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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琴抄》读后感10篇

2018-05-13 21:34: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春琴抄》读后感10篇

  《春琴抄》是一本由[日] 谷崎一郎著作,陕西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2.00元,页数:177,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春琴抄》读后感(一):一个SM,最后近乎大圆满结局故事

  一个SM,最后近乎大圆满结局的故事。

  佐助凭着对春琴的感情

  从十三岁起,就说出“我和你们五官齐全却不及师傅一分,我们不才是残疾吗?”

  到十四岁的“虽然没有失明,但却想体会小姐痛苦,想要亲身体盲人不便,有时甚至羡慕盲人”。

  之后四十几岁时,因为春琴毁了容,一直不让人见到她的容貌特别是佐助。佐助为了让春琴放心,自己戳瞎了双眼,失明后,跑到春琴面前说,“佐治已经失明,从此一生再也不会见到师傅尊容之微瑕。此时失明,适得其时哉!定时天意也!”

  再对比着春琴对佐助恶劣傲慢态度行为……

  就感慨一句,日本人太能写施虐受虐的故事了,而且结局还能让人感觉圆满?!

  (另:作者真的很敢,戳瞎双眼那段竟然写了一段很细腻描写?!)

  《春琴抄》读后感(二):何为“恶魔

  在20世纪的日本文学版图上,谷崎润一郎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这不是一厢情愿,而是基于个人范围阅读之上,这些作家包括夏目漱石(世纪之交,已发先声)、川端康成、三岛由纪夫、安部公房、太宰治、井上靖、村上春树等;也不是拜《细雪》一书所赐,谷崎润一郎的一系列或短或长的中篇小说同样可以为此做出证明

  在读了市民上所能找到的所有谷崎润一郎作品之后(不限于小说),对于其早期的几部代表作一直未能寓目,表示非常遗憾。好在,这本《春琴抄》的出版,让我们有机会一窥谷崎于早期“唯美主义时期的创作风采。这种“唯美”也被冠之“恶魔”之头衔,因而读者趋之若鹜

  《春琴抄》除收录同名短篇外,还另附三篇小说,分别是《刺青》《少年》《异端者的悲哀》。前两篇牵涉嗜虐与受虐中的力量均衡,是“恶魔主义”的典型代表,令人沉醉;后俩短篇之水准则相形见绌。《少年》模拟一位孩童口味深入孩童阴暗心理世界,若是没有最后的反转,看起来更像一则学生作品,而不怎么可能出自这位大师手笔;《异端者的悲哀》无论就主题还是写法,均让人想及无赖的“太宰治”,多少差强人意

  但仅《春琴抄》一篇便已值回书钱。发生在琴师春琴与仆从佐助之间的爱情纠葛,是以地位身份差别基础展开的,一个是千金小姐,一个是落魄仆从,一个是师傅,一个是徒弟。但通过发生在这两股对抗着显见强弱的力量间,是施虐与受虐的逻辑,从而打破了僵死的等级划分。最后,佐助通过自损双目的举动,传达了一个受虐者甘愿忍受的灾难,并从中得到快意。因此之故,此一关系才可长久维系。

  《刺青》则讲述了一个刺青师傅希望通过刺青的方式灵魂注入女体中,以使生命永恒的故事。最后那个活动起来的蜘蛛,成为清吉另一重生命的化身人物的“唯美”以献身的方式达致:投身于美,进而淹没于其中。

  这两个小短篇可以很好地用来窥视一下谷崎润一郎“恶魔主义”的创作考量。一方面,小说处理时代背景、人物等自带浸润于一种高贵之气,其语言也相应地尽显细腻柔美风姿。另一方面,在这种过度美化的形态下,是一种病态的交织着“施与受”的虐恋逻辑。其内容之怪诞与离奇,是以日本古典文化滋养;官能之愉悦的注目,则深受现代风潮的影响

  东方与西方的交融,古典与现代的汇合,成为谷崎润一郎的创作特征。以此观之,谷崎润一郎较之川端康成抑或三岛由纪夫,更适于认作一位最具大和民族典型的小说家

  《春琴抄》读后感(三):我喜欢你骄傲的。

  一如既往的畸恋啊。

  只看了《春琴抄》,这是一个骄傲的女人和以自己女人的骄傲为傲的男人的故事。披着师徒情外衣的爱情,自始至终充斥着施虐与受虐。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感情之事,亦不过如此

  十一岁的女孩教十五岁的男孩学琴,严厉苛刻到让男孩哭泣,让旁人侧目。

  十六岁怀孕,直到孩子生下,被威胁将孩子送给他人,春琴都不愿承认孩子的父亲是谁,看起来是主仆有别,阶层差距,私以为是一个天赋聪颖的盲女的骄傲与自尊使然。

  书中最让人不适情节便是,春琴在睡梦中被人以热水烫伤脸部毁容,不愿佐助看到,佐助因此用绣花针刺瞎双眼,描写之细致让人生理感受非常不适。更细思极恐的地方是,佐助告诉春琴自己得白内障失明了,不能看到春琴的容貌,正是天意。春琴的反应是,真的吗?言下之意令人后背发凉。

  在失明之前,佐助或许只是最了解春琴身体的男人;但在失明之后,佐助便成了那个真真正正与春琴灵魂相通的人。

  佐助对鴫泽照说,大家都认为失明很不幸,但我认为失明给我带来了完全一样体验,整个世界反而成为了一片净土,仿佛世界上只有我师徒二人,并且生活观音莲花台之上。……师傅和我都是在失明中体会到前所未有幸福

  这么看来,还真说不好,在这段感情里,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强者

  比较好奇的是,在春琴五十八岁去世之后,佐助是如何在漫漫黑夜中一个人度过了二十五年?春琴是否真像那长空振翅的云雀一般,再也不复入梦?

  《春琴抄》读后感(四):《春琴抄》真 随感

  继《细雪》、《盲目物语》和《阴翳礼赞》后所读的第四本谷崎润一郎的书,而每次读仿佛总有一种意外之喜,尽管题材大相径庭,文风和表现手法上却又具有一贯性,颇有形散神不散之意。很多时候读完谷崎的书,故事和情节很快就被忘记,但细腻的笔触在阅读时留下的印象却一直留在我的脑海中,和做梦之后的梦醒有些类似

  本书一共收录了四篇短篇小说,读起来酣畅淋漓,其中属第一篇《春琴抄》最为著名。未读之前就一直听说被奉为sm名篇,尤其是在看到封面上所写的“施虐与受虐”更加深信不疑。我之前一直无法想象一位“唯美派”与“恶魔主义”这两个标签是如何被贴在一个作家身上的,尤其在读完《细雪》之后。但毫无疑问,《春琴抄》确实是唯美与恶魔的结合。全篇无一处直接的性描写,却从头到尾透着虐恋的气息,对女性美的极致崇拜。通过从第三者角度间接描述春琴和佐助的点滴相处模式,使得男女主人公形象跃然纸上见微知著,而其中对于一些故事含糊的表述更是平添了几分神秘感。(词穷,无法用语言更准确地表达那种感受)

  《刺青》与芥川的《地狱变》有异曲同工之处,突出表现了艺术、女性、生死之间的转化。

  《少年》有推理小说的影子,读起来不禁令人不寒而栗,越是看似平淡的描写却越是像白描似的描绘着人性

  《异端者的悲哀》始终让我想到太宰治的《人间失格》,主人经历相似,但章三郎在思想上进行着无谓的道德挣扎来为自己达到某种程度解脱,但其人依旧是处于社会性的范畴,这是区别于叶藏的。

  回想之前所看过的书时就会自然地联想到看书时的情形:在教室里、在地铁上、在高铁上、在卧室里…他们神奇地融入了我对于一本书的印象。突然想自己买一本《阴翳礼赞》,因为上次在课上看得太快已经都忘了。想必谷崎的书看几遍都不会腻吧。

  《春琴抄》读后感(五):就叫读后感吧

  一开始,其实我有些反感春琴这样一个傲慢骄纵的人设。总是在虐在折磨,也不发糖,作为一篇爱情小说来说,看得让人心累。但读完之后,细细思量,也不乏柔情之处。

  俗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反之亦然

  春琴以“可恨”的外壳武装自己,想掩饰双目失明的“可怜”。她天赋异禀,所以她恃才傲物;她出身高贵,所以她自视清高。她倔强,不让别人怜惜,像一个刺猬,像一朵带刺的玫瑰。但偏偏,出现了佐助这样一个人,像一个执拗小孩,一个被扎得遍体鳞伤还死死抱着刺猬拽着玫瑰不放的小孩。从少时陪作“老师学生”的游戏被春琴严苛教导修习琴艺,到有了肌肤之亲甚至怀胎生子却还是被春琴一口否认两人的关系。她对佐助是蔑视的,即使有了既成事实也不承认自己会跟一个世代为仆的下人苟合。但她对佐助又是依赖的,几十年饮食起居照顾,几十年发号施令习惯离开了佐助,连基本的生活都困难吧。就是这样一种矛盾的关系: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一个刁蛮一个隐忍,一个挥霍一个节俭,看起来格格不入的两个人,看似生拉硬扯地放在一块,却意外地合适,造就了一个凄美爱情故事

  “师傅,我失明了,这辈子不会看见您的脸了。”

  “这是真的吗?”春琴只说了这一句话便陷入长久的沉思。有生以来,佐助从未感觉如此的快乐

  这应该是春琴第一次真正放下了所有的包袱架子,敞开心扉回应佐助炽热情感。然而,如果在这里故事峰回路转,结局圆满,那就不会给人们留下深刻的印象,那也就不是谷崎的作风。春琴毁容后,佐助自毁双目,同为盲人后两人的世界更加接近,但却依旧恪守师徒之道,直至逝去入葬立碑,都未逾越半分。讲道理,慢慢隐居隐世之后,除了一个关门弟子照顾他们起居外再无旁人,即使是这样,结果却也是一个终身未娶一个终身未嫁。也许,经历那场风波后春琴是动摇了的,正因此,为了她的自尊她的傲气,佐助才更加毕恭毕敬,不想让她有任何落差。如果说失明,是佐助为了让春琴通透润滑的完美容颜永刻心中,那么坚守师徒主仆之礼,便是他为了让春琴刁蛮任性大小姐做派永远长存,也只有这样,才是他惟命是从多年的春琴,才是属于他的春琴。

  这样病态的情感,在谷崎的其他作品中也能感受到:《刺青》里年轻有为的刺青师执着寻求美丽肉体,引燃少女内心邪恶火焰却最先成了肥料;《少年》里两个少年与富家姐弟之间暴力阶级游戏的关系······都给人以强烈的情感上的冲击,无论是高涨的女权主义,还是黑暗的人性,使行文充斥着一种阴颓阴柔之美。与“单纯不做作”的清新纯爱故事截然不同,大概,这就是传说中“外面的妖艳贱货”吧,所以才更让人印象深刻,回味无穷

  《春琴抄》读后感(六):病态

  我读完《春琴抄》《刺青》《少年》《异端者的悲哀》后,只觉得这就是人性。人性多样,甚至有些病态。这四个短篇写了四种不同人生,不同的性格

  《春琴抄》里,盲女春琴,琴技高超性情高傲,她的极端性格便是对他人刻薄,她要是佐助至高无上的主。几十年与佐助的相处,她心里绝对是爱着佐助的,但她性格孤僻而高傲到不愿意嫁给佐助,使佐助能和她平起平坐。佐助的性格呢,便是屈服于春琴的威严下,唯她命是听。

  《刺青》不禁让我想起了芥川龙之介的《地狱变》,《地狱变》中对贵妃浴火的那部分描写太让人震惊,太让人印象深刻了,画家奈良(应该是这个名字吧)痴迷绘画,为了画,舍弃最爱的女儿的人物形象塑造地特别成功。这两部作品都是从画家这个形象来写他们为了画作病态的心理。《刺青》中天才刺青家清吉对刺青者呻吟声感到快感的施虐病态心理以及为了自己毕生的愿望,找一个皮肤好,骨骼好的美女,用刺青把她塑造成最美的女子,不惜牺牲自己,成为第一个“养料”。(在这里我的思考是清吉在这个女子背上创造出了他最美的作品,他的愿望也实现了,他对刺青的激情也会变淡了吧,最后没落下去。)

  《少年》,人性本恶呀,小小的孩子就懂得了用暴力去使别人屈服,去折磨别人,真是可怕文章开始,小少爷能在家里作威作福,是全家人给他的地位决定,使得别人不得不听他的,欺负庶出的姐姐光子,马夫的儿子仙吉;在学校里,仙吉则是大哥大,我想,或是因为他也是用暴力使别人屈服了吧,而小少爷在学校里却受人欺负,是因为离了家这个壳子,没人卖他的帐了吧。光子这个小女孩真是让人觉得恐怖,是年岁大她们一两岁吧,心思可以可怕到那个地步,用滴蜡和恐吓的方式收伏“我”和仙吉。

  《异端者的悲哀》这个异端者无疑是个loser,自己没那个能力抱怨父母,抱怨妹妹。前几天看到夏叔有一条微博大意是说如果孩子想要iPhone手机就给他买,不要因为家里不富裕就苛刻孩子,这样子对孩子一生的发展都不好,他会变得不自信(或有我理解偏差,见谅)章三郎不就是抱怨自己没有其他的几个朋友家庭富裕,缺少了物质上的需求精神上也缺乏了。当我看这篇文章的时候,特别能想到我自己,我家也不富裕,我爸我妈紧紧巴巴地过日子,一个月给我一千块钱的生活费,若是实在是超支了,给我爹一个微信,救援款就到账了。我的一些正当要求也都是能满足的,前几天,想考一个证,350块钱,讲明以后,他们也大大方方地出了。因为父母总是为着自己的孩子好的。而我们也不该太过分。章三郎的父亲用脚踢他叫他起床,也是气他颓废不成器,把料酒藏起来也是怕他喝坏身体,大半夜章三郎回家,和父亲大吵一驾,父亲又何尝不是生气儿子堕落。他眼中的父母是那么粗俗而不堪。章三郎也尝试过离家出走,可是出走后,他发现能容他的地方,还是只有他的家,尽管破烂的家。最后妹妹的死让章三郎幡然醒悟,他落笔,写荒诞的生活。

  我还看了一些日本作家的书,比如芥川龙之介的,太宰治的,岩井俊一的,渡边淳一的,还有东野圭吾的。轮到讲故事,塑造人物性格,读起来顺畅,读后还能回忆思考的,我服谷崎润一郎《春琴抄》。

  《春琴抄》读后感(七):【九月书记】《春琴抄》:大阪昔日的一种爱

  说到这本《春琴抄》,起初吸引我的是它书本的封面,比青黛色稍微暗沉一些,规律地排着宽约半公分的纹理,书封正中央靠上是一白框,右侧用黑色的字体印刷着“春琴抄”,看上去朴素清新。我母亲名中有“琴”字,所以又生发出熟悉的感觉。故纯粹是因为喜爱这封面和名字就下单了这本书,对它未作什么深刻了解。这本小册子里面有四个短篇《春琴抄》(山口百惠和三浦友和有同名电影)、《刺青》、《少年》和《异端者的悲哀》。

  谷崎润一郎的名字颇为耳熟,大概是经常在各种微信的推送里看到,但没深入了解过。这家伙出生于1886年的东京,本为父亲为米商后来家道中落。自诩为“恶魔主义”,喜欢写所谓“虐恋情深”的故事。《刺青》这个故事讲一刺青者如何把未晓事的姑娘体内隐藏的另一种姿态诱引出来(通过一个蜘蛛的刺青),有一定的隐喻意义。但无论如何,谷崎润一郎追求唯美和营造快感时动用的元素和西方的唯美主义文学差别仍很大,也许是因为日本本民族文化的独有性太强,有些评介里讲作者受波德莱尔、王尔德、爱伦坡影响明显,可能由于我只读了一遍,不能体会到这些深层次的内容。

  书中的故事发生在大阪(曾有个朋友把闽南某城市比作大阪),就是讲一个挑剔又气傲的女琴师春琴(鵙屋琴)和爱慕她的门生温井佐助之间的拉扯,佐助原本是为九岁失明的春琴引路学琴的少年,总是牵着她的手带她去检校那学琴(亦是春琴看他寡言少事懂人脸色选择了他,大概施虐倾向从这姑娘十岁的这一念就已见端倪),日后佐助渐渐喜欢上这位女子,默默随她学琴,后成为她的门生和照顾者。日本属于东亚的高语境文化,谷崎从未把两人的关系说得十分透彻,只叫读者心领(也是此类小说的一个妙处)。两人平日一生未明昭关系,事实上已经形同夫妻,也育有子女(但春琴不想承认这是她和佐助的孩子,后面都给别人养了,有点像顾城把自己儿子寄养在别人家)。春琴死后佐助终未再娶,像个鳏夫,墓葬也抛弃了自己的本家,葬在春琴墓旁。故事是倒叙的手法,以“我”去拜访春琴幕为开端,用一个旁人的视角展开。

  谷崎润一郎这个故事把浓墨用在描述这段关系的形成上,所以一开始就设定了佐助是出身江州日野的农户家庭,而春琴是东京药材商大户鵙屋安左卫门第七代的次女,两人的出身就决定了一开始从价值到情感关系的不对等(小户对大户、工仆弟子对小姐师父),好理解一点说就是一农村或县城小伙考到北京,遇上因患病需要安排人关照的研究生导师(导师又恰好是京城某千金),在相处当中两人互有好感,小伙奔着导师的方向去考研,为的是创造机会和她多交流(却时时受到情感和智商上的碾压),日久生情但显然无法明着在一起。于是两人在共同做课题的时候发生了很多隐秘之事,这段关系却直到导师病逝也没一个确切的名分。听上去悲惨还是美好?

  通常的异性之间的恋爱,要么走的是情感低位的女性先对男性产生崇拜进而倾慕,男性被女性吸引或者顺水推舟的套路,《欲望都市》里的女主角和她的Mr.Big的相互吸引就是这样开始,而极端者为茨威格假想的《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中的女人;要么走的是高位女性被男性追逐后,由规则制定者渐渐成为猎物的套路,这类如伊丽莎白女王的秘史,还有武则天晚期和男宠的混乱关系;也有纯粹的性吸引而产生的感情纠葛,如《巴黎最后的探戈》种保罗和让娜;细看这三种实际上都含有非常浓烈的男权色彩,无论男女自身价值的高低,女性无一例外在情感上渐渐低下姿态,即使是人们所公认和谐的一夫一妻家庭(更多是出于道德因素形成),一旦出现关系破裂的倾向或者关系破裂,女性所要面对的舆论压力也较大。

  春琴和佐助并没有结婚,我们可以暂且把这个看做是一种受路西法效应影响的恋爱关系,它符合传统意义上的恋爱关系所要具备的排他性,且明显两人是相互心有所属,佐助对春琴的表情观察得细致入微,熟悉她的一切,纵容她的骄纵、颐指气使,对她毕恭毕敬,用胸口为她暖脚被她踹到脸上以及后来如何从春琴的言语中辨别自己应该自毁双目,皆是出于他情感上的需要,不能说是春琴对佐助的利用,甚至佐助还应该感谢春琴对他的此番调教,谷崎润一郎把他比作让-雅克·卢梭(童年缺乏亲情,情感淡漠,导致有被虐倾向)。这种关系模式就像一个养成游戏,角色一旦被安排好,相应的心理状态和情感期待就像被烙印在人的灵魂里,为了能够让关系的持久性超越一切,这样的两人自成一个体系,排斥掉外界的质疑论断(这与有没有勇气无关),产生了co-dependence:也即是我们所见的施虐者和被施虐者的关系,常见的也有中国古代的君臣、师生关系,想起宋濂求学时的“色愈恭,礼愈至”,我以为由内而外遵循此道的人,如果不是碍于师生情面,已经达到爱上对方的程度了,当然表面装出来的不算。。。

  (路西法效应:命名来自于美国著名心理学实验——史丹福监狱实验。让两批”心理状态正常”学生分别扮演狱长与狱卒──扮成狱长的一方因为情境上给予特权,变得极具暴力和攻击性。而扮演狱卒的一方则变得受创而顺从和屈服。)

  但人们选择这样的关系,究竟是为了追求失常的“快感”,还是因为人太过脆弱,常常感到自我的匮乏,本身无法摆脱这样的关系?爱究竟把我们引向美,还是罪恶?我习惯于抛开爱情、亲情、友情这样的形容,而去讨论“爱”这种东西本身:比如说俄狄浦斯情结,弗洛伊德并不把恋母的爱定义为爱情,但对除母亲以外他者的爱一定是这种情绪的复制,爱作为使我们这些人类之间产生亲密感上的化合作用的催化剂,随着我们的身份不同产生各种各样需要配价的方程式,目的是让两个人在反应之后变成一个亲密共同体,可以随时模仿与母体分离的撕裂感和暂时回归母体的安全感。但我又觉得人们只有对神秘的东西(神灵、未解的谜、不能把握的事物、预言的传达者)才有真实的爱,对同类只有厌恶和怜悯,唯有人所执迷的神秘降临到他同胞身上的时候,他才有可能对一个人产生爱的情绪。《春琴抄》倘若要写个前传,温井佐助和他母亲的关系会是一个让人非常感兴趣的点。

  当然后来我发现柏拉图早在公元前400年就已经讨论了爱,借苏格拉底之口说:“在一起是为了达到一种永恒。” 借狄奥提玛之口说:“爱要达到灵魂生育。”(所谓的神交?)想起中学时读过的苏霍姆林斯基的《爱情的教育》,书中用苏联时期教育者特有的口气提出“青年男女因爱结合时,要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和理想。”很多人不喜欢这样教条式的语气,但事实上又确实是这样,能够朝着“永恒”方向发展的,必然是肉体之外的东西(春琴和佐助之间就靠着“琴艺”和“盲视”联系着吧,谷崎润一郎写道两位盲人洗澡时:“当事人似乎很享受这种麻烦,在沉默相对中交流着细腻的爱情。相爱的两个人享受着触觉的世界,想来是我们无法想象的生活。”有点像《完美感觉》的片尾,伊万和伊娃在视觉失去前的最后一秒找到彼此,两人紧紧相拥。)那些不是母体赋予我们的,我们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贸然寻找或者被命定的使命,或者说类似Karma的东西?大概才是爱的本质,它指引着人,人有时候各方面都没朝着一个方向使劲,它让人还感受到彼此身上有一种同样的频率,虽然时强时弱,但不会消失,发生在所有因为兴趣而聚集在一起的人、因生育而聚在一起的人、为体验爱本身而打破角色定位的人、患有相同病症的人之间。每一个凡胎都能靠近、能把握,世俗的,痛苦的,折磨又让人欣慰的。但在昆德拉阐释的尼采那里,永恒本身又是一种不断的回归,是一种苦难,用捷克语讲,是种Litost。

  和《春琴抄》一同寄来的还有永井荷风的《冬日》和德富芦花的《春七日》,封面属同一种设计,和当今市面上各式各样颇富现代感的设计相比,显得十分“地味”,却也平和舒服。美中不足的是该系列名为“TopBook”饕书客,总觉得跟文字内容和设计的风格都不太搭调。陕西人民出版社出版的这系列日本唯美主义作品都为小小的十六开本,捧在手里十分舒服,页码在每一页的上方,大概是为了方便读者翻阅。我读书到现在总没有个好习惯,常常会忘记自己读到哪里。这三册书另两册是散文,篇章很短,按篇归类,算是安慰我越来越衰退的记忆。永井荷风的散文语句十分优美,不知道周作人当年有没有译过他的文章,这三册的译者都是一位叫做杨晓钟的人,文风偏硬,有时候一些半文半白的段落读起来不很自然,总觉得谷崎润一郎的文章用词或许会更凄厉一些,美感应自阴暗的纠缠腻味、心理快感中诞生,像《爱伦坡哥特小说集》里面The Castle of Otranto。大概译者风格较为严谨,因此较为中规中矩。《刺青》的行文,总觉得力度和刺激感不够,读起来有些平淡。另外两篇《少年》和《异端者的悲哀》还未读。

  我一直觉得若译者是男性,即使作者是女性,翻译过来的文本也已经不再是女性的思维。而像我读惯各类男性第一视角的翻译文学的人,是不是也没法纯粹地站在女性的角度分辨译文的好坏了?谷崎润一郎这篇《春琴抄》是从男性的视角看待这件往事,明显是对佐助的倾向表示宽容和理解,甚至是一种赞扬的态度。不知道谷崎润一郎在私生活上的态度是否也是如此?从《刺青》来看,他又是用男性视角诱引出女性心理上的另一面:一反柔弱低位,拥有一种具有驯服力量的美和诱惑,这种姿态是大概是他所认为的真正的女性之美?总之我读完之后并不觉得春琴处于一种享受两人关系的地位,文中似乎突出的是春琴的外在表现,而对其内心大多通过对佐助的行为描写来揣测。或者是通过和家人、旁人对女性的刻板印象的比较里来刻画。这点是我觉得这个“完美虐恋”模式下不太完美的一个点~~回头有空看看电影~~

  《春琴抄》读后感(八):《春琴抄》四小篇,谷崎润一郎初尝

  之所以选择这版陕西人民出版社的《春琴抄》作为了解谷崎润一郎的第一本,首先是它选择的这四小篇都很有谷崎的味道;其次是这本书的封面很和风,是目前在卖的几个版本中最有感觉的。

  《春琴抄》是谷崎润一郎的代表作,乍读之下有些别扭,作者用了一种叙述加评论的方式来讲这个故事,而不是更能把阅者带入情景的描述式。比如作者写到:“最近我得到了一本叫作《 鵙 jú 屋春琴传》的小册子,成为开启我了解春琴之门的一把钥匙。“之后象:“《春琴传》中又云”“文中还提及”等等这种旁引类的文字多次出现。另外,文中还常常出现作者对《春琴传》中的记述以及坊间传说一些质疑,比如作者对春琴患上眼疾原因的猜测:“究竟春琴患上何种眼疾无人知晓,传记中也未多提,但后来校检对他人说到,所谓树大招风,他人嫉恨师傅才艺出众,一生中遭过两次他人暗算,师傅命运多舛完全是这两次暗算造成。”然而这些貌似抽离感很强的文字,恰恰给后面的故事铺开做了很好的铺垫。这一点只有在读完全文后才能真正地体会出来。

  故事并没有什么复杂,这一点好像是日本文学的特点,平常而寡淡。才情与美貌兼备的富家小姐春琴,九岁时由于小妹乳母妒恨她父母对她的偏爱,用卑劣的手段使她染上眼疾而失明,“至此,断了习舞之念,专注练习三弦琴”,且性情也由此变得傲慢且暴躁。学琴期间与日常负责接送她的仆人佐助日久生情,又碍于社会地位誓死不肯承认,即使在生育了两人的孩子后也一直严守尊卑之礼。我想大多数人都会认为,佐助对春琴的爱要远胜过春琴给与他的。他对她的迷恋使他可以心甘情愿地去完成由于疾患而性格变得乖张的春琴的各种怪诞要求。在他正式成为春琴的弟子后,对她的打骂近乎一种受虐狂般地享受着。最震撼的是在春琴三十七岁再次因为他人妒恨遭受毁容之灾后,佐助为解除春琴的顾虑,竟然自刺双目失明。

  谷崎润一郎被誉为唯美派大师和恶魔派的代表。这两点在《春琴抄》中有充分的体现。他对春琴美的描述不仅用了直接的描述,也借助大量第三者的描述来对这一点进行渲染。比如写春琴三十七岁时参加一个当地富商的酒会,直接的描述如:“当年三十七岁的春琴看起来确实年轻十岁左右,皮肤白皙,光是粉颈就让人发颤,贝壳般光滑的小手恭敬地放在膝盖上,略微低垂着那张失明的俏脸,实在引人注目令人心驰神往。”而间接的描写比如接下来这段:看到春琴的纤纤玉手不停抚摸梅树,那帮帮闲便怪声怪气说道:“好羡慕那些梅树啊!”而我以为谷崎的恶魔主义在本文中的表现更为隐晦而透彻。最为精彩的是在春琴遭受毁容后她与佐助的几段对话,把她那种”施虐“与佐助”受虐“般的爱表现的淋漓尽致。列观如下:

  1.春琴已呼吸困难,只说:“佐助佐助,我的脸彻底毁了,不要看我的脸。”佐助赶忙说道:“师傅,您放心,我不看您的脸,我已经把眼睛闭上了。”说罢,把纸灯笼移到远处。

  2.春琴昏迷中一直反复呓语:“不要让别人看我的脸,跟谁都不能提起此事。”佐助安慰道:”您不用担心,烫伤会痊愈的,师傅恢复到原来的样子。“春琴回答道”如此严重的烫伤怎会容颜无损?我不想听你说那些安慰的话,重要的是不要看我的脸。“

  3.春琴伤势见好,。。春琴终于按捺不住突然问道:“佐助,你看过我的脸吧?”佐助回答:“没有,没有。师傅说不许看,我怎敢违背师傅的命令!”春琴说道:“很快伤就好了,绷带也会拆下来,医生就不会来了。别人无所谓,可不得不让你看我的脸啊。”佐助也跟着黯然神伤,无言以对,只能流泪,许久,他说道:“我一定想办法不看您的脸,请您放心。”似乎已经暗示着要发生什么事情。

  果然几天后,在春琴绷带随时可以解下的时候,佐助用女佣的缝衣针刺瞎了自己的双眼。文中记叙:佐助狂喜叫到:“师傅!佐助已经失明,从此一生再也不会见到师傅尊容之微瑕。”

  全篇看下来,并没有感到多少春琴对佐助的爱,即使在她生下他们的两个孩子后,她都决绝否认他俩之间的关系,在佐助面前一直保持着主人、师傅的威仪。但是通过毁容后他们之间的对话不难看出,佐助在春琴心目中的位置。其实谁都明白瞎了眼的佐助肯定不可能像明眼时那样方便地照顾春琴的一切生活起居,她其实并不是在乎有第三者看见她的毁容,她只在乎佐助是否看见。她深知佐助对她的爱,并充分利用了这一点,一再强调自己不愿意让他看见自己毁掉的容颜,这简直就是一种恶魔般的“诱使”。在佐助刺瞎双目摸索着来到春琴床边报告说:“师傅,我失明了,这辈子不会看见您的脸了。”“这是真的吗?”春琴只说了这一句便陷入长久的沉思。

  《刺青》是谷崎润一郎又一篇代表作,非常短,我认为它更多体现了唯美。杰出的刺青师终于觅得一个理想的胴体用以完成自己的杰作。而年轻的艺妓最终通过获得刺青激发出自己潜在的能量。如果单纯以“唯美”或是“恶魔”来分的话,我更趋向认为《刺青》偏“唯美”。

  而另一篇《少年》则几乎可以单纯看成现代SM的前身,借用少年间无度的嬉戏着重描述了施虐与受虐的快意。当然比起现在日本的团鬼六要隐晦得多。

  最后一篇《异端者的悲哀》,我认为是这四篇中最好读的一篇。描写了一个终日无所事事,轻视家人、欺骗朋友,靠终日想入非非吃喝玩乐度日的章三郎。文章最成功之处就是对章三郎心理的描述,那种对懒惰的人为恶时总能轻易找到种种可以开解的理由的深切把握,让人称绝。按作者的态度最终应该给章三郎安排一个悲惨的下场,然而文章的最后一段写到:“妹妹去世后的两个月,章三郎在文坛发表了自己的短篇小说,他的小说风格,完全不同于当时社会上锁盛行的自然主义小说。他的小说源于自己那些荒诞离奇的梦,醇美而强烈。”我非常不理解这段,于是百度了一下作者谷崎润一郎,发现章三郎某种意义上就是他自身的写照。真有意思!

  谷崎润一郎:1886.7.24-1965.7.30。日本近代小说家,唯美派文学主要代表人物之一,《源氏物语》现代文的译者。[1] 代表作有《刺青》、《春琴抄》、《细雪》等。

  百度百科:http://baike.baidu.com/link?url=qn7mKMVaxASiunCM0apQjQBm66et6E2f3h7KxemieGIo4mJZFk5gyRtJzIPX8IWFNkIpBsVbWSh5GV5qWadYuCt2C5fIyRqo-CUPh4iS2nlmZgIN96V2xHOHxI_p2Si8_MG1J3pthe6adPRmwHmG0_

  《春琴抄》读后感(九):十年后再读的印象

  今天重看了谷崎润一郎的《春琴抄》。上次看大约在10年前了。虽然第一次看这个故事时,已经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但今天重看,发现关注的重点已经变了。

  故事的内容、情感固然很重要。比如10年前的观感,那种特殊的恋情可谓畸恋、虐恋,对无论何种年龄的读者来说,都会受到震撼。这也是这个故事的特别魅力所在。

  但今天看,发现我更在意这个故事的表达形式,和特殊的方式手段。这是一个可喜的现象,说明我的眼光已经从单纯的读者,慢慢转移到以写故事人的专业的作者眼光来看了。

  对于一个不寻常的传奇故事来说,如何令故事可信,这一点也很重要。作者用了几重手段,虚构的第一人称“我”是以现实中扫墓者或奇闻异事的探寻者身份出现的,“我”不仅探访了两位主人公的墓葬,而且与他们最终的见证人谈话,在整个故事中作为读者阅读,勾连他们的生平。这与《呼啸山庄》中的那个房客类似,惊世骇俗的传奇故事是需要现实中的见证人的,而且见证人越普通平凡越好,起到拟真的效果。比如那个房客和老妈子(作为第一女主人公的贴身女仆,见证了整个家族史的兴衰,她的言说具有可信度),比如《春琴抄》中的“我”,和主人公最后的侍奉者,甚至到最后,也类似司马文忠公的曲笔,与后世读者互动,“诸位读者以为何如?”

  ——这算不算是故事的外在框架呢?这个框架是否必要呢?

  我觉得很必要,传奇故事的内核是想象力,是惊人效果,但它们也需要一件贴近人心的外衣,要假扮凡人的面目出现。

  第二,两种文风互换。第一主人公“春琴”是作为绝对的主人公,对她的描述都来自旁观者,最重要的旁观者当然是第二主人公“佐助”。而“春琴”需不需要直白亮相呢?这样的亮相当然越少越好,作者采取的是拉开距离的为古人作传的方式,把她难得的言语志向都放在虚拟的文言传记中,汉语古文恰好堪当此任,这种语言简约典丽、端庄大方,而且可用讳言避人眼目,对不想交代的完全可以省略,以一当百。作为读者的“我”每当引述传记古文时都摘其要点,无一字遗漏,却不对真正的读者造成负担。并进一步用“我”的想象力展开故事,这其中难以拿捏的就是“我”的想象力的可信度,所以,在重要的关节,要么古文作证,要么见证者出场。比如故事转折处春琴的毁容事件,“我”想象了几种可能,都是依赖对当时大阪的读者印象,而真正的原因模棱两可,是因为见证人不想说,不能说,这恰恰巧妙表达了故事的传奇性和神秘性。

  还有一个要点,作为层层遮掩的真正作者,谷崎藏在很多形象的背后,他真正要表达的,不单单是传奇故事,还有“大阪”这个城市在传奇时代的风貌,这点很重要。10年前,我几乎没有注意到这一层。要想使故事可信,必须给它创造一个可信的生态环境。没有这个环境,就像道听途说的耸人听闻那般失去了血肉,只剩惊悚的骨架。为了模拟这个环境,通过“我”的阅历,带领读者了解到那个时期大阪的“奢靡”与“吝啬”,那时富裕人家真正的生活内情,那时的阶层差异。谷崎的笔力令人震撼,他给了读者一个几可乱真的历史存在感,给了“大阪”这个城市非凡的历史魅力。这也是小说家的妙处,他们是可以创造历史的。百年之后,在对“大阪”的城市想象中,《春琴抄》这个虚构故事的大背景得以融入想象,再造想象。而这些想象的细节无疑显得真实而精彩,比如春琴的吃穿用度,春琴饲养黄莹和雀鸟的偏好细节,都令人可观可叹。在其它的细节中,也是场面与描述同样精彩。

  最后,全文以讲述为主,刻画场景的细节少而精彩,语言既堆叠繁琐又曲径通幽,丝毫不显得冗长呆板,谷崎是怎么做到的?不得不说,谷崎汲取了日本文学家之大成,不论再不可思议的细节,都能打通凡人心性,既不勉强又出奇脱俗。看了故事,读者有惊讶,有认同,还有想象。总之是,无比震撼。

  《春琴抄》读后感(十):变态风格下的深长目的

  说实话,并不是很喜欢虐待的快感和变态的官能感受,相对还有些害怕和恐惧。《春琴抄》中我读到佐助刺瞎自己那一段觉得自己的眼珠有很痛,没细看就略过。还有《少年》中的一些情节也令人恶心和恐惧。所以,看完这本书首先觉得自己在思想、心理以及人生观上受到了冲击,并不是很喜欢。但静下心来回想,谷崎笔下的人物个个鲜明独特。被归为唯美主义的他不止写美,更多的是写丑。并不像许多作家一样对自己笔下的人物视如己出,拥有一种护犊子的情结,而是无情地揭露人物的缺点和黑暗面,同时也是人性的黑暗面。实不相瞒,在看书过程中,发现自己拥有和书中几个人物一样相似的地方,尤其是《异端者的悲哀》中章三郎对待亲人的做法感受和青春期时的我如出一辙,不免对自己进行反省,而我觉得,谷崎文章的目的也就在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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