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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幸存者》观后感摘抄

2021-07-03 08:55:00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夏季幸存者》是一部由Marija Kavtaradzė执导,Sarunas Zenkevicius / 因德雷·帕考斯凯特 / Gelminė Glemžait主演的一部剧情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夏季幸存者》观后感(一):《夏季幸存者》曾为虚无的积极而歌唱

  〈Summer Survivors〉译为《夏季幸存者》,它讲了一位心理学研究者Indre带着一位抑郁症患者Juste,一位躁郁症患者Paulius从原先的医院公路旅行至另一家医院的故事。

  路程中,三个人并没有什么特别有共鸣的对话,也没有什么治愈性的大事件,谁也没成为谁的救赎者,甚至谁也没有真正意义上成为谁的朋友。

  这只是心理学研究者和病人之间,陌生的病人和病人之间一次偶然相聚的旅程。这像每个人大部分人生时间的基调,没有什么热切的情感,没有什么“会更好”的理由,大家唱着歌,不知为何而唱,却还是在音乐中享受到一些虚无的积极。

  “会更好”有的时候,就只是被一些虚无的积极引导,而不是那些看起来多么重要的理由,其实这就已经很好。

  《夏季幸存者》观后感(二):请你努力,千万千万

  一个躁郁症男子,一个抑郁症女子,一个照顾他们情绪的医生,三人同行从一个医院到另一个医院的旅途。电影的蓝色基调很治愈:夏季的绿意盎然,医生的蓝色指甲,将舌头染成蓝色的巧克力药丸,还有三人肆意挥洒情绪的海边。

  有点难得,因为是不同寻常的一部公路片,看到结尾并没有公路电影的那种轻松愉悦,反而有点沉重有点压抑。夏季幸存者,真的有人幸存了么?

  女子时不时用手扯一扯掩盖在外套下纱布,一副冷漠的表情。其实很容易理解她的情绪的,如果不快乐的话假装开心有什么用呢?女子手臂上有道长长的伤疤,男子问她,你想ZS的时候有看到什么么,女子回答说什么都没有看到。男子接道,至少你可以保留这道伤疤。

  后来男子给她讲了一个笑话,他说一个阳光明媚的春日午后,一只鸟飞起来遇到一只蝴蝶,它问蝴蝶你在干什么,蝴蝶说我要ZS,那只鸟说反正太阳下山了你也快死了,蝴蝶说是的我知道所以我很郁闷。这个笑话男子也只是当笑话讲了,女子听到后也只是附和的笑了笑。言外之意是,死亡从来不应该是着急去做的事情。

  男子一路上嬉皮笑脸搞笑逗乐‘。但有那么几个瞬间,他忧郁的眼神有些脆弱。他将手伸出窗外,感受着风从手上掠过。他将头搭在车窗上,不停开关车窗,金黄色的头发在风里摇曳。直到后来他出走,医生开车追上他哀求着他上车回去,他问医生,如果我没有病呢怎么办,如果我只是一个很糟糕的人呢?医生很无奈,这时站在旁边的女子开始抽泣。

  男子把女子带上车,紧紧握住她的手,女子泪如雨下,悲伤的啜泣着,我从来没有这么哭过,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停下来。男子不断安慰着她,会过去的。坚定而有力的手没有放开过,直到女子激动的情绪终于平复下来。他们情绪奔溃的那一瞬间,真的令人心疼。这绝不是一次莫名其妙的哭泣桥段,而是同病相怜的人在那一刻的共鸣。

  如此短暂自由的旅途,他们脱离了精神障碍的标签,回归到普通人的日常,是放空是解脱是灵魂的救赎。如果说什么都没有改变的话那是不对的,至少这样的经历对于他们的治疗是利好的。从更深的层次上讲,那是两个受伤灵魂的契合、安抚和拥抱。

  天窗上有块污渍,电影给到了两次特写。之前女子隔着玻璃用手指触摸着它,后来男子仰头看到了那块污渍。精神障碍就像心里有了一块污渍,隔着玻璃很难擦到它,但是总有办法拭去它,可能需要很长时间,可能会很难。但还是要相信会有明媚阳光的一天。

  就像男子在餐厅唱的歌一样Hiperbole《As Dar Dainuosiu》:我将再次歌唱 尽管我的声音已经沙哑 / 我将再次歌唱 即使我是个哑巴 / 我将再次歌唱 希望我的歌会到达你的身边 穿过世界的喧嚣 / 我嘴唇上的一滴露珠 这是我需要的 我的歌变成了低语 / 我将再次歌唱......

  那么看过这部电影的你,假如你也感同身受的话,我想说:如果快乐很难,那我祝你平安。在此之前,请你努力,千万千万......

  《夏季幸存者》观后感(三):“一首对人类精神恢复力的欢快颂歌”

  (本文首发欧盟电影展公众号)

  立陶宛电影《夏季幸存者》于2018年多伦多电影节“发现”单元(“Discovery”),上映。该单元致力于发掘新人导演的处女作或第二部长片。多伦多电影节策展人之一Dimitri Eipides认为,《夏季幸存者》是“一首对人类精神恢复力的欢快颂歌”。“在生活五颜六色的巧克力之下,它喂了我们一口苦涩的药丸,轻柔地推动我们去共情和接受。”2019年,本片在台北电影节展映,也收获了较好的口碑。

  路上:精神障碍年轻人的夏日旅程

  《夏季幸存者》仅有86分钟,是一部风格舒缓又兼有喜剧元素的公路电影。三个年轻人在精神病院相遇了:英德尔是一位精神病学家,满脑子都是自己的研究项目,只想和机器打交道,懒得和人打交道;保罗是一名听起来很文艺的小提琴手,长相也阳光帅气如一只大金毛,仿佛分分钟就要扑到怀里来。不巧的是,他是个双相情感障碍(躁郁症)者,已经有好几年不开口说话了;尤斯特则是个女翻译,最近刚刚自杀未遂被救回来,自带低气压,浑身上下写着“雨女无瓜,请勿接近”八个大字。院长的恶作剧式的派遣使英德尔不情愿地载着俩人和一名护士(护士阿姨还在半途被弄丢了……)前往另一个精神机构,一段充满碰撞、笑声和思考的旅程就此开启。

  若非影片一开始就明确交代了这些背景,我们几乎会把这段旅程当作三个年轻人的一次寻常的夏日旅行。保罗是最活泼的,他嬉皮笑脸、锲而不舍地和高冷的尤斯特调情,因为一个电话八卦英德尔的感情生活,和自己的兄弟一会儿打成一团,一会儿好成一团。尤斯特全程一张生无可恋doge脸,沉默寡言,却也不时被死皮赖脸的保罗逗乐,嘴角泛起笑容。英德尔急哄哄赶路,却被不断发生的意外搞得没了脾气。她最初警惕又小心,在自己和尤斯特、保罗之间画出楚河汉界,后来也渐渐松弛下来,放弃和拖延症斗争,开始谈笑风生。

  尽管有若干爆发的时刻令人心下一沉,这些时刻也如蜻蜓点水般流过,一如这段旅程本身:慢悠悠而苦乐参半。大家摸着鱼,一路宕机,乐呵呵地向前。旅程终结于大海。到达大海时,没有言语,没有煽情的音乐,只是三个年轻人站在那里,呼吸海风。只有到影片结尾,镜头快速地掠过,交代出几个人后来的生活状况时,我们才会继续感到一丝苦涩。

  精神障碍:难以言说的社会之痛

  精神疾病和精神障碍题材的影片中,有直接介入残酷现实的纪录片,如《精神病院12天》,冰冷空旷的精神病院,程式化的、近乎审讯的询问和绝望无助的精神病人都让我们感到压抑和沉重;有从多方面刻画精神病人生存状态的故事片,如《一念无明》,从始至终,患有躁郁症的阿东都被冷冰冰的世界隔离出去,几无生存空间;有试图如手术刀般剖析病人内心世界的心理片。

  这些影片都将精神问题视为一种结构性问题,探寻其社会因素:现代社会对人的异化。如《一念无明》便清晰地呈现了金融业的激烈竞争、高昂的房价、麻醉剂般的宗教和吃人血馒头的旁观者等多个维度。这些影片往往也对精神机构和精神治疗持有审慎的批判态度,精神病院被表现为冰冷的官僚化机构。

  本片则另辟蹊径,提供了一个新的视角。在本片中,精神病院的院长看起来并不严肃,和病人仿佛老友般相处,可以想见他的治疗思路也比较灵活。影片没有给保罗的躁狂和尤斯特的自杀提出解释或原因,英德尔所接电话内容也不得而知。随着影片的展开,我们发现,困扰他们的其实是我们每个人生活都曾出现的问题:男朋友或者暧昧对象的电话暗示着一段糟心的关系,出于骄傲想要向家人隐瞒的秘密,再次遇见曾经约会过的女孩……甚至汽车修理站的大叔也似乎经历着家庭矛盾。影片没有明确指向外在的社会性因素。保罗的亢奋和尤斯特的沉默是一体两面,在两种相反的表象下是相似的自我毁灭的冲动。

  影片既没有妖魔化这些受精神障碍困扰的年轻人,也没有苦大仇深。它忠实记录了这一天的旅程。我们直接进入这段旅程,或多或少地体会他们内心经历的斗争、怀疑和焦灼。我们能体会到他们一方面渴求帮助,另一方面又对精神治疗怀有疑惑,不相信自己能够回归正常生活。正如保罗问英德尔的那句话:“如果我没病呢?如果我就是个坏人呢?”这样的困惑其实深藏在我们每个人心底。幸存者是谁?不仅是被认定为不正常的保罗和尤斯特,也是似乎有社交恐惧症的英德尔,也可能是银幕前的或者自闭或者疲惫的我们。在这个意义上,影片已经超越了对精神障碍的单纯描述,而是提供了更广泛的社会关注。

  影片之外:立陶宛电影和文化

  立陶宛坐落在波罗的海沿岸,风景秀丽,气候宜人,是小众的文青旅行目的地。它既在文化上受到前苏联的长期浸润,又在经济上和北欧联系紧密。如在本片中,尤斯特的职业便是芬兰语翻译。近年来,立陶宛文化部门通过多重手段,大力扶持本土导演创作,推动影片走出国门。一批制作精良、气质独特的立陶宛影片也因此走入国际视野并收获好评。如《桑格莉之夏》入选圣丹斯电影节和《电影手册》年度十佳,《养猪场的奇迹》入选多伦多电影节等。这个秋天,让我们通过《夏季幸存者》,走近立陶宛的社会和文化。

  《夏季幸存者》观后感(四):这夏日之行,并没有人幸存

  (电影里那些令我难过的细节)

  医生面对实习生说的“所以你把躁郁症解释成‘双相障碍’这病就能好了吗?”。

  突然重新说话和逗趣的保罗,比较接近我前不久写的当双向障碍(躁郁症)遇上服务型人格的情况,问题的两面,如果动态的一面还是自我消耗,我个人认为会加剧另一面的恶化,所以才是人前有多暖多逗,人后有多丧。

  图片来自豆瓣

  预防自杀,或者预警自杀的器械与对自杀信号丝毫不敏感的研究者。

  抑郁症就如已经形成的创面和伤口一样,可以被缝合、可以被包扎、可以被遮盖、可能会愈合,但这一道痕迹只要出现了,就永远不会消失。

  仓促遮盖的精神病院标识和随意拿精神病来开玩笑的普通人,普通人永远不会知道寻常玩笑的残酷,就好像小鸟不知道蝴蝶明知道迟早要死还特意寻死的残酷。

  可能这是最残酷的教学实验,未经历过猝不及防的自我了断,又怎见得能轻易放下对执意自杀者的傲慢看法。傲慢并非不屑,也不是以其为耻,而是很多时候带着善意和盲目乐观的看轻。

  修车房老头说的“祝你早日康复”和保罗安慰无法停止哭泣的Juste时说的“都会过去的”,留意一下保罗在听到“祝你早日康复”的表情,和说“都会过去的”的那种没有任何自我怀疑的自然而然。这些话哪怕自己都不信,还是会在那个需要用来安慰的时候抖落出来,谈不上是解药,最多只是个无效的安慰剂,我们都知道,我们都在习以为常地使用。

  图片来自豆瓣

  哪怕是有专业知识和技能,未有足够的临床经验的人,直接和单独应对精神疾病患者都是有风险的,风险针对的并不是照顾的施与者,而是被照顾的病患。哪怕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干预,也都可能因为未能及时“看见”患者的自我伤害(精神上)而造成隐性的损害。

  因为看不见伤口,所以总会令人容易放松警戒,从必须要跟着去取钥匙,到后来独留在车上带Juste去清理伤口,再到并未质疑没有妥善设防的精神科医院,保罗的死其实在抵达新医院的一刻,就可以预见。

  以无度或过度使用性能力来填补抑郁带来的内心空虚,并试图以此作为掩盖抑郁的事情,只会加剧抑郁体验中的无助。

  “当我抑郁的时候,他们都会来安慰我,当我狂躁的时候,一个礼拜上10个女人,他们却都不会来安慰我。”

  假笑练习,假笑多了是不是就真的有机会变得快乐了?

  逃避药物治疗,为了不要失去欲望的念头,屡次私自停药,说明药物把病人拉扯回去的冷静世界也不是正常范畴的世界。

  图片来自豆瓣

  假如你的优秀,只不过是躁郁症的一面,或者不过是抑郁症的症状之一,是需要治疗的部分,你会接受统一切除的治疗,变成一个看起来安然无恙的普通人,还是跟这嗜血的魔鬼进行交易、妥协和共存?

  渗血或又再次发炎的伤口,说明这夏日之行,并没有人幸存。

  图片来自豆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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