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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学遗产六讲》读后感精选

2021-03-15 01:57:40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史学遗产六讲》读后感精选

  《史学遗产六讲》是一本由白寿彝著作,北京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34.00元,页数:2016-8-1,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史学遗产六讲》读后感(一):无人超越的太史公

  几年前去亲戚家玩,长辈们聊起现在的学生考研考博都学会了打关系给老板送礼,并对此表示非常不满,说若是系里的白寿彝老先生还在,是绝对不会收这样的学生的,只懂汲汲钻营,毫无做学问之心。

  白寿彝,回族,河南开封人,著名历史学家,《光明日报》的创办者之一。白氏在燕京大学国学研究所曾师从于顾颉刚,并颇受乃师周济。但《顾颉刚日记》中却对其评价不佳:“以拍陈垣,得任师大历史系主任。以拍尹达,得为历史所兼任研究员。以回民故,得为全国人大代表。以拍吴晗,得为‘历史小丛书’编辑委员。”对这位曾经的爱徒颇多鄙夷。

  从《史学遗产六讲》中也可以一窥师徒二人渐行渐远的端倪,尤其是成于1961年的第一讲《谈史学遗产》,其中充斥着马克思、恩格斯、列宁等的引言,足以看出白寿彝对马克思主义的推崇,故而被黄永年斥其“自认为是马克思主义的权威”。

  后面五讲成文时间已至80年代初,以问答的形式刊行。客甲和客乙针对史学方面提出问题,白寿彝回答。第二讲是一篇总论,其后的四讲的主题分别是历史文献学、史书的编纂、历史文学、再谈历史文献学。虽然较第一讲已经少了很多政治色彩,但依然过多地执着于阶级史观。

  相比较而言,最终附的两篇小文《<史记>新论》和《司马迁寓论断于序事》倒是非常值得一读。司马迁在《报仁安书》中说,写《史记》是为了“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究天人之际”指司马迁的世界观,“通古今之变”说明他认为历史是变化的。

  司马迁所处年代和现代人不同,后人看惯了朝代更替,城头变幻大王旗,对改朝换代不以为意。而古代的人则认为历史是固定不变的,所以秦始皇要“二世三世至于万世,传之无穷”,绝想不到成为最后赢家的大秦帝国只传了短短二代即亡。

  “成一家之言”可谓太史公的豪气与自信,既要继承先秦时期百家争鸣的风气和传统,又要有所创新,表明自己的主张。司马迁确实也做到了,无论是在资料选取、体裁、学术、文学手法方面都可谓开创了先河,成为后人之楷模。无论后人怎样努力地模仿,都不能超越。

  《史学遗产六讲》读后感(二):何为史学遗产

  何为史学遗产?

  百度一下,得出的是这样的答案。

  “史学遗产是历史遗产的众多方面中的一个方面,是历史发展到一定阶段以后的产物,即人类的史学发生、发展以来的成果。举凡过去的历史家在历史观点、历史文献整理、史书编著、历史文学等各方面的成果,都属于史学遗产之列。”

  如此一说,这“史学遗产”的范围还甚至广泛,只要是历史上流传下来的前人在史学活动中创作和积累的就可称的上是“史学遗产”。或者换一种通俗的说法,但凡与以往历史学术类沾上点关系的,都可以列入“史学遗产”的范围。如此一来,这内容可就多了去了。“史学遗产”虽然是属于“历史遗产”的一部分,但是还是应该将其从中分离出来讲述的。《史学遗产六讲》的作者白寿彝先生就开创其先河,并且从理论和研究对象上奠定探讨这一领域的学术基础,其对于“史学遗产”的学术影响是相当深远的。

  白寿彝先生曾受教于冯友兰,师从顾颉刚,是我国著名的历史学家,具有渊博的历史学识。他对于中国历史的研究可谓是视野恢弘,见解独到,对于史学遗产的阐述与分析颇具真知灼见。在《史学遗产六讲》一书中,他细致入微的阐述分析了历史观点、历史文献学、历史编纂学、历史文学等几个方面的优秀遗产,对于历史学术爱好者们来说,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

  读历史,会发现其发展过程是有一定的规律可循的。这便是我们常说的“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我们学习历史,也是是为了以史为鉴,防微杜渐,以便更好的应对当下和未来所发生的的事情。学习并研究史学遗产,其实也是学习历史的一项内容,并且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为的是能够更加深刻的去理解历史学在社会中所起到的作用,以及它对于时代发展的影响规律。

  作者在书中曾经提到说“史学遗产”这个题目,范围大,问题多。他只能把粗浅的感想谈谈,希望能够起点抛砖引玉的作用。

  说“粗浅感想”自然是他的自谦,著名历史学家的研究所提出的观点,大多是立意深刻的。不过,希望以此能够引发读者的一番思索到是没有错的。学习历史这东西,其实就跟阅读小说一样,同样的人物情节,在不同的人心中有着不同的定论。能够从中学到些什么,归根究底还是在于个人的思考与分析。

  《史学遗产六讲》读后感(三):正确看待史学遗产

  大家小书系列引入了一系列各个领域的大家著作,非常棒。史学领域里的白寿彝,回族,河南开封人,中国著名的历史学家、教育家、社会活动家,《光明日报》的创办者之一。曾在北平燕京大学攻读中国哲学史。师从冯友兰、顾颉刚,与郭沫若、臧克家、季羡林是好友。著有《中国通史》、《史学概论》、《中国史学史》、《中国交通史》等。其中总主编的《中国通史》从1975年到1998年,白寿彝教授与全国数百位史学家、考古家、科技学者等历经二十三年,完成的这部共12卷22册,约1400万字的大部头著作。这部《中国通史》也被学术界誉为“二十世纪中国史学的压轴之作”。《中国通史》完成编撰两年后的2000年3月,白寿彝教授去逝。

  《史学遗产六讲》是由白寿彝教授谈史学遗产方面的六篇文章的汇集,这六篇文章分别从史学遗产、史学文献学、历史文学、历史文献学等几个角度细致阐述了作者的历史遗产观,帮助史学爱好者了解史学在社会中的作用,价值,意义,以及如何正确看待历史遗产。

  现实生活中,因为不懂得尊重和继承历史遗产,而将之视为老破旧的现象依然存在。因为不懂、不重视而倒致的各种大肆破坏也经常发生,像前段时间为了创文明城市,为了绿化达标,某陵墓管理者将陵墓前的镇墓石雕们刷洗,刮擦,甚至涂抹油漆,实在是新时代的无知和没有底线的破坏。建议碰到这样的破坏行为,行政处罚单位,也不要只是关押,拘留,甚至就罚罚款了事。建议除此之外罚他们读读历史书,特别是这本《史学遗产六讲》好好认识一下史学遗产的价值和珍贵,深刻认识到这种遗产的唯一性和不可再生性。史学从来不是独立存在的高屋建瓴式存在,而是生活化的记录,随着时光的流逝而自然形成“史”。

  白寿彝教授在《史学遗产六讲》中开篇便说,“史学遗产是一种有意义的工作。”五千年文明的积累,为我们留下丰富的遗产,但是这种浩瀚典籍“还是不够”,“在努力开拓史学工作的新园地、提高不断耕耘的质量的同时,适当地分出一些力量来研究史学遗产,对于发展我们的新史学是有意义的。”历史观的形成离不开史学传统的传承,白寿彝教授深刻意识到继承史学遗产对于新史学研究的重大价值。不同时期的历史著作有不同的特点,社会变化会让史学著作有显著变化,史学发展也随着社会生产力的发展而不断发展,历史中的史学问题在新时代之中仍有借鉴研究和启发的价值等等。从学习了解历史中让当前获得长足的进步,不至于是无根之水。

  白寿彝教授在《史学遗产六讲》一书中,文风清爽易读,历史观清晰而亲和,提出的对史学遗产的不割裂,不拘泥,要继承,也要敢于打破传统,创造更宏大深湛的新史学主张也今天的读者读来倍受鼓舞。

  《史学遗产六讲》读后感(四):正确的历史观作用和意义都非同凡响

  曾经有一段时间,甚至包括现在的某些人,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三观”不正,当然也缺乏正确的历史观。历史观不对,从大的方面来说,就无法正确地认识历史、研究历史和分析历史,也就无法为自己的社会实践提供正确的方向和路线;从小的方面来说,就无法正确地认识自己的过去、现在和未来,无法正确地对待自己、对待他人。

  《人民日报》曾经对虚无主义、利益至上、泛娱乐化这三种错误的历史观进行了严厉批判,认为真正的历史、正确的历史观,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心灵地层’”,是“塑造了共同的记忆、共同的文化、共同的品性”。严肃、严格地来说,对于历史理性的态度,其实就是我们每一个人在承担起历史的责任。责任在肩,是必须首先要有一个正确的态度,自己的一言一行首先要有一个正确的指导,然后才能沿着正确的方向前进。不然,就听不清甚至听不见历史的回音,更不用说是走向正确的未来了!

  白寿彝先生一生致力于对中国民族史、中国史学史及中国通史的研究。他的《史学遗产六讲》一书,对史学遗产这个主题进行了深入浅出的梳理与研究,其中的每一篇都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和价值。比如,《谈史学遗产》一文从理论上阐述了研究史学遗产的重要性及研究方法;《谈史学遗产答客问》一文回答了以马克思主义史学出现以前,中国史学是否存在“历史唯物主义的萌芽”这个问题;《谈历史文献学》《和《再谈历史文献学》两篇文章,阐明了历史文献对于历史研究的重要性、必要性,赋予了历史文献学在“帮助我们搜集、分析并正确地利用历史文献,使我们的历史工作在文献方面具有良好的条件”这个重要功能;《谈史书的编撰》全面地评价了中国传统史书体裁;《谈历史文学》一文其实是阐述了为什么“历史工作者必须具有一定的文学修养”的重要性和必要性……六篇文章都不长,但读来却让人有一种振聋发聩之感。确实,历史看似总是在重演,却不是一种简单的重复,而从历史中则可以学到更多,而不仅仅只是简单呈现已经发生了的人和事。

  研究历史、看待历史、利用历史的态度,其实不仅仅具备学术方面的研究价值,更是体现了一个人对社会的认知、对规律的看待、对人生的把握等诸多方面。而且,历史的价值还在于,它不仅仅“可以知兴夫”,更可以明得失,是可以发挥“明智”的重大作用的——或者说是“述往事,知来者”,更方便地擦亮自己的眼睛,看清楚自己,更看清这个社会前进的方向等。所谓正确的历史观作用和意义都非同凡响,指的大概就是这些。

  此外,对待历史还应该具备的一个态度就是准确理解、正确运用鲁迅先生曾经所讲过的“拿来主义”。不是简单地接过来就行,而是必须这样做:首先是要“运用脑髓,放出眼光,自己来拿”;其次,是要“占有,挑选”;最后,“或使用,或存放,或毁灭”。这才是一种积极主动的治史态度。

  《史学遗产六讲》读后感(五):今天读《史学遗产六讲》还有必要吗?

  白寿彝著《史学遗产六讲》中,《谈史学遗产》一文写于1961年,其余五篇答客问则是1981-1982年。今天我们读这本小书是否还有必要,从豆瓣阅读量仅有7人,可以想见此书的门庭冷落,答案似乎不言自明。他的马克主义史学理论中的阶级史观常常为人诟病,是原因之一。在学术界,也有人对他颇多微词。抛开这些不谈,今天全球视野的历史观也在形成发展中,如何看待和继承历史遗产,从《史学遗产六讲》中我们还能汲取什么养料,也常让人怀疑。

  众所周知,我国有着丰富的史学遗产有待继承和研究利用。然而面对浩如烟海的资料,该当如何着手加以研究呢?须知没有适当的方法和理论加以凭藉,误入迷途和无所得是迟早的事,事倍功半是我们都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如果能够潜下心来读此书,当会发现《史学遗产六讲》仍然有值得借鉴和学习的地方。白寿彝认为研究史学遗产有三点好处:一是可以更具体更深刻地理解史学作为一种社会意识形态在现实斗争中的作用;二是可以逐步摸索出我国史学发展的规律;三是可以丰富我们的研究内容。其中的第二和第三点仍然具有现实意义。

  白寿彝指出要批判地看待史学遗产,取其精华,弃其糟粕,对于今天的史学研究仍然具有指导意义。他谈到《史记》,既高度肯定了司马迁取得的成绩,也指出了他的历史局限性。但他说司马迁把统治阶级的残酷面貌和汉代儒家的政治面貌揭露出来了,私以为是有意拔高,司马迁是秉笔直书的太史令,对于历史人物他有自己的好恶是可能的,如他喜欢项羽,但同时也不虚美,也指出项羽的主要缺点,说他烧杀过重,不相信人,不会用人,刚愎自用。《史记》是司马迁呈现给我们的一部可信度极高的一部历史,但司马迁还不能从阶级历史观的高度对历史加以批判,他不可能远超他的时代 。

  《谈史学遗产》是综论性文章,其余五篇答客问可以看作答疑解惑,具有一定的启发性,是抛砖引玉。如对历史文献学是一门新学问还是以前就存在的困惑,白寿彝解释了文献的含义,指出“文”是书面记载的东西,“献”则是指流传下来的言论。两者合起来是说有历史意义的比较重要的书面材料。对于历史文献的研究和整理,古已有之。如司马迁著《史记》,整理了大量他能接触到的历史文献,此外他游历了大半个中国,进行实地考察,对于《史记》的最终成书都是至关重要的。

  在谈到对待伪书的态度上,白寿彝风趣地指出不能搞一刀切,“不要因为泼脏水,把孩子也泼掉了”,要具体分析,对于伪书的真实材料也要善于利用。他举了本《四民月令》,因为避讳“民”字,而改为《四人月令》。就利用了避讳知识中的改字。他顺势也指出减笔和空格也是避讳常用法,这对于我们阅读古书也是有帮助的。

  就客问“章学诚所谓记注和撰述,圆而神和方以智,是否跟史书的体裁有关?”白寿彝指出《史记》圆而神,是不拘泥,表达灵活,注重思想,如同为本纪,《史记》具体情况具体对待,颇为灵活,而《汉书》的方以智,则要逊色多了,《汉书》规规矩矩,注重知识,呆板不灵活,没有变通,成就与《史记》比相去甚远。有关两书的比较,读者可参见本书“《史记》新论”和“司马迁寓论断于序事”两文,这两篇实有喧宾夺主之嫌,比正文面目清新甚多,颇值得细读和再读。

  今天我们读《史学遗产六讲》,要抱着批判的态度,取其精华。这部小书仍然值得我们一读,其中的部分内容可以说是真知灼见,在当时有拨开迷雾的指导作用,对于今天也仍然有借鉴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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