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军日记经典读后感有感
《骑兵军日记》是一本由伊·埃·巴别尔著作,东方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4.00,页数:224,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骑兵军日记》精选点评:
●翻译有些 不过蛮喜欢的
●看的有点闷
●因书单上列有《红色骑兵军》一书留有印象,某天在图书馆发现《骑兵军日记》,还以为是同一本书,当时便借回阅读。 读毕,此书不过是前者的零散补充耳。
●翻译有问题
●序上说这本书貌似作者自传又像掺杂他人经历。话说得模棱两可。 更像是写《骑兵军》之前的素材积累,很多地方只是个标题,没有展开写。 可能更有利于研究巴别尔,但我觉得不怎么好看。
●对东欧的书不太能理解
●好想知道巴别尔到底什么风格,这个版本完全不行,或者说好像大多中译本都减韵了。为什么没有更多巴别尔的出版作品呢?零星巴别尔作品就好像是恍惚间看见的月亮一角,在多少个没有看见它的日子里,印象依旧是好的。或许战争不是语言贫乏的理由
●从这本书开始了解巴别尔。
●不加修饰的,真实的俄国革命战争
●只看过几篇
《骑兵军日记》读后感(一):日记与小说
期望很大的,可是真正读起来没有小说那么过瘾,好像笔记一样的记叙方式,不过结合起来看可能会好些,可以在日记上找到小说的原形,还是可以的,我刚刚看到10几页,后面的内容可能会好些...
《骑兵军日记》读后感(二):巴别尔---勇气可嘉!
战争年代,他,用最真实的手法向世人重现了历史。
日记,这是普通的日记吗?根本是战争写实。
通过日记,我们知道了战场上的实况;通过日记,我们了解了士兵战场下的生活;通过日记,我们晓得有一位作家,出于对写作的热爱,敢于上战场,直面敌人的枪眼。
他不过是个文人,但他像鲁迅一样,用笔深深记录了历史,以致他最后的惨死,也是因为这个,相隔几十年,《骑兵军》才在俄罗斯推出。
他的文字极简洁,让我觉得,一句话就是一段故事。刚读时,往往觉得前后辞不达意,其实,要清楚,那是战地日记,保存完好是不可能的。缺少的那部分也未必重要。只是在现有的文字中挖掘作者的真正的意图。
我正在考学,考中央戏剧学院,戏剧文学系。我文学功底很差,以致现在凌晨了,还在为明天的评论而头疼。只要因为巴别尔,他真的太难写了,真的是值得深度挖掘的男人,文学家。
受他的启发,对于写散文,我知道了,不要说人人都能想到的东西,而是要标新立异,找属于我的那部分。再一个,不要啰嗦,难道中国人会看不懂你的汉语吗??
做人亦如此,做自己,真实的自己,具有意义的自己。
《骑兵军日记》读后感(三):听说这个版本翻译得很差,转贴一篇文
也说说《骑兵军日记》
如今,外国文学作品的翻译看起来轰轰烈烈,景况喜人,不过,就其译者的质量却鱼龙混杂,有些书也译得足以令人触目惊心。对此,一些资深的前辈已多次撰文予以批评,无奈,由于市场利益的驱动,既然不可靠的译文也有人买,出版社干脆就“罗卜快了不洗泥”了 - 还有几个人关心译文的质量呢?
8月17日,《中华读书报》上刊出了《与蓝英年谈中译(骑兵军日记)》一文,我觉得这在学术界是极为正常而且应当予以鼓励的好事,开张学术交流、互相切磋是使事业成功的巨大举措。林源先生对东方出版社2005年出版的《骑兵军日记》的译文提出了中肯的批评,并且列举了译著中6月3日照地天的日记,具体指出了16处的错误,文章写得有理、有力、有节,读后令人信服 - 是啊,“水力磨坊”怎么能译成“水灵灵的小妹妹”呢?如果我们能再多发表一些这样的批评文章,对于译著质量的督导作用则会更大,即使对于译者本人,也是一个自我完善的难得机遇。
仅仅一周后该书译者就在同一家报纸上发表了《也谈(骑兵军日记)》。看了这篇文章后,我真的感到啼笑皆非。
林源先生的文章指出了译文的错误已达到“离谱”的程度,比如“列宾”译成了“列宁”。可喜的是,译者承认了“确有错误”,但是笔锋一转,认为那只是“看错了俄文的一个字母”……
请原谅,我手头没有《骑兵军日记》这一段的俄文版,无法对照原文,既然译者也承认了把“列宾”译成了“列宁”,“列宁”(Ленин)与“列宾”(Репин),凡懂一点儿俄语的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把他们混同起来。虽然都是5个字母,但大字的字头显然是两个模样,中间的字母也根本不同,这一望而知。更不必说,译者只承认“看错了一个字母”,而我要实事求是地告诉译者:5个字母看错了一大一小的两个。我请教过数学家,他说5个字母看错了两个,错误率为40%,如果译著有40%的错误,谁还敢看呢?
为了进一步弄明白译文的错误性质,我求人把该书的俄文版找来,复印了其中6月3日的一节,中俄文一对照,我初步觉得其错误的原因除“看错了一个字母”外,还有:首先是对俄文单词记忆混乱,这正如林源先生指出的,把貌似相近的词弄混了,如把“绿树浓荫”译成了“网球场”;其次是记错了单词的中文含义,,如“抢劫”译成了“屠杀”;其三是,一词多义,取义不对,如“宽恕”在俄文里还有“别了”之意义,这里或许可译为“永别了,死去的人”。
日前,《文汇读书周报》登出过批评傅雷先生和杨绛先生译文的文章,虽然这些前辈的译文在中国已被公认是经典译著,但杨绛先生看到批评文章后,立即嘱咐报纸编辑,不要认为这种对译者的批评是“歪风”,而且自己觉得那篇文章“完全正确”,说那位批评者“可以做我的老师,可惜我生的太早,已成了他的前辈” - 这种闻过则喜的大家风范,表现了虚怀若谷的崇高。
光阴荏苒,时不待我。我们盼望着俄语翻译界能有更多的像蓝英年先生,林源先生这样的翻译家出面扭转局面,使读者真正能读到放心书。(新宇)
《骑兵军日记》读后感(四):始终会与一个真正的巴别尔相遇
始终会与一个真正的巴别尔相遇
苏联作家巴别尔于1939年5月15日被捕,被没收15个夹子和11个笔记本的文稿。哪怕在庞大的克格勃档案库中找到巴别尔的那些文稿(事实上巴别尔95岁的遗孀佩罗什科娃正是这样殷殷期望的),这个世界上也不可能再有一本巴别尔的日记。然而,对于非俄文的读者来说则未必。
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年11月出版了由王天兵编、徐振亚译的《巴别尔马背日记》,这是人民文学出版社继2004年9月出版巴别尔的小说《骑兵军》之后的延续。从巴别尔的小说到他的日记,更能深刻全面地了解这位苏联短篇小说大师的人生历程与内心世界。
自然,这册《巴别尔马背日记》亦非单纯的出版延续这般简单。正如我们会把戴骢译本的《骑兵军》与之前傅仲选、孙越译本的《骑兵军》一起对照着读一样(《红色骑兵军》,傅仲选译,辽宁教育出版社;《骑兵军》,孙越译,花城出版社),这本日记当然要与去年东方出版社出版的王若行译本《骑兵军日记》对照着读。尤其是王右行译本出版之后受到不少人的“批评指正”,我们拿着如今这册《巴别乐马背日记》也就不可避免地认为这是一个精益求精的译本——这是因为,东方出版社的《骑兵军日记》不仅先后在报纸媒体、网络媒体上引发译文争论,更在于有资深俄文老师私下里指出了这本书的错译之处,而他们只想“以后这些错误可以用来纠正学生造句”。
相对来说,译文“信”与否乃是译者、翻译家、行家的活儿,普通读者没有专业水准,自然达不到核实译文是否忠实的程度,不过,普通读者却在检验另一种语言的水准——汉语读者谁不会?去年,戴骢先生的译本了出来之后,我也是三个版本一起对照着看——当然是三种汉语译本。巴别尔一篇短篇叫《千里马》,讲的是“我”下到连队,分得一匹千里马,却因为文弱的“我”与倔强的千里马不够磨合,千里马被“我”鞭打得伤痕累累。排长就对“我”这个知识分子说:
“四眼,马叫你给废了,”(戴骢译本)
凡是读过《骑兵军》的读者,都会记得文弱书生“我”(巴别尔的原型)与骠悍无情的哈萨克骑兵之间巨大的反差与对立。可以说,排长的这句话也尽显这种格格不入。但在另一个版本里,这句话则是:
“你把马给废了,四只眼睛。”
很显然“四只眼睛”比起“四眼”来就差了很多——大部分中国人也不会说“四只眼睛”吧?而很多译文之所以让我们不习惯,仍是译者的中文是在其他国家学的,这并不涉及译者的外文水平如何,而即使外文水平非常高,中文表达是否自由、顺畅与熨帖才是要害。
老实说,尽管东方出版社的《骑兵军日记》存在误译之处,甚至连巴别尔的生卒年代都写错,但它也有优点,作为巴别尔的随军日记,译文短促有力,句点用得尤其好,(就像巴别尔说:“没有一种铁能像一个恰到好处的句号那样直刺人心。”)不论它是否忠实了原著,这样的段落对于不谙俄文的读者而言都是可口的,并且还可以认定这就是巴别尔式的:
与犹太人交谈。我的生养之地。他们以为我是俄罗斯人,而我的灵魂正在敞开。我们坐在高高的河岸上,安静弥漫,身后的轻身叹息。我要去保护乌切尼克。我告诉他,我的母亲是犹太人,往事,白教堂,拉比。
对照着新出版的《巴别尔马背日记》,相同的这一段,除了误译之外,我个人觉得王若行的版本至少语感上没有缺点,相比于“信”,普通读者更要求“雅”和“达”,对普通读者来说,把一位以简洁著称的作家翻成罗嗦的长句,把随军日记翻成长句才是最不可饶恕的。
巴别尔作为一位二十世纪文学“局外人”的形象,有着深远的价值和影响力。对于二十一世纪来说,巴别尔还算一位处于不断打捞、挖掘中的作家,阅读这样的作家,诚如布鲁姆·哈罗德所言,并不能让人变好或变坏,但却能与伟大孤独的心灵相遇,增进内心的成长。正如我们读到过巴别尔的三本《骑兵军》一样,我们也会读到巴别尔的第二本战地日记,或许还有第三本,而在这几个译本之中,读者始终会与一个真正的巴别尔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