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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德修纪》的读后感大全

2020-12-07 01:15:09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奥德修纪》的读后感大全

  《奥德修纪》是一本由荷马著作,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05元,页数:316页,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奥德修纪》精选点评:

  ●翻译风格精彩

  ●感觉比《伊利亚特》要好看些。

  ●扫了一半不想看了

  ●其他不说诗读起来朗朗上口,很喜欢这种感觉

  ●早最的版本。

  ●其实我还是喜欢散文体多一些:)

  ●嚼烂的

  ●洋洋洒洒的荷马史诗至此告一断落,与雄浑刚健缺少人性的伊利亚特相比,我更喜欢摇曳生姿人定胜天的奥德赛.较之领军式的大神,形形色色的小神更为可爱而多情...

  ●扩展阅读。

  ●杨宪益

  《奥德修纪》读后感(一):读奥德修纪感

  感谢杨宪益先生译的《奥德修纪》,出差途中时断时续读完,有的名字都在之前的回忆里接不起档。

  原文是诗作,诗有它自己的格调、韵律。杨老先生把它译作散文,行文构架,叙述方式,重叠又不同文体内容的表现形式。

  《奥》:阿吉诺这样说,他们都赞成这样作,就都回家睡觉去了。

  《圣》:于是约书亚打发百姓各归自己的地业去了。

  印象深刻的两句,还有各处打动人的段落,不同译者对不同内容的诠释,尽管现有研究表示两个作品产生的文化源地并非是同一语系发展来,也不禁让人联想,仿佛是看到《圣经》早期的文学骨架和气质。

  如果说《圣经》的美是因为返璞归真,那《奥德修》的美则是天真阳刚。字里行间是秀美的线条和对于人跟生活的自信,潜伏着各种诡计,却又是为彼时人理所应当的天然规则,透露着天真的无知,生猛有力。而这生猛,又是当时的环境所造就,后人再刻意去模仿,精细优雅,再造不出那粗狂朴质又充盈生命的失乐园。

  时间是载体,留下的,是最美的礼物。

  《奥德修纪》读后感(二):我们为什么要读《荷马史诗》?

  限于水平,难以从专业角度评价此书,只得述说感受一二。

  当人们听到“史诗”这一词时,就有了一种莫名地尊敬感,与之而来的是隔阂感。故听说过《荷马史诗》人众多,真正读过的人却甚少。古希腊距离我们实在太过遥远了,不需要做专门的学问,不需要对古希腊神有更深刻了解的我们到底为什么要去读这本如此古旧的书?

  这个问题不同于“我们为什么要读经典”,因为《荷马史诗》身上有了更为厚重的时代灰尘,可以说,无论是在思想方面还是艺术成就方面,它和我们现在所说的“经典”都有着巨大差距。

  没能解决这个问题,但我还是怀着崇敬的心情捧起这本书,却意外地被深深吸引。虽然我在各种人名中磕磕绊绊,但奇怪地是我读得非常愉悦。

  我很难解释我的愉悦感。这不是由于产生共鸣而产生的愉悦感,不是由于看见什么精辟句子而产生的愉悦感。只是简简单单地被故事迷住而产生的愉悦感,是一种脱去尘埃的纯粹的愉悦感。托尔斯泰说:“《荷马史诗》仿佛清澈的流水,其中有阳光,又有沙子。”杨宪益先生更是译成散文体,让我在读这本书的时候有了身处蓝天白云下听故事的错觉。

  洗去了尘埃,它展露的是自然地美,真正的天真,它亦展露了真正的人性。

  马克思评价《荷马史诗》说:“……困难不在于理解希腊艺术和史诗同一定社会发展形式结合在一起。困难的是,它们何以仍然能够给我们以艺术享受,而且就某方面说还是一种规范和高不可及的范本。”还有一段话是:“一个成人不能再变成儿童,否则就变得稚气了。但是,儿童的天真不使他感到愉快吗?他自己不该努力在一个更高的阶梯上把自己的真实再现出来吗?……”

  小孩真得非常美好吗?并不。但我们为什么都谈起童年时都会感慨万千?

  大概就是因为“真”吧。

  另外,千千年来,真正的人性真得变了吗?

  《奥德修纪》读后感(三):史上最吃苦耐劳的人

  关键词:希腊神话 荷马 希腊悲剧 奥的羞涩

  在希腊诸神中,有一个脾气暴躁、动辄发怒的家伙——海神波塞冬——大地震憾者。

  在荷马史诗《奥德赛》中,旷日持久的特洛伊战争结束了,伊达卡国王奥德修斯率领他的船队返乡。

  途中,他们杀死了波塞冬之子——一个叫波吕菲漠的独眼巨怪,引起海神的疯狂报复。就在船队快要接近伊达卡海岸之际,一阵地动山摇,巨大的海啸把他们的船冲离海岸。于是,奥德修斯和他的同伴,在返乡之路上还要注定漂泊十年。

  其实这件事明明是独眼巨怪不够仗义。奥德修斯一行人登岛时饥渴难耐,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享用了他放在山洞的羊奶和乳酪。

  结果这厮就耍流氓,堵住洞口不让奥德修斯他们出去。出于无奈,奥德修斯只好用计弄瞎他的独眼,让部下攀附在公羊肚子上,这才勉强逃生。就这样,独眼怪还是吃了他们好几个人。

  奥德修斯不向独眼怪他爹--也就是海神波塞冬--讨个说法,这已经算够给他们爷俩面子了,可波塞冬甚是无耻加混蛋,仗着自己是神袛欺负老实人,说奥德修斯虐待残疾儿童,残害他那近亲交配的倒霉劣种怪胎儿,并且不分青红皂白发动海啸报复人家。还不让人家分别经年的老夫妻团聚,这简直是蛮不讲理啊!算什么狗屁神!

  奥德修斯在路上辗转飘泊,历尽了千辛万苦,经受住各种声色诱惑,凭着他超人的智慧和对妻子、家人及人民忠贞无私的爱,并在一些善良女神们的协助下,最终战胜了重重苦难重踏伊达卡的土地。

  后来奥德修斯和他的妻子共同治理着这片美丽的土地,和他们的子民一起幸福地生活了好些年。这是《奥德修纪》的故事...

  神犯的罪却要人来承担,荒唐的逻辑。能反抗神么?和神分庭抗礼把波吕菲漠告上法庭,让众神来裁决孰是孰非?

  奥德修斯号称是最有智慧的人,亦不能和天争。“在外漂泊二十年”——是神谕,是他的劫数。

  波吕菲漠事件只是偶然因素,是随机加在他身上的磨难,他无法抗拒,只能通过自己的行动完成全部的旅程。在这个过程中,他不屈不挠的精神感动了诸神(女性居多),她们共同帮助他踏上返乡之路。

  这个故事它的寓意是这样的——

  1.人在“神”面前无理可讲。与其怨天尤人,莫如反省自身,团结周围一切可团结的力量,通过自己的努力辟出途径;

  2.上苍肯眷顾意志坚定,有责任心和有爱心的人;

  3.人要“自助”、“互助”,而后才能“天助”;

  4.那些饱受苦难的人,他们有权享受幸福(大仲马语)

  《奥德修纪》读后感(四):神明指引下的回归

  在这部史诗中,贯穿全诗的主题是命运与预言,而不是奥德修斯的“英雄气概”——甚至可以说,奥德修斯的形象从现在看来并不是完全英雄化的:他的智谋、勇气,看起来作用似乎小于明眸女神雅典娜为其一路保驾护航的特殊垂爱。他刚愎自用,在独目巨人岛上使同行伙伴不幸葬身巨人腹中;甚至对试探考验他人怀着恶作剧般的兴趣。虽然如此,在历经险阻后,奥德修斯依然从被囚禁的小岛回到了家乡,因为奥林匹斯山上的神明已决定这就是他的命运。

  正如《伊利亚特》中阿喀琉斯已经从赫克托尔口中得知自己的命运:他将会死去,特洛伊将会灭亡。他们必须接受,他们对此无能为力,因为他们已经看见命运赋予各人的是不同的。奥德修斯的回归与其说是人定胜天的英姿,不如说是天神暗示与带领下观赏与把玩的对象。

  既然如此,他们又何以被称为英雄?有人认为荷马史诗的悲剧是一出道德悲剧,即本性良善之人因性格缺陷或犯下的特定错误注定败亡,正如在一众向奥德修斯的妻子潘奈洛佩求婚的年轻贵族中那心地善良的一位,也难逃被返乡的奥德修斯杀死的命运。但我以为如此解读未免遗漏了最为重要的部分,那就是史诗中的英雄主义的本质并不是他出于契约或对他人的责任而行动,而是由于他必须这么做,不这么做会令他感到耻辱。他只对自己负责。这并不是自私,而是出于对德行的追求,他企图成为他所能成为的最荣耀之人。

  史诗的悲剧性是多方面的,虽然《奥德修纪》的结局总体来说还是一部喜剧:英雄胜利了,作恶多端的人都被他杀死。其一在于英雄的矛盾性:他所追求的最大的荣耀是在战场上获得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奥德修斯要离开故乡参加历时九年的战役;然而战争的价值正是源于它的无用,源于最大的荣耀距离耻辱与死亡仅仅一步之遥。

  其二在于神明与人的区别。虽然看起来神与人的个性是相同的,他们也如此接近——神经常化身为各种形象行走世间;但二者的距离正是如此接近而又如此遥远。神与人的界限是分明的,神明是不朽的,人是会消亡的。人的命运经常仅仅取决于他们对神明的祭祀让神明愿意赐予他们何种未来。人将要经历种种苦难。这是宙斯说过的:凡人因为自己的愚蠢而受苦。奥德修斯的同伴因为愚蠢而死,这是因为他们吃了太阳神养的牛,未免过于严厉了。神明看似参与其中,但实际上也不过是一个投入的旁观者。就像在现场看比赛的观众,神明的情感与行动纵然起了再大的作用,亦是肤浅的。

  “乏味而简单是神的福分,有意思的命运则是人的诅咒。”

  不仅是神明与凡人,各人不同的命运也宛如鸿沟。史诗中人类的价值观亦是残酷的贵族式的:英雄之子通常“容貌体型如同天神一般”,一切地位低于他的人必须对他保持永恒的忠诚,否则将受到残酷的惩罚。

  个人认为《奥德修斯》中的女性角色更为突出,不论是雅典娜,卡吕普索女神,刻尔吉女神,腓伊基的公主苏尔嘉雅,还是奥德修斯的妻子潘奈洛佩。

  《奥德修纪》读后感(五):奥德修纪译本比较

  《奥德赛》中译三种,杨宪益散文体,陈中梅韵文诗体和王焕生的无韵诗体。比较而言杨宪益的译文流畅古朴,不拘泥于原文的格律,但是人名现在读来相当搞怪,不过也相当有趣,谁规定他们只能叫一种名字了?比如阿喀琉斯叫阿戏留,墨涅拉奥斯叫曼涅劳,海伦叫赫莲妮,太阳神叫阿波龙,宙斯他爹克洛诺斯叫闶阆 ... 好吧,大师就是任性,而且全书无注释,但是第一章读到“眼观千里的斩魔神赫尔墨”立刻就喜欢上杨宪益的译文了;相比较而言陈译下的功夫最多,注释极为丰富,有助于理解,只是译文因为强行加韵,虽朗朗上口,但总觉得处处受限,甚至有些打油诗的感觉 ... 而且文饰略过,要知道在英国人眼中荷马史诗篇章结构固然精妙,但是文笔则略显粗俗,所以伊丽莎白时代的诗人John Dryden和Alexander Pope在翻译荷马时都做了大量修改和润饰,译成heroic couplets式的韵文,文风也随之一变更像是古罗马时代格调高雅的维吉尔和西塞罗,虽然当年着实火了一把,但是后人则不大满意。例如刻尔吉把奥德修斯的小伙伴们变猪的一段:

  杨宪益中译:

  刻尔吉带他们进了房间,请他们在椅子上坐下,请他们吃些奶酪、麦饼、浅黄色的蜂蜜和普难尼酒,但是她在酒饭里加上迷药,使他们完全忘记故乡;她请他们喝了酒之后,就用杖打他们,把他们关在猪圈里;他们的头脸、声音、毛发和身体都变成猪,只有思想感情依旧不变。

  ope译本:

  ut venom’d was the bread, and mix’d the bowl,

  With drugs of force to darken all the soul:

  oon in the luscious feast themselves they lost

  And drank oblivion of their native coast.

  Instant her circling wand the goddess waves,

  To hogs transforms them, and the sty receives.

  o more was seen the human form divine;

  Head, face, and members, bristle into swine:

  till cursed with sense, their minds remain alone,

  And their own voice affrights them when they groan.

  Chapman译本:

  he cloak’d with thrones, and goodly chairs of state;

  et herby honey, and the delicate

  Wine brought from Smyrna, to them; meal and cheese;

  ut harmful venoms she commix’d with these,

  That made their country vanish from their thought.

  Which eat, she touch’d them with a rod that wrought

  Their transformation far past human wonts;

  wine’s snouts, swine’s bodies took they, bristles, grunts,

  ut still retain’d the souls they had before,

  Which made them mourn their bodies’ change the more.

  Fagels现代译本:

  he ushered them in to sit on high-backed chairs,

  then she mixed them a potion—cheese, barley

  and pale honey mulled in Pramnian wine—

  ut into the brew she stirred her wicked drugs

  to wipe from their memories any thought of home.

  Once they’d drained the bowls she filled, suddenly

  he struck with her wand, drove them into her pigsties,

  all of them bristling into swine—with grunts,

  outs—even their bodies, yes, and only

  the men’s minds stayed steadfast as before.

  可以看出Pope的译文让Homer原本平实的白描顿时变得华丽激昂 "lost in the luscious feast" "drank oblivion" "the human form divine" "their own voice affrights them when they groan" 这些原文里都是没有的,只能说Pope同学戏真的很多哈。

  不过荷马的史诗向来难译,老外也是力不从心呀,意大利人有句谚语 "Traduttori traditori","translators, traitors",可见要想翻译好还不挨骂,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

  Chapman的译本是我最喜欢的,相较于现代译本,更有韵味,相较Pope,则更忠实于原文,又充满澎湃的力量和瑰丽的色彩,济慈曾通宵阅读此书,天亮之后又写了一首诗表达自己对荷马和查普曼译本的喜爱。与现代译本中的Odysseus不同,查普曼仍延用拉丁译名,即Ulysses,十九世纪Lord Tennyson也有诗题为Ulysses,当然更为众人所知的则是二十世纪James Joyce的Ulysses,不过美国人可能并不这么看,提到Ulysses他们肯定更愿意聊聊他们的总统Ulysses Simpson Grant,南北战争中的传奇人物,格兰特将军;或者科恩兄弟电影 "逃狱三王" O Brother, Where Art Thou? 中乔治克鲁尼扮演的Ulysses Everett McGill。

  Fagels和Lattimore的译本也非常好,Lattimore的用词更古雅些,比如埃塞俄比亚人为波塞冬献上的牛羊,Fagels用的offering,而Lattimore会用hecatomb,日神不叫日神Sun-god,死神也不叫死神Death,都用的古希腊名字Helios,Hyperion,Hades,然后加上一堆注释,等等之类的,但是Fagels也有很多精彩的段落,尝试摘录一些:

  Lattimore

  o spoke the goddess gray-eyed Athene, and there she departed

  like a bird soaring high in the air, but she left in his spirit

  determination and courage, and he remembered his father

  even more than he had before, and he guessed the meaning,

  and his heart was full of wonder, for he thought it was a divinity.

  Lattimore

  ‘Telemachos, you are to be no thoughtless man, no coward,

  if truly the strong force of your father is instilled in you;

  uch a man he was for accomplishing word and action.

  Your journey then will be no vain thing nor go unaccomplished.

  ut if you are not the seed begotten of him and Penelope,

  I have no hope that you will accomplish all that you strive for.

  For few are the children who turn out to be equals of their fathers,

  and the greater number are worse; few are better than their father is.

  ut since you are to be no thoughtless man, no coward,

  and the mind of Odysseus has not altogether given out in you,

  there is some hope that you can bring all these things to fulfill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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