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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轿里,情愫暗生

2020-12-16 19:30:14 作者:沐儿姑娘 来源:树洞小耳朵 阅读:载入中…

软轿里,情愫暗生

  作者:西洲+沐儿

  大家好,这里是《长乐未央》的姊妹篇《杏花微雨时》

  没看过前情的,

  点击上方话题#长乐未央#即可阅读。

  前情回顾:

  知尤邪魅一笑道:“比起鞑靼的太子死了未婚妻,我想更为耻辱的莫过于,他娶的妻,并非完璧吧。”

  话音落,知尤目光下移从阿九雪白的脖颈慢慢往下,双手一把揪住阿九的衣领处,仿佛只要他一使劲,阿九身上那薄薄的裙衫就会顷刻碎裂落地。

  《杏花微雨时》

  3

  阿九的唇角浮起一丝冷笑,腕间的镯子已对准了知尤。

  细针如雨,射向知尤的脖子。

  知尤躲避不及,只觉肌肤之上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下一瞬,阿九就被知尤一把举摔在地上。

  钝痛袭来,阿九只觉得自己的五脏俱碎,生扯着痛。那边吉朵拼死冲过来,扑在阿九身上,撕声哭喊:“公主……”

  知尤身边的杀手见状,立马将刀架在了阿九和吉朵的脖子上。

  知尤上前,扬手一巴掌扇在阿九白皙的脸上。

  阿九吹弹可破的脸上,瞬间起了五道指印,在杀手的火把光下,格外刺目。

  知尤厉声盯着阿九问道;“你对本王做了什么?”

  阿九冷笑,淡然道:“公子最好别动。刺入公子的细针上淬的是西域奇毒,一用功运气,便会迅速进入五脏六腑。”

  “一旦进入五脏六腑,公子的后事,怕是都没机会交待了。”

  知尤闻言,死死握着拳,半晌他将弯刀紧贴着阿九的脖子。

  冰凉的触感,如毒蛇一样缠绕在阿九的脖子上。

  仿佛只要她一动,知尤随时就会割断她的脖子。

  知尤阴恻恻对阿九道:“你最好交出解药。”

  “否则,我立刻下令杀了你。”

  阿九咬唇,语气坚定道:“解药,根本不在我身上。”

  “公子想活,就按我说的做。准备马车,你的人不许跟着。十日之后,我若安全,自会派人把解药送与公子。”

  “你好大的胆子!”

  阿九迎着知尤阴狠的目光道:“我的命,在公子眼里自然是不值一提。但公子的命,公子自己看着办。”

  知尤冷笑,对旁边的杀手道:“本王最恨被人威胁。”

  “杀了她!”

  杀手一怔,犹豫道:“王爷。”

  知尤不容置疑,冷声道:“你也想死吗?”

  杀手知道知尤的脾气,不敢抗命,持刀劈下。

  阿九闭上眼睛,原本空白的脑海里一刹那仿若走马观花,出现了许多场景。

  小时候,母妃抱着她在冷宫哭,求父皇回心转意,给她们一条活路......

  长大一点,她活得像个野丫头,被宫中婢女欺负,给馊了的饭菜吃......

  母妃临终时,拉着她的手告诉她,无论日后沦落何种境遇,一定要活下去......

  还有后来,母妃的尸首被怪笑着的太监用破席卷着拖走的时候……

  阿九想,到了黄泉,她的母妃应该不会怪她的。

  因为,她已经拼了命,想要好好的活下去了。

  “哐当”一声,预期的疼痛和绝望并没有袭来。

  阿九睁开眼,杀手的刀就落在她的脚旁。杀手睁着眼,身体朝后“砰”的一声倒下。他的胸口,插着一支箭羽。

  旁边紧挨着的杀手立马反应过来,将腰间的求救信号弹放了出去。

  阿九忍着身上的剧痛坐起来,在火把的红光中,抬眸望见泽霄持弓飞身朝她而来。

  泽霄伸手,一把将地上的阿九拽到身后。

  见阿九月白色裙衫上的脚印和脸上的指印,泽霄蹙紧眉头,无名怒火从胸腔燃起。

  泽霄的眉目间染了戾气,他冷冷看向知尤。

  借着火光,知尤恍然觉得眼前人似有些熟悉。一时,却想不起来是在何处见过。

  看着泽霄带来的人,知尤心底有些疑窦。没想到一个逃婚的梁国公主,竟然有这样出色的暗卫保护。

  眼下,来了这么多人,他恐怕是难以应付了。

  但泽霄带来的人,下手又狠又准,几下就干净利落地解决了知尤带来的大部分杀手,没有给他撤退的机会。

  泽霄的眸光,落在了知尤身上。

  知尤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连退几步,用唯一剩下的杀手挡住自己。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在鞑靼的领土上,动本王的人?”

  泽霄冷笑,眸光嗜血。

  泽霄身后,受了重伤的清风一怔,望了望知尤,上前来对泽霄回道:“公子,有人正朝着这里赶来。”

  “此地不宜久留。”

  泽霄蹙眉,思虑片刻后,夺过清风手上的利剑,朝着知尤的位置飞出。

  知尤的瞳孔不断放大,浑身一片冰冷。他虽然还猜不出对面少年的身份,但早已被少年身上所散发出的狠厉和威严慑服。

  直觉告诉他,在那个少年眼中,自己的命是如蝼蚁一般轻贱的存在。

  此刻,剑已寸寸逼近。知尤脚下僵硬,像被厉鬼掣住了行动,绝望地望着利剑飞来。

  “蹭”的一声,利剑擦着他的耳朵飞过。

  耳旁的发梢飘落下地。

  知尤的半边脸上,被剑刃擦破,有温热的血缓缓涌出。

  泽霄抱着阿九转身,冷冷对还呆滞在原地的知尤道:“再有下一次,你掉的,就不会只是一缕头发了。”

  山林归于一片寂静。

  泽霄抱着阿九渐渐消失在一片黑暗的阴影之中。

  知尤腿上一软,跌坐在地上,伸手去捂脸上滚滚的血迹。

  身后,一群身穿软甲训练有素的士兵上来。

  士兵后面,紧跟着一白衣男子,随着步伐剧烈咳嗽着。

  青衣男子走近后,望了一眼凌乱的场地,对着知尤的背影道:“二弟。”

  知尤闻声转眸:“大哥好本事啊。”

  “我这边前脚出事,后脚你就能撑着病体,赶来为我收拾烂摊子。”

  不错,来人并非他人,而是鞑靼的太子以牧。

  知尤一面说,一面望向方才放求救烟花弹的杀手,眸光透出狠厉。

  那杀手似意识到什么,匍匐跪到在地上:“烈王恕罪,属下实在是怕……”

  知尤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拔刀转身,一刀砍下。杀手话音未落,脑袋已经滚落在地。

  知尤擦了擦沾了血的弯刀,厉声道:“本王最恨的,就是背叛。”

  杀手的血喷涌而出,溅落在以牧的白衣上。以牧微微蹙眉:“二弟未免冤枉了他。”

  “他们都是父皇给你的人。是父皇嘱咐他们,若你在外闯祸,危难之际,须得放出信号,求救于我。他们是必须要听命于父皇的,而我今天又正好在附近。”

  以牧绕过尸体,温声如兄长一般劝慰知尤道:“你又何必平白无故,拿他们的性命撒气。”

  知尤冷哼一声,无视眼前的以牧,直直擦着以牧的肩膀向前走去。

  以牧暗暗叹了口气,挥手让侍卫跟上知尤,自己也快步上前。

  他的目光落在了地上的一把利剑之上。

  是方才泽霄飞出的伤了知尤的那把剑。

  剑上有一叶柳的暗纹,这个暗纹以牧曾经亲眼见过的。

  鞑靼人擅用弯刀,但兵器制作远不如大周工艺精湛。

  其实,何止是鞑靼。这些年来,周边小国贵族想要好一点的兵器,都是要交高赋税或以几倍之物,从大周换取精铁兵器。

  所以,大周的剑,很是好认。只是知尤他从不属意于此。

  以牧捡起那把剑,细细打量,轻叹了一口气,似对知尤说,又似自言自语:“是他。”

  大周的兵器,又是一叶柳的暗纹,只会是那个人了。

  他多年游走列国,没想到现在居然又到了鞑靼境内。

  知尤捂着半边脸,阴恻恻转头,眯眼望着以牧;“你知道他是谁?”

  知尤语气透着杀意,以牧听了却只是轻嘲,笑意玩味回知尤道:“纵然你知道了他是谁,你也根本伤不了他分毫。”

  “那个人,是我们鞑靼现在根本惹不起的人。”

  老鸦低鸣,夜色幽幽,山林间的老树枝条犹如恶魔的大手。

  走出山林后,泽霄怀中的阿九就昏了过去。

  泽霄一路飞奔。昏迷之中,阿九还是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身体。

  那是经历了生死惊惧之下,求生的本能意识。泽霄的心也莫名跟着瑟缩了一下。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像是抱住的不是阿九,而是一团随时会消失离去的云烟。

  回到客栈,泽霄轻轻把阿九放在软塌之上,让人快去唤醒临瀚,让他过来。

  临翰打小是桑姨所带,跟着桑姨和宋院史学了些医术。

  临瀚半梦半醒过来,莫名其妙。

  “大哥,这半夜三更的.......”,他一眼看到了阿九,惊道:“大哥,你从哪里弄来这么绝色的姑娘?”

  泽霄冷眼扫过,一旁的清风忙解释道:“公子,她就是阿九姑娘。”

  临瀚嘴巴大张,半晌才嗫嚅吐出话道:“除了眼睛……没一个地方像。”

  泽霄冷声道:“快治。”

  临瀚闻言,知道泽霄正在脾气上,不敢再玩笑。

  所幸,除了惊惧之下受了皮外伤以外,阿九并无大碍。

  次日一早,泽霄的商队多了一辆软轿。

  一路上,泽霄都有些走神。

  他听说过,梁国九公主,是梁帝交出去给鞑靼联姻的政治牺牲品。

  泽霄从不会在意这些他国联姻之事。路上遇见阿九,也只觉得她不过是个娇蛮公主。

  但从昨晚看来,她,不是一只待宰的瘦羊。

  而是一只长着利爪的猫。惹急了,她也会拼尽全力与人玉石俱焚。

  泽霄垂眸,看了一眼手中摩挲的白玉簪,裂纹处已经嵌了金丝,细细绕成了云纹。

  他将簪子仔细收起来,回神继续行路。

  马车里,阿九悠悠醒来,吉朵正伏在软垫旁瞌睡。看着宽敞铺着软垫的马车,阿九有些恍惚。

  她披衣坐起,撩开马车帘子,抬眸就看见了骑马跟在旁边的泽霄。泽霄也似有感应一般,垂眸望着阿九。

  两个人四目相对,都是一怔。

  阿九开口小声道:“公子。”

  泽霄“嗯”了一声,有些不自然地转眸看向别处。

  泽霄身后的临瀚驱马上来,笑得格外开朗,对阿九大声道:“九姑娘!”

  阿九淡淡一笑:“临瀚公子安。”

  临瀚上前,挤开泽霄,望着阿九热情赞道:“姑娘明明生得这般丽质,为何要带人皮面具遮了去?世间美丽,都乃天赐,遮了去,岂不可惜。”

  阿九凝眸,有些不好意思。她伸手轻抚了一下自己的脸,昨夜人皮面具被知尤逼着摘下后,混乱之中没有拿回来。

  后来自己昏倒,再醒来就是马车内了。

  阿九有些羞窘,回临瀚道:“公子谬赞了。只因我和吉朵两人投亲,一路怕多惹事端。故而不得已,欺瞒了公子。”

  临瀚听完,连连称是,转念一想,他又挤近了几分问道:“那昨日一早,姑娘为何不辞而别了啊?”

  阿九垂眸,还未想好如何作答。临瀚忽然觉得身后似有冷意袭来,回头一看却是泽霄黑着一张脸,扬鞭打在了自己的马屁股上。

  临瀚大惊,人还没反应过来,身下的骏马已低嚎着疾驰向前。临瀚在马背上颠簸摇晃,欲哭无泪,只能凝神驭马。

  阿九愣了愣,看着依旧沉默跟在马车旁的泽霄,心里忍不住笑了起来。

  泽霄保持着速度与阿九的马车并行,侧目看见阿九眸中一抹娇俏的笑意,淡淡问道:“你……”

  -未完待续-

  沐儿碎碎念:哎呀呀,好美好的少年爱情啊。那种蠢蠢欲动、那种暧昧,看得老阿姨都觉得甜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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