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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尔的脸》好看吗?经典观后感锦集

2020-11-24 23:23:30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丹尼尔的脸》好看吗?经典观后感锦集

  《丹尼尔的脸》是一部由玛丽恩·阿特兰执导,帕特里克·德阿萨姆曹 / Théo Polgar / Madeleine Folacci主演的一部剧情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丹尼尔的脸》精选点评:

  ●有观看感的部分还挺好的

  ●影像成画的那个段落

  ●一场关于丹尼尔的脸在哪的大型论坛,符号学影评人们的狂欢,是争做哲人还是充当人性侦探,都不及导演对男孩女孩间同性异性情感世界变化的微妙把控,“我再也不需要爱了,我埋葬自己的感情,我怕再度陷入爱河,因为我不愿再看见,梦消逝时是何等的失望...”

  ●4.5/5

  ●感知主义电影,非常诗意和柔美地进行了处理,和《蜂巢幽灵》有异曲同工之妙,这位导演的长片处女作真的很厉害。 7

  ●纯真美丽又恐怖

  ●波尼洛的“双眼”,卡拉克斯的“身躯”。

  ●啊啦,这一首小诗。比救小猫还是救名画的所有论证都要有说服力。

  ●短小精悍的儿童成长题材。小男孩内心的焦虑、恐惧情绪,朦胧的性意识,全在意识流的画面里徐徐展现。在校园里,孩子们在扮演结婚仪式,欢乐地排练舞蹈,登台献唱,无忧无虑的情形似乎让人忘记了外面世界的艰险与凶恶。最后神来的一幕,总算是回归到残酷的现实,具有画龙点睛的隐喻意味:成长过程中必然要面对的不仅是爱情的挫败、朋友的误解、大人的欺骗等,还有就是面临生离死别的恐惧威胁。结合到法国近年频发的恐怖袭击事件,这个突如其来的结尾令影片在某种程度上得以升华。

  ●跟打一星的那位一样的情况,被华语影评人误导进场,早知道我宁可去看德国闷片场。

  《丹尼尔的脸》观后感(一):成人世界的黑暗袭来

  短片时间虽然接近一个小时,但是是真的慢,导演也没想给观众灌输太多的东西,利用小男生的视角,让观众体验了下什么是最初的欲望和恐惧,不知道在观众心中能够产生多少共鸣

  最后的敲门撞击寓意着孩子在长大的过程中,有恶魔要来袭了,虽然学校里教过很多正确的处理方法,但是也未必能够在每个孩子身上奏效

  站在普通观众的视角上,本片叙事有些拖沓,夹杂了很多可有可无的镜头,可能是寓意太深没看懂吧,或者是文化差异,这成了观影的一大阻碍,太多静止的镜头感觉没啥意思,彩蛋和寓意是在能够推动情节的基础上才会显得有趣

  总体来说还可以

  《丹尼尔的脸》观后感(二):发现新大陆:镜头下的巫术与战争

发现新大陆:镜头下的巫术与战争

  课间休息,女孩儿们在纷飞的雪中假扮结婚游戏。丹尼尔正不情愿地为伙伴们望风,或许他也想要获悉关于恐怖演习的小道消息,或许他其实觉得这根本无所谓。不过忽然他鼻孔出血了,于是跑进校医室——镜头在此却突然诡异地紧贴起地面来,而且是以一种陡峭的角度:与其说血是滴落在地板上,不如说是从地面下渗出来,一个个鲜红的足迹;紧接着,镜头又对准一只小蜘蛛在织物上的缓慢爬行,仍然是特写的镜头…...而在对话的入侵下,镜头仿佛才终于“恢复”理智,再次对准丹尼尔的人物轴心……

  如果我们有所感觉的话,或许会发觉摄影机在此的分心是有意而为之,因为接下来,当丹尼尔独自在校园内游荡时,整个空间似乎都染上了异质的恐怖属性(尤其当他被那棵树吸引,而且听到狂叫之后)——我们甚至可以想象,环绕着丹尼尔的摄影机仿佛正在收集着资料—咒语、进行一次圈地仪式或神秘的召唤祭奠:暗处有什么将要产生出来。

  于是,《脸》中一开始那双母亲摆弄插花的手(甚至是开灯的手)成为了第一个符号资料,它与在舞蹈教室里给丹尼尔解绑的那双手遥相呼应——摄影机在此决不能给予这双手一个确切的主体,否则魔力便被破解了,甚至其实这根本也无关乎手,而是手势:打开地区新闻,亦或解缚。

  进一步,镜头下的更多资料将被复魅:

  枯树上结出颗绿色网球——仿佛是猎人给冬天打上的一枚枪眼儿,一个窟窿,从里头刮出的风吹开了门窗;

  空荡荡教室里贴着首关于雪的小诗——如一张符纸般酝酿着结界,与气候通灵;

  道德故事里,被杂货铺老板珍爱的那只吐血的白绒绒小猫曾裹着绿色围巾,恰好也和美丽的小女主同构着图景——她有金黄及腰的鬈发,眼眸如宝石般澄澈,注视着严寒的花束从空而落——这一画面当然源于摄影机于另一时空的视点,却被古怪地整合于丹尼尔与校医的对话当中,如一道神谕,凭空建立起联系。

  而正是这种联系常常潜伏在《脸》的镜头当中,给予我们一种离奇的体验,其象征恰如丹尼尔和伙伴忽悠老板在玻璃窗上粘贴的那张广告——寻猫启事:一只薛定谔的猫(是否存在?)——它在镜头中联系起影像现实与潜在,联系着爱与死亡、日常和舞台的幻景。

  于是我们看到,影片逐渐从日常让渡于一个奇异的世界:诗歌朗诵和歌舞的身姿逐渐成为摄影机的视觉主体,而正常的言说与行动反倒在警报声中归零,最后完结于一个黑箱(不过,难道开端不也是么?)——防暴演习里的丹尼尔俯身在地,仿佛看见一只绿色的野兽——敲门,敲门…...

  在此,关键之处是如何对这种联系进行体认?如何赋予这样一台摄像机以合法性(不是剪辑的蒙太奇,而是真的看到)?

  我们或许仍需要回归于潜在—现实的对抗,回归于影像本身的“重量”分配。

  存在着一类导演,他们是影像的重量学家(G=mg):对每一帧的质量和加速度都尤其怀有敏感的天赋——因而电影于他们而言,首先不是基于叙事的宏观运动学或平面造型,而是关于尺寸、情感或量度的天平。

  正是在这一点上,摄影机在《脸》中保持着令人惊讶的平衡,尤其是当它试图如舞蹈老师那样,试图捕捉某种“战争”的姿态之时。

  事实上,一部战争机器的关键正在于生产平衡——生成一组共轭向量、一对反力,它们是同一身躯的正反两面,正如爱与死亡的热舞。因而某一方的碾压或挣扎,都意味着战争性的瓦解与失灵。

  于是,潜在与现实交织的境况在此意味着什么呢?——对摄像机而言,不是别的,正是两种世界的相互战争、侵袭,而在这种战争中,那些正反双方的联系必定会生成;在同一时刻,插入某个潜在的镜头绝非多余,而是深刻地维系着平衡。

  因而我们可以说,《脸》几乎是由一部镜头—战争机器所完成的——因为还有什么比对爱之美的萌动、对灾难的预感更能诱发出一个新世界的呢?于是我们看到,现在的世界对丹尼尔而言变得岌岌可危——在对时间的尖点化感知中,他看到那些潜在着的敌人、野兽,每一刻都如梦似幻却又并非妄想的症候(实际上是现实与舞台的合一)……

(在“战争”中,分享世界的隐秘)

  最后一组镜头:丹尼尔走到女孩儿面前,两次道歉都被拒绝——这是一个世界的结束么?——不是。《丹尼尔的脸》这一标题在此应被重新定义:不是丹尼尔自身的面孔,而是他低下头的那一瞬间,心中想念的那副面容:

  那是一个女孩的面庞:“死亡”和蒙娜丽莎微笑的神秘结合体。

  ——另一个世界在此渗入现实并且结晶、仿佛一次新的邀请、一颗种子…...镜头捕捉师生的面孔彷如在黑暗的田野里播种,而这些种子吸引着雪花——某首从异世界飘来的咏唱之歌缓缓升起。

  《丹尼尔的脸》观后感(三):《丹尼尔的脸》与微观神性

一.微物的两次闯入

  课堂上,一些年纪尚小的学生不断地传递着一个纸条,小声地说:“给西尔文(C‘est Pour Sylvain)这句话如同咒语,不断地在不同的孩子之间重复着,在这大约27秒的连续长镜头中,运动的主角不再是人,而是物。

《丹尼尔的脸》开场:黑暗宽敞的房子象征着母亲的子宫,丹尼尔也处于一种婴儿状态

  准确地来说,是“隐微之物”,在《丹尼尔的脸》中第一次出现,微物的出现开启了一个隐微的空间,在这里,孩子们隐秘地通过书写纸条进行对话,它远离了影片的开场:丹尼尔在黑暗而静谧的襁褓中熟睡,这令人想起子宫,或许《丹尼尔的脸》正是通过影片60分钟的时间,模拟了儿童在早年时期的认知与成长。

  孩子们之间的隐微对话是一种早期的,自我/他人未分化的圆满状态,就像婴儿第一次凝视镜子时,他看到自己与母亲的形象并未分化,这种圆满使之心存欢喜,摄影机此时正在尝试着用自己的运动绘制一个圆形,也就是曼陀罗,分散的课桌在空间性的表述之中积聚,成型。

  但这种入侵被老师的话语打破了,或者说被宏观世界,语言秩序入侵,企图为此创造一个缺位:世界成为了黑板上的文字:纪律,冷静,互助......

  而我们再一次看到“微物”之时,已经是织物上的蜘蛛,摄影机放大了纹理,褶皱的空间,又同时向左移动,上升,而于此之中,丹尼尔成为了一个巨大的存在,就如同上一个镜头中,大理石板上的血迹构成了某种沉重的诗意,就如同我们在塔可夫斯基的影片中所看到的那种缓慢而陡峭的爬行,然而事实,不过是一个男孩不小心留下的鼻血而已。

  丹尼尔提到了一个问题:“我为什么会流鼻血?”他第一次注意到了自己的身体,也就是对于自身的好奇,它蕴含着一种回撤力量,从外界(丢失的猫)转回自身,这种转向开启了《丹尼尔的脸》中的另外一个微观世界,这个世界的第一也是唯一原则即“凡是有益于我的,我都相信”,不受收音机中所播送的焦虑欧洲所控制,也不参与学生之间的隐微对话,它属于那些在早年时期离开群体,在孤独中与无意识相遇的孩子,因为神秘与微观是他们的。

二.影像巫术与愚人之旅

  《丹尼尔的脸》某种程度上肯定了神话,或者说,电影本身也被表述为某种巫术:丹尼尔的眼睛,以及观看者的眼睛不再是被动的接受器官,而是通过与异己世界的断绝从而生产与自身同态化的虚幻世界,内在与外在同构,自身与宇宙同构;借助影像化的物理空间,我们获得了那些心理时空的注脚,令童年时期与阿尼玛(自身的女性面)相遇成为了一种仪式:丹尼尔在某些指引下(蓝色的皮球,结满红色果实的寒枝实际上都是无意识的象征,令他的行为有如催眠术)误打误撞进入了空旷的房间,却误认为这座房间是外在而非内在,因此他的第一反应,是寻求外界的帮助,因此他不断地呼唤着“老师”的到来,但老师不会到来,因为这座封闭的,被红色窗帘遮住窗户的白色大厅是他的意识世界,也是通往阿尼玛——“完美”的女性形象的唯一界面,随后,那扇门将自动开启,门后是堆满杂物的,逼仄阴暗的无意识,这里呈现的裸体形象不再是影片开始,孩子们之中正在进行的淫秽玩笑,而是无法闯入的纯粹美学,在《丹尼尔的脸》中,或者在艺术的谱系之中,身体背负着两种极性:崇高或者戏谑,美学或者低俗,前者被面孔所接收,后者通过眼睛向外发散,在这种无法闯入的白色世界之中,进行着一项单向的“给予”过程,被观看之物取消了主体淫秽而隐蔽的,象征权力的目光凝视,在一个与这个神圣的女孩同侧的景深镜头之中,她的面孔以虚化的方式进入屏幕之中,这意味着真正的主体,也证明了观看者失去了对她的观看权力,反而将焦点定在后景:丹尼尔猥琐,滑稽的凝视目光,在下一个镜头中,我们将看到他猥琐地观看了什么。

  她不是班上的任何女孩,或者说作为外部世界的任何一个实体的“人”,作为主体的丹尼尔只能在随后的凝视之中错误投入在某个实体的“人”身上,并不得不承受惩罚——他闯入了女生的更衣室,被女孩们捆了起来,对于阿尼玛的错误指认将再一次回归,成为不可逆转的创伤沉重:爱情,以及人们通常所说的,作为爱情坟墓的婚姻,这种“异常”的亲密是对于错认以及自恋的赎罪,而在《丹尼尔的脸》之中,丹尼尔所遭受女生们的“私刑”则是某种程度上的“模仿”或者说“预演”,关于成年人的爱恋陷阱。

  “预演”在影片中至关重要,构成影片终极意义上的焦虑或者忧郁气质的事件是最终必然闯入戏剧排练之中的,是一场成年人口中的“演习”——无害,可以控制的事件,但,对于《丹尼尔的脸》而言,原物并不存在,模仿即是原物本身,理解这一点我们并没有必要变成一个孩子,而是抵达主体间性,就像孩子在舞蹈中模仿为他人而牺牲的爱情悲剧来抵达一种抽象的,天真的间性一样,面对即将到来的演习,导演需要我们给出精神分裂式的答复:它究竟是否具有威胁性?答案是“No......And, Yes.”如果没有多义性,那么《丹尼尔的脸》的意义则不复存在,观看者需要炼制一个影像的孩童,成为多重主体,完成复调化的认知。

  随着警报声对于音乐的尖锐入侵,所有人应声倒下,转动的门把手是威胁性的存在,我们不知道门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么,随后,影片转入了一个纯粹的黑色的空间,这令人想起子宫,又有几分类似舞台,女孩赤裸地蜷缩在画面的正中央,身上映出了花丛,她并不是现实中的任意一个女孩,而是理念世界的内在之灵;从外界来看,丹尼尔陷入了自我闭锁的倾向,他强烈地拒斥被作为“成长”的成年人(社会压抑)的介入,拒绝打破这种内在的完满与自洽,因此选择了忧郁——压抑自身;过去,现在,将来凝结在这个抽象的形象之中,在前面,摄影机的运动是“正在呈现”之中,而在这里,导演给出了一个完满的形象,身体本身成为了曼陀罗。

  《丹尼尔的脸》结尾表面上的完满实际上是一个开放式结局:丹尼尔诞生于影片的60分钟,但并非随着影片的结束而死亡,打破自我圆满的力量始终存在,那扇门终究会打开,而微物也将再一次出现,而它的下一次出现将主体导向何方?或许是迟缓的土星或生命活力的金星,而完满终归成为行动的驱力,主体所经过的这些路程,最终成为了所谓的“愚人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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