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斌这样的男人值得嫁吗?
A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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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建斌心里住着个诗人,他第一次把和蒋勤勤的第一个儿子小老虎抱回家的时候,想起《浮士德》里说的:真美啊,就停下吧。
第二个孩子出生后他发微博:从此我不再希求幸福,我自己就是幸福,凡是遇到的我都喜欢,一切都被接受。
他给蒋勤勤写了一首歌,叫《多年以后我会想念这个晚上》,里面写道:眼睛里火光摇晃,你给我点烟,你双手握着唯一的光明。就让它这样烧着吧,像花朵。
文|鸽子
《幸福三重奏》播到第五期,陈建斌老师的“人设”有点崩了。
相比起前几期被微博网友称为“快乐源泉”、“叔圈新秀”,后面两期的弹幕里出现了越来越多像“自私”、“大男子主义”之类的字眼。
也有一些网友看后说:感谢陈建斌老师,让我第一次在综艺节目中看到了我爸。
妻子蒋勤勤怀孕八个月,每天挺着大肚子忙这忙那,陈建斌一边喊着“放着我来”,一边又说还没到自己想干活儿的时候。
让他拖地,他反手就是一句:我觉得这地不脏啊,挺干净的。
蒋勤勤委屈到哭,陈建斌就算道歉,你也能明显地看出来他并不觉得自己真的错了,反而把哄老婆的主攻方向放在逗她开心上。
蒋勤勤明显还生着气,眼角的泪还没干呢,他像个小孩一样把头靠在人家肩膀上自拍,还说你现在有情绪,这个照片的名字就叫”傲慢与偏见“。
太气人了。
谁傲慢了?谁偏见了?
简直是大型哄妻灾难现场。
我见过太多类似的,我爸哄我妈的失败案例了,自己凭本事惹老婆生的气,不但道歉不诚恳,还突然嬉皮笑脸起来,以为事情嘻嘻哈哈就过去了,没想到反而激起更大的怒火来,他心里没准儿也委屈呢——我都哄你了还不行?
于是弹幕上有人说:嫁个这样的男人真累啊。
可尽管这样,我仍对陈建斌老师讨厌不起来,就像弹幕里说的,陈建斌太像我爸了。
那么问题来了,陈建斌这样的男人到底值得嫁吗?
96年还是97年的时候,有个戏找陈建斌,演的角色不那么重要,但能赚一万块,到了剧组,他给老师打电话,老师说你别演,你回来。
若干年后回想起来,陈建斌觉得庆幸,觉得“幸亏没演“,因为那个戏的女主是蒋勤勤。
后来合作拍《乔家大院》,陈建斌已经是男主角了,相比于生活里的“萌系大叔”,陈建斌在拍戏的时候是个完全不同的的状态。
他不懂人情世故,不会说场面话,一心扑到剧本里,头天把剧本都揣摩透了,第二天一把把女主蒋勤勤的剧本甩到一边,说你别这么演,你按我说的来。
偏偏蒋勤勤又是一个非常忠于剧本的演员,心里的火一下就上来了,头天刚把台词背好,你告诉我别这么说?
她后来有点忍不了了,给经纪人打电话,说这戏我不知道怎么演了,我要走。
经纪人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来剧组探班,带了蛋挞,让蒋勤勤拿给陈建斌一些,缓和一下气氛,没想到蒋勤勤回绝地干脆:不给他,我们宁愿自己撑死。
蒋勤勤经纪人
剧组里的人一起出去吃饭,都不带着陈建斌。大家都不太喜欢他,因为他虽说是个演员,但导演、编剧、灯光等各种各样的活儿他全掺和,说得难听点,就是“戏霸”。
他在拍戏时对此毫无察觉,每天陷在自己的热情里,逮着谁跟谁聊,以为自己和大家的关系都特好,直到后来蒋勤勤告诉他,他才知道。
当初大家吃饭不带他,他还觉得是大家体贴,觉得他是男主角,戏多,没时间出去吃饭呢。
杀青的时候他跑去和自以为关系还不错的蒋勤勤合影,知道她要去日本,还让她帮忙看看有没有合适自己的帽子,却完全不知道蒋勤勤内心正在翻着白眼——我们很熟吗?
陈建斌蒋勤勤接受《鲁豫有约》专访
陈建斌后来在一次采访中提起这一段,说自己当时备受打击,没想到自己在别人眼中是这样的一个人。
他后来分析,可能自己拍戏的时候就像个拳击手,一心想着怎么打好比赛,落在身上的拳头都不觉得疼,但这些拳头落在生活里,还是会让他难受。
所以蒋勤勤身边的人知道她和陈建斌在一起之后,都觉得非常不可思议,以前剧组一起吃过饭的人,甚至觉得蒋勤勤“背叛”了他们。
陈建斌没给她送过花,就给她发短信,说自己今天干嘛了,“看到了麦子,麦子长势很好,今年的收成一定很好。”
蒋勤勤在确定关系之前和他说过这样一番话:
那个燃烧激情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我说你也要想好,同时我也要想好, 如果我们要在一起的话,我希望是一个有结果的爱情。
我再也不想以前那样,大家好像谈谈恋爱,吃吃饭,拉拉手,就看看电影,最后然后不了了之,我说我不希望是这样的爱情,我希望真的到最后能够有一个家庭,有一个孩子, 很安定,很和谐,很惬意的生活,你是能给我这样的生活的人吗?
陈建斌回答他:
我也希望有这样的生活。
所以在第5期《幸福三重奏》最后的访谈环节,蒋勤勤说:
两个人在一起生活,多半都是容忍、包容、忍耐的。当然也有很平顺的那个瞬间,但也有磕磕碰碰,各方面的那些小事,小细节上面大家的一些争执,但大的方向你还是觉得,这个人是让你踏实的,是觉得可以在一起生活的,所以这些东西就会过去。
他们在一起生活多年,有自己的相处方式。
蒋勤勤自认是个急性子,他俩的第一个儿子小老虎也是,陈建斌本来也急,但因为家里已经有两个了,就决定退而做那个慢的。
蒋勤勤的经纪人说起蒋勤勤的变化,说她以前是个笑点很高的人,往往别人已经笑地前仰后合,她只象征性地笑一下,但和陈建斌在一起之后,她的笑点变低了。
毕竟“陈三岁”的名号也不是盖的。
拿着萝卜叫“胡巴”,还问它票房怎么样了。
随时随地戏瘾发作,演上一段。
飞镖中了十环说自己是镖王,求老婆夸奖。
定期吸食冰淇淋。
在接受采访时被问到心理年龄,他很有自知之明地回答:可能只有八岁。
但他也有细腻温柔的一面。
蒋勤勤生第一个孩子,打了全麻,从手术室里被推出来,陈建斌拿手给她捂着脸,找哥们把衣服脱了给她挡风,后来大夫告诉蒋勤勤这一幕,说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细心的丈夫。
陪老婆去产检,看到新生命的迹象,他两眼泛红。
出去溜达一天回来,给老婆揉腿。
他心里住着个诗人。
把小老虎抱回家那天,放在那儿,他觉得那场景就像《浮士德》里说的:真美啊,就停下吧。
下雨了,他给孩子讲,讲雨打在地上,讲溅起的那个水花,觉得他虽然不能懂某个字的具体意思,但他懂这个气氛,“特别美好”。
给他写诗,说希望他长大之后能明白这几句话:不论这人那人,总会有懂你的人;不论这事那事,总会成为往事。因为除了我们自己,没有什么不能战胜;因为除了幸福,没有什么我们不能忍受。
第二个孩子出生后他发微博:从此我不再希求幸福,我自己就是幸福。凡是我遇到的我都喜欢,一切都被接受。
和蒋勤勤走在路上,动不动就开始背诗,一起到图书馆,还要印证一下自己背的对不对。
有次在剧组拍戏,下雪了,他特激动,索性编辑首诗,“绿蚁新焙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群发,给电话上所有的人都发,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表示那种激动的心情”。
他对艺术有追求,糙汉子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浪漫的心。
他一直想演李白和曹操,后来他都如愿演到了,虽然过程很苦,但他觉得幸福,结束那天回到家很晚了,他开心极了,把已经睡着的蒋勤勤摇醒,和她分享自己的幸福,说我的李白和曹操都演完了。
《三国》剧照
当年拍电影《一个勺子》,他对演员金世佳说了句特文艺的话,“如果你愿意到甘肃跟我们过一个月苦日子的话,咱们去搞艺术吧。“
《一个勺子》剧照
主创人员出了问题,电影上映在即被迫延期,想上映,在技术上并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但他终究还是要过自己心里那一关。
这是他第一部电影,他之所以选小成本的制作,是因为没有那么多钱,就不用被框在那些因为钱而带来的规则里,他想拥有更多的自由和权利,把真正想给观众看的东西拿出来。
获奖的时候他把一句话重复讲了两遍,那是好友孟京辉曾经说过的:
我已找到爱你的秘诀,永远作为第一次。
网传“自杀有三百种方式,其中一种是嫁给艺术家。”
他们这种人大多都活在自己的世界,可能会将大部分精力投入在艺术创作上,很难给你一个传统意义上的柴米油盐的夫妻生活。
拥有艺术家人格的朴树曾在接受鲁豫采访时说过,妻子吴晓敏对他说过这么一句话:“你把最好的一面留给了音乐,把最糟的一面留给了我。”
嫁给一个艺术家,你可能要承受比普通人更多的委屈,比如他刷碗都要等待合适的契机并配上喜欢的音乐,他还掌握了这世上惹你生气的一切办法。
但嫁给一个艺术家,你也可能会得到一个远胜于平庸生活的浪漫世界,他让你的生活变得柔和又有趣,连路边的小花都充满诗意。
有次陈建斌一家三口去三亚度假,他们走到很远的一个饭店吃饭,没有其他人,很大很空。
突然陈建斌就说:
现在整个餐厅,包括餐厅过去的草滩,草滩下面的沙滩,还有大海和大海的潮声。
一个人都没有,这个就是我们的,我们三个的。
今天晚上,大海拍在沙滩上的声音,就是为我们响起。这个餐厅,就是为我们在等待。
这是陈建斌的浪漫。
而每次陈建斌说完,蒋勤勤也觉得无限浪漫,比一千朵、一万朵玫瑰花还要浪漫。
陈建斌这样的男人值得嫁吗?也许只有蒋勤勤才最有资格评价。
陈建斌曾经给蒋勤勤写过一首歌,叫《多年以后我会想念这个晚上》,里面写道:眼睛里火光摇晃,你给我点烟,你双手握着唯一的光明。就让它这样烧着吧,像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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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图 | 文章配图来自《鲁豫有约》、《幸福三重奏》节目截图及豆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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