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悚!他娶了七个新娘,皆一尸两命离奇死去
祈家镇的首富祈府,是当地老百姓茶余饭后永恒的主题,原来这祈大少爷连娶了六房姨太,加上正室夫人,均难产而死,按理这没什么可说道的,那个年代难产对女人来说也不稀奇。
可怪就怪在,这些女人们全都死状恐怖,双目充血,面色惨白,死前都说了一句“我诅咒你祈家断子绝孙!”
更怪的是,生产当天天雷轰顶,比阎王索命还恐怖!是以,十里八乡的都不愿将女儿嫁入祈府,即便是赤贫之家,也避之唯恐不及。
青爷
本该喜庆的婚乐奏得如送殡的哀乐般凄凉,本该热闹的婚礼也是人情冷漠,就连那噼里啪啦的炮竹也炸不出一丝一毫的喜庆。
阿春虽心有忐忑,却依然目光坚定: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不仅是为了报恩,也为自己谋一个将来。
大婚后,祈大少爷难得地在家待了小半个月,又故态复萌,天天往外跑。
而祈老夫人基本天天在佛堂念经,只在阿春进门第二天奉茶时,对她撂下一句:“饭是用来吃的,衣是用来穿的,女人就是用来生孩子的,给祈家延续了香火,我保你一生富贵,你可要争气。”
阿春呢,既不巴结讨好,也不吵不闹,只是静静待在祈家,偶尔跟丫鬟翠儿逛逛园子、聊聊天,不久就把祈府掌握了个大概:祈老爷中年得子,高兴得没几天就断了气。
祈夫人对少爷从小就严加管教,却遭到大少爷的逆反心理,在外吃喝嫖赌,三天半月不着家,老夫人管教不住,也由他胡闹,只寄希望于有个孙儿,延续香火,继承家业。
祈少爷对此也甚不在意,秉承及时行乐的原则,不管以后谁继承家业,反正他是祈家人,饿不死就行了。
而关于祈少爷以前娶的那些姨太,翠儿却闪烁其词,只说都死于难产。阿春只道她们命苦,一阵唏嘘。
一切看似都还算圆满,唯一令阿春疑惑的是:近来脑海里频频出现十年前失踪的妹妹的身影,难道是因为自己有所归属而心安了?为什么总感觉空气里弥漫着她的气息?
青爷
不久,阿春怀孕,本以为老夫人会非常欢喜,没想到老夫人依然非常冷淡,只吩咐厨房给她增加补品养胎。
阿春想可能是老夫人怕她重蹈之前那些女人的复辙,等生下孩子就会开心了吧。
不知怎的,阿春发现自从怀孕后,每至半夜,她总能听见一丝若有若无的声音,一个悲怆瘆人的女人的声音,好像在说着“孩子”什么的。
这天半夜,突然雷雨交加,闪电划空,那往日缥缈不定的声音似在耳畔,狠绝,凄厉。
“为祈家生孩子的女人,都不得好死!”阿春被这一声惊醒,发现门口有个红影飘过,在怀疑自己眼花时,她又看到床边地板上有一双湿哒哒的血红脚印一直延伸到门口,伴着浓浓的血腥味儿。
阿春惊叫着昏死过去。
待阿春醒来,发现自己来到一座墙高院深的废院里,院内有一口深井,井里传来那个女人幽怨的哭泣声。
井口源源不断地涌出鲜红的血,越来越多,越来越高,淹没了她,直到灌进她的嘴里,她想挣脱,嘴巴却被狠狠钳住:“不要,不要!”
咣当!碗落地的声音。翠儿顾不得收拾,高兴道:“七姨太,你可算醒了,大夫给瞧过了,说您只是受了惊吓,喝碗安胎药就好了,我再给您端一碗去”。
阿春惊魂甫定,抓着翠儿的手,并将所见所梦说了一遍:“翠儿,祈家之前是不是出过什么事,那个血衣女鬼,是不是祈家的哪位姨太太?”
翠儿躲着阿春的目光:“我不知道,我才进府一年,没听他们说过有女鬼,我也从来没见过,至于你说的那口井,我倒是听说祈家老院里就有一口,好多年了,老夫人把门都拆了,全砌成了墙,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那口井……”
青爷
这夜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阿春又听到那个女人断断续续的的哭泣声,阴惨惨地让人后背发凉。
阿春腆着肚子,寻着声音,来到后院一堵外墙,声音似乎听得更清楚了些:“难道这堵墙后面就是祈家老院?不知那里是不是有那口井?”
正思索着,老夫人带人赶来,神色异常严肃:“快扶七姨太回房休息,以后没有我允许,不许七姨太踏出房门半步!”
阿春被禁足了,不管她怎么求老夫人,老夫人只铁了心道:“我自有安排,你安心待产便是。”
她待在房里,冷静思考着这一切:“不管那个女鬼是不是哪个逝去的姨太,肯定都和祈家脱不了干系,看老夫人的表现,她似乎在隐瞒着什么,而如果那女鬼恨的是祈家……”
“为祈家生孩子的女人,都不得好死!”猛地,阿春心头一震,隐隐约约的,她感觉自己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眼看肚子越来越大,阿春也越来越焦躁,翠儿偷偷到庙里给她求了个平安福带在身上,说来也怪,自那以后,阿春再也没见过那女鬼。
是夜,阿春又梦到那口血井,不断涌出的血水淹没了她的双腿,一股腥味儿扑鼻而来,双腿的濡湿感如此强烈,一阵腹痛将她惊醒,是梦非梦,阿春早产了!
朗月高悬的夜顷刻乌云蔽遮,铜钱大的雨点倾泻直下,天雷滚滚!阿春左右翻找那平安福,竟不见踪影!不好的预感如那滚滚天雷袭上心头。
阿春叫得凄厉,痛难消解,产婆、丫鬟们忙得团团转,一盆一盆的血往外端。
经验丰富的产婆皱眉:“真是怪事,怎么祈府的女人生个孩子都这么难!”
青爷
佛堂里,老夫人的念珠比往日转得快了些。
一个丫鬟跑进来:“老夫人,七姨太昏了过去,产婆说怕是不行了……还有就是,老院的墙被雷劈倒了……”
听到最后一句,念珠崩断,乒乓四散,老夫人合掌:“该来的总会来”。
老夫人也不撑伞,独自一人走向坍塌的老院,从那件事以后,她就命人把门拆了,以墙代之,没想到终是无用。
她走向那口井,看着井里涌出的血,脸色惨白,终于有了丝惧意,颓然下跪道:“惠兰,你的命是我害的,你的孩子也是我害的,我老太婆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就放过祈家吧。”
不知何时,血衣女鬼已立于井边:“老夫人,你终于来了,这么多年了,你终于知道自己错了?当年,我被少爷霸占怀孕,你不为我主持公道也就罢了,你不容我,我也罢了!可你竟如此狠绝,连自己的亲孙儿都容不下!将我困在这深井里,投胎不得,日日夜夜受尽煎熬,你可知我是如何撑下来的?是仇恨!是仇恨!哈哈哈哈!你一定没想到老天爷这么眷顾我吧,只要下雨,我的怨念就会随着雨水来到地面!那些女人,你一直知道她们是因我而死的吧,哼!什么难产而死,那都是你做的孽!我死前发过的誓,你忘了吗?”
“我诅咒你祈家断子绝孙,我诅咒每一个为祈家生孩子的女人,都不得好死”这是你被投井前说的最后一句话,这些年来,我日日念经,夜夜噩梦,是我对不住你,当年,我执念太深,一心只怕你玷污了祈家的名声,是以对你痛下杀手,今日,我以命相抵,但求你饶过那个孩子。”
说完,老夫人一头撞向井沿,鲜血如柱,混入井中之血,那股股涌出的血终于渐渐退回井中,消失不见,女鬼衣上的血迹也渐渐消逝,几乎是同时,一串婴儿的啼哭声嘹亮了黑夜。
女鬼皱眉倾听,突然戾气攻心,痛恨道:“你以为我这么多年受的苦,是你一条命就能消解的?你错了!七姨太必须死!那孩子必须死!我要整个祈家为我和我的孩子陪葬!”说着就往七姨太房间飘去,留下死不瞑目的老夫人。
青爷
同一时刻,阿春也被孩子哭声惊醒,翠儿和产婆都不见了人影,万籁俱寂!她抱紧孩子,悲喜交加。
这时门突然打开,一阵阴风袭来,她来了!
阿春看见一双小脚飘至跟前,白衣惨淡,未染血红,也没了血腥味,她惊恐抬头,对上一张惨白狰狞的脸,一股不合时宜的怪异感触电般划过心尖,恐惧?熟悉?
“姐姐,你真厉害,那么高的树,你都能把桃子摘下来……姐姐,你手腕在流血”
“傻丫头,没事的,快吃桃子”
兰儿在水里扑腾着:“姐姐,姐姐救我”
“兰儿,兰儿!”
“你,你是兰儿?是兰儿吗?”
女鬼愕然:“姐姐?”
阿春惊喜交加,露出手腕上的疤:“兰儿,我是阿春,是你姐姐,你忘了吗?”
原来这惠兰落水失踪时是十二岁,投井身亡时也不过十五岁,容貌未有多大改变,因此阿春可一眼认出。
此刻,猝不及防的亲情备显温暖,惠兰再也忍不住:“姐姐,兰儿命好苦啊……”
突然,惠兰恶狠狠地推倒阿春:“你为仇人生孩子,我誓取他性命!”
阿春护住孩子,哀求道:“兰儿,你听我说,这个不是祈家的孩子,我也不是早产,而是足月生产,我嫁入祈府时就怀孕了,当年你我遭遇坏人,你落水失踪,我被卖入青楼,后嫁良人,奈何薄命,遗有腹内血脉,幸有婶娘收留,为报婶娘之恩,代婶娘之女嫁入祈家,不仅是为自己,也为这孩子求一个将来!你看,他和祈大少爷一点都不像……”
兰儿上前看那婴儿,确实和大少爷一点都不像。惠兰终于放下心中的怨念,姐妹俩相拥而泣。
是喜,亦是悲!
青爷
因雷雨猛烈,旧院高墙坍塌,祈老夫人巡视时不慎失足,头撞到井沿,失血过多而亡,祈大少爷从小与祈夫人相依为命,眼见祈夫人突然丧命,一时受到刺激,精神失常,离家出走,下落不明。
又在几个族长的主持下,祈家财产归入小少爷名下,由阿春代为打理。
阿春命人下井将惠兰的尸体抬出,葬于西山,青山绿水,鱼跃鸢飞,再也没有什么能禁锢她的自由。
后有人经常看见一个疯疯癫癫的乞丐,每到晚上就长跪坟前,嘴里不住嘟囔着什么,有人认出那是失踪了的祈大少爷,劝他回家,他却只是痴笑“我要赎罪,赎罪……”
要知这因果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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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撰文:青爷
编辑:瘦瘦
他抛妻弃女后,引来恶报缠身
青爷| 她,死在了第五个情夫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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