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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之夜读后感精选

2021-03-26 04:50:06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秦淮之夜读后感精选

  《秦淮之夜》是一本由(日)谷崎润一郎著作,浙江文艺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38,页数:16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秦淮之夜》读后感(一):是先生不了解中国,还是100年前的国人更儒雅

  

看到这里不由的思考,Gucci先生这种一厢情愿和我那种,去了别的地方都觉得人家那里的好是不是如出一辙。喜欢一个地方,你眼里满是它的优点;厌恶一个地方,眼里亦满是它的缺点。百年前的国人能嗜鸦片成瘾,怎么会对酒不上头?也许当时他遇见的都是乡绅名士,整体的认知和自律能力比较强,亦或是当时嗜酒成性的人,多半是穷人,买不起能一醉方休的酒……

我们怀着善意去接触和理解一个地方的时候,也许和它的本相偏颇了不少。最后只会变得失望而归。

  《秦淮之夜》读后感(二):被风吹散的脚步

  我在看一本日本人描写的在中国的旅行日记,在我的国家生活了27年,我还真是没怎么去过南方,因为世博会去过上海,再后来因为工作去了福建和湖南(如果湖南属于南方的话)。其他的好多地方,想去却不可得。而书中描写的北方城市,还算是比较熟悉的,如果能吃到书中描写的美食,那就更好了,这也许就是对世界的另一种探索。

  谷崎君用唯美的语言带我一个中国人去领略南方的轻柔以及北方城市的多彩,也是很难想象的。

  文字就是这样神奇,不同的字符组合就能让人想象到不同的景致,就像被风吹散的脚步,可以自由飘荡,这也许就是读万卷书,然后行万里路。

  读谷崎君的文字,感觉是个温柔的男人,甚至连城市都是温柔的,善解人意的。

  如果有机会去到那些没去过的城市,我肯定是保存期待与欣喜,去走没走过的路,去看没看过的风景,去拍没见过的人,去吃没吃过的美食,当然要一直听着最喜欢的音乐,然后去迎接整个城市的温情以待。

  最后留下一首最近很喜欢的音乐Vansire与Floor Cry演唱的《Nice to see you》。

  《秦淮之夜》读后感(三):唯美派日本大师的中国纪行

  秦淮悠悠,皎皎月华。唯美派日本文学大师谷崎润一郎两次游历中国的游记、日记、散文等作品合成的一本中国江南纪行。先读了书名这篇《秦淮之夜》,读的过程中偶有笑喷,脑补过十三钗里《秦淮景》,也看到了《阴翳礼赞》的影子。这一篇文字坦诚而不扭捏,深夜辗转幽僻深巷,一路忐忑又兴奋,把一个男人内心深处隐藏的嫖妓心理写的淋漓尽致,不仅丰满而且引人入胜,简直就是“中国妓行”!哈哈最后结尾的戛然而止也是恰到好处!

  江南水乡的风景尤爱《西湖之月》,其次《苏州纪行》,把西湖写的这么美的作家,谷崎润一郎是必在其列呢!写上海主要是与中国文化圈的人互动和一些相知之事。其他还写到了中国的美食,《中国的菜肴》把一个外国人对中国饮食的体验写出了喜爱之情,好吃不贵,分量足,但不如日本菜精致。书中偶尔作者也会吐槽,毫不掩饰自己的真情实感。

  总之,这本游记写的很客观,文字细腻生动有趣,所见所闻所感,娓娓道来,如江南水乡的秀美风景一样温婉迷人,读之,仿佛与作者同游一样。同中国文人的交流也可以让读者了解到当时的中日关系还尚好,文化名人之间相互学习和来往的。值得一提的是本书的翻译很不错,文字就是如此神奇,和谷崎润一郎的唯美之风毫无违和感,可见其在翻译时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备注:本是写短评,超字变成长评了。有空再补充一些吧,或者就这样吧!)

  《秦淮之夜》读后感(四):另一个角度的创造社前身

  不知是翻译让文笔打了折扣还是怎样,前几篇游记repo远没有最后的《上海见闻录》与《上海交游记》两篇吸引我。谷崎的文字算是局外人对中国文坛最客观的记录了,彼时中国文坛的青春活力,真是让人羡慕不已。

  与谷崎交往的文人包括田汉、欧阳予倩、郭沫若等,那些奔走在五四风雷中的年轻人,那些于蒙昧中探寻出路的斗士,他们在办报纸、办公司、写戏剧、翻译外文作品,甚至凭空琢磨出白话文出来。

  他们的态度单纯地让人羡慕,发现了外国的好文章就翻译成中文介绍过来,自己也努力创造好作品、探索新形式。谷崎润一郎第一次来华时还没有创造社,第二次访问上海办“消寒会”时,创造社已经历过革命的洗礼了。

  消寒会的场景和我的想象相去甚远——戏剧、剑术、电影、诗人与小提琴。1926年给我的印象只有北伐战争,读到创造社投身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的材料时才想起,政治变革与思想变革本就是同步的。

死一般的静夜!我好像在空中浮起,渺渺茫茫的。我全身的热血,不住地低声潜跃,我的四肢微微地战着。我漂着,我听见大自然的音乐。徐徐的,清清的,我跟着他的音波,我把他轻轻吻着,我也飞起轻轻的。成仿吾《静夜》

  我很难想象创造社——恰如其名——对当时的中国带来了怎么样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从来没有想过几个文人的作品能有多么大的能量,就像蒙娜丽莎的微笑怎么就能代表反封建思想一样。

  五四最直接的对应是启蒙运动,“清浅的理智主义”打破了“文以载道”的旧传统。《受戒》打破的则是“文以载阶级斗争”的传统。汪曾祺笔下也是人道主义,五四过去才不到百年,“人道主义”居然又成了一个突破,咄咄怪事变成了司空见惯,我也想不出接下来还有什么是需要突破的。

  我从未意识到无边的黑暗,所以也不惊讶于破晓的光芒。

  《秦淮之夜》读后感(五):一点随想

  只论文学,即使翻译成中文也依然保留着令人惊叹不已的细腻,作者文字平实又不乏意趣,很喜欢读这样的游记——不过多地展露对异国文化的猎奇心态,而是尽可能地使自己融入情景。西湖之月的景物描写至今仍有画面。

  而看了很多同时期的日本文人的中国纪行,不免让我设想这样一种情境:一个本民族诞生起就崇拜的精神文化图腾,忽然从云端神坛跌落,它的无尽的内涵意蕴不再高高在上神秘莫测,普罗大众竟然能随意地对其各个方面进行探查,甚至不必抱有尊重的态度。

彼时日本人的心态

  世界上并无绝对的客观。《菊与刀》也是从西方人的角度看日本人。

日本人内心深处总是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心态,总是有一种想控制别人的欲望。可残酷的现实却令他们尴尬无比,因为如今站在最顶端的并不是日本,而是西方国家。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在幻想自己是世界的统治者。”

  这种慕强心理其实一直存在于潜意识中。譬如谷崎在《阴翳礼赞》中关于懒惰的评述,说到亚洲人中属日本人最不懒惰,白人中俄国人最脏。

凡事众多俄国人居住的饭店,里面的厕所大都具有和中国火车上相同的景象。

  甚至还有“俄国人在西方人中最接近于东方人”这种透出自我贬抑的说法。

  不仅慕强,还习惯嘲笑弱者。村松梢风坐船去他想象中的魔都上海,明明自己也晕船,却因为“想要在船上寻觅几个晕船的软蛋,竟然一个都没看见”而感到遗憾。

  慕强必然得承认自己的弱,这对于日本人来说更是难以做到的事情,那么俯视比自己弱的人就能够很好地缓和情绪了。而彼时的中国恰好成为这样一个对象,并且中日两国都是在西方思想冲击下作出不同选择从而走向不同命运的个体。

  正如那时期几乎所有的日本作家都会习惯性地以“支那”称呼中国,不知在中国文艺界人士热忱地迎接他们时,是否会稍改尊口。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身处和平年代的我们,也尚无法保证自己能够客观平等辩证地看待一切事物。在网络发达的社会中,常常不觉间成为不会思考的情绪发泄机器。

  《秦淮之夜》读后感(六):《秦淮》是有预谋的买春,《西湖》是一场未果的猎艳。

  读《秦淮之夜》,惊讶于谷崎润一郎的坦诚。

  转念一想,一个世纪之前,一名风流倜傥的大和男儿流连秦淮河畔的商女,倒也没什么需要遮掩的。

  虽是一场买春之旅,文章却未将大段篇幅用在风流韵事上,也使得文章不至于陷入龌龊境地。夜色依稀,借着远游的兴致与好奇,迷路的谷崎润君像无头苍蝇一样被导游和人力车牵扯着在南京城的古巷里四处乱窜,失了方向,却不曾失了雅兴。

  初次踏上中国的陌生人,在异国他乡,凭借脑海里的中国知识,试着把夜间的南京与印象里的中国进行匹配,这里是“花牌巷”,那里是“秦淮桥”,对于南京,他倒是比我这中国人知道的还多。

  正是这一场毫无准备的冒险,压住了香艳,克制了欲念,让“逛窑子”这事儿显得不至于太过简单苍白。结尾一句:“我的双手似乎永远也不想松开她那张可爱的脸”,我竟莫名地读出一股“慈悲”之感,似乎是男人到了一定岁数才能体会的心事(笑)。

  若《秦淮之夜》是早有预谋的买春,那《西湖之月》就是一场未果的猎艳。

  《西湖》这篇的前半部分,作为游记,已可算作是游记的范本,无论是天气时节、路旁风景还是车内旅人,许多早已见多不怪的生活场景,在日本作家的笔下又活了过来。

  文章中间,入住酒店的第二天一早,作者隔窗窥见对面阳台年少姑娘的一整段描写实乃佳作。从头到脚的打量下来,氛围把握不愠不火,视角游离不远不近,篇幅虽长,读着并不嫌烦,若不是功力深厚的作家绝不可能一气呵成。

  文章最妙的还是快到结尾,谷崎润君借着满月,泛舟西湖之上。“随着船的向前行进,觉得湖面像无止境似的越来越开阔,然而陆地却也绝不会从地平线的那一头消失”,“不知怎么觉得船好像不是在水上行驶,而是正在不断地沉落下去。”一组文字像是缓缓推进的长镜头,不小心惊了的水波,漾到远处,早分不清是梦是醒。直到日间牵挂的女子皎洁的尸体自水上漂来,才打破了这场梦境,说实话,令我略扫兴,因为读到此时,我早已经忘记了这个姑娘的存在,这一安排,既让人觉得唐突,又扰了西湖之月的恬静淡然。

  其余几篇,多数中规中矩,《苏州》有高光段落,已标记摘抄,不多讲。

  《中国的菜肴》一文,谷崎润君研究中国美食分类时的认真劲颇为可爱。

  至于上海两篇,真没啥意思。

  最后一句玩笑话,在百年之前,文学和电影就已经是老司机的标配了。

  《秦淮之夜》读后感(七):法国风作家谷崎

  很久没有在阅读小说的时候感受到如此的充实和快乐了。读完之后非常赞同译后记所说,谷崎完全是一位,“亲切而多礼的法国风的作家,除了谈起日本文学时而自然而然地在谦逊中流露出目中无人的气概之外,丝毫不摆文豪的架子。” 他具有人道主义精神,细心观察一路旅行中形形色色生活的中国人,与中国文坛的朋友们真心相待,多次往来,战争也不能影响他们的友谊,也同样关心风雨飘摇的旧中国。

  前几篇长篇大论都在描写江南之景对于我来说趣味不大,不过前段时间去了一次南京,现代的南京和书中一百年前的南京做对比,会给我一些触动。这种国家百年兴亡发展的历史带来的触动,在后面的阅读过程中也常常出现。谷崎写广袤的江苏沃野,写火车里生动奇趣的旅人,和京奉线,京汉线上的旅人对比,感慨南国的富裕,联想到江浙的文人轶事放眼车外秀美的山川,顿时觉得南国如童话般美丽,“生于南国的人,人人都得成为诗人。” 他对中国土地那样的敬仰和喜爱,令人印象深刻。

  谷崎写景最好的一篇是“西湖之月”。他把西湖的水比作具有纤维质感但是十分清灵的丝绒,令人非常向往。文末徒然写到年轻少女自尽之后在湖中的冰冷美丽尸体,顿时理解了前文对少女过多的着墨,也有些体会到谷崎的美学,生命和死亡,悲伤和诗意。

  我觉得比较有趣的几篇是后几篇,写了中国的菜肴和上海的见闻。古崎自小喜欢中国菜肴,这次来中国,喜欢北京菜,觉得南京菜是南方菜里最好的,其次是杭州菜,上海菜最低劣。尤其指出黄鹤楼上做得某种鱼难吃。我觉得前面排序最首和最末可以对调。他说,“能做出如此复杂的菜肴,然后又痛痛快快地饮食一番的国民,总而言之是伟大的国民“,又说,要了解中国的国民性,必须要吃中国菜,要了解中国,必须要北京。让我觉得很可爱。

  在上海的文艺消寒会上,许多在上海的中日文艺界人士到场,宾客众多,觥筹交错,一派融洽热闹。印象最深的场景是,郭沫若突然跳到凳子上说,由谷崎先生来表演节目,谷崎赶紧把他拉下来,拉下来又跳上去,跳上去又拉下来。最后古崎无奈只好发言,结尾调侃自己,“在此我不仅要表示我个人的,而且要代表日本的文坛向各位表达深切的谢意,但是日本文坛也是派别林立,我斗胆地说要代表这个那个文坛也许会遭到众人的痛责,算了,就仅表示我个人的感谢吧“, 也很可爱。文中提到的路名,四川北路,北京西路现在仍叫这些名字,他下榻的香旅馆拆除后新建了来福士广场,读的时候感到奇妙。

  谷崎的“中国趣味”一文可以大略看出他对中国文化的态度。他对中国文化历史,山川湖泊有一种如景仰故土山河般的强烈的憧憬。他可以在游览时详尽的说出名胜古迹的历史;可以在点菜时熟识的点想吃的菜,“与日本译没什么不同“;惊讶三味线在两国叫法一样;在友人家过年时遗憾某些习俗在日本已经很多已被忘却。最可贵的是,中国文人对于西洋文化的入侵时,中国文化式微的担忧,谷崎可以感同身受的体会到。

  《秦淮之夜》读后感(八):译后记(代发)

  这是一部旧译,大部分完成于1998年的初秋,恰是十九年前的往事了。其时我在日本国长野县上田市下之乡。原本译完后作为丛书之一拟由中央编译出版社出版的,译稿(当时是手写稿)已经寄出,不料风云突变,出版计划夭折,幸好我还留有大部分复印稿,它们随后的命运是被置于“冷宫”。我的心头虽时时萦怀此事,但一直未有付梓之日,心中只有满腔的无奈之感。后复旦大学出版社曾有意出版此书,又因版权问题而搁置。

  此次幸得浙江文艺出版社的垂青,又因编辑周语的竭力奔走,书稿终于得以问世。

  谷崎润一郎,中国读者对他还算比较熟悉,他的不少作品,也先后被翻译介绍到了中国,这里不再赘述。这里仅就与中国的因缘部分,稍作展开。

  1918年10月9日,他开始了第一次中国之旅,从朝鲜,经中国当时的满洲到达北京,再从北京抵达汉口,然后从长江坐船沿江而下,途中在九江登陆,游览了庐山,再行至南京,之后坐火车到苏州、上海,再由上海到杭州,12月上旬从上海坐船返国。回国后陆续发表的《庐山日记》《秦淮之夜》《苏州纪游》《西湖之月》等,就是这次旅行的记录。1926年1月13日,谷崎再度坐船来上海旅行,2月14日回国,寓居沪上一月之久。《上海见闻录》和《上海交游记》记录了这次旅行的见闻和收获,由此,他与在上海的中国新文坛建立了联系。

  1927年6月,在南京政府总政治部宣传处任电影股长的田汉赴日本考察,在关西受到了谷崎的热情接待,“日饮道顿,夜宿祇园”,谷崎陪他在大阪、京都一带宴游,离开日本时,又到神户码头为他送行。1928年春,陈西滢、凌叔华夫妇以北京大学研究院院外撰述员的身份去日本旅行,经田汉和欧阳予倩的介绍,在京都会见了谷崎。“在我们的印象中,这位日本文坛的骄子,完全是一个温蔼亲切而又多礼的法国风的作家,除了谈起日本文学时自然而然地在谦逊中流露出目中无人的气概外,丝毫不摆文豪的架子。”(陈西滢《谷崎润一郎氏》)

  由于此后中日关系的交恶,谷崎与中国友人之间几乎没有往来,他也没有再踏上中国的土地,但内心一直牵记着旧友。1956年欧阳予倩率中国京剧团访问日本时,谷崎闻讯特意从热海赶到欧阳在箱根下榻的旅馆,畅叙阔别之情,欧阳也极为感动,当即赋长诗一首赠谷崎,开首的几句是这样的:“阔别卅余载,握手不胜情。相看容貌改,不觉岁时更。”欧阳当场用钢笔写出,抵达东京后再用毛笔书写,将纸卷请人送抵热海,谷崎将其裱装后挂在自己的居所今雪后庵的客厅里(详见谷崎润一郎《欧阳予倩君的长诗》),可见彼此的情缘之深。

  由于岁月久长,当初目录中所有的《中国的菜肴》和《中国趣味》两文的译稿已经散佚,此次作了补译。

  文中涉及日本文史及旧中国人物等的部分,译者作了一些注释,希望不是画蛇添足。

  最后,谨对惠然出版此书的浙江文艺出版社表示衷心的感谢。

  徐静波

  2017年1月13日

  于复旦大学日本研究中心研究室

  《秦淮之夜》读后感(九):一本拥有风月之事的中国印象

秦淮之夜8.2[日] 谷崎润一郎 / 2018 / 浙江文艺出版社

  01

  这真是一本很好看的书。

  作者是在日本被誉为“唯美大师”的作家谷崎润一郎,民国时期他两次(1918年和1926年)来中国,走访过多个城市,这本书把作者当时在南中国体验到的饮食、风景和人情展示给现代的我们,读之,如身临其境。

  02

  《秦淮之夜》,很容易让读者想入非非,身在秦淮怎能少了风月之事。作为彼时文人,作者无比坦诚的“讲述”了,与友人深夜的寻花问柳。

  被友人深夜引领着,辗转幽僻深巷,一路忐忑又兴奋,悄悄地逐一探访,如寻宝一般,写得丰满,引人入胜。

  《中国的菜肴》,把一个外国人对当时中国饮食的体验写得至真至情,认为中国菜好吃不贵,虽然装盛未必如日本菜那样精致美观,但味道上乘。作者偏爱南京,不仅写了夫子庙等街道景观,也着重提及了几道颇为欣赏的菜。

  《苏州纪行》又是另外一种风情。乘船游览,所见所闻所感,细腻温婉。

  《上海见闻记》又是另外一种鲜活热闹,作者把他在上海与“文化圈”大咖们的相识相知和互动,写得如临其境惟妙惟肖。

  03

  一本好书,除了需要作者好的文笔,还需要译者传神的语言转换。

  《秦淮之夜》就是这样一本好看的书,文字细腻又唯美,感谢作者谷崎润一郎,也同样感谢译者徐静波,让几十年之后的我们一览民国方方面面的中国印象。

  . 时隔半年多,失去了记忆和表达能力。

慧在说(talkinghui)

  《秦淮之夜》读后感(十):与谷崎润一郎一窥民国~

  可以給本书加个副标题刺激销量:【跟着日本文学大师谷崎润一郎逛民国窑子】。为此我还特意查了下,谷崎1916年与石川千代子结婚,1918年到了中国不仅流连各地妓院,竟然还写出文章公开发表。当年中日似乎对文人嫖妓非常宽容。

  其实选择这本书,主要是因为薄薄一本携带方便,篇幅短小适合乘车时翻阅,当然最重要的是能在豆瓣快速增加阅读量~主要是今年尤其颓废,懒得看书,可能是伟大某囗吸干了我的阳气吧。

  本书乃作者于1918、1926两度来华之所见所感,呈现了日本人视角下当年中国的社会风貌、市民生活,很有意思。现在回过头来看,是一份珍贵的历史记录。其中比较独特的是,谷崎在中国一路行来从北到南辗转于各种旅馆,有些乃日本人开设,日本店主全家都会充任导游。当年日本对华旅游业似乎颇为兴盛,不仅有谷崎的自由行,也有团体游,北京、苏州、杭州等古都为热门旅游地。那时三井银行、三井物产在上海设有分店;中国学者热心译介日本著作;日本地方性报纸《大阪每日新闻》有记者常年驻守北京、上海。一般中国人难有日本作家的经历,自然不会注意到上述方方面面。谷崎笔下倒是折射了中日开战前,两国频繁密切的民间交往。

  另外,对于昔日中国,如果不看笔记、历史资料、游记等文字记录,即便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也很难有什么确切认知,比如谈到京剧,你首先想到的是什么?锣鼓喧天中,身着精致服饰,粉墨登场的生旦净末丑。再之后呢?记忆中可能是电影《 霸王别姬》,甚至是《品花宝鉴》里对男戏子台下生活及同性情感的意淫。可即便是现在的资深戏迷恐怕也不知道民国时戏台上,“不管是扮演美女的还是好色之徒的演员,都会朝台上吐痰擤鼻涕(即使是艺人,有的也在观众席上擤鼻涕)”,“戏院的肮脏使人不敢举足向前。其甚者,当舞台上两人在移步打斗翻起筋斗时,台上会轰然扬起一片尘土,雾蒙蒙的尘埃让人眼睛也看不清。”中国观众则司空见惯、不以为然,沉浸在剧情、音乐中。谷崎见此忍不住揶揄“我深切地感到中国人是一个爱好音乐的民族。”(《中国观剧记》P57-58)中国人素来习焉不察的风俗、陋习,原本想不到书之于笔端,但在外来人看来格外刺眼,反倒能如实记录。

  如实,自然会呈现残酷的现实。最令我震惊的是,谷崎在《苏州纪行》中写道,当时妇女要靠抬游客上山来谋生,为时年32尚在壮年的谷崎抬轿(滑杆)的“瘦弱”女性分别是五十多岁老妇、十七八岁小姑娘。然而以此为生的远不止这两位,“村姑们”赚取的仅仅是“一个劲儿讲价”后的“五十文钱”。说好的男耕女织呢?事实却是,中国妇女不仅要生养孩子、伺候一家老小、下田种地、缫丝纺织、还得干重体力活抬轿子等等,对了,战时也不得不保家卫国。正史记录,古典诗歌,名作家游记等等,或多或少都曾提及中国妇女生活之艰辛繁重,但这些记录极少被自古以来掌握话语权的男性研究者、男性读者真正重视起来,在他们的视而不见or选择性无视下,普通女性在历史中集体隐身了,于是现代人活在对古代“男耕女织”的遐想中难以正视真实。所以,历史资料有待以女性视角重新阅读,从而重新“发现”女性的存在,这有助于更好地认识历史,展现社会全貌,那可不止是属于男性的世界。

  当然,既然是旅游,就不能不提到美食。如今好像【北京美食】已成为大多数人的嘲讽对象,变成了一个贬义词。尤其在老舍、唐鲁孙等一众著名京籍作家赋予本地美食的各种光环下,许多游客慕名而来失望而归,【北京美食】更显尴尬。那么帝都饮食水平究竟如何?难道是京籍作家热爱家乡不吝赞美,甚至有吹嘘之嫌?可阅历丰富的谷崎明明赞誉有加“北京的东西很好吃,心想到了上海一定也不错,结果完全出乎意料,很难吃。”(魔都土著不要急,1926年谷崎又为上海菜正名了《上海交游记》P130)第三方态度,足够中立。无法穿越历史的各位可以放心了,民国时北京菜的确出类拔萃。要我老实说,现在的北京本地老字号美食各有特色,色香味一流,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外地食客嗤之以鼻?真心令我费解~

  本书末篇,1926年,上海中方文化界名流做东举办【文艺消寒会】,与以谷崎润一郎为代表的日本客人齐聚一堂,宾主尽欢,成为全书高潮。遗憾的是,不几年,两国战事骤起,昔日欢宴难续,令人唏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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