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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云聚散》读后感摘抄

2020-05-18 23:43:03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彩云聚散》读后感摘抄

  《彩云聚散》是一本由汪曾祺著作,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36.00元,页数:400,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彩云聚散》精选点评

  ●夏夜,灯下,小虫飞绕,读汪曾祺自是乐事。此集选编纷杂,于我来说,只那些吃食锁记,平日为吃何愁虑,此时一读竟勾起无限思念平淡食材也含着撩人诱惑,奈何夜深,真叫读得“牵肠挂肚”。其他书画曲文品评论述文章却读不下,粗略浏览,甚至跳票。来我只喜汪老清淡笔下人情事儿粗陋之人不懂赏此等说理文字,也可能原于宁静。几番凝神迫读下,了解汪老很推崇废名,也要关注下他的作品了。

  ●云淡风轻近午天,傍花随柳过前川~

  ●这一本没能全部看完 大概耐心已失 拖太久也是原因散文集不如小说有趣 但也值看

  ●这文章看的好饿。

  ●如果说杨牧的《奇来后书》是一方美得无与伦比的湖,那么汪曾祺的《彩云聚散》就是湖边各种青翠掩映的一片树林,再远有果树,再远有良田,再远有人家

  ●汪老喜欢冷不防来一句:我了。栀子花说:去***,我就是要这样香,香得痛痛快快的,你们***管得着嘛。【233333 沈先生说:不要冷嘲。【嗯。

  ●2014.3.12~3.14 能让读饿了的一本书,哈哈哈。

  ●特喜欢看这老头儿写吃的,字儿也都禁嚼禁咽

  ●。。。汪曾祺之于高邮之于咸鸭蛋,正如马三立之于天津之于狗不理。

  ●挺随意的小散文也许过些年看能看出好来。。。

  《彩云聚散》读后感(一):彩云聚散无定时

  这个世界上,有两类文学家,一类是把文字抽离出自己的生活,从他的文字里看不出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无从知晓他的喜怒哀乐;另一类把文字和生活融汇在一起,文字是生活的反映,生活滋润了他的文字。二者须臾不可分离。

  汪曾祺的文字属于后者,特别是他的散文,可以想象到他随遇而安悠闲自在,爱花草爱美食、喜溜弯。有人说这叫闲适。唯其闲适、悠闲的生活,才能炼制如此的文字。

  汪曾祺家境殷实,虽非大富大贵,在高邮小城里也算得上顶有脸面的了。祖父爱碑帖,收藏有初拓本《云麾将军碑》。“《云麾将军碑》都有残缺,此贴一字不残,是宋拓,为海内孤本,故极珍贵。”(《彩云聚散》)父亲擅长丹青。汪曾祺耳濡目染,对日后的创作,不能不说没有一点影响

  “包世臣《艺舟双楫》云:‘吴兴书笔专用平顺;一点一画,一字一行,排次顶接而成。古帖字体大小颇有相径庭者,如老翁携幼孙行,长短参差,而情意真挚痛痒相关。吴兴书如市人入隘巷,贯徐行,而先竞后之色人人见面,安能使上下左右空白有字哉!’他讲的是写字,写小说、散文不也正当如此吗?小说、散文的各部分,应该‘情意真挚,痛痒相关’,这样才能做到‘形散而神不散’”。(《谈谈读书》)

  《彩云聚散》读后感(二):从来好物不牢坚,彩云易散琉璃脆

  好了其实标题和接下来要写的内容没什么大的关系。这本书是选集,用了其中一篇散文题目作为整本书的题目。彩云聚散这篇写的是祖辈父辈所拥有的几件宝贝儿,开篇也说了祖父一到“闹兵荒”就把一方珍贵的砚台埋起来,这方砚台也是从一本县名臣后人手中买入,可见好物如同彩云一般聚散无定。

  中国书法之行气:包世臣说王羲之的字,看起来大大小小,单看一个字,也不见怎么好,放在一起,字的笔划之间,字与字之间,就如“老翁携带幼孙,顾盼有情,痛痒相关”。

  中国的春秋笔法与西方的倾向性:作者对所写的人、事,总是有个态度,有感情的。在外国叫做“倾向性”,在中国叫做“褒贬”。但是坐着的态度感情不能跳出故事去单独表现,只能融化在叙述和描写之中,流露于字里行间,这叫做“春秋笔法”。(看来曹公在红楼梦中用的皆是此笔法。)

  平淡与惊人:平淡而有味,材料、功夫都要到。四川菜里的“开水菜”,汤清可以注砚,但是并不真是开水煮的白菜,用的是鸡汤。 (想法好像和现在很推的穿衣风格“effortless chic” 一致啊)

  周作人曾说废名是一个讲究文章之美的小说家。又说他的行文好比一溪流水,遇到一片草叶都要抚摸一下,然后又汪汪地向前流去。(写出如此优美文章的作者一定有颗柔软的心。)

  雉子班:一个野鸡家庭的生离死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个五金交电公司,可以把阀门、导管、扁线、圆线、开关、变压器……一塌刮子都标明在橱窗上,写的满满的。这是干什么?如果是中药店呢?是不是要把人参、鹿茸、甘草、黄芪、防风、连翘、肉桂、厚朴、槟榔、通草、福橘络、菟丝子……都写在橱窗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一次笑一次,实在太有画面感了。土话经常说的一塌刮子原来这么写。汪老实在太可爱,观察力Max又会用文章幽默地怼)。

  《彩云聚散》读后感(三):有幸遇见汪曾祺的文字。

  就像“彩云聚散”,他的文字很随性,随性又直白,写着写着就抖出一句“其余的,对不起,全忘了。”、“城隍和老戴之间好像有个什么故事的,我忘了。”在一篇散文中穿插了某人的故事,接着就冒出一句“XX,有这回事吗?”让人忍俊不禁。

  文字随性,情感却不随性。记得在“鱼我所欲也”这篇文章里,他说鲧花鱼——“与我一同吃的有小叔父汪兰生、表弟东受申。汪兰生、董受申都去世多年了”就一句话,我眼前好像就慢慢浮现出他们同吃同说同笑的场景,还有汪曾祺写下这句话时的思念忧伤情绪。这样的简单句比比皆是,还有“其时沈先生正因为遭受迫害而精神紧张,我觉得这卖铁蚕豆的声音也会给他一种压力,因此我忘不了铁蚕豆。”真正做到了“人人心中所有,而笔下所无”。

  情感不仅真挚,还能换起我对中国传统文化的热爱和欣赏。如灶神、八仙、诗词、戏剧等等。尤其是戏剧,这本集子里有关于此的文章,让我猛然发觉,戏剧的遣词造句和演员的表演如此讲究。一句“春凤弹动半天霞”唱词,足以秒杀千万句春色描写。

  围绕汪曾祺文章的一大主题是:吃。按今天的话来讲,就是不折不扣的吃货,能吃会吃敢吃。文章里随时会跳出有关吃的描写,“荷叶的叶面为什么不沾水呢?荷叶粥和荷叶粉蒸肉都很好吃。”碰上尤其好吃的会赞叹道“这东西只宜供佛,人不能吃,因为太好吃了。”就连在“文革”期间、三年自然灾害和战乱时,都是着重回忆“吃”,这才是真正的闲云野鹤!

  问起朋友,怎么汪曾祺的书不如所谓国学大师季羡林的书有名,书店也只是零散堆放着,他开玩笑说,汪曾祺的书是我们这样的人看的。我们这样的人?也许只是一群不喜欢看热闹文字的人。

  汪老先生,抱歉了,二十年后的我们还是在正经文学,孩子们也没有更加热爱与自然的游戏。大家还是再追求漂亮完美的对话,不会读诗的人也还是可能当副局长。人民性仍然不受用。这个世界的色彩正在逐渐消失,幸好还有您老的文字来增亮内心世界。

  我不是一个适合介绍的人,只是因为萌生的感动,让我不能平静,想立即发言。

  《彩云聚散》读后感(四):汪曾祺:我不怕死,只怕不快活

  在我,更喜欢汪曾祺的小说,但他的散文也是极好的文本,语言清楚明白,境界通透,文章淡而有味。而随着年纪增长,越来越能读出这种淡然里的真趣。

  《彩云聚散》数篇,关乎民俗、食事、喜好、草木、昆虫、文学等等,不拘于一题,不限于一事,如人饮茶,细品有细品之雅趣,牛饮有牛饮之滋味。

  沈从文曾这样评价汪曾祺:“若世界真还公平,他的文章应当说比几个大师都还认真而有深度,有思想也有文才!‘大器晚成’,古人早已言之。最可爱还是态度,‘宠辱不惊’!”读汪曾祺读的就是这一份“宠辱不惊”。

  汪曾祺被誉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他身上特有的那种闲适淡雅、从容不迫,常常化为行文时的一种雅趣,他的眼睛喜欢盯着东西有趣的一面,而不是势力地评断有用与否。

  他讲“生活,是很好玩的”,一支笔描描画画,写出了生活特有的闲和慢。在写民间水神传说的《水母》一文的结尾写:“或曰:研究这种题目有什么意义,这和四个现代化有何关系?有的!我们要了解我们这个民族。”

  是的,我们要了解我们这个民族,但就汪曾祺而言,有用不及有趣。他写这些东西,更多还是出于好奇和喜爱,他就是喜欢这些东西,喜欢这些零零碎碎的事物,喜欢有趣好玩的闲谈。

  汪曾祺师从沈从文,但和沈从文文字间萦绕的神性不同,他最擅长和最喜欢的是描绘人世间的众生相。他喜欢人间的烟火气,有时候句子也文雅,但更多的时候粗粝而不裁,真趣盎然。

  他写别人家的天竹:“有一家有一棵天竹,结了那么多果子,简直是岂有此理!”这指责岂不是更“岂有此理”,但也就是这份蛮不讲理的愤慨更让人觉得真切!我们平时听别人家的孩子怎样怎样时,是不是也都有这样的羡慕和愤慨?

  他写栀子花:“栀子花粗粗大大,又香得掸都掸不开,于是为文雅人不取,以为品格不高。栀子花说:‘去***,我就是要这样香,香得痛痛快快,你们***管得着吗!’”混不吝里透着可爱。

  他写自己:“我应该当一个工艺美术师的,写什么屁小说!”当然只是说说看看,他的兴趣多了去了。

  汪曾祺喜欢抽烟,到什么程度?“有人甚至说吸一支烟,少活5分钟,不去管它了!”这个态度放大到他的一生来看,也未尝不可,他一生不重权势,心怀淡薄,对生活的各种苟且“不去管它”,是一个洒脱淡然的真人。

  汪曾祺在文革中因为个人才华被江青看重,但由于他是摘帽右派,所以一直是“控制使用”。总体来说,他受到的冲击并不是太大,但是那样一个时代,对作家创造力的摧残破坏何其巨大,多少作家彻底失去了创作能力,汪曾祺后期能够再次创作并在文坛上大放异彩,与他善于维持自身心态的平衡很有关系。

  彩云聚散有时,万物荣枯有时,人世浮沉有时,但汪曾祺始终葆有一颗真心。也唯有一颗真心,才能贯串始终,令人掩卷不由道一声: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彩云聚散》读后感(五):四星半。

  说不得,总算是买到了。

  至少大半年,亚马逊、当当、京东一直缺货。一套四本,只缺这一本。今年8月在北京,逛了几家书店,大大小小,都缺这一本——其他三本甚至有半价的。问服务员,都能迅速回答:“没错,就是缺一本。”

  于是回家后在当当的第三方买了。

  没过几天,全线上货。到哪儿都买得到。我简直怀疑这里头是不是埋着什么阴谋。欲擒故纵么?想来也不至于有这个必要。

  把散文分了几大类,其实也不全是散文,有些像杂文,还有些沾着专业的边儿,也还算是杂谈吧。

  一大类是记风俗的。《水母》、《八仙》、《罗汉》……娓娓道来。

  一大类记吃食。美食散文正经算是一个门类,我颇读了些,《雅舍谈吃》、《吃主儿》什么的,还收着几本专门说吃食的集子。汪老说吃,和他其他的散文一样,淡而有味。

  一大类记植物花卉和虫子。尤其记花卉的,文字显得漂亮。

  一大类是文学札记,读书、京剧、小说,还有书画。这一大类是重点。读来颇花了些工夫。

  有些想法能展开来谈。

  汪老说到戏剧——主要是戏曲——与小说的区别,随之又说到中外文化的区别。按照西方理论,戏剧以冲突为主,但中国戏剧则未必。汪老还说到小说要在平淡里见功夫,“唯悠闲才能精细”云云。

  当然这不太像是商业写作的路子。但汪老也说,卖得出去才是艺术。

  这里头深了。

  之于故事,我读过一些西方的理论书,开宗明义宣讲“故事是一门手艺”。到了电影剧本这一头,恨不得每一幕写什么都规定死了,只要填空。这跟汪老的观点是大相径庭。乍看上去,汪老说的,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而罗伯特·麦基、悉德菲尔德等等似乎友好许多。但我想,汪老难道不是已掰开揉碎讲得清清爽爽了么?

  无非是能否做到的问题。

  知乎上长年有“中国难道就没有好编剧么”之类的问题,回答的人圈外人居多,动辄广电如何如何,制度如何如何……也有圈内的,也许匿了名,说了大白话:就是没有好编剧。

  我也以为广电是白担了一个虚名。

  说说其他,随手记下来的:

  汪老挺好玩。他写《岁朝清供》,说家里的天竹孱弱,长不大,结果少;有一次他到安徽黟县参观,看见家家户户都有天竹,有一家结了许多果,就生气——“简直是岂有此理”!老小孩一般。

  不过我不知道汪老是什么时候写的这一篇,要是年轻时,好像就不怎么可爱了吧。

  还有一篇叫《颜色的世界》,加起来能有二百字?三十多行,只列举颜色。各种颜色。这也罢了,不能忍的是竟堂而皇之在杂志上发表了……汪老,节操啊……

  列举的颜色中,有一色我极喜欢,觉得有禅意。是“老僧衣”。釉色的一种,我查了查,褐红,酱釉,跟朱元璋还扯得上关系。漂亮。

  另外,汪老在《<水浒>人物的绰号》里提到丢失了一则资料,颇为可惜;内容是跳蚤能跳多高,跟个头相较的比例云云——“这是有数据的”。我也记笔记,有过一些资料小卡片。网络大兴之后,知识的获取变得容易;另一方面,各类书籍的出版与行销更达到我小时候想也不敢想的地步。于是我发现困扰我的由无书可读变成书读不尽,变成狗熊掰棒子;再思考一下,又发现自己其实从未落到“无书可读”的下场,之所以有类似想法,无非是因为中学时我所学习的小语种的参考书不多,而留学后,除非依赖网络,更找不到大量的母语小说打发寂寞。原来都是错觉。我太惫懒。

  差不多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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