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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代的事》的读后感10篇

2018-10-06 03:52:01 作者: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这一代的事》的读后感10篇

  《这一代的事》是一本由董桥著作,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39.00元,页数:190,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这一代的事》读后感(一):典·雅

  也许作者本身是一位藏书家的缘故,所以出版社的这套文集也是这般雅致舒服纸质精致的封套,仅仅是拿在手里心中便有一分欢喜

  老先生确实是文章大家,也精于建构故事,看得出来用心与琢磨。只是在我这个小朋友看来,好像有点过于雕琢。大量的典故娓娓道来,难得是能够自然精巧过渡始终不偏离主题。仅仅就文章的信息量与作者自身的博学程度来说确实值得钦佩。阅读过程中不知为何我时常会想起另一个大学者钱钟书。好像钱先生的文章也是大量的典故,钱先生本身也是博学的恐怖,可是钱先生的文章读来能够感觉出作者的轻松,而读者自身也相应地放松,而董先生的文章至少对于我来说没有这种轻松感。我本以为董钱先生已近耄耋之年,此刻才知原来董先生刚至古稀,书中的文字应该形成于更早的时候。50岁能够有这样的文字,我只能说阅读确实能够让人丰富吧。

  《这一代的事》读后感(二):又是一处风景

  好像是在《文化十日谈》中听两位谈到董桥,说他好,于是就在心里记下了这么位人物,后来又在一篇文章中看到有人谈董桥,同时评价甚高,于是在学校图书馆转到这本书的时候,就顺手抽了下来,薄薄的一本,很精致的封面准备留着午睡前看。

  也真在午睡前看了几篇,但毕竟是好书,看了心中总会有点什么,想记下来,于是不得不乖乖从床上下来打开电脑,好随时把涌现的想法敲成白纸黑字。但写得远不如想的多,面对这样一本精彩的书和背后的那样一位作者,真不知道如何细说。

  就像是看到了一片风景。美,心中也有很多赞美词语,可是说不出来,就噎在喉咙口。这本书也是,好,作者也好,但具体好在哪里,也说不出来。

  只是作者的学识?不是。聪明?也不是。文采?更不可能

  也许真正让我喜欢的,是所有这些说得出和那些说不出的综合体,就是董桥。如果能把他变成形容词就好了。

  但又不只是董桥。古今中外的学识确实在那里,对我这样兴趣广泛的人不可能没有吸引力。文章中时常跳出来的聪明、智慧幽默,偏偏又是我所向往而缺少的,羡慕的同时当然也喜欢。而那被一致称赞的“浅显文言文”更是有一种令人不知不觉就模仿起来的魔力

  看完之后上网才知道这本书原来很早了,也不知现在的董桥是什么样,但毫无疑问,一定又是一位大家。

  身为工科生,总是有这样的烦恼,有很多书想读,但不知道是什么,在哪儿。于是常常在转角处发现一处异常美丽的风景。

  《这一代的事》读后感(三):你读或不读,董桥都在这里

  知道董桥大名,源自前三联总编辑李昕为王鼎钧系列作品预热的那篇《你一定要读王鼎钧》,他为向大陆读者推荐格局和气象见长的王鼎钧,刻意套用二十年前香港作家柳苏与大陆作家陈子善介绍董桥作品时所取题目——《你一定要读董桥》。李昕说,董桥的作品“小巧而圆通,遣词造句讲究布局谋篇精致,富于文人雅趣,实属当今少见美文”。我想,此生是一定要“见识”董桥一番的了。很巧的是,教室书架上刚好收有《这一代的事》,虽不明底细,但管它呢,先“读”再说。

  《这一代的事》收录董桥若干短小的文化随笔:说品味,读园林,记薰香,吃下午茶,谈藏书,论花花草草,但又绝不限于此,作者思绪往往就着某人某事倏忽引伸出去,无束发挥隐秘大胆。董桥曾说:“散文须学,须识,须情,合之乃得所谓‘深远哲学天地,高华如艺术境界’。年来追求此等造化,明知困难,竟不罢休。”因而,其内容题材看似落英缤纷,却总归能被那清雅可口的遣词造句、情怀思想具在的格调所笼而化之,多有回味。读董桥的文,切忌自身有心事在怀,切忌外在环境聒噪不安,在把玩运作中,细细品评,他的精致圆熟,品评他的婉约多情,方知其要眇。

  摘录两则对话,不用多余解读,读者自能于文字间见逸致:

  一

  父亲啜了一口茶说:“到了台北赶紧先去看宋伯伯,知道吗?”

  “知道了。”

  “国家多难,生活更应该朴素专心向学。”

  “是。”蛙鸣愈来愈闹,窗外又下起冷雨了。

  二

  “这个暑假,我想读唐诗三百首好不好?”

  妈妈打着哈欠说:“当然好啊,但是千万别存心读完。”

  “哦?”

  “因为那样子会把兴致变成了负担。”

  柳苏说董桥“别有一野”:“看起来,他是个温文尔雅,有点矜持不怎么大声言笑的人,写起文章来却自有奔放,自成野趣。”我想,从《“一室皆春气矣!”》开头即可窥见:“现在是不流行写信了,人情不是太浓就是太淡。太浓,是说彼此又打电话又吃饭又喝茶又喝酒,脸上刻了多少皱纹都数得出来,存在心中的悲喜也说完了,不得不透支、预支,硬挖些话题出来损人娱己。友情真成身外之物了;轻易赚来,轻易花掉,毫不珍惜。太淡,是说大家推说各奔前程,只求一身佳耳,圣诞新年签个贺卡,连上款都懒得写就交给女秘书邮寄:收到是扫兴,收不到是活该”。他的志趣之活泛,真叫人忍俊不禁

  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爱读董桥作品,远有杨早,近有冯唐。或嫌太甜腻,或嫌求古意流于皮肉。但不管是吹捧“你一定要读”派,还是贬抑“你一定要少读”派,董桥的作品一直都在这里,等你亲自品鉴他于你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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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代的事》读后感(四):淡语皆有味

  广西师大出版的这一套董桥文存封皮实在有品位素色的绸子皴皱起来,作成密密的、细细的流水纹路,裱糊在硬纸壳上。用手摸一摸,它又像老树的年轮,古远的木头断桥,或是斜阳脉脉倦倚的阑干。翻开《这一代的事》,第一篇是《说品味》,董桥看到封皮也许会心一笑。是呀,典雅得很。

  董桥其文,书的腰封上说,兼有英国散文之渊博隽永,与明清小品情趣灵动可惜我没读过多少英国散文,也没读过多少明清小品,所以无从比较。不过,渊博隽永我从董桥的这本集子里读出来了,至于情趣灵动嘛,我只能说,也许老头子认为的情趣灵动和女人认为的情趣灵动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呢。

  一个人写的文章,不可能篇篇打动人。《这一代的事》打动我的文章有十几篇。董桥是个明白人,在《“我并没有答应送你一座玫瑰园!”》里,他写伦敦西区有一个世代贩书的老先生,做买卖从不花巧,只顾埋头理书,客人抱怨说,书买回去不知道合不合意,老先生依然故我,“我并没有答应送你一座玫瑰园!你再翻清楚决定要不要吧。”在董桥的园子里,我翻了翻,摘了十几多玫瑰,心满意足

  董桥的散文,情感不浓不淡,讲控制,有分寸。正如他在《满抽屉寂寞》中讲到的,“写文章智力活动,不可太动感情;动了太多感情就不该写文章。我写文章一向冷静用功很辛苦”。所以在这篇纪念徐訏的文章里,董桥抱怨说,“悼念文章不容易写;天下好文章都要有布局,一有布局,难免都有点造作,有点假;说文章写得‘真’,写得‘情见乎词’,其实意思是说文章布局好,假的好,造作的好,弄假成真。”悼念文章这样开篇,有点冷情,后面死者音容笑貌是不是在眼前就不提了,连布局都谈不上了。董桥是太清醒了,“感情真那么多,那么容易流露出来,这世界一定单纯地多了。”文词清淡可读才是他的追求,他心性如此,“二十四小时的抵死相缠,苦死了!”。在《“一室皆春气矣!”》里讲友情,“不太浓不太淡的友情可以醉人,而且一醉一辈子。”他并不凉薄啊,在《给后花园点灯》里提到台静农兼及林文月要温暖的多,讲到要在这经济科技大堂后面营造一方后花园给台先生,点上暖暖的、相思的、怀旧的、像红豆的灯。《给女儿的信》,最放松的状态老头子的叮咛啊,“老远跑到外国去,不是为了拿一张文凭回来见我。学生活比拿文凭更难。要懂得过快快乐乐的生活,要会过各种不同的生活。不要担心自己荒废中文;你会看懂我的中文信就够了”。

  董桥爱掉书袋,学究气重,《春日即事》里,讲自己“年来多以淫书清洗心中使命感。”以冲淡笔下英文之学究气。这里的董桥倒有几分俏皮。在《藏书家的心事》里,董桥更俏皮了。开篇“爱书越痴,孽缘越重;注定的,避都避不掉。”然后讲了藏书家的痴、病、淫、罪及藏书票,里面的小故事都很带感,基本都是围绕“书和红袖太不容易衬在一起了”的调调讲的。关于人和书的情感,里面有一个很有趣比喻,“字典之类的参考书是妻子,常在身边为宜,但是翻了一辈子未必可以烂熟。诗词小说只当是可以迷死人艳遇,事后追忆起来总是甜的。又长又深的学术著作是半老的女人,非打点十二分精神不足以深解;有的当然还有点风韵,最要命是后头还有一大串注文,不肯罢休!至于政治评论时事杂文等集子,都是现买现卖,不外是青楼上的姑娘亲热一下也就完了,明天再看就不是那么回事了。”看到这里我要笑了。提到藏书家的文章,除了董桥的文章外,我印象最深的是叶灵凤的一篇《书痴》,讲Mercier的一副铜版画,“画面是一件藏书室,四壁都是直达天花板的书架,在一架高高梯凳顶上,站着一位白发老人,也许就是这件藏书室的主人,他肋下夹着一本书,两腿之间夹着一本书,左手持着一本书在读,右手正在从架上又抽出一本。天花板上有天窗,一缕阳光正斜斜的射在他的书上,射在他的身上。”像不像董桥呢?凡事到了痴的地步,连旁人看了都要入迷了。这样的老头子是不是很迷人

  “书本世事,摊的开的,骗不了人:里头有花园,有废墟很难说合不合意。谁都不必答应送谁一座玫瑰园;这倒是真的!”董桥这本书,你想不想摊开呢?

  《这一代的事》读后感(五):念舊的中國人

  動筆之前,照例在網上搜索了一番。所好奇的作者生平事蹟,資料很少;對他文字的評價與爭議倒是意外地多,紛紛擾擾。

  以我能看到的資料,爭論始於散文家柳蘇寫的《你一定要讀董橋》,這篇發表在1989年《讀書》上的文章以「書卷氣」、「文字優美」譽之;之後作家陳子善甚至編了一本《你一定要看董橋》,輯錄眾學者對董文章的解讀。再後來風向漸變,詬病董橋文字的聲音仿佛占據主流,2005年馮唐的《你一定要少讀董橋》或集其大成。今天在知乎豆瓣等地方,馮唐的牙慧成了後生家的投槍,直插董橋的「甜膩」、「掉書袋」、「高級知音體」。

  這些道貌岸然又流於空泛的評價似乎在緬懷《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但還算不得文學批評。話説回來,喜歡哪位作者愛讀什麼書,本就是個人好惡,但說何妨。

  董橋並非不知道別人的看法。本書最後一篇文章《書窗即事》,像是一個回應。他說有人説他的文字「過分雕琢」,「精緻有如插花藝術,反不及遍地野花怒放之可觀」,董橋微微一笑,引用陳之藩論文章「自然」之見解道:「六朝詩文繪畫皆不自然,卻凄美之至;芙蓉出水雖自然,終非藝術,人工雕琢方為藝術;最高境界當是人工中見出自然,如法國妞兒貌似不裝扮其實刻意裝扮也。」依然借陳兄之口,順便揶揄了「時下新生代」,說他們「銳意不讀書,一心想自然,無奈辦不到何!慘然無色,寂然無聲,天塌地裂不知名狀,傷春悲秋無以形容,萬千生靈塗炭竟換不來半篇有病呻吟之作品,實因不會發聲,何況呻吟!」又説「無基本功夫者,雖情感如水龍頭一扭而瀉,究無水桶盛水,徒然濕漉漉一地水漬耳。」

  董橋的文章有沒有達到巧若天然的境界,我不敢妄議;但他的「基本功夫」非常了得,想必毀之者亦不可非之。若讀董橋的另一本書《英華沉浮錄》,感受或更直觀。董橋一生洗字煉句,極下工夫。兒時受過舊式教育,下死功夫,一絲不苟,及長從南洋到台灣讀書,再負笈西行往英國求學。他中英文造詣均高,但中文文章寫得規規矩矩,沒有絲毫「翻譯腔」,雖常寫風雅人事,卻不見「文藝腔」,至於另一種常見的「人民日報腔」更與董橋絕緣。——僅此一點,即可令我輩用中國字的新中國人汗顔。

  董橋曾說好的散文須「才」、「學」、「情」兼具,這與劉知幾說的「史家三長」——史學、史才、史識——一脈相承。按我的理解,若以造屋打比方屋子基礎是否牢固、結構是寬敞明亮還是曲徑通幽,皆取決於才;屋造好后不能空空蕩蕩,使人、事填充其間,且相得益彰,則是學的本事;至於情,就好比「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帶來的馨香

  這終究還是太宏觀,就好像說炒菜須注意火候,但何時大何時小,憑的仍是厨師之經驗,難以言傳。對於作家而言,就得用品味與學力來掌勺。

  我很佩服董橋大厨。但論散文,我更好梁實秋。梁的散文,才、學、情亦無一不備,但風格大相徑庭。梁也是學貫中西,但下筆偏愛「俗事」——喫飯睡覺洗澡理髮下棋搓麻,信手拈來,無一不可成文,無一文沒有趣味。相較而言,董橋的文章則是書齋裏的游戲,談論的是舊人、舊事、舊書、舊文化,哀而不傷,比如《藏書家的心事》、《王韜的心情》、《楊振寧的靈感》;他也品評時事,下筆隱晦曲折,但能執兩用中,比如《只有敬亭,依然此柳》,另一篇武俠風格寫的《熏香記》更顯特別。

  這本書裏藏有一個異類。《這一代的事》這篇談論不是別人也不涉政治,是自己過去的回憶,文字不拘常格,下筆龍蛇。其中《捲起那半幅竹簾》一節更是妙不可言,讓我想起劉以鬯《酒徒》中以意識流手法回憶「自己」從「一·二八」直到太平洋戰爭爆發那些年的過去。

  讀董橋還有一個好處,他的閲歷與機鋒,還有無數他讀過的書知道的掌故,都投影在文字上,所以無論是好風雅的人想按圖索驥,還是附庸風雅的人欲增談資,均可各取所需。

  董橋說中國人念舊近乎偏執,但他應該知道,自己或是最后一批那樣的中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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