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合读后感1000字
《会合》是一本由[阿根廷] 胡里奥·科塔萨尔著作,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39.00,页数:44,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会合》读后感(一):黎明终将到来
每个人的一生中都或多或少经历至暗时刻。那么,你都经历过哪些至暗时刻?在你处于那段至暗时刻时,让你咬紧牙关坚持下来的动力是什么? 在拉美“文学爆炸”代表人物、阿根廷著名作家胡利奥•科塔萨尔的代表作《会合》中,战争时期为了与另一支队伍会师,患有严重哮喘的主人公不得不和队伍一起经历连续不断的饥饿、伤病、空袭等诸多磨难。这些生理上的磨难还不是最坏的,更让人崩溃的是对死亡的恐惧和那种虽然身处人群中却依然孤独的心理折磨。面对如此惨烈的环境,主人公主人公唯一的信念就是一定要与另一支队伍会师,与路易斯会合。也正是靠着这个坚定的信念,主人公才能克服万难,最终成功会合。 胡利奥•科塔萨尔素来被称为短篇小说大师。《会合》作为其短篇小说的代表作,从小说背景和情节上来看,并没有特别之处。但之所以能被称为代表作,我想更多的是因为小说的语言风格和那些小说背后所蕴含的更深层次的意义吧。 《会合》全篇总计2万字,通读一遍仅需1小时。小说精妙之一在于采用第一人称的视角来讲述与另一支队伍会合过程中所经历的磨难。虽然从读者角度看,胡利奥•科塔萨尔的语言有时显得过于繁琐,但第一人称的视角所描绘的人物心理和内心独白,都会让读者立刻陷入小说氛围当中。 小说精妙之二就在于出自阿根廷插画家恩里克•布雷恰所绘制的16篇插画,看似荒诞、夸张,但也不得不说精美的同时也非常符合小说情节。 小说精妙之三在于封面背后的一段文字,也算是对小说深层次意义的解读和延伸:“如果我们胜利了,我们成功地又一次与路易斯会合,到了那时候游戏才真正开始,这场必须的、放纵而危险的浪漫主义行动才得以救赎。”这段话看似是在表达对战争后续的看法,其实更深层次的也是在表达一种人生态度。 我们又何尝不是如此呢,生活中面对一次又一次的坎坷,我们咬紧牙关冲锋陷阵,最后挺了下来。然后呢?又会出现不期而遇的困难坎坷,我们能做些什么呢,还不是一样抱着必胜的信念再次冲锋陷阵,至于结果,还是选择要相信黎明终将到来!
《会合》读后感(二):心理战
我不确定科塔萨尔的这篇小说在什么时候完成的,但我确定在这篇小说存在的时候格瓦拉还未在上世纪90年代成为消费主义的图腾,他的标志性头像可以在任何展示的地方出现,他显得如神般虚无,或许他的经历也随着他的头像定格在人们的躁动之中,我想这与摇滚乐的盛行也有更多关系。
我们通过这本小说回归到真实的格瓦拉,尽管在小说大师的笔下显得有些虚幻——那是战争带来的发热和一直伴随着格瓦拉的哮喘,病症让意识有了变化,出现了大量潜意识里的或模糊幻想中的具象。拉美文学中不可或缺表达。
柔板与快板
莫扎特的《狩猎》在这篇小说中成为格瓦拉的旋律,他把敌人的追逐这种紧迫感比作乐曲的快板,和暂时的喘息以及美好憧憬作为柔板。病症让风吹动的树冠有了与律动相匹配的图案,在最后一幅插画中再次出现(我与路易斯成功会合,又再一次沉浸在自己的潜意识中)。
路易斯的脸
由我带领的小分队一直想确定路易斯(卡斯特罗)是否还活着,因为这次行动的目的就是为了与他会合,路易斯指引我们革命,他是领袖。在狒狒(巴蒂斯塔)的军队不断地围剿,不断的有战友牺牲,和我的病症反复发作,出现了“路易斯的脸”,他是格瓦拉潜意识里消极且纠结的一面,他担心他已阵亡,而他要承担更为艰巨的责任,焦虑、忐忑、无助此时正是最真我的切·格瓦拉。
路易斯的“死讯”和我的朋友
格瓦拉在阿根廷的出身很好,这让他在当时的世界里有很高傲的阶级身份,但这一切都被他抛弃了,而这个高傲的形象通过我的朋友出现在小说中段,在得知路易斯已阵亡,他切实的想到了过去的自己,可能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不再有革命,那优越的自己不好么?但是我反复确定自己的意志,路易斯的意志,捅破那些虚假、伪善,认清了道路。
当然这些只是简单的理顺了格瓦拉内心的挣扎,我想不会有一个现实中的人意志没有过一丝动摇,当格瓦拉被抬高到无法落地生还的时候,他是否已被现实世界所裹挟。我在想这篇小说是不是也在说明格瓦拉离开古巴后的革命动线的内心的挣扎,离开古巴前与卡斯特罗的一席长谈,无人知晓的内容;在刚果革命的失败,原住民的劣性无法根除;玻利维亚的终结。他被称作革命斗士,然而我们清楚的知道他内心的柔板一直在舒缓的回响。只不过在贝雷帽下面的那个人至死都被人视作在《狩猎》中的快板。这本小说让我们看到更真实的切·格瓦拉。
《会合》读后感(三):凤凰涅槃
这部小说以古巴革命领导人切·格瓦拉的一段战争经历为故事背景,描写了当年一场丛林战役。科塔萨尔并非一位沉溺于书海之中的知识分子,60年代古巴革命给拉美社会产生了巨大的冲击,作者对这场革命的进程一直给予关注。
在格瓦拉被害二十天后,从巴黎写给古巴友人的信中,科塔萨尔说一切仿佛在噩梦中,他写到:“切死了,我只剩下沉默,不知到何时; 我写给你这段话是因为你要我写的,也因为我知道你多么爱切,也知道他对你的意义。” 科塔萨尔缅怀着他的英雄切·格瓦拉,其实也是在缅怀自己,或许作家本人都未必意识到,创作的主题: 双重身份或另一个自我。
中国神话里,世界是在混沌中产生的,盘古开天,并将自己的身体转化成日月星河。实际上盘古的行为从未停止过,她创造出了天与地。《圣经》:创造世界的神,分开了大地和水:我们就这样每天都在创世,分开客体与精神。
对于害怕革命者而言,努力保持陈旧的信仰,即使他们得不到好处,甚至伤害到自己的子女。而社会变革会让生活发生变化,让更合理的规则得以实施,若因保守而拒绝革命,害怕而恐惧,必然会对革命产生某种不信任。
小说中的远方而来的年轻人,就是切·格瓦拉或者作者科萨塔尔自己,义无反顾地投身革命,面对死亡的威胁,没有人想要抛下伤员,也没有人想要逃脱 ,时刻忍受死亡的威胁,战胜伤痛和绝望,最终与游击队伍首领路易斯会合。小说之中,科塔萨尔也让文字跳舞,跳出优雅而美妙的舞步,幻想中头顶摇曳聚散的树叶,转换成莫扎特《狩猎》的音符。
优美的旋律让人陶醉,就如《蓝色多瑙河》,乐曲通过旋律对比,情绪的起伏,音色的变化,调性的转换,不断给人以欢快、活跃的感受。每一首圆舞曲,每一个音乐主题的变化都给人以美妙的感觉,既表现了人们对多瑙河的赞美,也表现了对春天的赞美之情。自然乐曲在最高潮中结束,就仿佛战斗在经历了起伏波折之后,最终取得了“会合”的胜利。
作者科塔萨尔,在小说中更多是让读者体会到那些勇于承受痛苦,直至如凤凰涅槃般升华的人物形象。
《会合》读后感(四):寻找路易斯
科塔萨尔以第一人称的视角写了一场短暂的战斗,经历过风暴和激烈的枪战,最后归于宁静。但这一视角的叙述却并没有给人带来追忆或诉说的感受,“我”和这个故事好像是平行的, 情绪渲染极为罕见,更多的是平静而克制地旁观者的讲述。
本书的扉页引用了切·格瓦拉在《山岭与平原》中的一句话:
“我想起杰克·伦敦的一个老故事,
主人公靠在一棵树上,
准备有尊严地结束自己的生命。”
大约是为照顾到如我这等对于世界历史缺乏了解的读者(尽管可能像我这样无知的人非常少),那么就算再怎样迟钝也该了解到科塔萨尔的这部短篇小说是在致敬古巴英雄切·格瓦拉。为更好地理解这部作品,我去简单地了解了一下一九五九年的古巴革命,不得不说,已经取得古巴革命胜利的切·格瓦拉,在八年后为争取玻利维亚的解放而被捕时,他的确如他所写的那样,有尊严地选择死亡——他在遇害前对行刑的刽子手说:
“开抢吧,懦夫。你要做的只是杀死一个人。”
切·格瓦拉这位影响了诸多拉美作家的英雄,他被害的消息使得科塔萨尔长时间地沉浸在痛苦之中,《会合》便是以他为原型的故事。主人公路易斯是所有士兵的精神领袖,大家对他的尊敬已经到了信仰的地步,大到决定下一个决策者是谁,小到潮湿的海上如何保存烟叶,所有人都对他给予无条件的信任,并且无论路易斯是否在场,他们也坚持遵守他所制定的原则。我们可以从中窥视出科塔萨尔本人对于切·格瓦拉近乎崇敬的缅怀,战斗中的众人或多或少都会出现焦虑或暴躁,此类的消极情绪,但路易斯却是轻松而惬意的,近乎完美的领导者的形象。
当“我”与路易斯走散之后,一直是对于“路易斯还活着”这样强烈的念头刺激着才不断保持着战斗。故事中非常奇妙的一幕是,有一次”我“在入睡前,眼前浮现出路易斯撕下自己的面具,一一递给他的几位手下,当然他们都拒绝了,于是路易斯又将面具戴了回去。
这样类似于梦的幻觉可以解释为路易斯已经被杀害,而他的这一举动意味着希望这些人来接下他肩负的责任,可是梦里所有人都拒绝了,“我”在拒绝的同时流出眼泪。那么这种拒绝并不意味着逃避,而是拒绝接受路易斯已经死去的可能。插画家恩里·布雷恰克也将这一幕绘制了出来,没有面孔的路易斯双手捧着他的脸,却丝毫没有血腥和恐怖之感,反而因为面具上深邃的双眼,以及下弯着的坚毅的嘴角,让人立刻被这一画面传递出的悲伤所感染。
故事结束在两支队伍的会合,所有人在喜悦中和路易斯拥抱,只有见到他,他们才会对胜利坚信不疑。
像文中所引莫扎特的四重奏一样,经过第一乐章暗伏的喊杀与振奋的号角,第二乐章的中板从容而欣喜,科塔萨尔写到会合之后的他们正进入第三乐章的柔板,无论这种深情静谧的完满能够持续多久,当它和第四乐章的快板相接时,一定会盛绽光芒。
《会合》读后感(五):革命者
这部小说以古巴革命领导人切·格瓦拉的一段战争经历为故事背景,描写了当年一场丛林战役。科塔萨尔并非一位沉溺于书海之中的知识分子,60年代古巴革命给拉美社会产生了巨大的冲击,作者对这场革命的进程一直给予关注。
在格瓦拉被害二十天后,从巴黎写给古巴友人的信中,科塔萨尔说一切仿佛在噩梦中,他写到:“切死了,我只剩下沉默,不知到何时; 我写给你这段话是因为你要我写的,也因为我知道你多么爱切,也知道他对你的意义。” 科塔萨尔缅怀着他的英雄切·格瓦拉,其实也是在缅怀自己,或许作家本人都未必意识到,创作的主题: 双重身份或另一个自我。
中国神话里,世界是在混沌中产生的,盘古开天,并将自己的身体转化成日月星河。实际上盘古的行为从未停止过,她创造出了天与地。《圣经》:创造世界的神,分开了大地和水:我们就这样每天都在创世,分开客体与精神。
对于害怕革命者而言,努力保持陈旧的信仰,即使他们得不到好处,甚至伤害到自己的子女。而社会变革会让生活发生变化,让更合理的规则得以实施,若因保守而拒绝革命,害怕而恐惧,必然会对革命产生某种不信任。
小说中的远方而来的年轻人,就是切·格瓦拉或者作者科萨塔尔自己,义无反顾地投身革命,面对死亡的威胁,没有人想要抛下伤员,也没有人想要逃脱 ,时刻忍受死亡的威胁,战胜伤痛和绝望,最终与游击队伍首领路易斯会合。小说之中,科塔萨尔也让文字跳舞,跳出优雅而美妙的舞步,幻想中头顶摇曳聚散的树叶,转换成莫扎特《狩猎》的音符。
优美的旋律让人陶醉,就如《蓝色多瑙河》,乐曲通过旋律对比,情绪的起伏,音色的变化,调性的转换,不断给人以欢快、活跃的感受。每一首圆舞曲,每一个音乐主题的变化都给人以美妙的感觉,既表现了人们对多瑙河的赞美,也表现了对春天的赞美之情。自然乐曲在最高潮中结束,就仿佛战斗在经历了起伏波折之后,最终取得了“会合”的胜利。
作者科塔萨尔,在小说中更多是让读者体会到那些勇于承受痛苦,直至如凤凰涅槃般升华的人物形象。
《会合》读后感(六):目标只有一个
博尔赫斯说过:“没有人能够为科塔萨尔的作品做出内容简介,当我们试图概括的时候,那些精彩的要素就会悄悄溜走。”
《会合》是拉美文学爆炸时期的代表作家科塔萨尔的短篇小说,选用的是切格瓦拉的人设。跟传统的小说相比,《会合》更像是一个戏剧的独白:人物固定、情节环境单一。在这个故事里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要冲破沼泽和枪林弹雨与路易斯会合。
拉美文学向来擅长冲破现实环境的惊心动魄,以丰富的想象力在幻想中去延展人物的状态剖析情感。随着行军和故事的推进,亦真,“廷蒂”的昏迷与离世 ,对路易斯被害的恐惧,以及偷偷点燃烟叶的谨慎,毫不收敛地描绘了革命和战争的艰辛以及人与生命的脆弱;亦幻,臆想中路易斯撕下却无人接手的脸,登陆之前优渥的生活、对理想的捍卫以及全文的高潮:变革信念和《狩猎》四重奏的相交融合的异象,又充斥着一种英雄主义的疯狂。
“这一切也正是我们的反叛,我们在做的事,尽管莫扎特和树木不会知道,我们也在用自己的方式把一场笨拙的战斗转化为秩序,赋予其意义,使之名正言顺,最终引向胜利,好像多年的狩猎号角轰鸣之后的旋律替换,最后的快板接续了柔板,仿佛一场与光的邂逅。”
和科塔萨尔的其它短篇一样,《会合》开始的突然,结束的更突然。一开头就奠定了全文的基调——情况糟得不能再糟。用这种粗糙的描述直接拉近故事的年代感和背景,使人完全能想象到当前状态的脆弱和无力。没有浓重的笔墨去介绍如何摆脱追兵、如何爬上崎岖难行的道路。只一句“路易斯就在那里,倚在一棵树干上,自然少不了他那宽檐的帽子,嘴上叼着烟。”不容分说地终结了这一场跋涉。全文没有直接的讲过希望,但是在锋利的文风下却怀揣着温柔。即使是在最艰难的时候:八十个人的队伍损失了至少五六十个,也还想着如果胜利了,该如何与一切和解。“我们能否做到与面前存活下来的一切重归于好。我们必须像路易斯,不再是跟随他,而是像他一样,不容分说地把仇恨和报复抛在身后,像路易斯一样看着敌人,有一种不容更改的宽宏大量。”
“我看见在图案的中央亮起一颗星,是一颗很蓝的小星星,虽然我对天文学一窍不通,也判断不出那是颗恒星还是行星,但我确信那不是火星也不是水星。它在柔板的中心,在路易斯的话语的中心,是那样的闪亮,没有人会把它与火星或水星相混淆。”
山下还在开火,但是至少这一刻,我看见了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