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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的假面剧读后感精选10篇

2018-08-24 05:13:02 作者: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非洲的假面剧读后感精选10篇

  《非洲的假面剧》是一本由(英)V.S.奈保尔著作,南海出版公司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36.00,页数:274,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非洲的假面剧》读后感(一):奈保尔的格局

  无论是在世的作家,还是已经归尘的作家,能够不拘泥于一种文明,甚至一种语言的,没有人能超过奈保尔。

  马尔克斯是拉美作家,村上是亚洲—日本作家,昆德拉是欧洲—捷克作家,拉什迪是英语-印度作家,余华是中国作家,莫言是山东作家。。。

  奈保尔不属于拉美,不属于印度,不属于英国,也不属于英语作家:他是一个全球性的作家。

  在非洲一行,他直观,抬笔就些,却能深入骨髓灵魂世间的作家也无几人能够。

  因此可以说,亨廷顿是从宗教政治角度谈文明的冲突,奈保尔是从信仰文学的角度谈文明的碰撞

  印度三部曲里充满了蔑视,美洲三部曲里充满了愤怒。这本关于非洲的文字,很罕见地充满了温柔

  即使是写到南非,也写得隐讳而温和,不像《受伤的文明》里那般狠毒

  乌干达那一节,好像有些摇摆,他也不知道国王们若能保留下来,乌干达的子民是幸还是不幸

  森林那一段,很少见

  读奈保尔,要有胸襟和格局,要有大视野

  鸡零狗碎的心理者最好不要读他。

  翻译不错,不知这位郑云是不是新人

  《非洲的假面剧》读后感(二):谁丢失了非洲?

  非洲已经不是非洲人的非洲:非洲早从两个世纪开始,就已经成为欧洲人的非洲。

  这并非从政治意义上而言,也是奈保尔在七十多岁再次来到非洲长长地走上这么一段并再写一本非洲人的事情主旨

  从政治上来说,非洲人“似乎”从来没有拥有过非洲。

  在文化上,他们曾拥有过许多个世纪,但从两百年前,他们开始失去,从一百五十年前,他们完全失去。

  今天,他们也没能重新拥有。

  因为他们“过去本来有会飞的神婆,但一见到飞机”,心就随着飞机走了。

  非洲,是非洲人自己抛弃了非洲。

  与殖民地无关。与侵略无关。

  当我们正天在哭着喊着要保护传统文化的时候,会赫然发现,那些喊得最凶的人,其实破坏得最恶毒

  一本令人忧心的书。

  《非洲的假面剧》读后感(三):口述史中的懒惰顽劣者(摘抄)

  要耐心念书,我以前告诉自己,要把所有周边书籍当做反面教材去比对才行。我提醒自己,我们的受教育程度不应该是对谎言信任程度,也不应该是对谎言利用熟练程度。我知道这么说准会伤了无数老人的心。本来试图推翻一切“谎言”与“谣言”,却发现它们背后的动机往往是一些盲目的气节。而我妄图杜撰与重建的“镜像偏移”,动机到最后只剩下诋毁那些我无意发现的人,而我自己却又不比他们高明。因为,我终于明白我所面对的人类世界,不仅仅是可以放下禁忌真理的血腥,它是连同掩饰与真相的对等性都可以放下。

  ——题记

  新的历史遗留问题

  在南非约翰内斯堡的一家医药铺子里,一个艾滋病患者抱着她的孩子来这里求医,两个人同样都是骨瘦如柴奄奄一息病人母亲希望自60己能拯救她的小孩。我在想到非洲那些没有被战火夺取的生命,如今却被艾滋病夺走了。她们的侥幸心理无疑是二战口号结束一切战争的战争”的淡淡嘲讽。母亲用60兰特买了一包草药,我不知道是多少人民币,但她顿时洋溢喜悦感激神色真的就以为自己的孩子得救了。

  我本能的想起中学课本里提到鲁迅弃医从文的片段,在他眼里人类兴许有2种伤筋动骨,也可对应两种救死扶伤。可是,一篇价值60兰特的文章到底有没有一包60兰特的草药的作用呢,又或者,这篇文章是否在特定历史时期风靡,就像是《大河湾》一书中提到的“颜料水”的药品那么理直气壮?所有的药物都是采药者医术的凭据,非洲的医家号称能治疗疟疾、梅毒、淋病、艾滋病、艾滋病……几乎无所不包,会不会复发是另一说。那里的居民认为他们的医术如同他们的神明一样享誉国际。这不是暗讽,在我识破药物所承诺功效的时候,我想到了文字所传递通透,把这两个放在一起去思考。如果作家不能避开敏感话题,他的作品就使他沦为炮灰,但如何能挽救作品避重就轻所导致的营养不良人们仍旧会将床单上的烟灰、等车时的插队、男友脖颈的唇迹视为挑起的战争,但无论我们回避与否,我们的口述史不会见微知著的将其上升到制度层面精神层面。

  每次酒喝的太多离家还遥遥无期,屡次确定口袋里的钱不够打车时,我都奉劝自己只是读书就好了,什么都别写,都是神经错乱时堆砌的一堆垃圾。在所有写作(如果称得上是写作的话)的人中间,就属我写作最没有严谨性、客观性。身边的商贩出租车司机,甚至自己勤工俭学学生一开口就高你好几个段位,只有自己是脱离实际不着边际型。但此次清醒时尽管因为宿醉,头昏眼花,但心里终究还是喜欢涂涂写写的。

  “昔日森林之子”那章提到了小个子、最早的森林居民俾格人。同时,他们是这里最早发现森林植物中有些有毒性,有些能治病。介于中毒与治病之间,在里尼奥这里,他们最先接触伊波加,其功用是致幻。在地球原始的人类文明中,农耕取代采集占据了漫长的进化史,读《非洲的假面剧》时我就想,古代先民真的只是老老实实耕种粮食么?他们会像驯化其他动植物那样驯化致幻草么?这些驯化技术贸易关系如何缔结在一起,部落之间如何用有毒物、治病草药、致幻草和粮食来“招待”战争幸存下来的战俘,以及打猎保留下来的病兽。他们会用什么来“招待”百万年依赖基于各种目的的旅行家呢?现今擅长医术的俾格人不收钱,他们仍然信奉着物物交换,并且认为钱财会玷污祖先赐予人类的先赋,他们会接受衣料、烈酒食物烟草

  俾格人手掌握着伊波加,也沿袭着“和祖先交往能力”。这种交往极为重要,因为在祖先那儿,你才明白自己在社会中的地位义务责任。凌晨三点,祖先来了,用一种没人能听懂的古老语言说话,只有在那里到了第三层次人才能听懂,那个层次的人能跟遗骨说话,还能启发别人入门。我不知道在俾格人眼中,这种交往算不算是用制度巩固下来的传统。但它肯定具备神圣不可侵犯、亵渎威严可能对读者来说,他们的这种沿袭是落后迷信,肯定是糟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但我又想了一些别的,来辅助我思考这种思想强大推行、维系能力,不仅仅作用于长幼尊卑,也作用于纵向的祖先崇拜

  我们现在不也沿袭着“和祖先交往的能力”、“与同辈交往的能力”,那些附会财富象征身份象征的“术语”、“工具”,不也正是通过某种仪式将我们放置在一个群体认同位置上,放置在一个历史长流的视野中么?手机是一种人工合成的致幻草,这个说话必然必然是阻碍文明进程消极措辞。那么,我又想在通讯如此闭塞,书写如此匮乏时代,又是什么行使着手机的功能呢?巫术普及之地必然陷入暴力阴霾中,每个时期的“手机”革命都是以血腥征服的方式席卷这片区域么?想到这里,我对于俾格人古老原始的文化传统能够保留下来不禁肃然起敬

  在实现成为口述者之余

  格拉斯城的议员港湾的那个地区爱莫能助。“住在渔民聚落和邻近的贫民窟里的人都是移民。他们不断的迁移,不断被新来者取代。他们不喜欢把孩子送进学校。他们喜欢吧孩子们支到马路上吆喝着做买卖补贴家用。他们并非定居者,没有稳定社区,设法给他们建造卫生设施和设施良好的新房子,没法跟他们谈什么,消除贫困,没法为他们做任何事情。就这样,他们还是一胎胎的生个没完。”奈保尔在“个人的丰碑,个人的荒原”中交代,他本来避开政治、种族的话题,试图在它们之外寻找非洲信仰的本质,但却遇到了重重阻拦。种族问题作为突出尖锐的问题根本无法避谈,而南非的历史观也令他触目惊心

  那么非移民者的生活又是如何呢?在200多年来,非洲奴隶贩子,驱赶着戴着镣铐的黑奴,从内陆地区跋涉500英里,最后被卖到停泊在大西洋沿岸的贩奴船上,像运输橡胶一样出售这些奴隶。这些书讲述了很多个人的奋斗史,而这些人口述中的家族兴衰,是非洲原始宗教与伊斯兰教、基督教冲撞的过程。兴许,正如早年的传教士所言,没有比非洲更糟糕地方。”这些人口述中的家族兴衰隐含了前后来到,进进出出的先进文化角逐的过程。现在在人们眼中非洲仍然 是一个积贫积弱的地区,但这并不是先进文化,所谓的“先进文化”没有抵达过这里的原因。我想,是不是人类文明的高度本身就无法抵达或者构成先进文化。所有的文化在夺权后所扮演的是一个它不是的角色

  一个叫莱拉的母亲,她出身在富农的大地主家,受电视小说影响深信爱情,他在女子教会读过几年书,受摩登事物观念影响很快脱颖而出,引起了当地酋长的注意。她以良好教育、优越家世做担保,以对未来的憧憬赌注,嫁给她。尽管她知道一个穆斯林可以娶4个老婆,尽管她知道一个酋长可以拥有任意数目的妻妾。但是她还是重蹈覆辙,和其他周边妇女没有区别,她是她“婚姻局外人”。这些情形在非洲是司空见惯的,要知道一个非洲盛年男人可能拥有30个孩子,而他仍旧在物色新的妻子。如果你认为这是种畸态文化就需要更为慎重思索。当传统宗教卷入基督教与伊斯兰教排除异己的战争时,在处理择偶生育的问题时,他们表现要宽容的多。

  在奈保尔笔下,一胎胎生个没完的人并不是议员口中所说的,限于移民者。在西非加纳,帕博26岁已经熟谙6项工作,那时候他已经是7位酋长的行政主管秘书了。尼日利亚的阿斯纳德平时在家族农场劳作,周末去建筑工地当小工,搬砖头水泥,一天能砌好100块。到14岁,他已经能给妈妈5个英镑了。移民者的孩子去了哪里?每天会有供应商在清晨和傍晚出现,并且为车站的孩子送货。这些孩子就成群结队兜售彩色卡片,装有各种食品塑料袋,手风琴做的小夹子里的电话卡。他们贩卖墨镜手表钱包衣服,都是冒牌货。对于流动人产生歧视敌意以及裂痕远比我们所想的复杂的多,这些被丑化的细节大街小巷不胫而走。那些无家可归、剥夺劳动权利的奴隶,那些已经生过7个孩子的母亲,还有突然间丧失全部财产富人,也在被人嫌弃与牵制之间被社会遗弃,被历史埋没。他们的生活空间越来越与别人隔绝。在这背后隐藏起来的是原始的野蛮掠夺与“先进”的暴力掠夺交织混杂在一起。卡马西的村庄紧挨林区,当奈保尔联想到森林森林如何催生主宰万物时,当地人里查蒙却玩世不恭的说,那密不透风的森林不过是假象,只要一把链锯一眨眼救恩能够开辟出一大片空地。而这些小村庄的空地,只是农家园子,没有大种植园的尝试丛林里看上去没有通道小径。加纳的野生动物都被吃完了。他们到丛林里一遍又一遍搜刮动物。但是,肥沃土地却撂荒了,一直无人耕种。

  这些森林起初夹杂着小片的空地和农居,还有一些小小的村落纯粹的森林好像根本没有。不过,也就在铁轨不远处,便是苍莽的森林。必须记住:铺设铁轨的地方,曾经全部都是荒无人烟的原始森林。显然正被人们零敲碎打的慢慢吞噬了。凡是伐木公司采伐的地方 变会有严重破坏的森林。看到在某些地方,你能看到长长的重型大卡车将笔直古老的原木运到铁路上。别人告诉奈保尔,修铁路是为了满足伐木公司的需求,而非游客的需求。这恐怕是实情。但有些事情显然会产生意想不到结果。现在,大家都认为铁路是连接全国纽带。但同时毋庸置疑的是,铁路通到哪儿,人流城镇就会跟到哪儿,森林便会消失到哪儿。

  《非洲的假面剧》读后感(四):非洲的假面具

  看《非洲十年》时就一直在想,在那个物质极度匮乏的土地上生活的他们,精神生活又是哪般?

  当在书架上看到这本书时,我想也许会有些答案。它的主题是信仰,无关经济,无关政治。

  作者在42年后再一次来到非洲,来到曾经走过的地方,探索外面世界对古老非洲的颠覆,当会飞的神婆遇上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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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洲的假面剧》读后感(五):你们怎么还是这样?

  这是我读的奈保尔的第一本游记,在读的过程中就一直在心中默念这人好刻薄啊,而且是不露声色的刻薄,除了有几段对后殖民主义以来亚洲势力在非洲大力开垦资源的批评以及对非洲当地人虐待动物行为的咒骂以外,其他大都是默默的不屑。我看了豆瓣的几则书评,说这是他充满温情的一本书,我便为他曾经游历并记录过的印度和南美暗暗的拙计了一番。

  在对于非洲原始宗教崇拜上面,作者对宗教礼仪过程采取的是第一人称的叙述,在对当地居民宗教信仰方面,采用第三人称记录,完全的再现了多位当地人的看法,其中不乏颇有地位或者受过高等教育的人选,作者几乎没有在同他们的对话中有什么质疑或者反驳,引导着他们充分诉说着坚定的狂热,然后不加评论的一行空白,大概是想让读者也体会体会他当时的震惊。

  奈保尔大概很清楚,现在的读者和十九世纪的读者也没有什么大的区别,都默默的期盼着读到非洲大陆的各种奇闻,所以我想他把他的见闻中的奇特景象都很有技巧的编排到了一起,营造了一种荒诞的氛围,比如他们有一次从一个占卜处出来看到一堆警察,当地导游告诉他们这些人在追捕一个危险罪犯,是在出发前来祈求平安的。

  书中提到作者四十多年前在非洲待过一段时间,所以这次很有故地重游的感觉,街道建筑已经面目全非,但当地人的精神状态依然故我,习惯于祈求虚妄的原始崇拜,这是作者最大的失望吧。鲁迅回到故乡后看着麻木的闰土,发出“我们之间产生了隔阂”的感叹,而奈保尔回到年轻时代的短暂居所,揭开各种装饰的面具,看到的还是同样迷茫愚昧的脸,更直接的表达到”你们怎么不长进啊“。

  《非洲的假面剧》读后感(六):一本包藏祸心的书

  这是一本包藏祸心的书,他在旅行中所有的食宿、出行都是用钱开路的(不但如此,他还在文中多次提到自己在非洲用钱被人骗了),而且很多时候都有各处领事或对方国家上层为其安排行程。这本书不能简单的理解为一本游记,而需要更谨慎的体会这本书所「发布信息的方式」。 本书真正的理解方式应该是:戴着一个不名小国(特烈尼达)『面具』的作者,以极为婉转的方式宣传其文化「内核」:英国文化及不深入诠释的理性主义。在「试图理解」非洲时,不直接观察、多转述,避免可能的深层接触:腿痛,路远,人太坏,太危险。大段中立描述殖民史,不是没有对人的同情心,就是同情心是有选择性的。 这本书基本没有对于非洲人殖民时期受难的描述,而更多描述的是在非洲猫、蝙蝠、牛、羊如何被屠宰,比较极端的素食主义者和爱猫人士真得不太适合旅行。而另一方面,他而对于殖民者和殖民历史的描述都极端得中立,整个世界观都是建立在这个寻找探险家的足迹的基础上的。 在大多数非洲人不知道特烈尼达这个国家的现实下,他时常以此来开玩笑。这种以一个并不大的主观身份(他一直都说自己是特烈尼达人,而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英国人)描述整个非洲的尝试,和殖民时代由刚获得主权的比利时试图殖民大其六十多倍的刚果的尝试并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一个是政治经济上的,一个是文化上的。

  《非洲的假面剧》读后感(七):黑皮肤底下是热带丛林

  奈保尔以写实主义的笔触,以客观观察家和叙述家的角度,讲述非洲大陆独特神秘的宗教,历史和文化,让我们看到遭蔑视和遗忘的黄金时代;余温尚留的信仰灰烬;表皮光鲜的西方化和现代化底下的黑色之核;殖民主义宗教假面下,虽式微却依然在本质上产生影响的本土神灵体系;还有与格拉斯在《母鼠》中所表达的“森林消失,童话灭亡”相通的,对热带丛林为现代化建设让路,将导致原生文化和生活方式在未来消亡的忧虑。

  读这本书,很容易让人想到克莱齐奥的《看不见的大陆》,布鲁斯。查特文的《巴塔哥尼亚高原上》和《歌之版图》,以及多丽丝。莱辛的《非洲的笑声》,而相对于上述同样出色的关于非西方化文明的作品,本书最重要的特点在于其时间上的当下性。面对隶属于传统的野蛮陋习(例如南非人对祭祀用牛羊的屠杀方式),作者在做出充满失望感的批评同时,能够从西方文明的视角挪开,透过当地非洲人的亲身实感来说明其背后的文化成因(在牺牲所用的动物身上连刺数刀,是为了让祭品发出响亮的惨叫声,以招来祖先的关注)。跟随奈保尔揭开非洲假面之时,我想起托尼。莫里森《宠儿》中所写“每一块黑皮肤底下都是热带丛林”。非洲的真相只属于土生土长的文化与信仰,然后是基于其上建立起来的非洲式规矩和为人处事的观念(特别是在处理麻烦与困境时,求解于巫医和宗教仪式的方式,与地方的水土,森林以及逝去祖先的密切心理联系)。殖民主义所带来和留下的只是缔造出一个荒凉表面的月球基地,颓然地表明西方文明强迫植入的徒劳无功和声名狼藉,再附加上黑与白的世代仇恨。没有西方,非洲未必更好,但西方的介入,只能让非洲带上永恒的创伤,带着模糊不清的面目走着目标不明的道路。

  《非洲的假面剧》读后感(八):his suggested that the forest ruled

  The bush was almost barren of wild life, but these people were managing to squeeze out the last remnants, while their fertile land remained largely unused.

  ***

  The villages seemed to lie just outside forested areas. The land was always choked with vegetation; when you put your head out of the air-conditioned car you felt yourself driving through waves of humid heat that caused things to grow. This suggested that the forest ruled.

  《非洲的假面剧》读后感(九):旅行者,过路人

  奈保尔去世了,刚在bing上搜索才看到旁边今日英语热搜之一有奈保尔的照片,才得知奈保尔于2018年8月11日去世了。

  之前在看英超南安普敦与伯恩利的足球比赛,现在看着阿森纳与曼城的比赛,同时在手机上写着书评。奈保尔的书买过好多本,真读完的只有几本。

  《游击队员》、《自由国度》、《浮生》、《灵异按摩师》和《世间之路》,这都是小说;《非洲的假面具》是唯一的游记。

  《按摩师》是他首部小说,讲一个人的创业史,表面轻松,内里却是辛酸。《自由国度》、《浮生》出于一类。《游击队员》写的是个人之外的事。《世间之路》则是个人与之外的综合。

  《非洲的假面具》是奈保尔最后一本书。记得书里有关于非洲足球赛场和球赛的描写。奈保尔当然是从足球看到深广的问题,书里直接写到的是非洲的社会人生,间接能感到作者笔下还流淌的其它感悟,这应该是更深刻的情感秘密。奈保尔不喜欢过于坦露感情,似乎推崇“那种令人敬畏的,宗教的克制”。这是他一本书里的原话(后来想起原话应该是“一种对宗教禁令的敬意油然而生”),虽已记不起哪本书,能肯定的是他喜欢以漠不关心的语调描写关心的人事。这或许和他游记与小说参半有关,永远都是一位旅行者,一位过路人。

  阿森纳和曼城的英超比赛已近尾声,曼城将迎来一场胜利。新的赛季才拉开帷幕。前几日,手机壁纸无意间换成了一片海,未想到今日得知奈保尔去世了。

  《非洲的假面剧》读后感(十):非洲的宗教信仰

  非小说文体的旅行记录是V.S.奈保尔(V.S.Naipaul,1932—)文学创作的重要组成部分。2010年10月出版的新作《非洲的假面剧——非洲信仰面面观》(The Masque of Africa: Glimpses of African Belief)是他的第十六本非小说作品,也是他的第三十本书。奈保尔的旅行记录主要集中在他的故土特立尼达、印度和第三世界国家,如加勒比、非洲、中东、东南亚等地。印度族裔文化身份的探求和对第三世界社会文化的考察是此类游记的核心内容。与奈保尔小说表现的文化社会背景一样,奈保尔的游记也呈现出一种范围不断扩大、视野更加开阔、思维日益深入的趋势。它们均为奈保尔对这个世界认识的表达,是奈保尔之所以成为奈保尔的肌质之一。

  混合文化身份、西方文化背景等诸多因素导致了奈保尔对印度以及第三世界的矛盾态度。既有“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同情倾向,又有言辞过激的鄙视性抨击。以往的作品,字里行间皆流露出鲜明的带有西方视角的“东方学”立场,但在新作《非洲的假面剧》中,七十八岁的奈保尔随着年龄的增长以及对自身写作的确定,展现出了一种不同于以往的新的态度。从前自信、“尖刻”的奈保尔开始了自我怀疑的踱步,他从自身的衰老体验中意识到并关注到人类生命的脆弱。这种怀疑、悲悯、宽容之心极大地拓宽了奈保尔的观察视野——因而这部旨在探索生命之源起的游记足以丰富甚至改变我们对奈保尔创作的认识。

  创作于1981年的《在信仰者中间》和1998年的《超越信仰》也是奈保尔考察第三世界宗教状况的游记作品。在这两部作品中,奈保尔展现的是伊斯兰教世界的长篇画卷,而在新作《非洲的假面剧》中,他考察的则是非洲的宗教信仰。奈保尔一再强调,信仰问题是这部游记的主题,而非他人更为关注的政治或经济问题。奈保尔对于异质世界、对于不同文明之下族群信仰问题的关注,或许源自于老年奈保尔对人生意义寻求的迫切。他从非洲的乌干达开始其旅程,先后涉足于加纳、尼日利亚、象牙海岸和加蓬,最后止于非洲最南端的南非。

  非洲本土的古老信仰充满着神秘色彩,质疑这种神秘是否为外来世界的入侵所颠覆是奈保尔此次探索之旅的任务之一。异质的宗教试图在征服非洲,在乌干达的首府坎帕拉,奈保尔几乎被混乱的宗教场面所压垮,几乎每一座山上都有一座清真寺或者礼拜堂。宗教如同商业交易一样试图满足所有层次的、不顾一切的消费需求,不同种类的清真寺几乎是在竞争。然而,这一切不过是表面的现象,不过是非洲的假面剧。

  在《超越信仰》中,奈保尔以一个旁观的记录员身份在所到之处观察、描绘,试图做到不介入、不评价,让采访对象自己讲述。同时,通过一个人物引出下一个人物。政界要人、普通百姓、不同派别与主张的信徒、伊斯兰皈依者等等,形成了系列人物传记式的连环叙述风格。《非洲的假面剧》也用同样的方式架构:它由不同对象的不同声音连续、互补地叙述完成了此次旅游的探索重任。奈保尔的高明之处在于:我们倾听着的一个声音已转换至另外一个声音了,却几乎意识不到讲述者的替换。书中几乎很少有场面描述,既然最为重要的是人物的讲述,那就尽量多地记录不同的声音。

  书中最令人难忘的声音之一来自于盖伊,加蓬一所大学的前任院长,通过他的口,陈述了奈保尔的中心观点:“新的宗教,伊斯兰教和基督教,是在上面的,而在我们里面的,是森林。”对于神秘的非洲本土宗教,奈保尔并未试图通过敏锐的观察和自信的假设去解释它们、评价它们,如同他此前惯于做的一样。现在,奈保尔仅仅是温和地陈述、记录这一切。

  另一个难以磨灭的声音来自于一个名叫克劳丁的加蓬妇女,她嫁给了一个中部非洲的土著俾格米人。通过克劳丁之口,奈保尔居然爱上了这些森林里来的矮人们,他们是森林里最早的居住者和后来的主人。克劳丁告诉我们,“我们离俾格米人越近,我们就越能理解这世界有一个灵魂和生命。”关于俾格米人,奈保尔强调的并非是他们侏儒般矮小的身材,而是其模糊的身份意识——几乎很难将俾格米人当作独立的个体人去理解。对他们中的许多人而言,从部落中分离,作为个体的人存在,是一种诅咒性惩罚。因而他们亦无法理解为什么耶稣拥有所有的权力,在他们看来,权力应该在许多首领之间分配。

  这本书最有意思的时刻发生在森林的中心。在加蓬,奈保尔遇到了莫比特,一位三十七岁的美国白人,美国和平队的前任志愿者。他十一年前为了某种精神上的探寻来到加蓬。对和平队的幻想破灭之后,莫比特留在当地务农并婚娶。当莫比特告诉奈保尔自己已被接纳加入芳族人的礼拜时,奈保尔感到很好奇。他对奈保尔说:“这种礼拜使得我开始倾听自己内心的声音,它确定了神的存在,它使得我与自己的梦想合拍。”对于这种腔调的陈述,对于像莫比特这样的人,年轻一些的奈保尔一定会陶醉地进行一场理性的反驳,但七十八岁的奈保尔不仅未反驳,反而跟着莫比特去森林里寻找神圣的骸骨。这是一次长途跋涉,奈保尔精疲力竭。在书中,奈保尔承认并具体陈述了自己的疲乏,当他看到一个原始的生了锈的非洲手推车时,他的腿再也迈不动了,奈保尔描绘自己无用地坐在不结实的、因其重量而向后剧烈倾斜的手推车里,显得前所未有地柔软、温和、通情。这是另一种面目的奈保尔形象,另一种形式的幽默。通情的奈保尔因而能够看到了日光之下更多的事情,并能更加体贴人类存在的本质。

  在旅行的最后一站南非,奈保尔回到了他过去经常涉猎的深刻主题:通过历史和种族问题探索权力之本质。在南非,本土的与外来的思维方式、宗教信仰激烈地冲撞着。摩天大楼在约翰内斯堡拔地而起,古老神秘的世界似乎正在变得日益脆弱。然而在这些表象下面,奈保尔让我们发现了古老神秘的宗教世界所具有着不朽的品质,即便经历任何灾难,它们都能维系下去。与南非黑人政治家纳尔逊·曼德拉之前妻温妮·曼德拉交谈时,她同样表达出自己对科萨人古老宗教的强烈信仰。在游记的最后,奈保尔并没有进一步探寻森林里发生了什么,而是开始思考造成文化野蛮与混乱的原因,历史的痼疾对于当下的扼杀等等,触及了一些南非的政治问题。

  《在信仰者中间》、《超越信仰》两部游记中,虽然奈保尔希望自己能够尽量客观,客观地记录与评价,但是他又总是忍不住地表明自己“普世文明”的文化立场。即便是在对不同声音的记录里,奈保尔依然流落出他“东方学”式的视角与情感倾向。奈保尔的旅行作品像旧时的小说一样,总有着作者与采访对象之间激烈的交锋。而在《非洲的假面剧》一书中,奈保尔不再像以前那么自信与偏激,对于非洲古老的神秘信仰,他表先出了少有的宽容的默认。在非洲的各个角落,都有神秘的占卜师抛下石头,倾听神谕、与死者通灵、预测未来吉凶。占卜影响着每一个人、每一个家庭,甚至是每一个村庄的日常生活。这些神秘的仪式,或许能够将我们带回到生命源起之时。无论异质文明怎样入侵非洲,非洲带上怎样的假面,那些古老神秘的信仰却依然在丛林中固执地存在着,或许会永远神秘地维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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