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松 第三季》观后感摘抄
《阿松 第三季》是一部由藤田阳一执导,樱井孝宏 / 中村悠一 / 神谷浩史主演的一部喜剧 / 动画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阿松 第三季》观后感(一):生活应该有的一些样子
经常用自己的角度去表演各种名剧,各自己在怎么演却又超不出不 阿松里的各种早就定好的角色性格。
常常看得很恐怖的事情发生在可爱的豆豆鱼身上,难道这么可爱一定要这么的反差着
看着
看着
但还是没能弄明白怎么分清各个人,只要不留神的看,一下就认不出是谁了
唉
不是吧
怎么会这样
头发毛毛的 一松
带墨镜的 唐松
嘴巴合不上的 十四松
网上可爱的 椴松
说是 轻松 可怎么这么严肃
怎么也没能想到 小松 是大哥
这认识这几个就很难了
差两个不就认识完了吗
有这么简单就好了,不过也是从第三季看起的,感觉能废得这么没有压力,也真不错
或许,我们正在想着退休后过上这样的生活而努力拼命中,为什么不是此时的我们去过上自己做主的生活呢
真是这部让人在紧张生活中找到一点生活应该有的样子的有趣动漫
加油吧,拼命的年轻人的我们。
《阿松 第三季》观后感(二):再说OP2红色帷幕、松、虚构
《阿松》第三期OP2动画前一阵画了一幅玩梗同人图——仔细一想,这其实如同很多的同人一样,体现了谜因感染下的多层referentiality(简称套娃[。]):
在赤塚老师搞笑漫画《小松同学》基础上创作的《小松先生》系列玩梗动画,延伸出了《元祖!小松先生的私房钱战争~尼特的攻防》这个无限拓展六位主人公(和其他配角)设定、各种玩梗的塔防游戏。
而在塔防的诸多玩梗设定中,传奇松系列又是制作组里大卫林奇铁粉在时隔25年《双峰镇》第三季推出的2017年所造就的狂气平行宇宙,把角色代入了(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阴间电视剧)《双峰镇》的设定里(其实还有推理小说《犬神家族》系列的neta)。
然后不经意间偶尔看看松、看看同人、看看林奇访谈的我,受到这谜因的传染,为了给自己一个交代、追寻这一系列无解巧合的意义,创作出了更进一步强化林奇意象的传奇松同人。
相当于《双峰镇》谜之少女劳拉·帕玛、《象人》主人公John Merrick、《犬神家族》蒙面男的黄神十四雄、没有《双峰镇》梗但大概在玩《犬神家族》侦探金田一neta的紫坂一。快揭开真相把最重要的弟弟带出这个莫名其妙说不定还如寒蝉一样无限轮回的梦境吧——《双峰镇》红色房间的过道这红色,也是OP2动画里的舞台幕布的那抹红。《双峰镇》主人公梦境中所见的,是代表了邪恶与电视荧屏的「黑色木屋」里,铺了如无线电波纹样地板的红色房间。房间里垂挂的恶和欲望的窗帘也像是舞台的幕布,象征和故事中真实世界区别开来的异境、也是区别剧场上虚构演员与舞台下现实观众的墙。在这奇异梦境、剧场布景的虚构舞台上,观众以故事主人公的视角得知破案的线索、以为自己距离真相更近了一步。然而,在为娱乐而造的世界里,不灭的悬疑才是娱乐的源泉,才是勾人胃口的戈多、不存在的麦高芬。红色的帷幕指向的是虚构,是观众代入主人公所做的梦。只要悬念还在(比如《双峰镇》谋杀案的真相[虽然最后因为各种大人的缘由拍烂了导演也破罐子破摔再度造就又一朵奇葩]、传奇松无解的失踪案、大虐杀、村落的秘密、阿松动画里永远摆脱不了的童贞和无业游民标签),只要这些给予观众动力继续消费的招式还在,故事就能一直延续下去、梦也就不会醒来。毕竟,荧幕那头虚构的角色的欢笑、宿命、和苦楚,他们所有的存在理由都依存于荧幕另一头的消费者们,是我们造就了他们的命运,既是我们给予他们的圆满,也是我们给予他们的不幸。
可是这也仅限于电视时代,毕竟在同人创作的力量下,角色们可以再度以为观众服务的存在理由而去探寻无限的可能性,创造一个又一个的平行世界、被书写下一个又一个或沉闷或爽快或荡气回肠的故事。我们默认虚构角色的意识是被创造主操纵的,也正是因为这种习以为常,才会让后设叙事里故事和角色自我意识的觉醒如此有趣刺激(题外话,《Re:Creators》这部作品在探讨这问题上又讲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故事)——但也还是为了现实世界人的娱乐,而人能创造出这些如此有趣的消遣途径,也只能感叹在我们之上的另一位造物主的鬼斧神工了。
总而言之,红色帷幕是虚构梦境、是舞台剧场的意象,是隔离荧幕两端的第四面墙。观者对虚构角色的种种消遣,是发展他们虚构世界与人生的存在理由、是对虚拟角色施行的必要之恶。只要我们还对他们的悬念感兴趣、只要我们还需要他们来提供娱乐消遣,那么这延绵的梦便不会终结,剧场也不会落幕。
2021.2.27. A.R.
《阿松 第三季》观后感(三):OP2的谢幕与自我意识觉醒后设虚构
实在是太喜欢松第三期的OP2了。OP2的曲子直截了当地指向崇拜六个偶像的动画消费者,同时也是“擅自应援动画的企划” AOP散伙前最后一作,表达对虚拟角色存在理由的承认和热爱。OP2动画的意象更是精彩,在以往动画中,六个主人公不断或奔跑、或下落、或爆炸、或留守在万千变化的箱庭中,是西西弗斯式的挣扎和反抗,是卡夫卡式的不质疑、妥协、和放弃。在此之上,这段新的动画赤裸裸地摆出戏剧舞台的象征、打破第四面墙的行为、在网络视频流中循环往复面无表情的舞蹈,以及结尾六个主人公郑重的谢幕。这一系列的视觉语言直截了当、强而有力地认知了观众的存在。
谢幕(Curtain Call)这一场景是极具力量的。它是终幕之后的演出,它是对舞台这一虚拟世界的解构。无论是多惊心动魄的悲喜荒诞剧,迎来终焉后均以谢幕为止。演员主动走向第四面墙、认知观众、也求得观众的认知与喝彩,并致谢乐团、灯光、后勤组、导演等一系列幕后的存在。制作组也会走出幕帘让观众感知他们的存在。戏剧里的谢幕也延伸到了银幕和荧屏上,在皆大欢喜的故事里有角色全家福相聚的桥段、或者在故事外有幕后花絮的彩蛋、演员和制作组的致谢。谢幕是整个作品之中另一仪式化的过程,让观众认知虚构并回到现实之中。
现代观众被影视剧驯化,而戏剧似乎成为了更高级的娱乐,即使在1920年代电影才是新时尚,1950年代电视才是新主流。这些媒体提供的都是同时同地亦穿越时空的体验,透过层层的滤镜让观者忘记第四面墙那边的演员也是现实世界的一部分,这也是虚构作品的目的所在,借由投影讲述或扭曲或映射现实的寓言。戏剧与银幕荧屏的不同之处,便在于它少了物理和虚拟的阻隔,演绎虚构世界的角色和观众的距离更近,也更需要双方的默契来达到超越时空的效果,即演员演、观众观,遵守第四面墙隔开的距离。
后设叙事的组品之所以好玩,就是在于故事中的人物能打破第四面墙与观众对话,仿佛有和现实连结的自我意识,去干涉观众的思考和对剧情的诠释。但大多数元叙事(Metafiction;后设?)的作品,依旧基于故事剧情的走向以达到叙事的基本目的。但《阿松》这个动画系列打破第四面墙的后设叙事,似乎又是一个不同的走向。
松作为搞笑动画也非常清奇,大概是因尼特这一要素,造就了它,为存在主义和荒谬主义的集大成动画。尤其是第三期的松,在OP2之后越发让我感到它是可以脱离于剧情从作品架构来进行形而上思辨、体现时代精神的后设叙事作品。
以搞笑动画短篇小剧场和即时演艺的特点,在这方面无视剧情发展同样做得很有趣的,我觉得是同为周年纪念作品的《深夜!天才傻鹏》。然而,这个同样三俗甚至更加成人化(有没有人统计过那几乎已成为死语的Magic Mirror号在这个2018年动画里到底被提及了多少次…)且毫无compliance可言的作品,因为没有几个可以互相搞给以解决内需取悦观众的美声俊男,即使有多少大牌声优和演员赏脸出场(经费都用在这里还有画机甲上了吧),再加上动画导演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蹭热度,在这个要看4k时代max charming face的年岁里引不起共鸣,造不出现象,倒是遭了命中注定的大暴死。
硬要说松这种脱离剧情进行形而上批判的先例(补充一下,POP TEAM EPIC是规格外人家根本就没剧情),在我的认知里就只有EVA旧剧场版(是哪部来着?)那个映射观众丑恶嘴脸的魔幻蒙太奇一幕了。人在剧场坐,恶意屏中来。虽然很明显我是不知廉耻在网上白嫖好东西免费看的(而且已经不记得到底是旧作哪一部),但可以想象到,当年观众终于看到了心心念念的EVA剧场版,可它最后还是一出意识流荒诞剧,屏幕里映射的还竟是坐在观众席上的自己,那心情必定十分复杂。他们就这样很突然地脱离了原本惊心动魄的故事,如同在电影开头手冲之后快感截然而止的真嗣,彷徨,屈辱,不知所措。然后,更不用说导演心怀叵测准备的工作室爆破现场图、网络留言板里交杂的恶语、寄给制作组的辱骂信——当然这或许是愤怒的观众和脑回路清奇制作组双方的成果,好好的青春期战斗商业动画片做成了成长的烦恼意识流,不知道该找谁生气,但这一奇妙的决策确实让该作名留青史了。
我理解的元叙事趣味所在,就是观众会产生一种故事和角色拥有了自我意识的错觉,对虚构的他者产生进一步的亲近感。而这种脱离故事发展,强行与观众对话的暴力后设叙事,正因它的罕见和带来的唐突惊喜,所以才让人觉得好玩(如同相对而言罕见、相对而言不好好讲故事的一般后设叙事一样)。
类似于上述EVA旧剧场版的强行打破,不对,爆破第四面墙,松第三期OP2里戏剧舞台的主题、歌词对观众的指向、六个角色的谢幕,是一种不经过任何修辞的、最直截了当致以观者的信息。但这事实上是谁发出的信息呢?其实还是制作组、还是导演、或者进一步说是导向此种创作的时代精神(总是拿这个大词说事,其实我也不懂,你说那会不会是在一定社会时代背景下交互的信息谜因、甚至操控阶级矛盾的意识形态呢[故事里一个非常具体例子就是处男尼特vs现充;非生产力vs生产力;个体vs组织;我说完了我是齐泽克热心小读者虽然我不支持他但你们可以打我了])。
然而,戏剧舞台的表演性让我们产生一种错觉,认为信息是发自于这六位令人欲罢不能的虚拟角色,让我们错感他们的自我意识觉醒,进一步产生共情——是他们在谢幕,他们在迎来故事的终结,于是便很惋惜,便不希望这梦结束,便想拒绝这注定的梦结局。固然观众是被操控了,但这也是虚构作品目的所在,模拟感情、体验不可能的时空,这份感情是虚假的吗?当然不是,这所有在媒体和人体奇妙反应下产生的体验都是真实的,而若观众在这谢幕中感到了这些复杂的情绪,那作品和制作组便是成功的了。
论成功——更不用说这六个可以互相搞给自行解决性死冲动消解阶级矛盾令以女性为主体的消费者喜闻乐见并利用自身美色()累积资本的摇钱松了——当然最后还是归制作组的,还是归搞笑漫画大师赤塚不二夫遗产的。
2021.2.25. 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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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期23话追评
一松为热爱Meta梗的热心小观众们献上的直球:
「我们是虚构的六子,住在这虚构的房子里,过着虚构的生活,虚构出互相虚构的虚构/オレたちイマジナリームツゴは、このイマジナリーハウスでイマジナリーライフをイマジってイマジあっているイマジナリー」
「尽虚构之极/イマジナリーの極み」
「下周也要用美妙的虚构把你们打入恐怖的深渊/ 来週も素敵なイマジナリーで恐怖のドン底に叩き落としてやる」
(脚本·シリーズ構成 松原秀)
虚构,3期23话质疑这大型二次创作品的出发点。 松自我定义为尼特族,是本系列的前提,故事的悬念,逃不出的诅咒。他们成为逸出社会正常轨道的存在,使用不同的规则再定义松野家「常识」,拒绝大他者(社会)(B Part「買い出し」),但服从于原初欲望(吃喝玩乐性)并为其索求资本(A Part「契約更改」),在定义自我的青春期逃避现实,精神分裂的具象,自我疑问并进行穿越第四面墙的觉醒(C「友」→D「IF疑惑」),质疑作为虚构的存在,但最终被象征家庭凝聚力或说是束缚的般若面和赤塚老师遗照、以及象征父权秩序的长男拉回这被资本利益驱动的虚构之中(D「IF疑惑」)。
"We live inside a dream..." "Isn't it...too dreamy?"
2021.2.15. 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