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心底的恋人:隐私害人
秋说:宝宝们,这是去年写的一个故事《藏在心底的恋人》,没写完。讲的是一个有心理疾病的心理医生和一个极度隐藏自己贫穷身份的富一代之间的爱情故事。文风偏出版,不像之前的故事矛盾那么激烈,一切缓缓道来。喜欢的亲们,点个 《在看》哦!
01:醒来,躺在陌生男人怀里
02:男人说,“你是第一次,对不起……”
03:睡过她的男人,说不认识她
05:玩了我,还想一走了之
07:爱上闺蜜男友,怎么办?
08:藏在心底的恋人
09:想离婚,没钱起诉
10:藏在心底的恋人:他有个“苏大强”爸爸
11:藏在心底的恋人:有夫之妇
12:藏在心底的恋人:爱上已婚女
13:藏在心底的恋人:总裁的穷爹
15:藏在心底的恋人:原生家庭的爹不想要了!
16:藏在心底的恋人:遇上直男癌
18
业界有消息称,林闵觉的独女十八岁后一直在国外求学,后开始从商,很少回国露面。故而一些想与林氏攀亲的名门,提亲的十有八九都被林闵觉婉言拒绝了。
陆琛还一直以为这位林小姐深有残疾,或者丑陋不堪,令一向自大的林闵觉拿不出手。再看林夏,从一开始便告诉她“没有父母”,与自己的心境何其相似啊,恐怕也是一个童年不幸的孩子。
翌日,他去看林夏,向暖也在。
林夏的精神状态比前一日好了很多,伤口也没那么疼了。医生说伤筋动骨,都要恢复一阵子,何况她如此瘦弱。
“阿夏伤的让人羡慕,我和琛哥哥在一起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体贴。”向暖笑着说。
“我去给你削个苹果吧。”陆琛站起身来就要去。
“我来吧,这些事你什么时候做过,向来是我承担。”向暖抢在他前面拿了苹果,坐在病房的沙发上,一层层地削起来。
陆琛来到病床前,关切地问林夏的病情。正在削苹果的向暖,目光落在陆琛的身上,灼热又渴盼。看着他对林夏的关心,嫉妒又羡慕,忽然她划伤了手,惊叫起来。林夏赶紧让陆琛带她去包扎。
“你对阿夏的事这么关心,如果我为你挡了刀,你也会这么关心我吗?”向暖楚楚可怜地看着他,眼中已不再有昔日的天真热情。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会告诉你,但是你先告诉我,你喜欢阿夏吗?”向暖见他不语,追问道。
“向暖,我们已经分手了,我希望我们彼此安好,希望你懂我的意思。”面对向暖,陆琛说不出“我的私生活没必要向你报备”这么残酷的话,毕竟是他的撤场伤害了这个无辜的女孩。
“我知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就说过,只是试着相处一下,谁都有叫停的权利。你希望的是一个成熟的交往过程,我懂,我不会粘着你,也不会干涉你,只是你可以喜欢上任何人,但千万不要是阿夏,我不想被两个我最爱的人背叛、孤立。”
向暖说这些话的时候,情绪有些激动,眼神中是陌生的冷漠。陆琛想起从前那个小女孩,在他身边乖巧伶俐,单纯无忧,如今的向暖,心思沉重了。他知道,他没有任何理由责备,因为他是这起变故的“肇事者”。
“我们都是大人了,做事应该更理智。”陆琛没有点破。
“所以呢?”向暖忽然扭过头来,看向陆琛,眼神有些惊恐。
“阿夏身边没有人,我们赶快回去吧。”陆琛已不想再聊下去,这种氛围让他反感又窒息。
陆琛走快了两步,将向暖甩在身后。他不敢直视她的眼神,却又感觉到芒刺在背,一双眼睛盯着他。他走的更快了,只听见向暖不屑地吐着那两个字“阿,夏”,仿佛在说“叫的真亲啊”。他一出口就后悔了,这个称呼不过是随着向暖叫了出来,他自己也吓了一跳,预感不妙,只好赶紧离开事发现场。
看来从向暖口中打探林夏与林家的关系,是不可能了。助理所探听的消息也有限,林家在这方面向来保护的很好。
回到病房,林夏关切地问向暖怎么样了,护士包扎的时候疼不疼,多久能好,会不会留疤。她知道向暖向来胆小,上学的时候学校体检抽血,向暖每次都要磨叽到最后一个,还要闭着眼睛紧紧抱着林夏的胳膊,针头还未扎下去,她便开始哇哇大叫。
“不疼,我已经不怕疼了,因为生活中有些事远比这些要伤人,”她说话的时候目光又落在陆琛身上,林夏看出了一些微妙的端倪,以至于觉得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陆琛开始跟林夏谈起工作,他把自己这边能做的事与林夏做了汇报与沟通。林夏虽然躺在病床上,思路清晰,逻辑严谨。既能很快理解陆琛的意思,又能提出自己的真知灼见。两人相谈甚欢。
向暖坐在一旁索然无味,末了,说自己要先走。她说这话的时候,陆琛和林夏正在谈论下个阶段的工作事宜,没注意到她说什么。当然站起来再次表示要走的时候,林夏才恍然意识到自己忽略了她。
“陆总,麻烦您帮我送送向暖,她不太认方向,我怕她找不到医院大门。”
林夏本是一句叮嘱,向暖是路痴星座,不是经常去的地方,特别容易迷路。这本是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话,没想到向暖会说“我又不是白痴,我会问路”,而后向暖嘴角上扬地笑着来到她身边,叮嘱她,“你需要多休息,别太操劳了”,而后转身对陆琛说,“琛哥哥,你要照顾好阿夏,别让她太操劳,她这伤是因为你受的,你怎么也要怜香惜玉”,说完她俯下身吻了林夏一口,斜眼看了陆琛一眼才转身离去。
向暖已不是从前的向暖,让陆琛有些惶恐。
“你觉不觉得向暖有些不正常?好像我跟他分手后,她就变了。”陆琛莫名。
“个体在遭受到情感变故后表现出一系列不同于往常的行为,也是正常的。”林夏反感陆琛描述向暖时说了“不正常”这个词,她在遭受到陆琛欺骗后,也有过“不正常”的表现,只不过她是心理咨询师,进行过自我辅导,能够对自己的行为作出判断,规范自己的言行举止。向暖不是,她生活在象牙塔里,周围人给她建造了一座虚幻的公主塔,她不见人家疾苦,不懂社会残酷。分手的伤害对她来说就是人生最大的痛苦,因此产生的一系列行为,也实属正常。
“你是心理咨询师,见过太多过激行为,也许已经习以为常了。向暖的事你还是注意下。”
“我想请问陆先生,您分手时没有考虑过后果吗?您不知道你单方面的决定会给另一方带来伤害吗?以您丰富的经验会不知道您不理不睬的行为会给他人造成心理上的创伤吗?我的朋友我自然会关照,但您如果关心,请先管理自己的行为。”躺在病床上和前来探望的人谈了一上午工作,这还没休息会儿呢,就开始诋毁自己的朋友了。眼前这个男人怎么总有一种,把人惹火的特异功能。
“好吧,你们咨询师口才卓绝,我比不过。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听你的,不说了。”
“既然听我的,就把大伯放了。”
陆琛的脸色忽然暗沉下来,说:“恕我难以照办。”
“为什么?他是你父亲!”
“你躺在这里命悬一线,你的父亲呢?”陆琛惊慌之下口不择言,说完后悔了。
他看着她,她一双眸子直勾勾盯着他看,看得他心里发慌。她问“你究竟知道多少”,他眼神慌乱四处游走,抓起向暖没削完的苹果,一边削一边说“我忘了你说你父母不在了”。林夏只觉得伤口很痛,隐隐啃噬着她的心脏,包裹着一颗破败不堪的心。她的父母?滑天下之大稽,她还有父母吗?大概他们听说她躺在医院差点一命呜呼,也只会担心少了一个可以利用的砝码。
“你去查过我?”林夏警惕地问。
“别想太多了,好好休息。”陆琛递过削好的苹果。
林夏撑着疼痛的伤口坐了起来,直视陆琛,一字一句地说:“我和你曾经有过我所不知道的过节吗?”
陆琛摇头。
“那陆先生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隐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所有的眼泪都积蓄在心脏周围,压得人喘不过气。
陆琛深呼了一口气,似乎感觉到了她的痛苦,扶着她想让她躺下,叮嘱她“你需要休息”。
“不要碰我!”她怒吼。
“林夏。”他眉头紧皱。
“你对我的伤害远比这块刀伤要深的多,也许我们的相遇就是个错误,往后的所有接触都是一错再错。陆总以后不必再来了,我们之间的合作,我会请师父重新指派一个人来代替我。你走吧。”
“林夏。”
“走!”林夏吼着,声音震得伤口疼痛。
陆琛放下苹果,叮嘱她“记得吃”,又叮嘱“有什么事交代护工”,而后无奈转身离去。
陆琛走后,林夏的眼泪流了下来。她无法容忍他人挖掘她的隐私,扒开她的伤口。她不知道陆琛究竟知道了多少,也不敢想象。那些伤害儿时就已经种在心里了,这些年越长越大,枝繁叶茂,自己拼命压抑着不在乎,不去想,但是那些枝繁叶茂的树枝颇具生命力地划开她的伤口,撕烂皮肤,渗着血。
一个赤.裸.裸的自己横尸街头,被路过的人瞧上一眼,无人过问。
她是这样的感觉。
而这个将她扔在街上的人,是陆琛。
她知道,是自卑,是怯懦,是害怕,是一切弱小的心惊胆战,令她不敢面对。这六年来,她一直在治愈自己,有时候逼迫自己回忆童年,但是还未进入一半的情景,她便泪流满面,无法再继续回忆。
她拒绝周涌,是害怕周涌再次催眠。那个她不确定什么时候会被人知晓的过去,像一座山压着她。
伤口很痛。
明天继续!
觉得作者辛苦点“在看”,宝宝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