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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岩三杰+唐朝:中国摇滚乐势力演唱会》的影评大全

2020-08-12 19:02: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魔岩三杰+唐朝:中国摇滚乐势力演唱会》的影评大全

  《魔岩三杰+唐朝:中国摇滚乐势力演唱会》是一部由窦唯 / 张楚 / 何勇执导,音乐主演的一部香港类型电影,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观众影评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魔岩三杰+唐朝:中国摇滚乐势力演唱会》精选点评

  ●盯我窦的眼尾嘴角,盯我窦打鼓,盯我窦摇摇铃,盯我窦吹笛子,awsl

  ●以为是起点

  ●窦唯是超然物外的仙,楚有悲天悯人诗人气质,何勇则呈现独有放浪形骸的疯——窦唯《高级动物》里加重的“伟大可以作为形容这一切的词汇,何勇则在《垃圾场》中大声重复高呼“有没有希望”,几乎是一语成谶。不过独属于那个年代激情与火热会留在一代人记忆里,作为历史的一个证明我们也有过很好的作品,那个时代乐坛没有现在那些精包装的屎,没有成批量空洞无物矫情造作的音乐作品,那个时代还保留着反叛精神,窦唯能唱“矛盾虚伪贪婪欺骗”,张楚会唱“可耻的人他们反对生命反对无聊”,何勇敢唱“我们生活世界是一个垃圾场”,借用子健的话,这

  ●时隔差不多十年,不知你是否已不是个暴动青年

  ●有没有希望?

  ●史上风格最具有另类狂野实验性的一场盛宴。窦唯在本场已羽化成仙!

  ●如诗如啊。 穿西服唱摇滚的窦唯那么清傲绝尘。 以及何勇! 想穿越回去

  ●那时的中国摇滚乐是表达愤怒 表达思想的出口 是最有态度的 最引人独立思考的。

  ●窦仙儿的仙气大概全身上下散发着中国古典书生气息和反抗恰到好处融合。94红磡的几场窦唯的舞台造势能力已经很强了,带着点后现代符号迷幻西装、摇滚、纯真的冷/艳。

  ●太牛逼

  《魔岩三杰+唐朝:中国摇滚乐势力演唱会》影评(一):中国摇滚,你们都去哪儿啦?

  (以下是我在2014年到罗琦参加《我是歌手》后写的,搬运至此作为影评吧)

  ————————分割线 谨以这些记忆碎片------献给投身摇滚乐的前辈们和一直具有摇滚精神的朋友们。 先说清楚,以下内容是一堆关于中国摇滚的记忆碎片,所以很杂乱。 想起谁算谁,且从魔岩三杰开头吧。 窦唯不出声了。你要是在皇城根遛弯儿,备不住能瞧见他满怀心事地端坐在路边剃头摊子上理发,噢乖; 姑娘漂不漂亮对何勇没杀伤力了,一度跟时间情绪,碰到钟表店就想砸。现在挺好的,有事没事就骑着单车去看夕阳; 连当年在红磡里安安静静坐那唱歌的张楚,也老了,却依然一副惊恐大男孩模样孤独的人是可耻的。冷暖自知,你姐知道吗。 崔健一直一无所有,据不可靠消息说也要上春晚了。是浪子归还是无能力量... ...啥也别说了,都是红旗下的蛋。 (可惜这一年没能上去春晚) 峦树养马,吴桐玩笙,丁武吹箫画画,可惜张炬永远知不道了。 小臧不按键盘不弹吉他,耍大刀进去了现在已经出来了吧。 (臧天朔老师已然离世,叹息) 汪峰围着中央音乐学院转,他走在这里的每一条街道,却再也找不到鲍街43号,急得总想登个头条求助大家。 郑钧第三只眼的直觉告诉他,离开拉萨,抱起灰姑娘赤裸裸地私奔去。 还记得中央电视台那个曾经主持过1988年春晚的蔚华吗,95年出了专辑《现代化》后去了美国,你在他乡还好吗?王迪笑咪咪地插话说,不觉流水年长,我是顽主你还记得吧。 红色部队只战斗了一年就直喊累,就爱披着薄薄的破被,蹲在马路牙子上看姑娘的腿。自我教育被刺激的直擦眼泪。 由于人员频频重组失去控制,太要面子不是件好事,除了面孔还能有谁。 盘古咋整的啊,度娘都给你屏蔽啦。 眼镜蛇,这支女子摇滚乐队集体冬眠了。一扇门,一堵墙,一座坟,一睡十年。子曰:清醒的呼吸好嘛。 苍蝇乐队吉他老高却用了十年时间,呕心沥血地把门德尔松的e小调小提琴协奏曲改编成电吉他曲,高哥辛苦了。 诱导社里有呕吐了214天的3个少年,新裤子也成旧裤子了。 谢天笑呀谢天笑,公认是摇滚圈里演戏最好的,激情燃烧的岁月里你把个石光荣都演活啦。 许巍、朴树望着二手玫瑰,该干嘛干嘛去了。 罗琦,我崇拜的罗琦回来了,指南针却找不着北了。 ...... ...... 时光倒流,恍如隔世。 还有万李马王乐队那几条大汉,还记得你们在1979年组建了中国第一支摇滚乐队吧, 你们都老了吗,你们在哪里呀,你们就这样,浪迹天涯。

  多希望听见你们说:

  “对不起,我来晚了。”

  《魔岩三杰+唐朝:中国摇滚乐势力演唱会》影评(二):张培仁:94红磡演唱会后记

  贴在影片最后的文章。

  1994年12月17日晚上8点,窦唯、张楚、何勇以及作为嘉宾演出的唐朝乐队所参加的《摇滚中国乐势力》演唱会在香港红磡体育馆正式开演,现场坐满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媒体和近万名香港观众。在此之前他们很少有机会亲眼目睹来自北京的新音乐丰采,而在香港这个中国人的娱乐重镇中,红磡体育馆向来被视为偶像与巨星的舞台,人们在这里一向只为娱乐而来,在声光舞影中求取一夜欢乐。

  没有一场演唱会像这天一样,没有熟知的偶像,没有华丽的衣裳,甚至没有人带着香港演出中惯见的哨子和萤光棒,他们空手而来,这是一个没人见过,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演出。在没有人能预料到的状况下,这场长达三个半小时的演唱会,几乎全程陷入了不可思议的状态。红磡体育馆历来严格的规定阻止不了上万名决心要站起来的观众,他们用双手和喉咙舞动、嘶吼,他们用双足顿地、跳跃,连向来见惯演出场面的媒体和保安人员也陷入了激动的情绪中,在香港,几乎没有一场演唱会像这样疯狂。

  隔天港台的报纸大都以空前显着的版面报导这场演出的盛况,“摇滚灵魂,震爆香江”、“中国摇滚,袭卷香港”、“红磡,很中国”许多评论文章先后对这场演出做出评述,更多文化人和音乐人先后发表许多意见,大家都对演出当天的热烈反应做出高度评价,也同时提出了一个问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1994年12月17日当晚,我坐在控制台的后方,力持冷静,尝试尽好责任控制演出的进行,在我身边的工作人员们大都经历过无数次的演出实况,我们看台上的乐手们演出也已经不只一次,和他们相处时日亦久,深知他们的音乐确实有极强的力量,然而,这是第一次,我看见我身边的工作人员在满场欢呼跳跃的群众中热泪盈眶。

  也许,这都是因为在香港。

  长久以来,我都觉得这是一个文化错置的时代,从包装工厂中生产出的明星偶像在传播媒介的传送下普及各方,人们极力在表相中汲取娱乐的养分,而忽略真实的力量,来自岛屿的文化现象,正以极快的速度席卷所有中国人的地方,浅薄正在取代深刻;简单正在取代丰厚;虚假正在取代真实,如果这就是商业体制的法则,那么,多年以后,我们可能会发现,在泡沫经济解构以后,留下来的文化资产也将只是泡沫一场。

  北京的新音乐乐手们带给港台的冲击正式来自于此,他们首次证明偶像不是一成不变的神话,在香港,这个华人娱乐工业的中心里,有上万个群众同时疯狂于“真实”的力量;他们首次证明,来自丰厚大地母亲的文化养分能够让人产生新的视野和想像,他们见到了久违的音乐本质,发现这是和灵魂相通的线路,因而抛开了惯有的矜持,呐喊疯狂。而带给港台唱片业与媒体的冲击也是来自于此,他们开始相信,商业应该只是一种流程,一种制度,商业不是一种音乐形式。

  这次演出首次结合来自中港台各方的工作人员,他们都对中国人的文化有一种强烈的使命和想像,他们大都相信,中国人将会有更繁盛的文化景观,那也不是来自于虚构的娱乐幻境,而应该是来自于更真实广阔的创造力量,他们在这场演出中,都看见了这样的希望。

  而对于长久和北京新音乐乐手共事的工作人员如我,并不能维持太久的兴奋,至少,兴奋是不够的,我们看见过去十年来,他们每个人在音乐中如何投注全部的生命,我看见他们每一个音符都是生命的延伸,我看见他们对音乐深刻的感情,在香港所带给人们的冲击热潮并不是他们创作的目的,在香港,他们公开告示媒体,北京才是他们生命的源头,中国才是他们创作的根,对所有流连于商业体制中寻求发财致富的人们而言,他们的想法几近不可理解,我们却觉得,这才是中国新音乐的本质,站在这个基础上,我们有更多的未来要去面对,有更遥远的任务在等待,香港演出的成功,只是一个开始。

  在这场演出中,有太多的人需要感谢,无法一一尽述,我只能对主办单位香港商业二台表达特殊的敬意,他们在香港的商业体制中,已经尽力的维持了一条极难走的路。我们很高兴没有让他们失望。而同时,我也对香港许多浅陋无知的媒体(并非全部)表达我的鄙夷和愤怒,他们从来没有真正擦亮眼睛看清这个世界的真相,而永远在捕捉一些矛盾和差距,是他们制造了这个世界的虚假和简陋,我很高兴看见何勇的坦率直言,他承认娱乐工业的价值,却否定这个世界只能有娱乐,他戳穿了这个社会的假面,对香港部分惯于逢迎弄人的媒体而言是一记当头棒喝,不能不记之。

  张培仁

  1994.12.20

演出曲目及成员:

  窦唯及乐队

  主唱/窦唯 吉他/周凤岭 贝斯/胡晓海 键盘/白方林 鼓/王澜 打击乐/刘效松

演出曲目高级动物 The Higher Being 噢 乖 Be Good,Boy 悲伤的梦 A Dream Of Misery 黑色梦中 Black Dream

  张楚及乐队

  主唱/张楚 吉他/曹军 贝斯/罗岩 键盘/窦鹏 鼓/刘效松 小提琴/黄卫明(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演出曲目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Shameful Being Left Alone上苍保佑吃完了饭的人民 God Blsee Those Who`d Been Fed Well厕所和床 Toilet And Bed蚂蚁 蚂蚁 The Ant

  何勇及乐队

  主唱/何勇 三弦琴/何玉生 吉他/邓讴歌 贝斯/欧洋 键盘/梁和平 鼓/余伟民 打击乐/刘效松

演出曲目姑娘漂亮 Girl,Oh Girl 垃圾场 Garbage Dump 非洲梦 Africa Dream 钟鼓楼 Bell Drum Towers

  唐朝乐队

  主唱/节奏吉他/丁武 主音吉他/刘义军 贝斯/张炬(已逝) 鼓/赵年 特邀键盘/王勇演出曲目 飞翔鸟 Soaring Bird 选择 Choice

  《魔岩三杰+唐朝:中国摇滚乐势力演唱会》影评(三):年轻就是成长,友情就是发育的一部分。

  《摇滚中国乐势力》具体我看过几遍,记不太清,但一气呵成完整的看,至少有三遍以上吧。 我之前一直不理解,唐朝乐队作为邀请嘉宾,为什么出场时间会放到最后,很长时间后我才明白,唐朝应该是当时大陆唯一压得住气场的乐队吧。就像后来老五所说:“(唐朝乐队)第一张唱片的时候那4个人的灵魂撞到一起,那个能量现在想起来太大了。” 平均一米八以上的身高,留着长发的四个人在这场演唱会上,如同老五在吉他上亲手打磨镶嵌的龙一样,符合着他们难以束缚的气质。难怪二手玫瑰主唱梁龙说,我们出道的时候也想成为唐朝啊。

  看完高原的《红磡1994》25周年纪念册后,我才知道当晚唐朝在演唱会上其实是唱了《梦回唐朝》的,只不过没有录进本纪录片里。

当天完整歌单

  今年1月4日,在北京展览馆,面孔乐队开了自己成立30周年的演唱会。那是我和她看过的最后一场演唱会,我们几乎蹦了全场。开场几首歌唱罢,主唱陈辉拿着话筒突然说道,对我来说,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人。 在陈辉停顿的间隙,舞台底下开始喊着,邓讴歌、高旗等人的名字。 陈辉说,他就是张炬,舞台下发出了狂烈的呐喊。他接着说,张炬曾经跟我说,辉子,总有一天你会成为摇滚明星,你会站在大舞台上。我们一起去看枪炮与玫瑰的现场吧! 底下爆发出了狂热的喊声。 我猜这帮人多少可能都受到了枪花的影响,欧洋在15年,特意为看枪花的演唱会飞到了香港。疫情期间,陈辉公益直播唱的是枪花版的《knocking on heaven's door》。 张炬在红磡上场演出时,自己的琴坏了,用的其实是发小儿欧洋的那把蛇纹面儿的贝斯,后来在录制《再见张炬》的时候,陈辉也用过,据说窦唯、王澜也曾经用过。 据邓讴歌回忆,面孔乐队起名,是因为张炬说他们都有一张丑陋的脸。他们觉得脸这个名字很好,就叫做了面孔。好笑的是,快50的陈辉现在被称为“冻龄”。一个玩硬摇滚的可能从没想要有一天自己竟然是因为这张“丑陋”的脸而被更多人所熟知。 谭维维受邀参加面孔乐队演唱会,上台后,她淡淡却又浓重地说出,面孔牛逼,这四个字。 台底下的回应此起彼伏,谭维维道出心声的这句话,或许概括了仍旧坚持的那一代中国摇滚领军人们的牛逼精神。 她唱完后,观众说着张亚东的名言,特别好。 是啊,摇滚的确特别好。 可惜的是,因为个人时间原因,罗琦没能参加。 红磡演唱会上,三哥欧洋在何勇面前显得有些腼腆,风头都被疯起来的邓讴歌抢去,台下的观众可能都被何勇和邓讴歌的架势吓到了。但最感人的我想一定是唱《钟鼓楼》时,何勇介绍自己父亲的那段话:“三弦儿演奏,何玉生,我的父亲”。 年轻的何勇可以在记者面前说四大天王是跳梁小丑,并在演唱会上别有深意的祝福他们节日快乐,也可以在日后探讨三八红旗手漂不漂亮的问题。他拿着两把板斧找当时属于刘卓辉的大地唱片公司抢回母带,在酒吧与刘卓辉不期而遇后说,下次合作。 可是,用他自己的话说,他后来终归疯了。 相比于他们,张楚的表演显得安静,安静的可怕,头一次听的人可能都会产生昏昏欲睡的感觉。 如今成仙儿的窦唯,已经成了一座无法翻越的大山,不管他的歌听不听得懂,有没有人演唱,演奏的现场都成了无终的仙境。18年在音乐节上,明知道他要念42分钟的经,依然人山人海。这首咒刚发的时候,她用流量下载了整首歌。 据说《乐队的夏天》第二季,黑豹乐队要参加,但估计怎么唱《无地自容》都唱不出小窦儿的味道了吧。 25年已经过去了,到年底就26周年了。当人们提到摇滚人最初生活多么艰苦时,几乎想到的都是树村那一带。但很少有人知道丁武买一袋奶粉,每次三勺冲一杯,当作中午饭,晚上在喝一杯。要不就是买散包的方便面,没作料的那种,每次吃一包。 三哥欧洋说,在吃饭和生活的细节上要求也没那么多,当时好像也没有什么车、房子这种想法,只是想怎么把乐队做好。 魔岩三杰带着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心态去了香港,却难料在那一晚盛开后再也找不到斗志了。张炬的离世,唐朝注定分崩离析,最让老五怀念的“乐队四个人全部是同步的”可能再也找不到。 青春像太阳一样很快就会落山,每一个美梦破灭之后,梦境的碎片总还会保留着最美的样子。在平均20岁之际,梦想随之而来,未来遥遥无期,内心充满蛮横以及狻猊的目光。我们想着谈一场你死我活的恋爱,身边有几个值得拼命的兄弟。她或他在命运的某个时刻出现,可能早已记不住时间,但却影响着你一生深远的命运。 也许有一天,他们终会走远,新的人又会不断加入。在渐行渐远中充斥着大量的人来人往,于我而言,最重要的人都曾出现在了那个时间段。 不可否定,那段回忆中我们走了不少的弯路,摔了不少的跤。现在看来,那就是年轻的本钱,青春的勇气吧。我们无法与往事谈判,也不会预知未来的祸福。只能随着磕碰和跌倒,在人流中不断穿梭成将来的自己。 年轻就是成长,友情就是发育的一部分。我这张复印的门票,能否走进94红磡的大门?

  写于2020年4月25日

  相声皇后是中国摇滚协会副会长 副会长跟黑豹前主唱是好朋友 并一起在德云社20周年庆典上演奏摇滚乐 黑豹前主唱有个前女友最早是个摇滚果儿 现在是个天后 天后被仙儿翘了 后来成了前前妻 仙儿的前妻是窦家媛她妈 窦家媛她妈现在不听摇滚了 改听相声了

  写于2019年6月

  《魔岩三杰+唐朝:中国摇滚乐势力演唱会》影评(四):关于红磡的私人记忆

  第一次看摇滚中国乐势力是大一的时候,告别了高中时代,整个生活突然松垮了下来,生性懒惰的我愈发的沉沦空虚无聊堕落。每当新的生活来临的时候总想抛弃一些旧的事物,我开始看更多的电影,扔掉了高中时代几乎所有的歌单。开始寻找新的东西。红磡的这场演唱会通过某种契机进入了我的视线,初次在寝室床头看红磡的我不会预料到这个演唱会对我未来几年有多么重要的影响。在那个最黑暗的时间段,我陷入到了一个巨大的空虚和自我怀疑之中。摇滚乐势力成为了那时为数不多的亮光。从看完这场演唱会以后,我突然发现摇滚乐的魅力。从魔岩开始,我开始听更多的摇滚乐,张楚、窦唯、何勇,再到崔健 Bob Dyian 地下丝绒 滚石 平克 弗洛伊德 甲壳虫……摇滚乐给了我一个最好的音乐体验,而这一切的开端,就是某天下午,我点开了红磡的摇滚中国乐势力这个演唱会的视频。其实我的乐感几乎没有,唱歌基本没调,ktv就不可能会去。所以就音乐本身而言,我没有什么好说的。写这些东西的目的也只是当作私人性质的文子,给自己看看。豆瓣倒是有机会朋友互关,给他们看看也无妨。

  对红磡的初步整体印象:疯狂的观众,令人难忘的九四年。

  红磡的这场演唱会不是明星性质的演唱会,在这之前,香港的听众很少有机会接触到内地的音乐,可真到了现场,演出者们受到了巨大的欢迎,到处都是激动的人群。香港是娱乐的重镇,红磡一般是给功成名就的艺人开演唱会的地方,但那个夜晚,没有当红的明星,只有一鸣惊人的中国摇滚乐。那一晚的香港民众和后来的我们,感受到的不是由娱乐产业包装好的虚构的幻象,而是充满了人情味的,真实的音乐。所以在今天去会看那个时期,会让不少人忍不住地怀恋(尽管他们许多人并未经历过那样的时期)那时有许多的音乐人极其地单纯,魔岩三杰就在其中。所以音乐也单纯,也更动人。当然观众也单纯,有好的音乐进来,所以去接受它,然后喜欢它,于是在演唱会现场以一种疯狂地状态去享受它。现在如果你在演唱会现场因为太激动而站起来手舞足蹈可能会被请出去,但那晚坐着看演唱会的是少数人。

  越童真 越癫狂——何勇

  第一次看摇滚乐势力,都会对何勇有个很深的印象,他就想一个活泼过头的孩子,在舞台上上蹿下跳。甚至有人说,红磡那种热闹的气氛绝大多数都是何勇带动的,跟张楚没多大关系。不光是张力无比的舞台表现,还有他的音乐本身有很大的跳跃性,用何勇自己的话说:“我的音乐就是四不像”。直到现在,他也只有一张专辑《垃圾场》,垃圾场开头就用大量的噪声音乐喊出来: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就像一个垃圾场!人们就像虫子一样,在里边你争我抢!如果就此放弃的听众,就会得到一个发疯的愤青何勇。但在我看来这歌就是一个孩子气的发泄。他用一种极端的形式表达自己的不满,成年人的世界不会如此极端,不会如此非黑即白,不会把话说死。当一个孩子气的人看到了一些问题,就会有不切实际的言论和思想。早期的披头士,阳光无比,歌词都是美好的爱与被爱,但随着时间变化,大男孩有了新的现实问题,他们开始质疑跟思考,于是有了《佩珀军士和他孤寂的心俱乐部》再到后来,大男孩们想的越来越多,现实问题越来越与乐队相冲突,所以最终传奇谢幕、乐队散场。以后列侬继续思考,出了一首歌叫《lmagine》说如果世界没有国家、没有偏见、没有宗教,每个人都做自己的事情,就没有战争、没有饥饿了。这首歌简单朴素孩子气十足。为了反对战争,他跟洋子发了一个叫床上运动说每个人都在床上做爱就没有人会去打仗了。天真浪漫的想法简直了。所以说,孩子气的人,会以最大的善意,最直接的表达方式去展现自己的想法。何勇也不例外,他会用最直观的语言去讲自己的感受:姑娘姑娘 你漂亮漂亮 警察警察 你拿着手枪 当然,何勇是最“皮”的那种男孩,他的歌词是跳脱性的,天马行空,充满想象,比如他在姑娘漂亮里边唱的:孙悟空扔掉了金箍棒远渡重洋 沙和尚架起船要把鱼打个精光……唐三藏咬着那方便面给人家看个吉祥。何勇也是最感性的那群男孩,他对自己的家有最大的善意和怀念这些集中体现在《钟鼓楼》当中,他三言两语描绘了一个北京胡同的市民生活的写照。最终,他发现这个世界是复杂的,于是写出了专辑里边我最喜欢的词:是谁出的题这么的难,到处全都是正确答案。何勇后来谈到魔岩三杰的时候说:“张楚死了 何勇疯了 窦唯成仙了”到头来张楚没死,还出了新的专辑,窦唯没成仙,只是换了一种音乐形式,到是何勇自己是真的有了精神疾病,令人唏嘘。

  笛子;窦唯!窦唯!

  看完红磡,窦唯是实实在在地帅到我了,在此之前,我没觉得任何一个人有多帅。实在是没有啥概念。对于窦唯的第一印象就是太TM 帅了。影片开场,帷幕拉开,窦唯一身中山装就开始在那里念词:矛盾 虚伪 贪婪 欺骗 幻象 迷惑 简单 善变……歌词的魅力跟窦唯的帅劲扑面而来,后来老王还跟我讨论:为啥就是念词,窦唯就是能整的这么有感觉呢?黑梦整个专辑我的感受就是才华横溢,无法用语言去形容的专辑,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黑梦》里边的每首歌都是一段梦境。梦不可捉摸,无法具体说明。但窦唯确确实实在黑梦中展现了不同的梦境。他的音乐或者在红磡的演唱会现场,窦唯展现出来的始终是一种随性的态度:被迫 接受 就算难过 无所谓 无所谓 他和何勇一样,也有思考和质疑,所以在高级动物里问:幸福在哪里 但他的追问到不像何勇一样显得那样极端、不可调和。只是简单地追问幸福在哪里,神情好像在说幸福你来了最好,不来也罢。他的歌也说世界不好,但他不会说这个世界是垃圾场,他更温和,把他观察到的人的状态罗列出来:伟大 渺小 中庸 可怜……看吧,所谓复杂的人性,无非以上种种。

  在没有方向的风中开始跳舞吧,或者系紧鞋带听远处歌唱。

  张楚不是说绝对是我的音乐私藏,《孤独的人是可耻的》是我最喜欢的专辑。初看红磡演唱会,我被何勇的癫狂所吸引,再到窦唯,张楚是最后才真正喜欢的音乐人,但真的喜欢张楚的音乐我发现他的音乐是最能长久地持续性地能跟我产生强烈共鸣的音乐。一直以来,我都有一种莫名的情感和情绪需要表达,而确实又没有适合的语言或者其他的方式来表述。不是说语言的局限使得我没法表达,而是我自己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为什么会情绪低落,整个人在崩溃边缘徘徊的原因究竟是什么。然后遇上了张楚,他告诉我 生命像鲜花一样绽开 我们不能让自己枯萎 我其实很难去接受一些积极阳光的论调,但他不是鸡汤,张楚告诉你生命是美好的这个事情之前,他首先说明的是我们作为个体是孤独的,他前面用“孤独的人是可耻的”来当做自嘲。其中穿插的是城市里应该有鲜花、鲜花应该自己长出来、生命像鲜花一样随风飘散。他告诉我生命是始终孤独的,但不应该自我沉沦,独立与乐观是生命的意义。张楚在最后写到:可耻的人 他们反对生命 反对无聊 为了美丽在风中在人们眼中变得枯萎。对值得赞扬的人他说:孤独的人 他们想像鲜花一样美丽 一朵骄傲的心风中飞舞跌落人们脚下。这是对孤独最好的注解,也是对生命最好的一种态度。张楚对生活有最朴实的愿望:上苍保佑吃完了饭的人民。列侬的愿望是那种天下大同的理念,相比之下,张楚的愿望更世俗化,更有人文气息跟内涵。张楚说只求保佑活着的人,别的都不用再问。抛开哪些宏大的主题,更多的是关注工人 农民 小资产阶级 姑娘和民警 无所事事的人。要保佑的是那些随时可以出卖自己 随时准备感动 绝不想死也不知所终的人。当张楚开始讲述迷茫他会写到:走出城市空空荡荡,大路朝天没有翅膀 当他讲述生命的时候他写到:天不怨老地长出欲望 麦子还在对着太阳愤怒生长 讲述自己的时候他写到:天空的飞鸟总让我张望 它只感到冷暖没有重量 还有他在这首歌最后的一段写的:在没有方向的风中开始跳舞吧 或者系紧鞋带听远处歌唱 以一种莫大的力量打动了我,这种感动不是来源于其他任何东西,而是歌词最本能地,最直接地换起了我的内心渴望和最理想的感觉。

  说到张楚,就应该提一下他的《姐姐》,《姐姐》这首歌有一种最真实的关于男生的情感和想法在里边。在歌词里,他刻画了一个非常真实的男生:我的心跳还跟温柔 我的衣服有些大了 我看起来挺嘎 我站在人群里挺傻。但当他独自出来面对这个世界的时候他说:面对我前面的人群 我得穿过而且潇洒 但只有姐姐知道,我这样挺假。于是他说:姐姐 带我回家 牵着我的手 我有些困了。但那个家庭也不是完美的,“我的爹总在喝酒是个混球”“姐姐 你想忘掉那个侮辱你的男人到底是谁”姐姐当然也需要支持,所以他说“牵着我的手 你不用害怕” 之所以说《姐姐》这首歌是充满了人文气息的歌,不仅仅在描写姐姐的文子中,父亲是其中的重要的人物。父与子在文学和影视作品当中往往相互依存又矛盾重重。在这首歌里也是,第一眼看上去歌词对父亲是失望的,评价是负面的。但后面张楚有写到:他坐在楼梯上面已经苍老 已不是对手。小男生与父亲对抗多年,时间流逝,对手没了,只剩下苍老的父亲,在死之前,他不会再伤心也不再动拳头。所以这首歌如果没有父亲这个角色,他的人文内涵会打一个折扣。

  张楚的歌还有好多也想说一说,但这篇文子本是以红磡起头,已经多多少少偏离了主体,所以就不写了。还有唐朝乐队,同名专辑也很好,但想写的话写的差不多了,就不写了。

  《魔岩三杰+唐朝:中国摇滚乐势力演唱会》影评(五):这些80%首次曝光的照片,是中国摇滚的巅峰岁月

  1994年12月17日,在香港红磡体育馆,举行了一场破天荒的摇滚音乐会,——“摇滚中国乐势力”。演出的都是来自北京的摇滚乐手们:"魔岩三杰" 窦唯、张楚、何勇,红极一时的唐朝乐队……

  这是一场对中国摇滚乐影响深远的演唱会,汪峰评价它是“中国大陆的摇滚文化对于港台流行文化的一种冲击。”直到26年后的今天,“94年红磡”在摇滚乐迷心中,依然是神一般的存在。

  高原摄影师高原,正是这场演唱会的亲历者和见证者。去年,她整理失而复得的底片,出版影集《红磡1994》。将这段尘封在众多70后、80后脑海里的回忆复刻出来,让一幕一幕的经典重见天日。自述 高原编辑 莫竣威

  高原是资深的纪实摄影师,在90年代中国摇滚音乐的鼎盛时期,一张张经典的影像正是出自她的镜头。一条曾和高原在2015年有过一次专访——《最美好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缘于她的书《把青春唱完1990-1999》。“那本书文字占了很大一部分,作为摄影师来说还是更愿意做摄影集,能充分体现自己作品的东西。” 五年后,在北京五道营胡同的Live house里,我们再次和她见面。高原喜欢独来独往,一个人工作。受爸爸的影响,她很小就对摄影感兴趣。后来进入中央工艺美院学习。

  《红磡1994》是真正意义上高原自己的首本摄影画册。134幅作品,80%是首次曝光,从视觉讲述1994年红磡摇滚演唱会这场旷世演出的始末。当一条问她最满意书中哪张照片时,她回答说:“没有!因为每张我都觉得都特别牛,张张经典。”

  以下是高原的自述。

  2019年的春天,我的朋友魔岩唱片的牛佳伟找到我,说在搬家的时候,找到了一样对我很重要的东西——我25年前交给公司的演唱会的全部底片。接过装着底片的纸袋时,我当时真的就哭出来了,觉得它不光是一本底片,那个时代的很多的回忆都在里面。

  失而复得的一段回忆1994年的时候我23岁,当时我是魔岩唱片的工作人员。公司在北京的活动,乐手的宣传,还有像艺人CD封面、内页宣传图,都是我来负责拍的。演出是1994年的夏天定的。我作为其中一个摄影师,被通知会派到香港。那个时候香港还没回归,过去还需要办很多手续。听到这个消息后,我可兴奋了,可算是能出去看看外面是什么样子。

  整个行程的记录,我是从首都机场开始的。我们一行大概十来号人,除了音乐人,还有其他工作人员一起。那时候都没有乐队助理,大包小包的乐器和设备,都是我们自己扛着。北京飞到深圳,从罗湖过境香港。当时除了唐朝乐队和窦唯,谁都没有出去演出过。“哇塞!我们要去香港了。”浩浩荡荡的团队一起步向罗湖关口。我跑到队伍最后,拍了这张照片,感觉要去一个新大陆,既兴奋又紧张,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征服感。你看大家都是穿着皮衣,拉着设备,很多人都插着裤兜。26年后再看这张照片,我只觉得怎么这么土呀?一群土豹子。

  刚刚入境香港,在等大巴车接我们去酒店。这里给我的感觉很新鲜,也很高级。楼和楼之间很紧密,在一个很窄的街上抬头,会看到两边被压住的感觉。街上的行人匆匆忙忙的,跟你永远不会有任何关系。不像在北京,可以随便跟谁贫两句。

  乐队每个人都有一件自己的皮衣,除此之外还得有一双军靴、牛仔裤,在90年代,这一身行头办下来,你就跟摇滚乐算沾点边了。我当时没钱买,出发前就跟我爸借了一件上千块的皮夹克。一周后回北京的路上,才发现把夹克落在了酒店衣橱里。当时在飞机上真的吓得半死,怕我爸会打我。

  窦唯接受采访,右边是一手挖掘"魔岩三杰"和唐朝乐队的张培仁总共是7天的行程,安排得非常满。当天晚上乐手们就被安排见香港的各大媒体和接受采访。接着好几天,他们都是在新闻发布会、彩排、访问当中度过。

  这几天给我最大的感觉就是,香港的排练室都特别狭小。在北京,我们排练一般都在乐手的家里,地方比这儿可大多了。

  何勇是非常认真地对待这场演出,据说他提前两个月就开始在北京排练了。很多年后我们有过交谈,他说在这场演出里,已经耗尽了自己所有的热情。

  忙里偷闲的时候,大家就爱逛街,我跟的是窦唯和张楚。有的去琴行,有的去哈雷用品店,有的去买唱片。就恨不得唱片店都包了,两箱子全运回北京。大家也就20多岁,全都是一帮青春活力、折腾不止的年轻人。疯疯癫癫的,随时随地都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举动,我记录下来的瞬间也是很生动。 那几天排练,我们发现后台有三个操香港口音的人一直是没事干,大家就猜说这仨人是干什么的,我就拍了这么一张。后来我才知道他们三个人是化妆师,港台艺人都要带化妆师、服装师、造型师的,而我们这帮从内地来的摇滚乐队,根本没有这个概念。 演出从当晚8点开始,现场的反应确实是很热烈,非常火爆。说实话这场演出我没看过,一直是在工作中。 邓讴歌和何勇讴歌的大白腿,这张照片真的特别经典。这条超短裤,是当时他在香港逛街斥巨资1000元买的。监督仪表仪容的香港人看到还以为是内裤,差点因此上不了台。

  小短裤,讴歌也挺有勇气穿上台。他说因为当时在后台,杜可风递了瓶烈酒给他说,“Rocker,new real rocker!” 然后咚咚咚喝完了以后他就冲上台了。才有这些经典的画面。

  有一点意外,在流行乐大行其道、摇滚乐比内地还小众的香港,当晚的演唱会气氛居然如此热烈。事后有报道说,当晚来了很多香港的明星艺人,“四大天王”都来看了,但我是没看到他们本人。而且我发现,有很大一部分观众都是操内地口音的乐迷。当时有一个歌迷特别激动,看嗨了那种,他把上衣脱掉,拿在手上一直挥舞,光着膀子,等到我们从后台都上车了。这个人还在外面一边跟着跑。我马上装上闪光灯,拍了两张,但是没拍着,洗出来的底片全都是一片白,这个场景就只能留在我的记忆里了。

  结束之后的庆功宴,是我们第一次面对八卦的娱乐记者。当时的内地传媒还是很正统的,和乐队做采访的都是权威的乐评人,结果哐当我们在香港,这些记者问的都是“心情怎么样呀?”、“您今天晚上吃了什么?” 我们一下就傻了。你看这就是我当时拍的窦唯,他在回答娱乐记者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演唱会算是结束了,我们第二天就离开了香港。当时带的尼康相机、三个镜头,20卷胶卷、每卷36张,彩色的一半、黑白的一半,共拍了不到1000张。现在想起来,最大的遗憾是拍得太少了。当时在香港,就不应该去买衣服,而是把所有的钱拿来买胶卷,用来冲底片,留住当年的记忆。

  摇滚乐&荷尔蒙可能真的是命运的安排。在学摄影之前,我周围的朋友就是做音乐的。先是有了这些人作为朋友,我去学了摄影,他们在搞音乐,所以后来这些人都是我的模特。最早一批在学校的摄影棚,拍出来那些乐队的肖像,比方说面孔乐队、唐朝乐队,他们都是我很好的朋友。即便我后来在唱片公司当了摄影师,大家也就20多岁,全都是一帮青春活力、荷尔蒙爆发的年轻人。我觉得摇滚乐就是荷尔蒙。你说它自由、热血、叛逆,其实都是青春期的表现,都是因为荷尔蒙在作怪。

  90年代涌现了很多的摇滚乐队,全国各地的音乐人都会跑来北京发展,这里有最好的音乐氛围,很多唱片公司都在做摇滚乐。而红磡摇滚演唱会,也是中国内地摇滚乐的巅峰吧。事实上确实也震撼、影响了很多中国摇滚乐迷,不少年轻人因为这场演唱会,开始接触到摇滚乐。就像汪峰也在我的书里说:“无论是张楚的诗意、高冷与真挚,窦唯的神秘与孤独的力量,还是何勇惊天地泣鬼神的绝地反击,都是中国大陆文化对于港台地区文化的一种冲击…….”

  不过这场演唱会后来有点被过度神化。其实那时候是因为少,而且大家在青春期也没见过世面。大家都觉得那时候是最好的,就像初恋的女朋友,永远都是最美的一样。其实真的现在比那时候讲究多了,现在演出这不是疫情闹的看不了吗?但是在这之前那么多的音乐节、live house、乐队,这不辉煌吗?所以做这本画册最初的想法,就是想还原一场最真实的“红磡”,给所有的乐迷,给所有的读者,希望大家能从第一页开始,真正地了解这到底是一场什么样的演出。摇滚乐永远是小众摇滚乐永远是小众,即便是那时1994年,我也并不认为它非常流行。摇滚乐在某些人眼里是生命,但也就活在那一小部分人的圈子里,仅此而已。在我们那个时代,玩摇滚的人很可能就是一辈子苦哈哈地埋头做音乐,从来没有被人知道。不过现在摇滚乐队也有偶像化的趋势了。不管是自媒体、直播还是综艺节目,都能给到一个摇滚乐手更多的曝光。越来越多的渠道可以让大众去认识摇滚乐队,我个人看来,这真的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但并不是很多乐迷都这样认为。我有一抖音号,里面也经常有这种留言,“做音乐就应该穷”、“就是穷死才是对的,那才是真正的摇滚乐手。”请问凭什么?我觉得摇滚乐手就应该是风风光光的。在国外,有名的摇滚乐手都有私家飞机、私家游泳池、私家游艇。在中国呢,我上一节目挣了点钱,你就看不惯了,就不纯粹了?还号称支持摇滚乐呢?

  20多年后,我跟94演唱会的一些人,依然还是很好的朋友,平常也会吃个饭聊聊天。有的是没再做音乐了;有的像讴歌、窦鹏,就从幕前转到幕后,做电影音乐;罗岩他在做视频,也有一个视频公司专门拍视频的,王澜他们还都在打鼓,他还有自己的学校,都活得挺好的。只有我没什么出息,还拿着照相机拍。现在大家都已经叫原姐了,也有小朋友叫我阿姨的。几年前还不是太习惯,反正还是得慢慢从心里接受这个称呼。我觉得可以说26年过去了,这帮人多多少少会有一些变化,但是本质是变不了的,骨子里,还是爱着摇滚的。

  图片由高原提供部分影像资料来自《摇滚中国乐势力》音乐录像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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