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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书特书读后感10篇

2018-07-01 04:44: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大书特书读后感10篇

  《大书特书》是一本由(美) 乔·昆南著作商务印书馆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9.00,页数:253,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大书特书》读后感(一):【转载】郑渝川:爱书人如何吐槽书与阅读(原载于《信息时报》

  爱书人如何吐槽书与阅读

  郑渝川/文

  本书是一本爱书人的吐槽集,出自美国记者评论家,《华尔街日报》、《福布斯》、《GQ》专栏作家乔·昆南。昆南集合了所有爱书人的特征,比如,大量阅读。总是立志要读那些被奉为经典作品,却每每被新的读书念头打断,导致剩下很多读了开头或剩下结尾没看完的书。走进书店,总有购书的冲动,一是习惯性的买下自己判断好书的书,二是尝试买一本以前绝不会买的书来打发时间书柜里总是有很多书,包括大量根本就没看过、没看完的书,这样的存量遗憾还是不断增长特别不能接受他人对自己看过、明明觉得没那么好的书的盛赞,等等。

  昆南是一位活跃的写作者,也以幽默和“毒舌”著称。他撰写大量有关图书、电影音乐体育政治流行文化的文章,刊于《纽约时报》、《卫报》等全球最为著名媒体,还为《纽约时报》编选畅销书目。在《大书特书》开篇,他首先叙述了自己的烦恼,“(尽管)每年至少读上一百本书,哪怕两百本也稀松平常,但到了新年前夜,我还是觉得一事无成”。这是爱书人甜蜜的烦恼。

  读书还将大量占用爱书人的时间,会让人惋惜错过了一些风景,一些机会。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阅读的人生是一场没有地图的冒险”,但阅读又会让人觉得温暖,“爱书的人觉得作家透过纸页,在直接和他们说话,甚至在关照他们、为他们疗伤”。

  《新周刊》就曾发表过一篇戏谑意味的综述报道《毁掉生活正确方法》,特意提到“乔·昆南可以25本书一起读”。在这本书的第三章,昆南拿自己开涮,“我贪得无厌,总想翻开新书……《罗马帝国衰亡史》…《美国内战史》……以我现在的缓慢速度——(要读完)这两本书……等我当上爷爷…烂在坟墓里,也看不完……”。他自嘲说,很多人都说同时阅读很多本书源于注意力持续时间太短,无法专心致志,但事实上,这其实是注意力持续时间太长再加上记忆力超好才能做到的。

  谈到阅读,就不可避免要提及图书馆和书店。昆南在书中第二章吐槽了图书馆,讲述了1988年在一家图书馆的不愉快遭遇。他随即还是很公道地表示图书馆会带给那些刚刚对阅读萌发兴趣的读者以便利,他本人就曾通过费城图书馆派出的流动图书车,阅读了大量文学名著。流动图书车要比藏书应有尽有的图书馆更好,因为前者容量有限,要经过一个筛选的过程,而后者不免收罗许多鱼龙混杂良莠不齐的图书,数量品种之庞杂足以阻断好些读书人发展成为爱书人的勇气。当然,昆南这里说到的是他的青少年时期的图书馆状况。而今无论在美国还是中国,图书馆已成为公共阅读推广重要阵地,增强了推介和引导主动性,我国一些大中城市的图书馆还定期编辑较高质量的读书刊物

  第五章谈到书店。昆南说,他曾经毫无保留热爱过一家书店,但书店因为生意不景气关门了,以至于所在小镇的生活质量也出现了逐渐衰退。在书店,他与很多古怪的书、有趣的书、冲动购买后从来不读的书有过邂逅。他小心地吐槽书店店员称,店员要么看不起那些看上去不像读书人、买书人的顾客,是些纯粹文艺青年崇拜已经过世的大作家,要么则根本对书不感兴趣——这番吐槽有些道理各行各业存在这种情况,街头巷角最多的就是餐饮店和服装店,但又能见到几个对美食痴迷若狂的厨师,以及服膺于设计大师能讲出一通道道的店员呢?

  最后说到书。昆南在谈到图书馆的章节,已经说过有些排斥读书会的形式,在第六章又介绍了自己的另一个怪癖,不喜欢朋友借书,包括不喜欢“接受朋友不请自来的(赠)书”。他毫不讳言因为谋生需要,有时会阅读烂书。他所界定的烂书,包括写的乏味的书,愚蠢牵强的书,以及由蹩脚代笔作家为名人撰写的传记。昆南表示,他甚至会因为书的装帧设计问题拒绝读某本书、某些书。最让他吃不消的,是书评中颇为常见夸大其词,“作者们被吹成是斯塔尔富人、约克的阿尔昆、阿瑟·柯南道尔三合一,吃了迷幻药的夏洛蒂·勃朗特,比陀思妥耶夫斯基还陀思妥耶夫斯基,彻头彻尾地海涅”……哪有这回事

  “人类利用阅读来拖延不可避免的东西”,读书成为生活中的一个现实部分,爱书人一定是纠结而幸福的。正如昆南所说,“只要还有美好的书等在那儿,我们就有机会调转船头找到安全港湾。”

  原载于《信息时报

  http://epaper.xxsb.com/showNews/2015-01-29/210917.html

  《大书特书》读后感(二):【转载】乔纳森:豪兴不减的“读书家” (原载于《三联生活周刊》

  《大书特书》(One for the Books),大概是双关语,倒让我联想起俄国人绥青写的那本《为书籍一生》。乔·昆南说,他这辈子已读过了六七千本书。写这本书的时候,乔·昆南大概有60岁。我们试着计算一下,从他20岁起,平均每两天读一本新书,不间断地读到60岁,大概就有7000本之谱。两天读一本书,在“读书家”这一人类亚种里,或许完全够不上惊人级别,其实普通人稍一努力,也容易做到。但坚持四五十年不松懈,就是另一回事了,非有强大动力为牵引、稳固习惯后盾不易为功。单从这一点来说,乔·昆南已大可佩服了。

  T.S.艾略特早年写过一篇谈惠伯利(Charles Whibley)的短文,文章开头说:“在一个整天想的都是如何急起直追撵上自己的步伐世界里,知道至少还有那么一个人,他不仅读而且真喜欢,不仅喜欢而且真读佩特罗尼乌斯(古罗马作家,《萨蒂利孔》著者)和赫伦达斯(希腊拟曲作家)这类作者的书,着实令人大感快慰。”我想,这话也可以移赠乔·昆南,只不过,佩特罗尼乌斯和赫伦达斯的名字得换一换,换成,比如,亨宁·曼凯尔(瑞典犯罪小说家)和英德里达松(冰岛犯罪小说家)之类的就行了。

  按说像乔·昆南这样的幽默作家、专栏作家,有他十分之一的阅读量,甚至更少,也足可应付裕如了。可见乔·昆南没把读书当成是一种手段,他是真的乐在其中的,或者像他自己说的那样:“读书是我最喜欢的事,再无其他。”事实上,艾略特所说的“不仅读而且真喜欢,不仅喜欢而且真读”,是个极高的境界,因为你读书久了就会有体会:读到后来,你的初衷就不再那么清晰明确了;有时候,你读一本书,就如同爱打羽毛球的人上场前要热身一样,没人真喜欢热身,但热身这一步又是省不掉的,因此,你读这本书,可能只是为了更好地读下一本书。渐渐地,你读有些书,就成了习惯、任务工作……而非乐趣了。始终有乐趣最难,这是读书人的伤心悟道之语。像乔·昆南这样到老读起书来仍豪兴不减,可谓蒙天所赐,只能羡慕,却丝毫学不来的。

  乔·昆南的兴趣太强烈了,不免像精力过剩的人那样,把力气花在外人看来不值得花力气的地方他喜欢读烂书,并在鞭笞烂书的过程中享受虐待狂般的快感。我以前读他那本出版于1999年的《红龙虾、白种垃圾蓝色珊瑚岛》(Red Lobster,White Trash,and the Blue Lagoon),就特别喜欢他调侃《廊桥遗梦》的作者罗伯特·詹姆斯·沃勒的一段:

  据我所知,我是唯一一个读过罗伯特·詹姆斯·沃勒全部作品的人。我绝非以此为豪,但至少这教会了我许多抹黑此君的新招儿……评论家们要是以为《廊桥遗梦》是沃勒最烂的作品,那可就大错特错了。《逃命杀手》(Puerto Vallarta Squeeze)比那本让沃勒一夜成名的小说烂一百万倍,《曼舞雪松湾》要烂一千万倍,《廊桥之歌》更烂三千亿倍。但所有这些低能作品尚不足与《边界乐章》(Border Music)的白痴程度相提并论。再没有谁能写出比《边界乐章》更烂的书了。美国政府不允许的。

  作为有幸(或者说不幸)翻看过一点《廊桥遗梦》、《曼舞雪松湾》的老一辈读者,我相信我资格年轻人保证,乔·昆南的判断即使在字面意义上也是千真万乔·昆南为自己读烂书做了一点辩护,他说:“特别烂的书是生命的重要组成部分,喜感十足,不可或缺……烂到极点的书在我们的生活中占有重要的位置,因为它们可以让我们的脑筋动起来。读好书是不需要思考的,因为作者已经替你思考过了,而烂书强迫你训练头脑,因为你要花上不少时间想这个人接下来会说什么蠢话。”说“读好书是不需要思考的”,恐怕不符合事实,读《存在与时间》或《存在与虚无》不需要思考吗(当然,它们很可能也被乔·昆南归入烂书行列了)?但乔·昆南说的读烂书也能达到训练头脑的目的,我很赞同。烂与不烂,总是相对而言的——跟《曼舞雪松湾》比起来,没准儿《人性枷锁》还算一本好书呢。同样是烂,打59分和打13分,差别很大。

  评论家从来不会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完美主义者,因为他的使命职责之一就是披沙拣金、矮子里拔将军。乔·昆南说得很对:“我们都熟悉那种崇拜质量的人:他们只读好书,只看好电影,只听好音乐……他们以为这么做他们就比别人聪明比别人好了,可惜并非如此:这么做令他们低劣,在时间安排上过分挑剔吝啬,好像抽出十五分钟悠闲地翻几页《达·芬奇密码》就是残暴罪行似的……”其实,“只读好书”,这在逻辑上不成立。总有那种可能性存在,你眼中的好书,就是别人眼中的烂书。《堂吉诃德》好不好?纳博科夫还在课堂上当着学生的面撕烂了呢。不过,话说回来,烂书这种东西,就像豆汁儿一样,捏着鼻子尝过一次也就够了,总去读,就与嗜痂无异了。不过,乔·昆南读烂书,遍读罗伯特·詹姆斯·沃勒,这不算浪费时间,因为在整个社会层面上核算,这是浪费他一个,造福千万人,是替大伙儿省了时间,得送锦旗、写感谢信、点赞打赏才行的。

  很少有幽默作家能靠不断从生活中撷取素材支撑写作,那样的素材总归太少了,说相声的不怕,一两年有个新段子就够了,幽默作家得写写写不停,他们的看家本领通常是夸张和滑稽模仿。乔·昆南认为大型体育赛事严肃文学不搭调,就戏拟了六部名著的开头,这里且引两例:

  那天,出去散步是不可能了。所以罗切斯特建议我们一起看热刺对曼联的决赛(《简·爱》)。

  妈妈今天死了。要不就是昨天。我不知道。我收到家里一封电报:“母死。明日葬。湖人票还有。”(《局外人》)

  写大型体育赛事的就一定不是好小说吗?至少我记得约翰·欧文的《第四只手》里写两个主人公去看棒球比赛场景就令我非常感动。但无论如何,乔·昆南是滑稽模仿的高手,三言两语就把荒谬感呈现出来了。

  我认为,乔·昆南在文艺作品上的阅读品位值得信赖——或许是因为他也跟我一样读不下去霍桑、安·兰德以及阿瑟·米勒,或者跟我一样对西默农着迷?不过,他不爱读《名利场》,面对《米德尔马契》缴械投降,就在我理解范围之外了。说起来,乔·昆南大概也算是“汗漫型”读者的极致了。他们很难再往前走一步,兴趣只能护送他们到这里,再往下,就要靠别的什么来辅助、加持了,而他们的包袱皮儿里却从来只有“兴趣”而已。

  绝大多数喜欢阅读的人没能走得更远,都因为他们有某种轻微的“反智”倾向。他们的逻辑通常是这样的:如果那个东西真的那么好、那么有价值、那么值得钻研,怎么我之前没对它产生过一点兴趣呢?既然我对它毫无兴趣,那么它一定是很无趣的,我又干吗非去关心一件很无趣的东西不可呢?迷小说的惧怕理论,爱玄思的讨厌考据,画地为牢,不足与语高深,恐怕都因为有这样一种思维在作怪。说到底,还是因为太相信自己,而没去想别人可能比你思考得更深入总结得更全面表达得更精辟,而且比你早得多。

  或许是个近代以来的“小传统”,欧美国家有很多像乔·昆南这样的读书人,读书读了一辈子,还是几乎只爱读小说。这就像从小爱蛋糕七老八十,戴着假牙,仍在大啖蛋糕,说是画面温馨固无不可,说是场面滑稽可能也行。读书,也许本身已经是一种逃避了,而许多人在选择读物时,仍不断地逃避,逃避艰深,逃避陌生,逃避严肃,逃避崇高……人生是短的,随便找点什么来,总不难填满的。再打会儿瞌睡,很快就过去了。

  原载于《三联生活周刊》2015-03-01

  《大书特书》读后感(三):【转】李公明:“通过读书……向天空挥动拳头

  大凡爱书的人,恐怕很难不对乔·昆南的《大书特书》(陈丹丹译,商务印书馆,2014年12月)产生兴趣,虽然可能不会喜欢他谈书的口吻与风格。在各种爱书人的心灵自语、藏书家的家珍秘闻、书评家的阅读指南之间,昆南谈书有一种全然独特的味道:他大书特书一个超级书痴的内心私隐,关于个人阅读的独特癖好、古怪想法和对书籍的有趣评论。有评论者说他毒舌,他自己也承认;而我则不太喜欢他时常冒出来的一点小矫情,如为了说明自己如何忙于读书而唠唠叨叨地数落自己如何耽搁了家务,还有为自己设定阅读量和测定阅读进度等等(可以附带提到,昆南对数量的精确性似乎很执着,比如他会说在他六十五位亲密朋友中只有两位不是书迷);又比如他说在纽约附近住了三十多年,只去过那家大名鼎鼎的斯特尔德书店两次,而他不喜欢买二手书的理由之一是“二手书不能给作者带来任何好处”(第110页)。我相信可能有很多原因使某些人不喜欢买二手书,但是这个理由听起来有点怪,难道他喜欢买新书的原因之一就是能给作者带来好处吗?

  但是,他对书的热爱、对阅读的痴迷的确很迷人,他的不少说法我也很认同。比如他从上世纪八十年代才开始认真收藏书,但不认为自己是藏书家,因为“藏书家痴迷于初版书,而我没有。藏书家参加拍卖会,而我不去。藏书家能有机会细看作家的原稿就会欣喜若狂,我不会这样。我不在乎签名版,也不会到处搜罗奇珍异宝和绝版书。”(第24页)还有,他说“看得见摸得着的书定义了我们,正如中世纪的手写经卷定义了僧侣”(第248页),说得很有意思,从中很多读书人不难看到自己的影子。

  昆南对阅读文化生态的观察面很广,从电子读物到咖啡沙龙,从出版商到评论界,而且时有极为犀利、尖刻的评论。有些现象大家都看到,但是他的态度和点评独有启发性。比如他说:“我最看不惯的其实是暑期阅读清单把伟大的书和愚蠢的书放在一起,讨好学生。”(第204页)给学生开书单看起来不难,但是在现在这个手机与网络的时代,太沉重的书单会使学生望而却步,如何吸引阅读很自然会成为一个问题,由此的确应该警惕“讨好学生”的潜意识会出来作祟。又比如在巴黎带朋友去那些有名的左岸知识分子咖啡馆泡,虽然“这样的经历令人愉快”,但是他接着说,“作家、知识分子早就不来这些地方了——咖啡馆里都是观光客、装逼犯,打手枪的预科学校书呆子,还有你这种人——但是无所谓。”(第168页)更重要的是他对网络上来自普通读者的书评给予高度评价,很令人振奋:“他们以尖锐的评论、机智的洞察力,和那些伪装成专业人士、在顶尖杂志和报纸上沉思默想的傲慢的雇佣文人竞争……最可贵的是他们可以毫不畏惧地把备受瞩目的作者拉下神坛,不像主流评论家那样优柔寡断。他们对谁都没有义务,穿着匿名的斗篷,连最耀眼的明星也不放过……所以说公民评论家是公共政治深受欢迎的新增部分:他们仿效伊森·艾伦和1776年的沼泽狐狸,躲在灌木丛后英勇狙击,再次肯定了民主在打一枪就跑的情况下效果最好。”(第153—154页)与此相比,昆南对专业书评界的看法就远没有这么乐观,从推荐语到成版的书评,过度的吹捧使人对书失去了信任。

  昆南曾经问他女儿,阅读是否逃避现实,她回答说“阅读是逃避现实的反面”。(第220页)这回答似乎让人不得要领,但是这个问题却更应该用来询问昆南。他自己说,“书本在我的生活中一直扮演着这样的角色——我并没有把书当作消遣,或者陶冶情操的工具,而是借此拖延不想做的决定。此时的我正是在用书来逃避现实。”(第245页)“我的一生中,无数重要的项目在枝头死掉,就因为我一直忙于读书。”(第247页)这样看起来,阅读给人生带来的是消极的、逃避现实的力量,而且是有效的力量。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阅读也能给人带来希望与安慰,他对父亲的认识也可以用来评述他自己:“书给了他成就事业的希望,让他休息得更安心。他的书让他坚持从未实现的梦想。书并没有帮他成功,却减轻了他失败的痛苦。”(第252页)话说得非常准确,虽然有点残酷,这种在现实面前的逃避与自我安慰总是能够在阅读中找到很好的安身之地。

  但是,作为记者和多产的评论家,昆南的目光当然一直都是投向现实,而且他骨子里仍然有一股与现实较量的劲儿,“我们通过读书向天空挥动拳头。只要还有这些史诗般的、无法完成的阅读计划在前头,我们就不能咽下最后一口气:叫死亡天使迟点儿来吧……坏人会被打败,好人必将胜出。只要还有美好的书等在那儿,我们就有机会调转船头找到安全的港湾。希望还是有的,用福克纳的话说,我们不仅会活下来,我们还会得胜。希望还是有的,我们会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第252页)全书最后这段话用来表达阅读的潜在力量最好不过,我过去在关于个人阅读的文章中说过的,阅读是在书斋里的行动,也就是“通过读书向天空挥动拳头”的意思,是为了迎接必将到来的伟大日子。或许只有这样,才称得上昆南说的史诗般的阅读计划。近年来,各种民间读书班时有举办,而且多是读经典原著,一页一页地读,他们也是怀着向往美好生活的愿望而读书。

  (来源:上海书评 http://www.dfdaily.com/html/1170/2015/4/19/1261413.shtml)

  《大书特书》读后感(四):任性的读者

  读《大书特书》,可以说机缘巧合,但是无论是这本书经历颇为不寻常的作者、还是戏谑夸张的封皮、亦或者译者别出心裁的书名翻译,都是让我最终读它并且在不时的忍俊不禁中对它爱不释手的原因。

  说起这本书,我只能说,他像一个顽皮的孩子,蹦跳着进入我的阅读视野,并且影响了我这个成年人不仅仅于读书上的态度。

  我想先从它的书名说起,《大书特书》——一个大叔对于书的“大书特书”,有人说,只有两个人格独立的人,才能成为真正的朋友,读《大书特书》给我最明显的一个感受,就是书必定一定以及肯定是乔•昆南的朋友,但又不止于朋友,这种感情•••••额,怎么形容,我好想盗用下一句老歌词:“舍不得你~~的人是我•••离不开你~~的人是我•••••”总之,各位将歌词中的我自动代换成昆南,还是蛮恰切的。如果说两个人成为知己的前提是各自拥有独立的人格,那么,能和书成为朋友的人,不仅仅是要有独立的人格和坚定的价值判断标准,还得有一定的逼格,昆南老头就是这样的,整本书读下来我的脑袋和小身体都被他老人家雷打不动、自成一家的书品震得叮咚乱响了••••只能说,艾玛,昆南这小暴脾气~!

  记得开篇不久,随着我的眼睛略过昆南的文字,两个字在我的脑海里循环播放:任性。整本书读下来,我也更想要叫他做“任性的读者”,而正是这一点,也是在我看来这本书最值得推荐之处,王小波谈思维的乐趣,而昆南从书中获得的无穷的乐趣,恰恰是由于在这个过程中无不处处体现着他的智慧和诙谐,而就像一个好的作家,他的作品一定有点自己的“味儿”一样,一个好的读者,也一定是有自己不一样的口味、独特的眼光甚至古怪的坚持,也正是这一点,让我看到昆南身上掩藏不住的智慧和灵魂,当一本书带给我动静和声响,那便是一本好书,而《大书特书》正是这样,而它影响我的也不仅仅是读书这一个方面,我甚至觉得它教会我如何尝试去成为一个有趣的人!

  以上文字完全是有感而发,想必这么说,昆南也不会忍心剥夺我说话的权利了,虽然的确也不是什么歌功颂德的评论(必须也不够资格•••咯咯),但也真心不想在明知昆南最瞧“歌功颂德”式的评价不起还来称赞一把的事情上做出尝试(尽管即使真是这样,昆南也无从知晓吧•••),所以本人趁脑袋热乎写下的胡言乱语大家共勉哈~~俗话说,不会做饭的医生不是好老师,本人也一路在认识俩字的好文盲大道上奔驰~~~~

  《大书特书》读后感(五):书海沉沦

  生活总是在别处

  阴冷的初春里的雨天清晨,拥挤而湿漉漉的公交车厢里,各种气味分子借着水气在车厢里久久徘徊,久的你可以清楚地分辨一个热乎乎的新鲜剥壳的煮鸡蛋和一个凶猛的臭屁在分子层的亲缘关系。这时候你只想将自己的思绪深深的陷进一本书所构建的世界里。事实上,此刻我手上的这本乔.昆南(Joe Queenan)的《大书特书(One for the Books)》让我憋着笑行了一路。正如作者所言,我们阅读往往是为了逃离现实。当然这种诉求更多的是潜意识层的,我实在不愿将潜意识这个赤身裸体的家伙拖出来示众,故而总是宣称阅读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无尽好奇心。

  乔.昆南的尖刻与唠叨刚开始还挺让我不适应,觉得这老头的絮絮叨叨实在像极了身边某位处女座人士的吐槽,刻薄又无懈可击。不过考虑到一个自称爱书人的声誉,且作为译者的前同事,我还是坚持着看下去,直到看到最后几章才开始渐入佳境,于是将全书看完后,又回头来重看,怕错过如后面几章那样精彩好玩的内容。

  每个喜好阅读的人大约都有个同样爱好的爹或妈,我妈的书柜里多为托尔斯泰,陀斯妥耶夫斯基,屠格涅夫,契克夫,巴尔扎克,司汤达,福楼拜,雨果,大小仲马,萨克雷,狄更斯的作品,以及《唐吉珂德》,《上尉的女儿》《简爱》或者《呼啸山庄》之类大众所熟知的文学名著,甚或单纯用来装点书柜永远也读不下去的《浮士德》,《海涅诗选》之类。

  鉴于我动辄得咎的童年生涯,吃饭砸吧个嘴要挨打,睡觉前稍微话唠下要挨打,地上落个纽扣要挨打。。。。。。我和我妈的感情并不深厚,我从不愿去听,也不会主动向她打听她年轻那会儿的事,直到某一日看了韩国的电影《人鱼公主》,讲一个跟自己母亲并不亲厚的女儿穿越到父母年轻的时候,见证了父母纯真的爱情,才发现如今这个粗鄙只认钱不认人,令得了绝症得父亲离家出走的母亲,曾经也是那样的单纯可爱,那样质朴的爱着女孩的父亲。

  大概是这样吧,生活吞噬一切,好的不好的,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面目全非了。而我们怎么才能保有那些美好?我不禁想知道是什么让我妈这样一个曾经的文学女青年变成一个如此暴躁,神经质的女人,让每一个身边的人都害怕与她做诚挚的交流。是生活吧,我只能这么想,而阅读并没有让她守住曾经的自己,或者说,没有让她发现那个更好的自己。

  事情总是这样不按人的意愿发展,挨打并没有让我变成爸妈期待的乖小孩,初中以前我都还是那个上天入地的野丫头,用我妈的话说越打骨头越硬。读书这事儿实在提不起我的兴趣,我所有的精力都用在抓知了,捕蜻蜓,逮蜜蜂,或者用放大镜烧死蚂蚁,拆散家里所有的闹钟和收音机却再也还原不回去,模拟消防员将死对头家淹得水漫金山,和伙伴比赛骑自行车飞过沙石堆然后摔得鼻青脸肿,比赛用一张树叶做成的哨子吹出最动听的声音。

  直到那一天,自我意识突然间挣脱灵魂的封锁,破壳而出。还清楚地记得那天,在教室里听着课,脑子里胡思乱想神游天外,有那么一刻犹如灵魂飞出身体,遥遥看着这个身处课堂的自己和周遭的一切,想:“为什么我的思想在我的身体里,而不是在讲台上讲课的老师的身体里,又或者我邻座,为什么我是我!”那一刻,灵魂被这突然袭来的巨大孤独与恐慌所笼罩,拜服于宇宙洪荒的浩渺与不可测。自那开始,爸妈的每次打骂都带给我无法消除的屈辱感。有时爸妈会说,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孽,生出你这样的孩子。我会回击他们:不是我自己要求来到这世界的,你们把我带到这个世界可曾征得我的同意?

  我深深地困惑于自己存在于这个世界的理由。

  大约我是幸运的,带着对这个荒谬世界的不理解我逃进书本里。我没日没夜地看,躲在被窝里打着手电筒看,塞在教科书下面佯装成认真自修的样子偷偷摸摸的看,放学放假不出门,躲在家里看。一度,我妈不无鄙夷的说:“你现在都成了个孤独鬼了,连一个朋友都没有。”朋友!我为什么要朋友!没有人可以和你一起仰望星空,告诉你在他心中,[“有两样东西,越是经常而持久地对它们进行反复思考,它们就越是使心灵充满常新而日益增长的惊赞和敬畏:我头上的星空和我心中的道德法则。”],没有人会告诉你:[亿万的星体旋转着穿越夜空,它们的光辉映着你头顶的天穹。但你的里面藏着另一个世界,当所有星辰消亡,它仍将存在。]没有人会送你本《银河系漫游指》陪你一起寻找《宇宙尽头的餐馆》。没有人会站在面前一字一句的对你说这样的话:[你以为我贫穷,相貌平平就没有感情吗?我向你起誓,如果上帝赋予我财富和美貌,我会让你难于离开我,就像我现在难于离开你一样。可上帝没有这样安排。但我们的精神是平等的。就如你我走过坟墓,平等地站在上帝面前。]没有人来为你咏唱:[燕燕于飞,下上其音。之子于归,远送于南。瞻望弗及,实劳我心。]

  在书的陪伴下,孤独不再是那么可怕的一件事,我学会和自己作伴,灵魂挣脱现实的束缚获得片刻的自由想象。我爱沈从文笔下的翠翠,质朴而充满灵性。我爱丰子恺笔下的孩子们,叫人留恋的生命最初的样子。我爱林语堂笔下的苏东坡,最无可救药的乐天派。是的,我爱那些作家笔下我绝对不可能成为的人。掉进书里,就仿佛进到了另一个世界,有了另一个生命,忘掉自己如尘埃漂浮的命运,我不知道命运会将我吹向何处,但我知道书里总有个结局等着我,不管它是喜是悲。

  当我在网络上写下我与书的共鸣与和声,不期然的打动了一个人,准许我走进他的生命,他让我知道,我值得被温柔与善意的对待。最好的关系应该是两个人共同成长为更好的自己,收起了我的神经质,多疑,试着慢慢学会信任,我感谢他的宽容,试着去宽容对待自己对待这个世界,喜欢听他说笑话,希望自己也能有更多的幽默细胞。他让我体会到生命这一刻就跳动在我的胸膛,我的生活就在这一刻,这里,而不是别处。

  天使总在图书馆游荡

  电影《柏林苍穹下(Der Himmel über Berlin)》里,当镜头切换到图书馆,如拉赫玛尼诺夫的Vespers般的圣咏便开始响起,天使们在图书馆里游荡。

  图书馆是个伟大的地方,我一直都这么想,集聚人类的所有想象力和理性思考,的确像一个天使喜欢光临的地方。只是我跟图书馆就发生过那么寥寥数次的关系。

  大学时骑车从四平路一路晃悠到淮海路上的市图书馆,享受那些骑行在幽静小巷里林荫道上的悠闲时光,耳机里放着自己最爱的旋律,背包里揣着刚借来的书,简直感觉不能更好!

  这城市已摊开她孤独的地图

  我怎么能找到你等我的地方

  我像每个恋爱的孩子一样

  在大街上琴弦上寂寞成长

  Tears and fears and feeling proud,

  To say "I love you" right out loud

  Dreams and schemes and circus crowds,

  I've looked at life that way.

  Oh but now old friends they're acting strange,

  They shake their heads, they say I've changed

  Well something's lost, but something's gained

  In living every day.

  I've looked at life from both sides now

  From win and lose and still somehow

  It's life's illusions I recall

  I really don't know life at all

  那夜夜不停有婴儿啼哭

  为未知的前生作伴

  那早榭的花开在泥土下面

  等潇潇的雨洒满天

  每一次你仰起慌张的脸

  看云起云落变迁

  冬等不到春春等不到秋

  等不到白首

  还是走吧甩一甩头

  在这夜凉如水的路口

  那唱歌的少年

  已不在风里面

  你还在怀念

  不过没几次后我的懒病就犯了,之后再没去过市图书馆,直到多年后被同事在中午吃饭时间拖去,陪她办张借书卡,发现我的信息还在图书馆的系统里,于是交钱补办了一张新的借书卡。可是不久同事去瑞典了,再没人陪我同去图书馆,那张新的借书卡再次蒙尘与不知道哪个角落。

  这唯二的一次去图书馆,还是十几年前在德国,我上德语课的地方离慕尼黑大学图书馆不远,有次和一个西班牙同学一起去大学图书馆自修,发现图书馆居然不是个让我心神安宁的地方,隔壁的那个一直在那里对着书本喃喃自语,对面的那个老是用笔发出动静。我还是更享受独自读书学习的时光,从此拒绝和那位同学一起去图书馆。

  tereotype大概就是用来被打破的,印象里西班牙女郎多是热情似火的,享受生活,不思勤学的,中国学生则是刻苦用功的,中国女性是害羞安静的。而我们两个却恰恰相反,她那样的安静,内向,我这样的浮躁,吵闹。她用功刻苦,我却从不努力,每每凭着点小聪明,在考试的时候低空擦过及格线。我喜欢的是为嗜好读书而不是为生计读书。

  乔.昆南用大篇幅写了他以及他的孩子们与图书馆的经历,这爱上图书馆的习性看来是需要潜移默化的,我在考虑,要不要给孩子办张借书卡,以后和他一同进出图书馆。

  书店里的春秋

  图书馆虽此生只去过两家,但书店倒进过不少。

  我妈在我上大学期间开过家书店,取名:“小小书店”,这名字没有什么意境上的渲染,的的确确就是家很小的书店。这家书店里,销路最好的永远是初高中的辅导教材,而人们对“偷书不算偷”的执念着实令我震惊,甚至有偷书贼在墙角挖了个洞,拖走那附近的数套《金庸全集》。

  我妈的书店经营状况可见是不佳,不过这个完全不在我考虑的范围内,我一直算计的是,我要多久才能看完我妈书店里除学习辅导教材外所有的书。张爱玲全集加苏青的《结婚十年》大概一个暑假看完,《傅雷全集》中途搁置了,然后一套当代中国女性作家文丛,大约有方方,池莉,严歌苓,毕淑敏,迟子建,用了一个月,金庸全集一个月,《穆斯林的葬礼》用了数个星期,古龙的书几天就看完了,更别提那套商务印书馆的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了,翻了几页就此放弃了。我恨那些翻译者,用汉字组成了一种新的语言,每个字都认识,可是组合起来其中的结构和逻辑却叫人费解。开始我觉得那是翻译者们的罪过,没有以翻译的最高标准“信,达,雅”来严格要求自己,直到某天我翻到其中的一本原著,伊曼纽尔.康德(Immanuel Kant)的《论美感与崇高感(Beobachtungen über das Gefühl des Schönen und Erhabenen)》,原文就是这样的拗口。从此原谅自己无法深入这些深奥而崇高的人类最高智慧,“人人平等”是个多么美好的幻觉,天生的智商水平让我接受再多的训练都无法理解很多逻辑学,哲学的内容,更别提那些物理学,数学的东西了。只有在死亡面前我们才是平等的啊!

  就翻译上来讲,丹丹做的相当好,语言流畅,逻辑通顺,尤其喜欢其中效仿网友口气模拟百年前的亚马逊的书评那段的翻译,神似!

  那段时间,养成了很不好的阅读习惯,跳跃着看,为了赶快看到结局。故而那时候看过的书内容混杂又模糊,记得有篇小说我挺喜欢的,讲一个青春期的少女爱上邻居大叔,大叔怕破坏少女的未来保住她的处女膜,对着少女的身体各种抚摸观赏,用手指让少女高潮,却没有和她发生最后的一步。这个故事在现在的人看来大约莫名其妙,轻度变态,但这是上世 纪八十年代的作品啊。我喜欢小说里对时间的描写,那光阴随光影的变换的惆怅。可问题是我不记得这篇小说是林白还是陈染的了,也完全不记得名字。想再读,试着在网上找来俩人的作品,可是读到现在也没看到这篇,衰!

  后来一个文艺女的梦想破灭,我妈斗不过猖狂的偷书贼,没一年书店就关张大吉,再后来,放假回家,那地方另有人开了家“大雅书店”,这家书店有趣得多,楼下卖书,楼上是个小小的茶室,有志同道合的书友来,请上二楼,一同品茗闲话。后来店主和我二姐成了好友,再后来这家书店落了个和“小小书店”一样的命运,关门了。店主去了北京,开了家茶室,偶尔也会淘书,不久前刚友情赞助,帮我找到了几本八十年代毛姆的旧版书。

  我喜欢二手书店,大约是读了《查令十字街84号(84 Charing Cross Road)》后,觉得二手书店是个有故事的地方,而那些被另一双手翻过的涂写过的书仿佛是走过了一段旅程,带着另一个人的生命信息来到你身边,有种神秘莫测的气质。

  住在慕尼黑的时候,学校边上就是家二手书店,幽暗而深的店里四面皆顶到天花板的书架,密密麻麻的书让我很好奇,店员可知道每本书的藏身之处?于是随口问道,我想要一本《吹牛大王历险记(Des Freiherrn von Münchhausen)》,店员是个老先生,马上搬来梯子,往某个书架前一搁,爬上去,抽出一本书递给我。我完全惊叹于老先生电脑般的储存记忆能力!一本1951年奥地利出版的粉红封面的大开本插画版,拜服的付款收下。以后每天放学经过我都会进去溜达一圈,无奈囊中羞涩,只能买些口袋书,《Aus Dem Leben eines Taugenichts》von Joseph von Eichendorff,或者是《Der gute Mensch von Sezuan》von Bertolt Brecht又或《Die Unsichtbare Sammlung》von Stefan Zweig等等。。。很抱歉,至今一本也没翻过。店员老先生是个高冷的人,而我不善与陌生人言谈,虽然很好奇他如何练就如此的记忆能力,一切只能由我自行想象了。

  对一个城市的印象很多时候与这里的书店有关,波士顿乡下某个小镇的书店,可爱又温馨,店员既不过分热情也不过分冷淡,一切都刚刚好,可以让你在里头逛半天什么也没买都不会有心理压力,波士顿在我的记忆里实在是个朴实温暖的地方。纽约就不同了,我只记得自己抛夫弃子,在Bergdorf Goodman还有Bloomingdales的香水铺里各种买买买,书店?除了家很大的连锁书店,我就没进过其他纽约小书店的门,啊哟,纸醉金迷的纽约啊纽约!

  查令十字街是我的伦敦第一目的地,沿路逛完所有的书店,捧回一堆王尔德的书,我喜欢那些书店,小小的一间铺子,有狭窄陡直的楼梯通向地下室或二楼,有些的气味有点窘迫,和那些旧书一样的陈旧的味道,好像一切已经存在几百年的样子。有妈妈带着新入大学的儿子过来定那些又大又厚的学术参考书,和店里的人聊些关于书,关于学校,关于学习的闲话,好像已经认识了几辈子的样子,真是有生活的气息,这些活着的味道。

  本市有二手书店吗,我很想知道啊。普通的书店有几家也很好,K11的楼上就有一家mini书屋,里面有全套的高居翰文集。翻看了好半天,最后还是没买,和乔.昆南一样,我手头已经有一堆看过几页并下决心要看完的书了,共计有吴修铭的《谁控制了总开关》,买它就只因为封面的一句话:[真正可怕的不是丧失言论自由,而是从接受资讯的那一刻,我们就别无选择],蒋勋的《中国美术史》,这个是我二姐推荐的,约翰.密尔(John Stuart Mill)的《论自由(ON LIBERTY)》及巴特摩尔(Tom Bottomore)的《平等还是精英(Elites and Society)》翻开这两本是因为和爱人的某次辩论中输给了他,我需要为下次挫败他积累库存,还有本汪曾祺的《老味道》,老先生的文是我近期的最爱,一个吃货对另一位故去的吃货的热爱。还有本王尔德(Oscar Wilde)的《自深深处(De Profundis)》大约不能算在其中,作为王尔德的大粉丝,这本书,我居然看了几句话就决定留待退休以后再看了,实在抱歉的很,这自深深处而来的苦闷我暂时还无法体会。和上本书一样命运的还有PETER MAYLE 的《Acquired Tastes》翻了几页后,什么时候再读还是个悬而未决的问题,虽然是个十足的享乐主义者,不过奢侈却是件离我非常遥远的事情。

  把我唱给你听

  喜欢看书的多半也会喜欢动笔,阅读让我们跳出自己的处境,进入另一个世界,也会让我们反观自身与我们身处的这个世界,心里总会涌动起一些旋律忍不住要哼唱,忍不住要唱给你听。

  每个生命都是一首歌,这一刻,我把我唱给你听,也许没有那么优美动人,但,某一刻,你若有那么一丝的心动,那也是令人喜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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