意预支我的工资借钱给我。
拿到钱，我和小欢立刻打入小欢父亲的银行账户。汇完钱，我对小欢说：“能娶到你是我毕生最大的幸福！”小欢紧紧抱住我，眼泪夺眶而出。
我和小欢在自家酒店举办了婚礼。婚礼是钱总主持的，大家都夸我有福气。
4
2000年6月16日，儿子辉辉出生，2002年10月，女儿燕子出生。为了更好地照顾家人，妻子小欢辞掉了工作。
我将小欢父母接到深圳，每个月给他们2000元工资，他们欣然接受。每次下班，我都会主动到菜市场买菜，争着做饭打理家务。慢慢地，小欢父母对我有了“温度”。有一天，我听到他们在同外人交流时，开始夸我是“金龟婿”。
2007年，我被提拔做了市场营销部经理，年薪25万。为了提升自己，我毫不犹豫报考了工商管理在职硕士。
机会在前，我每天捧着各种专业书籍啃。随着职务晋升，心怀不轨的人也陆续对我“公关”，想通过我走偏门。有过污点的我，秉公执法，再不敢犯一点错误。
年逾四十，老来得子，我的喜悦不必言表。但喜悦之余，我担心我坐过牢的黑历史，会影响孩子们的前途，会让他们一出生就低人一等。
我甚至想过等他们长大就与他们断绝父子关系，以此让他们彻底摆脱我的影响。律师朋友却告诉我，断绝父子关系没有法律依据，改变不了任何过往。
那个时候，深圳很多孩子都选择出国留学深造。我觉得，将孩子送到国外留学，或许是最好的出路。
我咨询了很多留学中介机构，了解到，英美国家十分注重孩子独立性的培养。孩子三四岁，我就教给他们做力所能及的小事，比如系鞋带、挤牙膏、端碗吃饭。
这种教育方式，不可避免地遭到孩子的强烈反抗。
有一次，儿子辉辉不愿动手穿衣服，吵着让妈妈帮忙，被我断然拒绝。辉辉开始大哭，满地打滚。他从床上滚到地板上，发出嘶吼，妻子想要上前帮忙，被我坚决制止。
“要么自己穿，要么继续闹！”撂下话，我拉着妻子走出了辉辉的房间。辉辉哭了半个小时，见无人搭理便只得乖乖穿衣。
以后的日子，我陆续遭遇到两个孩子的反复抵抗，以至于孩子们都认为“自己不是亲生的”，但我雷打不动执行“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的铁律，绝不让步。
在我和妻子的长期努力下，孩子逐渐有了独立意识。
小学五年级时，辉辉在班里将学生手臂抓伤。我将他领回家，询问打架原因。“爸爸，同学说你坐过牢，不是好人，我气不过才打起来！”说完，他还给我看被掐青的手臂。
我心里一惊，忙问详情。原来，儿子所在的学校里有不少酒店职工的孩子，而我的过往在酒店并不是什么不得了的秘密。这个跟辉辉打架的男生，估计听他父亲说起过什么，和辉辉产生矛盾时，干脆把我的污点当成攻击辉辉的借口。
“爸爸，你真的坐过牢吗？我同学还说——”没等儿子说完，我慌了，连忙打断他：“别听同学瞎说，要是真的，我们怎么可能有现在的生活呢？”儿子用质问的眼神，看了看我，然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后来，我找到滋事的学生家长，严厉警告了一番。我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但我没意识到，从那时起，儿子对我有了芥蒂。在家的时候话语明显减少，也不再钻到我怀里问东问西。
儿子的变化，妻子小欢也意识到了，和我提起时，我转念一想，儿子一直成绩稳定，可能是功课紧，也许我俩多想了。
小升初时，我让儿子读了最好的双语寄宿初中。因为工作忙碌，我们父子俩有时一周见不到一次。难道是因为我对儿子的隐瞒，让他出现了心理问题？
和心理咨询师进行沟通后，我大略知道了儿子患病的原因。原来，自从那次打架后，同学们都开始管辉辉叫“牢改犯的儿子”。
升初中后，辉辉以为脱离了原先的环境，哪知，这所初中仍然有相识的同学。只要同学和他发生矛盾，“劳改犯的儿子”就会被拿出来说。
而我当时避重就轻式的回答，并没有给他反抗的底气，渐渐地，辉辉开始觉得自己会被人看穿，人也变得沉默寡言，封闭了自己，几乎不与人交往。
心理咨询师告诉我：“心病还须心药医，你儿子的病因你而起，你不妨全部坦白，循循善诱引导他走出心里阴影。”
真相揭开，我心痛不已。我以为通过这么多年的努力，我终于洗白了过去，没想到，我的不坦白，还是牵连了儿子。
心理咨询师建议我带儿子回老家，用暴露疗法试试。让病人暴露于能引起焦虑烦恼的现实情境中，使病人产生最严重的焦虑反应，直到焦虑缓和。
5
2015年10月12日，我将女儿交给岳父母照看，然后带着妻子、儿子，连夜坐飞机回牡丹江市的老家，弟弟聂华和弟妹接待了我们。
儿子面对叔叔倒还正常，没有出现恐惧的神色。我决定让聂华跟儿子多接触，让儿子从侧面多了解我。
他们相处了四天，聂华跟儿子讲了很多过去我吃苦的经历，也明白地告诉了我当时坐牢的真实经过。我也适机向儿子表达了我隐瞒他的苦衷和歉意。
慢慢地，我能感受到，儿子对我的态度有了好转，但还是不愿多说一句话。
为了让儿子彻底打开心结，我决心带他去我服刑的监狱参观。为此，我提前联系了曾经监管我的狱警老高。
2015年10月23日，我和妻子带着儿子来到我曾经服刑的监狱。此时，离我刑满释放已经很多年。昔日沉重的监狱大门换成了电动门；原本荒芜的监狱外围种了树木和花草，高墙上的标语也“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变成了“认真改造，重塑人生”。
在高警官的带领下，我们一起走进监狱。儿子眼睛低垂，双唇紧闭，显得十分局促，妻子紧紧握住儿子的手。
高警官热情介绍监狱的喜人变化，并带我们参观了现代化的监狱设施。儿子眼神渐渐有了好奇。
最后，高警官领着我们到了档案室，在监狱长的批准下，他向我们公布了当年的服刑档案。看到封皮写着“聂涛容留吸毒案”的案卷，我翻开仔细来看。里面有我的判决书、监管考核表、荣誉证书、减刑审批表等法律文书。
一刹那，那些尘封的记忆扑面而来。毒瘾发作时被绑在戒毒床上鬼哭狼嚎的画面、口袋里装着“要么死要么戒”的决绝、为了考高分躲厕所背教材到天光的努力……我忍住眼泪，将档案递给儿子。
儿子一页页翻看，时而皱眉时而平静，还会轻轻读出来：“聂涛积极救助他人，表现突出加五分……”合上档案后，他看着我，小心翼翼地问：“这是你吗？”我点点头。
高警官在一旁说：“孩子，你爸爸年轻时犯过错，但你爸爸勇敢承担了所有责任，他帮过很多人，多次立功，里面的荣誉证书和减刑文书就是最好的证明。”
儿子点了点头，认真听下去。“你爸爸出狱后，靠个人努力成就了一番事业，没有人看不起他，你要为拥有这样的爸爸骄傲，是他给了你衣食无忧的生活！”
从监狱走出来，儿子的背挺了起来。我摸了摸他的头，他努力冲我笑了笑。
回到深圳后，儿子在心理咨询师的疏导下，渐渐地打开心结，不再那么排斥人际交往。那段时间，我推掉很多应酬陪儿子在家，还邀请儿子的同学到家里来，帮他建立跟同学的友情。
两个疗程的心理治疗结束后，咨询师告诉我，经评估，辉辉已经可以回到正常的生活和学习中去了。听到这个消息，我激动得差点蹦起来。
回到学校，儿子渐渐自信、开朗起来，成绩提升显著。2016年底，他顺利考上美国旧金山的高中，并于2019年考入旧金山大学。女儿也在2018年去了美国，跟哥哥一起生活在旧金山。
求学期间，儿子不止一次告诉我，很多同学无法适应国外的生活，他却因为性格独立，在旧金山的生活如鱼得水。他还曾在我生日时，给我发过长长微信：“爸爸，谢谢你用真实的人生给我上了一课：人生任何时候都不要放弃，都要勇敢战胜自己……”
儿女成才，我也升任了公司副总，成了大家眼里的人生赢家。2019年8月7日，我应家乡的邀请，给当地看守所的在押人员上了一堂课。短短40分钟，台下响起一遍遍热烈的掌声。
我的开头是这样的：
“当你被关押在看守所时，你是不是想到自暴自弃放弃人生？是否想破罐子破摔从此一蹶不振？当你看到我这样一个曾经吸毒成瘾的败家子在监狱服刑四年，出狱后继续努力奋斗逆袭成功，你还有必要为人生感到迷茫吗……”
第二天，我的故事登在了当地晚报。很多家乡的朋友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向我祝贺。看着那些亲切的问候，时光在一刹那倒流。
如果时光真的可以倒流，谁愿意以身试法？可如果错误产生，那就如推巨石上山的西西弗一样，勇敢地、执着地承担一切吧。因为只有改过，才有出路。
今天，讲出自己的故事，绝对不是炫耀。而是希望它如一束刺眼的光，给处于黑暗中的人一点光亮。愿你一生不坠深渊，愿你亦有从深渊爬出的坚韧……
作者 | 林源
编辑 | 茜茜
排版 | 茉茉
校对 | 沐沐
点击联系知音真故编辑
万丈深渊，下去也是鹏程万里。不管过去发生过什么，不要自暴自弃，不要脆弱易折，生活，永远属于强者。茜茜是这样认为的，你们呢？
今 日 责 编
茜茜
80后文艺老阿姨，兼具烟火气，浩然气。一生进取，只为变好与等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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