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上位30天后,彻底失宠
第五集:药渣里,发现小三得宠秘密
第十集:发现原配真面目,我力挺小三
第十一集:我的老公,住在棺材里
第十四集:小三怀孕后,我的正宫地位更稳了
第十五集:最狠原配,让小三身无分文
第十六集:老公的玉扳指里,藏着我死亡的秘密
第十八集:小三怀孕后,婆婆给老公找了小四
第二十集:小三小四联手,搞得原配生不如死
第二十一集:我害死腹中4月胎儿,终于扳倒原配
第二十二集:复宠小三的变态报复
第二十三集:我杀死女儿的真相,终于被揭开
第二十四集:我养小三女儿15年,最后杀了她
第二十七集:小三翻车现场
第二十八集:纠缠6年的小三,终于被扫地出门
第二十九集:我和小三成了闺蜜
第三十集:婚后第二天,老公让我养小三孩子
第三十一集:死而复生的小三
第三十三集:那个女人,和死去30天的情人一模一样
第三十五集:我给老公找情人,他气疯了
第三十七集:老公50岁,遇到了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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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又笑道:“只可惜,她出身不高,哥哥为了生计,不得已把她卖了,只得委身于勾栏瓦舍。”
老祖宗轻咳了一声,面色不愉,柏老爷见状,忙道:“不过也无妨,她卖艺不卖身,性情刚烈,虽浸淫青楼多年,仍是清白之躯。”
老祖宗不动声色,轻轻抿了一口茶:“嗯,既然是个好孩子,那也别让她在青楼遭罪了,反正柏家家大业大,也不差一个花魁娘子的赎身钱。”
柏老爷闻言,长舒了一口气,笑道:“母亲果然深明大义,孩儿这就选个好日子,迎她进府。”
“进府?养个外室也就罢了。”老祖宗一怔,搁置下翠色茶杯,冷笑,“老爷,柏家的族规,不可迎妓女入门,你莫不是忘了?”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柏老爷脸色沉了下来。
“凡事变则通,不可固守祖制。如今,连官家都推行新政,擢升王安石为相,要搞维新变法,连天家的法度都可变革,何况是我们小小的柏家寒族?”
他凝望着手中的茶杯,沉声道,“我少年时,柏家不过是湖州葛洪道上,一家制胭脂的小铺子,如今的家业,不也是靠不断革新,一点点赚来的吗?”
当年,寻常商户只做绛色的胭脂,柏老爷独出心裁,出了石榴红和海棠红两种新颜色。
白净的女子抹石榴红好看,而脸儿蜡黄的女子抹海棠红,更显俏丽。
他的新胭脂一时大热,在江南流传为一段佳话,还有首童谣唱:“石榴红,海棠香,葛洪道上找柏郎。”
柏家贫寒,靠他一人之力,步步起家,柏老爷虽不便明说,却话里有话,语气不逊。
老祖宗心中有气,却顾念着不是亲生儿子,只能忍着,一味低头喝茶。
孙芙蓉见状,盈盈一笑,又替柏老爷斟了一杯新茶:“老爷,你是在老祖宗膝下养大的,普天之下,哪有娘不疼儿子的道理呢?
只是……妾要进门,也不归老祖宗说了算。”
柏老爷一怔:“这么说,老祖宗这边儿,是同意了?”
看眼下的形势,不同意也是不行,老祖宗面色如水,顺着孙芙蓉的话说了下去:“喝妾室茶的人又不是我,若是那位同意,我一个老婆子有什么好说的?”
柏老爷闻言大喜,抚掌道:“陈淑兰的性子我知道,温顺贤惠,老祖宗点头,她那边儿定然没什么问题!”
他心意达成,不胜欢喜,连茶都没喝完,便告辞离去,孙芙蓉眺望他远去的身影,嘴角不觉凝结了一个冷笑。
“你天仙一般的人物,娶进府不过几天就抛到脑后了。”老祖宗冷哼一声,叹道,“这沈氏进府,恐怕要分你的宠。”
“男人薄情,也是常事,沈氏进府也好,在眼皮子底下更好管束。”
孙芙蓉一笑,转到她身后,为她捏肩,“何必与老爷硬碰硬,把事儿推到秋爽斋头上,咱们坐山观虎斗就好了。”
“观虎斗?陈淑兰的人品,你还不知,软包子一个。”老祖宗摇了摇头。
“陈淑兰懦弱,周雪生聪明,都不好下手。”孙芙蓉目光幽幽,“可老祖宗别忘了,秋爽斋还有一个人。”
“你说她?”
祖孙两人对视一眼,虽默不作声,却微微一笑。
柏家大门口,一辆华盖翠顶的马车缓缓停下,柏老爷先跳了下来,亲自掀起天青色的幔帐,扶沈青蓉下车。
沈青蓉抬眸,望向大门上方的牌匾,面带忧愁:“二郎,真的要进去吗?”
“蓉儿,你怎么了?”见美人凝眉,柏老爷慌忙说,“咱们半个月前不说好了吗?嫁给我当小娘,只要生下孩子,无论男女,我都抬你为平妻。”
“可我听人说,深宅大院是吃人的地方。”沈青蓉冷笑,“有时候,这里的腌臜事儿,比青楼还多呢。”
她神色清冷,整个人恹恹的,有不胜之态。
柏老爷见状,更为怜惜:“蓉儿,你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受一丁点的委屈。”
两人携手步入柏府,先一径去了华福堂,老祖宗含笑应酬了几句,便把他们推去了秋爽斋。
大娘子初见沈青蓉,和钱氏长得一模一样,吓得失手摔了一个茶盅。
雪生见状,忙上前收拾了,笑道:“我家大娘子昨夜念了一宿的佛,没睡好,这才神思恍惚的。”
沈青蓉淡淡一笑:“深夜念佛最好,心静了,才顿悟这佛经中的道理。”
“原来,沈妹妹也喜欢礼佛?”大娘子自知失态,忙理了理鬓角,笑容可掬。
“我不比大娘子,出身名门,锦衣玉食。”沈青蓉面色如水,“我自幼尝遍世间苦楚,每到无法忍受时,就读一读佛经。
佛经说,今世的苦,可化为来世的甜,我有了盼头,这才不觉得苦了。”
她行止端庄,不卑不亢,和飞扬跋扈的钱媚儿分明是两个人。
翠枝站在角落中,冷笑:“听闻沈娘子是蜀中人,不知可会说蜀地方言?”
她神色轻蔑,声音嘶哑,犹如夜枭,这话俨然是怀疑沈青蓉的身世了。
柏老爷果然怒道:“你放肆,秋爽斋是谁教的规矩,主子说话,婢子在下头接茬?”
他朝外头喊道,“同福,把翠枝拉了去,让冷月院的邢嬷嬷掌嘴二十!”
“二郎!”不等大娘子开口求情,沈青蓉扭过头去,皱眉道,“你何时变得这般暴戾了?不过是婢子活泼,想听听巴蜀话罢了,值得你大动干戈?”
“我……”柏老爷被抢白,一时语塞。
沈青蓉不理她,转头对翠枝一笑:“这个女娃子长得好巴适。”
众人皆是一怔,她见状笑了:“这句话,是说女子美貌的。蜀中与江南不同,那里雄险幽秀,民风泼辣,饮食也好辣口。”
说起蜀中,沈青蓉打开了话匣子,在秋爽斋说了半个时辰才走。
见柏老爷同沈青蓉走了,翠枝才皱眉:“难道,她真的不是钱氏?但只看那张脸,和钱氏真的太像了……”
“与其说她像钱氏,不如说她像另外一个人。”大娘子望着沈青蓉远去的背影,目光幽幽,仿佛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事。
真的太像了,时间仿佛回溯到十几年前,她当时还是新嫁娘,年轻气盛,破门而入,看到牙床绣帐中的那个女子。
“雪生,翠枝,我累了。”方才说了一个时辰的话,大娘子只觉浑身疲累,脸容浮现出沧桑之色,摆了摆手,“我先歇息了。”
雪生目送她的身影远去,走入房中,熄灭了蜡烛,一股寒凉的疑虑涌上了心头。
深秋初冬,木落叶黄,秋爽斋地势低,更为阴冷,屋内早已烧上了银萝炭。
灰黑色的炭火时不时冒出一两个橙红色的火苗,翠枝身穿夹衣,坐在窗边绣花。
“翠枝姐姐,你好清闲,还有功夫绣花呢。”天青色的门帘掀起,一个小丫鬟走了进来,正是孙芙蓉房里的如意。
“上回给钱氏办丧事,老爷把府中的腰牌给了孙小娘。”翠枝冷笑,“有你们分忧,我们秋爽斋自然清闲了。”
“可沈小娘的婚宴,我们小娘可不敢独断,还要两房商量着来呢。”如意说着,递给她一张图样。
笑道,“这是婚轿的样式,老爷说了,要八抬大轿,又要镶金,又要嵌玉,花费太大,我们小娘不敢定夺,让我送了来,问问大娘子的意思。”
翠枝一怔,放下绣棚,抓起图样看了看:“这是什么规矩,她一个妾,凭什么要八抬大轿?”
“翠枝姐姐,你还不知道?”如意瞪大了眼睛,“老爷说了,这次婚宴,可要按照娶正房娘子的规制来呢。”
她压低了声音,“三书六礼,一应俱全,老爷说了,只要沈小娘怀了孕,就抬为平妻,两头大呢。”
翠枝一怔:“这……这……不可能,老爷好歹也是皇商,这事儿违背伦理纲常啊。”
“我也是道听途说,不过……是同福告诉我的。”如意眨了眨眼睛,“同福是老爷心腹,他的话,应该有七八分真吧?”
如意又与翠枝闲话几句,便起身告辞了,翠枝留在暖阁中,望着手中的婚轿图样,不觉皱起了眉头。
杭州最繁华的一条街市,人声鼎沸,摩肩接踵,往来行人穿梭如云。
玉澜阁坐落在街头的东首,门庭若市,热闹喧哗。
周雪生头戴幕离,步入阁中,她的倩影刚出现,角落里的葛三立刻起身,偷偷随她去了后院。
“雪生姑娘,你又去借书了呀?”葛三搔了搔头,一副不好意思的神色,“前几次,真是对不住,是我没用!”
“没关系的,书太多了,汗牛充栋,我们尽人事,听天命。”周雪生取下肩头的包袱,呼啦啦地倒在了庭院的石桌上,“能看一本,便是一本吧!”
只见石桌上堆满了书籍,薄厚不一,有新有旧,但共同点是,书名都是三个字,而中间那个字是“玉”。
“这是我在藏书阁借的誊写本,据说世上的书,那里都有收录。”雪生凝眉,“你看一看,有没有你眼熟的字。”
葛三勉为其难地拿起书看,“这本……不像,第一个字比这个复杂,这本……也不像,第三个字应该比这个简单……”
他不知磨叽了多久,总算把书全看完了,对雪生抱歉地笑了:“雪生姑娘,这批书好像都没有……”
雪生谈了口气,勉强地笑道:“没关系的。”
她收拾了包袱正欲离去,葛三忽然叫住了她:“雪生姑娘,好像是……这一本!”
只见他从地上捡了一个很薄的小册子,湖蓝色的封面,写了三个小字——《漱玉录》。
华福堂上,老祖宗斜倚软榻,正捧着手炉:“黄英儿有喜了,郎中诊了脉,恰好一个月有余,时候对的上。”
孙芙蓉正给老祖宗捶着腿,含笑道:“那就好办了,芙蓉这就回去准备,让黄英儿……名正言顺地怀上。”
“你可得做得精细些。”老祖宗闭目养神,缓缓道,“上次的事儿,老爷已经起了疑心。”
“既然鱼目可以混珠,那不妨……”孙芙蓉面色如水,一字一顿地说,“再混一次。”
“你心细如发,我不太担心你。”老祖宗点了点头,“只是我听说,沈青蓉那头儿,好像也有动静了。”
孙芙蓉一怔,冷笑道:“她?刚进门就有了,说不准是谁的种呢。”
PS:
大家好,我是王不,
中断的线索终于有眉目了,
雪生太不容易了。
翠枝估计又要被孙芙蓉当枪使了,
翠枝小姐姐会聪明一次吗?
还有两房同时有孕,有的斗了~
老规矩,留言区见啦!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