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荡集读后感精选10篇
《游荡集》是一本由许知远著作,博集天卷 | 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5.00,页数:24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游荡集》读后感(一):与历史同游
不同于作者以往的书写,这本《游荡集》显得有些另类。它并非印象中那般尖锐犀利,也不算是严格意义上的游记。行文中多了些许松弛散漫,并依旧带有知识分子的自省自觉。
仍然能够看到,那位留着中长卷发的青年,和时代热潮熟练保持着相对安全的距离。审慎,充满怀疑。
每到一处,每遇一人,在与之引发的历史回溯中探寻地域与地域之间,人物与人物之间,此时与彼时之间千丝万缕的关联。没有刻意的布局谋篇,没有严密的求证推论,反而便于自由切入,也会忽然戛然而止。这并不妨碍,根据字里行间的思维线索,自行整理关键信息,脑补结论。
若是将这个过程视为作者与读者之间的默契考验,那么最终的指向或许是,我们都试图确认,曾经那些变革的心愿是否真正达成,以及每一次破除万难的内在动因。历史与人的相处方式不只是某些时间节点的考据和记忆,它也可以是一种设身处地的遐想。我们希望借由不断行走与交谈,让那些遥远的相似性,逐渐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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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些冷静的语调中,你意识到,即使身处一个疯狂年代,你仍可通过自己的方式保持理性,你不仅为此刻的自己而活,你还在前人的审视下与后人的期盼中生活。这个德国人或许想不到,他在绝望时的喃喃自语,不仅帮助自己获得了平静,也将鼓舞很多后来者。” ——《一个写日记的人》
说起来,读许知远也好多年了。从《那些忧伤的年轻人》《祖国的陌生人》,到刚出版的《青年变革者》。我可能是喜欢他书中叙述的方式,文字有一种跃动的灵性,强调自我的感官和态度,用他的话说就是创作者只有表达自我才具有价值,而不喜欢模糊的立场,也就是他在爆款“十三邀”节目中常念叨的“带着偏见”出发。许多时候他无疑有资本自矜,期待自己是游荡者,不断拓展知识与情感的边界。
瓦尔登湖,旧金山,耶路撒冷,横滨,新加坡,还有今天的汾阳以及过去的北平。他在旧金山与横滨闲荡,与姜文在一个午后喝了威士忌,听一个香港人在特拉维夫歌唱《我为祖国献石油》……它们曾散落在某个航班的餐桌上,某个县城空挡的酒吧里,或者他自己临时租借的公寓中……他曾经以JanMorris和奈保尔为榜样,他们皆周游世界、饱经人事,他们能在现实与历史间自由思考,能在写作中精确捕捉当下之情绪,并探测到它的过去与未来。许知远称这些旅途中的“意念断片”,源自强迫症般的记录欲。如果你早已经熟悉了他笔法的调性,也很容易知道,广泛的阅读为他的写作增添了太多的色彩。不必隐讳,除了奈保尔,过去10年中反复阅读的还有保罗·索鲁、简·莫里斯、伊恩·布鲁玛,“他们来自不同区域,年龄、性别不同,所关注的题材也不尽重合,却分享着相似的特质——都因个人身份的焦虑而获得了对外部更敏锐的观察,有了某种局外人才有的洞见,并且都在极度个人视角与庞杂知识世界之间达成了微妙的平衡。”重要的是,看待这个世界的眼光。他列举2013年出版过《零年:1945》的长期在亚洲生活的荷兰人伊恩·布鲁玛“对中国读者的双重意义”:善意地提醒,应该学会用更敏感、富有同情的态度理解他人,理解历史中的暧昧含混之处,防止自身滑入新的、僵化的陈词滥调。“当中国愈来愈成为二十一世纪的主要角色时,这种视角变得更加迫切。”
《游荡集》中的文章之前零星读到过,拿起书的手感还是欣喜,对于我这样顽固以书为荣的人,每天晚间静静沐浴在灯光下翻动纸页,无需借用电脑或者手机阅读会杀伤视力的托词,读书不仅事关姿势与形式,关键已经成为一种习以为常的生活方式。
《游荡集》读后感(三):那些想太多的中年人
“想太多”不是坏事,如果只有中年人想得多,年轻人却想得少,那么一切都将走向浅薄和庸俗。
在中国,书不好卖,原因都说是买书的人少,即使买,买的也是写真,鸡汤,短时间内就能对自己有好处的实用主义,官场的想升官,职场的想升职。
商人们在拼命贩卖焦虑,好让一心求速成的人们赶紧掏钱,以为买下来就是放进了脑子里,书可以速读,一个领域的知识可以通过三堂课了然于胸。
实用和速成,本身就是速朽的东西,追求这些,自然就想得少,有时间还不如刷刷抖音,看看视频,看文字多累,思考多累。
上学的时候,我的语文老师告诉我,写东西提到一群人不要一棒子打死,要留余地,说一部分,说一小撮,哪怕说大多数,也不要说全部,说全部太武断,还容易得罪人。
所以我说“一部分”。
这“一部分”人总以为天下事都在微博热搜、朋友圈和抖音里,他们的喜怒哀乐似乎也在其中,谈资也逃不脱这些领域,情绪极其容易被左右,动辄热泪盈眶,一转眼又愤怒莫名,情绪能过被剪辑的视频,照片直抵他们的心底和脑门,他们不思考,或者不屑于思考,或者还没来得及思考,情绪已经趋势他们的手指打了字,做出了自以为绝对正确的判断,键盘侠不自觉就诞生了。
此前看许知远的《十三邀》,读《那些有伤的年轻人》,还有近期写梁启超的《青年变革者》,最大的感触就是,许知远想很多,甚至很焦虑,焦虑来自于许多他思考的问题,许多人不再思考。他关心的问题,许多人不再关心。
采访马东那一期,许知远想问深刻的问题,却被马东以一种巧妙姿态化解,甚至具备对许知远来说的某种攻击性,想太多的知识分子心目中与生俱来的怀疑和焦虑,被反驳为一种自恋。马东还因此收获了网友的掌声。
手里这本许知远的新书《游荡集》,写采访姜文一节,许知远也面临同样的困境,他深刻地发问,姜文不接招,回答了等于没回答,许知远始终没能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或许是姜文老于练达,又或者是他早已擅长用一种机锋,来应对他不想回答或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够硬的问题。
其实这反而在许知远和采访对象中激发出某种火花,你看到一个想很多、很焦虑、很怀疑的许知远,碰到了形形色色的对象,他们是霸气的导演,美貌的女演员,呼风唤雨的商界人士,新晋受到全球追捧的思想家。
在许多时刻,许知远的怀疑有些不合时宜,甚至尴尬,他警醒地怀疑着一切,向一切提问,希望引起他们的重视,思考,以及他们本身的怀疑。
许多时候,提问的意义不在于答案。
By 何适之
多重身份是许知远近几年来令人印象最为深刻的一个变化。他从以前单一的写作者身份,转变为一个“勉强的创业者”、一个不时陷入舆论争议的访谈节目主持人,无论有意与否,这种转变也暗合着当今潮流文化中人们乐见的“斜杠人生”。从流量至上的角度看,《十三邀》成功了。作为以“偏见”为根基的节目,许知远那不修边幅的脸庞、散漫随意的发问、时而带着刻板印象的先入为主式思考,在互联网传播语境中阴差阳错地成了一档知识类网红节目。
作为书写者的许知远,今年是个收获之年,一口气出了两部作品,只出了第一卷但颇具野心的《梁启超:青年变革者》以及断片式的文章合集《游荡集》。某种意义上,前者是作者想要努力告别过去,挖掘写作深度的的一种近乎执念般的产物,而后者则更像是对自我精神的阶段性注解。
在《游荡集》中,同样也是一个多重身份的许知远,首先是作为《十三邀》访问者,他在其中记录了一些对访谈嘉宾的即兴思考。许知远以知识分子的角度,对赫拉利从中世纪军事史专家轻松转型为“人类预言家”的怀疑——“翻阅他的书时,那些亢奋却冰冷的语调和全知全能的视角让我不适,它由一连串肯定句构成,不容置疑。”许知远怀疑赫拉利固守着自己的思维体系,然而这种坚定性从另一个角度看何尝不是一种封闭呢?以贩卖焦虑为生的节目,现在已经太多。高速的时代变迁下,人们恐惧于自己被时代所淘汰,纷纷赶时髦似的想要快速洞见人类未来发展的趋势,这时,知识贩卖者便将速食品快速打包出售,满足人们的精神饥渴。
相比起节目中频繁出现的“尬聊”,许知远在书中的这些断片沉思显然更能呈现他固有的特性:他从不羞于呈现自己的困惑、怀疑与矛盾,这些程度不一的“偏见”构成了他看待人与物的角度,也令他的思考呈现出更为复杂多元的面向,相比起世人偏爱的被精心包装后呈现出的确定性答案,一个适时的沉思与一个慢下来的分析,也同样不可或缺。
而这本书中反映的另一个身份,则是作为《梁启超》三卷本的传记作家。在几篇游离日本的文章中,他多次提到了梁启超,提到了梁启超作为晚清时期的知识分子与媒体人在参与变革中国时候所处的历史位置、他的格局,他与世界同时代人物的横向对比。正是这些作为游荡者的感受,再加上对史料的研读,才构成了那本转型之作。
倘若不是因为多重化的身份,许知远的散文可能会出得更快一些。毕竟上一册《时代的稻草人》已经是将近六年前的文章合集了,但也正因身份的变化,促使许知远在零碎片段的压力时间下,写出了这些即兴思考,它也许不够系统、连贯,但片刻的凝思在事件面前,依然具有坦率和直观的冲击力。
《游荡集》读后感(五):我们该以什么方式在世界游荡?
最近,我在网络社交平台上看到了一个热门的话题——“假如有一个讲台,台下都是关注着你的人,而你是唯一拿着麦克风站在讲台上的人,你会想要对他们说些什么?”
看到这个话题,我不由自主就想到了许知远。如果站在台上的人是许知远,他会以何种模样出现在人们面前,他又会和大家讲些什么呢?
作为近年来一直被嘲最多的知识分子,许知远身上被刻上了许多标签和偏见,比如“油腻”、“直男癌”、“最令人尴尬的公知”等,对当今的主流媒体和潮流前线来说,他可谓是一个极度不合时宜的人。但我理解的许知远是在一个不愿意在这个世界停下步履,更不愿意去停止发问的人。他所提出的许多问题除了是在对世界刨根究底,更多是像一种精神上的自我赋予。不管许知远的声音提出了什么,我们都应该在意的是他为什么没有沉默。
《游荡集》是许知远这些年在旅途中所写的一些散文和片段。虽然许知远自嘲这本书说,全都是一些自我感受和编辑催稿的合成品,本是登不上大雅之堂,却又因编辑耐心收集这些片段,还费尽心思去说服了自己,这本书籍才终于得以面世。在我看来,这本书可以说是许知远对抗世界的另一种声音。
先让我们回到本文最初的那个问题——如果是许知远拿着麦克风站在讲台,他会说什么?
我能想象的是一个随心所欲的许知远,穿着人字拖慵懒地站在台上,唠唠叨叨地给下面的观众讲述他游荡的日子。他看见的那个香港人又在以什么心情歌唱,与姜文在午后喝的威士忌又是什么味道,他去过的那些地方,是否又能找到他想要的历史与答案。他对人对事的各种评价,我们又能从书中找到怎样的客观与偏见。《游荡集》可以说是我所想象在台上的许知远,这本书除了让我看到许知远理解这个世界的方式,同时也给了我另一种角度去理解游荡。
而我所理解的游荡,除了是一种身体逃离,更多是一种精神流放。我认为在这个世界游荡的方式有很多种,人生并非只有真的外出旅游闲逛散心,才算是在世界游荡去寻找感悟。再次回到本文最初的那个问题,如果此刻换成我站在那个讲台上,拿着那个唯一的麦克风,我想我大概会对台下的观众说说这些年我在生活上的琐碎经历。
“家境困难只好辍学打工是怎样的人生开始,从骑着电动车穿越大街小巷去送快递的感受,慢慢讲到一个人深夜做完代驾看到的天空有多安静。除了给台下的人描述身上的汗臭到底会吸引工地多少的蚊虫,也想问问自己是否还会记得在大学开校车的路线。想告诉大家最奇怪的感受大概是饿着肚子去送外卖,不知道诉说途中会不会想起曾带过托儿班孩子们的微笑。如果有一天能回到深夜在便利店打工的日子,到底该想什么办法让自己不打瞌睡。直到台下的人群逐渐散去,我或许才会认真诉说为了过好普通的日子,自己到底付出过什么努力。”
虽然我在台上所说的全是一些无关要紧的琐碎经历,但它们算得上是我游荡在世界的收获。或许每个人最后迎来的终点都是毫无意义的死亡,但我还是相信寻找意义一定大于存在本身。不管是像许知远这种知识分子,还是像我这样的市井小民,可以肯定的是我们游荡在同一个世界。而我们以什么方式去游荡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能否感悟到自己在世界游荡的真正意义。
《游荡集》读后感(六):穿着人字拖参加《游荡集》新书发布
一个闷蒸的夏日午后,《游荡集》在北平机器(一家酒馆)做新书发布。四五天前我就被单向街书店安利了这场活动,顺便买了书报了名。
读完《灿烂的“野蛮人”》那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里许知远与姜文合二为一,既粗犷野性、又谦敏随性……越发觉得有意思,期待发布会的到来。
穿着人字拖,穿越大半个北京城,在暑热与汗流浃背中,总算来到北平机器。
太阳被闷在云层里,人被闷在热气里的北京街头到了后发现,北平机器的确是个酒馆,主要卖啤酒。落座与站着的观众,大多手捧一杯淡黄或深棕色的啤酒,等待着发布会的开始……
主持人吴琦以及3位嘉宾落座之后,许知远来了,泛红着脸,意料之中喝了不少!也是意料之中的那幅装束:泡面头发,黑框眼镜,白衬衫,黑牛仔裤,当然少不了人字拖(今天的发布会主题就是穿着人字拖去游荡)。
发布会从吴琦提问,到4个人回答,拉拉杂杂都是关于旅行与游荡的话题。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错觉,许知远在刚开始回答问题的时候,有些醉意般地不知所云,但很快他又能在一边叙述某个旅行故事之时,一边整理好自己的思绪,最终抛出自己的观点。当然这期间,少不了手画圈圈,踢开人字拖,光脚丫踩在高脚凳下,一会又穿上人字拖。偶尔话筒跟他逗趣,说着说着没音了(其他4位都没有话筒出问题),他便会用手拍两下话筒,“砰砰…”两声后又好了,真是专属于许知远的笨拙与可爱了。
也不知道一场活动中,台上的人是否也有脑中一片空白之时?一场两个小时的发布会,5个人轮流说,也不会把话题谈得很深。只是,许知远谈到一点,大意是他喜欢在游荡的地方寻找历史的层次,这一点正是我对本书的印象。
书中许知远在不同地方,与不同的人见面,谈论与遥想有关此地的历史名人和历史事件,还有大量许知远对人与事的评价,以及随性的絮叨。
不喜腰封,撤掉腰封后的封面才够方便清爽。不过有点好奇,下次许知远出旅行散文还会不会继续迷恋“游荡”一词吗?上一本不也用了吗?想从日常生活中逃离,每个人都会想出去“游荡”,只是每个人有自己的游荡方式…许知远游荡的方式是在一个个地方探寻交叠的多层历史,在一个个地理位置上感受时代变迁,在此刻的场域里遥想当年意气风发之人。
就我个人而言这样游荡的经历不多,但也有过一次,地理与历史,认知与当下交叠的游荡,目的地是——北京法源寺。
最初是在《单读》的第一季,听到了许知远介绍李敖的小说《北京法源寺》。这是在四五年前刚来北京之时,听的音频节目。印象中也是很多个闷热的夏日,晚饭后逃出蜗居的小屋,沿着西钓鱼台边的小河或者玉渊潭公园散步时,听许知远谈王小波,读《那只特立独行的猪》哈哈大笑;读《一个上海女人》情不自已地哭(于我而言,更错愕于在耳朵里听到许知远哭,也更了解到他的真诚与随性)………我忘了听过《法源寺》这期节目后的思考与感受,只是应该大致留下了这样的印象:“原来,还有人写梁启超、康有为、谭嗣同戊戌变法相关的小说!”
后来,遇到李敖的这本书,细细读了,书中各色人与事不大记得,唯有从此对谭嗣同的认知有了较大的颠覆。以前只是很钦佩他执意赴死的勇敢。读过书后,觉得李敖通过写梁谭的佛法之论,谭嗣同赴死前的种种,我才理解为何在变法失败后他跟梁启超说“我像月照一样死去,你像西乡一样活着,把变法推进下去……”在书里看到了一个性格、思想、行动更鲜活的谭嗣同,也看更多这样的维新人物。
书里其实也有对法源寺的介绍,但只有在一个紫丁香凋谢后的春日来到位于牛街附近的法源寺,买了门票得到一柱香之后,我才切实明白“哦!这是一座寺庙!”并非只是我在许知远的声音里,李敖的笔下认识的法源寺。
通过寺庙里赑屃上的碑文介绍,以及牌匾我才更注意到寺庙本身的历史(虽然李敖书里也曾提及,可闭卷后根本不记得)法源寺以前叫悯忠寺。
网上找的图,法源寺的紫丁香开得正好。本想在紫丁香盛开的时节再去拜访一次,可惜终究没有成行……说到悯忠寺,就不得不提它唐代的历史。唐太宗李世民为哀悼某次阵亡的将士,诏令在此立寺纪念,但未完成,直到武则天时期,才建起了悯忠寺。之后,寺院遭遇历代变迁换了很多名,到了清雍正时期定名为“法源寺”。
历史上的法源寺,作为一座寺庙,在建立之初就与军事、政治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后来世世代代都是如此,可见这个地理位置的上空,从来不只是佛法、信仰的盘踞……
不过,我拜访法源寺之后的感受是:这是诺大又嘈杂的北京城里一片清净之地。
那日大概恰好是一个请愿进香的日子,香火正旺。我与朋友刚进来之时,便看到了一个虔诚的信女,在大殿外的一个垫子上拜了许久。游览一圈之后,还遇到了僧众集会念经。我和朋友虽然也不是佛教信徒,却都觉得看到遇到这些,内心的嘈杂之音似乎弱了一些,在院内的长廊里徘徊了许久……
再后来,遇到《北京法源寺》的话剧上演,也去看了。话剧里周杰演光绪帝(虽然演员演技不差,但总有一种福尔康演光绪的跳脱感),奚美娟演慈禧。
话剧《北京法源寺》正是熟悉这两位演员,在看话剧的时更注意到了光绪与慈禧在戊戌变法中的强烈存在感。当然整体改编也算还原了原著,但是现代化的搞笑台词还是有些尴尬,个人觉得难以体现李敖书中展现的思辨性。
以上,不知能否算做我的一次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