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张宏文先生绕着墙根边行走(外一首)
统统跟着上去浴火重生
也来不及讨价还价
所有冒号下的辞令一片仓白
人这一生
都会有不止一次浴火重生
最坏的安排是服输认命
倾其所有博一次最大的赌注
要么成为一位陷阵者嵌进丰碑
幸存下来的我们
跟着张宏文绕着墙根
去读想读没读过
读完没读懂的书
为灵魂上的你我
点一盏星空下最亮的灯
与一个叫滔哥的诗友聊诗
把自己关起来
没有事玩微信
和一个叫滔哥的兄弟
隆冬的花应该还在恋爱
谁都作不了主听天由命
已经分不清时令季节
愰然大悟的我
都空空如也
如雪莱所言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滔哥住二百平的豪宅
他说房间真他妈太窄
只有天天在浏阳河的绿道上走路
才找得到这个世界
已经开得很不耐烦
而桃花的花蕾
正在赶来的路上
这是个孤独的春天
有花有绿草有山青有阳光
唯独没有流连忘返的赏花的人
我窝居在八十平米的空间
我怕那顶皇冠
骗走我的幸福
我在这里吃喝拉撒
走过湘江走过乌蒙走过横断
走完我的长征
走出家门
那时应该到了初夏的时节
疲倦的我们
会在浏阳河边的某个地点聊天
主题是关于生了锈的灵魂
我六十首他六十一首
我六十岁他六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