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事(写的真好)
时间是一把戳穿虚伪的刀它验证了谎言,揭露了现实,淡化了承诺,你只要问心无愧的做人,一切自有命运安排。
当你感觉被欺骗,被敷衍,束手无策的时候,学会淡然一笑,该来的总会来!
看淡得失,倘若认真,你就输了!告诉自己,人生最尴尬的事:就是高估了自己在别人心里的位置!
不惑之年,学会放手,你若有心,我何尝无心,你若无心 ,我随遇而安。
送了荷包的事有些诧异,半晌点点头道:“如今元容的女红有如此长进却是难得,不过毕竟是庶出的,只要是不差就罢了,以后总归不会有太大的出路。元秋的女工师傅你找的怎么样?如今她都七岁了,也不能太贪玩了,该正经的找个师傅认真教导下女红才是。” 李氏说:“已经找好了,是一个苏姓的绣娘,曾经在五彩绣坊做过,女红是极好的,杭州城内的夫人们各个都喜欢她的针线,如今她也攒了些积蓄,便离了绣坊想找个轻松的营生,我便许了极高的价钱把她请来。今儿已经过来了,只是我招呼客人,没工夫理会她,让管家去安排了。” 顾礼将茶杯放到桌上,躺倒床上眯着眼睛道:“那极好,秋儿素来聪颖,要好好培养她。” 李氏连忙跟了过去,将幔子放下,躺倒顾礼外面,瞅着顾礼还没睡,便急急的问了句:“山儿的先生怎么样了?” 顾礼道:“这几日差人去打听,下面的一个知州推举了个叫张长山的举人,据说此人学识极好,曾经做过通判,但是为人太过耿直,经常受同僚排挤,便一怒之下带着娘子回到乡下种一点薄地,靠妻子针线过活,甚是清贫。只是我在想请了先生给安排到哪里住?” 李氏笑着说:“我们府后面有户人家,是个孤寡老太太,她院子极大,便隔了一大半出来出租。这边隔出来的屋子我让管家去瞅过,说是即便是分隔出来,剩下的院子也是极大的,三间厢房宽敞明亮的,又单独有厨房。我想把院子和厢房都租赁了,到时候请了先生来,正好可以住过去。平日里离我们府也进,来往也方便。” 顾礼皱眉道:“有个孤寡老太太怕是有些不妥吧。” 李氏笑道:“她自己住了里面的房子,另外有门出入。说是分隔出来的,但是中间堵着极高的围墙,和两户人家没什么区别。” 顾礼笑道:“这样说来倒是极其妥当的,那我明日便让人接那个先生来看看到底学识怎样?” 夫妻两人说着话,一会儿功夫就没了声,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张姨娘和元容从上房出来,元容道:“今儿下午不知道姨娘是否得闲,不如指点下我女红吧?” 张姨娘忙笑道:“二姑娘若是不困,就到我屋去坐坐,我拿新的花样给姑娘瞅瞅。” 元容道:“昨晚睡的多了,今儿不耐烦睡,还是去姨娘那看花样子是正经。” 走在元容后面的丫环飞絮笑道说:“什么花样子还巴巴的让姑娘亲自去看,这日头正足,也累了一上午,不如二姑娘回房洗把脸也休息下,让姨娘拿了样子到二姑娘房里看吧。” 元容头也不回,冷笑道:“姨娘那好样子多着呢,要都拿我屋去看岂不是不方便?况且我也没什么事做,正好去姨娘那串串门。” 飞絮闻言便不再说话,低头跟在后面,元容回头斜了她一眼道:“飞絮,你带着小丫头回屋吧,把剩下的荷包收拾了,挑两个中看的给母亲和三妹妹送去。” 飞絮愣了一下,笑道:“夫人和三姑娘这会子估计都歇午觉了,再说我去送东西谁伺候姑娘?” 柳儿上前将她挤到一边笑道:“姑娘有我伺候呢,你快去选了荷包送去是正经。夫人和三姑娘睡午觉,她们的丫头是死的?你不会把荷包交给她们?” 元容也不说话,只是扶了柳儿的手往张姨娘的院子走去,飞絮见状只得讪讪的带着小丫头回了院子。 张姨娘本名宛云,父亲是一个通判,虽此人品性一般但其小妾却生了一个天仙似的女儿,小门小户却也娇生惯养,认真请了师傅教习女红,当年张父参加婚宴偶遇顾礼,心中羡慕他年纪轻轻便有了好的官职,怕以后更是前途无量,便求了主人介绍认识,更是将自己的庶出女儿宛云送给顾礼当小妾。 顾礼纳张氏做小妾本是看着朋友的面子,但接回来却发现张氏姿色美艳,又极其温柔贤惠,心里也便爱了几分,后来张氏又生下长女,顾礼甚是高兴也因此提携了一下张父。 柳儿扶着元容跟着张姨娘到了她的院子,如兰、如梅连忙迎了出来,手帕、温水都收拾妥当,服侍两人洗手。
手指脏了,大可不必把手指砍掉;帽子小了,大可不必把头削掉;证明鸡蛋是否变味,大可不必把它全吃掉。
对生活执着,是一种坚定的信念;对工作执着,是一种精神的寄托;对爱情执着,是一种人生中的美丽!
但在应该放手的时候不放手的话,就会使自己不堪重负而活得很累。
要灭苦,先破执,不固执于追求;不以强硬为手段,不以拥有为目标;心没有负担故无重,没有挂碍,才能自由自在。
所谓心事,不过一时不如己意,执着于自己描画的理想,一有落差,即生烦恼。
人生一场,别人追屋逐堡,你只要花棚石凳,小坐微醺,自得其乐。住宅舒适方便就行了,何必非要楼上楼下。
一首歌,一杯茶,养养花,享受自然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