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院纪事的读后感大全
《修道院纪事》是一本由(葡)若泽・萨拉马戈著作,花山文艺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0.00元,页数:374,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修道院纪事》精选点评:
●不懂欣賞
●萨爷的TOP3之一,其余不少真的是“半本小说”啊
●三星半
●四星半 自由意志的颂歌 有关飞行和爱情的想象绝顶丰饶 关于大鸟、钢琴和七个太阳和七个月亮的部分都自由浪漫,在一片废墟一般的世界修道院中显得更加珍贵。 转场方式独树一帜,模糊界线,时空无缝隙跃迁,不过这也导致追求行文逻辑经常得向前翻几面寻找场景的切入点。 语言再最后三章左右到了巅峰水平,能看出《失明症》的影子。前中期关于宗教和工作的部分过于琐碎冗长,这使得萨拉马戈的作品总是破碎难读,不完全是译者的问题。
●一场百转千回不改初衷的爱情,一座万千血泪铸就的修道院,一只飞上天空的“大鸟”。书真的不太好读,可能文化差异的缘故,经常有语义断裂,滞涩之感。断断续续看了将近一个月,中途想过放弃,但庆幸最终看完了,很震撼人心的故事。
●由于盛名去读的,读起来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能够感受到粗粝而魔幻的中世纪奇特风格
●绝顶浪漫。意象是纵欲的,但言语纯洁、温柔,如同载满玫瑰的船在特茹河上平滑地飞驰。他谈及死亡时,具有不可思议的「落ち着いた質感」。有时候在审美上很难忍住不亲近左翼作家…
●妙语连珠 叙事方式出彩 对话和叙述混在一起 叙述中夹杂作者的议论 提前道出人物以后的结局 最后一章让人心碎
●久闻大名,总算读了。翻译没有预想中好。野心是大的,架构也还不错。但小说本身流于琐碎……太想还原历史,就会出现这样的问题,萨拉马戈果然还是失明症漫记比较好看。其他著作,其政治信仰的意味都太浓郁了……
●看来我确实不太适合看纯文学的小说,不过也算是为我打开了一扇关于了解欧洲历史的小窗, 我希望看到那个时候关于中国不是将相王侯不是才子佳人,而是普通人的瑰丽故事,当然 我肯定说的不是《王氏之死》。
《修道院纪事》读后感(一):短评说我字说太多了不给发……
校对不行,有不少错别字。 语言上稍微涩乏了些,容易产生距离感。不过故事的确是个很好的故事,非常吸引人。 巴尔塔萨尔和布里蒙达的爱情应该不是作家最想要说明的,但却让我印象很深。 最感人的是布里蒙达对只有一只手的巴尔塔萨尔说道:“不要说了,你和我有三只手呢。”
书中对专制权利的嘲弄,对教会虚伪的揭露以及对困苦人民的同情都写得很刻苦。
让我印象很深的就是这段话——
马芙拉修道院归功于唐.若奥五世,他许了愿,如果生下一个儿子他便修建修道院;这里的600个男人都没有让王后生儿子,却在受苦受难地还愿,请原谅,这声音不符合当时的潮流。
此外,还有许多关于修建工程时工匠劳力被砸死,摔死的情景描写。
一项仅仅只是为了满足统治者某种欲望或心愿的工程,几乎无不例外都是踩着百姓的鲜血和尸骨而伫立起来的,古今皆是,中外亦然。
《修道院纪事》读后感(二):读《修道院纪事》
作者: [葡萄牙]若泽.萨拉马戈(Jose Saramago)
阅读时间: 99.1-99.2.5
内容简介:
线索一:国王因获得子嗣而还愿,下令修建一座宏大的修道院。线索二:战争中失去左手,人称“七个太阳”的巴尔塔萨尔.马特乌斯;一个被宗教裁判所处决的女巫的女儿、有着超常视力的布里蒙达;“飞行家”、博学而富有想象力的巴尔托洛梅乌.洛伦索神父。上述三人合力建造了能飞上天的"大鸟",为了逃避宗教裁判所得追捕,三人乘"大鸟"飞上了天,降落后,神父发了疯,独自走了,(后来据说死在异乡);"七个太阳"和"七个月亮"回到了前者的故乡马芙拉(国王的修道院就在那里建着),"七个太阳"在为国王的修道院干活糊口的同时,不时去维护那只"大鸟",结果又一次意外地飞上了天布里蒙达于是走上了寻找巴尔塔萨尔的道路,最后她找到了他——"七个太阳"被作为异教徒烧死了.
读后感:
◆布里蒙达的超常视力象征对现实本质的洞察力。然而丑恶的现实正如布里蒙达眼中地底下的鱼骨,人体中的虫子、肿瘤一样令人作呕。所以布里蒙达要闭着眼睛吃饭以消除超常视力,但现实生活中的人们就没那么麻烦了——视而不见就可以了!
◆伊索每次讲完一个寓言故事后,会一本正经地对我们说:“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但萨拉马戈却狡猾地藏起了自己的说教,除了对王室和宗教的批判因喋喋不休而明白无误,其余的都留给读者自己猜了。所以一个聪明的小说家,必须掌握的一条原则就是知道什么东西不必也不能说破。
◆这部小说行文的一大特点就是每段都比较长,甚至有时几百字的一句话就自成一段。如此以来就让叙述显得十分流畅,正如脑子中不断涌出的念头,或演讲家的宣说。而且这些长句大都是排比句,所以不像小溪的潺潺流水,而是大海的起伏的波涛。
1999.2.记 1999.7.录入
《修道院纪事》读后感(三):七个太阳和七个月亮
布里蒙达果然不想看清巴尔塔萨尔的内部,她能看清世界上所有物体的内部,包括巴尔塔萨尔,在每天醒来睁开眼睛吃掉布袋里的面包之前,但她不想,她不介意看清楚所有事情的内部,“坐在大门台阶上的女人肚子里怀着个男孩子,但脐带在孩子脖子上绕了两圈,这孩子也许能活也许要死;我们踩着的这块地上面是红土,下面是白沙,然后是黑沙,最深处是花岗岩,花岗岩上有个大洞,大洞里有个比我还大的鱼骨架;正从这里经过的那个老人像我一样,胃是空的,但与我相反,他在看你;那个望着我的年轻男人患了性病,肢体腐烂了,像条比卡鱼一样,穿着破衣烂衫,但还在微笑,是男子汉的虚荣促使他看你,促使他微笑”
“巴尔塔萨尔,好在你没有这种虚荣,你靠近我的时候总是那么清白无辜。”
布里蒙达能够看清所有物体的内部,但她看不到灵魂,这是很奇怪的事情,人们都说灵魂居住在肉体里面,但她没有看清人灵魂的能力,为什么呢,因为看清皮肤下面的东西总不是好事,灵魂呢,你看见过灵魂吗?从来没有人看到过,或许灵魂不在身体里面,不知道,莫非是不能看见吗,或许是吧。
布里蒙达跟巴尔塔萨尔并没有恋爱就产生了结合,他们在漫长的岁月里见证了爱情的存在,同时也见证了爱情的不存在,布里蒙达和巴尔塔萨尔把长长的生活叫做爱情,他们在经历了战火的动荡和灾荒的侵蚀以后仍然像一对手牵手的孩子徒步去遥远的山脉和森林掩盖的地方,布里蒙达还用水百合花给那头租来的驴子两只耳朵中间套上了一定编织而成的花环。巴尔塔萨尔看不清布里蒙达的眼睛不过没关系,布里蒙达能够看清巴尔塔萨尔所有的一切但他不愿意看见,她那双蓝色,灰色,黑色的眼睛从一开始就能看见所有人皮肤下的密云,但是只要看不见的巴尔塔萨尔在某天晚上对着布里蒙达说,布里蒙达,你想去看看那些圣象吗,天大概暗着,不一会儿月亮就出来了,布里蒙达简单而干脆的说,好吧。
他们对彼此的依赖总是害怕因时间带来的无情分离。可是如果真正来临的时刻,他们坦然面对,虽然带着忧伤,我知道他们能够坦然面对,只是带着忧伤。当一件无可避免的事情带来总要分离的忧伤的时候,珍惜便会显示出无比巨大的痛苦,他们没有痛苦,即使有也未必能够让对方和别人知道,他们的存在与结合确实在太阳的见证下变得和他们的见证者一样像上帝创造万物一般自然,上帝说万物存在,万物就自然存在了。这是不可避免的事实和探索永恒奥秘的结晶。
“你总是嘱咐我要小心,我去去就回来,还能怎样小心呢;各方面都要小心,不要忘了;放心吧,女人,我的那一天还没有到;我放心木下,男人,那一天总是要到”
他们两个人躲在一棵树下拥抱,树枝低垂,身旁是秋天金色的树叶,脚下踩的也是金色的树叶,它们已经与土地融合在一起,待来年重新泛绿。
-------May 13
《修道院纪事》读后感(四):用最克制的语言表达最浓烈的情感
历时将近半月,断断续续地看完了葡萄牙作家若泽·萨拉马戈的小说《修道院纪事》。在读的过程中一直磕磕绊绊,时常走神,可能主要是因为萨拉马戈的独特的写作风格以及恢弘的内容。萨拉马戈后期的作品中,再也不用“必要”的标点符号,比如这本《修道院纪事》,25万言的作品,只用了逗号、句号、分号、破折号。其中的破折号明显是译者在不得已才用在中文译文里的,葡语原文中应该只有三种标点符号。没有叹号,没有引号,没有冒号,这在一本书中几乎是难以想象的,但是萨拉马戈就是这么做了。据他所言,这样是为了使文章更像口语化的表达,更像口口相传的故事。但是没有叹号的话,很多强烈的情感便不好表达,的确如此。所以全书一直是极其克制地表达感情,不过如此一来与故事的内容风格更搭调,反而更加耐读。
这是一本真实与虚幻交织的书,营造出一个异常荒诞离奇的世界。故事脱胎于历史上真实的事件——修建马芙拉修道院,但是穿插了另一项建造任务——会飞的“大鸟”。修道院是缘于葡萄牙国王因祈求得子成功而还愿所修建,而修建“大鸟”则是一位神父巴尔托洛梅乌·洛伦索毕生的心愿。建造修道院是一项浩大的任务,至少也是现在人们能“理解”的任务;建造“大鸟”则不然。这也许算得上是西方“最早”的飞行器建造工作了,因为那个时候如果造出来会飞的东西必然是渎神的,所以只有异乎寻常的神父才能产生这样的想法。全书中最荒诞离奇之处就在于这里——大鸟飞上天靠的不是空气动力学,而是太阳对“意志”的引力。这是完全违背现代自然科学的,但是在本书中不必深究。毕竟,在宗教裁判所横行的年代里,科学与巫术本来就被视为一体,历史也夹杂了不少虚构的成分,二者本出同源。
一半是历史,一半是爱情。在叙述历史的时候,萨拉马戈独特的叙事风格就体现出了与众不同的魅力。单调的标点符号,使得情感的表达保持了最大限度的克制,但是需要表达的情感却不因此而失真,相反使得讽刺愈发辛辣、淋漓尽致。平静的叙事中,往往暗藏刀剑,水面之下是湍流。在不经意的谈笑间,已是血肉横飞、一片狼藉。用最平静、最冷淡的语言来叙述最血腥、最恐怖的场面,形式和内容之间的巨大反差正是我一向来最欣赏的。葡萄牙国王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任意缩减工期,强行征收兵役,在书中的一幕幕,酷似《石壕吏》、《兵车行》,古今中外的专制者们果然都是一副德行。
而碎碎的语句,也使得巴尔塔萨尔和布里蒙达之间的感情更加深厚感人。巴尔塔萨尔是少了一只左手的退伍军人,布里蒙达是失去了母亲的少女,两个飘飘渺渺无依无靠的灵魂,没有事先的预谋,就走到了一起,结合在一起,但是在结合的二十多年中也从未有子嗣,永远就是这两个人的二人世界。在一般的小说中应当大书特书的爱情宣泄,在本书中难觅其踪。不需要你侬我侬的情话,萨拉马戈只为各位看官们讲述他们的生活,各位自然会在他们的平淡夹杂着离奇的生活中看到二人爱之至深,情深意切。在功利主义的时代,能有这样最朴素的爱情,非得用最朴素的语言来讲述不可。最后找寻巴尔塔萨尔的阶段,布里蒙达的悲伤和绝望跃然纸上,无助的情绪弥漫其间。天地悠悠,立显个人的渺小,流浪一生也未能见到他最后一面。但是没有关系,他的意志还在,它不属于天上,它只属于布里蒙达。
另外,曾经在某处地方看到过,俄国人只将文学的形式分为诗歌和散文。这种说法似乎排除了戏剧的存在,不过那无关紧要,只需知道他们是将小说和散文同归于“非诗歌”的散文类别中就好,我对此深表同意。本来,小说和散文的界限就不是那么分明,历史小说不也是虚构和真实交织在一起的吗。在《修道院纪事》中,这种感觉尤其鲜明。萨拉马戈的语言有魔力,能用简简单单几个字将情感深深地蕴含其中,虽然没有表现在表面上,但是深藏在语言下的感情一经发掘出来,异常真挚,异常浓烈。最平静的水面下隐藏着最湍急的暗流,最平实的语言中蕴含着最热烈的情感。萨拉马戈将人民大众的艰辛、统治者的暴戾无耻,都藏在碎碎的语句里,只消稍加琢磨便能体会得到,冷漠的语言下是无限饱满的热情。有人说“萨拉马戈是用造神殿的心在写文章啊!”深表赞同。
《修道院纪事》读后感(五):修道院纪事(一、复述)
一个历史事件、一个奇幻故事再加上一个爱情故事,就构成了修道院纪事的框架。
你会更喜欢哪一个故事?
是四万人修建葡萄牙最大的修道院的宏伟历史场面么?它起源于一位公主的诞生,起源于一位国王感恩天主为他赐下了后代,可是大家都知道在这件事上伟大的神圣天主并没有丝毫功劳。为了这个许愿,更为了这位尊敬的国王能够在尘世领略修道院落成的宏伟仪式,为了他能够亲耳听到人们称颂他修成了这座巨大的修道院,(其实在这件事上他除了摸过奠基石之外再没有什么贡献),为了让修道院的落成成为他生日的庆典,四万人从葡萄牙的各个角落征集到马芙拉。他们的命运并不为此显得更悲惨,因为修建工作给他们带来了可以活下去的工作;他们的命运也并不因此显得更美好,因为他们被强行从家里带到马芙拉,而所有的工钱不过使他们能够活下去并且偶尔在妓女身上找些安慰;他们已经被历史忘记,面对古代神奇工程的游客没有一个可以记起他们其中任何一个名字;他们没有被历史忘记,因为萨拉马戈带领我们看到了石头后面浮现的面孔。
在这个故事里萨拉马戈仿佛是一个马芙拉修道院的导游,然而他带领游客观看的不是这座让葡萄牙人骄傲让游客惊叹的修道院,他给人们展示的不是一座温良的庞大石头建筑,不是那些安静的供人瞻仰供人拍照供人炫耀的安静的山顶上的石堆;他让人们观看的是两百年前那些蚂蚁一样的工匠,是两百年前那片沸腾的泥泞的地狱一样的工地;他让我们看到的是血泪和汗。原谅我用这样滥情的文字来复述这个故事,萨拉马戈从来没有,那些工匠也从来没有这样述说过。他们知道的只是活下去,吃饭、干活、睡觉、做那事儿(如果有机会的话)。
是一个神父带领七个太阳和七个月亮建造能飞上天的大鸟的故事么?飞行,是人们一直的梦想。摆脱重力的束缚,把空气当作水,自由同时又带有激动人心的冒险成份,如果上帝没有给人们生出一对翅膀,我们只好自己去建造它。然而上帝也许不希望看到人类能够飞翔,如果人类都能够飞翔了,天国该如何统治地界?巴尔托洛梅乌·洛伦索神父(这个从巴西来的神父单是这个名字就含有多少不祥的异端味道!)研究如何建造会飞的大鸟,七个太阳负责建造,而七个月亮负责收集使大鸟飞起来的力量。智慧、力量和神秘三位一体,狂妄的试图窃取万能的上帝才能有的力量,制造一直能飞起来的大鸟。为此他们远赴他乡寻求典籍的启示,为此他们用藤条木片铁丝搭建了一只大鸟,为此他们潜入瘟疫横行的房间窃取人们的意志。他们能够克服地心的吸引升到轻盈的空气中么?他们能够借助这个飞行的大鸟避开宗教裁判所的制裁么?他们相遇就是上帝的安排,他们生来就是为了建造这只大鸟。
是巴尔塔萨尔和布里蒙达的爱情故事么?布里蒙达(一个巫女的女儿)和巴尔塔萨尔(一个把左手丢在战场上孤身回来的士兵)在一场火刑里初识,她问他,你叫什么。仿佛旧约里上帝说:要有光,便有了光。一切就是这样开始的。
他们最后的相聚又是在一场火刑里,布里蒙达说了声过来,“七个太阳”巴尔塔萨尔的意志脱离了肉体,但没有升上星空,因为他属于大地,属于布里蒙达。
我似乎从来没有见过一场比这个更有力量的爱情,我不知道是什么使布里蒙达和巴尔塔萨尔就这样相互拥有了一生。这并不是因为巴尔塔萨尔和上帝一样缺失了左手,也并不是因为布里蒙达拥有看穿人的视力。不是因为上帝觉得巴尔塔萨尔孤单,就把左手拆下来做了布里蒙达,虽然一切看来就是这个样子,他们生来仿佛就是为了在一起的,为此我感到深深的妒忌。他们在一起生活,他们在一起建造大鸟,他们在一起收集意志,他们一起飞行,他们一起回到马芙拉的家里建造修道院,他们一起照顾大鸟,他们生活在灰暗的穷困的底层,然而他们两个却因为彼此显得卓然不群……直到有一天,巴尔塔萨尔因为偶然的事故独自被大鸟带走,七个月亮开始在整个葡萄牙疯狂的寻找七个太阳,整整九年的流浪终于让布里蒙达在火刑柱前找到了她的七个太阳。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没有任何绵绵的情话,
一切就这么顺理成章。也许只有小说里才能有这样纯朴理想的爱情,也许是小说家隐去了他们的絮语。谁知道呢?热烈的情话只有相恋的人才不会觉得肉麻,才不会觉得愚蠢。小说家或许聪明的避开了它,只让读者看到柔韧的爱情,把温柔的情话留给了恋人自己。
啊,聪明的你看出来了,我最心醉的是七个太阳和七个月亮的爱情,我是这样的一个拙劣读者,永远把自己代入到故事人物的感情里去。这样我就不费吹灰之力把修道院纪事变成了一部历史小说,一部奇幻小说,一部爱情故事,一部综合了宏大场面魔幻故事动人爱情的好莱坞大片(这样也不是没有道理,英译本不就管这本书叫《巴尔塔萨尔和布里蒙达》么)
……用文字去述说文字永远不是个好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