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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瑰宝》读后感10篇

2022-04-04 03:33:35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瑰宝》读后感10篇

  《瑰宝》是一本由[英]韩素音著作,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6.00元,页数:418,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瑰宝》读后感(一):不要对我仁慈

  读第一句就知道会是我爱的小说。

  她一生有过多次感情经历,

  以及3次过程结局迥异的婚姻

  韩素音说:

  我的一生将永远在两个相反的方向之间跑来跑去:

  离开爱,奔向爱;

  离开中国,奔向中国。

  韩素音:

  “我并没有想去俘虏你。我们之间并没有感情的重负。

  爱情不是一种心情或感情,

  爱情是赤膊上阵,是消泯一切的虚无,与死亡无异。

  如果我胆敢冒犯天条试着去爱你,

  我们恐怕都会变成常人眼中的冷血动物。

  爱情不是令人作呕的多愁善感,

  不是孩子气的贪得无厌,

  不是自欺欺人的占有,

  也不是以眼泪施行的胁迫。

  绝大部分人根本不知道爱是怎么回事儿,

  我也是直到这会儿才知道的。

  应当说这要归功于你。

  爱情是一种成长。”

  韩素音:

  “你一定不要仅仅为了解除我的困境而去做任何事情,

  我讨厌仁慈。

  仁慈是一种极其恶劣的品德,

  跟自我牺牲如出一辙,都给别人造成太多的负担。

  不要对我仁慈。”

  《瑰宝》读后感(二):从《瑰宝》到《小团圆》

  《张爱玲私语录》里面有一条说道:我要写书——每一本都不同——(一)秧歌;(二)赤地之恋;(三) Pink Tears;然后(四)我自己的故事,有点像韩素音的书——不过她最大的毛病就是因为她是个Second rate writer,别的主场等却没有关系。我从来不觉得jealous of her,虽然她这本书运气很好,我可以写得比她好,因为她写得坏,所以不可能是威胁,就好像从前苏青成名比我早,其书的销路也好,但是我决不嫉妒她。……

  抱着好奇心买了这本张爱玲提到的《瑰宝》,也确实如她所说,是写得糟糕。以我的角度看,完全是回忆录,没有文笔可言。本身是一场精彩的乱世之情,但因为笔者是“二流作家”,文笔能力有限,用大白话写战事,写风景,都是浮光掠影,浪费了好素材。

  根据这本书拍摄的电影《Love Is a Many Splendored Thing》得了1956年的奥斯卡最佳影片。本身没看过这电影,但看原著,对电影的窘境也可想而知,再次证明奥斯卡跟一切比赛或颁奖礼一样都是世俗的仪式。

  后来张爱玲自己写成了《小团圆》,还有另两本英文自传体小说《雷峰塔》《易经》。如果说因为《瑰宝》给了张爱玲颠覆它的动力,写了自己的巨作,也是该归功于韩素音积的一段德。当然,张爱玲不见得有意撼动韩素音的地位,事实是在她生前,这三本书都没有发表。奇文共赏,张迷不必为了她的一句话看此书,真的和《小团圆》不是一个段位的。

  《瑰宝》读后感(三):(转载)《东方早报》:重读韩素音

  作者:易大经

  星期六早上刷微博,刷出一条新闻:11月2日,韩素音在瑞士洛桑家中去世,终年九十六岁。很容易就找到了她的自传三部曲之《无鸟的夏天》,这是三联书店在1981年出版的小三十二开,精致素雅,当年同另外两部自传《伤残的树》、《凋谢的花朵》得自成都旧书店,一直带在身边——除了装帧可爱、文章值得重读,大概也有韩素音家世的原因。看过《伤残的树》的读者都知道,韩素音的父亲周映彤是四川第一代留学生,周家是郫县大族,周映彤回国之后是铁路工程师,他的妻子是比利时贵族;无疑的,我对周映彤这一代的杰出人物——比如留法的李劼人,留日的吴虞——很感兴趣:不仅要看他们在革命大潮中的表现与作用,也有必要长远地看待他们。作为留学生,他们都会先在自己家族内部引起改变,继而通过自己以及家人、后人,影响一个地域。我长久地记得弘一法师回忆他的留日同学、成都一位姓曾的话剧界人士,因为后来他再没有听到其消息,遂有寂寂无闻之感。但这样的新式人物在当时当地,是不可能没有影响的,看吴虞的日记也可推断一二。所以当我读到更为条理、更有故事性的韩素音三部曲,就不得不为辛亥、民国间的故事所激动了。就在你生活过的地方,有过如此繁复跌宕的人生。这种惊奇,大概正是历史吸引我们的原因之一。而读者如我,又正好成长于这块盆地上。

  一九五八年,我在北京和我的朋友龚澎提起上述这种种说法,一方面是怀着悔恨的心情回溯以往,一方面也希望能最终确切地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龚澎对此却一句话也没讲。 (268页)

  中共高干龚澎是韩素音的燕大同学,在两个阵营之间的韩素音耐人寻味,但绝非简单而平面的“亲共”或者“左派”。如果不注意历史的幽微之处,又谈何知人论世?就像韩素音引西哲所说的,“人而无知一己民族的历史,终将在劫难逃。”

  这次重读《无鸟的夏天》,她所写的1945年夏天在英国威尔特郡乡村的生活尤其令人喜欢:

  由于骑车累了,我躺在茂盛的草地上歇息——英国的乡村真美呵!它是如此丰饶,如此安谧,一切都那样美妙,那样深邃……成群的轰炸机时常在这夏日的天空中飞来飞去……一枚V-1火箭从我头顶上呼啸而过。但是,柔软恬静的大地对此却毫不在意。我们一边用手遮着眼睛向上看,一边嚼着三明治,既不愤怒,也不害怕。

  我一下子懂了十多年前读的詹姆斯·希尔顿《偶然的收获》里,一帮子人在庄园里驾车的对话。那也是在大战胜利之后,他们谈论的其实是一种久违的生活:庄重的、固定的生活方式。只要你读过其中任何一本,我想都会对何为变动的、浮躁的、焦虑的生活有所察觉。

  原文地址:http://epaper.dfdaily.com/dfzb/html/2012-11/11/content_698121.htm  

  《瑰宝》读后感(四):爱情悲歌记录的传奇历史

  爱情是什么?这个不受时代、种族、国界限制的问题,早已成为古今中外文学艺术永恒的主题之一。在当下这个大众文化泛滥的时代,情爱几乎充斥在了每一首流行歌曲,每一部影视作品里,成为很多艺术大餐必不可少的元素和调味品。吃多了由各色爱情调制出的各色快餐的现代人,似乎已经得了营养过剩型的营养不良症。那些纯粹的爱情本身已经被装进了幼稚的古董箱,现代人更愿意津津乐道地搬弄爱情丰富多采的形式:提防、猜疑、试探、防范、进攻、躲闪、计谋、策略、犹豫、迷惑……恋爱如一场战争游戏,结果并不重要,过程便是一切。但与此同时,那深藏在戏弄、揶揄、世故背后的渴望却会在最单纯的故事面前睁开双眼,于是我们就会有了为《爱情故事》流泪,为《廊桥遗梦》哽咽,为《泰坦尼克号》叹息的时刻。而摆在你面前的这个名叫《瑰宝》的故事,在前台上演的也是一出简单、浪漫、专注的爱情悲歌。这部自传体的小说是韩素音的成名作。它曾经在出版三年后的1955年,被美国二十世纪福克斯公司搬上银幕,并获得两项奥斯卡奖。

  故事发生在1949年。女主人公,欧亚混血儿韩素音是一名医生,在英国完成学业,回国途中因战乱滞留香港。一次聚会中,她与英俊的英国记者马克•艾略特邂逅,两人开始了一场只有一年零一个月零几天的爱情经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似乎是因缘前定地老套地相爱,但在种族、国界、婚姻等无法摆脱的命运面前,这株植根于欢乐与悲哀的爱之花却放射出奇异的光彩。这份爱是局促的,因为他们从没在一起呆过完整的一天,他们曾经拥有过的惟一的一个家就是在太平间上方的巷子当中的白色石板。这份爱更是富足的,充满诗意的细腻的情思和延宕、犹豫的坦率反思,如一曲爱的交响,它让我们感到,爱是一个永远新奇的奇迹,正如书中的描述:在命运的安排下,我和一个陌生人,一个男人不期而遇。我找到了我的爱;我们找到了幸福。而这不过是这个浮萍一样的海岛上的一场萍水相逢而已。就因为这个爱,我被从冰冷而暴虐的昏睡中唤醒,进入了生命。我那本已皱缩萎顿的灵魂如同孩子们放到水盆里的纸团一样重获新生。

  这曲既热烈又温婉、既苦恼又和谐的爱情之歌,没有当下爱情里泛滥的欲望描写,有的是韩素音对爱情本身的审视和反思。这不由让我想起老年的玛格丽特•杜拉斯写作《悠悠此情》时,对自我内心自觉挖掘的荡气回肠。虽然最终马克被派往朝鲜而命丧沙场,但这场爱却超越了生死,成为了人间永恒的瑰宝,因为每一个倾听者的耳边都在回响着一句话,“爱是一棵缓慢生长的树,是一种活着的东西。”

  韩素音丰富的人生际遇,精美动人的文笔,使得她的文字有了一己独特的风格。而中西方血缘和文化的融合更造就了她宽广独特的文化视觉。除了爱情,韩素音心中还有着刻骨铭心的至爱——中国。于是,在这场爱情悲歌的后台就展开了一幅传奇性的历史画卷。我们在其中既可以领略香港与内地的众生相和风土人情,又可以品味作者横跨东西、纵越古今的思考。因为韩素音“已经把自己培养得既像东方人,又像西方人”。她不同于欧洲人,多了一双对中国至情至性的心灵之眼,她又不同于中国人,多了开放豁达的立场。她可以以不同的身份进入许多不同的世界,这种被两个世界撕裂又融合的“再生”状态,带给了我们重新回顾那段既熟悉又陌生的历史时段的独特视角。在对照鲜明的生动画面里,我们应接不暇地看到了留在大陆的老成持重的长者、热情年轻的中共党员,认识了蜂拥在香港的传教士、银行家、商人、阔太太、非法移民、外国观察家……富人们的豪宅与穷人们的棚屋并置,种族、血统与灵魂的高下并置。韩素音展现给我们的香港不是张爱玲笔下隐喻的香港,它充满血肉,充满对立和矛盾地生长着。

  韩素音以入木三分的直觉和深邃的洞察力描写了这些既来自于外界又来自于她内心的冲突。她的心中有一种声音迫切要求她返回中国(大陆),但另一种声音却要她留在香港。新中国成立后,她辞别马克,回到内地的一座小城。她看到新政权带来了旗帜的海洋、激动人心的话语和万众一心的人民,带来了对祖国的热爱和责任。但她也看到了狂热的情绪和火一样的激情,如同掠过中国大地的一场台风。她说“这种暴力对一个伟大的民族来说是没什么价值的。”而对西方她说“西方不管干了什么,它毕竟还有吸引人的地方就是它的精神自由。”于是韩素音悲悯地看到自己的“某一部分永远不会属于马克;而我的另一部分也永远不会回到中国大陆。”

  在两个世界的夹缝中成长起来、精神分裂成两层的韩素音由此在半个世纪之前就如涅槃的凤凰一般较早获得了一种超越的眼光,那就是以宽容的胸怀,以文化交融的方式面对中国和世界。她所说的“不同文化的交汇融合才能形成一种世界文明”的话语,已经在新的世纪得到越来越多的回应。

  “繁星满天,如同有人把细细的粉尘洒满了苍穹”。感谢韩素音,把一己的儿女情长和国家的微言大义如此巧妙地熔铸在一起,还有她面对悲惨和痛苦的时候,报以的淡定和温情。

  感谢译者,是他忠实于原著的文字,让我们得以在作者的激情之海上冲浪,重温一段荡气回肠的爱情,得以借一双多重视角的慧眼,重新审视一段我们既熟悉又陌生的历史。

  《瑰宝》读后感(五):漩涡之美

  漩涡之美

  书名:《瑰宝》

  作者:韩素音

  出版:世纪出版集团/上海人民出版社

  定价:26.00元

  1951年夏天,韩素音在香港玛丽医院一边工作,一边写作,《瑰宝》的书稿就在医院急诊室写成。小说的时间设定,是从1949年3月到1950年4月,也就是说,作者还没有从一种现在时的情绪中释放出来,她沉浸其中,刚刚开始反刍发生的一切,——而一切味道都还保留着,浓烈,饱满,带着所有未曾消退的激情。

  在这部自传体小说里,前台上演的是一部倾城之恋。一个带着八岁女儿的女医生,在香港遇到一个英国记者,两人陷落于爱河之中。但与张爱玲笔下的白流苏不同,素音是一个知识分子,她的语言极其清晰有力,她能准确地描绘出自己的感受,表达出自己的思想,这是一种能力与才华。当她与恋人一起沐浴在海边的阳光下时,她说:“你的爱迟早会像海潮一样从我这里完全退回去,留下我,像一片湿漉漉的海滩,布满无足轻重的碎片。我要在这之前把记忆保存下来。……我们跟别人没什么两样,既不比别人少点什么,也不比别人多点什么。我们不过是这变幻莫测的世界上的一对匆匆过客,一对并不完美的恋人。”但是她还是描写了在爱情的漩涡里,那些让人战栗、无言、柔软与彷徨的时刻。她把那几个在医院太平间后的小山石凳上互相偎依交谈的夜晚写得如此美好,以至于读者都不介意她没有交待清楚这桩爱情事件的前因后果,而一起共鸣于爱情带来的眩晕——而就象在漩涡的芯子里,眩晕中又有一种超乎寻常的平静与清明。

  就象马克西姆•麦克唐纳在序里所说的,这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近乎完美的结合,似乎是因缘前定,又带着超越生死,不可摧毁的力量。”这种力量,大概正来源于韩素音能将内心的激情与沉思,进行诚恳而又真切的表达吧。没有逻辑,似乎也不需要逻辑,所以是“因缘前定”,现状是困境,未来也无从预期,却又能“超越生死”。——这是很纯粹的爱情了,然而韩素音的书里,爱情不是唯一的,甚至,不是最重要的。她身陷爱情的漩涡之中,同时也身陷于历史的漩涡之中,并且她的历史观,不是张爱玲式虚无的历史观——城倾了,只是为了成就一段爱情,爱情其实也虚幻,只有生存下去是最真实的。韩素音何其热血。对她来说,爱情是真实的,历史也是真实的,她不是将自身存在的意义牵系在一个男人,一段爱情身上的小女人。她是她自己,她对历史有自己的判断,她要投身于历史之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尽自己的责任。

  因此一个读者,在《瑰宝》里看到的最动人的东西,是一个女性在爱情之外的东西。她的感受与理解,她的视野与行动。她是一个女人,同时是一个左派知识分子,她也并不回避或反感对她的身份定位,她从这个角度进入与观察历史。在《瑰宝》里,她展示一个混乱的香港,各式各样的人,她的恋人马克的形象很点模糊不清,更象她的热情的一个倾注对象,但那些滞留在香港的官员,商人,传教士,富人家的丫头,妓女,却留下了各自生动的侧面。她的观察不失尖刻与深入,这也是一个漩涡,是历史的漩涡。她努力地想要拨开迷雾,找清楚自己的方向,但的确是——“她的心中有一种声音迫切要求她返回大陆,帮助她的奋斗中的同胞;但另一种声音却要她留在香港,在这人与大陆若即若离的瞭望塔上以一种既同情又超脱的态度观察时局。”(见麦克唐纳序)是的,归根到底,韩素音不是一个革命者,而是一个观察员。她最终写完的这本书,不是历史,书末对于刚刚解放后的大陆场景,描写虽然热情,却过于粗疏。但她留下了一幅印象派风格的画,从中能够感受到当时的亮度与温度,她还留下了自身的内心镜像,让自己成为一个可资理解那个时代与那个时代的人的鲜明例证。

  这是韩素音的才华,她写出了漩涡之美:动荡的时代,热烈的爱。她有一种混溶的能力,能写出一种短时间内的复杂景象与感受,努力不受障蔽,直面自我的内心。在漩涡的中心里,她没有让自己随波逐流或者悲观失望,她体现了一种作为“人”的可贵品质。虽然这本书不完美,它的前三分之二很精采,结局却不够有感染力与说服力,但这本书能让读者对作者起一点敬意:一个人,一个女人,可以是如此敏感,坚强,能够爱他人与爱自己。她描写了内心的分裂与试图决择,但无论从爱情与历史的角度上看,她都没有贯彻决择,在书的最后一章,她选择了一个写作者的命运,留在了香港。“这块被海水打湿的礁石上”。

  《瑰宝》读后感(六):评瑰宝

  今日看完了瑰宝,爱情部分我没有仔细看,重点研究当时的中国,于1949这个历史巨变的时刻,各种人群的反应。

  韩素音在50年还去过重庆,当时的航空公司还自运营,韩素音的妹妹在重庆的一家银行工作,韩所见到的重庆是一个等待接受的城市,看见的人们,丑陋和残疾的人很多,城市到处是蚊子和奥脏,3叔一家开的银行已经倒闭,各种生计都仿佛停下了。

  还有生活,韩素音不能忍受中国农村没有抽水马桶的疼苦,还有在水稻田里面赤脚工作的情景,她喜欢革命,但是这个向下追求的左派作风,让她还是难以忍受。妹妹素尘也是一个寡妇,与3叔一家把关系搞僵了,他们认为她的孩子也是要搞掉的,是个女孩,而且总是生病,3叔一家是个大家庭,在重庆原来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但是解放了,很多东西都破产了,有些也变卖了。

  在朝鲜战争爆发后,马克去了朝鲜,可以说是不经意之间被卷入了战争,而一旦卷入战争,要想全身而退,就非常难,到处可以看到难民和死亡的朝鲜人,生命的价值几乎归于零。

  韩素音是个女性,在香港看见马克寄来的信件,就好像是战争的转播一样,她本来无意于战争,但是自己的恋人在哪里,她无法回避的。

  香港也聚集了很多从大陆退出来的人,其中包括她的妹妹素尘,这个决定现在看来是正确的,否则后面的阶级斗争和文化革命不会幸免,只有3叔是属于这片土地的,他们从来就被绑定在这片土地上面,无法割舍的。

  1949年,这是一个无论地球上面的谁都无法回避的一年,韩素音希望进入中国,进来后,却不能不离开,中国相对于马克,是至爱,然而也不是想投入怀抱就可以投入怀抱的。

  韩素音是个女性作家,用真实给后代留下了一个1949年,其实后来的张爱玲也到了香港,最后去美国了,这个决定当时看好像无所谓,但是现在看帮助张爱玲躲过了很多劫难,张爱玲同期的苏青就没有走,后来被关了监狱,呵呵,人生在1949年,是离开中国还是奔向中国,确实是个难题。

  韩素音是社会中间阶级,如果按成分算富农或者是小资本家,这样的一个社会集团,在1949年后,或者流亡海外,或者在国内卷入文化革命,反正在政治上不会躲过一劫,韩素音没有选择进入,而是处于游离状态,不断地访问中国,以第3者的身份旁观。

  所以写这部小说的出发点,也是旁观,在香港看中国,而此时的巨龙,刚刚经历了巨变。

  《瑰宝》读后感(七):又一段“倾城之恋”?

  韩素音自传体小说《瑰宝》在内地出版时,可巧赶上“香港回归十周年”的日子。现已九十高龄的英籍华人作家韩素音女士,一生有浓郁的中国情结,她这部写于一九五○年代的“香港的故事”,于去年方与内地读者见面,虽有些迟,对“香港回归”却不失为极好的献礼。

  韩素音家世非比寻常。她家祖籍岭南,所以她常自称“客家人”。清康熙年间,家族入蜀,后成为当地望族、书香世家。她父亲是四川近代首批留洋生,在比利时攻读工科,后成为中国早期的路矿专家,对国家建设贡献不小。她母亲出自比利时名门,后不顾家庭阻挠,随夫落根中国。一九一七年农历中秋,韩素音出生,系家中长女。父亲的中国情怀,对素音从小就有极大影响。她十五岁入燕京大学习医,后又留学比利时,那时作为欧亚混血儿是受歧视的,这更加深了她对中国的归属感。她后来虽入英籍,但心系中国,取“韩素音”(谐音“汉属英”)这个笔名,也含这种意思。韩素音一生历经三次婚姻,颇多坎坷。第一任丈夫是个粗暴而旧派的国民党军官,对她结婚时不是处女耿耿于怀,为了把她变成一个贤妻良母甚至动武,一九四七年他死于战场。那时韩素音刚在英国取得行医资格,一九四九年,因为关切国事,身为寡妇的她带着女儿回到香港,在英国人开的医院行医,《瑰宝》中的故事,就是在那时发生的……

  《瑰宝》,讲述了中国女医生韩素音与英国记者马克•艾略特之间的一段“生死恋”。它作为韩素音最成功也争议最大的一部作品,所着眼的其实不仅仅是“儿女之情”。它首先是一部一九四九至一九五○年间香港乱世的写真。在“富人、穷人”这一章中,作者真实地描绘了战乱给香港带来的难民潮,贫富之间触目惊心的对立。那些没落的传教士、发国难财的商人、担忧时局的银行家、及时行乐的阔太太以及难以数计的非法移民,在香港这个“中转站”,“你方唱罢我登场”,演绎着一场末世的人生大戏。当然,这其间也包括《瑰宝》的女主人公,一个留学欧洲的中国女医生,一个欧亚混血儿。在小说中,作者花了大量的篇幅探讨种族身份、东西文化冲突等问题,这甚至成了男女主人公之间交流的主要内容。为什么不呢,正如书中说的,“说到底,这不单纯是两个恋人之间的爱情问题”。在“海陆之间”这一章中,作者更是集中探讨了所谓的“欧亚混血意识”。这使《瑰宝》读起来有时像是一部关于身份政治的观念小说。

  五十年前,在一个意识形态化的时代,我们总说“爱不那么简单”;五十年后的今天,在一个消费时代、快餐时代,我们却又大声呼吁“简单爱”。世风时转,孰是孰非?《瑰宝》一九五二年写成,在英国出版,旋即引起轰动。据说在英国公车上,所有妇女胳膊下几乎都夹着这本书。这些家庭主妇恐怕不是冲着“欧亚混血意识”去的吧。一九五五年,小说又被好莱坞搬上银幕,更名为《生死恋》(Love Is a Many-Splendored Thing),一举拿下最佳歌曲、最佳配乐与最佳服装设计三项奥斯卡奖,被《罗马假日》吊起胃口的美国人,看中的自然是《瑰宝》中的异国恋和异域风情。

  抛开这些猎奇不论,《瑰宝》这部作品能流传至今成为经典,真正的原因恐怕还是因为它“发乎情”。正是在这点上,容易让人联想到张爱玲的《倾城之恋》。《倾城之恋》写的也是乱世香港下的儿女私情。只不过它写得更加理直气壮,“他不过是一个自私的男子,她不过是一个自私的女人。在这样兵荒马乱的时代,个人主义是无处容身的,可是总有地方容得下一对平凡夫妻”。《瑰宝》何尝不是呢?也许种族、身份、文化等等这些曾经缭绕不去的大而化之的观念问题,虽然堂皇伟大,终究是令人嫌烦,终究会过时,远没有人的小小的感情来得亲切动人,时间恒久。“瑰宝”之谓“瑰宝”,无非是一个“情”字而已。

  《瑰宝》读后感(八):如果可以不在乎

  一起買的兩本書,都是白色,純粹的白,韓素音的瑰寶和帕慕克的雪。這樣的色彩雖然一改《幽靈之家》的濃黑,卻也顯得觸目驚心。斷斷續續地看完瑰寶,總還是覺得遺憾,沒有辦法一口氣讀完,覺得還是不夠酣暢淋漓。只是讀一本書,太講究心境和環境了,太紛亂或是太惆悵的時候,都不適合安安靜靜地翻開每一頁紙。

  這週末時間被安排得滿滿的,第一次聽國內作曲家寫的交響曲和協奏曲(梁祝可以被除外了吧),上交的預演。傅聰曾經解釋過自己和蕭邦的關係,說是有一種東方意識的精髓,這種意識只有相通才能深深體會。上交演奏的曲目,似乎盡力在傳遞這種東方意識的精髓,但是恐怕會帶來“刮痧”一樣的效果,或是只有豔羨沒有知音。東西的差異,好像已經是深入骨髓的差異,料是怎樣改變,也不過佯裝子期。

  其實一切的痛苦了都來源於矛盾,好比人生和永恆,如果人生不過幾年或是幾個月,或許很多人會活得更暢快一些;如果人生永遠沒有盡頭,也不會有那麼多的煩惱。只是這七八十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所以大多數人還是生活在自由和束縛的兩難之間。韓素音在瑰寶裏,那種處處流露出來的矛盾,那種好像一個局外人一樣寫著自己故事,甚至在生死的邊緣也沒有任何鋪墊,死亡來得那樣突然和毫無預兆。可是我能讀出來,所有的淡漠下死死壓抑的情感和爆發。心如止水十幾年了,因為習慣,所以害怕這種平淡被打破,害怕失去獨立和自我,這樣的韓素音,越是裝作不在乎,心裏反而越是在乎。倘若有如果,情願沒有遇上這個人;可是沒有如果,所以或許死亡是唯一的解決方式。黛玉之於寶玉,又何嘗不是這樣呢?“草木也知愁,韶華竟白頭。歎今生誰舍誰收?嫁與東風春不管,憑爾去,忍淹留!”努力裝出來的清高,竟是唯一保護自己的方式。想要死守著這層網,可惜遇上了這樣的人,一個希望打破這層網但終究無能為力的人。

  如果可以不在乎,我們的痛會不會少一點,我們的愛還會不會在,我們是不是就能滿足;如果不在乎,還有誰能傷害到我們,怎麼會受到傷害,肆意妄為又算什麼。

  《瑰宝》读后感(九):《瑰宝》:梦中绽放的玫瑰

  《瑰宝》:梦中绽放的玫瑰

  柳已青

  我做了一个神奇的梦。梦里有生、有爱、有死、有笑、有泪、有善、有恶。这一起在苍天之下都是平等的。天道无亲。

  神奇的梦,我的瑰宝。

  这是华人女作家韩素音自传体小说《瑰宝》的结尾。

  韩素音在她的独白中说:“我的一生将永远在两个相反的方向之间跑来跑去:离开爱,奔向爱;离开中国,奔向中国。”

  这或许是一个中西混血儿的宿命,她注定处于夹缝之中,先有了文化的冲突、历史的割裂所强加给她的处境和遭遇,然后才有这部《瑰宝》。而《瑰宝》中的生死恋像梦中开放的玫瑰花,这娇艳的爱情,既真实,又虚幻;既是永恒,又是短暂。小说中的“韩素音”,因玫瑰获得丰饶的人生,因爱情生活而圆满,又被玫瑰刺伤,心灵泣血。她的马克,一个英国记者,死于朝鲜战争的炮火中。

  小说中的弗朗索瓦说:“我太羡慕他了。咱们大家都应该像他这样去死:体验着青春、无畏、生活的价值,笼罩着爱的灿烂光辉。”可是,这样的结局,给小说中的“韩素音”带来无尽的哀伤,她戴着“否定”的皇冠,披着“空虚”的皇袍,坐在“一无所有”的御座上。只有梦可做了。

  《瑰宝》的确像一个梦境,交织着爱情的欢娱和剧烈的文化冲突,然而在战争和死亡面前,似乎一切都是虚妄的。

  故事发生在香港,1949年3月至朝鲜战争爆发后1950年8月之间的香港,各色观望人群的“避难”之岛。那些没落的传教士、发国难财的商人、担忧时局的银行家、及时行乐的阔太太以及难以数计的非法移民,在香港这个“中转站”,“你方唱罢我登场”,这样的情况下,发生的爱情演绎为倾城之恋。刚从英国完成学业、归途中因战乱滞留香港的年轻的女医生韩素音,邂逅英国记者马克·艾略特……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近乎完美的结合,似乎是因缘前定,又带着超越生死、不可摧毁的力量。《瑰宝》让人想起杜拉斯的《广岛之恋》,不论是男女主角的爱情,还是战争给人带来的阴影和创伤。

  《瑰宝》中的香港,繁忙,动荡,不安,仿佛汪洋中的浮萍,萍聚还是星散?去东方,还是去西方?人的选择带有不确定性,很大程度是盲目而混乱的。香港又是各种势力碰撞的地方,不同的政治制度与精神信仰交织在一起,似乎是文化的根基和心灵的归宿占了上风,这一切都渗透在韩素音和马克的爱情,即使宁静的私密时分,有清风吹拂、月华朗照的夜晚,属于两个情人的夜晚,在海浪的起伏中,能听到一丝隐约的灵魂的不安。

  前英国驻香港总督马尔克姆·麦克唐纳这样评价《瑰宝》:“韩素音以入木三分的直觉描写了这些冲突。它们像一支完整的管弦乐队,不间断地为韩素音和马克的二重唱伴奏。这一曲爱情之歌既热烈又温婉、既苦恼又和谐,虽然命运悲凄,却最终赢得了胜利。”

  事实上,这本书迷人之处就在于,在宏大的历史叙事下,私人的儿女情长更动人心魂。历史的冲突烟消云散,但生长在那种特定历史条件下玫瑰,绽放着沁人心肺的馨香,爱比恨更长久,爱情超越了隔膜。虽然是关于爱情、战争的主题,看不到血腥,也不是仇恨的力量,有的是光辉灿烂的人性,深邃复杂的人性,幻觉,回忆,痛感,分裂感,距离,死亡,爱,书写,这些词语像星星一样,在历史的天空闪烁。

  韩素音的文笔之中饱含激情、诗意和哲思,她写两个人的爱情,给人一种令人惊惧的美。韩素音写道:“不知宽容的信仰和自认为绝对正确的信念,仇恨,讽刺,刻薄,蜂群般喧嚷的激情,整齐划一的声音——无论这些东西出现在什么地方,马克都可以让我躲开这些人类灵魂的敌人。”

  这种建立在爱情故事之上的警觉,发人深省。我们在回味柔软爱情的同时,爱情不能调和意识形态,但能让两个被打上不同文化烙印的灵魂紧密拥抱在一起,生死难解。

  《瑰宝》 [英]韩素音 著 孟军 译 上海人民出版社2007年4月第1版 26元

  《瑰宝》读后感(十):韩素音《瑰宝》中文版出炉记

  文: 陈蕾

  韩素音《瑰宝》拿到了,简洁素朴的白色护封,表达着一种不着痕迹的优雅;打开来,精美的内封铺展着一幅温暖而怀旧的画面:教堂,广场,排列成行的人力黄包车……自1952年英国出版了英译本,该书在西方世界畅销、常销,据此改编的电影获得奥斯卡奖以来,中国读者已等了整整半个世纪。

  这是韩素音以流利英文写就的中国小说,英文书名Love Is A Many Splendoured Thing(国内曾译《生死恋》、《爱情至上》等)。它是韩素音的成名作、代表作,讲述的是一个明净而幽深、缠绵而大气的爱情故事:1940年代末的香港,刚从英国完成学业、归途中因战乱滞留香港的中西混血儿、年轻的女医生韩素音,邂逅英国记者马克•艾略特;于是,中英文化、欧亚文化,不同人种和阶层的生活状况与生存意识,不同的政治制度与精神信仰,所有的一切都与他们的爱情奇妙地交融在一起……1952年,小说在英国刚一出版即引起轰动,旋即被译为多种文字,几十年间被不断再版。出版商乔纳森•凯普在写给韩素音的信中这样说道:“尊敬的女士,我在英国的公共汽车上看到的妇女,胳膊下几乎都夹着一本您写的书。” 1955年,美国20世纪福克斯公司把它搬上银幕(译名《生死恋》、《爱情至上》),次年获得了三项奥斯卡奖,韩素音本人也因此而驰誉国际文坛。

  然而,这样一部以中国为背景,内容又与中国当代历史、命运和生活息息相关的名作,竟是在中国墙外香飘了半个世纪之久,在奥斯卡影坛风靡了数十个春秋之后,最近才因一个偶然的机缘得以回归国内。

  作为该书责任编辑,我清楚地记得和《瑰宝》结缘的点点滴滴。2006年1月一个平常的下午,我和往常一样做着日常的编辑工作。收发电子邮件时,我看到有一封来自格非老师的邮件,标题栏写着:“转发韩素音《瑰宝》。”信只有短短几行字,大意是说,接到别人辗转发来的韩素音《瑰宝》译稿,觉得不错,想起我这里正需要选题,便转来一看。接到格非老师荐稿我自然很高兴,韩素音的名字我当然也有印象,它曾与毛泽东、周恩来的传记联系在一起,而韩素音本人作为中西混血儿、中国问题专家,其传奇经历、别样人生我曾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三联书店出的那套韩素音自传里读到过。但没听说韩素音近些年有新作品啊。这《瑰宝》是怎么回事呢?

  我快速翻阅了译稿,内容还未及细看,篇末的几行字已首先映入眼帘:

  一九五零年九月动笔于香港

  一九五一年七月搁笔于香港

  哦,老天,半个世纪前的稿子啊?!亲爱的格非老师,您是在跟我开玩笑吗?谁不知道如今的出书节奏日新月异?谁不知道一部好稿子万人争抢?如果这真是韩素音的名作,应该是早被多家出版社出了两次、三次乃至四五六次了,哪里还轮得到一个整日坐在书斋中的清华教授“接到别人辗转发来的译稿” ,再转发给一个“正需要书稿的编辑”?所以,我当时的感觉依次是:1,格非是个只知“被出书”流程,而不了解出书行情的 “书斋中的懵懂人”;2,译者是个只凭热爱行事,翻译前未作相关调查的“书斋中的懵懂人”。两个懵懂一相逢,便唬得编辑发愣——这稿子大约是只能欣赏,不能兑“现”了。

  当然,凭理智我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格非老师的荐稿还是要放在心上。当时因手头的其他几个稿正处于不同阶段,我决定先把这稿子放放。

  这一放就到了春节以后。节后某日,我对着电脑,眯着眼睛看将起来。这一看,才惊觉故事实在是好,译得也实在可褒:爱情故事,历史思考,叙事智慧,诗意感受,是一对中西恋人在40年代末50年代初急剧变动的历史大时刻中的人性烛照。这时才心一动:这么好的稿子,即便已被出过,也早过了版权签约期,就凭这文本、这译本,也是值得再做的。我上网搜索了相关资料,意外地发现,此书是韩素音的成名作、代表作,驰誉国际文坛,它在提起韩素音的各种资料中均有记载,但中国(包括港澳台)从未出过它的中文译本。一部写中国的优秀作品,墙外开花墙外香,半个世纪以来,国人竟一直无缘领略它的芬芳?!是什么样的偶然,才造成了这样长久的错过?

  我把书稿贴上了编辑部的内部论坛。我至今记得选题讨论会的时候,学术部一位名叫刘海滨的计算机学士、文学硕士、史学博士(我们常常这么连起来谑称他)激动的神情。他平时是一个沉稳而内敛的人,但那天却不待指定,率先跳出来发言,声音又大又响,额头也亮晶晶的。他说了很多,表达的意思就一个:这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好作品,非常值得拿下来。随后几个翻过稿子的编辑们也都争相发了言。当时是老板施宏俊主持会议,他看大家群情激昂,一致叫好,沉吟片刻之后便表示,自己将去亲自翻翻书稿,再作定夺。两天之后他在msn上回话:此书可以做。

  于是随后我的工作就“花开两处,各表一枝”:1,查找韩素音近些年来的情况,获得版权;2,通过格非,找到译者。第一朵花是从网上摘来的,我在搜索项中输入“韩素音”,于是出来关于韩素音的所有线索,发现韩素音当时89岁 ,一个人居住在瑞士。又发现她在美国的女儿唐蓉梅曾任四川西华大学的客座教授,于是电话打到西华大学,得到唐女士的e-mail地址,再辗转得到代理韩素音版权事宜的波士顿大学某先生的联系方式,终于一举夺得《瑰宝》版权。

  第二朵花,译者那头,摘取的过程相对简单。通过格非的妻子,顺藤摸“花”,才转了两三道弯,便得到了译者的e-mail地址。通信、电话了几个回合,便知如下情况:译者孟军,1983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现为山东某大学教师。2004年某日,孟军偶得《瑰宝》英文版,随手翻翻,大致看看,不由深入其中,寝食皆废。正如他在译者后记里所言:“我并没有经历过书中讲述的那个年代,然而,受过教育的中国人有谁不熟悉那段历史呢?正是那个年代决定了我们国家今天的面貌,也决定了我们每个中国人的命运。”为平息心中万千感慨,该“韩粉”在不知版权身处何处,也未知出版前途的情况下,一口气将25万字的小说全译完了。随后译稿一路辗转,左奔右突,终于突破重围,来到文景。遂有了以上和以后的故事。

  于是,韩素音《瑰宝》这一部被奥斯卡吟唱了50余年的“生死恋”,终于回归了女主角的故土——中国。韩素音这位有着传奇经历的伟大女性,去年刚刚在瑞士过完了她的九十岁生日;今年的9月12日,她的亲朋去为她庆祝91岁生日时,带去的礼物之一就是《瑰宝》中译本和译本背后的故事。于是91岁的文学祖母,欣然提笔在新书封面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韩素音。正如她在封面上说的那句名言:“我这一生将永远在两个相反的方向之间跑来跑去:离开爱,奔向爱;离开中国,奔向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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