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突围读后感10篇
《报纸突围》是一本由王正鹏著作,39.80元出版的304图书,本书定价:精装,页数:2010-12,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报纸突围》读后感(一):有幸成为第一个读者
书到的第一天,正鹏老师就签名送了我一本,并说:“你可是这书的第一个读者哦”。当时很是有些小激动,竟连谢谢都忘记说了,只是抱着书在哪里欣喜。
地铁上,一路就读完了第一章,这几天书没读完,就很有一种写评的冲动。每一组数据都像电影一样,迅速的在眼前划过,仿佛承载着时间机器来到2011。当我们感受身边一切的时候,才恍然,我们竟都没留心身边在发生着如此大的变化。
当欧美的传媒人在纠结和恐慌中拯救着自己事业的时候,中国媒体貌似更有先见之明。1994年中国接入互联网,95年《神州学人》杂志就开了互联网媒体的先河,紧接着人民日报发布网络版,后更名人民网。随之而来的是一系列的传统媒体联盟发布网络版,或者建立网站。也因此,中国的报纸业受数字化转型的冲击,没有资本社会那么的强烈。
但我们仍旧发现互联网,以及阅读载体的变化,让纸质媒体的市场愈加变小。数字化传媒不仅淘汰了载体,同事也更新的速度,或者说再改变着人们的生活…… 比如10年前,我们很少会看见有人在公共场所掏出手机盯着看,如果有,大多数人也会认为这个人在显摆自己的手机。而今天,在公共汽车上、地铁里、休闲区……很少看见有人手里没有手机或者其他掌上电子读物……
载体变了,传播方式变了,人们的生活习惯也变了…… 只是希望,这样的变化和这样的加速度,别让生活失去多彩和快乐,也别失去轻松和享受。
“报纸会死亡吗?”这是王正鹏在《报纸突围》一书中致力回答的问题。
将此问题推向风头浪尖的大背景是:自2004年以来,“全球报业的广告增长、发行量、上市公司股价和评级、编辑部的规模都因此而进入了一次全面的低潮期。资本市场的恐慌直接带来了报界对于报纸这样一种媒介的生存困惑。”
虽然整体形势不佳,但严肃大报的境况比一般的娱乐小报要好得多。值得一提的是,一份有明确立场的报纸受到的影响更小,如作者所提到英国《每日电讯报》。
面对报业当下的困境,《报纸突围》一书有何良策?王正鹏说,导致此困境,“并不是一个经济问题,也不是一个管理问题,而是一个媒介问题。在介质的本性上去重新审视报纸,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在互联网的重压之下,报纸的方向究竟在哪里。”
在王正鹏看来,“报纸是一种慢速媒介,火车的速度与邮政的速度是它的标准传播时间。”然而,“即使发行1000万份,当出现电的传播介质时,报纸也是小众媒介。”
因此,报纸应当正视自身作为小众媒介的处境,只是站在这一认知的基础上,我们才找到“突围”的出路。
“非电子媒介对应的是一个宁静的、慢速的传统社会,无论是书、杂志还是报纸。”王正鹏说,“文化意义上的传统社会打碎后,作为大众媒体的报纸,在互联网出现后正式终结了自己的历史使命。但是,报纸并没有因此死亡,也不是因此而死亡。报纸的方向是:转入小众媒体的阵营,以艺术化生产的方式生产浓缩的高能量信息。”
作者用了一系列的例子来佐证他的结论:“就像电影打败戏剧后,戏剧便转入艺术化生产状态;就像电视打败了电影这一当年的大众媒体后,电影便转入了艺术化生产一样。”
同理,“当报纸越来越碎片化传播时,它必须放弃作为大众媒体的全部新闻理念,转入艺术化生产状态,去生产为小众服务的新闻与信息。”无论如何作为一种媒介的报纸不会消亡,但特定的某一家报纸媒体可能会。
就中国报业而言,由于政治和知识产权这两个因素还没有被触动,报纸仍然存在一定的发展空间,虽然这个空间很有限。
最后,王正鹏为报业的突围找到了两条出路:对于作为一种媒介的报纸,它的出路是正视自身作为小众媒体的角色,向艺术化生产迈进;对于面临生存困境的报业集团,尽早实现数字化转型,为新一轮的作为当下大众媒体的互联网大战抢占高地。
《报纸突围》读后感(三):言之有物的人,言之有物的書。雖有小憾,然瑕不掩瑜!
我喜歡言之有物的人,言之有物的書;言之有物的書,總是值得一讀。從這本《報紙突圍》可看出作者傾下的心力、付出的苦工可謂不少。
也因此,對於我等關注紙質刊物數字化轉型路徑的讀者而言,此書讀來可謂酣暢淋漓、拳拳到肉——這是我等屢讀言不及物、雲裡霧裡、大言無象之“大作”所久違的閱讀快感。尤其以作者深入英國報業親身觀察、收羅一手信息以饋讀者的踏實與細緻,實屬不易;也是讀者和我等相關的研究者的福氣。
我想,最能慰藉作者的不過就是我想說的:這是一本好書。
然而無論傾注了怎樣的心力,作為作者的遺憾總是有的,作為讀者的遺憾也是有的。某不才、不避,試舉一二如下:
1,基於作者的細緻觀察和親力思索,本書本有機會和可能成為紙本圖書與數字技術對接、呼應的極有價值的探索和先例,然而十分可惜,本書沒能踐行如書中所言的嘗試。我想作者必然還掌握有大量的資料、數據、分析沒能在此書中盡情展現,有些想法恐怕閼于字紙媒介所限不能盡展,但完全可以用數字化技術付諸實現。例如使用手機二維碼,即可將感興趣的讀者方便地導向專題網站,音、視頻及其他資料都可與讀者進行有益的傳播。
2,作者在本書中呈現了他的思想體系,因此不免于有些細微處帶有雜亂、重疊,甚至前後抵牾之感,好在並不嚴重,瑕不掩瑜。
3,對於國內的讀者而言,外刊的版面、設計難得一見。若能在此書中再多些圖、表的直觀展示,恐怕效果更好;如若圖片的清晰度能更高表現出更多細節,那就再好不過了。
4,作者本人有在國內媒體供職的實踐,如果能在外媒的做法、經驗和國內媒體的現狀之間進行更多的對接、評比,恐怕效果非凡。當然這樣做必然因具有所指而引來不快,進而引來麻煩,屬於強人所難的要求了。
以上是本人誠心正意的看法和意見。同時對作者報以更大的期待,我給評價4星,意指作者還會有更好的論著問世。在此期待。
《报纸突围》读后感(四):假数字化转型与真数字化转型
几年前,我们报社就在搞数字报,也在搞手机报,老总认为这就是数字化。
我觉得国内数字化做得最好的是南方都市报,有了自己的网站,也有了数字内容的生产,但我觉得,这仍然不是真正的数字化。
王正鹏研究的英国卫报案例很有趣,他们在2006年提出,“互联网第一”战略,即,卫报的印刷版只是它的多个渠道或介质中的一个。卫报的网站在2006-2007年获得全球互联网创新奖。注册用户目前已经达到了3000W,新浪才有多少注册用户?
昨天看一个新闻,美国AOL收购了HUTING POST,这个报纸的网站目前年收入6000万美元,已经盈利。
我认同王正鹏说的“联合编辑部”,不把网站与印刷版打通,真正的数字化是没有基础的。
《报纸突围》读后感(五):逃离纸媒“泰坦尼克”
悬在传统媒体头上的“丧钟”已经敲了很多年了,听得每一个媒体人心头七上八下、惴惴不安。然而,在网络、手机、平板掀起的新媒体浪潮的冲击下,这艘“泰坦尼克”却出乎意料屹立中流,下沉缓慢,给船上的人留足了自救逃生的时间。
然而,位置决定思路,在势不可挡的媒介革命面前,传统媒体人却依然不愿弃守“沉船”,殚精竭虑地在一些地方修修补补,以求挽回受众。比如,在版式上,花枝招展地把自己打扮成“网页“的形式;在内容上,不假思索地将网络热点当作了自己的“内容库”;在发行上,礼品促销连环出击,订阅价格一降再降,只是为了保住其视为生命线的“发行量”。只不过,纸媒正在从“大众传媒”的宝座上滑落,退居为和广播一样的“小众媒体”——传媒人的自救阻挡不了这个历史潮流。只有放弃在一条死路上的“不可为而为之”,才能安然蹩上另一条小径,发现别一番的风景。
其实,报纸、杂志只是媒介而已,媒介的兴衰更替、前浪后浪实属平常,媒体人大可不必为纸媒时代的终结黯然神伤,心忧不已,只要放下观念包袱,优雅转身,在网络世界里一样大有可为。只不过,现在看来,传媒人还是在用纸媒的观念去和网络打交道。“全媒体”成了传媒集团老总们日夜念叨的“护身咒”,却只不过是将电子版随手丢上网络、手机,以获得自欺欺人的安全感而已。纸媒虽已是强弩之末,却仍然是生命的根基所在;新媒体虽然是未来的摇钱树,现在却需要耐心地输血培育;在现在和未来之间,在短期冲刺和长线钓鱼之间,传媒人左右摇摆,很少有人能够孤注一掷在新媒体战略上。
既然已经明确网络是传统媒体的唯一出路,那么他们在这个新的环境中能否延续纸上的辉煌呢?在美国,传统媒体成功地将影响力移植到了网络上,占据了新闻网站的半壁江山。然而,他们那套商业逻辑在这里却玩不下去了,分类广告的蛋糕正在被谷歌、catalyst等网站抢去;网络流量虽然不断蹿升,但在于广告商的谈判中,其含金量远不如纸质版订阅量。所以,离开了“纸质阅读器”的掩护,他们仍然不得不伸手向网络读者收费——而免费的观念早已深深扎根在网民心中。《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等强势媒体建立了“收费防火墙”,将优质内容隔离于泥沙俱下的网络之外,虽然在争议声中熬了过来,付费用户开始增长;但是,在开放网络中“闭关锁国”,自绝于搜索之外,影响力也将被围墙所限,被不少人视为自掘坟墓。
除了商业转型外,以网络为中心的组织再造也是生死存亡的关键。编辑部中心被一个个独立发布中心所取代;技术基因渗透到每一个步骤;日复一日、周复一周的出版节奏骤然加速为24*60的分秒必争;公民记者与正规编辑之间的协作、沟通……几乎是一个脱胎换骨、曲折反复的过程,每一家媒体都在经历着“痛苦”的“变身”。
中国的媒体环境却是另一番景象。纸媒躺在采编权垄断的温床上得过且过,十几年来拱手把网络新闻的江山让给了门户网站,自己则毫无建树,网民们早已习惯了“新闻杂货铺模式”,媒体网站已经失了先机,未来要想夺回主动权恐怕难如登天,直到今年才有腰板渐硬的财新传媒撕开温情脉脉地面纱,公开与门户决裂。
《报纸突围》读后感(六):报纸不会死
慧科是全球最大的中文新闻数据库公司,和全国报业集团、财经媒体、都市报都保持着紧密的合作关系,最常打交道的是报刊网站或新媒体部门的负责人。面对互联网时代的全面到来,他们最常思考的一个问题就是:报纸该如何生存? 都在说数字化转型,都在讨论如何开拓报纸平面广告之外的收入,但究竟该怎么去做?大家也都是在摸着石头过河。
《报纸突围——数字时代传统媒体变》这本书对以上问题给予了很好的回答。由于作者王正鹏是国内为数不多的具有报纸、电视、互联网工作经验,同时又曾在英国攻读新闻传播专业的传媒工作者及学者,因此能用扎实的理论基础深入浅出地给予分析,也能用海内外实实在在的报纸转型的案例给予说明。这些案例中,既有严肃的精英报刊《卫报》和《每日电讯报》,也有主打娱乐体育的《太阳报》,还有财经大报《华尔街日报》,当然也有国内转型的一些案例分享。
这次新年我们将这本书赠送给了媒体伙伴们,大家都很喜欢,对他们正在思考的报纸转型与出路,犹如一阵及时雨,或许不能立即寻求到报纸数字化的解决方案,但一定能带领大家在迷雾中找到光亮。“报纸不会死”,有了方向和信心,它会像戏剧、电影、书籍一样找到属于自己的前景。
《报纸突围》读后感(七):路还很长——读《报纸突围——数字时代传统媒体变身记》
在美国独立战争最艰难的时刻,托马斯·潘恩出版了他的《常识》,这本小册子从出版日1776年1月10日到3月前共卖掉了10万册。如果把时间的刻度放在1985年,这个数字相当于800万册。托克维尔就惊叹,美国的各党派喜欢用的这种小册子的传播方式可以以惊人的速度在一天之内迅速的传播掉。一个小册子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改变了美国独立战争中的军事局面。
在报纸的黄金时代来临之前,我更想把这种以小册子的传播方式当做报纸这一媒介的一次小小的变形。这种庞大的发行量也只有黄金时代动不动就百万,千万报纸的发行量才可以比拟。到了今天,网络迅速超越了报纸、电视而成为影响力最大的媒介,这时的报纸等传统媒体该何去何从呢?
王正鹏的《报纸突围——数字时代传统媒体变身记》这本书在为我们梳理传统媒体在互联网时代转型的历程的时候,也为我们深入浅出地分析了报纸在蒸汽时代如何迎来了自己的黄金时代。而同时作者也常常把中国传媒的现状作为剖析的对象。
比如作者用了很大的篇幅来讲诉英国《卫报》、《每日电讯报》以及《每日邮报》等报纸是如何完成了互联网时代转型的时候,这时候作者笔锋一转,带出中国报纸数字化转型中该遇到的最大问题——知识产权没有保障。在作者论述这一观点的时候,对比其他国家在数字化转型中成功的案例,我们是否会发出一声的叹息,中国的报纸不仅在政治的气氛下的艰难生存,在互联网的冲击下更是面临着生死存亡的境遇。
从许多英美报纸的案例分析中,作者很快就给出了报纸突围的方向——艺术化生产。作者详细分析了英国的《卫报》和《独立报》这两份知识分子报纸版式的安排,最后得出报纸转型的方向就是强调图像、观点和副刊的作用。而作者也以默多克的《泰晤士报》改型失败强烈的指出内容上的改变才是报纸突围的关键所在。报纸的艺术化就是“认为‘制造’信息与思想的鸿沟,职位一个社会碎片上的人群服务。”面对互联网的冲击,报纸必须要把“思想牢牢绑定在没有电线和芯片的新闻纸上去保护自己。”
在1854年还不是美国参议员候选人的林肯和道格拉斯在狂欢节的氛围中进行了一场长达7小时的辩论。道格拉斯首先发言3小时,其后在众人吃过晚饭后,林肯又在晚间进行了长达4小时的答复。在电视媒介还没有产生出来之前,辩论基本上是书面语的风格,不用说演讲,就是电影,即使是精彩的《指环王》三部曲,连续看完之后也会有或恍惚或疲惫的感觉。更何况当时长达7小时的辩论呢,可是当时的辩论却时不时会有人大叫着鼓励另一方这样互动的存在。从这个小故事中我想指出的是,美国是一个由知识分子建立的国家,从这个国家的开国元勋一直到我们刚刚讲到的林肯和道格拉斯,它的文化中一直有一种对印刷文字的崇拜。这种非常讲究修辞的书面语的精英传播的方式,是一种适用于相对封闭的口语文化的传播方式。一直到新兴的邮政系统,铁路的蒸汽机速度以及报纸的每日传播来临后,才逐渐的改变了这种传播方式,到了20世纪编辑的时代,终于有了彻底的改变。就在这漫长的时间中,西方社会用报纸埋葬了口语文化,完成了“书面文化的建设”,而这正是现代社会与传统封闭社会重要区别。
面对着互联网对现代传媒的主导,作者得出“不会再有一个报纸作为大众媒体的黄金时代”的论断后,我们回想百年中国近代报业的坎坷、断裂,我们如何才能完成书面文化的建设来完成一个近代化与现代化的转型呢?延续口语文化的互联网显然无法传承书面文化建设的任务,这个任务终究还是落到了传统媒体的头上,世纪之交我们的传统媒体做出了大力的努力,可是还远远的不够,它只能在艺术化生产的状态下,缓慢地致力于书面文化的建设的完成。
在书中,作者说1970年代末蒋经国开放报禁后,兴起了一轮办报的运动。这也许是作者顺笔带过,对于读者则心思万千。为今只能“在收缩后的精英传播中,以纸为抵抗阵地,以制造新闻议程为方式,重新找到自己合理的定位……从思想上说,它将成为国家精英继续思想守望的阵地……是国家思考的左脑。”
不是消极,而是在看到中国的报业从近代以来的辛酸之路,深深明白在一个没有传播制度安排,没有产权制度安排的国家,报纸的转型以及“书面文化建设”这些使命的完成,路还很长,只是不能再耽搁。
(2011年8月,有点仓促,还望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