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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渡集》读后感1000字

2020-11-26 02:09:46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南渡集》读后感1000字

  《南渡集》是一本由冯友兰著作,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的胶版纸图书,本书定价:27.00元,页数:327,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南渡集》精选点评:

  ●《论悲观》 想说又组织不起来的话

  ●“我们亦常看见许多人,借有革命精神为名,把持权位,不肯放松。偶一失之,还要千方百计,想法恢复。如此他还自命为能奋斗,能牺牲。中国近来吃这种人的亏,不在少数。”——后才那么左,那么崇拜毛的冯芝生原来还说过这样的话。

  ●冯友兰最好的作品,我觉得。

  ●虽然蒙,但并非全程。

  ●冯友兰的《南渡集》很精彩。也是建国之前,冯老先生最后一本思想没受限制的、很纯粹的集子。

  ●好东西

  ●河南名人是也~~~《论风流》:玄心,洞见,妙赏,情深。被袁老师收他的文学史里头去了~~~

  ●没有想象中的枯燥,大师还挺幽默的

  ●论悲观。。。

  ●论悲观一篇给我不少启迪,那正是我当时所需要的

  《南渡集》读后感(一):冯友兰先生的《南渡集》

  冯友兰先生的这本《南渡集》,我是在图书馆里面看的。当然,现在还没看完,看了三分之二吧。

  由于太喜欢,我想着要不要去买。

  下编的杂文,条分缕析,有理有据,虽说是对当时(民国抗战时期)时政的评论,但我觉得于今天仍然很能起到作用。在小组里面看了太多的跟贴讨论,再来看看这本《南渡集》,犹如猛然见到高山泰斗,不禁折服。

  有一阵子因为长期很晚睡,又逢流感,头痛甚,去到图书馆看此书,不觉心平气和,心静若水。

  当然啦,这本书还是有些个毛病的,不是每个人看了都喜欢。但我想,只要翻一翻,听一听冯友兰先生讲道理。多多少少都会有些获益的。

  哎,还没看完。

  又很快期末考试。

  呵呵,想不出起什么标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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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本书已经看得差不多了,而且已经买了,就用了作为我的青春在零八年的纪念吧。

  《南渡集》读后感(二):贞元六书的第七书

  这本书不像贞元六书那样自成体系,基本是把贞元六书时期的一些零碎文章结集出版。之前翻得时候觉得开头的假托朱熹戴震对话有点过于晦涩,就没能再往下读。其实后面的文章写得大多平实。

  概而言之,本书文章大致可分为两类,一类是围绕贞元六书的文字官司,如开头假托古代大儒灵魂讨论,实则是缩写版的新理学,又如对朱光潜先生等人文章的回应。一类是冯友兰先生对抗战时期诸社会民生问题的评论,类似新事论在抗战具体环境下的应用。

  前一类文章大多匆匆扫过,因为其文字并未超出贞元六书的范围,基本是把里面某些话拎出来掰开揉碎反复讲。而后一类文章窃以为才是本书亮点所在。例如其中论中西医关系部分,即使今日方舟子等人拿着一家子后的博士学位,多少长篇大论水平,仍不如当年冯先生两篇信手拈来的短文。

  如果要求全责备的话,个人以为贞元六书的最大问题,在于冯先生对概率论的思想方法不熟悉,或者说对或然性和盖然性的讨论,有了后来概率论的发展之后才得以有全面清晰的认识。当然这种所谓时代的局限性,断不能简单地责备冯先生。

  看看当年费孝通,冯友兰诸先生的二战时期文章,对当时海归学术精英的视野之广阔总是令人拜服,比如冯先生论国际社会之有利益,无公正,深得国际关系理论精要,关于昆明房产税政策与通货膨胀的文章,对铸币税与税收问题也有准确把握。

  《南渡集》读后感(三):南渡集读书提要

  人有道德,是人类组织存在的必要原因,而非充分原因。

  人兽之别:人能依知识而知超乎具体世界的共相世界,依道德而入超乎具体世界的共相世界。

  理性主义哲学常用“必然”命题。而经验得来的知识则没有必然性、普遍性。

  唯物主义之真,靠的不是经验,而是对社会组织类型的原则。这种分类与其普遍性、必然性是相悖的。

  哲学是民族性在理论上的体现。英国重实际,故经验主义,德国好高远,故重理想主义(理性),美国重工业文明,则实用主义。

  《论风流》真是一篇好文!

  真风流者必有玄心,可以说是超越感,超越自我,则可无我。

  真风流者必有洞见,不接推理,专凭直觉,名言隽语,文约旨达。不着一字,尽得风流。

  真风流者必有妙赏,对美有深切感觉。

  真风流者必有深情,有情而无我。

  东晋名士,陶渊明境界最高。

  宋儒则是于名教中寻孔颜乐处。

  信念对人的成功来说,是必要条件。

  唯物主义只是滥用公式,即机械主义。部分客外主和客中主。

  中国的先贤都是对人情世变有深切了解的人。

  贫穷的哲学:中国不是不言利,而是强调要为大众谋利益。

  历史与传统:二者应该各行其是、并行不悖。

  论知行:道德上知易行难,技术方面知难行易。

  论中西医药:中医先有知识后有理论,解释虽错但知识本身不一定错。

  论悲观:“人生的意义是什么”是个不成问题的问题,是自然界而非人生的事情。这样的问题是没有答案的(如“山的意义是什么”)。

  教育与政治:恃人之善,即教育的希望。用人之不得为非,则为政治的实际。不可与虎谋皮。

  儒家论兵重组织,墨家论兵重武器。

  《南渡集》读后感(四):阅冯友兰《南渡集》想见其人

  “稽之国史,历代南渡之人,未有能北返者。吾辈亲历南渡,重返中原,其荷天之休,可谓前无古人也已。”

  —冯友兰

  年已八旬的宗璞依然活在关于三松堂的记忆之中,她和杨绛一样恋上了回忆性散文的书写,这或许是老年人自身无法克制的“通病”,然而这“通病”又恰好迎合着当下只读大师轶事不读大师著作的“时尚”学风。这一“时尚”积弊已深,却也不该多加指责,有意识的“附庸风雅”总比彻底的“不学无术”要强上一些。说不定“附庸风雅”得多了,也就成了窥见学术堂径的真正开始。

  老年人的浪漫回忆总是难免失真,但也不能站在道德的高地责其“饰伪”,她们走的都是同一条对历史的“求善”之路。这不仅符合中国历来修史的传统,也与当下的人民群众对历史故事的“精神需求”相一致。如果有人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地探求历史真实,那么最好建议他去紧抱住大象的一只粗腿永不放开,千万不能让他对心中那坚定的“柱子”产生怀疑。

  回忆者多是后来者,即便是当事人也并非一定是知情人。冯友兰是冯友兰,宗璞是宗璞,有血缘上的传承也不代表有精神上的传承,越是伟大的个体就越少有顶尖的继承人,钱钟书和杨绛虽是白头偕老的恩爱伉俪,也终是逃不出这一专为名人打造的“历史定律”。至于既在当事、又是知情的本人,在其走到人生边上的晚年岁月里,每当有人提及与自己相关的敏感历史话题时,都是习惯性的三缄其难言之口。于是很多原本应该清晰的历史,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渐渐迷失。

  所幸的是,那一册册厚重文集中还隐藏着一部分既“求真”也“求善”的历史书写,作证的便有这部《南渡集》。虽然《南渡集》里记载的大小历史事件大家都耳熟能详,可这些大小历史事件背后的“历史哲学”大家未必都能明晰。我一向认为,既然真实的历史注定残缺,那么这些历史残片中最具价值的“精华素”,就只能是目击者抑或后来人从中精心提炼出的“历史哲学”。又因为冯友兰被公认为中国最著名的哲学家和哲学史家之一,《南渡集》里的“历史哲学”便自然有了“高度云集”的宏阔气象。而作为不材晚生的我,却仅愿从中提取三则深为自己感兴趣的篇章,以供同是“后生”的我们一同切磋探讨。

  (一)《汪精卫的行为与先贤道德教训》

  在艰苦的八年抗战结束之后,所有的幸存者都装出受害者的模样来清算历史。在抗战中,无论你是骗过人的政客,还是杀过人的凶手,都可以网开一面;唯有汉奸是“终生制”的,怎么洗也难以洗掉。而冯先生看到的却不仅是这一表层,而是“汪精卫投敌叛国”背后颇具“个性化”的缘由所在。“有些奔走革命底人,到后来没有得到什么本领,而只养成一个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习惯。他革命时不顾一切,勇于为善,到堕落时也不顾一切,勇于为恶(P145)”。冯先生这样的理念阐释其实有些偏离主题,“汪精卫投敌叛国”现象的出现,不关乎他是“勇于为善”还是“勇于为恶”,最关键的是他为什么会从“勇于为善”转变为“勇于为恶”。冯先生切入的不是行为发生的缘由,而是行为的本身,即“勇于为善”和“勇于为恶”其实并不重要,最为致命的其实就是这一个“勇”字。恰恰是这个已经改头换面了的“勇”字,彻底地与“先贤的道德教训”背道而驰。联系到抗战刚结束时国内晦暗不明的形势变化,其背后的深意,不外乎劝诫国人尊崇孔夫子的“温良恭俭让”,抛掉“勇”字招牌下暴力革命的企图。

  (二)《历史与传统》

  “说中国民族是一元底,是依照传统;说中国民族是多元底,是历史上原始底事实。历史与传统,各行其是,并行不悖(P172)”。这是这篇文章的中心论断。为了进一步的证实,冯先生举了不少通俗易懂而又恰到好处的例证,“说中国民族是多元底,不都是炎黄之后,炎黄根本无其人,这正如天文学家不准梅兰芳演嫦娥奔月”,“没有人说,要为关帝立庙,必须修改《三国志》的(P173)”。我们只要细心就会发现,这样的论据其实是没有多大力量的,胡适、顾颉刚等考据派所主张的“新史学”为的是“实事求是”,根本不关乎历史事实之外的历史传统。历史事实与历史传统,虽然“打断骨头连着筋”,但毕竟是历史范畴内两大不同的研究领域,完全没必要在“求真”的实证领域纠缠到一起。推究冯先生的用心,大抵是绝不满足于史学领域的“为学术而学术”,而更愿意让“求真”的历史匍匐于“求善”的“帝王师”脚下,以期平生所学无负于道德先贤们“经世致用”的谆谆教诲。

  (三)《理想与现实》

  “理想与现实并不对立,譬如我们走路,我们的眼所看到底,总比我们的脚所走到底远一点。虽未走到,而总是向这方向走底(P168)。”这用“眼”和“脚”来作比的例子实在是有些蹩足。理想之所以比现实更为可贵,正是因为理想“勇于”和现实对立。而在实际操作之中,理想之所以不能够实现,是因为理想一旦被“人为”实现,恐怕会导致一场更为严重的灾难,“文革”就是一个再好不过的铁证。现实代表多数,而理想只代表少数,并且应该安于代表少数。例如公民社会里,知识分子的批判永远不能缺席,但并不意味着所有的人都需要不顾一切地来批判社会。“理想与现实并不对立”的说辞,源于美髯飘飘的冯先生心底那一个永远解不开的帝师情结。他愿望在他的经纶补天手之下,所有的理想都得以梦幻般地实现,儒家的天下于是乎步入大同;他苦心孤诣地将现实硬拽成理想,不料理想终究还是回归到现实,在这一拉一缩的反弹历程之中,无辜的“理想”开始被“幻想”的面具盖住了真模样,“理想”的价值开始被世人无情地解构和嘲讽。而纵观冯友兰波澜起伏的一生,“虽未走到,却总是向这方向走底”;颇耐人寻味的是,历史的洪流竟与他预设的蓝图呈现出“南辕北辙”的走势,他“总是向这方向走”,却永远未走到。

  向左走,还是向右走,这一艰难的抉择铭刻下那一辈人痛楚的心路历程。天地玄黄之际,胡适之先生曾对留在大陆的冯先生有过一句“痛骂”:“天下蠢人无出芝生之右者。”无论是在蒋介石政府下写作这本有着御用之嫌的《南渡集》,还是建国后向毛主席“洗心革面”地保证“重写哲学史”,还是“奉了旨意”领衔“梁校”的光辉与落寞,都可以隐约地让后来者“想见其为人”。我们习惯了“总而言之”式的去怪那个“不正常的时代”,习惯了对袁世凯汪精卫胡兰成的“了解之同情”,同时也自然养成了“让该过去的历史全都过去”的慷慨大度之风。然而,每当我面对着整部血淋淋的写满“吃人”二字的王朝历史,却始终欲哭无泪、欲祭无碑之时,我都会想起鲁迅先生临终前的那句遗嘱:“让他们怨恨去,我也一个都不宽恕”。是的,“我也一个都不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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