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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胡歌,我发现了他41个不为人知的细节

2019-12-08 21:04:06 作者:我是周冲 来源:周冲的影像声色 阅读:载入中…

专访胡歌,我发现了他41个不为人知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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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歌专访视频

采访时间:12月1日采访地点:北京采访人:周冲专访的时间,约定是上午11:00。地点是胡歌下榻的酒店。我们提前到了。在大堂等。工作人员下来,引我们上去,一边说:“现场可以布置了。我们把哥哥请到一个小房间去化妆了。”和工作人员闲聊。“胡歌平时和你们发过火吗?”毕竟,再好脾气的人,和团队人员相处时,有时也难免犯急。“从来没有过。”她说,他很随和,不事儿,非常好说话,没有大明星作派。让他去小房间化妆,他就去。让他11点接受采访,他就11点到达。调好摄影机器,试好设备,布好灯,工作人员说:“快来了。”我问旁边的人:“几点?”他说:“10:59。胡歌跨进房间的那一步,刚好11:00整。一秒不多,一秒不少。守时得吓人。他进来的时候,眼前一亮。当天胡歌梳着大背头,穿黑卫衣个子很高。他和镜头里并无太大差别气质容貌出众胡歌说话非常审慎。和他对话时,你能隐约感到,他在要求自己每句话,都准确、妥帖无比。就像有另一个胡歌在旁边,举着放大镜温度计,校对言辞精准度,测量话语的温度。胡歌说自己是旁观型人格做事、说话时,都会时不时跳出来,旁观者角度,来反观自己。“这话说得对不对?”“这事这么做好不好?”“戏这么演行不行?”......这就导致他的人生,是自省的人生。但也是辛苦的人生。《南方车站聚会》开拍之前,胡歌是期待的,也是忐忑的。他问了自己一个问题“输得起吗?”很有一种壮士断腕的壮烈。当然,他没输。拍摄《南方车站的聚会》,之于胡歌,最难的,不是呈现周泽农狠戾、凶悍一面而是诠释周泽农的绝望感。因为必须由外而内,真正进入角色世界才能展现出来。这个偷不了懒,必须真正下功夫他又是一个旁观型人格的人,所以难上加难为了有周泽农的“糙”味儿,他减肥,晒灯,晒太阳,健身,学习格斗。为了有周泽农的疲惫感、绝望感,他熬了很多夜。从前胡歌到一个剧组,会马上和所有人打成一片,让工作氛围融洽。他有这样的愿心。也有这样的能力。但拍《南方车站的聚会》,他没做这件事。刻意地保持着一种孤立的、瑟缩的、远离人群状态,没有靠近他人。因为这才是周泽农。这部戏拍了大半年。大家片场,拍戏时用武汉话,不拍戏也用武汉话。“谁违规了,就要请大家吃饭。”开拍后,胡歌曾穿上环卫工衣服,在武汉街头晃荡。甚至还用武汉话和人抢地盘“这一片是我的。”没被认出来,哈哈哈哈哈......他很快就成为角色本身。9月初的时候,胡歌有一个工作,是一个顶级品牌时尚活动。工作人员准备了几套衣服。结果,哪套穿上去都不对。就感觉不是胡歌。是另一个“奇奇怪怪的”人。肤色啊、气质啊、眼神啊,都和以前不同了。邀请他参加活动的人百思不得其解,说:“半年多没见,你怎么变样了?”拍《南方车站的聚会》时,胡歌去健身,不会上力量。因为周泽农一直在逃窜,居无定所,吃不饱,睡不好,身上不会有大肌肉块。所以他也刻意让自己没有大块肌肉。采访中途,有人摁门铃。胡歌本来正在聊自己曾经迷茫期,忽然一侧头,昂声一句:“不需要打扫,谢谢!”笑喷〜胡歌为“周泽农”做的准备很足。时间也长。见完导演、看完剧本以后,他就开始研究人物他揣摩周泽农的内心体会这样一个复杂的、生活阴影中的人,到底有着怎样的爱与怕。周泽农置身于黑暗中,走上银幕后,又被横七竖八的标签所缠绕。很多观众只看见标签,看不见真实的人。胡歌看见了。悲悯于自己的看见。他觉得,周泽农是困兽犹斗”。是“一片在风中飘零树叶”。谁都能践踏。谁都能踩上一脚。但他以他的死,成全了其他生命。他在人间的最后日子,都是在为死亡而活。所以,他是一个“向死而生的人”。因为周泽农最后的成全,最后的“给予”,他黯淡的生命,有了璀璨的光辉逝去变得有意义死亡变得有价值他会被人一直记得电影就在这个基础上,有了份量,也有了沉甸甸的浪漫。之于胡歌,梅长苏是他的“已完成”。周泽农是他的“正出发”。“它预示着我朝一个完全陌生的、崭新的领域又跨出了一步。”刁亦男导演说:“它为胡歌,打开了一扇门。”胡歌回望自己的每个角色,都觉得有遗憾。周泽农也是。他好像从不放过自己,从没有100%满意之时。这样严苛的自我“挑剔”,于外,自然会越来越好,精益求精于己,却是锱铢必较劳累加倍!现在网络上,人们提到胡歌,就会出现一个等式:胡歌=完美对此,他非常害怕。即使当我提到“完美”这个词,他都不停摇头,坐姿变动,看起来很是坐立不安。然后开口就是一句:“首先我不认同然后,如果非要这么说,我特别害怕。”“我一点儿都不完美,而是被大家塑造的特别完美。诸如此类设定,都让他很不舒服为了破除这种“迷信”,他尽量在公众面前,呈现真实一面。胡歌觉得,镜头前的他,是卖家秀。真实生活里的他,更多是买家秀。他已经过了执迷于“帅”的年龄。他说,他现在选择一个角色——“就我现在的阶段,就不适宜“帅不帅”为第一标准而是以“是不是”为第一标准。或者说“像不像”为第一标准。”很多人说他像张鲁一、阿部宽。从左至右:阿部宽、张鲁一、胡歌我觉得他和瑞恩·高斯林很像。从左至右:瑞恩·高斯林、胡歌他一边笑,一边非常委婉地说:“对于演员来说,唯一性是最核心竞争力。”《猎场》之后,胡歌有两年没接戏。那两年,是胡歌的迷茫期。“就像一个人也有生命周期,也有休眠期、冬眠期一样。”去年和今年,胡歌已经营业起来了。他拍了好几部戏。而《南方车站的聚会》的宣发,从11月下旬密集地开始了。他几乎一站都没落下。他每天的行程满到令人恐怖我们采访当天,他还有5个采访,需要跑10几个影厅最多的时候,他一天需要跑22个厅。很多话,他已经对不同的媒体说了无数遍。但每一次,都还是认认真真地说,认认真真互动回应而现在,全国路演也正在进行。他需要一天跑一个城市,甚至一天跑两个城市。舟车劳顿,可以想见有多辛苦。而路演直到12月9日,才会结束胡歌选择一个剧本,有他的唯二法则第一是相信第二是感动剧本的因果,人物的悲欢,要让他能相信。不相信,对不起。而人物还要有人性的光辉。如果没有,那也没办法。我问胡歌:“如果让37岁的胡歌,对22岁刚入行的胡歌说一句话,你会说什么?”他想了好久。说:抱歉哥们,让你失望了!当他对22岁的自己说抱歉,我喉头立刻就哽住了。我说:“可是现在的你就像钻石......”他马上抢过去,“王老五?哈哈哈,是这个意思吗?”全场大乐。本来人人感动无比,画风一变,全都笑成一团。胡歌觉得,37岁的自己相比22岁的自己,很多地方退步了。回望最初的自己,青涩,却真实。他非常喜欢那种真实。作为偶像,他觉得,做好表率责任。而他希望粉丝也好,欣赏他的人也罢,能从他身上学到的东西也是:真实。是的,不是帅,甚至不是教养情商敬业等等,就是真实。保持真实。这对于他来说,比很多东西都重要。另一个问题是:“如果有一天,你不做演员了,你想做什么?”这个问题,他说很难。然后想得更久。终于,他说了一个令我意想不到答案“想做一个好父亲。”胡歌在很多地方都说过,想做一个父亲。他说,“如果父亲也能算是一个职业的话,我觉得,这是世界上最伟大的职业。”因为父亲意味着,他不仅成就一个生命,还是一个彼此成就的过程但胡歌不认为,孩子是父亲的作品。因为孩子是独立的生命。归属于谁。不受控于谁。不成为谁。他会引领孩子,走好幼时的路,然后让孩子一步一步成为他自己。胡歌说,李逍遥、梅长苏以后,很多找到他的角色都相似。虽然好,但他不想重复自己。他让自己清零。像孩子一样重新上路。所以入围金鸡奖时,他说:“以30多岁的高龄入围了新人奖.......”胡歌的座右铭是:应无所住,而生其心。这是《金刚经》里的句子。意思是,内心盘根错节的执意、妄念、臆测越少,越能找回真我与自在心。所以,他才能停得下来。他才没有迷失胡歌说,“演员这一职业太容易收获名利,一旦沉浸在欢愉的感觉就很难再有所突破幸好我是一个比较贪心的人,我总想在专业上能够有新的尝试。”他的贪,不在于名、利。他的贪,在于艺术可能性,和创造的多元性。表演的路上,他希望自己到达的高度,不是获得什么奖。而是,能真正忘记自己。在演戏时,只是角色本身。《南方车站的聚会》之于胡歌,不是一个工作。是一所学校。他自称是学生,充满好奇地去学,去创造。他看到了电影的不易。也见识到了电影工作者坚守。所以,在电影宣发时,每一场,他都在。因为他希望,那么多的“不容易”,都能“被看见”,也能“有所得”。《南方车站的聚会》入围了第72届戛纳电影节的主竞赛单元。令人刮目相看采访结束后,胡歌一边喝水,一边说:“这个电影和刁导之前的作品,都不太一样。相信大家看了就会知道。下午(电影首映)你们都会去吗?”当然。“因为这个电影对胡歌的意义非同一般,我们都会去!”所以,胡歌,影院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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