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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岸经典读后感有感

2022-04-11 03:33:34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左岸经典读后感有感

  《左岸》是一本由(美)赫伯特·洛特曼著作,新星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4.00元,页数:296,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左岸》精选点评:

  ●晦涩

  ●杂乱无章。同意一位豆友说的:“这本书不是写给中国人看的,除非对那个时期的社会政治有必要了解,否则完全无法轻松地来读。”

  ●书本身还不错,但翻译得很烂,而且错字连篇,建议看原版。

  ●HerbertR.Lottman 左岸

  ●翻译很烂。看不下去

  ●有助于了解那个年代的法国文化与政治的关系,有些地方蛮有趣的。对作者的写作方式不很习惯,介于八卦和严肃读物之间,不知该如何对待这些材料为好。另外,在译法上,前后不一致的人名、书名、机构名还蛮多的,应该是编辑的粗心吧。

  ●法国知识分子介入政治也是很情绪化了

  ●我是文盲,勉强扫了一遍

  ●見證介入與衰落的世代,最初給予承諾的圈紛紛收以背叛。譯文好,結構散,閒筆中可見趣味。

  《左岸》读后感(一):左岸的右边

  左岸的右边那些没有理想,没有爱的人们,那些生活再水深火热之中的人们,对于左岸文化艺术生活理想革命持观望反对和面无表情的人们,再我们的历史中,在我们的现实中,我们该反思一下,该冷静的从书中感受那些已被岁月遗忘的故事人事件.你我他应该生活在哪儿?左?右?中间?看看书吧,你会有自己的想法的.按照自己的想法做吧!那是对的.因为那是你的想法,但是要坚持,坚持自己的理想不要被现实打垮.

  《左岸》读后感(二):国外媒体、作家对本书的评论

  这本书可以说是一本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的知识分子大全,不仅讲述了那一时期著名知识分子的活动、逸事、思想,更向读者展示了一个别样的左岸世界:自由、争鸣,充满活力而又富有魅力。

  本书还邀请了著名法国文学翻译家、《世界文学》的主编余中先先生作序。为我们揭开“左岸”的“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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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关评论:

  鲜活、紧张、惊人。反思了左岸作为几乎所有知识分子的活动舞台的那些岁月,引人入胜。

  ——纳奥米•布利文(Naomi Bliven),《纽约客》

  极好地介绍了法国历史上已经成为传奇的一段时期。

  ——迈克尔•德瑞达(Michael Dirda),《华盛顿邮报》

  一部知识分子的历史。一部政治与文人之间互相作用的历史。对知识分子无限制的轻信的反思。

  ——克里斯托弗•希钦斯(Christopher Hitchens),《新政治家》

  即使是法国人也没有如此简明地、用众多轶事真实地记录知识分子历史上这样一个复杂、含糊的阶段。

  ——威廉•R.艾维戴尔(William R. Everdell),《第一批现代派》的作者

  《左岸》读后感(三):还是没有萨特的左岸好

  我们今天身处一个高度物质化与商业化的时代,我们在享受各种前所未有的物质享受之时,却也总喜欢抱怨逝去的高贵精神生活。例如无数文人墨客和艺术家曾经生活过、工作过与光顾过的巴黎左岸,如今却已经堕落为对历史半知半解的游客们拍照歇脚,满足虚荣与浪漫幻想的咖啡馆聚集地。纪德、萨特、海明威、毕加索、加缪,这一个个在这里崛起的大师们,却早已是后继无人。

  可很快的,考验就接踵而来。先是在对待苏联的态度这一问题上发生斗争,纪德1936年的《访苏归来》让他在左岸被孤立,罗曼•罗兰公开诋毁这是一本“坏书,一本低劣的书”——巴黎在一年之前刚刚举办过由苏联人和法国共产党组织和筹划的国际作家大会,那可是一次认同左岸精神的知识分子们最大规模的聚会。

  紧接着,刚批判完慕尼黑协定的左派和亲共知识分子,却马上要面对苏德协定的尴尬;而当纳粹德国的铁蹄真正踏进巴黎、踏进塞纳河边时,所谓的左岸精神竟一夜之间轻易地土崩瓦解。有人选择了合作,也有人选择了沉默,或是远离政治。代表性的《新法兰西评论》被德国人接管,但实际的编辑工作确是德里厄这个左岸的巴黎人完成的,他的工作显然让纳粹很满意。加利马尔的出版社也照常印刷,只是大部分出版物变成了纳粹的宣传品。但即使如此,德国占领下的巴黎和左岸,却也不乏许多佳作问世,比如萨特的《存在与虚无》和加缪的《局外人》等。这其中的原因很简单——即使这些大学者们没有像德里厄或是布拉西雅克那样选择与侵略者合作,却至少是退出了他们曾经热衷“介入”的俗世政治的。在纳粹统治的高潮,这些知识分子们确是隐居左岸,萨特在钻研他的存在主义哲学,毕加索在摆弄他的艺术作品,加缪则在赶写他的传世文学大作。没人在关心水深火热中的法国、欧洲、世界与人民,没人在做积极的抗争。他们是直到纳粹政权崩溃的前夕,才又加入到抗争的队伍中来;——那时的左岸,要说人人都在通敌也许言过其实,但说大部分人只是“透过窗子看抵抗”,却并不过分。

  看完这部20世纪中期有关巴黎左岸知识界的历史,我们真的应该像Christopher Hitchens所指出的那样,反思“对知识分子无限制的轻信”。知识分子并不比其他人更有道德勇气,虽然他们往往能够摆弄文字使我们以为他们更为高尚。道德与知识,勇气与才气,都是不相干的品质;知道什么是正确的并不代表着有勇气来选择那条正确的道路——智慧若是配上懦弱,也许只会让人更加痛苦。

  最后要说的是,如果有能力的话坚决推荐阅读这本书的原著。该书的中文翻译实在是惨不忍睹,翻得非常拗口、不通顺,而且还错字连篇。书首的中译本序也写得很奇怪,吹嘘这种所谓的左岸精神,还要把这种所谓的精神引进中国。其实我们应该庆幸今天的中国已经和西方一样,不再迷信那些所谓的知识分子和“大师”们。我们不再需要并不比我们高明多少的“大师”来指点迷津。

  还是让左岸继续成为一个小资们所向往的,昂贵的旅游景点吧!

  log link: http://jiong.wykehamist.com/blog/2008/07/blog-post.html

  《左岸》读后感(四):“人性其实比苏联更重要”

  1935年6月,第一届国际作家大会在巴黎召开的前几日,两位组织者,也是当时最具国际声誉的法国作家安德烈·纪德和安德烈·马尔罗突然接到了苏联大使馆的通知,说最伟大的俄罗斯作家之一马克西姆·高尔基将无法出席大会。他们给出的理由是这位俄罗斯文学之父病倒了。这个消息让人震惊,也让两位法国作家感到沮丧,他们甚至觉得遭到了苏联的愚弄,因为少了这位当时最具国际声誉的作家,会议可能会丧失很多的价值和意义。当时的高尔基确实是病倒了,但也是“病”出有因,确切说,他被斯大林软禁了。“苏联人民很需要你,因此希望你留在自己的国家”,伟大的领袖代表了民意,而且如此善解人意的劝告他。可惜,远在巴黎的纪德和马尔罗不能理解这位领袖的深意,还不遗余力的为成立国际反法西斯作家组织殚精竭虑。经过他们与苏联大使馆的交涉,伟大领袖终于同意派来一向很擅长讲故事的艾萨克·巴别尔和具有“俄罗斯诗歌中的马拉美再加上阿波利奈尔”之称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前往法国参加会议。

  关于上个世纪三十年的法国知识分子的“介入”神话,在近期的两本书中都有清晰透彻的描述:一本是以上提到的赫伯特·洛特曼的《左岸》,还有一本是法国作家丹·弗朗克书就的《自由派作家》。虽然关注的对象同是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的法国知识分子,但是毋庸置疑,这是两本风格迥异的书。《左岸》注重的是学者型研究,史学的笔法,书写的是一部法国知识分子的“介入”史;而《自由派作家》更侧重于用小说的叙述方式,讲述那个年代中法国知识分子对政治、战争和马克思主义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叙述轻松幽默,抖了很多作家们的八卦性趣闻,却无损我对这些过往历史尘埃中的人物的尊敬和亲近。法国知识分子是一个特异的群体,在二十世纪的前半页,他们是知识分子史上的主角,用“介入”的方式关心政治和文化。洛特曼总结那个时期的法国知识分子的特点时曾说:“30年代参与政治的作家和艺术家跟他们的前辈的不同之处在于,他们关心国际事务。”翻看以前的法国历史,产生过德雷福斯事件和左拉,但他们只是对本国的政府的行为提出异议,而从三十年代开始,知识分子主要关心的是国际事务,在法国“就等于抵制法西斯的崛起、战争的危险、西班牙内战和意识形态冲突、保卫苏联或者攻击它的领导人”。这其实就是洛特曼总结出的法国知识分子的“左岸”精神,也就是我们一直提到的“介入”精神。

  对法国知识分子的“介入”传统,或者说文人涉政传统,写过《旧制度与大革命》的托克维尔有过精彩的论述,大意是,法国知识分子过分倾向把文学精神引入政治之中,过分追求雅致和新颖甚于真实,过分热衷于有趣的画面甚于实用,“最后仅凭印象而非理性作出决定的那种精神”,这就是法国知识分子的“介入”精神。介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介入之后的癫狂,容不得半点的异议之音。

  思郁

  2008-5-14书

  《左岸:从人民阵线到冷战期间的作家、艺术家和政治》,【美】赫伯特·洛特曼著,薛巍译,新星出版社2008年2月第一版,定价:34.00元

  《自由派作家》,【法】丹·弗朗克著,马振骋译,新星出版社2008年2月第一版,定价:41.00元

  《左岸》读后感(五):教皇有几个师?萨特也不只一支笔

  “教皇有几个师?”这是斯大林所提出的问题。教皇再强大,手下无枪炮也无雄兵,他还能做什么?作为踌躇满志的独裁者,这是一个必然会问的问题。

  不过,在这个问题上,他还不如他在法国左岸的一批拥趸,他们手中也无军队,却做到了许多他无法做到的事。距斯大林的问话已经半个多世纪了,回过头来看历史。斯大林身与名俱朽,让他骄傲的庞大帝国也轰然倒塌,然而教皇依然在,他的声音仍在全球传播,他的理念还在影响着上十亿人。他虽无百万雄兵,却有着信徒无数。

  再看左岸的那群萨特们,人们忘记了他们当时的行为,也部分忘记了他们当时的言论,然而他们的作品流传下来,他们成为了现代法国的象征,他们的思想也让一代又一代徘徊于左岸的文人们痴迷。枪炮与笔谁厉害?那是不言而喻之事。枪炮要为自己的行为承担责任,而笔则成为良心,不必为笔的后果负责,特别是左倾的笔。

  从二战前到冷战时期的法国巴黎的左岸地区,曾经有过大量文人聚集,从马尔罗到萨特,从莫里亚纳到毕加索,这里产生的思想曾经深刻地影响了欧洲,这里发出的言论,也曾改变过历史的进程。美国人赫伯特·洛特曼对这个法国人心目中的圣地,进行了一番探索和梳理,写出了一部引人入胜的著作《左岸——从人民阵线到冷战期间的作家、艺术家和政治》,让人重新反思这段历史,反思知识分子与政治之间密不可分的关系。

  知识分子与政治,历来都是纠缠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说实在的,一个没有政治立场或曰政治倾向的人很难被称为知识分子,只能说是文人或者称为匠人。左岸的那群文人,不论是早期的纪德,还是后来的加缪,无论诗人还是画家,无不关注着政治,都力图表明着自己的政治倾向。更不用说经常出入于左岸的爱伦堡、阿拉贡之流,他们已经是纯粹的政客了。

  当苏俄一声炮响,这里为着一个红色政权的诞生而欢呼,并且利用自己的影响力为它而鼓吹;莫斯科成为他们的精神圣地,在苏联的安排下,他们纷纷前往朝圣。当然,朝圣完毕之后也出现反叛者,纪德就是典型,毕竟大多知识分子有着自己的良心与判断力。他们为苏联的大清洗辩护,尽管他们的许多朋友死于大清洗之中;他们拥护着斯大林与希特勒签订的苏德条约,尽管这个条约严重损害着自己祖国的利益。他们与纳粹德国人成为了好朋友,因为莫斯科的朋友也是他们的朋友;这个朋友转瞬之间又成为敌人,因为希特勒的军队入侵了苏联。

  萨特与他的朋友或者敌人们都是手无寸铁的文人,他们只有书,还有笔,当然还有咖啡杯,他们每天在塞讷河的左岸聚集,他们出入于咖啡馆、酒馆、书店或者别人的家里,当然有时也去声色场所,各种的思想、时髦的词汇都从他们的笔下流泻出,当然有时还有各种主义或者各类政府的意见,也通过他们的嘴传播开。他们的言行形成了一股股的思潮,左右着世界的局势,同时他们也被一股股的势力所左右。

  对于知识分子来说,新鲜而激进的东西,带着华丽辞藻的东西,总是更能令他们兴奋。在历史上,左倾的思潮更能打动知识分子的心。他们为每一种新生的事物而欢呼,他们崇尚着平等与博爱的标举,他们对于下层民众充满了同情,他们对于传统充满了蔑视。当苏俄红色一片时,他们充满了憧憬,认为那是人类社会的希望,那里的一切都是充满正义且合乎逻辑的。因此,莫斯科发出的每一个声音,都能在巴黎的左岸引起回响,并通过他们影响着世界。萨特不仅有笔表达他们的思想,他们还用嘴影响着世界。可惜,他们带给世界的并非福音,而是灾难。

  左岸的萨特们毫不讳言他们对于政治的关心,他们积极地干预着社会,企图改变历史现场。无论结果如何,他们确实是身体力行地去做了,并且自持秉承着良心。知识分子的称号,意味着对于世界的关注,对于时局的批评,对于历史大势的判断,对于社会活动的身体力行。他可以是社会的良心,也许会被认为逆历史潮流而动,但无论如何不会“躲进小楼成一体,管他冬夏与春秋”。

  当下的中国,知识分子让位于知道分子,虽是一种自嘲,亦是一种现实状况的写照。知识分子重在一个识,要有识见,敢于对于现实的政治发出自己的声音。而知道分子恰恰就是将识见化为道,我们知道一切,但我们什么也不说。只有狭窄的眼界,只关心与已相关的物事,对于公众事务、对于社会形态,一概漠不关心,至于政治,则惟恐避之不及。所谓的知道,最后连盗亦有道的道都不能坚守,只是津津于犬儒之道。这样的知道分子,其实已经处于道德的最底线。

  左岸依然还在巴黎的塞讷河边,那里还有众多的咖啡馆,还有不少舞文弄墨之人。他们既不关心教皇有几个师,也不关心萨特们笔的力量,这些只是他们喝酒时的谈资。巴黎已经老去了,没有萨特们的左岸,其实已是个旅游景点,只让人凭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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