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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衣曲,1941》读后感锦集

2022-06-07 09:00:06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缝衣曲,1941》读后感锦集

  《缝衣曲,1941》是一本由[美】多萝西·帕克著作,中信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9,页数:31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缝衣曲,1941》读后感(一):多萝西·帕克的有效幽默叙事

  多萝西·帕克是从写诗句开始步入写作的,她的作品颇具一种有效讽刺的意蕴,小说在犀利探讨社会问题时也不失对小人物的悲悯之情。更为引人注意的是,在这22篇短篇小说里,多萝西·帕克把复杂多样的情感化繁为简,以机智风趣的俏皮口语穿插其中,帕克这种风趣幽默的冷嘲热讽似的叙事风格令人印象深刻。 在《成为波伏娃》中波伏娃认为,“我们都是人类”这种观点的问题在于,女人并不是男人。他们在这个层面上所享有的平等是抽象的,而且男女所拥有的可能性是完全不同的。多萝西·帕克认为性别之间的不平等可以通过将女性定义为“人类”而不是“女性”来解决。她作为20世纪20年代,美国文学界的女战士,深入挖掘两性的关系,争取独立的精神自由。并写下令人振聋发聩的诗歌“美丽只是肤浅表面,丑陋却深入骨髓。”帕克是个女权主义者,不断为争取女性的平等权利做斗争。 《一通电话》是多萝西·帕克在19世纪30年代早期写的一篇独白故事。故事开篇就是“求您了上帝,求您让他现在给我打电话吧,亲爱的上帝,让他给我打电话吧,我今后再不会向您要求什么,我真的不会了,求您了,求您了,求您了。”这种迫切近乎疯狂的乞求上帝促使她的男友给她打电话。但在整篇小说中,女人口中的男子始终没来电话。“一通电话”这个女人所渴求的简单动作从未发生,女人也从未得到回复,女人苦苦等待的电话也似乎具有更为深刻的隐喻和象征意义。女人被自己的情人怠慢,寂寞孤单,苦闷难耐,还象征着交流双方进退两难并且不知所以。女人提出call,希望因此让其男友也同样发出call来回应她。一个渴望的声音在寻求另一个渴望的声音的回应。但这种试图建立联系的尝试,在请求者和被请求者之间隔了万重山,并且难以逾越。 诸如此类的小说还很多,我读完这第一篇就爱上多萝西·帕克了!多萝西·帕克在她的小说中,都曾描述过这种女性阶层。他们沉浸在大萧条时期纸醉金迷的享乐之中,面对生活的矛盾重重以及充满挑战的现实,各位女性所作出的不同行为以及她们内心的反应和变化。

  《缝衣曲,1941》读后感(二):20世纪20年代的美国女子图鉴

  “请原谅我的尘土”这句话刻在位于巴尔的摩的一块纪念碑上,即多萝西·帕克骨灰的安放之处,她的另一句墓志铭是:“如果你能看到这句话,那么你站的离我太近了。” 早产儿多萝西·罗斯希尔德·帕克(1893-1967年)出生于新泽西州,在她不到五周岁时母亲便已去世,迎来了一个她厌恶的继母。在她20岁时,她父亲也去世了,自此家道中落。她开始自食其力,曾经在纽约出版社工作过。她的自我评价:“相貌平平,脾气不好,头发细长稀疏,但渴望写诗”。多萝西身材娇小又有些娇弱,但才华横溢,才思敏捷,这让她一开始就轻易地脱颖而出。 多萝西的黄金时期始于20世纪20年代,她始终站在了时尚潮流的最前沿。她参加了位于阿尔冈昆酒店的文学午餐沙龙,成为文学团体”阿尔冈昆圆桌会议“的发起人之一。现实生活中的多萝西曾有过两次自杀的念头,经历过怀孕与流产,是一个痴迷写作的酒鬼。 多萝西的第一段婚姻持续了十一年(1917-1928年),她的第一任丈夫爱德温·庞德·帕克二世是一位证券经纪人(多萝西随了他的姓氏)。她的第二任丈夫艾伦·坎贝尔是个双性恋演员,跟她一样同时也是一名作家,比她小11岁。两人经历了离婚后又复婚的过程,和多萝西的第一任丈夫一样,坎贝尔最终也死于药物摄入过量。多萝西晚年和她的狗狗,一起生活在曼哈顿岛上东部的一家宾馆。多萝西打一生都积极参加运动,维护社会公正。 多萝西由于被质疑在时尚及男人方面的兴趣,曾经被第一代女权主义者( 19世纪下半叶至20世纪初) 所排挤,随后又被第二代现代女权主义者(从20世纪初到20世纪60年代)所追捧和效仿。 在多萝西这本22个中短篇小说的书里,我们能看到她笔下20世纪20年代那些真实鲜活、挣扎在矛盾重重的两性关系里和颓废婚姻人生的诸多美国女子困境与图鉴。 比如短篇小说《一通电话》里的单相思女子就非常有特色,多萝西生动地营造了小说从头到尾都弥漫着呼之欲出的焦躁不安氛围,刻画了一个多愁善感,渴望被爱,又被爱压抑的缺爱一族女子,“当我无法忍受不和他说话的时候,自尊又有什么用?那样的骄傲真是愚蠢而低劣,不值一提。真正的骄傲,最高等的骄傲,是摒弃骄傲。”

  在《高个儿金发女郎》这一个中篇小说里,很像是多萝西自己第一段婚姻生活的模样,不幸的婚姻生活迫使黑兹尔·莫尔斯最后堕落为具有自杀倾向,疲惫而忧郁的酒鬼,颇具讽刺意味。

  在《以蔽无衣者》这一个短篇小说里,主要涉及到家庭问题、种族问题、和贫富差距问题,多萝西塑造了大兰尼这个性格刚毅的女性和雷蒙德这个可怜的孩子,故事情节冲突跌宕起伏,紧扣小说主题,具有很强的可读性。

  多萝西的每一篇小说,都凸显了她个人犀利直率地写作风格,读起来脍炙人口,不会觉得矫揉造作,这与她严谨的写作习惯分不开,她曾说,每五个单词她就要改动七次。诚如契诃夫所言,“简洁是天才的姊妹”。

  《缝衣曲,1941》读后感(三):讽刺、颓废的一代与两性关系,都被她说完了

  不知道托马斯·胡德(Thomas Hood, 1798-1845)得悉有人用短篇小说的方式,沿用他那诙谐幽默又讽刺的调调去诠释《缝衣曲》(Song of the Shirt),会是怎样的心情?不过多萝西·帕克(Dorothy Parker,1893-1967)从不认为自己写的小说有多幽默讽刺,她甚至拒绝这类评价。

  《缝衣曲,1941》(Song of the Shirt, 1941)收录了多萝西创作的22部中短篇小说,大部分以女性视角为主,对两性关系的讨论亦包含在其中。《缝衣曲,1941》则是其中一篇小说的名字。

  《缝衣曲,1941》以托马斯·胡德创作的诗歌《缝衣曲》为创作灵感,讲述在战争救济组织特别办公室(“总部”)的马丁代尔太太,向外人展现自己职业妇女一面,实际却是服务于没有报酬的“总部”,被加以剥削的故事。托马斯的《缝衣曲》呼吁众人关注女性工人,多萝西则展现工人队伍中服从与妥协的人内心的无奈。

  放于书中开头的《一通电话》也让人印象深刻。它像是读者翻开书时,如同打开了某个话匣子,读者不得不听它碎碎念——当然,绕过它也不会怎么样——但它真实呈现了某些女性陷入爱情尤其虐恋时,拧巴的内心状态。所爱之人若没有与自己联系,度日如年,而自己又纠结于到底是否主动联系对方,上帝竟然是自己求助的对象。

  独角戏不够有趣,那就来个男女发生口角的对手戏吧。《女人心》——英文原名是The Sexes,过去翻译为“两性”,这里若只是翻译为女人心,似乎不太符合语境——展现的是一男一女突然开始了吵架,两人一来一回的对问对答,毫无联系,连读者都感到莫名其妙,假如自己在现场,劝架也无从入手。事实却是,两人在前一晚就一见钟情,碍于互不认识陌生感,女方因为男方跟另一位女士说话而吃了一夜一天的干醋。但这篇小说并不完全表现女性傲娇的一面,反而是男性与女性在沟通过程中展现出来的两性思维,是如何的不同。或许男方一开始就察觉出女方在生气的事实,但他最开始的对话也让人感到模棱两可,因为他也在不断让女方生气。

  总体而言,多萝西的小说恐怖程度不及雪莉·杰克逊,她呈现的文风更多是对两性关系的讽刺,尽管她一再否认。讽刺的生成,源于她所处的环境与时代。她早年任职于时尚圈,见尽那些被打扮却又没有话语权的精致女人。那时她也被称之为“颓废/迷茫的一代”,她对此作出反驳——这种定义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一种伤害,因为这样显得他们很没有责任感。20年代看着昏昏欲睡的颓废派,也鲁莽也酗酒,但大家在工作上十分努力,从不偷懒。

  写作,是多萝西展现自己聪明一面的力证,其中也包含了她抱怨生不逢时的情感。虽然她坚称,写作的动力来自挣钱,但其实,想要了解她,还得从她的作品开始。

  哦,对了,爆个八卦:据说多萝西临终前问起友人,海明威到底是否喜欢过她。

  到底还是性情中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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