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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读后感10篇

2022-03-20 11:16: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故事》读后感10篇

  《故事》是一本由董桥著作,作家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8.00,页数:297,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故事》读后感(一):故事

  是关于收藏的随笔,每一件字画文玩的背后,都有一个或浓或淡的故事,美人、故人、山河岁月,皆是寥寥几笔,就像他本人喜爱收藏的小品,小小的尺寸,却极雅致。

  起初不知是写收藏的,对文玩知识一窍不通,对上个世纪初的文人典故也不甚了解,看到一堆人名只觉云里雾里,读不太懂,偶有几个浅浅的字眼撞入眼中,仿佛通晓了些陈年旧事背后的酸甜,又似乎看到的皆是笼罩山林的烟云。

  也许正如董桥先生自己在书中写的:“人老了贪恋之恋渐渐渺远,缤纷之思渐渐荒芜,偶然写点心思,合该只有上乐年纪的人才读得出兴味:浅浅的消息换取浅浅的会心,多了嫌满,嫌浓,嫌多事。”大概只有上了年纪,经历了岁月积淀,才能懂得,领会得,会心一笑吧。

  《故事》读后感(二):【一些摘录】

  “张坑”是说清末张之洞开采的砚石坑,假托隆年间曹雪芹的砚,其伪可知。

  包浆又称宝浆,岁数老的古器物人手长年摩挲,表层慢慢流露凝厚的光熠,像贴身佩带的古玉器化出了一层岁月的薄膜,轻轻抹一抹,沉实润亮的旧气乍然浮现,好古之人讲究这番古意。

  袁世凯二公子袁寒云是青帮“大”字辈。

  《道德经》:甚爱必大费,多藏必厚亡。

  我小时候读《子夜》几乎读不下去,邻家云姑骂我,说那是中国第一部写实主义长篇小说,连瞿秋白都称赞:“别再沉迷剑侠小说了,”她说。“张恨水也糜烂;《风萧萧》有什么好?砖头那么厚你都啃得下!”这位漂亮的大姐姐是左派学校的中学生,思想红得像樱桃。

  龙的第九子,北方人叫避邪,南方人叫貔貅。

  【沈从文】

  沈从文1936年校注1934年初印本《边城》觉得很难受,“真像自己在那里守灵”。他说人世就是这样:“自己造囚笼,关着自己;自己也做上帝,自己来崇拜。”还说生存真是可怜的事情,一个人记得事情太多真不幸,知道事情太多也不幸,体会太多的事情更不幸。

  在暮气中读书静坐的老年人看了格外舒服。沈先生说他30年代在北平写《边城》,院落里有槐树,有枣树,每天朝阳初上,他坐在小竹椅上据着红木小方桌静静地写,每星期只写一章。情致那样闲淡,难怪沈先生真是连写字都不屑“向世味上浓一番”了。

  【张伯驹】

  张伯驹划成右派之后对章诒和的父亲说:“这顶帽子对我并不怎么要紧,我是个散淡之人,生活是琴棋书画。用我,我是这样;不用我,我也是这样。”

  【司马相如】

  我从来偏爱卓文君讨厌司马相如:摆摆空架子的臭名士,依仗临邛县令王吉弄虚作假让卓王孙上钩,请他吃饭他装病,请他弹琴他推托,一曲《凤求凰》先是骗走了新寡的文君,看准了时机又夹着尾巴跟着佳人回去靠岳丈享福。幸亏这样矫情的裙脚墨客无意间倒做了两桩功德:开小酒馆安排卓文君当垆卖酒造就了一幅妩媚的风情长卷;宿娼纳妾逼得卓文君写出《白头吟》、《诀别书》那样一片幽婉的文学景色!

  《故事》读后感(三):说的都是些古旧文玩的故事

  很早就想来写写董桥先生的文字,然而南京的初夏,明晃晃的太阳笼在房子上,人竟然就像蒸笼里的饺子似的,烦躁着不安着,很难平心静气下来写点东西。而董桥先生的文字却像是寒夜里一轮皎月下腾着雾气的一蛊清茶,连一点蝉虫的鸣叫都不能有,不着痕迹的让人见了便凝神静气。

  说起来惭愧,《故事》竟然是我看的董桥先生的第一本书。那天在上海参加一个时尚party,完事之后在商场闲逛,逛着逛着还是逛进了levis和巴西烤肉包夹着的书店里。

  一眼就在货架上发现了这本书。灰黑的外皮,薄薄的好像古旧的画卷一般带着岁月的淡淡沧桑,简简单单的封面上只有董桥故事四个字,让人怀疑到底是董桥的故事还是董桥写的故事。翻开首页,竟然除了目录就是正文,那些让人习以为常的鸡肋一般的名人作序,一而再再而三的前言居然在这书上绝了迹,我难以置信的前翻后翻才勉强接受了这个另类的事实,这大概也在暗示着这书的风格——孤立的气派,在这一片霓虹喧闹间兀自安然。

  看了第一篇才发现这书说的都是些古旧文玩的故事http://www.59gs.com/,一篇篇短短的文字,一祯祯认真的照片,把那一点泛黄的陈年旧事安稳的娓娓道来,像是小时候的临睡前的故事,带着很久很久以前的开场白,在苍老平稳的声音里,终于不知道今夕何夕,梦里那一张民国的唱片在老式的唱片机上一圈一圈划着岁月的轮廓,一点点飘到苍穹外面去。

  古玩,归根到底只是物,它那些让人神魂颠倒的魔力多半是那些制作把玩过它的手赋予的,那手和这些物什藕断丝连的故事才真正叫人魂牵梦萦,玩古器的人叫它包浆——“岁数老的古器物人手长年婆娑,表层慢慢流露凝厚的光熠,像贴身佩戴的古玉器化出了一层岁月的薄膜,轻轻一抹,沉实润亮的旧气乍然浮现,好古之人讲究这番古意。”

  小时候常听人说年代久远的器物会成精,莫不就是这一次次的婆娑把人的精血气质匀给了古物,让那些本来愚钝木讷的竹子木头也通了灵?再后来的人在这些器物里又看到了前人分合离聚的坎坷过往?我忽然明白这集子为什么要叫故事了。

  开篇的楔子说的就是苏二小姐离了婚,婆家双枝堂按着协议书要把两箱文物送给她家,二小姐不愿担这负担,董桥便陪着沈茵到苏家去为她舅舅买下那些文物,舅舅说,“双枝堂老一辈人那批藏品我大致清楚,都很地道。。。里头的故事就不必细说了。”不想两三年之后董桥又去台北开会,听闻那两箱子藏品竟然被赎回双枝堂去了——苏二小姐又被接了回去。

  打底的依旧是那句“里头的故事就不必细说了。”

  就这个分分合合的小故事,董桥先生不动声色的白描出来,却让人凭空里多出一份感慨,虽然没有来由,却感慨的实实在在——人生无常,就是冷眼旁观的记述也不知觉的传递了些无奈出来。董桥先生的藏品多,故事自然也多,都是早些时候意气风发的才子佳人的故事,陆小曼,俞平伯,张大千的那些往事都做了一幅画,一卷字的旁白,带着点世事变迁的淡淡悲凉,却也只是一声若有若无的畏叹而已。董桥先生的功力就在那份不动声色之中,轻浅的笔墨点到即止,琢磨不到,却又切切的可以。

  说梅花图的那一节里他说他爱住旅馆,“纷繁的红尘一扇隔心的门扉,如寄的人生一框息肩的窗棂;风雨浊酒的激扬过后,露桥闻笛的微茫歇尽,那个宁静的四维空间恰是疏烟淡日的孤馆,没有无垠的牵挂,没有徒然的缰锁,没有缥缈的顾盼。蓬莱旧事的杆格,绿杨芳草的萦系,那个陌生又熟悉的细雨院落竟是涤荡肝肠的净地,日夜萦梁的是随缘随尽的叮咛,叮咛背负满筐世味的过客拎起来跟放下去一样自在。”

  人生不过世上的一场羁旅,芸芸众生谁不在旅馆中驻足,或许还会有些冷暖自知的况味,然而却都没有这短短几句话来的贴切,熨帖的关怀转圜自在,没有隔靴搔痒,也不曾陷入浓妆艳抹的煽情死穴里去。看的让人心头豁然亮起来,像是在雾蒙蒙的天空中蓦然发现一道彩虹的惊喜,这样的文章在当今这个华丽但浮躁的世代,像是绝迹了一般,真正是一字难求了。

  但我却无意去指责谁,人生的境界不是想达到就能随心所欲的,这经过岁月荡涤的文字需要时间的磨砺才能洗练真挚如斯。正像董桥先生自己说的,说他人老了,写出来的东西也就淡淡的看上去平淡的有些絮叨,说他惦挂的“已然不是名利场中过客匆匆的脚印,是雪夜归人推门一看还看得到灯火阑珊处的那份安宁和幽静。”老子的那句,“甚爱必大费,多藏必厚亡”想必他是领悟清楚了。

  他们这代人在中国的近现代也算是奇人了。少年时期出生南洋,打着四书五经填诗作词厚厚的国学底子,青年又浪迹欧洲,外文也精通,一生经过了战乱烽烟,去国离家,几番浮沉却都像水洗纱的衬衫一般,皱是皱了,可却总有股说不出的韵味,不突兀也不随流。到了老年,肯作书的少了,作出来能让我们一般凡夫俗子看懂的更少,然而一看懂的便像暗夜里昏黄路灯下由远而近的高跟鞋,耳边只听见鞋跟踏在地上笃笃的响声,却不见女子的衣着样貌,这一份朦胧的风华惹人向往,但终究也只能擦身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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