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笛天缘》经典观后感1000字
《鹰笛天缘》是一部由江涛执导,曲尔贾 饰演 多吉 / 聂鑫 饰演 卓玛 / 丹巴下姆 饰演 央金主演的一部中国大陆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鹰笛天缘》精选点评:
●又是关于寻找的片子,但叙事的手法很喜欢。藏区,多么考验人性的地方。
●卓玛
●感动
●是有些夸张,但很感人,看到了异域文化。
●真的是一部非常好的片子,思路清晰,构图成熟有力。
●2009-08-04
●因为是鑫姐演的电影,所以很喜欢,其中的藏语歌曲很好听
●鹿导演的电影,付出了努力总算有些收获。
●风景以外,其他好像都不太靠谱。。
●好多闪回和闪念,以怀旧、抒情兼民族的音乐题材风格来看相当不错,平易近人
《鹰笛天缘》观后感(一):鹰笛到底是个什么神物啊?
昨天刚看完儿童片《鹰笛·雪莲》,今天就又来一鹰笛,这部是爱情片,或者说文艺片。
剧情。20年前的故事比后面的故事更有味道,虽然很套路,但是有情怀啊。放映队,这也是国产片很喜欢拍摄的一个题材。那首藏族民歌挺好听的,叫什么名字啊?好想再听个100遍。
编剧邱怀阳的名字很熟悉,因为经常在CCTV6的电视电影上看到。
《鹰笛天缘》观后感(二):音乐不错,故事一般般
一开始援藏三人组,两男一女,木讷的付勇 暗恋胡立芝,但胡立芝更喜欢石磊,然而石磊喜欢上了藏家姑娘。在一次意外中,三人被困雪中山洞。石磊肺水肿,胡立芝为了救石磊,说自己也喜欢付勇,让付勇在黑夜中翻山找哨所的医生来,还嫁给他。本来就应该是不对等的选择,付勇暗恋没错,但你让这爱染上别的颜色,付勇如果不去就是不爱她了吗?两男一女的配置,让女性作为唯一有优先选择权,对于没被选上的男性来说是不公平的,女性可以自由选择,而男性只能作为被选择,或者选择放弃,在那个年纪,那个时代,本来就是一种特色,国家分配也好,援边也好,不能说是错误的,只能说是一种产物。 没曾想石磊暗恋的藏家姑娘为他生了个卓玛,等着石磊来提亲。之后在某一年把卓玛留给了某个藏民家去找石磊,雪中逝去。 卓玛找到了母亲留下的鹰笛的另一只,在付勇那里,付勇那时出去找哨所陷进雪丘里,心想天黑不知哨所多远就没去,天亮之后发现哨所就在300米的前方,那时已经晚了,胡立芝和石磊都死去了。愧疚了那么多年,当卓玛拿着鹰笛来寻找的时候,不敢面对。卓玛知道妈妈雪中离开,去找妈妈的爷爷也是走了,就想找回爸爸,付勇最后假装是她爸爸祝福了这对新人,过去的错误就让过去弥补吧。
音乐很棒,《生命的季节》刘党庆,不过总的来说付勇木讷到懦弱,不过那也是大部分人都会有的私心吧,而且别忘了卓玛说的那首小时候就会唱的汉歌,是石磊写的,却被付勇拿去出版了,虽然说好朋友已经去世,最后的假爸爸虽说是为了弥补过错,但从道义上来说,最对不起的就是石磊和胡立芝了。卓玛的未婚夫遵守了约定,得到卓玛亲人祝福才能娶她,卓玛闹脾气他也一直跟随。
《鹰笛天缘》观后感(三):寻找另一支鹰笛
(Spoiler Alert! 以下内容有小部分的剧情泄露,可能影响观看)
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涉及民族题材的中国电影总要畏手畏脚,难以发挥。《鹰笛天缘》是年轻导演江涛的首部长片,一开始没见过故事梗概,只知道跟藏区人民有关,说实话也没有抱以太高期望。回头暗想,影片大概会跟早几年的章家瑞作品比较相似,当然也有可能做成《寻找智美更登》的文艺模样。等到看完后才发现,这些电影居然都在讲“寻找”,但《鹰笛天缘》里的寻找无疑最有代表性的。它没有曲高和寡,更不会让观众觉得置身事外,反而很容易产生一种亲近感,顺利完成代入,引发共鸣。
援藏的年轻人向往高原,寻找爱情和理想。藏族姑娘相信承诺,等待夫君归来。多年后的女儿要寻找父亲,希望能见到另一支鹰笛。片名里的鹰笛是关键信物,它用鹰的翅膀骨制作,上好的鹰笛音阶整齐、音调优美、音色明亮,往往只有靠运气才能得到如此美妙的乐器。影片里的两支鹰笛原本是在一起,后来其中有一支被藏族姑娘送给了汉族小伙,结果就此离散,其中夹杂了太多的爱与恨。
影片的结构有些独特,正如放映后有观众提到,中间似乎缺少铺垫,跳跃得太快。主人公付勇暂时消失了,卓玛突然出生了又很快地长成一位漂亮姑娘。如果把《鹰笛天缘》划为不大明显的三个部分,第一部分是在讲几个汉族年轻人的三角恋,名为“付勇和石磊”;第二部分是讲卓玛的无奈身世还有现实问题,叫做“卓玛的婚事”;第三部分就是寻找寻找另一支鹰笛,让前两个部分的人物相遇,好把故事了结。可以看到在第二部分里,几乎没有出现跟前一部分有关的内容,石磊和放映电影的三人小队都被舍弃了,但观众都知道付勇和卓玛要最终相遇,不然影片无法收场,问题在于他们怎么相遇,如何化解——毕竟付勇并非卓玛的亲生父亲。
付勇无疑是《鹰笛天缘》塑造得最成功的人物,他可能不会招人喜欢,因为这是一名有争议甚至是不受待见的主人公。他在爱情中失势,表现得有些惶恐和懦弱。虽然好友一再让步,想要成全他的好事,可心上人的爱意却另有所属,好一个人生玩笑。多年以后,他有了点名气和地位,身边也出现仰慕者。可他始终没有战胜心魔,只能任它摆布,饱受煎熬。付勇没能挽救朋友和心上人的生命,很多人觉得他是为了这点耿耿于怀。可影片掩藏了一个最关键的因素,那就是付勇从未正视过自己的弱点。他会跟常人一样害怕,而不是大无畏去做自我牺牲,这在前面的献花、抢救以及结尾的闪回时光中得到了提示和交代。山洞里的对话,他听完心上人请求,第一反应不是热血上涌,反是自私与胆怯。只有心上人编出一个假到不能再假的谎言,他才决定出发。付勇在重回山洞时,正是不切实际的天真让他遭受了极大打击。不是他的,终究还是要不来。
《鹰笛天缘》成功把主题从具体的事件导向了抽象的人性,美好与脆弱成为两个极端对比。高原上的雪山、露天电影和动听歌曲见证了年轻人的美丽时光,然而他们中有人不得不遭受人性阴暗面的侵蚀。卓玛和她的亲友都有天然、美好的人性本质,他们相信承诺,也愿意为爱牺牲,这些人无疑站在了付勇的对立面。如果不是卓玛的出现,付勇要背负一辈子的孽债。冥冥中上天也安排了许多场戏来考验付勇,可不能说这是上天对他残忍。卓玛的母亲倒在了路途上,爷爷没能见到孙女一面,上天确实一样有不公。藏族人仿佛早已看淡了生死,跟信仰一样永恒。即便生命不在,他们也会保佑小卓玛一生平安。鹰笛作为精神力量的象征,它让上下两代人消除了心结,是为天缘。
注:在2009年写的评论,当时好像没排上报纸版面。今天偶然翻到,还是贴出来备份。