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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犹如此的读后感大全

2021-03-19 02:44:46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树犹如此的读后感大全

  《树犹如此》是一本由白先勇著作,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8.00元,页数:256,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树犹如此》精选点评:

  ●恕我愚昧,实在看不下去

  ●白先勇的文字可以用甜而不腻来形容,工整又好看。

  ●童年经历,昆曲之缘,求学生涯,杂志创办,艾滋关怀.......这些粗略但又不失深刻的标签,使作者的人生经历,生活境遇与自己的文学创作融为一体,不可分割。这是一个充满人情味的作者。最可贵和值得仰慕的是,这种人情味不是只囿于书本文字中,而是实实在在的行动中。因为喜欢昆曲所以不遗余力地宣传昆曲文化,推动昆曲的发展和创新;因为关怀艾滋病患,所以积极呼吁全社会对艾滋的理性认识和安全防患。在所有文字的描述中,人也好事也好,作者的人生态度都没有自怨自艾,情感上当然流露出因为亲朋好友的离世而悲痛、因为文学杂志创业路上的夭折而失落、因为少数群体遭受不平等待遇而愤慨、但是文字中的作者却几乎不沉溺其中或任感情泛滥浮游,而是悠悠一笔带过,重整旗鼓在作品和现实生活中给予人深厚的关怀和鼓舞。

  ●第一篇悼念王国祥君的《树犹如此》我站在书店读完,然后把这本书买回家又读了两遍,惊讶于如此朴实的文字蕴含的无限深情。书里其它的文章,从呼吁大家听昆曲以及关注艾滋等也是充满了人文关怀。

  ●新版本,白先勇亲自选文,很真挚的散文集,比上一版排布好,主题比较明确,分为怀人,文学和关爱生命(艾滋)三个章节,以前两个主题为主。文笔细腻,讲的很多内容有意蕴。

  ●不打分了,以后看书要挑版本,《树犹如此》可能还是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在2011年出版的那本好些。本书中对文学的意义的探讨:令人有慈悲、怜悯之心,让我受到启发。此外对昆曲的描述格外真诚,日后有机会想要了解这门传统艺术。

  ●《树犹如此》那篇,谁读了不难过算我输。 还有一些关于文学的讲述我觉得还蛮有意思。 但是建议读另一个版本。

  ●三星全给第一篇。对犀牛爱屋及乌,女娲炼石也无法弥补的天裂,太感人。也许是因此期待太高,以至于后面有了落差。但确实对昆曲产生了点兴趣也。

  ●艾滋关怀的加入似乎有些突兀

  ●除了书名本篇,其余篇章内容重复较多,阐发有限

  《树犹如此》读后感(一):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

  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读完《树犹如此》,脑海里骤然冒出这一句。

《树犹如此》是白先生的散文集,收录了他的个人经历、情感回忆与亲友交往的文章。其中悼念挚友王国祥的一篇,堪称名篇。

说是挚友,实为恋人。但如此称呼,过于私人。够克制,够从容,方能细细密密地返璞往事。

十七岁相识,同入一所大学,相恋三十八年。

白老在圣巴巴拉住宅的庭院里种满花木。郁郁草木是王国祥同他一道花了一个月的时间种下,满园的茶花娇红嫩白,也是他所爱。他和王国祥在庭院里蒸螃蟹,切了姜丝混醋,再烫一壶绍兴酒,便是晚餐了。

那时西隅的意大利柏树参天而立,层层叠叠地卷上去,白老不曾想,有一日竟会迎来它的枯死。

王国祥病了,很少见的一种血液病。白老为他辗转国内外,遍尝西医、中医的所有疗法,但效用都不明显。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株柏树枯死。

“如果你告诉我喜马拉雅山上有神医,我也会爬上去求仙丹的。”

王国祥走后,白老仍旧住在圣巴巴拉的宅子里,春日时,他品茶阅报,有百花相伴,人间繁华莫不如此。只是每每抬望院中的两棵意大利柏树,中间露出一块愣愣的空白来,缺口当中,映着湛湛青空,悠悠白云,那是一道女娲炼石也无法弥补的天裂。

白老是个固执且专一的人。

他始终认为曹雪芹写完了《红楼梦》,也坚定认为程乙本是最好的版本。只是,女娲弃贾宝玉这块顽石不用,“情天”自然是无法弥补的天裂。

  《树犹如此》读后感(二):树犹如此,更何况人

  看完之后才发现自己看的版本好像有些…奇怪?

  本书分为三大部分:至念真情、文学不死、关怀艾滋。原本是冲着《树犹如此》这篇文章才买的书,读完之后却觉得跟自己的期待颇有落差,给我的印象不是最深,也没有太打动我。给我印象最深的反而是白先勇对文学的热爱,是《翻译苦,翻译乐》里面对文学翻译的热情,是他对《现代文学》杂志的满腔热血,是许多青年才俊因文学而精彩的一生,更是白先勇对中国古典小说的一往情深。他的文字读起来不会让人在情绪上大起大落,流畅、平滑,却不觉得平淡。能看出来他对昆曲的热爱,我一边读着他的安利,一边向往着能够一睹昆曲为快,不知不觉中已经有一颗种子种在我的心间。可能是大学时期身处历史学院,身边的好友也多是学历史的,我们的老师甚至看不起文学,觉得文学作品不严谨,全凭自己意愿爱说啥说啥,以致我一度对文学失去了兴趣,也变得轻视文学。但是“不严谨”的文学作品却让我非常喜爱,优秀的作品总能让我一次又一次地去思考人生,启发我,开导我,温暖我,给我力量。如果仅仅因为自己知道的所谓“历史”知识比别人多,就看不起其他学科,这就显得眼光相当狭隘,每个学科领域自有他的长处短处,以己之长攻彼之短,非君子所为也。

  回到书中最后一部分,让我对白先勇由衷地生出敬佩。艾滋病从被发现起直到今时今日,一直是一个世界难题。白先勇具有人文关怀和世界眼光,且有远见,从上世纪末就已经开始用自己的力量去呼吁大家预防艾滋病,其勇气、魄力非常人所能及。别说是那时候,即使到现在,在我们的社会里,艾滋病依然是一个忌讳莫深的话题,因为往往与性扯上关系,特别是这个疾病又多发生在同性恋群体中。反观我所处的地区——西安,让我倍感其落后的并非是眼力所及的那些看得见摸得着的事物,而是人们观念的落后。都已经9102年了,大家对于性仿佛还处于启蒙时期,对于艾滋病仍是“熟悉的陌生人”。性教育几乎是没有的,性观念,性保护也是落后的。再说到我的母校,自诩是西北地区教师的摇篮,却不知道除了教会学生知识以外,更重要的是人性的关怀吗?艾滋病在西安地区的肆虐,一群无知少男少女自以为是的青春狂欢,需要多少力气才能让你们睁眼看看这个现代的世界,看看那些早已悄然潜入身边的危险,学习如何应对这样的危机。想想这也是大多数国人的悲哀。自己又该如何努力,何去何从?

  《树犹如此》读后感(三):平淡中的真情——《树犹如此》节选

  白先勇和王国祥之间是友情、爱情,更是亲情,淡淡的文字之中处处有无限的哀思和怀念。私以为,世间最深刻最动人的文字莫过于将大悲大喜写得云淡风轻。这不仅仅是文字的功底,更需要人生丰富的阅历和沧海桑田的岁月磨砺……还在世的华语作家中能称为大师的已为数不多,白先勇先生算一位。

  《树犹如此》节选:

  一九五四年,四十四年前的一个夏天,我与王国祥同时匆匆赶到学校去上暑假补习班,预备考大学。我们同级不同班,互相并不认识,那天恰巧两人都迟到,一同抢着上楼梯,跌跌撞撞,碰在一起,就那样,我们开始结识,来往相交,三十八年。王国祥天性善良,待人厚道,孝顺父母,忠于朋友。他完全不懂虚伪,直言直语。我曾笑他说谎舌头也会打结。但他讲究学问,却据理力争,有时不免得罪人,事业上受到阻碍。王国祥有科学天才,物理方面应该有所成就,可惜他大二生过那场大病,脑力受了影响。他在休斯研究人造卫星,很有心得,本来可以更上一层楼,可是天不假年,五十五岁,走得太早。我与王国祥相知数十载,彼此守望相助,患难与共,人生道上的风风雨雨,由于两人同心协力,总能抵御过去,可是最后与病魔死神一搏,我们全力以赴,却一败涂地。

  我替王国祥料理完后事回转圣巴巴拉,夏天已过。那年圣巴巴拉大旱,市府限制用水,不准浇灌花草。几个月没有回家,屋前草坪早已枯死,一片焦黄。由于经常跑洛杉矶,园中缺乏照料,全体花木黯然失色,一棵棵茶花病恹恹,只剩得奄奄一息,我的家,成了废园一座。我把国祥的骨灰护送返台,安置在善导寺后,回到美国便着手重建家园。草木跟人一样,受了伤须得长期调养。我花了一两年工夫,费尽心血,才把那些茶花一一救活。退休后时间多了,我又开始到处搜集名茶,愈种愈多,而今园中,茶花成林。我把王国祥家那两缸桂花也搬了回来,因为长大成形,皮蛋缸已不堪负荷,我便把那两株桂花移植到园中一角,让它们入土为安。冬去春来,我园中六七十棵茶花竞相开发,娇红嫩白,热闹非凡。我与王国祥从前种的那些老茶,二十多年后,已经高攀屋檐,每株盛开起来,都有上百朵。春日负暄,我坐在园中靠椅上,品茗阅报,有百花相伴,暂且贪享人间瞬息繁华。美中不足的是,抬望眼,总看见园中西隅,剩下的那两棵意大利柏树中间,露出一块愣愣的空白来,缺口当中,映着湛湛青空,悠悠白云,那是一道女娲炼石也无法弥补的天裂。

  《树犹如此》读后感(四):构建人生的材质:爱、文学与社会责任

  作家所独有的浪漫,大抵是在书的扉页题词“献给某某某”,翻开《树犹如此》,所见第一句话便是“纪念亡友王国祥君”,另附1958年合影一张,相片上眉清目朗的两人肩并肩,喜笑盈腮。对于读者而言,散文集仿佛是窥探作家私生活的公开途径,从中得以了解作品相关创作背景和思想灵光,与创作者形成更密切的精神共振。

  白先勇先生曾于香港公开承认同性恋身份,王国祥君便是那位相交多年的挚友,首篇同名散文回忆的就是二人往事。两人是中学同学,一早建立起“异性手足祸福同当的默契”,迁至圣巴巴拉后更是一同爬梯子摘邻居的果子、吃螃蟹烫绍兴酒、在家中后院栽柏树,在处处生活细节中含蓄勾勒起朴素真挚的情谊。相交多年,后来王国祥生病,遍访名医无果,连院中柏树都给出衰败的坏征兆,他们最后的对话止于病榻前的淡淡两句“你先回去吃饭吧”和“明天早上我来接你”,静流下暗涌滚滚起伏的骇浪,大限终至,纷纷往事在被掀腾的记忆中突生“当时只道是寻常”的寂寥。深刻的感情从来不见纵情悲恸,连带哀婉也是节制的,经年之后独坐院中,抬头忆起那里曾有棵柏树,是他当年与王国祥一起亲手种下的,如今已是空荡荡。

  《树犹如此》总共被编排成三个部分,分别是“至念真情”、“文学不死”、“关怀艾滋”。白先勇先生祖籍桂林,是国民党桂系将领白崇禧之子,书中写故乡与童年,谈及桂林米粉时称“桂林水质好,榨洗出来的米粉,又细滑又柔嫩”;童年居住在上海,亦对上海有着潜意识中的眷恋,大学创作的第一篇小说也是上海故事;他写对文学艺术的热爱,为昆曲之美深深折服;写几位友人对艺术创作的独特见解和虔敬态度,从中汲取正面力量;书中最后部分是关于艾滋病的详尽科普与防治,内容涵盖座谈纪实、访谈等等,比起“同性恋”这个标签,更多的应该是扛起身为文学家的社会责任,利用文学艺术本身的能力和自身名望,试图消除社会对同性恋者或是艾滋病人的偏见与误解。这一切均成为构建生命的重要材质,令读者透过诸多宽泛议题从不同视角多方面理解作家的人生态度。

  “文学不死”这个类别下,除却探讨文学的自身价值并举例分析文艺作品(譬如四大名著、《金瓶梅》、《牡丹亭》等等)以外,也顺便谈及部分故事的创作背景,更主要的是能从中窥见作家本人的文学观。白先勇先生强调文学最重要的功能是情感教育并且认为“文学的最高境界必然指向某种宗教情怀。”意指文学能令人产生同理心,理解人生的错综复杂,哀矜勿喜,对他人痛苦报以理解和体恤。究其本质,这样的态度正是出于文学家的自觉,一种人文关怀和对人心的悲悯,这与他本人积极普及艾滋病防范教育、关怀艾滋病人的人性诉求的做法是相同的,这也是文学实现自身价值和责任的方式,利用文学来为被误解的群体“提供人心抚慰与支撑”,可见文学的精神力量之巨大。

  值得一提的是,白先勇先生因创办《现代文学》杂志而与台湾著名戏剧家、文艺理论家姚一苇结识,他在一九九七年的《文学不死——感怀姚一苇》这篇文章中谈及姚先生的文学观点,“姚先生认为现代主义全盛期的作家对待创作的态度严肃,‘像乔伊斯、卡夫卡、伍尔夫、叶芝、艾略特等等,他们是根据自己的理解来创作的,不管有没有人看、有没有市场’。‘因此在那个时代,作者是为了自己而写的,是所谓的精致文化(High Culture)的时代’。相对于此,后现代进入了晚期资本主义,‘有一件事是肯定的,那就是文化工业。文化成了工业,任何文化活动都是商品化了。这个现象把所谓的精致文化和大众文化的界限消弭了’。”如今看来,姚先生的观点实在极富洞见,这恰好与当代新媒体创作者们“写作去自我化”、“以用户体验代替自我表达”的创作态度得以交叉对比,也颇觉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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