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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典读后感摘抄

2022-04-11 03:02:18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何典读后感摘抄

  《何典》是一本由张南庄著作,上海文艺出版的135图书,本书定价:20.00元,页数:2010-1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何典》精选点评:

  ●借鬼讽人的故事,带有一点点无厘头、一点点情色、一点点讽刺,挺好玩的。冬日暖阳,看看也觉得有趣,语言很辛辣市井,算得上有趣。但也说不上特别的好,说起来,《三言二拍》的很多故事比这还无厘头呢

  ●哪有鬼呢?原来都是鬼

  ●既俗且雅,是鬼亦人,笑骂皆情,真正岂有此理。

  ●因果循环吧

  ●真真蛮有劲的~冲着吴语而看

  ●爱卿,这个口味是不是重了点??

  ●好东西勒!!!

  ●吴语…好粗俗

  ●看透世人一切鬼相,用刻薄戏谑秽亵文字写出。

  《何典》读后感(一):骚细娘骂屄——话丑人弗丑!

  《何典》读后感(二):《何典》简评

  作者张南庄为清代吴县人,现今属苏州人。这是一本比较有意思的清代章回鬼怪吴语小说,看完觉得,吴地有些方言真的是难登大雅之堂,在此就不作举例了。 至于书的内容,表面上看主要写各种鬼的荒诞故事,实则写了作者当时所处社会人的世间百态。

  另外,个人尤其喜欢里面的一首词——右调《玉交枝》:真堪爱,如花似玉风流态。风流态,眠思梦想,音容如在。东邻国色焉能赛?桃僵偏把李来代。李来代,冤家路窄,登时遭害!

  《何典》读后感(三):英雄无非活死人, 美人不过臭花娘

  习得新词汇“满嘴喷蛆”√

  吴方言秽语大全√

  撕逼大战参考书√

  前方高能√

  中国古典小说一贯是俗的,然而也仅仅是不避俚俗,而不是追求审丑。从这一点上来说, 何典算是奇葩一朵。

  吐血推荐形容鬼上茅房, 和雌鬼阴部长虫,怕屄和尚(吴语谓怕老婆的人,显是反讽)为她治疗的情节。这两段脏话脏的的轰轰烈烈洋洋洒洒鲜花着锦烈火烹油(咦),作者不惜笔墨大肆渲染毫无意义的情节,让我想起自己找买栗子的撕逼那个下午。

  纯属自娱自乐,爽到就行了。

  这一种在纸上进行的撸管。

  撇开吴方言,《何典》的游戏文字在于不顾语境, 只要在句子中合乎语法, 便使用现成的成语、俗语、谚语等, 而又往往把引伸义作本义来用, 从而造成一种词义与语义之间的相悖。——“莫说试药郎中医弗好, 你就请到了狗咬吕洞宾, 把他的九转还魂丹像炒盐豆一般吃在肚里,只怕也是不中用的。”

  我是笑点很奇怪君。

  至于故事,看了跟没看差不多,因缘果报,才子佳人,还是1.0版。人设也毫无个性。传统价值所确认的许多美好都被笑谑粉碎,黯淡无光地零落在这个鬼故事的各章回中。譬如活鬼夫妻的人生际遇,连教化意义都被抹去了,剩下的只有故事的标记。活死人算主角,但作者也没有任何恭维人物的意思,正如他名字的涵义, 活死人经历的一切都是预设好的只是作者笔下的一个幸运儿,把那“把些无巧不成书, 都读得熟滔滔在肚里。若叫他作篇把放屁文章, 便也不假思索,悬笔挥挥的就写, 倒象是抄别人的旧卷一般。”无论败寇成王都跳不出死人们的窠臼, 但他的形象却在笑谑中消失了, 成为一片空白。

  刘半农说:“综观全书, 无一句不是荒荒唐唐乱说鬼, 却又无一句不是痛痛切切说人情世故。” 鲁迅却说:“ 或者也可以说是将活的人间相, 都看作了死的鬼画符和鬼打墙。”

  阿,一种撸完的空虚袭上心头。

  《何典》读后感(四):百鬼日行,异色《何典》

  前些日子从图书馆借来一本旧得书页发黄的《何典》,翻至目录页便有豪爽的“妙极!”大字批注跳入视野。一路读下来,发现此作果然与众不同,让人甚觉快意,美中不足的是一些包含情色内容的书页竟被人撕去了,而此举则又引出了另一位豪爽同辈的愤慨批语:“伪君子又撕书,可恶!”

  有人如此爱之,有人如此厌恶之,《何典》果真是部奇书。我想,有必要仔细分析此书奇特之处,一探读者对其爱恨交织的根源。

  情景设定之异

  正当读者为此倒吸一口凉气之时,作者却早已以不以为然的态度将其一笔带过——阎王也不过是个称孤道寡的鬼,带着一般牛头马面居于都城而已——转而将目标范围进一步缩小,直指三家村。在这里,居住着形形色色的鬼,其中也包括作品的主线——活鬼一家。

  中国古代中并不缺少涉及精怪神怪的作品,但直接将故事背景定在给人阴森之感的阴间,并完全以鬼作为故事主配角,这样的作品还是较少的。

  然而,尽管新奇事物吸引人,完全陌生的事物同样会给读者带来隔阂感与迷茫感。所幸的是,自古以来人们就已接触过不少有关地狱、阴间的传说,阎王这一形象更是由来已久。这就大大减少了作品的陌生感。更妙的是,读者细读下来会发现,在本书中,虽是阴间,却与人间无异,仍是有山有水有村落,至于各路鬼怪,也不过是众生百态,念书种田做手艺丝毫不差。这样一来,读者反而在此设定中寻到了熟悉的市井气息。作者通过把熟悉的内容搭配上新颖的形式,进一步增强了作品的艺术魅力。

  而考虑到《何典》的讽刺小说体裁,此种令读者感到既远又近、既陌生又熟悉的设定又有了其他意义,即,使作者的讽刺意图能生动地借讽鬼表达出来,不致生硬得类似说教,反增滑稽戏谑意味。读者常在会心一笑之时又不觉感到似乎被人说到了痛处。另外,联想到作者生活在严酷的封建制度下,也许此种借鬼讽事的含蓄表达方式也是一种为明哲保身而想的计策吧。

  语言之异

  一本小说的情境、情节固然重要,但语言亦是关键,同样的故事换一种语言表达方式可能会带给作者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如果恰好选择了适合于该故事基调的语言风格,自然会使文章增色不少。

  《何典》的情境较为特别,整体风格偏诙谐讽刺,而《何典》的语言风格则与此两者相得益彰,同样风趣幽默异于他作。

  其第一个特点便是方言、俗语的大量运用。文章中有许多对俗语的巧妙运用,例如在庙中拜佛求子时说“好佛在后头”,又如遇花言巧语的江湖郎中便说“说喘郎中无好药”,等等,均体现了作者不寻常的睿智,同时又增强了作品趣味性,拉近了与读者距离。但有时一些方言俗语的运用虽生动,却着实有些粗俗,如说活死人在娘舅走后“晦气星钻进了屁眼”令读者觉得既可笑又可恶,只得苦笑一下。

  其第二个特点是双关语的多处使用。这一点在前文提到的许多俗语的运用上已有体现,而更能表明作者对此动了一番心思的还有各人各地的名字:如一上来不问青红皂白就和活死人打了起来的鬼谷弟子便叫他“冒失鬼”,刚上战场便被杀的官吏便唤他“替死鬼”,又如在“温柔乡”里,活死人与臭花娘过着醉生梦死的惬意生活,而“撮合山”,则似乎预示着二鬼在此的重逢⋯⋯此种种,虽有作者过于油滑之嫌,却也不失成为一种让读者猜哑谜似的互动,颇有趣味。

  作者在文字上的“鬼才”不止于此,书中还有一些对成语的表演与曲解。如第九回写白蒙鬼“正坐在私宅里一棵黄柏树底下,对了一只乡下臭蛮牛弹琴”,便化用了成语“对牛弹琴”,类似这样的玩笑倒也能引人开怀一笑。但也有时此种安插显得过于刻意了,例如第一回中对那只想吃天鹅肉的青蛙的描写,读来有些突兀,有画蛇添足之嫌。另,书中对”掩耳盗铃“”无巧不成书“等的误用,虽也是作者用以打趣的一种方式,但过多的运用仍会让读者产生不快。

  整本书共十回,故事不算长,情节相当紧凑,可谓一气呵成。故事从活鬼夫妻求子开始,一路描述了求子、得子、夫妻先后去世的经过,接着将描写重心转向其子活死人,围绕他的奇遇继续展开,并在最后几回采用了双线结构,而大头鬼们与阴阳界众鬼厮杀的大场面描写更是将故事推向了最后的高潮。

  整个故事中一切仿若顺理成章般发生,但仔细观之,还是不乏曲折与富有奇幻色彩的情节。例如活鬼竟因意外落水便导致了速亡,多少让人感到意外。而活死人遇仙人赠仙丹、臭花娘遇罗刹女等情节,均再次强调了本作超现实的特点。这些情节正是使故事更丰富、更惊心动魄的地方。

  说到此作的超现实,细心的读者会发现此特点只体现在仙人、罗刹女及其他一些客串出场的另类生物(如爬棺黄鼠狼、屁精等)身上,至于作为主配角的各种鬼,则与世俗社会中的人别无二致,不过多了层鬼的外衣罢了。

  作品中的众鬼虽无特异功能,却丝毫不让人感到单调,因为几乎每个鬼都被赋予了鲜明而独特的个性,形形色色的鬼共同组成了这个纷扰的鬼社会,推动了故事的逐步发展。

  不同鬼的个性在其一言一行间均有体现。例如醋八姐爱财小气,说起话来便也斤斤计较,过后又见钱眼开,看似大度地收留活死人。又如阴阳界两守卫,一胆小一崇武好斗,反差强烈,带来较好的戏剧性。

  通读全书我们可以发现,作者有意夸张地刻画了许多并不讨喜的鬼并对其“鬼性”中的缺点作出强调,实际上也就是将人性中的各种缺点放大化滑稽化摆在读者眼前。但有意思的是,作者只对这种种丑陋作了描绘,而并未加以评价或通过带有因果报应色彩的情节安排来表明自己的价值倾向。尽管作品中的大多恶鬼都以死亡作终,但此中似乎不包含作者强烈的“除恶扬善”的意图。更多的时候,作者只是以戏谑的口吻将此种种恶依次写下,并饶有兴味地看着一场场善恶交织的混战与闹剧。这不禁让我想起日本人的一种观念:这个世界并不单纯的是善与恶的角力,而更像是供善恶交替表演的舞台。不知本书作者对此是否会感到认同。无论如何,相比前代鬼怪故事中如被救蚁王狱中报恩(《搜神记》卷二十)等善恶导向性明显的情节,此作的表现手法与价值取向确有不同。

  作者的讽刺不止针对各种小的“鬼性”丑态,更针对当时封建制度下社会风气的世风日下。在书中,众人趋炎附势、见风使舵已是常事,连一个父亲都能以交易心态看待女儿的被掳去;至于官场的黑暗则是更不必说,官官相护、送礼买官、屈打成招等情节比比皆是,且发生得仿佛天经地义。此种种终于让读者感受到了这个“鬼社会”的扭曲与邪恶,也是在这时,此地才真有了个阴间的冷酷模样。可叹的是,这个“鬼社会”竟又与真正的现世如出一辙。在此描写上,作者仍未明确表态,甚至“对镇压被压迫者的起义用赞赏的态度来写”,大概确实是受到了封建思想的束缚。但只要将这样的描绘置于当时人甚至现世人面前,恐怕仍要在其心中引起不小波澜,使其频摇头连叹息了。

  除此之外,作者还在对其他事物的描写中延用了其一贯的戏谑口吻,将其本人放荡不羁、愤世嫉俗的形象也于无形中刻画至了淋漓尽致。如第一回中对孟子语的歪解,对菩萨像不加尊重的描写等,在此就不一一列举了。

  一点想法

  《党史博览》2006年第8期

  胡长明

  一

  二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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