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托邦之死》读后感100字
《乌托邦之死》是一本由[美]拉塞尔•雅各比著作,新星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1.50元,页数:305,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乌托邦之死》精选点评:
●借标苏晓康的那本,没有看出什么新意来,对气氛的营造也没有什么感觉,名不符实
●作者很情绪化,人名眼花缭乱,问题论证不足
●符合国情,什么时候相信共产主义是不可能的,而且是明确的知道?什么时候马克思让工人们脱离了他编制的幻境?····
●文人相轻呐.....
●翻译 老姚和老李都挺shock我
●同意,确实是本吐槽书。看出来了,作者谁的意见和观点都看不上,却没提出自己的观点。
●没错,他就是萨义德笔下的:“一个叫拉塞尔·雅各比的,不满的美国左翼知识分子。”
●我想说豆瓣每一次都要我们在读完一本书以后就写短评,这是要我们吃快餐吗?贸贸然地写几句短评,别说别人,我自己都不好意思啊!(然后还写了一大堆废话的说)
●对多元主义,文化,大众传媒,政治社会化等词汇的一场巨大解构与综述,期间流露出作者深刻的怀疑与躁动的不满。这个时代,营销与传媒,比传统政治哲学要流行。另外这书老给我一种落水狗片头各色人等讨论麦当娜的like a virgin是什么意思的感觉。
●终于读完写了评论了 痛苦的体验
《乌托邦之死》读后感(一):为什么我对经济就是厌恶得要死(同步书摘)
第一章:
为了获得社会认可而去奋斗,心甘情愿为了一个纯粹抽象的目标而去冒生命危险,为了唤起冒险精神,勇气,想象力和理想主义而进行的广泛意识形态斗争,必将被经济的算计,无休无止地解决技术问题,对环境的关注以及对精细消费需求的满足所取代。
社会主义经济并不是目标,它仅仅是人类进步到新的,人性的文化的前提条件...大多数激进派都不明白,政治权力和经济的重组并不是最终目的。目标不是一种新的经济秩序,而是从对经济的痴迷中获得解放。
《乌托邦之死》读后感(二):洞察了中国的现状
语言犀利,批判至深。对现今社会有很好的洞察,值得读的书。但作者的论点你不一定同意,但对世界的描述,尤其从自身所处的典型的资本主义来对资本主义神话来的论调,让对之向往的自由主义者和民主青年们不禁冷汗一身,无奈的多元文化,虚无的意识形态,和同化带来灭亡··········只能说末日将要来临,但要勇于改变这个世界,只因为你的存在。
冷漠的社会,莫名的多元文化成了世界的风尚标,恶寒一声,难道民族文化将要留在历史课本上!随着经济一体化,带来的是什么? 我们忘却了存在的原因,········
《乌托邦之死》读后感(三):不算评论的评论
首先,作为一个理工科的学生,没有任何人文和传媒的背景,遇到这本书完全是一个机缘。在买下这本书之前对乌托邦和作者基本没有任何概念。
事实上读这本书对我来说完全抱着一种看看这个世界的态度,能坚持把这本书看完其实对自己来说就是一个不小的坚持,理工科的习惯,会把每一篇涉及到的文献都查阅一番,刚开始阅读的时候十分痛苦,基本每读一行都有一大堆无法理解的概念和词语。还要去查一下这些出处,很多地方都不好懂。幸好坚持下来。
读过一章之后开始改变阅读的方式,跟着作者的节奏。只查阅自己感兴趣的文章,事实上这样的节奏更适合我。大概用了一个月的时间看完了这本书。
其实读书也是和人交流,只是你面对的都是自己没有机会遇到的大师和学者。书让我们之间有了渠道,让我能看到自己思想的局限和边界。
我无法说出 这本书是怎样的一本书,也有没能力去说作者这本书对这个社会和现实的评价有多么的犀利和独到。
我以前相信这个世界有很多新奇的东西等着我去发现。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突然发现其实这个世界没有新的东西,他每次都是把所有的东西都展现在你眼前,因为你的阅历,知识储备和角度决定我们只能看到自己可能看到的事情。而这样一本书,告诉我其实世界完全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发现很多很多的不同。
我是个相信自己努力奋发的人,但是没有人告诉你比尔盖茨他妈妈是干嘛的。我在想香港富人做过的一个穷人体验做出的穷人都是命中注定的断论。乌托邦真的没有作用么?如果没有jobs乌托邦般对i系列的想法,还会有苹果帝国么,就如现在苹果仍旧是一个行业很牛逼的公司,但是它仅仅是这个行业的顶尖,而不在是改变这个世界的那个苹果。
很有意思,不是么。
想好了就去试试,改变下自己一个习惯,可能因此就看到了完全不同的世界。
《乌托邦之死》读后感(四):享乐的乌托邦
一种奇怪的误解迷住了工人阶级,这种误解就是对劳动的热爱,即对于劳动的狂热激情。工人阶级不应该把劳动当宗教,而应该要求“懒惰的权利”(the Rights of Laziness),比如,将劳动限制在3小时(呵呵,在托马斯•莫尔那里还是每天6小时呢),白天其他的时间都用来休闲和飨宴。
提出上述见解的可不是“反动派”,而是马克思的女婿:保尔•拉法格。
是啊,乌托邦到底什么样?社会主义是不是必然要人民“艰苦奋斗”?假如与资产阶级所信奉的古老清教伦理相一致,还算不算一个新的主义?
空想者傅立叶给反对者留下的最大把柄是“共产共妻”,他的乌托邦是性和食物的天堂,即便是最贫穷的人,也能每日五餐,而每餐有十二种汤、十二种面包和酒、十二种肉食和蔬菜。而除却这类细节化的构想,傅立叶之反对资本主义,关键点在于反对资本主义的“商业崇拜”,在他看来,对商业的顶礼膜拜,败坏了美德和智慧。
到了卢卡奇那里,这种“超越市场”的视野得以强化,他指出:社会主义经济并不是目标,它仅仅是人类进步到新的、更人性的文化的前提条件。而大多数人都不明白,我们的目标不是一种新的经济秩序、而是从对经济的痴迷中获得解放。
这么看来,贫穷不是社会主义,而痴迷于劳动、市场、经济,同样也不是社会主义。
这个令人眩晕的乌托邦啊。
托马斯•莫尔是把希腊文的“没有”(ou)和“地方”(topos)结合起来了,自创了这么个拉丁新词Utopia,严复翻译成“乌托邦”而不是“乌有之乡”,翻得好。乌托邦这东西,既是一个美好的地方(good place),也是个不存在的地方(no place),如果仅看到“乌有”的一面,大概少了理想主义。当然,如果只看见理想,没看到其不现实的一面,那也是政治幼稚。
拉塞尔•雅各比的这本《乌托邦之死:冷漠时代的政治与文化》写于1999年,早于他的《不完美的图象:反乌托邦时代的乌托邦思想》。他的立场是一贯坚定的:在这个乌托邦理想被嘲弄、被诋毁、被曲解、被抛弃的时代,坚守理想主义,提倡乌托邦精神——相信未来能够超越现在的信念。对当代知识分子研究深有心得的雅各比,继续他在《最后的知识分子》中的风格,将乌托邦精神的衰落大部分归结为知识分子,也就是那些沾沾自喜的保守主义者、倦怠了的自由主义者、失望的激进主义者、特别是迷失在大学校园里的鼠目寸光之辈。读来还真有些惊心动魄。
1799年,柯勒律治写信给华兹华斯:“我希望你能给如下这些人写一首诗,由于法国大革命的完全失败,他们已经抛弃了对人类改良的一切希望,正在堕入一种差不多是享乐主义的自私之中,在对家庭的依恋和对想象性哲学的蔑视这种软弱的名号之下,掩盖了同样的享乐主义的自私。”
乌托邦作为一种“想象性哲学”,需要更多的不自私的学者的关注,目的是为了全人类都能够享乐、比现在的享乐更彻底更美好地享乐.
《乌托邦之死》读后感(五):有关本书! 乔纳森《译书之前先识字》
拉塞尔·雅各比新闻记者式的文风的确让人讨厌,不过,他的书我总是读的。雅各比擅长综合各方面的意见,搜集材料的功夫过硬,尽管不大懂权衡辨析;他的书作为资料长编来看,并不差。TheEndofUtopia一书我前几年读过一遍,印象不错,至少比他后来那本《不完美的图像》要充实一些也均衡一些。中译本《乌托邦之死》(姚建彬译,新星出版社2007年12月第一版)的出现,当然值得欢迎。对这个译本,我的评价是:若只想了解一下大意,可以一读;假如要引用,甚至以之为进一步研究的依据,则最好手边有原著随时对照。
译者在《译后记》中提到“远在美国的雅各比先生的有问必答使许多棘手的问题得以迎刃而解”,还说曾就翻译难点请教过多位教授、学者、博士候选人。精神固然可嘉,不过,在我看来,译者似乎本可以省却一些请教的时间,多查查字典,这样书中的舛谬或许会少一些,因为大多数时候,出错都只是因为译者不认字而已。由于书中误译出现的频率接近每页一个,在此不可能把所有的都一一列举。我打算分两次来介绍,这次谈第一章,下回谈最后一章。再怎么样缩小范围都只能是以管窥豹,举其要者而已,这是要预先说明的。
像把“起义、暴动”译成“一觉睡醒”这样的例子,书中着实不少,我再举三个出现在第一章中的。如“甚至福山所使用的字眼也激发了《意识形态》一书的问世”(第15页),原文为:Even the language evokes The End of Ideology,意思是说,甚至福山著作中的用词也让人联想起丹尼尔·贝尔的《意识形态的终结》。这里,evoke是“使人想起”的意思,译者只知道“激发”一个意思,又擅加“问世”,错得离谱。事实上,《意识形态的终结》出版于1960年,福山的《历史的终结?》一文发表于1989年,《历史的终结与最后一人》的出版更迟至1992年,福山的字眼怎么“激发”《意识形态的终结》的问世?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再如:“从理智上说,这种信念已经厌倦了关于完全不同的社会的乌托邦理想。”(第17页)原文为:Intellectually,the belief fed off a utopian vision of a different society.这句中的短语tofeedoff是“以……为能量来源”的意思,译者却错当成to feed up(受够了,厌倦了)。原句的意思其实是,在思想上,对一个迥异的社会的乌托邦式构想是这一信念的力量源泉。又如:“在一个‘合理欺骗’的时代,‘只有当总统候选人或者政党领袖或某些其他大人物’反复地抨击这些弊端时,‘这些情况才会开始发生改变’。”(第31页)这句错在“合理欺骗”四个字上,原文为sound bites.Sound bite是近些年出现的政治用语,指的是在电视新闻里插入的和选举、候选人有关的录像片段。译者把sound当形容词看待,于是就有了“合理”二字,把bite当成俚语,于是又有了“欺骗”二字,却不知这一合并,就失之远矣。
有时,很简单的句子也被译错了,因为语法结构没搞明白。如:“在加缪看来……马克思主义者相信,目的认可了被法律谋害了的手段。”(第5页)原文为:ForCamus,the Marxist belief that ends justify the means legitimates murder.这里,ends justify the means(只要目的正确,用什么手段都行)是belief的同位语,是“相信”的内容。原句的意思是,在加缪看来,“只要目的正确,用什么手段都行”这种信条为滥杀无辜提供了合法性。顺便说一句,加缪的这一看法纯属误解,请读者自行批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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