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高梁怡:“七夕”不丢丢
对着镜子,胡子拉茬,都什么年纪了还谈什么“爱情”,早已忘记了上一次“怦然心动”是什么时候了,从心里始终不承认自己的年龄,咋就这么快,就成了中年人了。这个年龄,看《新闻联播》都能莫名其妙的感动,最易中招的就是那些闪耀着人性光辉的普通话语。都说“七夕”是“我们的节日”。聊一次吧。
膳魔师保温杯,打开杯盖,热气腾腾,吹开漂浮的茶叶,嘴唇心甘情愿、心满意足的被烫一下后,再吹一吹,然后再心甘情愿地被烫一下。这就叫改变,“改变”这个词语远远没有想象的那么轰轰烈烈。
“七夕”是情人节,我总在想,什么是“情人”,琼瑶式爱情与罩杯没有关系,在“梦的衣裳”之下,总是“聚散两依依”,让人“心有千千结”。月上柳梢头,人约90后,厉害的角,能当面就认了干女儿。爱情世界里有真理吗?追求真理是好的,但是拼命追求真相就不好了,真相虽真,但却不是真理,只是万般诸“相”中的一种。
直截了当,去繁就简是很多人所希望的活着的愿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人们组成人群时,这样的愿景也就真的成了愿景,这个世界大多数平凡的人,挣着不多的薪水,活着的时候,平凡多,真正到了怦然心动的那一刻,发现欲望似乎消失了,但是残存的回忆却更加细腻、敏感、微妙、深入。好的婚姻是一种配合,而曼妙的情感是一种默契。
总有那种高手,用平凡的文字让你心潮澎湃,看过后久久不能平静,本身一直不知道“礼平”这个人,看王朔看多了,也在琢磨着他最推荐的书,结果得知,礼平的这本《晚霞消失的时候》是王朔极力推荐的一本书,二话不说,立即下单,买了后,看了前几页纸,就放在了一边,觉得过于矫情,跟王朔的风格截然不同,于是搁置在了床头柜上,大约半个月后,开始极不情愿的翻起来,结果,第一个通宵一气呵成,礼平在他的书中又推荐了靳凡的《公开的情书》,张辛欣的《在同一地平线》,以及张抗抗的《淡淡的晨雾》,这些是让人看了容易沉默的好文字。
生活在低处,生活在边缘,才能对现实若即若离,礼平的文字里,儿时的南珊如此清纯,像极了爱情;中年的南珊如此理智和韵味,像极了生活。泰山上的老者更像是人生道理的“斩云剑”,当然还有李淮平的那种炙热、理性,以及对爱情世界里的错过和悔恨,小说里,对文明和野蛮、科学和宗教、爱与恨、情与理、真善美都有着精辟的阐述以及自圆其说的道理,这是一本让人通宵坚持也要快速看完的书,看过后,心情就像燃烧过的灰一样平静,连血压都降低了一点,原来,幸福和痛苦的因果循环才造就了丰富的人生。
人就是这样,背的时候,肉体悲愤、仇恨空气,甚至能看到心房角落里一盏鬼火忽暗忽明,背到极点,除了自甘堕落,否则总会有一种希望在引领你,即便你阶段性的停止不前,那也是另一种力量的“厚积”。
如今,16和旋手机没有了,翻盖手机看不到了,连“万能充电器”的样子都模糊了,生活中所谓的精彩大多是些被格式化的瞬间,瞬间总是能让人产生感想,但是过程却很少有人会在乎。和很多城市一样,夜幕下的淮安,很多故事或起步于饭局、或发展于饭局、或终结于饭局,有人在饭局看人,有人在饭局上办事,有人在饭局上断片,有人在饭局上丢脸。越来越多的人,累了,乏了,远离很多不必要的饭局后,还会偶尔的回到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中国式饭局上。
无论顺境逆境,人,最终修炼的是一颗平常心,其实“修炼”这两个字说的也有些玄乎,日子往老里过,有些人是励志不动了,大多数人不得不败给了时间,还有更多的人是披着“平常心”的外衣向命运妥协,除了拥有平常心以外,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做不了,也没有时间做了,也只能别无他求。
人是有本能的,本能中的善,会引着自己做正确的事,同时也会随着外界条件的刺激,在不同的时期,不同的地点迸发出来。生命里“关门开窗”的事情很多人都遇到过,老祖宗流下来的话,似乎有一定的道理,“祸福相依、过犹不及、物极必反”这样的话,说,跟没说一样,有人说中庸的核心是“适可而止”,有人说中庸的核心是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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