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读后感锦集
《爸爸爸》是一本由韩少功著作,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简裝本图书,本书定价:9.00元,页数:117,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爸爸爸》精选点评:
●是挺魔幻的。
●不是我喜欢的文字~
●鸡头寨存在一种诡异的浓彩,大概源于当地人的宗教意识形态与生殖崇拜,杀冤人和蛇媚妇人两个情节体现韩少功寻根文学的着眼点所在,一为批判在地域文化背景下人性的愚昧和恶,二是展开中国大地上一幅诡异魔幻原始风俗图式,中国文化的密码便蕴含其中。在鸡头寨,朴实不表现为善,相反,恶在《爸爸爸》中(尤其是丙崽身上)呈现出一种与生俱来的原型样态,是一种普遍存在。于是,丙崽妈就用那把剪鞋剪指甲剪菜的刀子,剪出了一代又一代的后人和他们携带的恶,而生命的尊严,却又恰好就是在这顽强而悲壮的繁衍中生成。
●不是对苦难缄默,只是不以它来取悦于人
●象征着传统文化
●反正个人不是很喜欢,除了最后老人殉难族人边唱古歌边迁徙打动我之外。
●锁住的内心真的比炸弹还要可怕
●向来不喜欢乡土文学,相较而言更喜欢后面那篇《山歌天上来》,也许是因为这一篇没有《爸爸爸》那种畸形生活描写,没有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莫小芹和毛三寅有很多相似之处,一个在山林,一个在县城,两人的天赋都受到现代文明冲击,命运发生转变,如果交叉展开来写可以形成一个很好的对映。
●感觉良好
●喜欢山歌天上来,沧海遗珠!
《爸爸爸》读后感(一):关于《山歌天上来》的一点评价
这篇小说讲述了农民音乐家老寅的人生的曲折变化,并由此折射出了时代巨变中一些事物本质的变味和迷失。音乐的本质是人们内心情绪的表达,从人民生活中创作出的好音乐才是最能打动人心、历久弥新的,老寅的音乐创作就是如此,并不拘泥于乐理和形式的桎梏。而时代的滑坡并未让老寅和他的音乐幸免于难,音乐最终成为了流于表面和与情感承载而脱节。文化、艺术,最终湮没在了物质至上的年代。音乐知识附庸风雅的艺术,而没能追随形势变化,迎合时代怪物的口味的艺术家只能留下一个仓惶而凄凉的身影。即便如此,老寅呕心沥血的创作还是在新的时代大放异彩。这个在人们看来充满着俗气、农民气和地方为的老寅,其实才是真正值得尊敬的艺术家。
音乐艺术的起源和本质究竟是什么?是否应该刹住时代的步伐停下来仔细想一想?
《爸爸爸》读后感(二):爸爸爸 山歌天上来
爸爸爸 韩少功
丙崽,一个只会说爸爸和 妈妈的傻子,鸡头寨,一个闭塞的山寨,其实里面又有谁比丙崽明白呢。韩少功笔下的鸡头寨是中国千千万万的宁村山寨的缩影,愚昧无知,庸俗滞涩的劣根性。
若说还有什么值得记录一下的,那就是这种狂欢化的写法。在写到仁宝的时候,有这样的叙述,说他大义凌然的冲向祠堂,又大义凌然的奔向了厕所。这是一种狂欢化的叙事手法,把严肃崇高的,象征权利和权威的祠堂和厕所联系起来,把崇高解构,把神圣和排泄和性联系在一起,从而造成了一种令人发笑的喜剧效果。
山歌天上来 韩少功
这小说让我联想到了棋王,也是那种忘我的全身心投入的爱,对棋艺也好,对音乐也罢。多单纯的热爱啊,毛三寅是这样,王一生也是如此。在他们的世界里,真正热爱的东西和别的一切都不一样,没有技巧可言,仿佛是天生的,一生下来就是为了音乐。一个天才的农民音乐家,他一直生活在音乐的世界里,但是外面的世界变了,他却一如曾经。以前他就学不会阿谀奉承,处事圆滑,追求高端,现在更学不会。世界变了,芹姑娘不再是那个为唱歌而唱歌的女孩了,柳老师也成了满口数字的商人了,我们的寅爹也终于意识到了,这个世界不需要他的音乐了,不在乎他的音乐了,他也便没有了存在的意义。那么纯粹的人,那么纯粹的思想,那么纯粹的爱,找不到了吧
《爸爸爸》读后感(三):摘录——《山歌天上来》
“山里太静了。也许,寂静里才有歌的诞生。当对面山上出现了一个蠕动的红点或白点,山里人的问候只可能是一声含混的吆喝。当红点或白点渐渐消失,山里人没来得及讲出的话,永远没法讲出的话,只可能化作独自无奈的吟唱。他们知道听众实在太少了,实在太远了,歌声就会有一种尖厉和悠长,以便升入云天,向山那边似有似无的世界抛落。”P84
“老婆不久前已经离去,在两个儿子中带走了小的,留给他大的。老婆比他大四岁,比他高半个头,曾经同两个偷牛贼打过架,决不让自己的男人吃亏;曾经在油灯下画过很多空白五线谱,一心让自己的男人做大事。怕他在外丢失东西,还在他所有的物件上都缝下或写下名字,几乎把大小各异的毛三寅毛三寅毛三寅毛三寅毛三寅毛三寅毛三寅毛三寅写满她的世界。她到处标记毛三寅长达二十年,到头来住在漏风漏雨的窝棚里,连看病抓药的钱都没有,连一块豆腐都赊不会来,实在是很委屈的。”P85-86
“地头的一个草人,据说是阻吓鸟雀,不让它们来啄菜籽。一抹阳光从山头投照过来,使草人的一件小红衣耀眼夺目,勃发出呼啦啦的一团红光——这是一件女装,做成了大襟式样,用一条旧背心改成的,看上去精神得很。如果芹姑娘没有猜错,草人的小斗笠下,棕绳是两条大辫子,胸前别的一块塑料布则是随风飘荡的手帕。尽管日晒雨淋已经模糊了色彩,她还可以依稀看出草人脸上的一抹口红。
如果不是草人的眼睛画得太像两颗煤球,如果再给它加一个双眼皮或者一对耳环,她觉得它简直是绝代佳人,而且似曾相似。
小草人的背景,是一片遮天蔽日的山林,有积云之下的灰暗和浓重,也有雨雾洗刷出来的清晰,远远的一片树叶似乎都纤毫毕现。正因为看得太清楚,山林就给人一种正在逼近的动感,恍惚之际,像是大地突然立起来,推过来,要把草人一口吞下。”P98-99
人是他自身和社会环境的产物。坐山吃山,靠海吃海,山的文化是中国文化中不可缺少的一章,当读到《山歌天上来》时,不禁让我想到了《黄土地》,山的空旷与人的渺小对比强烈,以及最原始的生活形态,呈现出最真实的一面。这也是小说的可贵之处。
《爸爸爸》读后感(四):巫楚文化的寻根之作
《爸爸爸》是中国当代寻根小说的代表之一,许多他人观点都认为,这部小说对于落后的劣根的巫楚民间文化持批判态度,而在批判态度中又有认同和皈依。也就是,把批判作为主要目的,认同作为对乡土、对“根”不可避免的归属和卷两岸。而在我读完这篇小说后,我并没有读出很明显的批判或者认同态度,而是感觉到了一种完全异于我生活的都市文化的原始巫文化的奇特美感,这种美感不是善与恶中善的美,不是人性中光辉的美,而是一种神秘的,奇特的,蒙昧的,陌生的,异样的,绮丽的,甚至恐怖的,野蛮的美感,这种美感不只是来自鸡头寨异于外界的原始村落文化,还来自作者的写作方法。
一、封闭山寨的神秘美感
鸡头寨是个几乎与外界隔绝的山寨,于是外界的朝代更迭、政治变革都和寨内没有什么关系和影响。小说对故事发生的年代和地点也采取的模糊的手法。这些都让整个故事发生的具有神秘感。鸡头寨的故事遥远陌生而在发生着。且寨子落在大山里和白云上,“白茫茫的云海总是不远不近地团着你”。朦胧的云雾飘渺的自然环境,若隐若现,似是非是的景象,也给山寨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二、巫文化的原始美感
小说中充满原始巫文化的影响。人们相信鬼神,丙崽妈相信自己因打死蜘蛛精才生下丙崽。山寨多蛇虫鬼怪,蛇也好淫。人们有大量的祭祀活动,祭谷神时还要杀人。出寨子路上还可能碰上放蛊的。人们有着原始的对自然的崇拜和敬畏,在遇到旱灾时也从巫的角度理解和解释。祭祀活动没有作用时,又把原因归结于其他村寨的影响,于是出现恐怖血腥的械斗。丙崽奇迹的幸存也被村民当做神迹祭拜……寨里洋溢弥漫着诡异原始的蒙昧的巫文化,有许多落后、诡异、血腥的成分,但某种程度上,这种蒙昧有着一种奇异的绮丽,就仿佛人们对待欧洲中世纪文化那样的陌生欣赏。
三、寓言式的浪漫美感
鸡头寨的故事仿佛是现代文学中的乡土小说,但又有一种寓言般的戏剧感的超现实色彩。小说似乎没有一个特定的主人公,作者只是描写鸡头寨的各个人物和方方面面,没有过多抒情,冷静描写,有一种冷眼旁观的态度。多用“据说”、“听说”这样模糊的词语,给本就神秘的环境增添了更多真真假假的猜测。奇特的文化习俗,已经超过一般乡土小说的程度。丙崽这个人物,仿佛是一种象征和隐喻。
这里我不想讨论这部小说批判了什么又认同了什么,那个已有太多人讨论过。我只想说,看过这篇小说,我觉得它非常神奇和绚丽。各种文化,也许有进化进程不同,但都是丰富多彩的。
《爸爸爸》读后感(五):105.爸爸爸
2016.03.04-08 105. 《爸爸爸 山歌天上来》——韩少功 包括如题两部中篇作品。 《爸爸爸》中,永远长不大的怪异老头儿“丙崽”是一直被人嘲弄欺辱的对象,却在一次偶然的村寨与他寨在战斗的过程中成为了预兆吉凶的“活卦”,最后在村寨的“更生”中仍然存活了下来。只会说“爸爸爸”和“x妈妈”这样两句口头禅,十足孽障而又迟钝。这样一个“不够健全的人”却成为了这个村寨更迁的“见证者”。 而村寨中的一切都是有些怪异和神秘的。村寨之外的世界有着先进气息,村寨中却仍然保留着许多神秘的上古传说和生活、口语习俗。 似乎只是最普通的对村寨内部生活的构造与再现,但主角与村民群体的的特质却也暗示着小说内容的不平凡,除了丙崽的怪诞形象外,其中还夹杂着对其他许多村人的特色描绘,如丙崽娘的粗俗野蛮而又深情重意、仁宝的戏剧性和仲裁缝的矛盾…… 而作为小说的主人公,丙崽唯一会说的两句话代表着什么?是不是和人类生命存在的本质有联系。他本身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村寨的存在和生活方式又有些什么含义? 丙崽一定程度上来说正是村寨的化身,或者说是形象代表。他本身具有永远无法成长的特质,这与村寨中与世隔绝的状态一致,而在村寨老一辈人消亡、年轻一辈人延续历史传说中的“迁移”之后,有生命固有本质特征的“丙崽”、喝了毒汁之后却仍然保留着原有状态的生命存在着,年轻一辈人还在着,这些姜凉的子孙后辈也会一直延续下去。愚昧而有韧性的生命还存在。 细细想来才觉得背后蕴含的东西真多。 可能许多人都对这一本小说的主题褒贬究竟有所推敲,我却对觉得比如说村寨中“坐桩而死”和“集体饮毒”的事件,它们就并不一定是愚昧,反而可能带着它本身存在的悲壮性质而赋予这一个群体特有的“村寨精神”。而“丙崽”这个生命代表这样的存在形态,也更像是作者对“生命”原有属性的“痛与爱”。 就像祖先始终流传下来的传说那样,在文中重复了两遍的村庄的来历。以及多次着重的他们的“毫无对战争和灾害的记叙,一丝血腥气也没有”的古歌。这样的描写、这样的灿烂、这样的带着野蛮气质的气力,怎么也无法让我认为作者本意仅仅是所谓“对传统文化的否定”。 不过见仁见智了,毕竟我也无法否认“鸡头寨”中许多愚昧现象的存在。但我同样也认为任何有意义的描写对象都绝不仅仅会是可爱的,而更应该是可信的。 《山歌天上来》中,看在前头,老寅对音乐的灵敏触感让人羡慕,这种价值后来却被“打碎了”给我们看,带给我们的心痛也就更不只一点。对于道貌岸然偷名钓誉者的愤恨原本也更可以十足,但韩少功用轻轻的笔调揭过了。一切的真实与原本的天才也这样被轻轻揭过,是不是有更多东西也是这样无人看重自顾走向呢? 小说中的群众形象,没有不活色生味的。 117,人民文学出版社 2006年1月,第一版,第一次印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