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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月西藏行

2020-07-19 13:29:04 作者:高兴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两月西藏行

  早上九点睡起,睡质量意外不错。从床上爬起来,先去撸撸散养在公司猫咪的四只崽子再回屋洗漱。说起来我这次来拉萨几乎没有高原反应,有些意外。一年半前来拉萨,还是从海拔较低的林芝坐车前来的,在路上开始头晕恶心,一直持续到离开拉萨。但这次我从内地直飞到拉萨,除了爬坡带喘和有些食欲缺缺以外,几乎完全正常来每个人的高反情况不是恒定的,多半和身体一段时间好坏程度息息相关

  下午我坐车去拉萨城里一家咖啡馆公交车极其拥挤,和上下班高峰期的上海地铁有一拼。拉萨没有地铁,打车或滴滴也比较昂贵,因此公交成了人们常用交通方式

  在进入咖啡馆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情。咖啡馆在一个酒店的顶层,我从酒店大堂进入。在等电梯的时候,我注意到电梯的消毒记录表写着一列藏族名字,比如“卓玛”。传统藏文名与近旁和现代化的电梯对比有种微妙错乱感。摄影师直觉让我拿起了相机。但这时酒店工作人员一脸防备地制止了我。我告诉她我是摄影师,但工作人员说这个名单不让拍。我向她道了歉并删掉了照片

  坐着电梯晃晃悠悠地上到了咖啡馆,我思考着刚刚的情况。这其实反映了最近一直困扰我的一个问题:摄影作品的“归属”问题。作为一名热衷于拍摄人与社会的摄影师,我的工作有两个步骤,一是发现触动我的人或事物,二是再加之我自己视角思想将他们捕捉到相片上。在拍摄的时候,我总感觉自己仿佛盗取了他人的一页生活,用自己的视角将这个时刻处理成了一个混合品:这个时刻属于他们,但相片却属于我。照片中的人是无力控制拍摄他们生活的这些照片的。尤其是我拍摄时,人们时而略有戒备和反感眼神更让我怀疑我拍摄的权力。我感到自己似乎无权 “take others' lives for my own use”。

  那么其他一些著名的记录摄影师(documentary photographer) 是如何应对这种拍摄对象和相片本身脱节的现象呢?答案是他们在拍摄人的时候,会事先与拍摄对象充分地相互了解沟通。例如摄影师Keivin Bubriski在拍摄这组尼泊尔乡村居民的照片前曾在居住一年,才有了这组居民与的照片。照片中,村民们如此真诚展现着自己 —— 你可以轻易从他们或温暖,或空洞,或虔诚的双眼中感受到。这种真诚的表现是无法不建立在他们与摄影师的相互理解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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