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她走,出个价吧
01:打着红颜旗号等着上位的绿茶婊,都是千年狐狸就别玩聊斋了
02:这位妞,我是不是处,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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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她穿着红色长袖连衣裙,白色棒球帽,白色球鞋。连衣裙有点熟悉,对了,是那摞书里混杂的时尚杂志里的什么牌的2018早春款。
难道她还没打够啊?
“我哪敢不喜欢啊,不喜欢你还不泼我一脸啊!”向晓晚大咧咧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温度居然刚刚好。
“怎么,早上没打够,现在想继续?”
“早上的事,是我太冲动,对不起!”蒲啦啦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根本就没想道歉。但她且说,向晓晚也权且听听。
“那想聊什么?”
“我知道你并不是姜子禾的女朋友!”蒲啦啦目光如炬。她说得笃定,但还是想在向晓晚脸上看出实情来。
向晓晚脸上现出一丝微笑:“哦,是求证!”
“不是!我是想警告你别趟这趟混水。
姜子禾不是你这样的女孩能拿下来的!”
向晓晚抱了抱肩膀:“哦,我好怕怕哦!”
“我没跟你开玩笑。你不知道他有多渣,他有私生子,他都不承认。你看看这个孩子,现在跟着他妈妈住在乡下!”
“这是……姜子禾的儿子?”
“是!”
“他妈妈……”
“我也并不是很清楚。但他对谁都没真心,他不过是玩玩而已,他的前女友可以从这里排到长安街!”
蒲啦啦的目光哀怨了起来,向晓晚发现她的指甲上画的是海绵宝宝的图案,她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
“你说得没错,我跟他没什么关系。所以,你跟我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你既然知道他是个渣男,那为什么还要跟他纠缠?”
他如果只是个普通的工薪族,就算他长得再帅,也不会被蒲啦啦这样的女孩看进眼里吧?
向晓晚的心里也落了那么一点忧伤。
“我也爱一个男人,我也不甘心。但我还是松了手,不然怎么办呢?
踩到屎,总不能跟屎较劲没完没了吧?
当然是爱情。
星巴克的门开了,一起进来三个人。
两个是老谈和江艳。
另一个是姜子禾。
三个人同时看到向晓晚。
向晓晚恨不得有道地缝可以钻进去。
这三个人里,她没有一个想见的。
但是,她又不是崂山道士,又不能穿墙。
她只好扬起向日葵般的小笑脸跟三个人扬了扬手:“这么巧!”
“巧什么巧?你的时间都是我的,不会闲到让你可以在上班时间泡咖啡厅吧?”
姜子禾那鼻子不是鼻子脸不脸的死样子向晓晚真是看够了。
“哎,你怎么说话呢?就算是晓晚给你打工,也没卖给你吧?
摆一副资本家的丑恶嘴脸给谁看啊?别忘了这可是太阳下,我们是劳动人民!”
向晓晚恨不得咬碎满口牙。
死老谈,这什么时候,谁让他跳出来帮自己的?
果然,姜子禾没说话,一旁一身大红色半身裙碎花毛衣的江艳不干了。
“哎,谈若宁,你神经病吧?
约我到这来喝咖啡,敢情是为了见这柴伙妞啊?昨天她不都上热搜了嘛,说是什么设计师的现任女友,你还瞎操什么心啊?”
蒲啦啦倒是淡定,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咖啡幽幽地说:“得,你也不是个省心的主儿。这一屋子人,都够叫来一帮警察了!”
“警察叔叔可没空管吃饱了撑着的人!”向晓晚无奈地说。
“你记着,无论到什么时候,羊肉都贴不到狗肉身上!”
那个清晨,姜子桦垂头丧气地从董事长老爸姜天纵办公室里出来时,脑子里萦绕的全是老妈姚采莲的这句话。
大学毕业,低调进入姜氏企业,从最底层做起,多苦多累姜子桦都没抱怨过。
那次跟车去苏州送货,夜里出了车祸。
司机当场就挂了。
姜子桦肋骨折了三根,踝骨骨折,鼻梁骨折。
在医院里足足躺了半年。姚采莲心疼得要命,跟姜天纵说,她不能让子桦把命搭进去,她决定让子桦考公务员。
姜天纵这才点头让子桦接手楼盘项目。
“富丽山庄”是姜子桦负责的第一个项目。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用力过猛,太想表现,结果还真就出了个大纰漏。
富丽山庄选址出现了问题,原来那是个医疗垃圾填埋厂。
电视里,记者在施工工地拣着点滴管、带血的药棉,姜子桦一拳砸在了办公桌上。
“这帮废物,当时选址时,四五块地里独独说这块地最好,优势讲了一大堆,最后竟然是这样的结果,这其中拿了多少回扣啊?
姜天纵可不管当初最后拍板这块地上建山庄是他签的字。
当着富丽山庄项目团队的面,他指着姜子桦的鼻子大骂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每个字都像是耳光煽在姜子桦的脸上。
他说:“我会负起责任来的!”
姜天纵的目光可以杀人,说:“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负这个责任,这是投资五亿的项目!”
那天从公司会议室出来,姜子桦腿都是软的。
他十二岁到了姜家,改跟姜天纵姓姜,叫他爸爸,可是,在姜天纵心里,何时把他当成是儿子呢?
姚采莲打来电话,姜子桦不接。
他怕自己接了会哭出来。
姜子桦去了查晓昭那。
查晓昭穿着睡裙开了门,头发散乱,睡眼惺忪。
姜子桦把满腔的怒火都发到查晓昭身上:“都说了让你正常作息,就是不听是不是?”
查晓昭一声不吭,转身回到床上。
她的冷硬让姜子桦更为恼怒,“我花了钱了,你成天摆一副不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
查晓昭点了一根烟,她的整张脸缭绕在淡蓝色的烟雾里,“如果你花钱是想买跪舔你的女人,姜先生,那不好意思,我会退钱离开。”
姜子桦像摔袋子一样把自己摔到查晓昭的床上。
“你怎么了?”
姜子桦坐了起来才发现自己泪流满面。
“你吃饭了吗?我去给你下碗面!”晓昭起身。
姜子桦一把抱住她,脸刚好埋到她的脸口,她挣扎了一下,手臂倒底揽住了他的脖颈处。
“别走,别离开我!”
“嗯!”
姜子桦的手探进了晓昭的睡衣里,晓昭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姜子桦猎豹一样一跃而起,拦腰把她抱了起来。
晓昭闭上了眼睛。他的唇很烫地吻了上来,然后把她压在宽大的床上。
晓昭这里是姜子桦唯一的避风港,唯一的。
姜子桦是在晓昭决定把自己卖掉的那个晚上遇到她的。
那晚,姜子桦照例一个人随机走进一间酒吧。
她坐在吧台边的高脚凳上,两杯透着清香的蓝山咖啡和着轻漫的音乐在幽幽的灯影下流淌,桌椅杯盏都似乎灵动起来,极富情调的炫耀着城市的奢华。
姜子桦坐在角落里偷偷打量她,或者,她是他今晚的猎物。
那个姑娘的眼睛眯起来,看到姜子桦。
高档西装,雪白的衬衫,真丝领带。妥帖清俊,眼神里是那种骄纵却又难以言说的神情。
曾经她的眼中也是这种神情的。
现在她的眼神黯然,从今后,生活就这样过下去吧,无论枕边是谁,无论他入不入得了眼睛,不过是个客人罢了。
姜子桦甚至听到她轻轻的一声叹息,他端了酒走过去。
“嗨!”他说。
姜子桦被她眼里的雾气吸引了。
她的眼里云遮雾绕,看不清楚,却让人无法不看下去。
在风月场里摸爬滚打多年,子桦也算是阅人不少,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子桦有些动心,这里是风月场所,他知道在这里一个人喝酒的女人是些什么人。
他知道他可以用钱得到她。
那还想什么呢。他希望忙碌一天后,有个女人在家里等他回去,然后艳光四射地陪在他身边,成为他最后的彼岸。
当然,岸可以有很多个,他也并没打算在哪里靠岸。
她不冷不淡地回应着他。她还没学会假装热情,那种看在人民币情份上的热情。
“你的眼里有雾气,这种女子很能迷惑男人的!”
“是吗?”她眯起了眼,居然很媚。
“那么你被迷惑了吗?”然后放肆地笑了起来。他有些恼了。
一个波光粼粼的大红唇女人走了过来,她说:“晓昭刚刚来,不懂人情世故,先生别介意!”
姜子桦扬了扬头,摆出一张卡:“我带她走,出个价吧!”
(明天精彩继续,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