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谈无病呻吟与尘世炼心
当清新典雅的筝声响起时,我似乎进入到一片水绿山清,莲动风清的世界,悠扬动听的箫声更如一股清流,在四肢八骸里面尽情流淌,让人意念净化,身心畅快。
一叶一莲,一生一瞬间。一叶一莲,一念三世缘。莲花沾清泉,看破红尘,是劫还是缘?
写作的辉煌时代,是否亦如此?无病呻吟的时代又是如何产生的呢?
唐诗宋词年代,并没有“无病呻吟”的说法。到了打油诗出现的年代,依然还没有“无病呻吟”的说法。但到了散文诗出现的年代,就立马出现了“无病呻吟”的说法。可以说,“无病呻吟”是散文诗的孖生兄弟,两者是同步问世的。有散文诗,就有“无病呻吟”。“无病呻吟”的出现就是因为散文诗的问世。诗词中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现象的呢?
什么是“无病呻吟”?没有病却发出痛苦的声音,通常是比喻文艺作品,尤其是比喻散文诗没有真情实感而矫揉造作。为什么不用“无病呻吟”去比喻唐诗宋词呢?因为唐诗宋词并没有这种现象。唐诗宋词的感情不矫揉也不造作。既实在又真诚。一首诗,就那几十个字,真可谓“字字千钧”。每个字的份量都是重重的。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字去虚假,去造作。唐诗宋词,极少用虚词,绝大部分的词都是实词。但散文诗却尽是啊长啊短的,不断地啊!诗中的啊就是呻吟声。唐诗宋词很少用语气词,更不会去啊!去呻吟!唐诗宋词最大的特点是精炼。那些诗词,都是精雕细刻地雕出来的,刻出来的,是反复推敲出来的。人家才不去浪费空间与时间呢。人家既无病,也不会呻吟。
在打油诗的过渡期,也没有出现“无病呻吟”的说法。打油诗以五七言为主。诗的字数也限制了打油诗的任性,也没有时间与空间让她啊与吟。“爱过才知情重”,读打油诗,还是感觉到诗是很踏实的,不花假不造作的。
诗进入了散文诗时代,就开始自由起来,任意起来,随便起来了。一百个字是散文诗,一千个字也是散文诗。诗越写越长。越写越自由。于是“无病呻吟”也随之而来。在散文诗中,出现了大量的虚词,语气语,不再是用比喻,用拟人,用双关,用借代去抒情了,而是用语气词,用啊长啊短去抒情了。是因为抒情的方式的改变,才导至散文诗极之容易出现“无病呻吟”的现象。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过去的爱情诗,是真情的表达。实实在在,无花无假。今天的爱情诗,也太娇柔造作了。过去的爱情诗,是真爱之下的“呻吟”,今天的爱情诗,是无爱之下的“呻吟”。过去的爱情诗,是让人刻骨铭心的。今天的爱情诗,反复读,怎么读,也找不到爱的感觉的。相反,诗中尽是些假爱假情的表白。
诗与文,爱情诗与爱情信,是要有所区别的。爱情诗是要借物抒情表爱意的。《雨巷》是借长巷细雨,借丁香姑娘去抒情的。如果把诗写成像信,用直接的方式去表白,那就不再是诗了。那就是信了。现在的爱情诗,缺韵缺意缺味缺道,并出现大量的“无病呻吟”的现象,其根本的原因就是作者并没有“诗”的意识。分行分句只是诗的形式,诗意诗韵才是诗的本质。用诗意诗韵去表达爱情,那是真爱的“呻吟”!用分行分句去表达爱情,那是无爱的“呻吟”!
在不惑岁月里暮然回首的刹那,才发现自己的生活早已进了死胡同:甚至找不到一点活力呐喊的借口,桂花默然飘着香,原来懂你才知你忧伤,其实白云也不算是唯一远方,有时甚至连风雨也成了一种奢望:多年的孤独旅思的决策,原来才知流浪成了俺唯一的选择:要知道选择了风雨的旅途,必须隐忍所有成长的眼泪,没有人算过来时步程,只知被荆棘刺激的血液,默然去染红了满山的杜鹃与枫叶,同时也就染红激活了整个秋的记忆:弱水三千 我只取一瓢饮,余生旅途我只寻找一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